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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国际广播网:北京正在竭力撕毁薄熙来的个人形象

薄熙来倒台以来,法国媒体给予了大量的报道。4月19日,法国周刊《观点》在网上发表一篇题为“北京如何陪伴薄熙来的坠落”文章。文章开头写道:中国政府首要的任务是撕毁薄熙来给自己树立的个人形象。仅仅把薄熙来免职、被停止政治局委员和中央委员职务”是不够的,还要把他的丑闻一件件公布于众,不给薄熙来重返政坛的机会。不仅如此,中央政府还要让同情他的人意识到,同情薄熙来是严重的错误。 《观点》写道:围绕英国商人海伍德的死,传出了各种细节。香港媒体竟然报道说,海伍德曾是古开来的情人。人们也更多地了解到了为什么王立军前去美国驻成都领事馆冒险。害怕挨整的王立军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给了成都美领馆的人。 王立军此种做法在中国是破天荒的,他的行为既大胆又诡计多端。王立军以先投靠外国外交官的办法,再去北京把他知道的说出来。其实,他本会面临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窘局。好的结局是没有人听信他的一派胡言;坏的结局是在中共上层支持薄熙来的人把王立军立即抓起来。 但王立军冒险的目的是让他提供的信息不石沉大海。据美国驻成都领事馆透露的消息,王立军在领事馆亲自打电话给北京纪检的人。对政治敏感的中国人都说,王立军这么做救了自己一命。 如此无情、公开地处理薄熙来事件,这表明中国政治体制对薄熙来的羽翼渐丰感到恐惧。2007年,薄熙来曾试图进入政治局常委,但没能成功。薄熙来的野心就是能够在2012年换届时成功进入中国权力的最高层。 《观点》写道:成功进入中国政治局常委的争斗是十分激烈的。一般来说,要获得尽多可能的支持和广泛的共识。 为了登上权力的最高峰,薄熙来选择了大干一场的做法,但他仍保持了特有的政治魅力,在政治上他依靠的是带有老毛年代色调的民粹主义。薄熙来使用的这种方法引发的强烈对立面说明,他的选择让自己进入政治局常委的初衷化作泡影。而薄熙来大张旗鼓地唱红歌、整治贪腐的做法,完全违背了中国领导人一贯奉行保持表面团结的惯例。薄熙来在党内影响力日渐升高,他本可成为党中一党的领头羊。 《观点》认为:中共如果一致达成默契的话,海伍德的死可以被压下来。如果考虑到薄熙来是老革命薄一波的儿子,政府本可以不张扬此事。但使中国其他领导人恼火的是,薄一波在毛时代挨过整。而薄一波的后代薄熙来却大肆依靠红色政权的残余。中国总理温家宝说的“文化大革命的历史悲剧还有可能重新发生”,指的就是薄熙来。 在法国记者看来,如果中国的改革开放伴随着彻底揭露文革悲剧,伴随着真正的去毛(démaoïsation)行动,薄熙来推行的唱红打黑的活动就不会成功。 《观点》最后写道:外界不知道王立军给美驻成都领事馆提供了什么材料,也不知道他向美国人都说了什么。但中国当局再也无法长久地隐藏美国使领馆精心搜集的信息。对中国舆论而言,共产党的宣传机器已经开足了马力,他们要彻底拔掉薄熙来建立起的根基。 法国记者说,中国政府最头痛的是怎么统一思想,把曾经跟着薄熙来跑的党内人士和部队里的人拉过来。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中国政府是不会向外界透露薄熙来和古开来将怎样为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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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明辞任中国光大国际副主席及执行董事

光大国际(0257)4月25日晚间在港交所发布公告称,李学明已辞任公司副主席及执行董事职务,亦不再担任董事会执行董事委员会委员,并于2012年4月25日生效。   李学明表示,从本公司及其股东的整体利益出发,已经决定辞任董事会及其执行董事委员会职务,以尽量减少近期媒体发表的关于其家庭背景的某些报导可能对本公司造成的任何负面影响。   附:公告全文   中国光大国际有限公司   (在香港註册成立之有限公司)   (股份编号 : 257)   董事辞任   中国光大国际有限公司(“本公司”)董事会(“董事会”) 谨宣佈,李学明先生已辞任本公司副主席及执行董事职务,亦不再担任董事会执行董事委员会委员,并於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五日生效。   董事会获李先生告知,从本公司及其股东的整体利益出发,彼已经决定辞任董事会及其执行董事委员会职务,以儘量减少近期媒体发表的关於其家庭背景的某些报导可能对本公司造成的任何负面影响。李先生确认,就其辞职事宜,彼不知悉任何事项须知会本公司股东,彼与董事会亦无意見分歧。   李先生在任职董事期间,恪尽职守,勤勉尽责,董事会藉此机会对李先生在其任期内為本公司所作出的贡献致以衷心的感谢。   董事会藉此机会澄清,近期媒体关於李先生家庭背景的报导与本公司日常业务及运作没有任何关係,亦没有影响及将不会影响本公司及其附属公司的日常业务及运作。本公司之日常业务活动及运作由及将继续由管理委员会负责,而李先生在其任职期间并非管理委员会成员。有关本公司的主要项目及投资活动的决策一直及被要求由董事会集体决定。目前,本公司及其附属公司日常业务运营正常,业务发展前景广阔。   承董事会命   中国光大国际有限公司   行政总裁   陈小平   香港,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五日 相关日志 2012/04/26 — 时代周报:光大系震荡 李学明闪辞:25日晚公告仍澄而不清 2012/04/25 — 华尔街日报:薄熙来之兄,薄熙永从光大董事会辞职,“为公司的最大利益着想” 2012/04/24 — 薄谷家族资产愈揭愈大 谷开来两姐内地拥20公司 2012/04/24 — 中央工作组赴港查薄熙来及亲属财产 2012/04/24 — 美国彭博社重磅炸弹披露薄家大公子李望知惊人内幕 2012/04/23 — 彭博社:薄熙来长子投资牛肉生意 2012/04/23 — 博讯:薄熙来家属和亲信好友4月初知道案子“做实” 2012/04/26 — 港媒:王立军或免于死刑 谷开来或是主要犯罪人 2012/04/26 — RFI:徐明等薄熙来家臣曾试图说和薄熙来王立军 2012/04/26 — 樵夫:消息可靠人士表示周永康绝对不会应薄熙来事件的爆发而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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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周末:漫长的黎明

感谢志愿者 忆枫茶 投递。 作者: 马云龙 (何籽/图) 因为夜太深太长了,从第一声鸡鸣到太阳升起也就格外漫长。 我曾经历过一个长达两年的“五更寒”——从“四人帮”倒台到我获释出狱。我每天都在想尽办法,了解外面的风云变幻,等待着黎明曙光的升起。 设立监牢,除了严格限制人身自由外,大概还有一个目的,是屏蔽信息。 在铁窗下想了解窗外的信息,是件十分困难的事。看守所为囚犯们订了一份报纸,但并不是每天都送进来,而是经过严格的选择。那时的报纸,本来真正的新 闻就很少,大都是领导人的活动、会议、文件和“典型经验”之类的官样报道;到了看守所,又经过一次严格的筛选,凡是登载比较重要新闻的,就不给送进来。我 计算过,每周大约只能看到一天的报纸。而这张送进来的报纸,还要在各个监号中传阅,一个号看一天,等传到最后一个监号,已经是半个月过去了,而且经过上百 人的手,报纸早已成了千疮百孔的碎纸片了。而这些残存的纸片,对我来说则是宝贵的信息来源。我仔细地读每一段文字,努力想象着文字后面的真实。我想,在外 面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人读报像我这样认真的了。 铁窗下的人自有获得外面信息的渠道。首先是听广播,就是街头的大喇叭(监号中没有收音机和小喇叭)。那些年,河南的城市,从郑州到下面的县城,都有 有线广播系统,大街小巷都在大喇叭广播的笼罩范围之下,看守所的高墙阻挡不住大喇叭的声浪。尤其是顺风的时候,有些广播声可以越过高墙,飘到铁窗内。 此外,更可靠的来源是不时进入铁门的新犯人。每个新来的人,都会受到老犯人的盘问,除了他的案情外,还有他在外面的见闻,包括社会上流传的小道消息(在信息严格封锁的社会,这一直是人们得到真实信息的重要渠道)。 第三个来源是看守和警卫。虽然他们有严格的纪律,一般不会透露什么消息,但他们也是人,有了重大消息,难免也会有说漏嘴的时候。例如“四人帮”倒台的重大消息,就是警卫黄建庄有意无意透露给我的。 1977年元旦那天,街头的大喇叭转播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头条好像是照例要发的“元旦社论”,我听不清楚,似乎没发现什么新东西。但 是,在新闻节目后播出的音乐,让我一下子震惊了——那分明是一曲悠扬的“洪湖水,浪打浪……”这是1960年代初红极一时的歌剧《洪湖赤卫队》的主题曲。 “文革”开始后,在“打倒贺龙”的漫天口号声中,这支歌曲早被作为“黑歌”而被禁唱了。因为歌词中有一句“贺龙领导闹革命”,江青说,这个歌剧和这首歌曲 是贺龙“反革命野心的大暴露”。现在,这首已经整整被禁了十年的老歌又公开播出了,这不是说明有些重要的变化正在悄悄地发生吗? 当时,我在狱中并不知道,贺龙的“骨灰安放仪式”已经在1975年6月9日(贺龙元帅含冤逝世六周年)举行过了,只知道《洪湖赤卫队》并没有解禁。 我把“洪湖水,浪打浪……”的重新唱响,当成逐渐开始否定“文化大革命”的信号了。这一天,我又兴奋起来了,在铁窗下写了一首七律《元旦听歌》: 悠扬一曲洪湖水,勾起十年风雨情。 鸱枭横行百鸟寂,华光初照万歌腾。 是非自有真诠在,功过且听历史评。 莫笑楚囚铁壁下,惊涛骇浪是人生。 虽然我所盼望的根本性转折并没有在那一年发生,但类似的每一个小的变化,都使我的希望和信心增加一分。 例如,1977年中的一天,站岗的哨兵李子奇突然来到我的窗前,他板着面孔问我: “你在看什么书呢?” 我从身边拿起一本书,说:“在看《资本论》。” 他看了一眼,教训我:“这就对了,你在这里就应该好好学习马列著作,改造思想。” 然后,他说:“我考试你一下,看你学习得怎么样。”接着他给我出了道题:“你说说,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是什么?” 我吃了一惊:这个当兵的还有这个兴趣?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时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好。这个人说话刻薄,对犯人总像凶神恶煞一样。最可怕的是他似乎有虐待 狂的倾向,吃了晚饭没事干,就喜欢到监号窗口逛,找到个理由就拉出个犯人,到院里去“捆一绳”,听到犯人被捆得狼哭鬼嚎,他似乎很享受。所以犯人们一看到 他来了,都很紧张。 今天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也有点紧张,怕他是找碴要捆我一绳呢。 于是,我就小心翼翼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一边回答,他拿出个小本子,一边认真地记着。记完了,他合上本子,说:“回答得差不多——但是还不完全,还要好好学。” 我问:“哪里不完全?” 他说:“现在没空和你说。”然后就走了。 这演的是哪一出?我如坠五里雾中。 下一个接班的哨兵是黄建庄,就是那个告诉我“四人帮”倒台喜讯的小战士。我就把这件蹊跷事对他说了,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听就笑了,说:“别怕,他是拿你当老师了,他正在准备参加高考呢。”然后,他告诉我,因“文革”而停止多年的高考现在恢复了,第一次高考马上就要举行了。 这个消息又让我高兴了半天。恢复高考虽然和我没什么直接关系了,但是,这说明外面确实在悄悄地发生着一些重要的变化,“文革”的痕迹正在一点点地清除,这对我来说都是好消息。 这位李子奇在高考中到底失败了。参加高考后他依然要每天来站岗。在我出狱前,我们还演出了一幕“狱中捉贼”的剧。 1978年底,妻子给我送进来一条新做的裤子,用当时最时髦的高档灰色“的卡”裁剪的,裤线熨得笔直;因为狱中不准使用腰带,在裤腰上加上了宽松紧 带,谁看了谁说好。我收到以后,非常高兴,把这看成是一个无声的信号:她大概估计我有希望要出狱了,所以给我准备了出狱那天穿的“礼服”。 我又犯了“高兴得太早”的毛病。新裤子穿上身,半个月后还没有动静。我只得把裤子换下,借放风的机会洗干净,挂在院中的铁丝上(放风时,先上厕所,把号内的尿缸抬去倒掉,然后到院中的水管去打水,这时有几分钟时间可以洗衣服)。 不料,第二天早晨我从窗子往外一看,昨晚才挂在院中的裤子不见了,就向来开门的看守“报案”了。 在警卫森严的看守所大院里居然发生了盗窃案,这引起了高度重视。我被叫到一边,所长和县中队的指导员详细问了情况。我说出了我的判断:我是昨晚最后 放风的,裤子挂在院中以后再也没有犯人出过监号;我发现裤子丢了是在今早放风之前,因此不可能是犯人偷的。丢裤子的时间就在昨晚放风后到今天早晨放风前, 这段时间里院中只有警卫哨兵…… 紧接着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查号”,所有犯人都被赶到院中集合,警卫挨个给犯人搜身,然后又到各号里彻底搜查了一遍。果然没有在犯人中间发现赃物。 犯人回到监号后,外面又响起了紧急集合哨声。我知道,这是在县中队的宿舍中开始搜查了…… 过了一会儿,我又被叫出去。看守所长和县中队指导员拿着一条裤子让我认。我一看,就是那条丢失的裤子。指导员的脸色铁青,一句话没说。所长说:“裤子你拿回去,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要跟任何人说了。” 我不说,可有人说。黄建庄上岗后悄悄地跟我说:“真他妈丢人……” 原来,在县中队吹响集合哨以后,有人把这条裤子匆忙地从宿舍的后窗扔到街上去了(那条街叫衙后街)。一个路过的老太太看到部队营房里掉出条裤子,就拣起来送进来了。 我问是谁偷的,他不说,只说:“你看这几天谁不上岗了吧……” 我注意到,那位考我“马克思主义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的李子奇有一个星期没有值班站岗…… 时间进入1978年以后,外面发生重大变化的迹象越来越清晰了。特别是这年的下半年,送进监号里的报纸上出现了“真理标准大讨论”的文章。我虽然无法了解这场大讨论的全貌,但从能看到的片言只语中,分明感到一场有重大意义的巨变正在临近。 这年春天,和我同号的“在毛主席鼻子上捅了个窟窿”的李伟森出狱了。到秋天,对几个“政治犯”的提审突然多起来。特别是对“最老的政治犯”田忆秋的提审,更是震动了全监所。 我和这个田忆秋从来没住过一个监号,所以对他没有更多的了解。但是我从刚入狱时就听说,他和已经死在狱中的寇学书是“资格最老”、关押时间最长的犯 人。说他“资格最老”,不仅是因为他“文革”初期就进来了,还因为他建国初就曾经是解放军的连级干部——这个人的可敬之处,是他一直保持着军人的风度和尊 严。衣服尽管破旧,但风纪扣总扣得整整齐齐,举手投足都像是在走队列。他1957年在部队被打成“右派分子”(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军队里也打“右派”了)。 而他被送进看守所,还并不只是因为“右派”,他还有一个更离奇、更吓人的罪名:“日本特务。” 一次在院里打蜂窝煤时经过他的监号,我曾经问过他“日本特务”是怎么回事。他说,在部队时,他的连队里有几个日本人,是1945年日本投降后留下的 技术兵种。这些人编入解放军后,和他一起战斗过,结下了深厚的友谊。1954年,中央决定把这些日本人全部遣返,一个不留。他们不愿走,希望留在中国人民 解放军的行列中,但没获得批准。这些“日本战友”回到日本后,还经常给他来信。他1957年戴着“右派”帽子回乡后,这些来自日本的书信还不断。这种“海 外关系”在河南农村成了远近风传的奇闻。“文化大革命”开始后,那些日本来信就使他扣上“日本特务”的帽子,被送到看守所了。 关在这里十几年,一直没人提审他。到1978年底,他忽然被提审了,回来时满脸笑容。原来提审他的是军人——军队里正在给当年的“右派”改正,就派 人找到他的老家,发现他早就被关到看守所了,于是就找到看守所,目的是给他摘掉“右派”的帽子,顺便也了解一下他的“日本特务”是怎么回事。 这年年底,大喇叭里传出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的消息,随着“四五运动”获得正式平反,一个“平反冤假错案”的高潮到来了。在这里住了十几年的田忆秋居然也有望出狱了(他在我出狱后不久也释放了)。 1979年元旦来到了。那天,我写了一首《七律·迎新年》。这首诗记录了我当时的心情: 岁暮炊烟飘狱门,依稀笑语杂刀砧。 翻天已录千秋史,覆地更开一页新。 禁果初尝民主味,快风横扫积冤云。 夜深扳指细细算,平反出监已几人? 这是我在狱中写下的最后一首诗。19天以后,1979年1月19日,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我被传到看守所外那间大房子里(就是1976年10月1日 晚法院对我开庭审判的那个房间)。许昌地区公安局预审科的于科长(就是四年零九天前宣布逮捕我的人)宣布了对我“免予刑事处分”和“宽大处理,予以释放” 的决定。 我仔细看了这纸留下巨大“尾巴”的决定,当即拒绝签字,表示不接受在这个条件下的释放,要求回到监所里去,等待一个不留“尾巴”的彻底平反决定下达之后,再走出看守所的大门。 于科长劝我说,先走吧,有意见出去后再申诉嘛。 于是,我在那份裁决书上签上“不同意、不接受”的意见后就出狱了。果然,在我出狱后半个月,“彻底平反”的决定就下发到县。一场长达四年多的“大戏”这样才落下大幕。 上一篇“狱中杂记”在见报时附上了我在狱中画的两张小画,有些朋友对此表示惊异。 其实,我没学过画画,那是小学时在课本上画小人练就的小本事。那两张还不是成功的作品,我最得意的作品是为看守所所长(不是原来的王海法所长,他退 休了,而是他的继任者)画的一张漫画肖像,据评价是画得像极了,形神兼似,让同号的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人就拿到监所里惟一的公共场所——厕所去张贴,办了 个“厕所画展”。结果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放风时各号轮流如厕,进去时都规规矩矩,出来时皆哈哈大笑,人人笑得直不起腰。哨兵在岗楼上见事有异常, 连忙上报,于是派一队兵进厕所搜查。可士兵们也都一个个蹦着高跳出来,笑不可支。整个监所的人,不管犯人、看守,还是警卫士兵,都像得了疯魔症,笑成一 团。这是看守所多年未有之怪事。最后所长来了,看后怒不可遏,开始了一次大追查——我只得承认是我所画,动机是闲得无聊寻开心。 我本想这回可要挨一绳了,结果却居然平安无事——那时离我释放已经没几天了。也好,让四年多的铁窗生涯以喜剧告终吧。可惜这张成功的画被愤怒的所长撕碎了…… © 鬼怪式 for 新闻理想档案馆 , 2012/04/26. | Permalink | 光荣之路 Post tags: 南方周末 New:!我们建立了OMM人人小站!欢迎关注! | OMM通讯社@新浪微博 | OhMyMedia@Twitter | OMM通讯社@腾讯微博 | OMM通讯社@网易微博 加入我们,OMM通讯社志愿者招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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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化金马售出100万粒铬超标问题胶囊

  前日,公安、药监、质检等部门人员抽检一处被掩埋的胶囊。前日,西安高陵县青云产业园一没有挂牌的制药厂掩埋胶囊,警方已控制厂方负责人。王智 摄   新京报讯 (记者刘夏) 昨日,通化金马发布公告称,其目前共检测出清热通淋胶囊和断血流胶囊共4批次产品存在胶囊铬超标情况。48288盒均已全部销售出去。   通化金马查出4批问题胶囊   公告显示,根据目前的检验结果,清热通淋胶囊(批号为20110901、20111005、20111007)和断血流胶囊(批号为20111001)检验结果是胶囊铬含量超标。其他胶囊剂的成品、半成品、包材已经取样送检验部门重新检验。   据统计,上述4批次产品2011年合计销售48288盒,总销售收入99.7万元,占通化金马2011年度营业收入的0.55%。   毒胶囊来自浙江卓康公司   公司对铬超标胶囊的来源进行了解释。“经自查,因公司原胶囊供应商生产紧张,2010年5月11日,公司临时从浙江新昌县卓康胶囊有限公司购进100万粒胶囊,全部用于上述四个批次清热通淋胶囊和断血流胶囊生产。”   通化金马称,除此100万粒外,没有再向浙江新昌县卓康胶囊有限公司及央视曝光的铬超标的胶囊供应商采购胶囊。   ■ 相关新闻   数名律师拟提公益诉讼   新京报讯 (记者刘夏)昨日,才良律师事务所主任王才亮、广东华安联合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耿爽等律师正在为提起公益诉讼收集资料。所收集药物和包装将作为证据,由律师团代消费者起诉问题药企并索赔。   “用法律手段可使其倾家荡产,将起到良好警示效果。”王才亮律师对记者表示。   ■ 相关新闻   青海明胶否认废品站购骨头   新京报讯 (记者刘夏)在连续两日停牌后,昨晚,青海明胶发布了澄清公告。公司称,媒体对“地沟胶囊”和“污染问题”的报道失实。股票于今日开市起复牌。   23日,21世纪网发布的新闻中称,青海明胶从废品垃圾站收购骨头作为骨制明胶的原料。   青海明胶昨日表示,“生产所用骨料均为向专业骨粒供应商所采购的骨粒,并非向废品站收购骨头。”   而针对公司污染“久拖不决”的质疑,则表示“最近三年,公司生产过程中曾出现因污水排放不符合环保要求的情形,目前已经解决。”   此外,青海明胶表示,“多年来一直送样第三方权威机构――国家轻工业三胶产品质量监督检测中心检测,检测结果均符合上述标准。”   在公告最后,公司还附上青海省药监局4月24日发表的说明,其显示,当地药监部门已对青海明胶的10批(次)明胶和青海明诺胶囊的17批(次)药用空心胶囊进行了监督抽样。经检验,全部符合国家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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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熙来功过 重庆市民自有评说

VOA记者: 何宗安 图片来源: AP 前重庆市委书记的薄熙来2012年3月3号在北京出席中国政协会议开幕式 曾担任4年重庆市委书记的薄熙来名声扫地,可是他在当地仍然大受好评,然而并不是每个人对他的离任都感到惋惜。 嘉陵江和长江汇合的重庆笼罩在雾色中,这个大约有3千万人口,一度沉寂的内陆港口城市,近几十年来突飞猛进,一跃跻身于世界大都会行列。 薄熙来以引起全中国关注的政策在重庆留下他自己的印迹。很多市民说,当他们听到薄熙来被解职时都非常震惊。英文翻译潘女士说: “先是震惊,完了之后有一点惋惜吧。但是我觉得我个人还是喜欢他,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从个人感情来说,我觉得他还是个好领导。” 像潘女士这样的人并不占少数。销售员陈先生说,100个重庆市民中,99个喜欢薄熙来。他认为薄熙来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但是他不愿意谈论。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出租车司机说,当有一小群人举行支持薄熙来游行时,当局发出了有效的压制信息。 “哪个还敢呢?不敢啦,没那么大的胆量。” 薄熙来在重庆发起两个独特的运动,都和颜色有关。一个是“唱红”,鼓励民众唱怀旧革命老歌。 博客作者张艾伦说,这个运动是强制性的。 他说:“比如说,你这个部门不参加,你没有做好的话,是一个缺陷,你的政绩不好。如果在学校里你不参加的话,也许对评优秀学生、入党都会有负面影响……挺狂热的。” 薄熙来的另外一个运动是“打黑”,打击有组织犯罪活动,期间警方逮捕了大约5000人。 张艾伦说:“这会导致今天有可能那些被称为是黑社会嫌疑的人变成黑社会,那么明天可能是针对普通人。因为他在程序上太不严谨,太不合法,所以会导致我们普通人的权益受损,在城市生活的市民有压迫感。” 独立学者王康称,薄熙来“勇敢果断”,可是他的政治手段会让中国重新陷入毛泽东时期的混乱。 他说:“如果让薄熙来进入常委会,甚至进入常委会党和国家最重要的领导岗位,中国真是有可能发生第二次文化大革命,腥风血雨都难以避免。” 美国之音记者在返回北京前,请求重庆市政府接受访问。重庆市政府的一位发言人同意见面喝茶,可是不接受正式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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