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

郑也夫 | 我劝方、韩鸣金收兵

2012年02月01日 18:10:02       方舟子堪称中国学术打假第一人。自然,事无全对,人非完人,但他一路走来的轨迹是清晰的。但这次和韩寒较劲走偏了。方的举动一向是针对文凭、学术论著、科研项目的,而韩寒根本就不是学术中人。学界内外是贯彻不同的行规的,学界的行规管不了、也不适用学界之外。       就说代笔,在学术界那是绝对不行的。首先学术著作不仅实名,著作上都要写上作者单位的。而文学界则流行笔名。若作者藏匿的好,大家便只知道笔名,干脆不知道该文作者的真实姓名。且文坛上从来不乏几个人共挑一个笔名的事例。实名和笔名的分野,隐含着二者截然不同的逻辑。学术界之外,无论是文学界还是政界,代笔也是从来不被人们当做问题深究的。政治家的很多文章和演说是别人代笔的,高产作家金庸的某些作品是别人代笔的。两种逻辑分别是这样的。学位论文最强调不可抄袭和代笔,因为它要验明的是一个人的能力,在一个远离农业、村落和熟人的社会中,某高校的学历为用人单位提供了重要的参照,避免了挑选人员上的两眼一抹黑,这具有增加识别性的极大的社会功能。学术著作的严肃性要求严格的实名制。这都是行规。文学作品不是学历那样的身份和执照,没有学术作品那样严肃。杂志社拿到投稿,用不用取决于文章质量,不管作者是谁,爱谁谁。擒贼先擒王,打击学术造假要抓出几个大个头的,这可以警示和社会,也振奋打假者本人。方舟子一贯是这么做的。但好像在打假和选择名人当中,对后者重视过了头。韩寒是名人,但不是学界中人,你费尽心机抓其代笔作甚?即便抓住了,除了让他难堪——其实他要是不在乎连难堪都没有,还有什么意义呢?       方舟子还抓住1999年韩寒投给新概念作文比赛的文章“书店”,认为那文章有人代笔。参加比赛有人代笔无异于作弊。该比赛进入复试要现场完成命题作文,而初赛就是寄去自己的文章(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我们设想一下,以中国人现在的习惯,会有几篇文章是没经大人把关和加工的。这完全是比赛制度的问题。只要制度照旧,上阵父子兵便不可能杜绝,乃至从文本上往往只能猜测,不能算是足够的证据。就是抓到了证据,有多大的意义?韩寒参加的新概念作文比赛复试的过程是这次事件中唯一有点内涵的疑点。方舟子要是真的觉得意义非凡,就从这里突破。我不觉得意义非凡,也不看好你能突破。别的事情我干脆看不出任何意义。       再说韩寒。代笔的问题没有触犯行规,只是关系到韩寒自己高度重视的荣誉问题。就前者而言,没有必要辩护,因为不存在违规。就后者,即荣誉而言,辩护的意义其实是不大的。韩寒在自己的“正常文章一篇”中说:“至于方舟子先生,我还特地打过电话给老罗,问,方舟子是不是有一个团队,或者根本就是别人替他干的很多事,要不然他哪来的精力去考证各种学科各种门类的事情。罗永浩先生是这么回答我的:方舟子这个人,虽然很轴,但应该的确是只有一个人,他坐在电脑前,就能检索出很多论文和资料,然后一个人整理个一天,他干的和科普有关的事情基本还是靠谱的。但是其实我完全也有理由来胡乱的质疑方舟子你有团队,因为你的跨度太广,工作量太大,数据来源太广,反应太快,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可以独自干出来的事。我相信就算没有一半人相信,至少也能说服不少人吧——方舟子团队,一帮聘来的助手负责查资料和写文章,方舟子出面发表,以方舟子的品牌来获得商业利益。但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是不能这样的诋毁人的,因为这样的新闻永远有人信,谣言总是比较拉风的,辟谣总是徒劳无力的。方舟子先生,你为了查资料进行科普和打假,你电脑前一坐就可能到凌晨三四点,但我要是一口咬定你有个利益团队,并假装说好像听圈子里的朋友说过,又说好似曾经和你辞退过的枪手吃过一次饭,那你这辈子都说不清楚,请问孤独坐在电脑前的你,你为了你的事业45岁头发就秃了,我给你这么来几句,你他妈的会不会胸闷。但我不会这么做,因为这是最下流的招数,利用作家职业无法自证的特殊性,披着质疑的外衣,干着诽谤的勾当。作为半个同行,你推己及人,我他妈的无数次一个一个字敲到凌晨,敲了十三年,我他妈就不胸闷吗。”话说的很等透彻,那么又何必要辩护,何必要起诉能?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是作名人的代价,抗住就是了。好像是法国前总统、巴黎高师的高材生蓬皮杜说过:“以其夸耀自己,不如显得神秘。”多说作甚,说得再多,不相信的还是不相信。法庭的判决不过意味着你在法律的层面上打败了一个人,它和真实的名誉关系较小,荣誉是走心路的。其实鬼聪明的韩寒对这些要比我等老朽看得更清楚,只是作为当事人少了旁观者的视角。     一句话,我劝双方鸣金收兵。方舟子继续他的学术打假,韩寒继续他的时评文章。韩三篇开出的平台蛮不错的,别让人转移了革命的大方向啊。笔者博客上的上篇文章就是往回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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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采夫 | 八卦掌:杨二,遭封杀的这段时间

2012年03月02日 11:17:34   八卦掌 2月29日     潘采夫专栏     1、刘德华:“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啦。竞选也是勇敢表现,一个人开会也不怕不怕啦。勇气当棉被,不怕不怕不怕啦。”(虚拟歌词)     2月28日 南都娱乐周刊     香港特首选战正酣,候选人都被扯掉一把鸡毛,一社交网站借机娱乐,搞了个特首候选人提名,刘德华以32%排名榜首,专栏作家陶杰第二,“超人”李嘉诚第三。上面这首就是歌迷给创作的竞选歌曲。但刘德华发话了,人家只想当一个演员。          2、赖声川作品:“有时候我真不懂,在台湾做政治干吗读那么多书?每天去都是讲没知识的话。伦理、民主、自由,政治、媒体、下水道,这两句话对我来说,完全对称。一个靠脑筋使唤的人怎么会去做政治?我们其实根本活在一个原始丛林的状态之中。”     2月28日 《中国新闻周刊》   赖声川在北京复排1999年的旧作《十三角关系》,老台词,新意思,刚体验过“众口铄金”威力的赖声川,对这句台词应该品味深刻。   3、张伟平:“当我们遭遇麻烦的时候,贝尔没有帮我们的忙,他帮的是倒忙!他在很多场合都强调自己是一个演员,不关心政治。他这是在往外摘自己呢,是在努力和这部影片撇清关系。他的这种行为,是对我们投资方的巨大伤害,给影片起到了巨大负面作用。美国一些奥斯卡评委和观众一听他们的影星在中国受到了不公正待遇,火全撒在这部电影上了。”     2月24日 凤凰网     去年张伟平还在忽悠,说请到贝尔就像中了彩票,拿下10亿票房易如反掌,话犹在耳,怎么就掀了桌子翻了脸?奥斯卡败了,票房颓了,投资亏了,加上这几句耍赖就齐活儿:人品没了。     4、朱大可:“学者余秋雨参观黑宝药业时在黑宝熊乐园的题词:百般熊姿,一派人道 。”     2月17日 朱大可微博     学者朱大可先爆了个料,看到这个消息后,一位叫“铁人姐”的博友将题词改为:“熊姿百般惨烈,一派人道全无”。余秋雨助理金克林很快出来否认,于是朱大可也改动了一下题词:“百般人姿,一派熊道”。   5、王自健:“郭德纲代表的是一个标准的天津人,而我是一个标准的北京人。周立波是不是会谈论时事,姑且不说,但论时事在相声界是古已有之的,从东方朔到穷不怕,再到近代的相声大师,相声从来都是对现实有讽刺意义的,没有这个,那就不叫相声了。”   2月23日 《时代周报》   王自健是一个相声演员,但他用相声抢了评论家的饭碗,从萨达姆、卡扎菲、小布什到中石油,没他不敢砸“包袱”的,至少在这一点,王自健可没给北京人丢脸。   6、孙俪:“小朋友:如果说写这样的东西可以给你带来高薪的话,我可以原谅你。在杂志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的名字。我想说:以你的想像力做这样的工作有些屈才,改行做编剧吧!薪水不低还又体面,妈妈也会为你骄傲!”   2月28日 孙俪新浪微博   一家娱乐周刊报道孙俪是恶儿媳,把婆婆也就是邓超他妈给赶走了,对于这样的重磅打击,孙俪写了这段话进行反击。但是,这不符合常识,因为如果记者在造谣,不是应该法庭见吗?难道不应该听雷锋的,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吗?     7、彭晓辉教授:“由于反响过大,恐听课人数过多,出于安全考虑,决定取消日本前女优红音萤进课堂与大学生交流的计划。不可能劝阻和拒绝任何人进课堂,现场极可能会发生拥挤和围观现象,难以保障课堂秩序和听众安全。     2月28日 《武汉晚报》   华中师大性学教授的“心血来潮”宣布夭折了。AV女星惹谁了?演戏是人家的天赋人权,不能因为咱这儿没有AV也没三级片,就觉得比人家道德上有优势,道德这个紧箍咒,只适合要求自己,无权去铐别人。   8、杨二车娜姆:“封杀一词听起来很可怕,但是,遭封杀的这段时间,自己过得很好,在家乡开博物馆、开酒吧,休闲地过日子。只要心态好,没有什么难过的日子。还是坚持一点,情愿被人家说二,也要表现自己内心真实的一面。”   2月26日 《长春晚报》   久违的杨二老师又出山当评委了,还把“封杀”当作炒货端出来,看来这是个好词,你咋没提“代笔”呢?   9、韩寒:“包括用的证据包括说我文章里写了一首歌,这首歌是谭咏麟的还是谁的歌,陈百强的歌,只有像我爸这样的人才会听这首歌,我不可能听,所以断定我的文章是假的。这些都是让我真心的觉得,其实人都是一样的。”   12月28日    中国新闻周刊   韩寒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分左右,地不分南北,真的都是一样的。经此一劫,韩寒如果有慧根,当对这世界会看得更通透,否则只会剩下抱怨,说什么“将来不能让女儿当作家”的丧气话。   10、《咬文嚼字》:“语文基础存在缺陷的人,在一些容易混淆的字词面前往往会失去选择能力。韩寒就存在这样的问题。比如《谈革命》中说:“任何的革命都需要时间…..权利真空……”其中的“权利”是“权力”之误。这一组词语便是容易混淆的。“权力”侧重力量,体现的是政治上的强制力量;“权利”侧重利益,体现的是公民、法人和其他社会团体的利益。”   12月28日 北青网   《咬文嚼字》是个特别好玩的刊物,它很像个特别实诚的语文教师,不管窗外风声雨声,只拿着一把放大镜趴在书本里辛苦捉虫。韩寒罹祸,从根上说,“三篇”难脱干系,如此敏感地带,您却还在抠“权利”的用法,真让人哭笑不得。   11、汪峰:“虽然韩寒是我的朋友,但是从头至尾他们俩的事情我没有了解一点点细节,也不是回避,从他作品里得到信念和得到愉悦的人,这才是重要的,从他的作品里得到愤怒、得到自卑的人,这才是真实的。至于他们俩的事情得他们俩自己解决,我们可能真的是太闲了,我们应该花精力做自己的事情。”   2月27日  《扬子晚报》   就是不表态,就是不站队,该干嘛干嘛去,这也是一种不错的态度。   12、杨丽萍:“舞台并不是承载舞蹈的唯一地方,舞蹈是我的生活方式。我奶奶老到背都驼了,依然去村子里跳舞,她告诉我,跳舞是件快乐的事,我也会一直跳下去。”   2月24日 中国新闻网   当我们以为这个世界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其实不然,还有杨丽萍这样的人在“闻鸡起舞”,还有她的奶奶在村子里跳舞,因为跳舞是快乐的事。这是一个简单的好故事。     13、钱理群:“(有思想的人)孤独是肯定的,但孤独不代表不快乐。我的原则就是“想大问题,做小事情”,我越是孤独,就越是思考、越是做事,所以每一天,我都过得很踏实、很快乐。”   2月27日 《南方日报》   老钱今年73岁,每天伏案7、8个小时,每年写五六十万字,正在写是一本关于中学语文教育的新书,这就是他说的“做小事情”。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2月24日,是胡适逝世50周年。   潘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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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十 | 『网络信笺』寄与空空般若兄

作者: 独园居士  |  评论(0)  | 标签: 所见所闻 空空般若兄: 好。从一五一十网站上相遇,但目前就熟悉度而言,也谈不上相知,只是透过彼此不同的文字,有共识的时候,也有分歧的情形。对于这两种不同的状态,我都无喜无悲。共识是一种对于事物的认知度的契合,非是以党朋相聚又非得攻伐不同声音;分歧也是真实的,对同一个事物的看法,最终会依据你我各自不同的心理动机、个人经历对事物的认知方式以及最终我们对事物的内心期许走向,这分歧也是蛮好的。求同存异永远是沟通交流里一个不可缺失的环节,也正是基于一个平等对话的方式,一种可以平等对话的身份认同,使之我无悲无喜。 给你写信似乎有些套近乎的嫌疑,也不要紧。其实从许久之前我便认识到,我所说的都只是我所知道的一些事,而阅读者将看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答案。这或许就是歌德的阅读,是作者与读者之间的一次合谋。我信这句话从无虚妄而是实事求是。 很多时候内心已是波浪起伏,但要具体到文字表述的时候,总需要去进行思维梳理、行文整合,更为重要的是得进行一定量的自我疏离之后再开始讲述。自我疏离是一种保留事物核心元素,又不过量的涉及私人感情和好恶的一种技巧。填空,列一个标题,这和文章未成之前已经先写好框架结构是一样的,我依旧采用这样一个模式。 一、我的一五一十和你的一五一十 前些日子,我到一五一十的QQ群里遇到过一位也是一五一十上的网络兄长。他讲述过一个小担忧,他说:我把一五一十网站推荐给身边的人看可结果并不如意,许多人漠不关心时事。这意思自然他内心是失落的,甚至我还可以假想对于这样一个现实的不堪,他内心必然是愤怒而哀伤又无可奈何。 要讲一五一十,我们就得先从公民记者这个理念去着手。公民记者,原本我是不知道的。就像我在注册之前,也只是长时间的订阅,一个无名的看客。而现在,对公民记者的历史、渊源以及国际上是否已经有许多成功的经验可以直接套用,我都还是一头雾水。但我愿意把公民记者这个理念理解成一种对自由、民主的试验,考查这个国家的公民是否具备了公民的意识以及能够使用公民的合法权利并捍卫自己的权利,同时又不忽略自身的责任。这都是一个公民,一个自由、富有责任感和正义感的公民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记者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以发现新闻背后的新闻,提炼更精准的元素,要以一个报道者的心思去揭露这个世界的真善美,同时也要狠批这个世界的谎言、欺诈。 公民记者这样的一个理念,我相信许多人和我一样要么不知道其具体的背景出处,要么和我一样只是凭借自己的理解。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一五一十或公民记者的热忱,我们需要仔细的梳理一五一十的使用群体,年轻化是她不需要详加解释的事实。这个年轻化,如果你觉得不好解读的话,我们可以参照国内的另一个网站乌有之乡来进行参照解读。我讨厌乌有之乡自然是真的,但是我偶尔还是会去转悠一趟,但是转悠之后的结果是恨不得砸烂显示器。陈腐的味道,污蔑的言词,没有经过大脑深思的成文方式,更多的是引用的典故句式根本就是偷换概念纯粹只是为了辩护自己的正确,这些真的都够烂的。但是这样的网站竟然还号称中国网民必须了解的十大网站之一,好笑吗?确实很好笑。当然,如果有需要的话,在往后的时间里我可以用对比的手法来和你闲聊关于乌有之乡与南方报系的区别。 我和父亲是睡在一个床上的,这个时间是去年至今年的归乡日子里的所有天数。他是一个标准的六零后,对于文革他略有经历,但是这个经历并不是相当的深,文革结束的时候他也只是青涩的年龄。然后我和他谈论到一个具体的话题,那就是:毛润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父亲初时是不假思索直接作答说:伟人。然后我追问:伟大在哪儿?父亲的回答开始变的支吾,然后凭借他所知道的进行回答。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这也是很有益的一场对话。我先撇掉正确与否的前提条件下,我给你还原一点我和我父亲之间的交流。 我的答案是:毛润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阴谋家。我得出这个答案与高华先生的红太阳文章无关,事实上我到目前为止翻过高华先生的红太阳文章只是找来看过,细看都谈不上,只能算是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事。我原本就喜欢这些东西,共识网有一篇赞誉朱德元帅的文章,似乎也已经成书并且只是在海外发行的版本,发到共识网是作者自己进行的共享。当然,这样的文章挨骂的也不在少数,更多的人只是纯粹捍卫一个东西那就是不能允许别人说我的偶像错,因为这样从另一个旁证处可以得出答案:我原本是如此愚蠢。这便是为了捍卫自己的私心,而枉顾事实甚至可以颠倒黑白毫不负责的瞎说,还得骂人。 这也只是我愿意举的一个例,这样的例子还很多。我与父亲谈论的毛润之是分两部分谈的,第一部分是建国前。建党之始随着现在的解密或重新谱传,毛的功劳还真称不上大,单纯的从建党来说其创始人从来都是李大钊和陈独秀等先驱,而李大钊新近的报道说他竟然是苏俄的间谍且在张作霖时期供认不讳,继而被诛。一五一十的信力建先生有多篇解读共党创始之时全赖共产国际和苏俄的力量,你可以找来一读。同时关于论持久战之类的看似是绝对至上的精妙理论,其实国民党内也有这样的智者。但毛是如何一步一步的爬上来的呢?全是厚黑学的功劳啊。建国后的打压,性格的反复等等,都不能让他成为伟人。 毛为什么会成功呢?在于他的赌性。一五一十同样有何仁勇的一篇关于描写蒋公的文章,这里面的区别就我个人视野来看,纯粹只是一条他煽动了一种集体狂热,让愚昧的人为他挡枪弹,为他当屠刀。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了人性恶的一条规律,只要隐身大众之中,大家都是这样做恶也没有报应,那么我其实也可以从中参与并分得一定的利益。有了利益驱动,让人才可以疯狂。 瑞金苏维埃政权建立之初的收买民心,是真的把农民的需求当成上帝的要求一样对待的,劳动法可以细化到每天到地主家去干几个小时的活得给多少钱,地主家一个月得提供给几双草鞋,还真可谓是体贴入微。农民有什么?当时的农民还真的没有多少可以吹嘘的东西,那么当一个革命的农民有好处没有?有,可以分地主的田地、分钱、分地主的大小房妾,最重要的这种革命被赋于了合法的性质。当然在国民党反动派的眼中这是不合法的,这是匪。那么现今这样的恶的驱动还有没有呢?照旧有,仇富就是其中的一种影子。 仇富人打的牌是什么?是共同富裕,这话谁说的?小平先生说的。小平先生伟大吗?就算他只是一个智者,可是为了自己的需要一定会把他推上神坛,他何止伟大,简直就是神仙下凡。如果仇富也能被打开闸门,那瞬间站起来的人就又是一场雄壮的斗地主队伍了。空空般若兄,你先不要着急,似乎我这样的讲法就说仇富完全不对,又或者在替富人辩护。我需要和你说明的是,我没有这样的心愿,这里面道破了另一重文章的玄机,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那么总需要寻找许多东拉西扯的证据,最终文章就到了这样一个似乎含混不清的地步。一五一十上有没有这样的人?有,房客郭先生是这样的风格,就连我敬佩的知青大叔在论战方韩大战的时候也变成了这样。这确实需要读者的慧眼,一眼认出哪些是写作者自己添加的意思,哪些是真实的故事。 回到年轻化来说,参与到公民记者这样一种大氛围中来的人少,公民记者这个理念是年轻化的。那么参与到这个理念之中的人相应也是年轻化的,不信你仔细的观察,整个一五一十论坛,急于发言的人,十之三四是八零后人。八零后还算是一个年轻的群体吧?这里面也有你我。我的意思是不管过去如何,也就是清算是一个没完没了的事,我们要面朝以后也就是未来,看看我们这一代人应该如何。总不能把我们自己承受的这份罪也像基因遗传一样留给下一代吧? 一五一十相对目前国内的论坛有许多优势,和普通的论坛来相比,不需要没事操心自己的帖子是否被其它垃圾信息给淹没了,起码有报童的审核这一关,而且每一页展开的是25篇文章,下方折叠的是25篇文章,首页也是25篇文章,可以很省心。这个省心的来源于不用灌水,不用没事去发一个表情把帖子顶起来,是真的省心。在言论管控方面还是相当宽松的,比起一些区域性的小网站要丰富,比起诸如共识网之类的准入门槛相对较低,甚至和博客中国相比我觉得一五一十还是有优势的,博客中国是林子大了鸟兽齐鸣,唉,我是待不住的。 那么一五一十有没有问题呢?有的,但是这个问题并非出在创建人的理念之上,而是消费的群体之中。路线之争,左右划分等等关于理念上无所谓的争吵让人很难静下来,更没有时间去关注具体的事物。这样,原本想借一五一十这个平台来进行某种弱势关注和区域发声的东西没人关注,也自然会打消公民记者这些潜在势力的激情。例,我写吐鲁番图书馆,吐鲁番是新疆的一个小地方与其它人是毫无关系的,但是我想借助这个平台是真的要替吐鲁番图书馆打一个广告吗?替吐鲁番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求一份成绩表吗?就算有,那多微乎其微不值得一提?更重要的想法是借助这样一个平台提示一下,其实在我们的身边都有图书馆,可以通过合作共进的方式让我们在花费没有代价的情形之下,更好的汲取知识的养份。为什么要合作呢?为什么要宣传呢?是因为许多人对免费资源的熟视无睹,当然像图书馆的免费事实上也是虚假,从另一个层面他们靠的就是国家政策资金的扶持,本身已经从我们的身上抽走了一部钱,那么我们不该用另一种不需要花费购书费的情形来夺回来吗?当然又有一个层面,要鼓励知识版权要尊重创作人,要购书。可是我也想像冉云飞一样几个月多购些书,也想像王小平先生那样当一个书虫啊,可是我没钱,我买不起,你说咋办?关键是让你一次性买三百本书,你买的起吗? 类似的事情还很多,这样以我在一五一十用注册身份之后来观察到的真相就是,相当多的一批人拒绝发声,这样的沉默让一五一十的繁盛变得很遥远,寡头文章越来越多,如果文章寡头能像王小平、黄慕春等等一批极具特色又富有嚼头的人来撑着,我倒蛮喜欢。关键是还有石三生没事每天一篇腐臭的文章来批韩寒啊。我并非是说韩寒不可以批啊,而是说像他那样的批法,你哪儿觉得他是在批韩寒,纯粹就是自夸我石三生多么的了不起,每次见到他的名字和他的文章我都会进去瞄一眼,瞄完之后我内心的回复是:你伟大你的,你了不起你的,你骗你的咸鸭蛋,可这一切关我屁事啊。 二、私心、私利和公众道义的搏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私心、私利的合法性是永远不需要争议的,我有没有私心、私利?有的。做为一个文字的喜好者之一,我也想写出能流传万世的不朽文章,可是这非一时的能力就能做到的。但我想保持自由的闲暇,富足的生活,如果用文字作为工具或媒介,难否?相当的难。怎么去理解这样的难?很容易的,投稿需要经过编辑的审核,再透过报刊杂志的发表最终获得区区稿酬。对于一个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又或者似你这样的小人物,要投稿很难的,石沉大海是经常现象。那么有一个平台可以供自己展示自己具备这方面的能力好不好?自然是好的,需要不需要珍惜这样的平台,自然是要的。 但是同时出现的难题还有一个,网站的创建者,他需要不需要在目前对网络声音进行监管的搏奕之中图谋更大的发展,需要不需要把民主的理论宣传到每一个参与进来人的心中?他们也想。那么我们的私心、私利会不会对这个网站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也就是我或你的个人发展,会不会让其它怀揣着同样梦想的人丧失平台?这样的搏奕经常出现在我的内心之中,有时候是真的惶恐,在恐怕会出被删帖的时候,我直接会在文章下附上一段备注:如果需要删帖,勿须招呼,请编辑自便处置。目的就是在公道和私利之间,直接让位给公道,让位给更多的人。 这里面还有一个话题,就是我已经做过的。我说过不需要刻意关注点击率,其内心意思是不需要为了自己的出名而不顾手段的进行,也就是文章应该树立自己的读者群体,而非给文章进行过多的自我标榜。在这一点上,我的学习之师有很多,王小平先生当仁不让的可以坐在头把交椅之上,为何?我们仔细的去研究王小平先生的文章点击率,其实会发现王先生由于文章的各种补充在原创性上十回有九回打了折扣,上首页或被编辑推荐都在少数,那么他的点击率是一种平实里的增长。春节期间有一段时间许久未见王小平先生的文章,我内心很担忧,担心他被某些部门请去喝茶吃饭了。可是见他一发文,后面的诸多仁兄先生们的跟帖,无不反映这样的焦虑,再看王小平先生的每篇点击率会发现都在三四百之间,稍稍不注意就有攀爬上千的可能性,哗,可见这固定的消费群体是多么夯实。这才是一五一十的中坚力量,我比起他们来说,真是自愧不如,又为自己的小算盘而羞耻。 那么我剩下的路是什么,尽可能的朝首页上攀爬。首页又有一个限制,25篇之内同期极少出现一位作者两篇文章,这是我研究得来的,唯一一次我享受过一回两篇同时上首页,当然有一篇已经接近末梢。可是首页不是那么好上的啊,这便提醒了我需要更有耐心,在准备资料和行文的过程中需要付出更多,在这方面我有没有师长?有的,如兰草女士,如燕云女士,还有那位英文为昵称的女士,她们都是坚定的走的这一条路线。那么上首页有好处吗?知道首页文章或房客的点击率为什么上升的那么快吗?是因为诸如腾迅邮箱里有推荐,当初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每日消遣,读推荐而来的文章。 点击率过高有没有好处?有啊,真要写的好了,指不定哪天有出版方面的人给看中,那以后文字要集结成册的时候,岂不多了一条路啊。这只能算是个人私心的一种例证,当然我还需要说的是,每一个人内心都有私心啊。 为什么要仇富?为什么要仇官?为什么要莫名的愤怒和激昂?源于对自己生活的不满,对自己身边事物的不满意。假设自己的生活更好一些,与身边的事物打交道的时候更顺畅一些,似乎这些愤怒都是不需要的了。但是这样的真实缺失,不是运用心灵鸡汤就能平复的了的,真实里的残缺必然需要真实来填补。 我讲另外的例子,或许空空般若兄从未注意到的一些现象。自去年的下半年接近年末的时候,我开始没事替别人捣鼓一些文字,写的也不好不坏吧,供人挂网用,这种挂网和水军的兴风作浪是不一样的,是人家的企业内部网,其目的是创建自己企业文化。每挂成一篇稿费人家全部给我,最重要的是人家企业还有内部奖励,以年终为总结,要是写成一定的量还可以奖励数万元钱。这个机会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得到的吗?或者我就那么没有羞耻之心,一定需要这种自己制假来获得自己的利益,对其它人有没有伤害呢?最重要我想借此来反映的是,假设我也只是一股脑的愤恨,愤恨这样的不公平,如果说他们纯粹是对外招稿,那么我或你(空空般若兄)我们都不可以挣得这个钱吗?我们都不可以利用自己的正常所得来改善生活吗? 于此再讲一个,某国有企业下辖的内部网和内部报纸,但凡上一篇,除稿费之余,单位奖励单篇文章几百。我看过他们的内部报纸,也读过介绍我读的兄台文章,其实真的不值一提,可是这样的公平机会,为什么我们没有呢?为什么我们要充当一个作恶的帮凶呢?这也是私心与公道的一种搏奕。假如我不参与作恶,不兴风作浪,可我的生活怎么办呢?谁又会怜悯一下我呢?反推之,这个社会的公平公正抛却体制之后,是不是缺失的还有很多? 如果关心体制的缺陷和不公平的设计有王小平等先生和前辈们的参与之后,我们是否也应该用另一种角度去撕开一道口子,去表现这个社会缺失里的另外环节?让更多的人都能得到一种妥善的保护和周全?这全然是私心吗? 三、合作、共赢以及共创 一五一十上有顾晓军先生的招徒大帖,截止我今天在这儿发牢骚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投到他的门下。我所诟病的是顾晓军先生个人吗?我似乎还没有这么小心眼,也不值得小题大作。对于偶像的崇拜,只要有人喜欢就好,这和谈恋爱是一回事。别人爱的死去活来又没有碍着我们啥事,我们是没有资格去指责的。 但是如果细观,一五一十的发帖大军中拜服顾晓军先生的人还真是不少啊。如果用朋党集社来形容,还真是不会错的。但他们这样的朋党是否会影响到我们的利益呢?这个利益比如他们集体来回复,通过投票就否决了我们的全部观点,最后似乎只留下一种标准。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臆断和猜测甚至是恐惧,目前没有发生,也不能给顾晓军先生或他的徒弟们扣一顶脏帽子。 这样的事情还会在一五一十之外,一五一十成了小团体,好吧,这是合适的,凭什么我们就可以说乌有之乡的小团体、强国社区的小团体是不合适的呢?好吧,又成了站队,又成了党同伐异,又成了对垒叫嚷。有意思吗?我们上当了吗?好像是真上了,不过这当不是他们非要我们上的而是来自于中国的道德传统: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为了给自己顾忌一点君子的面子,唉,伤害不少哟。 最重要的是革命或改良之间的争,站队其实很没有意思。我不喜欢革命,我不认为我自己真的能完全为了公道而奋斗。如果我的媳妇再好一些再温柔一些再勤快一些,我就可以相应的懒散一些。可是她如果不这样,就得我也温柔一些勤快一些。和政府之间是合作还是对抗? 胳膊拧不过大腿,个人对战整个集体,丝毫无胜算。虽然我们可以说他们所谓的集体只是某些人从中作梗,可是我们还没有把这话说完,我们已经到拘留所、监狱里去发牢骚了,他们依旧还在喝茶、打牌、唱K、吃火锅……我们的身后遗憾事,谁来做呢?谁来替我们抱不平呢?如果说没有这样的誓死勇气,个个都怀揣着让他人去冲锋吧,我们坐收渔利,这事就只能不了了之,该在监狱的还是乖乖听牢头的话吧。 合作和对抗,我一向的观点认为要看具体事,有利的,对私人和公道两者之间能兼顾的,就合作。这种合作要彻头彻尾的进行下去,如果有人骂我,我也得这样干。但是对我个人有利的,对公道有害的,这个目前我还不敢打保票自己一定就能抵制。更重要的是政府目前也看不上我这样的小鱼小虾,我也不具备这个能力,假如我真到了那个时候,还是请空空般若兄一定要坚决的打击我,一定不能让我得逞。 从当下来说,改良也遇到了问题。这也是我一向反对章文先生对朝鲜的推测,他把个期间预测的无限时长,谁受的了这个啊?这就是典型的忽悠。如果你问我:“我(空空般若)会活到一百岁吗?”我只需要笑着回答:“看天意吧!”这和街头摆摊算命的有什么区别。这也是我对余以为先生的改革论点的补充,改革要进行下去,这是对的,我也能迫切的感受到,可是从哪儿入手呢?政府里的一些头头脑脑或社会既得利益的占有者们允许我们改革下去吗?这些问题从一开始就是一种陷井,因为从不具备可以执行的可能。这也就是胡适先生说:多谈些问题,少谈点主义,这也是我对这句话的理解。 但是我反对以上例举的二位先生,并非要证明自己多么高明或清醒,没这个必要。关键是具体之后,是恐慌还是别的?我曾在政府里帮闲过一段时间,结果撞破一件事,这件事我这么喜欢没事爆料的人都从不吱声。为什么?事太大,一旦爆了料,且不论是否涉及私人利益,就以我这样的身板,他们会随时收了我啊。这也是我对公民记者的喜欢,事情发生之时连同新华社的记者都在场,他们都不吱声,他们都替政府粉饰那你叫我一个小人物能干什么?屈辱吗?正儿八经的屈辱。这是人人自危的时代吗?有时候还真是。我反对例举的二位先生,所以后来我也懒的吱声了,害怕久了,哆嗦是一种惯性啊。 再讲另外的一件事,你和我都在深圳打过工。就这些天的新闻里有一个深圳的河南藉的打工妹为了得到全勤奖600元而丧命,试问你和我都曾在深圳呆过,应该是完全了解全勤奖或600元钱意味着什么吧?截止我写到这儿的时候,一五一十有呼喊的声音吗?你呼喊了吗?准备呼喊了吗?我是准备呼喊还没有喊了。 我们的尴尬在于,不可以代表谁,也不喜欢自己的声音被其它人给代表了。但是我们又忽略了另一层,被代表是生活里的常见现象。关键的还在于,哪些房客会没事替我们这样的群体呼喊?我倒是想他们代表一下我。这也并非攻击一五一十的房客模式,请报童兄审核的时候明鉴。这个尴尬有没有延续?有的,就是我们替自己所处的这个群体呼喊——农民工的生活状态,可看到这篇文章的农民工有几人?或者说农民工压根就不关心我们的群体状态是什么?能挣上600元钱,即便手段再黑一些,即便对同类造成的伤害更大一些也无关紧要的。这是最大的尴尬,这个尴尬的危险在于如果我们全心全意的扑在私心上,我们随时都可能是孤独的生命,悲惨的生活。 综合这些散乱的想法而言,我觉得合作的态度还是需要有的,与政府的合作也还是需要有的,但是这个合作应该是有条件的,最终应该朝一个共同进步的方向走去,一点一点的改变现状。但是这个现状要改变起来最简单的需要是耐心,像我给你写这么一点破烂又臭如裹脚布的文字已经花费了我两个多小时,假如我还再考虑一下有没有错别字的话,就需要更久了。 期待你的回信,我承认我自己做的不够好,但是起码还是应该交流。这便是我喜欢在回复的时候用疑问句问你:悲自何来?愤又何出?总需要弄个清楚明白,此清楚明白是对家国天下事的要求,也是对自身情况了若指掌包括灵魂里的沟坎清楚的方向。 独园居士 于新疆吐鲁番家中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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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禽 | 谣言与P谣的非对称性

谣言与言论自由 我一向是个言论自由的迷信者。基于此,我曾经认为真相会比谣言更有生命力(见《 twitter为什么可怕? 》),只要有言论自由。 但现在想想,这真是很傻很天真,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即便是上文那个例子来说,《环球时报》的直接或间接读者也远多于那位杨姓同学文章的直接或间接读者。所以真相实际上还是无法战胜谣言。 不过今天要说的例子有所不同。 一个谣言 最近(指上个月)忽然有一个谣言传出来: 今天才知道,原来李刚的儿子李启铭说的“我爸是李刚”只是他所说的一段话中的一部分,原句是“赶紧打120,救人要紧!没关系,我爸是李刚!” 这个说法其实我在一个多月前就见到过,是不太相信的,所以就没有转发过。当时是想着回头去求证一下再说,结果后来就忘记这事了。今天又看到有人转发,于是放狗去大致搜了一下,基本可以肯定是一则谣言。 首先,搜索到的内容最早也是今年一月份的,如果这是真的,为什么在重重法律调查下也没有查出来,要到一年零三个月后才出现?难道媒体比法律还NB?显然中国的媒体不太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其次,如果当时案发情况属实的话,事情应该是李启铭撞人后逃逸,被拦下后再说“我爸是李刚”的,显然如果把话改成现在这样无论如何是狗屁不通的。 最后,搜到的大部分转载都声称来自淫淫网,也就是说这个消息本身的来源就不可靠。另外,也有搜到有人说那位最初在淫淫网发布这个消息的人已经就此事表示道歉,虽然我没有找到淫淫网上的这个原始内容,但如果这个属实,就更说明这个消息应该就是一个编造的谣言。 当然,也不只我对此存疑,类似的比如 G+上的评论 ,还有 这篇文章 。 这个谣言背后有什么阴谋我不想去追究,只想研究一下这个谣言被广泛传播是…… 为什么之一 所谓谣言止于智者。但问题也就在于此:为什么谣言止不住? 不 计重复传播的话,一则谣言从诞生开始的传播路径集合是一个树形结构,任何一个分支传到一个不信的人那里,基本上就会止住,而传到一个信的人或至少是将信将 疑的人那里,则会分出更多分支(在他们第一次听说时)。整个传播的结束就在于这个集合中所有分支都最终到达不信者或已听过者那里。 问题在于不信者总是少数,也不是说大多数人不智,只是因为很多人基于对上一级传谣者的信任,或是懒得去求证而随手一转,或者根本就是希望转发求证。所以在目前信息流动速度飞快的时代,谣言的传播速度和广度都会很大。甚至一些很多年前就P谣过的谣言也会重新流传起来。 为什么之二 那么P谣呢? 不信者自然有其不信的理由,比如TA知道正确或真实的情况,又或者TA已经从谣言显示的信息中分析出它存在错误或与实际情况矛盾之处。 不排除有人看了不信但是不说,但也一定会有人说出TA不信的理由的,这就是P谣。那么这种P谣信息将会如何传播呢? P谣者可能公开说——也就是创建一个新的传播路径集合;也可能只返回给传谣给TA的人——沿传谣的路径返回。 如果传谣和P谣是对称的——即有相同的传播模式——那么所有的谣言理论上都可以被P。 比如沿传谣路径返回,则每个传谣的人按当初分支重发即可,最终将完全覆盖所有的谣言接收者。或者P谣按一个新的传播路径开始,也可以最终实现所有人都至少看过一次P谣。 但现在的现实显然不是这样,P谣的信息不论是通过原路返回还是重新传播,都消灭得比谣言快得多。 为什么之三 为什么同样是信息传播,P谣就是不如谣言呢? 其实最主要的不过是一个面子问题。传了谣以后再传P谣,等于是承认自己之前不智,有自打耳光的嫌疑,所以很多人在传谣之看到P谣也不会去传,至少不会像传谣的时候那么积极。而尤其是那些在这个传播网络中分支特别多的节点——名人的面子更大。 所以P谣到了好面子的人那里,往往就下面木有了,而好面子的人往往又分支特别多,于是P谣消失得比谣言快多了。 所以…… 在这样一个国度里的人们,如果你们连承认自己错了的勇气都没有,那又有什么好报怨的呢? 比如韩方大战。闹到后来不过是为了各自的面子在战斗——韩寒失了面子的话,还要连带损失2000万;方教主失了面子的话,他的教主之位就恐怕不保了。 有人说如果方教是苍蝇的话,韩寒至少也是有缝的臭鸡蛋。其实我只是单纯地讨厌苍蝇这种生物,对于它叮的是臭鸡蛋还是一坨屎,并不是我所care的事情。 再来两则谣言 一则是前几天流传的所谓《月亮之上》等神曲出自诗经,然后一堆人转发。这种谣言一看就是编的,因为诗经里根本不可能有《神曲风》这样一个章节。所谓风,是指国风,只有什么《卫风》《秦风》之类,春秋时期显然没有“神曲”这样一个诸侯国。 我没有转,不过也没有P谣,因为我觉得应该还是有很多人能看出这是编的段子,纯属转发供娱乐用。至于相信这种谣传的,只能说是对中国古典文学常识有点缺乏。 另 一则是昨天佩妈(@wangpei)发的,说”unique”一词在美国俚语里是指木有小鸡鸡的男人。我英语不好,虽然看到很多人转,不过还是不太相信 的。放狗搜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这种说法,故存疑。很快在推上就有人指出佩妈把”unique”和”eunuch”(太监)搞混了。佩妈只得认错P谣,于是 我就转了这条纠错内容。 BTW:因为这事,佩妈跟@FrankZhen夫妇翻脸以致封推——当然佩妈的风格大家都懂的,很快就又回来了。真是一个可爱的胖子啊。哈哈哈。 我觉得这事吧,佩妈是错了,不过FrankZhen借此欺负一个可爱的胖子也不对的,更何况还是夫妇联手。早先我也曾经FO过这对夫妇,后来因为觉得他们为人太过于刻薄,所以都UNFO了。搞得跟方教主那个苍蝇一样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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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我觉得我的屁股是干净的

  除了因为长智齿显得左颊有些肿,韩寒看上去没有任何憔悴的痕迹。妻子金丽华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全是各种采访的邀约。这个曾经在博客说明上写着“原则上不接受面访”,几乎不上电视以“保持作家神秘感”的年轻人,说他现在不得不接受大量的视频采访。他觉得如果依旧保持沉默,很担心陷入对方的“一面之词”。韩寒说自己打官司的目的,是不希望这件事情“将来演变成行业的白色恐怖”。   “目的只有一个,搞臭你”   中国新闻周刊:2010年8月你有一次接受采访时提起过方舟子,“我觉得他是个挺轴的人,但他打的那些假中,大部分没问题,无论从观点还是其他方面,可能有些小的部分稍微偏执了些……如果他找到我辩论的话,我就直接道歉,甭管他说什么。”当时你是真的这样想的?   韩寒:我当时觉得我没有任何假可以打,顶多你说我文章写得不好,我的比赛成绩也是真的,顶多不过是我的高中文凭,但我现在细想起来是初中文凭, 因为高中文凭没有拿到。除此之外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他可以在没有假可打的情况下,找出一些谁都无法证明的东西……   中国新闻周刊:当时你还说过,“我越来越觉得,我现在不愿跟任何个人打笔仗,个人打笔仗最终都打成口水仗。”而且在之前“韩三篇”出来之后,你也并没有采取任何方式来回应外界的各种争议,是什么原因选择了此次回应方舟子?   韩寒:我不想因为任何观点打笔仗,我从前是想驳倒别人的观点,现在的看法是可以先包容别人的观点,再提出自己的观点。但方舟子不一样,他直接说我的文章是人代笔的,理由是“他觉得”,他认为我的文章是中年人的口吻,比如说他找出大量的证据,类似我那个时候新华书店的标语,他说看上去像是70年代的,但实际上亭林镇的书店是怎么样,他并不清楚。再比如我说身上有点痒,他会说你这个痒的位置不对。其实他的说法也是错的,但是因为他打假有一定的公信力,很多人愿意相信的,久而久之就会对公众产生影响,对我的名誉产生影响,因为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第一你无法证明,第二这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所以我只能来回应,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断章取义地回应,不停地说来说去,我本来觉得没意思,后来很多人加入进来,变成一个大家都来找茬的事情。有一部分人原本就是讨厌我的,说我文章写得臭,或者看我不顺眼,现在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落到实处的可以攻击你的地方,包括我以前写文章得罪过的人。方舟子就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中国新闻周刊:你当时写了“小破文章”那篇博客来回应,当时是出于理智还是或多或少有点冲动?   韩寒:还是愤怒,因为我觉得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当时我想这个怎么可能有人相信嘛,但是我后来发现有些人就会觉得“我早就怀疑他了,你说的对,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我就觉得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我依然没有回应,因为我觉得一个作家去回应这种事情太丢份了,那个文章是不是你自己写的,人家审问你。直到后来,我的同学给我发短信,说你文章到底是不是你写的?你到底有没有团队啊,然后我以前的那个同学,甚至包括我以前的有过合作关系的人,说你团队借我用用,我正好要出个新闻稿什么的。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必须得出来回应,但回应的时候我没有办法证明我自己,我不能说,我郑重声明我没有团队什么的,这是没有说服力的。   中国新闻周刊:因为其实你以前也说过,你在源源不断地挑战言论的边界,包括你曾经质疑过好多前辈级的人物,那有些人就会说韩寒都可以质疑别人,为什么方舟子就不能质疑韩寒?   韩寒:这不是同一种质疑。我质疑别人的观点,但我从不质疑这篇文章是不是他爸写的,如果那样做就是诽谤。如果我说老舍,说经过了研究,我断定老舍的文章绝对不是他写的,老舍的文章其实谁谁谁写的,那老舍的家人一定告我诽谤。但是我无论说老舍的文章写得多差,对于老舍来说,或者老舍的家人来说,都是没有关系的。   如果这个事情可以成立的话,那这就意味着,全中国只要看哪个作家不顺眼,然后就可以说,你的文章不是你写的,那这个作家就百口莫辩。作家这个行业很特殊,因为他们都是在家里写,对于一个作家来说,这种质疑成立的话,那这个作家就不用混了,我觉得他就直接完蛋了,他的职业生涯就不用继续了。   中国新闻周刊:路金波在微博上也写了类似“韩寒这个老实孩子偏要很认真地回应他”这样的话,一开始是不是周围的朋友建议你不要有任何回应,或者是有什么建议?   韩寒:那不可能不回应,因为方舟子他这么说以后,肯定我的很多读者会去骂他,那他会越来越来劲。你如果不回应,很多人就以为是真的了,你不回应就觉得你心虚。现在,我把手稿1000页拿了出来,还有当时的同学都主动出来给我作证,甚至还有家书。纵然这些证据都在,质疑你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所有对他们不利的东西,他们都是视而不见的,就揪着一些点,比如说你两封家书中,第一封称韩仁均是父亲,第二封称作为爸爸,你这是伪造的。他们就是团结在一起,目的只有一个,搞臭你。   “我是深深深深地失望”   中国新闻周刊:你这次怎么看关于“站队”?大家好像现在在迅速地站队,形成两大阵营。   韩寒:我觉得这些都很正常,倒也不能说站队,因为就是你肯定会有支持某一方,或者不支持某一方,这个事情其实对于我本人来说,我也会很难中立。我觉得它对于政治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标本的意义……   中国新闻周刊:有评论认为其实这件事对大家还是有启示的,比如说关于质疑的边界。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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