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健

奇闻录 | 查建英:北大,北大!

毋庸置疑,相较推行政令之艰辛、获取成功之难料以及执掌权力之险峻而言,创启新秩序所具难度无出其右。所有旧秩序的受益者都是改革者的敌人,而改革者仅会从那些可能受益于新秩序的人当中得到半心半意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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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林右狸:我所知道的王功权

作者: 左林右狸 【我所知道的王功权】写一篇与王功权的博文,无他意,只是希望每一个有自己信仰和操守的人能在这片土地上能自由呼吸和任意飞翔。[长按可转发 点击右上角头像可查看历史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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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时报 | 中国需要网络特区吗?

Google撤离中国大陆的烽烟仍在弥漫,国内IT业又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在深圳举行的IT领袖峰会的一个热身活动上,马化腾、王志东、丁健、王维嘉等四位业界高管都对政府的网络监管表达了不满,王志东、丁健还建议将深圳设成互联网监管特区。 将这几位先生的意见和Google事件稍加对比,你会发现很有意思的现象:Google是抗议,他们是抱怨;Google是抗争,他们是进谏;Google宣示自由,他们寻求市场。按照近年来中国舆论的流行说法,他们更具有“理性、建设性”。这到底是资本与权力的合谋意图呢,还是渐进改良的中国式道路? 其中最大的区别在于,很难想象Google会提出建立信息特区的构想。依仗行政权力分而治之,给予不同地区或者不同人群以不同的政策或物质资源,这在本质上是等级制度,与Google的信息自由宣言背道而驰。 在中央集权制国家建立特区,必然形成对于权力的依赖。政策的倾斜固然有利于本地区经济的发展,但是很难形成独立的文化品格。深圳特区三十年来的发展证明,在这个楼价最高的城市里,并没有产生更加独立的媒体、更具活力的艺术、更加繁荣的创意产业和更加自由的网络空间。尽管这个城市的民间社会也有了不可小视的发展,但是更多的时候,它的出产取决于权力的需求。权力需要经济,就让它经济发达;权力需要腐败,就让它腐败成风。 但是,我并不因此无视特区的价值。在整体上窒息的情况下,建立特区具有透风和试验的性质。从统治者的立场说,对互联网的严厉打压并不是为了追求信息窒息,而是为了维护政权稳定。这里面存在统治者权力的合法性及公民权利的基本保障问题,显然不是这几位IT大佬想要讨论的东西,因此丁健先生给出了在此范围内最大胆的建议:“互联网在深圳可以完全放开,不要防火墙过滤,应该看看再更加自由的环境里,互联网是更乱了还是怎么样,这样才可能探索出一个适合中国的互联网监管方式。” 这个呼吁透露出一个显而易见、却又容易被人忽略的信息,那就是信息严控对于IT产业前景的扼杀。尽管中国政府谴责Google把商业问题政治化,但是中国官方媒体在谈论此事时,使用的基本上都是政治语言和政治逻辑。这也难怪,信息自由问题本身就是政治问题,不政治化是不可能的事——事实上,政府所做的一切都是政治。不过,在这个讨论中,产业发展反而被搁置了。王维嘉先生指出,在此次网络严打中,“十几万家网站被关闭,这里面可能会有阿里巴巴、腾讯、百度这样的巨头被扼杀了”。 长期的集权政治下,中国社会流行这样的观念:政治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出来打酱油的。毋宁说,中国政府试图寻求这样的道路:政治上严管,经济上宽松。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可行的,但是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你就会发现,社会的创造力是一个整体,只要其中一块木板短缺了,这只大桶就会漏水。我们的经济都是复制,我们的文化都很“山寨”,就是这个原因。 这几位先生的抱怨更让人们看到,Google事件并不像国内主流媒体普遍误导的那样,它仅仅是中国政府和美国公司、中国文化和美国文化甚至中国人和美国人之间的关系,是民族主义和帝国主义之间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它就是政府和公司之间的关系,是权力管制和市场自由之间的关系。从这个意义上说,过度管制下的受害者,主要是国内的企业。Google可以抽身而去,国内的企业只能祈望特区。 (注: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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