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峡

国土部:三峡蓄水后1至3年发生地质灾害可能性大

北京,中国——中国网络电视台15日报道,中国国土资源部地质环境司司长关凤峻近日表示,自从三峡水库成功蓄水175米以来,受三峡水库水位升降的影响,在三峡水库蓄水后一至三年,产生大量塌岸和水库新生滑坡的可能性较大。 为此,专家强调,三峡库区更要加强地质灾害的防治,对可能发生地质灾害的地方要派出专人值守,要通过各种媒体及时预警预报。近一个时期要特别注意当地天气预报,一旦有强降雨到来,希望广大群众要对自己房前屋后山体破碎和小开小裂,进行观察,及时躲避可能发生的地质灾害。 同时,国土资源部近日最新预警预报显示,受三峡蓄水影响,中国的云南西部局部及东北部,四川南部局部,贵州大部,重庆东北局部等地区发生地质灾害可能性较大,其中,四川的攀枝花,甘孜州、凉山州大部等地区很有可能诱发滑坡、崩塌、泥石流等地质灾害。 FMN 引用:CN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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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秧:“长江三峡大坝研讨会“侧记(节选)

去年三峡终于蓄水到设计水位:一百七十五米。很多估计到、没有估计到的事情都出现了。父亲在他的讲稿里说:“令人痛心的是,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严重,还要危险。”与会的一位学官也承认,三峡大坝以下因卸沙量的减少,造成对河床的掏涮比预想的要严重得多。 话说得很轻飘。真是印证了茅于轼先生在一九八九年文章里说的:“三峡工程的论证会,几百名专家对工程又要负什么责任呢?也没有规定有什么责任。在谁都不负责任的情况下,作出的论证并根据这个论证来作决策,真是太危险了。” “学官”,研讨会上的“新新人类” “学官”是这次我从大陆与会学者那里知道的一个新名词。我向传知行研究所的那位年轻研究员任星辉请教:大陆来的人中,有些人一看就是知识份子的模样,像范晓先生、陈国阶先生,有一种儒雅、沉稳和实在的风度。可是有些人,英语呱呱叫,比范晓先生强多了(他读、写能力佳,但是听、说能力不好),讲演中也是列出一串串的数据,图片做得很有条理,显示出一定的能力和水准,可我怎么就是觉得他们不像学者,而更像官僚呢? 任星辉告诉我:国内管这样的人叫学官。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具备一定的学术能力,但是他们首先确保的是自己能够在体制内舒服地生存,如果发现自己的研究方向显然与上峰的意图不符,他们会非常自觉地纠正自己。说得直白一点:他们做学问的目的是以寻求仕途为目标的;说得卑微一些,他们只是为了多赚点课题费而已。 大陆学者“语焉不详”的苦衷 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我跟一些与会的大陆学者在私下里谈,他们对三峡工程负面效应的结论斩钉截铁,所作讲演提供的数据也支撑着他们的结论。但是他们在台上讲演时,在展示了一系列的数据和图表之后,写在幻灯片上的结论语言却是:“XXX现象不能肯定是三峡大坝造成的。” 这令与会的外国学者大惑不解,向我询问:“我听糊涂了,他们的话怎么绕来绕去的?明明大坝蓄水之前和大坝蓄水之后的数据证明那些糟糕的现象主要是三峡大坝造成的,怎么结论却是:”不能认为是三峡大坝造成的‘呢?“我也无法回答,说:我跟你一样,也让他们弄糊涂了。 向范晓先生请教,他说:因为三峡大坝是政府支持的工程,与政府唱反调,说三峡大坝的坏话,是要十分谨慎的。 大会召集人菲利普先生问:那你范晓为什么就跟他们不一样呢?你一是一、二是二,数据对比证明洞庭湖、鄱阳湖的干枯、鼠灾、荆江河段河床的加深……等等现象,是三峡大坝造成的。你怎么就敢于面对事实和数据下结论,不绕弯呢?范晓笑了:研究结果是什么,我就说什么,没有必要回避嘛? 陈国阶先生也说,我早就想开了,不再想当那个学部委员。只有那些跟着他们跑,听他们话的人才能当上。钱正英都是工程院士了,那个委员还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两名三峡主上派,有着较高政府行政官阶的报告人,讲的还是几十年前的陈词:上三峡是为了防洪,它的防洪功能是不可替代的。展示的还是:我们的国父孙中山先生在治国方略中就提出过要修三峡(不提孙中山修三峡仅仅是为了减少险滩,改变通航条件),历史上几次长江洪水的照片,一九五四年武汉大水的照片。 我提问说:“您的照片不全面,应该把去年重庆洪水淹到朝天门的照片也放上。您说三峡大坝之后长江就不受洪水之害了,那去年四川的洪水如何解释呢?”他回答:“这确实是个问题,三峡水库的泥沙沉积是会抬高重庆的水位,加大洪水危害,我们正在考虑解决这个问题。”如此回答,穷追猛打已无意义。 会间休息,一位学官模样的大陆学者主动走到我身边解释:“您刚才的问题,答案是因为三峡大坝的防洪效应只对大坝以下的荆江河段起作用,对上游是不会起作用的。”我问:“为了解决湖北的洪水,抬高大坝上游的水位,让四川人挨淹,这样以邻为壑的作法对吗?有道理吗?”他不回答我,顾左右而言它了。 会前头一天晚上,遇到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的副总工程师程博士,他知道我是李锐的女儿后,主动表示对李锐十分敬佩。我就不客气地问:“修建三峡为了防洪,一九五四年长江大水,其实武汉的水位比你们所说的三峡要防御的一八八七年千年一遇的洪水水位还高二米,只死了四千多人;但是只为防洪而建的河南板桥等水库垮坝,一次淹死了二十五万人。到底是堤防防洪危险还是水库防洪危险呢?” 他纠正我:一九五四年死人不是四千,而是四万。我说:“好,就是四万,四万也只是二十五万的零头。”他不理我了。我也知趣,不再因为那句“对李锐前辈十分尊重”,而推心置腹地继续跟他讨论。 三峡大坝对荆江大堤的危害 很可惜,我没能参加十四日的会议和那天下午的开放讨论。听戴晴后来跟我说,十分精彩。陈国阶、任星辉的发言精彩,一些大陆学者的“群起攻之”也颇有看头;菲利普教授对范晓的提问精准,范的回答明确,一些大陆学者对范晓结论数据的“研讨”也十分“有趣”。 有幸的是,研讨会举办方准备将大会的发言稿以及会上的讨论都集结在一起,出一本这次研讨会的文集,香港的一家出版社已表示鼎力支持,允诺出版。我期待着,相信也会有很多像我一样的普通中国公民期待着这本书的问世,让我们知道三峡建成之后,中国、中国国民正在面临的是什么。 我无幸在研讨会上提出我的问题,藉此文章,补上我的一个问题:三峡上马的“有功之臣”、前三峡省筹备组长,有名的“就地后靠种橘子”开发性移民策略的倡导人李伯宁先生,当年非要建三峡不可的最有力理由是:荆江大堤千疮百孔,再来一次一八八七年那样千年不遇的洪水必然坍塌,后果不堪设想。我们暂且不论“千疮百孔”是否属实,就算李伯宁先生说的没错,他认为修建三峡大坝后就可将长江洪水拦在大坝之后,也是事实,这样就减轻了荆江大堤的负担。 但是根据范晓先生在会上提供的数据,与会学官们也承认的事实:大坝建成之后,下泻泥沙大量减少,长江水变清,流速加快,对荆江河床形成了前所未有的切割,目前已比建坝前加深了六米。陈国阶先生补充:不但冲深河床,荆江多弯道,清水对荆江大堤一侧产生正面冲刷,将泥沙反向推至另一侧形成堆积,造成江水进一步地弯转加大冲击力;如此数年后荆江河道必然越来越紊乱,那时的冲刷模式不可预测。 也就是说,摆在眼面前的事实是:本应减轻荆江大堤负担的三峡大坝,实际成了李伯宁先生称作已经“千疮百孔”的荆江大堤的新杀手。荆江大堤及两岸居民,非但未因三峡大坝的建立得以喘息,反而每日、每月都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伤害,真正是日履薄冰、日临深渊。这个道理,任何一个有基本文化知识的人都是可以理解的。李伯宁先生很幸运,已经过世,不必面对这个尴尬。但是不知坚持三峡工程是“解决长江洪水唯一选择”的那些仍然活着的人,我不问小人物,只问两院院士钱正英、张光斗:你们如何作答? 大自然留给中共的时间不多了 一个专制的政党,可以禁止一切跟它有不同意见的人发声,或者把他/她送入监狱。但是共产党再强悍,它也没有力量建成一个监狱将大自然关在里面。大自然是无情的,你不顺应她,硬要跟她对着干、制服她,那你面临的必将是灭顶之灾。 大自然留给共产党的时间不多了。我们的现任国家主席、现任总理远离大坝,三峡大坝合龙都不曾亲临现场,参加庆典,以摆脱与三峡可能出问题的干系。试问,这样做对国家、对人民负责吗? 一九五二年父亲到水电工程局上任伊始,碰到黄坛口工程施工出现地质问题。这个项目的上马与他根本没有关系,中央纪委却找他问罪,《人民日报》毫不留情地发表社论大加批评。他没有丝毫解释和推卸,承担起解决问题、补救工程的责任。与苏联专家现场勘查,一起制定了方案,将大坝在左岸拐了一个弯,与结实的岩层接了头。黄坛口至今仍在运行。 对国家不懂治理 对民族没有承担 让我们这些草民百姓退一万步跟共产党的第五代商谈:你们要对百姓负责,对民族负责,对国家负责!你们不能再以为三峡不是你这一届干的,跟你没关系,撒手不管。你们要刻不容缓地去那里实地看看,看看移民们的苦难,看看大坝前面每日堆积如山的垃圾,看看库区那六百公里丑陋的消落带,看看地质监测站每日收集到的地震数据,看看大坝以下河床的泥沙携带数据,看看洞庭湖、鄱阳湖因为长江河床加深已失去回补的水源,看看长江入海口收集到的水样化验结果……。我们先不讲普世价值,不讲媒体开放、解除党禁、实现真正的自由、平等、民主、博爱;我们只要你对自己统治的子民仅怀一丝慈爱,尚存一息良心。 一九七九年一月,我陪同刚刚平反回到北京,住在招待所的父亲晚上出来散步,遇到一位三峡的主上派,我问他为何要上三峡,他豪情满怀,翻来覆去地只有一句话:“此时不上,更待何时?!”现在这个话要用在三峡后续工程上了:时不待我呵!快点呵,否则一切都来不及了! 二○一二年五月十二日 相关日志 2012/06/06 — 上升到“内政”高度的PM2.5 2012/06/06 — 周克成:环保部为什么闹笑话 2012/05/29 — 湛江钢铁项目获批 市长发改委门外亲吻文件庆祝 2012/05/28 — 解密中南海调研政治 2012/05/16 — 南都社论:官员财产公开:十年太久,只争朝夕 2012/05/13 — uphere:官僚,垄断,竞争 2012/04/22 — 青岛种树之七大名木 2012/04/15 — 韩寒:我和官员的故事 2012/04/13 — 2012房价必须下跌 2012/04/01 — MRandson:诸侯经济与部门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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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首份三峡社会责任报告称已尽责

中国官方首次发表长江三峡工程社会责任报告,称这项工程在发电、航运、水资源利用以及安置移民和保护环境等方面都积极履行了社会责任。学者和环保人士对三峡集团作出的一些努力表示肯定,但对国家和各地政府在长江流域继续大兴土木修建水坝的做法提出质疑。 负责长江三峡水电工程的中央级国有企业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公司星期天发布了该工程开始近二十年来的首份社会责任报告。报告称,三峡集团在发挥工程综合效益、共创移民新生活和共建生态新文明等方面积极和主动地履行了社会责任,做到了为国尽责,为民造福,树立了一个负责任的央企形像。 *报告称三峡工程综合社会效益良好* 据官方媒体的报道,这份报告在防洪抗旱、发电航运、安置移民和环境保护等方面提供了大量的数据,对三峡工程创造的综合社会效益做了具体的描述。报告提到,去年三峡电站提供了近844亿千瓦小时的清洁能源,减排二氧化碳7066万吨,截止去年底累计拨款840亿元用于安置补偿三峡移民,让近140万移民重建家园,开始迈向美好新生活。 中国三峡集团总经理陈飞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在三峡工程建设任务完成后,公司会做好三峡移民的后期扶持,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环保人士:三峡集团环保努力值得肯定* 总部设在美国首都华盛顿郊外的国际环保组织大自然保护协会与其它多个环保团体一起出席了星期天的报告发布会。协会中国部首席代表张爽说,从环保的角度来看,中国三峡集团正在积极履行中国许多企业还没有承担的社会责任,这一点值得肯定。 张爽说:“我认为三峡(集团)作为参与环境保护的企业是一个非常好的企业,按照现在的标准来说。每年他们在淡水保护区鱼类方面,这是我们比较关心的事情,固定拿出一个多亿的资金,这是一个固定的项目。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事,我知道之后自己也很惊讶,因为一般来讲这不是一个企业要做的事情。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他们在非常积极地和我们在研究如何优化水的调度,来关心中下游淡水的生态系统。” 不过,张爽也指出,三峡集团是中国的国有企业,保护环境、承担社会责任是人们对国有企业的期待。 从工程一开始到最近建设基本完成的近二十年中,作为世界上最大水电工程的三峡工程在综合效益、移民和环境等问题上一直倍受争议,今年春夏期间长江中下游出现的干旱和洪涝再次激起人们对三峡工程的质疑。 *学者:欢迎报告 但不改变对三峡工程总体看法* 长期关注三峡工程的中国政法大学教授杨帆说,三峡集团公布首份社会责任报告是件好事,但没有改变他对整个工程的看法。 杨帆说:“出这份报告比不出要好,这说明它要负社会责任。三峡问题一直争议很大。我支持黄万里的观点。黄万里说,大江大河上游不适合修拦江的大水坝,主要是它会减慢水流的速度。长期下去,水的总量就会不足。就好象我们搞经济学的人所说的,货币发行量取决于货币发行速度。如果速度慢了,那总量就不够了。” 尽管三峡工程基本结束,长江流域各处的水利工程正方兴未艾。长江三峡集团公司星期天在新闻发布会上称公司正加快推进长江上游金沙江上四座巨型水电站的建设,这四座电站的装机容量相当于三峡水电站的两倍。 政法大学教授杨帆认为,在三峡工程的综合社会效益仍然受到质疑的时候加快金沙江大型水电工程的做法并不妥当。 *张爽:长江流域没必要建四万个水坝* 大自然保护协会的张爽则表示,目前该协会还没有对金沙江四座水电站项目正式表态,但他很担心长江流域数以万计的大小水坝对生态的严重影响。 张爽说:“ 现在在整个长江流域,在干流和支流上,国家正在计划兴建、正在建或将要建的大坝一共有四万多个。我们认为没有必要建这么多。这四万多个大坝里面,会出现无序的建设,并不真是为了满足能源需要,而是因为不同的利益集团在分利益。就是‘我要抢地,建大坝’。这变成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对生态,对健康的能源建设,都造成了很大影响。” 他说,大自然保护协会并不是反坝协会,而是认为政府可以通过优化现有和即将建设的一些水利项目减少不必要的水坝建设,但是由于体制上存在的问题,地方政府往往不能从中央政府的大型水利工程项目得到利益,因此纷纷自己建造水坝。 中国三峡集团董事长曹广晶承诺,在今后的企业发展过程中,三峡集团公司将更加注重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努力做到“建好一座电站、带动一方经济、改善一片环境、造福一批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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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弢:黄万里的悲壮人生

尤其令人惋惜的是,这样一位具有真才实学、在治理黄河方面有独到见解的学者,当政者对他的真知灼见却粗暴地加以否定,在三门峡 水库问题上一意孤行,终于酿成严重的环境生态灾难,也将库区农民推入痛苦的深渊,让全国人民至今还在为当初的决策失误埋单。这也许就是黄万里的悲壮人生给 予我们的教训,值得认真记取。 来源:经济观察报   转自:新浪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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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散人:三峡、三峡(方舟子篇)

事由: 此文源起是一条微博。老婆大人去我在泸沽湖的度假屋度假,顺便先去重庆找闺蜜玩儿,打来电话说重庆这边都快成河沟了,与之同行的朋友也说水少。正好事先转发了一个帖子《告诉你一个真实的三峡》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d24c5601000am8.html ,就把感想又写成一条微博发上去:“ 老婆大人正在重庆会友,打来电话说长江已经快成河沟了,当地人都说这是三峡水库闹的,重庆从来没有这样的时候。由于与戴晴先生算是忘年交,早知道黄万里先生大名,最近细读其著作,才知道黄先生的预言一一应验。如果说一个医生预言准了所有发病历程,没理由不相信他最后的诊断。”并配发了一张网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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