贪污腐败

东网|东步亮:哪一个中共官员是干净的

过去共产党总是在它党内的大会小会和各种党外的公开场合声称,共产党的干部,总体上都是好的,少数党员干部违纪违法,败坏了党的声誉和形象,这是他们个人的问题,极个别人的贪污腐败,不代表整个干部队伍,更不能代表组织,绝大多数党员干部还是好的。后来中共自己也意识到,总是把贪腐归结为个别现象,这是掩耳盗铃,不符合事实,于是不再讲贪腐是“个别现象”和“个别人的问题”了,甚至开始公开承认“反腐斗争形势严峻”、一个地方“政治生态存在不少问题”。他们大概进行了深刻检讨,认识到整个系统的腐败确实到了非反不可的时候了。十八大以后,王岐山高举反腐大旗,以凶猛的动作开始抓“老虎”。目前,全国省部级的“大老虎”已经抓了超过100人,相比以往中共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这一级别的贪腐官员抓得已经足够多了。但是,在老百姓看来,这仍然只是下了点毛毛雨,他们完全没有特别的感觉。因为现实中、他们的身边,贪官仍然肆虐,相对于多如牛毛的贪官,抓这百十来个“老虎”,根本无足轻重,丝毫改变不了他们对中共官员的整体印象。事实上,中共贪腐官员仍然活跃在高级岗位上的人数之多,也是目前的客观存在,所以才常会有刚刚还在台上人模狗样地主持会议,过一会儿就见人被带走了的戏剧性场面。当年汪精卫对付共产党,曾喊出口号“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今天这个口号恰是中国老百姓对反贪腐的要求。但是现在如果把中共的全部官员都杀了,错杀的机率要小得多,绝对不会错杀一千,连错杀一个的可能性都很小,因为在现在的中共官员队伍里,确实很难找出一个干净的人来。主持反贪腐工作的中共官员应该干净吧?广东省纪委副书记、省监察厅厅长、省预防腐败局局长钟世坚,一个多月前还在广东省政协的分组讨论会上,批评万庆良等广东落马高官“明目张胆”、“不收敛不收手”,揭露万庆良出入会所21次、罗欧“把出国当待遇”、潘胜燊“在万庆良案发后还收了1200多万元”,并且振振有词地表态:“自己受监督才能监督别人,我们纪检监察干部在监督别人的同时,必须把自己摆在受监督的位置上。”可是转眼间,他就落马了,从他家随便一搜,就搜出每只价格数万元的金钱龟十多只。而他的这个省纪委副书记、省监察厅厅长和省预防腐败局局长的官位,很有可能就是找原省委副书记、省纪委书记朱明国买来的。可笑吧?王岐山干净吧?我们当然都应该相信他是干净的,老百姓也都愿意这样相信。可是就在前几天,一只名叫“东晶电子”的股票公布最新股东变化情况,一个名叫“王岐山”的人成了这只股票的第四大流通股股东。当然,这也许真的只是同名而已,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王岐山就是清白的呢?他对外公开财产了吗?有谁可以调查他吗?没有。你自己澄清,会有人信吗?前云南省委副书记仇和被认为是改革派官员,形象清新,可是毫无征兆地,他也落马了。理由同样是贪腐。那么,我们心中的红太阳、当今的圣上习总书记,总是一个好官、一个干净的官了吧?可是纽约时报在对大连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的最新报道中,点出他和习家关系密切。无论是王岐山,还是习近平,即便他们真的与这些企业毫无瓜葛,即便他们真的是冤枉的。可是,因为他们过去规定只有他们自己才是权威、是至高无上的公正,现在已经没有第三方可以帮他们说明他们的清白。他们没有给自己留下后路——假如当初他们能公示他们的财产,假如他们放开管制,允许媒体作为第三方自由地去进行调查、监督、报道,让媒体作为第三方说话,都能帮他们澄清事实。可是,他们过去堵死了这些路,现在要打开这条路似乎也已不可能。他们妄图靠党内和体制内的监督来维持运转。但事实是内部的监督从来不可能有真正的监督。所以,我相信中共党内不可能有一个真正干净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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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谈网|章厚之:我们正失去的 看得见的 看不见的

我叫章厚之,一个初三学生。 因为每天上课时间很早,而且家里离学校特别远,所以每天都是天没亮就得起床。 爸爸妈妈都要上班,没时间接送我,所以每天我都是坐公交车上学。 前段时间,学校又调整了作息时间,从原来的七点五十上课,变成了现在的七点十五打铃。不过也因为这个调整,让我看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也是许多常年在芜湖生活的人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蓝天。 当我再次看到这清晨的天空,我竟然感到了一丝陌生,许久未见,它还是别来无恙,只是云少了一些。 天慢慢的亮了,车还没来,我戴着耳机看了它很久,很痴迷。 我想起了自己的小学,经常上体育课时,我们一大伙人躺在操场数白云,记得一次六年级,下午班上很多人犯错被英语老师骂了一顿,心里都很不开心。那天不记得是星期几,反正下一节是体育课,我们坐课前运动的时候,一个人大喊:‌‌“快看那边的云!‌‌”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好霸气!是一只非常大的乌龟,有人说是赛尔号的大飞船。大家观察了好久,都确定是飞船,好吧,那就飞船。 那片云是我见过最美丽的,至少到现在为止是我见过最美丽的,若我现在站在那操场的原地,我还能指出那片云的位置。 渐渐的,那片云飞走了。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飞走的,反正我知道再也看不见了。 到达学校,当我下车再看天空时,蓝天又变成了白色,但这种洁白让我只看到了一团污秽,熟悉的污秽。 再也看不见了吧。 渐渐的都走了吧。 这篇文章是我那时再次见到那位陌生老友时下定决心写的,我不知道何时还能再看见它,我只知道每天要起的更早,更早的坐到车站的座椅,更早的等待今日的天明,才能更早的看到它的身影。 一切都值得的。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夺走了它,但是我能看见远方一个个巨大的烟囱冒出黑烟直奔九天… 我不懂为什么要那么多的GDP。就算世界第二又有何用。政府每天拿这个能炫耀什么,我看不到人民的工资渐涨,我却能看到父母每个月交的税越来越多。 新闻报纸总是播出交通事故,现场看到这些事故的人永远没有交警,当你责备司机师傅闯红灯时,是不是该想想他们为什么敢闯?交通警察都不在谁不敢闯?闲来无事出去走两步哪里能看到交警?他们没有坚守在岗位上,工资是否照常发?我都很想知道。 前段时间芜湖在争文明城市,交警一下子出来了,马路旁边花坛上露出的泥土都被盖上了砖头,城管也出动了,街道的小贩们都被赶走了,我的早饭也不知道在哪吃了。 何为文明城市?老百姓过的舒服,才叫文明城市。 一个街道的肃杀很好看吗?人群走在一条夜市上购买小吃,摊主们微笑,人们满足的样子不好看吗?你还能在虚假点吗?检查时都做的好好的检查完了,你们的身影又在哪里?喜欢肃杀就把小贩们永远的赶走吧,他们赚的少,也交不了多少税。你们赚的多,也不缺这点钱。 这是诚信的缺失吧,这是对无产阶级群众同情心的缺失吧,对了,你们也是无产阶级,不对,无产阶级怎么那么有钱?豪车开着,豪华办公室坐着,我还没见过你家简陋的住宅,敢不敢带我参观参观? 我们初三上学期的语文书上有一篇文章,题目是:我的叔叔于勒。说的是当时欧洲资本主义刚起步,人民关系只看钱,不看血缘的故事,抨击了黑暗的资本主义社会。 现在想想,难道中国现在不是那样的情形吗? 经济相差不多的亲戚,若是离得远,关系都是孩子们过年的压岁钱来判定的。我给你儿子两百,你也要给我儿子两百,多给不要少给不行。反正这发生在我们老家,至于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个社会的通行证,已经只有钱了,和那时的欧洲有何区别。 还有,我的妈妈经常会看新闻,我也常常跟着看。电视里总会播出兄弟姐妹因为父母的房子反目成仇,昨天我妈吃饭还和我聊天,讲四个儿女为了母亲在上海的一套房,十年六次打官司,老人一次次的转移养老院。我很为那个母亲感到悲伤,同情她养了几十年白眼狼。 最后总结一下我们正失去的。 碰瓷,他们失去了一种靠自己本事努力的精神。 人民不敢说话,他们失去了一种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勇气‌‌”。 医生索要红包,他们失去了作为医者最基本的医德。 城管打人,他们失去了对弱者的一点同情和失去了对自己职守的判断。 官员贪污,他们失去了人民对他们的信任。 政府破坏环境制造GDP,他们失去了蓝天和白云,清新的空气,还有夜晚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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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何清涟:毕福剑事件掀开中国双重话语系统的井盖

生活在中国的人,几乎都能熟练自如地运用两套话语系统,即在公开场合讲官话套话假话;在亲人、朋友之间才会讲些真话,发表一些对现实与周围事物的真实看法。这是中国官方意识形态与现实严重脱节造成的恶果。

中国的意识形态话语坚持弘扬肯定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与社会主义制度,认为在这些思想理论指导下,在社会主义制度保证下,中国会达到国强民富的目标。中共长达几十年的统治虽然证明这套意识形态是自欺欺人之言,但当局仍然将其当作规范人民思想的重要工具,并利用各种奖惩机制迫使人们从小学开始,就学会在两套话语体系中转换穿梭,转换得好的人,就有可能入团入党做官,前途光明,腐败有路。运气再好点,大肆腐败捞钱还不用进牢房,尊荣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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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广西上万移民联名举报官员贪污数亿补偿款

广西上万水电站移民,近日联名举报当地官员贪污截留移民补偿款、抓捕维权代表。有村民表示,他们还曾因接受外媒采访,遭警方威胁指控“勾结境外势力”。据“民生观察”网站周一发布的消息称,广西龙滩水电站建设侵占农民土地,当地移民工作管理局涉嫌截留、贪污补偿款,还抓捕了为此上访的维权代表韦亚尼。近日,当地上万人联名上书中纪委讨说法。联署人之一的陆贻讨周一告诉本台:“腐败官员欠我们人民好多钱,我们上访他们就来拦截,抓人去关、劳教,电站征了我们几千亩地,上面按政策给补偿款,但他们不给,藏起来。”记者:“他们一共截留你们多少钱?”陆贻讨:“3个亿。”记者:“你们有证据说明当地官员有贪污截留的行为吗?”陆贻讨:“有《桂移发【2006】7号》文件,我们去上访都找不到中央领导。记者了解到,在对移民补偿做了详细规定的《桂移发【2006】7号》文件中,写明机耕路补偿标准,应给付补偿总额6000多万元,但天峨县移民局只补偿了174万元。其后民众又发现,当局还截留、贪污县库区的生产用船补偿款158万元、县下老乡集镇生产开发路补偿款3476万元、县农村人行道补偿款650万元、县外迁移民安置费2795万元,遂引发全县万人声讨。陆贻讨还说:“上万人去讨公道,原来比这更多,但好多人怕了,不敢了,被镇压了,找政府的时候腐败官员找警察打散了我们。”记者:“你们都到了哪里上访了?”陆贻讨:“我到过北京中纪委、中央信访局,广西也上访过,都没有解决。”他还表示,上万人推选了多名维权代表驻京上访,其中一名叫韦亚尼的人被天峨县检察院以诽谤罪判刑3次,已经入狱5年了。记者:“韦亚尼现在在哪?”陆贻讨:“被关在天峨县公安局,他被关了很久,先是两年,又判了两年,现在又被关了差不多一年了,整整5年了。我跟你们联系,有政治影响,说我们跟外国联系就是犯了勾结境外的罪。”记者就此致电天峨县政府,一名值班人员承认政府曾截留了村民的补偿款,但官员并未贪污,截留是为了水电站的建设,现已经全部按照征用村民土地亩数支付赔偿款。记者:“政府有没有截留移民补偿款?”县政府值班人员:“有截留补偿款。”记者:“为什么要截留?”县政府值班人员:“建龙滩水电站。”记者:“那不是应该把补偿款全都给农民吗?县政府值班人员:“都给了,移民都发过了,很早的事了。大部分都没问题,只是个别人对补偿不满意。一般信访案件我们都有记录的,他们不满意,就往上告,政府不可能贪污移民款,是按政策发放的。”记者:“那他们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这样说?”县政府值班人员:“他们的土地有多少要测量的,是按这个来补偿。”对于官方的说法,另一名联署人王振吉告诉记者,当地政府在测量时,故意减少淹没土地面积,从中贪污补偿款:“他们说的话你也信吗?龙滩水电站移民每人只拿了3万块,肯定有猫腻。如果他们按照政策来量,我们就不告了。”王振吉还表示,原天峨县移民局工作人员韦显章、谭基富、黄汉军等人,在做完移民工作以后经济发生巨大的变化,抽的烟是高级香烟,常常到高档宾馆消费,在县城购买、建造多栋华丽的房子,开名牌轿车,但以科级公务员的工资,根本无法负担这些开支。(特约记者:忻霖 责编:胡汉强/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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