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

维权网 | 美国公民葛洵因探访丁子霖被扣押与家人失去联系(图)

出狱后的王荔蕻与葛洵 (维权网信息员方斌报道)本网获悉,从美国回北京为母亲奔丧的葛洵,于 2 月 1 日下午三点 欲探访六四母亲丁子霖老师时,被多名便衣强制带走,直到次日( 2 月 2 日 )早上 8 点,才被多人带回家取东西。 在一夜失踪的状态下,由于有便衣在场葛洵到底遭遇了什么,他的家人无法获知。他只告诉家人,到机场后会向家里报平安。但直到 2 日中午,葛洵的弟弟才接到陌生人电话,称“葛洵已经过关”。然而,并没有葛洵本人的电话向家里报平安。因此,葛洵目前是否已平安飞往美国,他的亲友并不能确定。 葛洵此次回北京为母亲奔丧后,已经定好了本周六回美国的机票。但因为欲探视六四母亲丁子霖而被限制人身自由 17 小时,在被监控之下回家取行李后,再次与家人失去联系已超过 16 小时。 葛洵于 1986 年赴美国学习物理学, 89 年与同仁一起创办全美学自联,目前已取得美国公民身份。在北京人权活动家王荔蕻入狱的日子里,葛洵为其建立网站呼吁营救,并每天坚持发推特关注王荔蕻的身体及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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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晨: 我希望这个国家爱我这样的公民

我希望这个国家爱我这样的公民-评论中心-第一时评-中国新闻周刊网 我希望这个国家爱我这样的公民-评论中心-第一时评-中国新闻周刊网 图说:姚晨(资料图)     “如果让我说一句话,那就是:“我爱我的祖国,我希望我的祖国也爱我”。 “你知道吗?一个好的剧组一定会让一个演员只管自己这摊事,因为每个部门都运转得非常好;同样,一个国家也一定是这样子。”姚晨试图用自己“阅历的存储量”去解释她看到的一切事情。 姚晨是中国微博粉丝数最多的人,她对公共事务发表看法,用自己的影响力“传播正能量”,而这些,似乎远离着她的演员本职。 “演员只管自己这摊事”的时代正在发生变化。在陈凯歌导演的新片《搜索》拍摄现场,姚晨也会与陈凯歌讨论类似的话题。这部电影里,姚晨扮演一个社会新闻记者,而她在微博世界里,早就在扮演着一个记者的角色。“演员的确占用了公共资源,你确实就得为这个时代发出声音。”她更愿意把这些看成是一个公民的义务。 姚晨是2011年“中国梦”的被致敬者,致敬的一个理由是:她用自己独特的阅历和存储量,履行了一个公民的责任,向世界展现了中国演员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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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贲 | 用“公民学”代替暴力维稳

用“公民学”代替暴力维稳 徐 贲   读到一篇《 无论何因,施暴者都应依法受惩 》的文章 ,对 浙江湖州市织里镇发生的 “ 抗税 ” 事件作出了态度极为强硬的反应,文章主张,“ 对于出现暴力的群体事件,无论其起因是什么,对施暴者都应依法坚决惩处。这种惩处应当公开、及时,必要时从重。”文章认为,只有“坚决”、“从重”的暴力打击才能“在全社会建立起群体事件中施暴必被严究的明确观念和法律威严”,避免类似事件的发生。 用重典治“乱民”,本不是什么新鲜主意,也从来没有收到过好的统治效果,更不要说有利于长期的治理目标了。这次提出“ 无论何因 ”,更是显示出“绝不手软”的决心。 “手硬”作为一种既合法有合理的治理手段,应该是在问清事件发生于“何因”之后,而不是不问“何因”就作出的应对措施。就算事情全是“乱民”或“暴民”的错,也得问问他们为什么没有成为好的公民,而变成了如此恶劣的“暴民”。暴民的出现,至少应该说是公民教育的失败。 早在 1779 年,美国建国之父之一的杰弗逊就已经提出,公民教育对于国家和社会秩序稳定是必不可少的。他非常有远见地看到,为了更好地维持社会稳定与和平,与其给政府军队,不如给人民知识,人民越没有知识,就越可能成为暴民,而政府越动用军队镇压,民众叛乱就越多。镇压不是解决之道。 他在给友人的信中写道:“政府军事力量再大也防止不了叛乱。英国的军队比我们多,却几乎每五六年就发生一次叛乱。法国的军队更多(但是如孟德斯鸠所说,不及其他国家霸道),总是有二三十万人整装待命,准备镇压叛乱,其中每一次叛乱参加的人数都比马萨诸塞州多,流的血也多得多。在土耳其,那儿的暴君杀人如麻,可叛乱却几乎天天发生。再把他们叛乱者疯狂的烧杀掳掠同我们叛乱者的文明、克制和几乎自我灭绝的精神比较一下,然后回答:给政府军队,或者给人们知识,究竟何者能最好地维护和平”。 防止产生暴民的唯一方法是教育,不是镇压,“要教育全体人民,使他们了解情况,让他们懂得维护和平与秩序对他们有好处,这样他们就会维护”。愚昧和自治是不可能并存的,“如果一个国家想要既愚昧又自由,那它就是在期待一件从未发生过,也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相反,“只要人民有知识,就能把他们自己的政府托付给他们,也就是说,当事情变得很糟糕,引起他们注意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把事情扭转过来”。 杰弗逊明确表示,“我对一个军事力量非常强大的政府没有好感。它总是压迫性的。它使统治者逍遥自在,而人民却饱受苦难。” 杰弗逊始终坚持,民众不仅要有选举和监督政府的权利,而且还要有必须要有自我治理的能力。杰弗逊越是信任民众有能力治理自己,就越是强调要通过教育培养和提高这种能力。他认为,每个人都有自治的权利和义务,因此教育必须是普及的,他甚至认为,一旦教育普及了,没有接受教育的人,不应该有选举权。 没有公民教育便不可能保证民主社会的自由秩序,暴民是对这一自由秩序的威胁,再多的军队对此也无济于事。杰弗逊坚持认为,“人民有权用权利法案来对抗世界上无论哪个政府——全国政府或地方政府,任何一个公正的政府都不应予以拒绝或停留在推理上。”但是,推翻了政府后能否就此建立起一个更好的、真正民主自由的新秩序,那就要看人民的教育程度了,教育不仅能让民众明白什么是他们的利益所在,而且也是“维持我们所有人自由的唯一靠山”。暴民造反,有成功建立新政权的,但不可能建立一个自由、民主的新国家。 维护社会稳定不是它自身的目的,维护社会稳定是为了保障所有的人的自由、安全、尊严。只有公民教育才能真正让人民知道为什么需要维稳,这样的公民教育不仅要让人民知道自己的权利,而且还要让他们对一切暴力——乱民的和国家的暴力——保持高度警觉。杰弗逊称这是“公民学”( civics )的第一要义,“是(公民学)的指北星”。在似乎只剩下在暴力中寻求维稳之道的今天,中国不是太需要这样的公民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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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周报:2011保卫社会

但是无论你是谁,你都是这个社会的一个公民。当你对别的公民不公的时候,这个社会终将以某种方式报复你。良好的公民造就良好的社会,而恶的社会,造就恶的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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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静 | “混子”公民

1 同行听说我采访黄小山,有点担心,说“那可是个混子”。 我说怎么呢。 他说感觉。 所以我对黄小山的形象有心理准备,不过见面的时候还是被他鲜红的裤子给震了一下,上身是鹦哥绿的毛衣,外头套一个蜡黄的羽绒服,这个四十九岁的男人转了一下身子:“怎么样,象红绿灯吧。” 我说,你今天去当政府顾问也穿成这样啊? “可不是,不这样别人还觉得不正常呢。”他把冲天竖着的头发扶了扶,“现在都熟了,他们喜欢我这样的,还老跟他们讲段子,你想,平常谁跟他们讲啊?” 他现在没单位,没身份,连大名都不怎么用,外号“驴屎蛋”,比起本名黄小山,他更喜欢这个叫“驴屎蛋”的人物——他把这个叫“人物”,就象是他亲手塑造出了另一个自我,“以前那个黄小山,在部队大院长大,上北大当律师,多正常,现在这个驴屎蛋,挺二的,不循规蹈矩,可我挺喜欢这个二。” 开会时,他拿着讲稿上去发言:“今天我的发言题目叫《屎要拉在自家门口》” 底下干部们轰笑。 他讲的是北京各个区垃圾分责的事,讲完各区负责人觉得挺清楚—–他把在局中的人不好讲,容易吵的事讲明白了. 2 吃饭的时候黄小山大谈养狗打球之经,确实象《让子弹飞》里头那个葛优,没心没肺。他也说自己是“吃着火锅唱着歌”,住着别墅,当着律师,打算就这么泡些年,跟他哥一样移民了事。突然一天“嘣”被直接扔进了垃圾堆。从区政府女厕所门口的小黑板上,知道家门口要建亚洲最大垃圾焚烧厂。“这就要住在最大公共厕所边上了”他觉得。 黄小山给自己起了个“驴屎蛋”的名字—–这是“律师”的谐音,他说“老百姓就这点自嘲的能力,那也要发出声音”,他直觉焚烧会产生化学物质伤害人,在网上发贴反焚烧,组织各种会议。“我也特爱开会,跟党代表似的,全是女孩,看着也漂亮。” 他们给支持焚烧的市政市容委的总工程师王维平起外号叫“王焚烧”“王自焚”,“不信他们,利益不一样,不听他们的”。 政府与他们座谈,发了一些小册子,双方都不说话,脸都拧着,“剑拔弩张”。 “沟通是不可能么?” 黄小山说“政府就要建,我们就不让建,不管是谁,总说这个“就”字,我‘就’要怎么怎么着,那就没任何调和余地了。” 我说:“你看他们的论据么?” 他说:“不看。” 3 沟通不畅的结果,就是事态的激化。黄小山后来和小区的四五十人站在全国环境博览会门口,举着反对垃圾焚烧的标语。本来不想去“我是个律师,谁都知道律师最胆小啊”,但一投票就他一个不去,姑娘们的眼神一看他,他说自己那个“二”的劲儿又来啦“那不行,我得去啊,哪儿少得了我” 去了,站在第一排,雨浇得透湿,他当时打扮比现在电视上更出位,朋克式的,两边秃着,头上一丛染得象个鸡冠花,好认得很,他听见警察悠悠地说“就是那个黄毛”。 他在雨里浑身都抖。“不知道激动还是害怕。” 王维平其实也怕。 他第一次与居民见面的时候,他儿子开车带他到了地方,放下他就走了,他直埋怨:“你说你把我扔下我就走了,你好歹陪会儿我呀。” 我说你担心什么? “我怕他们揍我”老爷子神色有点天真的滑稽。 我说您怎么这么想。 他说唉,以前清华的教授都被揍过。停了一下,他说:“我接过一个信封,里面是子弹” “那你为什么要去冒这个险?” “因为你不能不迈过这个坎,中国法律规定了公众参与的权利,就是这个环评,你要开工前要做环境影响评价,周围老百姓不同意你就不能开工。你这坎迈不过去,谁会去理解你?你还建不建垃圾处理场了?” 4 后来我问到王维平,你为什么要请黄小山跟政府考察团一起去日本? 他笑了“当时无奈,跟你说实在话,被他折腾得够呛,垃圾厂没法建,政府也着急,其实努力地解决问题,是一件利民的事儿,为什么不敢跟老百姓沟通?” 黄小山说起当时接到电话的那个兴奋之情。我说你不担心……,他说“剑拔弩张的情况下……那就象LADYGAGA突然说请我喝杯咖啡呀,有毒我也得一口闷呀,那是GAGA呀” 大家都笑场了“您倒是叫得挺亲” 他又一脸心酸“老百姓不容易啊,觉得有人愿意跟自己沟通,事情就有救了。只要手指沾点糖往嘴唇上点一下,都夸半天”。 去之前他心态微妙,在博客里写:“鳩山设宴和我交朋友……千杯万盏我会应酬……” 王维平跟他睡一个房间,他等王睡了,三更半夜接受采访,发贴子。王维平恼火,因为睡不成觉。但也不去管他:“黄小山这个人,路上见着姑娘漂亮使劲看着,目不转睛的。这个是一种魅力,真的,其实最讨厌的就是假,明明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他脸上还要带着微笑,这样的人最信不着,所以我觉得他很真诚,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高兴的时候就骂。‘真’的人好交往,没有偏激和成见。” 5 日本国土面积小,90%的垃圾全靠垃圾焚烧,1300多个垃圾焚烧场,东京23个区,23个焚烧场。垃圾焚烧厂有的就建在市中心,黄小山说进去参观要换拖鞋“怕你把人家垃圾厂搞脏了”。 他看了几家,再安排他看“不看了,不用看了。” 他看明白了,垃圾焚烧的技术百年来已经很稳定“都象东京一样,大家还反对什么?”,重要的不是烧不烧,而是烧什么,怎么烧。 中国垃圾最要命的地方是“水”,中国人的垃圾跟全世界都不一样,含水高,咱们吃饭都汤汤水水,厨余垃圾比例高到65%到70%,按黄小山的算法,北京一年一万八千吨垃圾里头,差不多一万吨是水,人人拿垃圾袋一扎,全倒在里头。到了填埋场,也分不开,只能堆着,让它渗出来。我们闻到的垃圾的臭味,全是这个渗滤液,进了土,进了水,都是污染,不可恢复,填埋场的地,就算是永远地废了。 垃圾焚烧的技术很稳定,但这个水如果不把它分出来,烧的时候,水多不容易烧起来,炉温不容易到850度,就可能会产生二噁英。要想达到850度,厂子就得往里加助燃剂,黄小山“你不知道那些企业能不能加这个成本?加了他能挣钱么?不能挣他会怎么办?” 采访中有一个细节我印象很深,他在日本问日本主妇:“你们不担心垃圾焚烧会污染啊?” 对方说“我们相信政府一定让我们生活在安全的环境里” 驴屎蛋这么个混不吝的人,听了句话居然哭了。 “为什么对这句话……” “其实全世界哪个国家老百姓不想说这句话啊。垃圾焚烧,政府真实想法是在做好事,问题是好像中国现在属于一种无解的状态。也就是说焚烧厂究竟怎么怎么样,其实老百姓心里是明白,大部分是明白的,但我就不愿意。我不是源于什么理由,不是源于什么科学数据,我就是不买帐。觉得这种信号是非常危险的……” 王维平也说,这事情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就是满足公民的知情,参与,表达,监督的权利,让居民代表,专业人士,政府官员共同组成监督小组。“你要建,在每个焚烧场前面,都要求有一个电子显示屏的公示牌,在线检测。比如说一氧化碳,二氧化硫,碳氧化物,他这个随时在荧光屏上显示你实时的结果。” “谁能够对这个数据的准确性负责?” “我曾经建议,作为人大代表建议成立环境的专业法庭,后来吸纳了我这个建议,你要真是超标了,或者你弄虚作假,上法院告你去。你危害公共安全,给你判几年,如果没有这样严厉的措施的话,那都是牺牲环境,肥了自己,那不行。我也是个老百姓,我的立场跟老百姓是一样的。” “还没有完全规范之前怎么办?” “事儿可不是骂出来的,不是埋怨出来的,是孜孜不倦,努力争取来的。是不是?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存在的价值,可能对后代人,给他们解决了问题。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人努力” 垃圾焚烧厂到现在还没有动工,王维平说,先把现在散发着臭味的填理场处理好“我家要住那儿,不敢开窗,我也有意见,都是人,将心比心,起码得取信于民。你如果连填埋场都管不好你还说什么,所以现在区政府非常关心这个,说无论多少钱,先把填埋场整治好“ 我问王维平“也许在人们以往的印象当中,觉得行政的事务,越快越有效率?” “不是,我觉得磨刀不误砍柴工。如果你方向就错了,那你会兜大圈子,如果你方向对了,不怕慢。” “不怕慢吗?” “不怕慢,走一步就是一步的效率”。 6 之前两年里,全国各地因为兴建垃圾焚烧厂引起的争议众多,群体性事件很多。黄小山说日本之行是一个分水岭“那时候,甭管上海的,江苏的,番禺的,北京的,六里屯的都是处于一种邻避主义—-捍卫我们自己的家园。就是不许烧。但只要不建在我家门口,如果是在天通苑,我才不管呢。现在觉得这个责任大了。觉得既然我们每一个公民都是垃圾的产生者,批评政府,理直气壮。但这个时候,也可以反思我们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在日本,他说最吃惊的是东京大街上见不着垃圾筒,女孩用完纸巾擦汗,喝完瓶水,都放在包里带回去。每天早,上上班的人下电梯,穿着西装,手里都是一袋垃圾,因为每天只有一个时辰可以倒,倒的是不同类的垃圾,错过就没机会了。 有的地方,退了休的老头、老太太就在那看着处理站,你不按垃圾分类,就上你家找你去,把你的垃圾放旁边,不给运走,所以一次、两次、五次,给你写一个不良记录,有了这不良记录,将来上学,就业,甚至出国办签证,都受影响。 在1989年之前,日本也像我们今天一样,人口越来越多,城市不断扩大,垃圾产生量越来越多,但是到了1988年,东京都政府实行了一套垃圾减量化的行动计划,从1989年开始,垃圾逐年减少,逐年减少,到了2010年,垃圾的产生量是1989年垃圾峰值的56%。减少了44%的垃圾,可以砍掉一半垃圾处理场。 但中国垃圾要减量,面临的是全世界独一份的难题—–全世界没有象中国人这么吃饭的,也都没有处理大量的厨余垃圾的技术,黄小山才被逼出这么一个办法,先在小区里试,给大家垃圾筒垃圾袋,实名制扔垃圾,把含水不含水的分成两袋,他研制一个机器,“象洗衣机脱水一样,把垃圾给甩干,”水净化了再流入地下,干物质交给大型收垃圾站。 我问:“你担不担心有人会骂你,说他是不是借着垃圾想发财” “我觉得那是对我最大的夸奖吧,如果我通过这个我能发财,那我觉得真是对我最大的夸奖,我愿意接受这种夸奖。那说明什么呢?说明接受了,社会接受。是一件大好事。” 王维平以前城市90%的资金都花在垃圾终端处理上了,花钱在填和烧上,现在政府也要把钱往前花,花在垃圾分类上:“黄小山这种做法只是一个开始,等到了再到垃圾站,大型转运站,再到垃圾处理场,一步一步分选,就使得我们垃圾焚烧量极大的减少,环境风险就极大的减小,处理的成本就极大的减少,可以回收更多的资源,这叫做可持续发展” 节目播出后,有多位观众联系我们,有几位也在做与黄小山相近的事,要与他联系,“其实我们一直在相互寻找”。 7 留言里有人问:‘黄小山看上去是一个从自私角度出发维权的人,为什么后来有这么大的转变?” 我想起两会的时候,有位广东人大代表连续数年跟踪银行跨行收费不合理事件。我采访她时问她为什么坚持,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还不是被你们媒体逼的” 是,象曾国藩说,世间事,一半是有所激有所逼而成。 黄小山辞了工作,自己投钱搞研发,一再失败,他带点气恨地说:“环保真他妈是条不归路”—–我们为了不在电视上播粗口,还得费劲把那两个字扣掉。 我问他:“有没有一个因素,就是你是被推着走的?” 他说:“所以才叫惯性,什么叫惯性,他后面一定要有力,谁占多少我也不知道,有政府的力,有民众的力,有媒体的力,有我自己的力,也有大风,反正就把你推上去了,而且现在你想刹刹不住。所以没办法,现在你只能碎步地往前跑。” 看完这期节目,那位说黄小山是“混子”的同行对我说:“这人还挺有意思,没想到。”。 一直嬉笑怒骂,满脸飞眉毛的黄小山,采访快结束的时候,脸凝固了一小会儿,说“我挺喜欢这句话—-你怎样,中国便怎样,你堕落,中国便堕落。你光明,中国便不灰暗。我们要推动社会的进步,这种进步从哪来,我认为他来源只有一个,那就是行动。” 我说“那有人说,等有一天我也当了律师,我也挣了钱,像你一样自由的时候,我才来行动。” “只要我们是一个活着的人,拿着身份证的人,身份证上没有职务,就是你的照片的,你的名字,你的出生日,后边还有一个国徽,在这个国徽下我们大家都是平等,你是一个有尊严的,有法律地位的公民。” (有要与黄小山联系的朋友,不用再写信给我,请在新浪微博加“驴屎蛋”的关注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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