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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望東灣申建骨灰龕場被否決

圖:各界關注骨灰龕法案大聯盟 (獨媒特約報導)城規會在剛過去的星期五,審議私人公司擬 在大嶼山望東灣,興建大型骨灰龕場 ,最終在各政府部門反對下被否決。是次已經是該私人公司第三次嘗試申請,在會前,各界關注骨灰龕法案大聯盟聯同望東灣居民、環保團體等在城規會開會前示威,工黨李卓人議員亦有出席。 各界關注骨灰龕法案大聯盟表示,有關發展會破壞原居民的生活傳統,整個計劃亦有官商勾結之疑,因為發展商仁展在三次向城規會申請建骨灰龕場時,都把超過半數骨灰位送給政府及鄉議局基金。大聯盟又指責發展商刻意低估該區人流及生態價值。 大聯盟又認為,城規會制度失效,分區計劃大綱草圖沒有執管權,不能阻止「先破壞、後發展」的行為。目前政府正就骨灰龕場的發牌制度作諮詢,然對現有的違規龕場似乎毫無辦法,大聯盟呼籲發展局局長陳茂波與他們會面。 下為大聯盟致城規會《 有關:杜絕一切[先違規,後申請][先破壞,後發展]的項目申請 》的信件: 城規會是紙老虎,「有規劃 無執管」,變相縱容違規發展 現時香港市區、擴展市區及離島區的土地規劃,大部份是有分區計劃大綱草圖(Outline Plan)所涵蓋,提供法定土地用途的規劃,作為發展及土地使用的指引。然而,大聯盟經過兩年抗爭的經驗發覺,分區計劃大綱草圖所涵蓋的地區只是「紙上談兵」,沒有執管權,例如紅磡區的私人樓宇應該屬住宅用地,但用發展商在該區的地舖或樓上單位營運骨灰龕,縱使違反「分區計劃大綱草圖」的規劃限制,但規劃處沒有執管權,不能予以檢控,或簕令停業。現時被發展局列為表二的龕場,大都違反規劃限制,但規劃署奈佢唔何,眼巴巴看著發展商違規發展,繼續經營。根據發展局第八輪私營骨灰龕場的表列名單中,85間被列入表二的違規龕場中,就有不少於73間(佔85.88%)不符合規劃用途,大聯盟估計仍然有不少違規龕場未被列入名單之內。 城規會變洗底會 漠視法治精神 不少違規龕場的申請都涉及多重違規,尤其是違規規劃限制,規劃處一方面無法執管,但另一方面,城規會又接納先違規發展,後補回申請的項目。雖然城規會表示違規在先的項目並不會一定獲得批准改變土地用途的申請,但即使不獲批准,但仍可繼續經營,變相令違規發展的人士或發展商肆無忌憚,視城規條例如無物,結果只會縱容違規發展,只要有利可圖,發展商不惜破壞農地、鄉郊、綠化地帶,鄉村地帶作為謀利用途。如果[先違規,後申請]都可以成功,那麼香港的法治及執法的精神便蕩然無存。大聯盟認為政府應製訂指引或修改法例,杜絕一切[先違規,後申請][先破壞,後發展]的項目,特別是多重違規的申請。 現時食衛局已著手訂立私營骨灰龕的發牌制度,但遠水不能救近火,政府有責任堵塞漏洞,以免不法商人有機可乘。取締現有違規龕場是發展局的責任,大聯盟認為陳茂波先生所掌管的發展局及相關的執行部門,並非陳先生專業的所長,大聯盟希望可以趁他上任之初,可以與陳局長交流如何令發展局改善或修改現有的法例漏洞或執法不嚴的問題,但局長卻以事忙為由,拒絕會晤。大聯盟要求陳茂波以謙卑及有承擔的態度聆聽民間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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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市建局出師不利 業主何來參與?

買家印花稅(BSD)實施後,各大地產已考慮停止重建,所謂給予重建的六年寬限期,只有可強制收樓的市建局才能肯定做到,其他收樓商,不論田生、大鴻輝都處於下風,他們的收樓期都可能曠持日久,少則五年,多則達十年,六年期限難以達成,難怪要停止收樓。 市建局現在獨霸市區重建市場,開下期票幫市民重建,設立需求主導的項目,號召業主自行重建、收樓,但首個項目已鎩羽而歸,收不到足夠業權,重建快將告吹。無計可施唯有抹黑不肯賣舖的業主和只想繼續做生意的店主,被市建局描繪成貪得無厭,索取天價賠償。沒有法例協助而強制收樓的市建局真是甚為不濟,成績遠差於田生等無所不用其極的收樓商,無計可拖,借大氣電波宣傳抹黑,卻不告訴市民建成呎則過萬的市區蚊形型盤,將平實的唐樓拆卸,改成只有大堂華麗的大角咀、深水埗豪宅。初次啼聲協助居民收樓,又坐擁四百億資產的市建局竟可沒有plan B的後備方案,預計不到在業主不賣舖,卻口口聲說可幫助想重建的街坊上樓。後備方案很簡單,就是幫助業主復修樓宇,現時問題是因日久失修,居民擔心環境,只要改善樓宇狀況,如想上樓的劏房居民代為安排,便能得到雙贏,市建局的三個R原則是”重建、復修、保育”,可惜市建局無寶不落,資源都放在地產為主的重建好了。 狗急跳牆的市建局,反映局方真如地產商所言,不懂得重建,只是借助 威嚇居民,重建從不是快捷的過程,需要慢慢溝通、了解,有商業風險,不是次次都可賺盡。市建局,如中電、九巴、貿發局,依賴公權壟斷,是尋租行為。市建局更甚是長期義正辭嚴,滿口改善居民生活,實際從事壟斷,一天失去壟斷的機會無計可施。 市建局的主菜是主理的2個項目,而需求主導項目,大多利潤不大,地盤面積小,才會交給業主。市建局現在都(不願/)無法分清住和商的分別。有的香港人在合理補償,還可勉強搬離住所,但舖位的極難取得合理補償,店舖大多經營多年,商譽和社區網絡,很難量化計算,加上現時,租金飛升,找回店子工作甚難。需求主導,可能變成樓上壓迫樓下,住戶向舖戶下手的機會。 市建局,業主參與不是只抄襲台北市區更新了事,還需要顧及本港,舖租奇貴的情況。台北是業主參與,香港改為需求主導,兩者不同在於香港業主只能取得賠償,台北可參與發展,分享利潤,這次市建局不停大呼業主阻礙發展,抬價不走時,有是否提供其他發展模式的考慮,跟業主分享賣樓利潤呢?如果有的話,結果可能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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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遊走——在日本兼職旅遊的W和T

好奇在大阪街道 新穎物品伸開長手 推動你們和日本人交談 隨身的練習部 日本語中國話交通 一個單字放在 兩國的語境裡 引伸義鮮活延展 有如發配連綴的景致 遠渡異鄉地方 生活奔波的兼職 員工們細說宗教話題 關西市區繁華寧靜的京都 路過老酒鋪伎藝院 手沿背包按住古籍 仿佛僧侶遠遠接觸 現代道路音韻融融誦唱 你們恍若走進古代 江戶劍客雙手合十 踏入久遠的清水古剎 失業時期古樹下 感染氣根的輕搖 野餐的方便麵日日進食 慳下旅費遊更多山嶺河川 你們一邊找工作 漫遊不同的地域 往名古屋的公車如飛船 你們步行細意觀看僻壤 引種奇花緩緩生長視野 然後引領遠望 小眼眶冒出異草 鮮綠的迎向 悠悠遠來的雲景 半浮半沉水草離家 你們浮游到神戶漁民海岸 跪在水蝕的碼頭前 打開濕透的海洋書本 異國水族的翻譯 漢字起伏東洋海水 湧動閃爍不定的水光 你們的爭吵波動 海岸線遭逢險灣 旅途屢次起海風 現在已暴雨落盡 新景再現呼吸爽氣 就像喝下廣東涼茶 調和外地燥熱的食品 洪水為細流 不快不慢地走向漁村 紅木葉影濃密似魚群 船艇在寒氣中出海 淡水遊走海口遊入鹹水底 遇見冷海的暖流帶 深海生物奇異生光 帶著文字象形的色彩 游動著日文緩急的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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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電影《一九四二》:借1942說2012

二次大戰,日軍侵華,似是中國電影不倦的題材,也像鬼魅。藉著戰爭和饑荒畫面的重組,一次又一次反芻著酸澀和哀痛的歷史,一年又一年地檢閱早已結焦的傷口。我不想繼續沈淪於民族情緒的怨懟,想要跳出這個維度,從電影中的歷史觀竟然對照出今日中國。 (擷自維基百科) 澇旱之災在中國大地並非偶然,而是每隔三五年便發作一次的老朋友。河南的一場旱災,剛巧發生在1942年,碰上抗日戰爭的緊張局勢。天災遇著人禍,生活顛沛流離、眾生流離失所。七十年前的光景,土地如此荒涼。村人沒得吃就去他村搶,生活如此原始。餓死於冰封黃土,或粉身碎骨於槍林彈雨,死去竟比活著好,性命的價值如此廉價。一幕幕悲劇的影像,奇觀式地呈現於眼前。電影的主線微觀在生存掙扎和宏觀於國難下的救災。兩個多小時的電影,嚥下去份量很重,也啟發了很多方面的思考。我看著鏡頭擷取的一格格1942年,竟能拉出2012年的影子。 百姓支撐著饑餓,離開家園荒忙逃命;官員安在華麗的大屋裡,大魚大肉。司令長每餐少吃兩道菜,居然被奉為與民共度時艱的高尚行為。政治文宣遠大於實際作用。內有災荒,外有國賊,內憂外患之下,迎接美國大使訪華,中央政府還是召集了民眾來上演一幕歡迎大會。諷刺的事實卻是在歡迎大會之前,重慶被空襲。歡迎臨時改為歡送,在一片頹垣敗瓦中,一張張惶恐不安的黑黃臉孔,歡送美國來賓。心酸,是因為中國人太愛面子。在客人面前,就算再窮再不濟,也要裝出個富貴模樣。這樣賣力做一場舞台劇,逞強到最後又能得到甚麼?今天的中國要比當年富強多了,可是面對去年經濟發展放緩,我們還不是依舊撐著華麗的外皮嗎?外國來賓所到之處,富或窮,都必定會有一列「笑容殷切」的歡迎隊伍。七十年來,我們有改變過嗎? 自古,幅員甚大的中國大陸,以中央集權的官僚系統管理,叫地方資訊無法上流。面對戰爭,地方政府官員抱「大局為重」而低調處理河南的災情。當年的中央政府更說:「抗戰比救災重要。河南人要是餓死了,他們還是中國人」,這是甚麼民族主義?民生也顧不下,還談甚麼民族大義?衣食足,知榮辱。無怪日本人入城派軍糧賑災,輕易地取得河南。對百姓來說,誰是統治者一點都不重要,只要他們能吃得飽、穿得暖。催谷意識形態就似興奮劑,只能痲痺人們的餓感,卻不能當飯來吃。今日,「發展就是硬道理」下的拆遷問題,「和諧社會」下的被消失案件,個人權利在國家體制下沒有得到保障,制度或綱領凌駕於生存素質之下,也算是意識形態暴力的一種。走過七十個寒暑,我們還是這樣壓抑嗎? 電影中有一美國記者的人物。他本著求真的良心,冒死深入河南災區,跟著他們一起逃亡,沿路紀錄眾生色相。災荒發展到後期,記者不光是為了工作,為了做報道,而是被狗吃人等荒謬刺激,勸請美國大使向中國施壓不果。他找到宋美齡的時候,她說只有司令長才能下改變,但誰都不容易找到他。短短一句,道破了甚麼中央政府還不過是人治的王國。一個人不在,全國都等著他回來。他說一就是一的話,制度還有沒有存在的意義?還是早已名存實亡?今天,我感恩是因為這些不公義的事件,不但是由國外媒體揭發,國內也越來越多民間記者走出來抱不平。他們捍衛著普世的人文價值,卻被統治者視為「搞搞震」的壞份子。國內的聲音可能被「和蟹」掉,國外的聲音結合外交壓力,卻是當權者不能不面對的指控。六四的老話題,劉曉波到李旺陽,我們不是還在那模式當中嗎?月前十八大,中共領導層換人,前後的政治波動,舉國上下,以至世界各地注目於此。要是體制穩健可靠的話,換人不過是一場接力。叫大家總是放心不下的,是那人去政改的陰影。 電影來到最後,司令長不得不面對河南大災的現實,也四出籌款賑災。慈善家願意捐出一半的身家,握手一下卻說了戳破現實的一句:「我只怕地方官員貪去了大半」。時至今天,那種「過橋抽水」的心態在官場上還蠻普遍。就像前陣子有香港傳媒揭發,當年四川地震重建學校建了沒多久又拆,不少人因此而提出對捐款使用的質疑。司令長問河南省委長,這場災死了多少人。他說:「官方數字,一千多。實際上,三百萬」。那一刻刺得很痛,我想起了今夏的北京大水。官方說死了數十人,網民說光是房山區說有幾百喪生。生長於香港的我,不能理解為甚麼總是有「官方數字」和「實際數字」。數字要是客觀的話,兩者應該是一樣,或者是很接近,事實卻是兩組數字從來都是存在驚人的差距。 步出電影院,我感觸於七十年如一的人和事。友人說,我太悲觀了,且看今天的中國能有氣度拍出這樣的電影,也算是一種進步。也許他說的沒錯,可是我們總不能安於現狀。所謂「沒有最好,只有更好」,今天的經濟成果是我是認同的,可是在此之外,還有許許多多我方面有改進的空間。我也很佩服,馮小剛有勇氣拍出這部電影。說是說1942年的事,感是感2012年的傷。小說完成於九十年代,那年頭也許作書的劉震雲只是單純的溫故過去。馮小剛把這作品,放在2012年這大是大非之年的背景下,卻若隱若現地透露出所謂的「時代意義」。 雖說電影是虛構的真實,看完笑過或哭過就算了。光是情感的消費,卻是對製作人心血的浪費。若你將電影提到藝術的層次,相信它當中一定有甚麼哲學道理的話,每一部電影都可以是一本鉅著。走出悲喜,也許你會看到更多意想不到的美。 (原文題為〈1942年的傷,痛2012年的事──電影《一九四二》〉發佈於吉暝水之部落格:  http://movingfromhere2there.blogspot.hk/2012/12/19422012.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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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牧養與羊的生命提升

本文會先嘗試探討「牧養」、「羊」及「生命提升」的定義,在下一篇文章討論從21世紀香港堂會出發,思考如何達到「生命提升」。 牧養的定義 每位基督徒對「牧養」都會有不同的慨念,每一個學者及神學生對「牧養神學」都會有不同的定義;不過,在我們討論本文對「牧養」及「牧養神學」的介定與基本預設之先,我們必須先討論什麼是「生命提升」及「生命」本身。 約翰福音17:3「認識你─獨一的真神,並且認識你所差來的耶穌基督,這就是永生。」經文說與父神和主耶穌建立認識的關係「就是」永生,而不「就有」永生。這表明「與上主有相互認識的關係」和「永生」之間並不是因果關係,而是兩者相等的關係。這表明永生不單單是將來才擁有的承諾,而是於今日與主耶穌有相互認識的關係,便馬上擁有永生。既然「永生」是基督徒在地上存活時已經擁有的,而不單單是一份關於未來才會兌現的保險,所以「永生」是可以有高有低,也就是俗語所說靈命可以有起有跌,因為與主耶穌的關係可以因為各種罪惡而有所疏遠與隔離(羅8:6)。然而,聖靈已安居於基督徒心裡(羅8:9),便會永遠與基督徒同在(約14:16),任何罪惡與攔阻最終也不能令基督徒與上主永遠分離(羅8:35)。 「生命提升」就是基督徒與主耶穌的關係得以更親密(弗4:15),而「在知識上漸漸更新」(西3:10),即得到價值觀的改變,及擁有足夠的分辨能力去把自己所相信的聖經真理,實踐出來(雅1:22-23)。 而「牧養神學」就是研究聖經中關於「牧養」的教導,及研究如何落實該教導於今日的處境。「牧養」是籍著個人相互認識的關係和神的話語,令被牧養者(羊)得到生命的提升,即屬靈生命的更新、成長及改變(約翰福音10:3-4,10-11,14)。 在約翰福音,主耶穌形容基督徒是祂的羊,而祂自己是羊的牧人。「羊也聽他的聲音。他按著名叫自己的羊,把羊領出來。」(約10:3-4)經文表明羊與牧人有一種相互認識的關係,羊知道誰是自己牧人,而牧人能替每一隻羊改名及按名辨認牠們,即羊並不是沒有面目的群眾,是一個個獨特的生命。如前述,這種相互認識的關係本身就是生命,這種關係得以更親密,就是生命的提升。而真正的牧者其實只有一位(結37:24: 眾民必歸一個牧人、約10:16:歸一個牧人),就是主耶穌基督。而地上的牧者只是得到上主的授權去牧養,而他們本身也是羊。 在以弗所書4:11,保羅列舉4個職份和恩賜,而牧者和教師共同擁有一個冠詞,表明一名牧師必須同時是一名教師。為何教導和牧養必須連在一起?「教導」與「牧養」是否同義詞?主耶穌把自己比作生命的糧(約6:51),而祂就是神的道(約1:1,14),祂的話是人能否活著的關鍵(約6:63)。牧者把神的話教導信徒,就是讓群羊得到永生的食物(約6:27),也就是「餵養」(約21:15,17)。教導就是相等於餵養,兩者是同義詞,但餵養不直接相等於牧養。我堅持餵養不一定是牧養,是因為我可以從聖經注釋書中得到餵養,學者們編寫注釋書時,內容也可以有一些應用性的教訓,而令我的價值觀有所重整與改變,但按照約翰福音10章3至4節的定義,這位學者是一位餵養者,但對我來說,他並不是一位牧者,因為他並不認識我,也不能叫我的名字。如果這位學者把研究成果宣講出來,並把過程錄影,放在網上,我能籍著他的表情及聲調,感覺到他的情緒起伏,令我好像能了解他,但他仍只是一位餵養者,而不是一位牧者,因這仍不能附合約翰福音10章3至4節的定義。如果我現場聽了他的演講會,聽到他宣讀他的研究成果,我親眼見到那學者的真人,但這仍然和觀看那講道影片沒有分別,他和我仍是沒有相互認識的關係,這仍只會是餵養,是單向的,這仍不是牧養。就算,我能即時和他互動,問幾條嚴肅的聖經問題,這還是不涉私人的學術答問,這仍不是牧養。 如果問一位牧師在自己任職事奉作的堂會講道,這算不算是牧養?如果一篇講章,牧者是經過與會眾個別的交往,明白他們的人生的爭扎與困難,牧者是按他們的需要而選用經文,去回應他們的處境,這當然會是牧養,因為相互認識的關係和訊息的預備之間是有所結合。當然,也有傳道人只是發放自己的讀經心得,當中並沒有任何企圖心去針對會眾的需要,這和上述學者發表研究報告沒有分別,這便不是牧養,只會是餵養。小結,沒有相互認識的關係,便沒有牧養。 按照上述邏輯,與被牧養者(羊)建立相互認識的關係,把聖經真理教導給羊,把神的道神的糧透過親密而信任的關係(詩23:4)餵養羊,這便是牧養,而施行牧養的就是牧者。然而,地上的牧者與羊的身份是互相轉移和可改變的。因地上的人得到權柄受了裝備,可以牧養群羊,但自己本身也是羊,也是需要其他人的提醒和接納,施與受之間是雙向的。現實教會生活,有人成為專職牧者,但專職牧者也需要別人的關心,也需要別人的屬靈提醒,當他接受提醒時,便成為羊。所以,專職牧者要警惕自己,保持自己有接受別人的意見與提醒的心,承認自己是軟弱的肢體,需要別人餵養、支援和幫助,才能成就主的事功。更重要的是,牧者要知道自己只是上主的器皿(提後2:21),可以被替代的,即是可以被棄用,也就是畢德生所說的是多餘(unnecessary pastor) 另一方面,牧養可否只是一種關係的分享,而不包括餵養(教導)?答案是「否」。因為在紛亂的世界之中,被牧養者面對人生的不同處境,需要牧者能以合乎聖經真理的價值觀,來給予屬靈引導。除了言教之外,牧者更需要把聖經真理活出來,成為一個見證,令被牧養者得到一個可仿效的榜樣(彼前5:3,提前4:12)。把真理活出來就是身教,這是牧者所不可或缺的。所以,沒有聖經的教導,這不可能是牧養。世上已有無數的理論及專業人士可以提供各種專業服務,世人不需要走進教會去聽聖經以外的大道理,也不一定要走進教會去交朋結友。小結,沒有神的話,便沒有牧養。 關於定義方面,最後要說說「羊」。很多時,羊是指到已重生得救的基督徒。在前述永生的定義中,提過聖靈會內住信徒的心裡,即有聖靈內住的人才是重生得救的基督徒。但約翰福音10章16節「我另外有羊,不是這圈裡的;我必須領他們來」,這顯明羊是可以指非基督徒,這也表明牧養和宣教是不可分割。 牧養與教會的關係 按上述的邏輯,施行牧養就是牧者,這代表牧者不一定是專職牧者(全職事奉,受聘於堂會內工作)。那麼,牧養與教會有什麼關係?牧養是否可以發生在教會以外?這便要看教會的定義是什麼了。 如果教會只是一個聚會的場地,當然牧養是可以發生在教會以外,因基督徒相交可以在教會場地以外相交。但教會是一群人,是一群被呼召出來的人,而不是一個地方。教會原文是ekklesia,該詞在希羅社會原是指城邦公民每年定時聚集的民眾大會。在使徒行傳19:39的ekklesia是指定期的城市政治聚會,而使19:32是指一群人聚在一起,而這群人卻是指那些敬拜亞底米的大眾,是紛紛亂亂的一群。 教會既然是一群人,就算這群人是分散的,他們仍算是教會的一部份,因他們在分散時仍是基督身體的一部份,不會因為分散,而失去已內住的聖靈。但羊群在分散的時候,彼此之間並不感覺到教會的存在,雖然在理念上,教會是存在的。要感覺教會的存在,羊群便需要聚在一起,需要互相認識,需要學習聖經真理,並以此來互相提醒。 當一群基督徒聚在一起,真誠的分享生命的喜與憂,一起祈禱,一起研讀聖經及互勉把所學的實踐出來,那裡就是教會。若可以話,群羊能一起把真理實踐,一起採取行動服待有需要的人,這更會是教會。在這種團契生活之中,牧與被牧的界線並不明顯,人與人之間的施與受也不太明顯,但牧養就是在這裡發生。 而上文提到羊是包括非信徒,即在傳福音時,牧養也可以同時發生。當基督徒和非信徒之間有一種真實彼此信任的關係,基督徒在各樣事情上分享自己的價值觀給非信徒,在他們面前作見證,就算對方最後也沒有歸信主耶穌,但當中的感情交流與聖經真理的傳遞,牧養便是在這種友情之間發生了。 所以,牧養是必然在「教會」之內發生,因為基督徒無論與信的或不信的在一起,若友情與真理並行於交往之中,牧養便會發生了,而基督徒自己便成為別人可安頓的「家」;而相聚那一刻,那裡就是「教會」。 當然,基督徒相聚的一刻並不必然相等於那裡便是「教會」,因為基督徒的相聚是可以不理會真理,也可以沒有友情,即是不彼此相愛,就算在友情穩固時,也可以同流合污,一起犯罪。上主在最後晚餐時,叮囑我們要彼此相愛(約13:34),這是清楚告訴我們什麼是教會,教會是彼此相愛的。而真正的愛是喜歡真理,不喜歡不義(林前13:4-6)。當我們不愛對方,彼此相爭,又或一起行事敵對真理,於那一刻,教會便不再存在,因主耶穌不會參與這種聚會(太18:20),而這種相聚便和以弗所亞底米信眾的聚集(使19:32及19:39的ekklesia)完全相同,只是紛紛亂亂的湊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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