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深处的忧虑 | 刘少奇:我们的法律不是为了约束自己 而是用来约束敌人

“检察机关必须完全置于党的绝对领导之下,做党的驯服工具。必须听党的话,党叫做什么就坚决做什么;党不允许做的事情,就一定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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