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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茉莉花革命: 多名青年网络活跃者因“茉莉花”镇压被抓至今

多名青年网络活跃者因“茉莉花”镇压被抓至今 中国两会闭幕多日,被抓捕异议人士仍未获释。 路透社照片 中国二会日前已闭幕,但此前因茉莉花集会被拘留以及“失踪”的许多中国维权律师、网络活跃人士的下落至今仍然成谜。其中许多被捕者其实从未到过茉莉花聚居现场,有些只是转发过相关消息,有些甚至只是被预防式抓捕。对此,有知情者说,“不少亲人朋友被抓走、被失踪的人,都有某恐惧,怕因为公开更多的信息,会导致被抓的人会遭受更多的苦难。并憧憬着这抓人行动只是暂时的一阵风,过了二会就会好。”“可是,现在看看,显然不是大家所设想的那样。” � � 《纽约时报》3月11日以《中国加强镇压,人权活动者失踪》(Human Rights Advocates Vanish as China Intensifies Crackdown)为题报道了这一事件。 截至今天(3月16日),该报道提及的滕彪、江天勇、唐吉田、唐荆陵等律师仍无消息,博客冉云飞证实已被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刑事拘留。 除了这些知名维权者之外,有多名被形容为“名不见经传”的年轻网络活跃人士如1984BBS的创办人张建男等也遭到同样命运,无法律手续地羁押至今,或者干脆“失踪”。 1984BBS站长 “张书记” 张健男被三月二日被从家中带走,警方对其家属口头称“拘留”理由张涉嫌“非法游行示威、集会”,但一直没有出示书面通知,目前他被关在海淀区第一看守所。 张建男创办的1984BBS 以反抗新闻审查知名,常有网友在此站发布被中国大陆的互联网审查机关删除或者禁止发布的新闻,聚集了许多中国大陆媒体人。 去年底,张建男被北京公安局国保警察威胁,并遭便衣警员限制人身自由,软禁在家,创办两年的“1984BBS”也被迫关闭。 此后,张建男失去工作,被迫闲居北京家中,并经常被限制出行。 本周三16号下午,张建男妻子委托的律师向公安申请会见当事人,被官方拒绝。他的妻子在推特上透露,全部过程均是口头,“完全没有任何书面通知;各种手续都是让看一下就签字,也不会有备份留下。” 此外,1984BBS技术员马贺(网名“库存袈裟”)3月3月在成都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除了上述两名网络从业者之外,仍有许多知名不知名的网友因类似的原因被抓被“失踪”。 西安青年魏强曾在推特上叙述茉莉花集会当日,他路过王府井所见看见情形。结果,魏强2月27日被抓,警方称他涉嫌煽动非法集会游行,但并无法定书面手续。 目前,魏强被羁押在海淀第一看守所,与张健男的情况一下,魏强在陕西家人委托的律师多次要求会见,都被拒绝。 3月11日,有推友称,推特用户张献乐(@zhangxianle)因在中国大陆的社交网站“人人网”上发布关于茉莉花的消息,被警察从公司带走。 张献乐推特资料中,自我介绍是在北京的电脑程序员,他最后一次发帖是3月6日。他的朋友说,“本以为两会结束后就能放出,但是却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北京的程序员张柘一周前(三月九日)被中关村派出所带走,据前往询问的网友称警察说他涉嫌“煽动游行”被拘留。 一位被拘留者的家属告诉本台记者,此前他们被告知,“两会之后会有定性消息”,并被要求对外保持沉默。 对此,有知情者说,“不少亲人朋友被抓走、被失踪的人,都有某恐惧,怕因为公开更多的信息,会导致被抓的人会遭受更多的苦难。并憧憬着这抓人行动只是暂时的一阵风,过了二会就会好。”“可是,现在看看,显然不是大家所设想的那样。” � � � 关键词 中国 – 茉莉花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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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辑:英国未来王后的幼年和青年时代

英国威廉王子和未婚妻凯特将于下个月29日大婚。英国王室发布了由米德尔顿家族提供的幼年和青年时代的凯特的几帧照片,让人们增加对凯特的认识。这是三岁时的凯特。 四岁的凯特与家人到约旦旅游。 这是五岁时的凯特。 2005年,凯特在苏格兰圣安德鲁大学的毕业礼上。凯特和威廉在安德鲁大学认识。 毕业礼当天,凯特与威廉王子已经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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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八宪章: 茉莉花革命发起者致中华青年学子的公开信(3月5日发表)

可是权贵精英集团却绑架国家政权,不仅在经济发展和外交政策上胡作非为,每年还动用超过六千亿的维稳费用来压制民间社会的健康发展,于是 血拆 、血征、诈骗(蚁力神、毒奶粉)、打压信仰、打压维权、打压弱势群体等等造就了今天的矛盾与对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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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青年报:闾丘露薇:采访灾难 到底为了什么

接到一个记者的私信,说到这样一件事情。接到上司的采访工作安排,联系新西兰地震中被困中国学生的家人。对方接到电话,明确地表示,自己不想接受采访,并且提醒记者,不要老打电话,因为他正在等待中国驻新西兰使馆打来的电话,等待亲人的最新消息。 记者当然理解家人的心情,但上司却不这样想,对于上司来说,最迫切的是能够获得对这位家人的采访机会,让自己的报道和版面显得丰富,或者在他眼中,更加有人情味,于是要求记者要拿出“磨”的精神,甚至是“忽悠”,务必要说服家人来做这个访问。 年轻的同行觉得很无助,因为她清楚地明白,自己不想再去打扰对方,可摆在面前的现实又让她很难选择,因为对抗上司的结果,很可能被视为不够进取,意味着不再能获得好的工作安排。 这样的困惑,这样的冲突,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我们回想一下,在2008年汶川地震的时候,在如何报道灾难事件的同时,顾及灾民或者受害者家 人感受的问题,曾经有过一些讨论,不多,很零碎,但是至少已经开始。这是因为到第一线采访的记者人数多了,不像以往只有几家媒体,加上网络传播的延伸,使 得越来越多人关注到记者在前线的采访手法。所有的讨论其实就是集中在这样的问题上:采访到底是为了什么? 采访这些突发灾难事件,为的是让外界能够了解到灾难的状况、灾民所受到的影响,这样可以让外界提供更多更有效的帮助。采访灾民也好,受难者家人也 好,是希望透过她们的描述,让远离现场的人,能够有更加深切的感受。但是所有的这些访问,除非对方是官员,或者是为了揭露可能存在的一些问题,不然的话, 都需要获得被访者的同意。 这样的讨论,最近在香港会有不少,特别是在菲律宾人质事件的报道中,是不是一定要想尽办法采访到受害者家人,在媒体人当中有不少的讨论。因为在后方 上司的压力下,有的记者选择尊重家人的意愿,有的则选择听从上司的安排——不过,这样的访问播出之后,遭到了不少的批评,也有媒体人在网络上发起“向上司 说不”的行动,因为如果说,关系到公众知情权才称得上是新闻的话,那些受害者家人的眼泪和悲伤,对于媒体来说,只是提升收视率的手段,对于有的受众来说, 只是一种挂着所谓同情心招牌的消遣。 做还是不做,除了媒体中有决定权的那些上司,其实受众也能够施压一定的影响,让媒体自觉或者不自觉地展现人文情怀。因为如果一个社会中的大部分人,总是希望看到这些灾难中受害者的眼泪和悲伤,以为这是展示自己同情心和爱心的良机,媒体就会毫不犹豫地迎合这种需求。 遭受了灾难,有的人可以通过其他人的聆听,来分担心中的苦痛;而有的人,不愿再提及伤痛,因为一次次的提起,都是一次次的揭开伤疤。正因为这样,他 们对于媒体,对于关心他们的别人,会有不同的态度和期待。作为公众,作为媒体,如果分不清楚这些,常常会带着好意伤害其中的一些人。 而这种伤害,相信没有人希望发生,除非真的把灾难看成媒体的机会,或者让自己远离灾难,将其当成一部大片来看。 © 鬼怪式 for 新闻理想档案馆 , 2011/03/03. | Permalink | 光荣之路 Post tags: 中国青年报 OMM通讯社@新浪微博 | OhMyMedia@Twitter | OMM通讯社@腾讯微博 加入我们,OMM通讯社志愿者招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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