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知识分子

漫画讽刺中国当局打压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简称“公知”,是指进言社会并参与公共事务讨论的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分子,通常被寄予具有批判精神和秉持社会公义。2004年,《南方人物周刊》曾评选“影响中国|公共知识分子50人,其中经济学家吴敬琏,历史学家秦晖和媒体人胡舒立等人上榜。随着中国互联网的普及,公知这一群体也越来越有影响力,并逐渐家喻户晓。

然而,2012年南方周末献词事件之后,中国当局开始全面打压公知,迫害言论自由,并且动用宣传机器将“公知”一词污名化。公知这一群体也逐渐退出大众视野。2021年,凯迪网被当局整肃,“猫眼看人”等栏目被封杀,标志着中国彻底告别“公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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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力建 | 卡扎菲已成历史,利比亚民主进程刚上路

卡扎菲政权完蛋了,这是一个可以预见的结果。当卡扎菲决定向自己国民开枪的那一刻起,不管他以怎样的面目出现,他的身份只有一个:战争罪犯。而他的下场肯定将在以下选择项中挑选其一: 1 、像罗马尼亚前总统齐奥塞斯库一样,被自己治理的国民处死; 2 、像南斯拉夫前总统米洛舍维奇一样,死于海牙国际法庭羁留室中; 3 、像伊拉克前总统侯赛因一样,于伊拉克战争战败后,接受审判并被施以绞刑; 4 、像红色高棉领导人波尔布特一样,被自己的部下软禁后,死于寓所; 5 、像原扎伊尔总统蒙博托、原民主德国领导人昂纳克、菲律宾前总统马可斯等学习客死他乡。 当然,可能还有其他选择项,这个工作有待 CCTV 、宋晓军之流来策划,因为当卡扎菲已经走投无路之时,他们还在意淫:城市巷战、誓死抵抗这类远不会降临的玩意。他们似乎永远都弄不懂或者故意弄不懂:民心向背才是一个政权的存在基础,当一个政权彻底失去民意支持时,等待它的就是下台,绝不下台就是与民为敌的非法存在。根本就不需要神马巷战,大家该懂得:尽快弃船逃亡结束一切苦难开始新生活这个起码的道理。 现在的情况是,卡扎菲及其家族统治已经成为了历史,利比亚将迎来新的一页。唯一的遗憾是这个结果来得有点晚,整个过程显得太过纠结、付出的代价也相当沉重。早在 2 月 23 日,当卡扎菲动用军队肆意屠杀利比亚的国民之际,我就在自己的博文《联合国应该尽早干预利比亚大屠杀》中,呼吁联合国应该及早动用武力保障利比亚平民安全。直到 2 月 26 日和 3 月 17 日,安理会通过两个决议之后,北约的军事干预才姗姗来迟,而其中又经历了很多反复,让人心急如焚,于是才有了《卡扎菲如果死灰复燃将是对国际社会的嘲讽》一文,希望北约能帮助反政府军尽快结束战争。试想如果国际社会及早介入,一切都会很快平息,根本轮不到卡扎菲军队反攻与拖延的局面出现,但是国际社会不是一个有求必应的地方,中俄两国的骑墙就不必说了,美国限于国内问题也不想出头,等到法国为首的北约出手,卡扎菲都快把反对派赶尽杀绝了。所以,利比亚的例子也说明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当正义最终降临前,民众必须要独立面对恐怖、暴力、流血和死亡,民主不会凭空掉下,只有自助者才能得到他人的帮助。 在对抗独裁者的战争中,让我们看到了利比亚人民的勇气,现在是你们展现智慧的时候。对于一个没有宪法的国家来说,卡扎菲的倒台只是一个开始,民主这条路将漫长而艰难,远不到庆祝的时候,战后摆在利比亚面前的首要问题是如何处理卡扎菲,他获得怎样的下场已经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的罪行能否得到公正的审判。鉴于其罪恶滔天,死刑将是对他最轻的惩罚,但是,杀死这样一个刽子手容易,在同旧规则划清界限的时候,利比亚更需要的是建立一个真正能够保障民主、自由、人权的法治规则,只有通过对卡扎菲的独立公正的审判才能开启利比亚的和平发展的进程。而利比亚的反对派以及绝大多数国民并未经过民主法治的洗礼,有多少民主价值的观念,有多少法治的意识,以及对于程序正义的遵从,这个恐怕还要打一个问号。 从北非三国的转型中,我们也能够看出,正因为之前没有任何法律规则可循,利比亚呈现的是最混乱无序的状态,当然这首先要拜卡扎菲之流所赐,但是几流的统治者往往对应了几流了的民众,对于长期在无规则状态下生存的国民来说,要在权力真空的情况下学会新的规则肯定不会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因此,我希望在利比亚战事结束后,联合国能够派国际事务观察员和适量的维和部队驻扎利比亚,帮助新生的利比亚政权审判卡扎菲,修订法律,建立法治秩序,举行大选,这样才是负责任的态度,如果放任自流的话,不排除利比亚陷入无政府主义的麻烦。 对于所有专制国家来说,不要幻想拿什么特色当成挡箭牌,及早放权才是正途。要想成功转型,最好的道路是走突尼斯式的和平转型,无论是统治者还是被统治者都视宪法为最高规则,军队不参与内部事务,总统虽不情愿,最后还是还政于民;而最愚蠢的方式就是选择卡扎菲式的方式,害人害己、连累家庭、祸害国家、遗臭万年。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A ‘Malign Intellectual Subculture’ – George Monbiot Smears Chomsky, Herman, Peterson, Pilger And Media Len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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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 | 弄虚作假的保障所为何来?

点面子也不给,摆明了说,企业的宿舍,就是走市场的,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 当然,我们知道,这样做的地方政府,肯定不是珠海一个地方。也充分理解,在拿不出钱的情况下,让地方政府做无米之炊,的确有难处。地方政府个个都热衷于房地产事业,因为那个事业是无本或者少本的生意,政府只需要卖地就会财源滚滚。不仅挣了地钱,而且能挣到地产开发之后的附加值。而土地,说起来虽说是全民所有,但实际上谁管就是谁的。尽管中央有农地的红线,但善于折腾的地方,总可以从农民手里弄到廉价的土地,转手高价出卖。但是,保障房建设,却明摆着是个赔地又赔钱的买卖。这样的买卖,你让早已公司化的地方政府来做,谁会有积极性呢?说地方政府没这笔钱倒是没错,但不等于它们真的就没钱。如果任何一个地方政府,把建政府大楼,政府豪华广场的钱,把芝麻开花节节高的三公消费省下来一点,再多的保障房指标也能完成。但是,千里做官,谁不图个享受,有哪个政府能舍得割自己的肉照顾民生?民生的重要,一般来说,重要在政策上,重要在纸上,将之落实在地面上,是要花钱的。                                                       弄虚作假的保障所为何来?                                                                       中央如果肯掏,万事大吉,如果不肯,还非逼着地方做,那么对不起,糊弄和应付,这种古已有之的老法子,就自然派上用场了。 改善民生,改善民生,的确是这些年鼓吹得最响的主旋律。但是,这个主旋律,可不是说说就行的。如果从中央到地方,都没有保障房的配套资金,那么,就真得委屈一点从中央到地方的政府官员,多少砍一点三公消费。每年少吃喝一点,少增加点公车,少没事出国乱走,连计生部门都要出国考察人家本来就没有的计划生育政策。从牙缝里省点,从指头缝里抠点,最弱势的百姓,就有福了。 张鸣 按照中央要求,各地每年都要建一大批保障房,其中很大的比例是类似香港的公租房。不消说,这样的保障房,属于救助贫困人口的社会公益用房,这样的“房产”,不仅不能挣钱,政府还要往里贴钱的。 跟诸多惠民政策一样,中央往往只有政策,并没有下达配套的资金。各地建保障房,主要的资金要自己解决。自从分税制改革之后,财政上的内轻外重局面已经颠倒了过来,中央各个部委都变得财大气粗,各地要钱,得跑部钱进。好在,自从房地产事业兴盛之后,各地土地财政大多挣得满坑满谷。这些年各地的大手笔建设,多半跟土地财政有关,少半跟融资平台有关。但是,不管怎么样,穷的地方也好,富的地方也罢,无论土地财政挣了多少,融资平台融了多少资,都跟保障房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中央大手笔的惠民政策,中央不出钱,地方也拿不出钱。指标年年下达,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不,地处珠三角的特区珠海,为了应付今年的保障房任务,把回迁房和企业的宿舍,都算了进去。尽管到今天为止,政府方面还硬着头皮狡辩,但企业方面却一点面子也不给,摆明了说,企业的宿舍,就是走市场的,追求的是利益最大化。 弄虚作假的保障所为何来? 张鸣 按照中央要求,各地每年都要建一大批保障房,其中很大的比例是类似香港的公租房。不消说,这样的保障房,属于救助贫困人口的社会公益用房,这样的“房产”,不仅不能挣钱,政府还要往里贴钱的。 跟诸多惠民政策一样,中央往往只有政策,并没有下达配套的资金。各地建保障房,主要的资金要自己解决。自从分税制改革之后,财政上的内轻外重局面已经颠倒了过来,中央各个部委都变得财大气粗,各地要钱,得跑部钱进。好在,自从房地产事业兴盛之后,各地土地财政大多挣得满坑满谷。这些年各地的大手笔建设,多半跟土地财政有关,少半跟融资平台有关。但是,不管怎么样,穷的地方也好,富的地方也罢,无论土地财政挣了多少,融资平台融了多少资,都跟保障房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中央大手笔的惠民政策,中央不出钱,地方也拿不出钱。指标年年下达,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不,地处珠三角的特区珠海,为了应付今年的保障房任务,把回迁房和企业的宿舍,都算了进去。尽管到今天为止,政府方面还硬着头皮狡辩,但企业方面却一 当然,我们知道,这样做的地方政府,肯定不是珠海一个地方。也充分理解,在拿不出钱的情况下,让地方政府做无米之炊,的确有难处。地方政府个个都热衷于房地产事业,因为那个事业是无本或者少本的生意,政府只需要卖地就会财源滚滚。不仅挣了地钱,而且能挣到地产开发之后的附加值。而土地,说起来虽说是全民所有,但实际上谁管就是谁的。尽管中央有农地的红线,但善于折腾的地方,总可以从农民手里弄到廉价的土地,转手高价出卖。但是,保障房建设,却明摆着是个赔地又赔钱的买卖。这样的买卖,你让早已公司化的地方政府来做,谁会有积极性呢?说地方政府没这笔钱倒是没错,但不等于它们真的就没钱。如果任何一个地方政府,把建政府大楼,政府豪华广场的钱,把芝麻开花节节高的三公消费省下来一点,再多的保障房指标也能完成。但是,千里做官,谁不图个享受,有哪个政府能舍得割自己的肉照顾民生?民生的重要,一般来说,重要在政策上,重要在纸上,将之落实在地面上,是要花钱的。中央如果肯掏,万事大吉,如果不肯,还非逼着地方做,那么对不起,糊弄和应付,这种古已有之的老法子,就自然派上用场了。 改善民生,改善民生,的确是这些年鼓吹得最响的主旋律。但是,这个主旋律,可不是说说就行的。如果从中央到地方,都没有保障房的配套资金,那么,就真得委屈一点从中央到地方的政府官员,多少砍一点三公消费。每年少吃喝一点,少增加点公车,少没事出国乱走,连计生部门都要出国考察人家本来就没有的计划生育政策。从牙缝里省点,从指头缝里抠点,最弱势的百姓,就有福了。 来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c7a2f50102dsb2.html ) – 弄虚作假的保障所为何来?_张鸣_新浪博客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A ‘Malign Intellectual Subculture’ – George Monbiot Smears Chomsky, Herman, Peterson, Pilger And Media Len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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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力建 | (转载)民国学术大师的妙闻趣事

民国,可谓风起云涌的乱世,《民国那些事儿》以“史话”的形式,存逸闻之鲜活,取史书之大气,刻画出了一大批政客与文人的群体雕像。本文摘选民国几位著名教授的轶闻趣事,以飨读者。   文 / 史冷金   胡适:“胡说”白话文 认识胡适,可以从“胡说”开始。胡适应邀到某大学讲演,他引用孔子、孟子、孙中山的话,在黑板上写:“孔说”、“孟说”、“孙说”。最后,他发表自己的意见时,黑板上的几个字引得哄堂大笑,原来他写的是———“胡说”。 民国学界流传这样一句话:我的朋友胡适之。这一方面显示胡适名望之大,另一方面也表明了胡适交友之广,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车夫马弁,与胡适同时代的其他学者无人可及。 有一个故事颇能说明问题:珍珠港事变前,芝加哥大学教授史密斯当选众议员。时任驻美大使的胡适与此君曾有一饭之缘,得知消息后,便请他来中国驻美大使馆用晚餐。史议员在赴宴的路上突然想起:还不知道主人叫什么名字呢,这可如何是好﹖但转念一想,只需按“大使”、“阁下”这样称呼,定没错。宴会散后,胡大使送客时免不了“欢迎到敝国旅游”这样的客气话。“中国我是一定要去观光的 ”史议员肯定地说,“我到贵国观光,第一个要拜访的便是我的朋友胡适博士,大使先生 ,胡适博士现在在什么地方呀﹖”胡大使听后哈哈大笑,说:“胡适就站在你的对面呵 ”宾主相拥大笑,尽欢而散。看来“我的朋友胡适之”在美国也是行得通的。 新文化运动中,胡适反对文言文,提倡白话文。他以创作许多白话诗歌实践着自己的文学主张。胡适写了首诗《朋友》,据说是我国第一首白话诗,发表于 1917 年 2 月号《新青年》杂志上,诗题改为《蝴蝶》:“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这首诗意象清新,诗意浅露,在古诗今诗的交界处是一次大胆的尝试,所以后来胡适干脆把他的白话新诗集命名为《尝试集》,打响了中国白话文运动的“文化解放第一枪”。 胡适还写过一首关于文字方面的白话打油诗:“文字没有雅俗,却有死活可道。古人叫做欲,今人叫做要;古人叫做至,今人叫做到;古人叫做溺,今人叫做尿;本来同一字,声音少许变了。并无雅俗可言,何必纷纷胡闹﹖至于古人叫字,今人叫号;古人悬梁,今人上吊;古名虽未必佳,今名又何尝少妙﹖至于古人乘舆,今人坐金轿;古人加冠束帻,今人但知戴帽;若必叫帽作巾,叫轿作舆,岂非张冠李戴,认虎作豹﹖”这样深入浅出、诙谐幽默地介绍古今文字知识,将文言文与白话文对照,确实妙趣横生。 1934 年秋,胡适在北大讲课时大讲白话文的优点,那些醉心文言文的同学不免萌生了抵触情绪。正当胡适讲得得意时,一位同学突然站起来,声色俱厉地提出抗议:“胡先生,难道说白话文就没有缺点吗﹖”胡适冲着他微笑着说:“没有的。”那位同学更加激愤地反驳道:“白话文语言不精练,打电报用字多,花钱多。”胡适扶扶眼镜柔声道:“不一定吧 前几天行政院,有位朋友给我打来电报,邀我去做行政院秘书,我不愿从政,决定不去,为这件事我复电拒绝。复电是用白话写的,看来也很省字省钱。请同学们根据我这一意愿,用文言文编写 一则复电,看看究竟是白话文省,还是文言文省﹖” 几分钟过去,胡适让同学们自动举手,报告用字数目,然后从中挑选一份用字最少的文言电稿,电文是这样写的:“才学疏浅,恐难胜任,不堪从命。” 胡适说,这 12 个字确实简练。但我的白话电报却只用了 5 个字:“干不了,谢谢。”接着他解释道:“干不了”就含有才学疏浅,恐难胜任之意;“谢谢”既对友人费心介绍表示感谢又暗示拒绝之意。由此看来,语言的精练与否,不在白话与文言的差别,在于能否恰如其分地选用字词。经过这一堂课,不少同学对胡适对白话文都有了好感。 “五四”前后,黄侃和胡适同在北大任教。黄竭力反对胡适的白话文运动。有一次,黄侃对胡适说:“你口口声声要推广白话文,却未必出于真心。”胡适不解其意,黄侃答道:“如果你身体力行的话,名字就不应叫胡适,应该叫‘往哪里去’才对。”胡适听后一时语塞。 20 世纪 20 年代上海泥城桥开了一间叫“四而楼”的酒馆,很多人都不明白“四而”的意思,就去请教当时任上海公学校长的胡适。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亲自前往四而楼小酌,寻机向主人探问究竟。主人说,楼名取自《三字经》的“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只不过图个一本万利的彩头。胡几欲晕倒。胡适当年曾感慨:中国有古训“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应该再加一条“时髦不能跟”。这句话后来被李敖盗用。   黄侃:“三不来”教授 黄侃,湖北蕲春人,师事国学大师章太炎,擅长音韵训诂,兼通文学,历任北京大学、东南大学、武昌高等师范、金陵大学等校教授。他与因性格落拓不羁、被黄兴骂为“害了神经病”而得“章疯子”之名的章太炎,以及因经常不修边幅、衣履不整、不洗脸、不理发、活像一个疯子的刘师培,被时人称为“三疯子”。 黄侃在武昌高师任教时,元配夫人王氏去世,黄绍兰女士继配。两人虽经山盟海誓而结合,但因小事而反目,以致分居。武昌高师学生黄菊英和他大女儿同级,常到他家来玩,以父师之礼事黄侃,黄侃对这个女学生也很好。日子一久,竟生爱恋,不数月,二人突然宣布结婚。朋友们都以“人言可畏”劝他,他坦然地说:“这怕什么﹖”婚后不多时,他转到南京中央大学任教,在九华村自己建了一所房子,题曰“量守庐”,藏书满屋,怡然自乐。他和校方有下雨不来、降雪不来、刮风不来之约,因此人称他为“三不来教授”。 黄侃事母至孝,不管他母亲是从北京回老家蕲春,还是由蕲春来到北京,他都要陪伴同行。而他母亲又离不开一具寿材,他便不厌其烦千里迢迢带着寿材旅行了。那具寿材上有他父亲黄云鹄老先生亲笔写的铭文。后来母亲死了,他悲痛欲绝,按照古礼服丧,才了结此事。 黄侃 20 岁时留学日本,恰与章太炎同住一寓,他住楼上,章太炎住楼下。一天夜晚,黄侃内急,来不及去厕所,便忙不迭从楼窗口往外撒尿。这时,楼下的章太炎夜读正酣,蓦地一股腥臊的尿水瀑布般往下飞溅,禁不住怒骂起来。黄侃不甘示弱,也报之以骂。章生性好骂人,两人本都有疯子之称,真是章疯子遇到黄疯子,越骂越起劲。然而“不骂不相识”,通名报姓之后,话锋转到学问上面,一谈之下,才知道章太炎是国学大师,黄侃便折节称弟子。 章太炎对黄侃颇多嘉许,劝其著书。黄却谓须待 50 岁后再写。 1935 年,黄侃 50 岁生日,章太炎亲赠一副对联:韦编三绝今知命,黄绢初成好著书。无意中藏了“绝命书” 3 字。当年 10 月 8 日,黄侃因饮酒过量,吐血而死。章太炎因联句竟成谶语,悔痛不已。 黄侃曾与胡适同在北大讲学。在一次宴会上,胡适偶尔谈及墨学,滔滔不绝。黄侃骂道:“现在讲墨学的人,都是些混账王八!”胡适赧然。过了一会儿,黄侃又骂道:“便是适之的尊翁,也是混账王八。”胡适大怒。黄侃却大笑道:“且息怒,我在试试你。墨子兼爱,是无父也。你今有父,何足以谈论墨学?我不是骂你,不过聊试之耳!”举座哗然大笑。 黄侃曾与胡适同在北大讲学,他反对胡适提倡白话文。有一次,他在讲课中赞美文言文的高明,举例说:“如胡适的太太死了,他的家人电报必云:‘你的太太死了 赶快回来啊’长达 11 字。而用文言则仅需‘妻丧速归’ 4 字即可,只电报费就可省三分之二。” 胡适著的《中国哲学史大纲》,仅成上半部,全书久未完成。黄侃曾在中央大学课堂上说:“昔日谢灵运为秘书监,今日胡适可谓著作监矣。”学生们不解,问其原因﹖黄侃道:“监者,太监也。太监者,下面没有了也。”学生们大笑不已。 辜鸿铭:北大讲台上的狂儒 辜鸿铭 1916 年 12 月 26 日 ,蔡元培于袁世凯死后,被任命为北京大学校长, 1917 年 1 月 4 日 正式到任,对北京大学进行了一系列整改,教员一律按聘约合同合作,水平低下的即使外籍学者也必予解雇。而且特别强调教师的自由学术空气,强调:对于教员,以学诣为主……其在校外言行,悉听自由。 大约从 1914 年后就开始在北大陆陆续续讲授西洋文学的辜鸿铭,对蔡元培的聘请照章接受,专讲英文诗。第一天上课,辜鸿铭戴一顶干净的红结黑瓜皮小帽,将一头灰黄的头发夹杂着红丝线仔细编好,套上长袍马褂,脚蹬一双平底布鞋,出现在讲台上,伸手拣一根粉笔,辫子一抛,便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那根辫子拖在后面,直指学生们。调皮的学生窃窃私语,若谁能将此公的脑后那根辫子剪下,必定名扬天下,但毕竟无人敢动手。 辜鸿铭抛下粉笔,对着学生宣布他的约法三章:“第一,我进来时,你们要站起来,上完课我先出去,你们才能出去。第二,我向你们问话或你们向我提问,你们都要站起来。第三,我指定背的书,你们都要背,背不出的不能坐下。”正式上课这天,学生们见他站到讲台上,不带讲义教材,滔滔陈述起来,他说:“我讲英文诗,要你们首先明白一个大旨,即英文诗分三类:国风、小雅、大雅。而国风中又可分为苏格兰、威尔士……等七国国风。” 就这么一会儿英语,一会儿法语、德语、拉丁语、希腊语……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最后辜鸿铭告诉他们:“像你们这样学英诗,是不会有出息的。我要你们背的诗文,一定要背得滚瓜烂熟才行。不然学到头,也不过像时下一般学英文的,学了十年,仅目能读报,伸纸仅能写信,不过幼年读一猫一狗式之教科书,终其一生,只会有小成而已。我们中国的私塾教授法就很好,开蒙不久,即读四书五经,直到倒背如流。现在你们各选一部最喜爱的英诗作品,先读到倒背如流,自然已有根基,听我讲课,就不会有困难了。而且,我们中国人的记忆力是很不错的,中国人用心记忆,外国人只是用脑记忆。我相信诸君是能做好的。”学生们只有依着他的意思,日夜用功背诵洋诗。待到上课时,学生们用中文问他,他用英文答复你,倘若用英文问他,他偏偏又用中文答复。 有一次,辜鸿铭突然对学生们说:“今天,我教你们洋离骚。”他拿出一本英文诗,原来这洋离骚正是英国大诗人弥尔顿的一首悼亡诗——— lgcidas ,悼念诗人淹死的亡友而作的。这首长诗,学生们从第一页翻开起,直到这一学期的最后一堂课,仍然翻的是第一页。辜鸿铭在课堂上却节节课都滔滔不绝,不是骂洋人就是骂一班坏了君臣大节、礼仪廉耻的乱臣贼子,要么就是骂那些自命有大学问的教授诸公,嘲笑所谓民主潮流,说:“英文 democ - racy (民主),乃是 democrazy (民主疯狂)。俄国作家陀斯妥耶夫斯基乃是 Dosto 一 Whiskey ( Dosto 威士忌)。”如此嘻笑怒骂皆成文章,学生们倾慕不已。 当时北大特设教员休息室,来早了或课讲得累了,辜鸿铭也会到教员休息室坐坐。北大聘请来的外国学者,无不知道他的大名,每次见面,执礼甚恭。但他却毫不客气,见到英国人,用英语骂英国人;见到德国人,用德语骂德国人;见到法国人,用法语骂法国人,挨骂的个个心服口服。 有一次来了位新聘的英国教授,此公第一次跨进教员休息室的门槛,即见辜鸿铭整个窝在沙发里,头上瓜皮帽,身上长袍油光闪亮,两只衣袖秽迹斑斑,特别是一根小辫子,猥琐不堪。这位洋先生便去请教坐在一旁的一位洋教授:“此人是谁﹖”“辜教授 ”那人悄声对他说。英国教授用一副不阴不阳的目光仔细打量着这位辜教授,忍俊不禁。辜鸿铭一看这张陌生的洋面孔,便慢吞吞地用一口纯 正的英语请教尊姓大名、教哪一科的。这位英国教授有些吃惊,难道这土老头竟能讲一口如此纯正的英语﹖他急忙回答自己是教文学的。辜鸿铭马上用拉丁语同他交谈。这英国教授顿时结结巴巴,看来拉丁语太差,一时语无伦次。辜鸿铭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说:“你教西洋文学﹖不懂拉丁文﹖”这两句话一出口,英国教授大窘,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下去算了,赶紧逃离休息室。 这位英国教授以后才弄清楚,原来这位辜教授不是别人,正是名满海外的 KuHung — Ming ,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是太熟悉了,牛津大学等著名学府的课本中就有此公所著《春秋大义》一书。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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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恒均 | 一藏族青年说:汉人对信仰比藏人更执着_

“走遍中国”的西藏之旅即将结束,原本以为体壮如(西藏牦)牛的我,征服一个雪域高原不在话下,没想到,让人呼吸困难的高原反应差一点把我给征服了,当然,让我喘不过气的( breathtaking)  还有那里美如仙境的白皑皑的雪山和碧绿的高山镜湖,以及和谐地生活在这块土地上善良、淳朴、充满信仰的藏民……   刚从美国与希腊回来,又马不停蹄地前往西藏,如果调整不好心态,那种反差会不会比高原反应还让人不知所措?令人惊讶的是,拥有西方文明最古老历史的希腊,以及西方国家成员中历史最短的美国,他们刻意追求的理念,竟然能够在中国的西藏寻得蛛丝马迹。我说的是人类的信仰,以及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   有信仰的民族给世界留下了最伟大的建筑物   到世界各国观光,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神殿、教堂、清真寺、佛庙等等信仰场所,世界各地能最宏大的建筑,百分之七十以上是供人们朝圣、祭拜的场所,尤其拥有几千年文明历史的国家,这类建筑物更多。原因倒也简单,只有这种地方,才值得人们花费时间与金钱精雕细琢。欧洲很多教堂都是穷尽几代人的智慧与财力打造的,有些建筑物从奠基到完工竟然跨越几百年。不管你信仰什么,这种承载你信仰的建筑物一旦落成,不但是人类建筑史,也会是人类宗教与文化史上的经典。信仰有了承载场所而得也传播,建筑物因为信仰而几近永存。   在希腊与罗马这种古文明的土地上,供人们信仰的场所比比皆是,相比而言,中华文明拥有更多的是华丽的皇宫、供皇帝避暑的“圣地”、名人故居与大运河、长城之类的。好在历史是公平的,凡是建立起富丽堂皇宫殿的王朝,几乎一个都不存在了;反而是各种朝圣与表达信仰的建筑物,依然烟火撩人、人声鼎沸。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足迹几乎遍布了世界各地神殿、寺庙的我,总会觉得有些郁闷,有点无聊,有些自卑,很多时候,在那些巍峨的殿堂庙宇外,举步不前。   这次行走到中国的青海、西藏,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那里有值得世人骄傲的藏传佛教寺庙与宫殿(还有道观与清真寺),虽然绝大多数在文革期间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少数还是完好地保存下来了,加上改革开放后也恢复了一些。这些宫殿与寺庙成为前往青海、西藏旅游的必到之地。   现在总结一下,这次行走雪域高原,固然有见所未见的雪域美景、美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原生态,还有中国其它省市并不多见的群集寺庙,可最吸引我眼球,给我带来心灵震撼的,还是与这些景色和谐相处的善良、朴实的藏民,尤其是他们对这块土地的神圣感情,以及对信仰的执着,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可我也能够感觉到,这是我与同行的汉人朋友,以及我这次接触的绝大部分已经移居西藏生活的汉人同胞们不太一样的感受。   藏族同胞对信仰的执着震撼了我 ……   在青海西宁的塔尔寺、拉萨的布达拉宫和大昭寺等寺庙,我把目光从观音菩萨、释迦牟尼、达赖、班禅的佛身上移开,刻意观察随导游到处游走的汉人旅行团。我发现这些汉人中绝大多数对藏人的信仰不以为然。就在我们参观西宁塔尔寺时,一位汉人游客被寺僧当场揪出来,移送到派出所,要求惩处,原来这位汉人在藏人朝拜的塔尔寺里大声侮辱、嘲笑供奉在上的菩萨们,说现在的佛教徒都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   也许这个汉人游客只是无意间冒犯了他人的宗教信仰,也许他所在地区的和尚们确实如此,但藏传佛教徒中鲜少(甚至没有听说过)出现这种违背信仰的事,而且,我最近还了解到一个情况,全民信仰佛教的藏民们,无论是生活在西藏、青海,还是生活在海外,无论从事什么工作,几乎没有发生过贪污腐败现象的。极少数个别出事的,据说也是那些被彻底汉化了的藏人,包括一些领导人。   无论是在塔尔寺,还是大昭寺,汉人对藏人信仰的的态度与评价,都被藏传佛教中一个磕长头的仪式引领到高潮。磕长头是一种全身伏地的朝拜方式。导游说,虔诚的藏民,磕长头的总数可以达到 10 万个,如果每天不停地做,需要半年时间。很多住在拉萨以外的藏民,以一个家庭或一个村庄为单位,倾家荡产,供奉几位代表去朝拜,被选上的教徒,就是以这种三步一个全身伏地的磕头,从家乡一路磕到拉萨(大昭寺),有时历时几年甚至十年,其中一些就在严酷的高原气候中,在漫漫长路中,在经过可可西里无人区、翻越高海拔的唐古拉山时离开人世……   从西藏乘车到林芝地区,需要整整一天时间,路况不好,颠簸得很厉害,但全车的乘客没有一个人抱怨,因为两边的景象实在太美了,仿佛穿越时空,回到地球还没有被人类开发与破坏的时代,大家甚至舍不得合上眼睛休息一会,担心错过了绿树雪峰、如洁白的哈达缠绕在巍峨山峰上的白云和蓝天,大家还不时停车下来照相……可说实话,最吸引我的并不是这些人间美境,反而是路上不时出现的磕长头的藏民同胞。   我虽然无法理解这种磕长头行为的具体宗教涵义,但他们那种虔诚,那种对信仰的执着,深深的震撼了我,有好几次,我想下车同他们一起磕一次长头,不是因为宗教信仰,而是想体会他们的感受,想表达我对他们信仰的仰慕,以及对这片土地的挚爱。也许,只有这样的民族,才配生活在这样的土地上?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我默念道, 要像藏民一样热爱这片土地,要像热爱这片土地一样热爱藏民……   我们对“信仰”的执着远远超过藏族同胞!   与我的想法迥异,通过在几个寺庙里的观察,我发现前来观光的汉人同胞,几乎都对藏人对信仰的执着不能完全理解,有些甚至当场嘲讽、口出秽语。有几位上海过来的游客,说这里什么都好,就是藏民太愚昧。另外一群从广东过来的游客围着一位西藏青年导游,问他有没有信仰,是否磕长头,当这位青年说他有信仰,也会磕长头,但不会达到十万个的时候,那群广东游客又进一步问道,那些(指那些正在磕长头)藏民为什么要磕那么多长头?有什么用处?花这么多时间磕长头,难道不影响工作、生活?影响家庭?谁来赚钱养活他?这样做,是不是太傻、太愚昧了?   这后面几个问题显然让那位藏族导游很不自在,反复说,那是信仰,那是信仰,你们应该懂的,那是信仰……可那几位汉人显然没有搞懂,还在追问,而且,口气中越来越多的不以为然与嘲讽。这时,那位藏族青年有些不耐烦了,反问道:你们怎么会不理解?难道你们汉人就没有信仰?其实,你们每一位汉人也都有信仰,而且比藏人更执着……   藏族青年说这几句话时,脸上鲜有地出现了一种这些天我从没在藏人脸上看到的一种表情——嘲讽。我想,这也许是他在汉人学校里学到的一种态度与表情,或者他接触了太多嘲讽他信仰的汉人而被感染了。就我的观察,原本的藏人实在太淳朴太老实,或者“天真与愚昧”得连玩世不恭与嘲讽这些现代人用来躲避俗世的态度都不会。   不过,青年藏人脸上的嘲讽一闪而过,也许是回归了本性,也许是不愿意与顾客争吵。而那些顾客显然误会了这位导游的意思,其中一位说,是啊,我们汉人中有信仰基督教、佛教与伊斯兰教的,还有信奉真善美的,但没看到这么执着的……   这段争论由于下一个需要介绍的景点的到来而结束,但我却知道,那位看上去只有 20 岁左右的藏族青年导游的话没有被理解。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找了一个机会与他聊天,我说,你刚才说,汉人都有信仰,并不是说的宗教信仰,对不对?   他一开始有些犹豫,随后(在我说了一番让他立即信任我的话后)才告诉我,我的理解是对的,他说,每个人都有追求,都有信仰,这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只是当有些信仰成为一个人的一部分时,那个人自己可能并不觉得而已,就像院子里那些磕长头的藏人,在你们汉人看来,他们是那么的固执,很傻很天真,甚至很愚昧,但在我们这些拥有同一种信仰的人看来,那不过是非常非常正常的,他们是有福的。这就是信仰。   我打断他说,你刚才既然不是在说汉人的宗教信仰,那么,你认为汉人还有什么“信仰”是他们自己不觉得,但在你们看来,却是那么执着,甚至比你们藏人更加执着?   他笑了笑,简单的回答了四个字:权力,金钱。       *                         *                     *                         *   是啊,各位,这种“信仰”你我并不陌生吧? 那么多“德高望重”发誓终身为人民服务的人紧紧抓住权力,到死都不愿意放手。为了一人一己之权力,置国家与民族利益于不顾,一将功成万骨枯,害死了多少无辜的老百姓?请问,藏民们“愚昧的”宗教信仰比这种对权力的信仰更加难以理解吗?   在我们这个神奇的时代与神奇的国度里,权力已经渗透到你我生活与工作的各个角落,你要就是信仰权力,终身为奴,要就是被它无情地摧毁,失去包括言论在内的诸多自由。刚刚传出一个地方一个县长级别的官员,收集部下大小官员奉献给自己的女人们的阴毛,多达三百份。据说,有些部下就是为了分享一点点权力的甜头而把自己的老婆都贡献出来,供掌权者淫乐,请问,这种对权力的信仰,当今世界上又有哪一个邪教能够与之相提并论?   还有对金钱的信仰,也几乎成为我们全民的宗教!有哪一个有信仰的民族会为了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蝇头小利而在给孩子们喝的牛奶里下毒?把孩子们的学校建成豆腐渣工程?又有几个“愚昧的宗教”会让那些官员,因贪污腐败而前赴后继,死而不已?笃信藏传佛教的藏民确实有人因为高原恶劣的天气而死于磕长头前往拉萨的途中,在现代人看来,这确实有些过分,甚至近似“愚昧”,但想一想我们那些贪污民脂民膏而被枪毙的官员们(例如最近的苏州与杭州的副市长,以及还有更多没有被枪毙,依然在统治我们的公仆),他们又是被什么信仰驱使着不但“牺牲”自己的小命,也因为他们的贪得无厌而害死了不知道多少看不起病的平民百姓?   金钱,只有金钱,才是我们那些既没有宗教信仰,又丧失了道德底线的汉民族唯一的信仰——比一切宗教信仰更加“宗教”的信仰。汉人游客也许不理解“愚昧”的藏人为啥要倾其家产,前后花费半年甚至几年时间磕长头,但你们就真的理解那些毕其一生,到死的时候还在算计银行里有多少钱、房子有几栋的左邻右舍?还有你自己,你的信仰又是是什么?   信仰,这次西藏之旅,带给我的最大冲击与震撼!   杨恒均     2011 - 8 - 21  摘选自“走遍中国”之“西藏日记”   参考阅读:   《我的信仰是民主》 《一位民主小贩眼中的世界》 公路旁边秀色可餐,但吸引并震撼我的却是不时出现在马路上边走边磕长头的藏民 上图:我在大昭寺脱离团友,在外面长久观察磕长头的藏民以及围观他们的汉人游客 下图:在布达拉宫前流连忘返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A ‘Malign Intellectual Subculture’ – George Monbiot Smears Chomsky, Herman, Peterson, Pilger And Media Len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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