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24周年

自由亚洲 | 无国界记者:天安门大屠杀仍是禁忌话题

收听或下载声音文件 在“六四”天安门事件24周年之际,维护新闻自由的国际组织”无国界记者”发表声明,要求中国当局释放因言获罪的记者、博客作者和维权人士,并呼吁中国政府解除对媒体和网络的控制,允许公开报道发生在24年前6月的天安门镇压事件的真相。 总部在法国巴黎的维护新闻自由的“无国界记者”组织日前就中国六四事件24周年发表声明,呼吁中国政府结束对网络的审查和屏蔽系统,称中国仍是对信息和表达自由最具压迫性的国家之一。“无国界记者”组织的声明说,近25年来,中国官方对“天安门事件”信息的审查、封堵和删除,使大部分中国年轻人对天安门事件几乎一无所知,或者仅仅知道官方的宣传版本。声明称,“天安门大屠杀”并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自1989年“北京之春”之后,中国当局对新闻自由的封锁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中国当局将审查制度作为一种有效的维稳和树立国际形象的方法,任何任何当局视为敏感的新闻或信息都可能被审查、被删除。 自由亚洲电台记者周二多次致电“无国界记者”组织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的办公室,但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无法进一步了解详情。 在中国四川的维权人士、“六四天网”负责人黄琦在接受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电话采访时表示,据他观察,中国当局对新闻自由的封锁的确是越来越严苛,尤其今年“六四”前后,有关部门对各种所谓敏感信息的封锁,可是说是自1990年以来最严厉的一次。黄琦说, “一直到今天为止,我楼下有好几名警察,小区旁边大约有20多名警察。包括在国内那些QQ、短信中,对于‘六四’这两个字,都是屏蔽的。刚才你和我通话前几分钟,上海几个访民在北京撒传单,他们发给我的信息中因为涉及‘六四’这两个字,所以我没有收到。” “无国界记者”组织在声明中公布了他们最近收集到的中国当局干涉新闻言论自由的例证。其中包括,中宣部下令彻底封杀北京维权律师许志永;对近期连续发生的校园猥亵案,要求媒体的报道重点要突出党委政府及有关社会组织的应对措施上;北京网管办命令各大网络媒体不准直播北京出租车涨价听证会:广东宣传部禁止在网上搜查湖南省某人大副主任一顿豪吃17万元一事等。 黄琦对此表示,中国当局之所以如此害怕网络媒体上透露出来的真相,是因为最近几年,中国社会矛盾已经激化到一触即发的地步。黄琦说: “较之于24年前目前有一个很大的区别是,现在维稳的对象除了传统的涉及‘六四’的异议人士和敏感人物之外,还牵扯大批访民和失地农民。” 美国纽约城市大学政治学教授夏明认为,今年的“六四”是中国新的“习李体制”面临的第一个“六四”。种种迹象表明,“习李”已经成为中国公民社会民主化、以及自由力量的最大敌人。中国大陆正在形成一个典型的“弱主恶政”现象。夏明说: “在强势铁腕人物下,他往往会给你一些有限自由化,他觉得他可以掌控局面。以后转入弱主,就是比较虚弱的领导人之下,他们因为失去控制局面的自信,就会杯弓蛇影。习近平、李克强,第一,他们根本不认同传统共产主义专制体系;第二,他们之所以今天在维持这种体系是因为有利益绑架;第三,他们为了把内心恐惧和利益驱动整合在一起,就希望建立一个虚拟世界,逃离中国的现实,寻求心理安慰,免除恐惧。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要不断控制媒体的原因。” 夏明告诉自由亚洲电台记者,他对在现行中国共产党体制下平反“六四”、或是还“六四”一个真相,不报任何希望。夏明说: “作为我们这些幸存者来说,第一、我们要不断书写历史,让更多的人知道,给它我们心中它应有的高尚评价。第二、我们应该割断我们对中共政权的心理依赖,只有中共会把它(六四)当成一个心理负担,不断地背下去。” 在2013年“无国界记者”组织公布的全球新闻自由排行榜中,中国在全球179个国家和地区名列第173位,连续多年被列入“互联网敌人”之列。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唐琪薇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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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天安门母亲和中国梦

“六四事件”24周年之际,在1989年六四事件中失去17岁独生子的天安门母亲发起人,前人民大学副教授丁子霖女士和天安门母亲组织新的代表尤维洁接受了美国之音的采访。   “六四”这两个阿拉伯数字,在中国已经化为一段刻骨铭心挥之不去的民族记忆,一个仍在流血尚待愈合的伤口,一个经历了几代中共领导人的换届仍然无法绕过的历史沟坎,一串听到这两个数字就会在天安门母亲眼中滚动的泪珠。   丁子霖的儿子蒋捷连,就是24年前的这个晚上,被一颗从背后穿透心脏从前胸钻出的子弹夺去了他17岁年轻的生命。   *悲痛* 丁子霖含泪说:“二号是我儿子的生日,三号是他的忌日。四号凌晨还杀了那么多人,都是同命运的人。所以这三天都是我每年最伤心的日子。”   有观察家注意到,以往,每逢中共召开党代表大会和两会,在中外记者会上,外媒记者必向中共领导人提到六四问题。而在十八大和今年的两会上,被选中的外媒记者首次没有对六四平反问题发问。   我们对丁子霖教授的采访,也就从这个观察开始。人们对六四已经忘记了吗?   丁子霖说:“绝不可能,我觉得绝不可能。因为它已经卷入历史了。八九民运(学运),百万市民参加的,我觉得是一场伟大的民主运动。它的伟大意义不容抹杀。六四屠杀是邓、李、杨搞的,应该说是一场政变。违反他们共产党的党纪国法,杀害平民。这样的血腥屠杀同样卷入历史,所以不可能抹去。至于人们有的选择淡忘或者缄默,那是他们的选择。但我觉得总是一时的,因为整个世界在往前走。现在不光是中国,中国以外的世界,包括拉美、亚洲等等,都在变,中国能自绝于世界之林吗?不可能。所以对这点,我是有信心的。” *新的希望* 前人民大学教授丁子霖已经77岁,她的丈夫,前人大美学研究所所长蒋培坤也已经年过八旬。他们已经经历了六四后的第三次中共领导层换届。习近平和李克强的新政权给这两位老人带来了新的希望吗? 丁子霖说:“我们有一个期望,期望习近平等人能摆脱体制的束缚,能够启动政治改革,我们的期望就在这里。因为我们知道,如果不启动政治改革,六四问题绝对不可能孤立解决。那么要解决六四问题,必须要开始中国民主化进程,开始政治改革,哪怕有少少的真正的起步,我们就会有希望。我们并不寄希望于一朝一夕来解决六四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确实牵扯面很大。”   *患难之交* 蒋培坤是中国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的导师之一。在六四之后,刘晓波经常到这两位饱受丧子之痛的老教授家里探望安慰。提到刘晓波,丁子霖眼中泪珠滚动:“刘晓波被捕还没判刑的时候,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如果把我抓进去,我老了,我起不了更多作用,把刘晓波换出来我都愿意。现在刘晓波实际上是中国手里的人质。中美谈判的时候,如果能放刘晓波,把我换做人质,我都愿意。他可以做很多事,在推动中国民主的道路上。刘晓波真的是一个很难得的、真诚的人。”   丁子霖在接受美国之音VOA卫视采访的时候表示,在即将到来的美中首脑峰会中,她希望美国总统奥巴马能够要求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释放刘晓波。丁子霖教授提出的放刘晓波出来,让她顶替刘晓波坐牢的提议几乎不可能会被采纳,但是丁子霖教授有关刘晓波等中国持不同政见人士已经成为人质的提法,仍然引人深思。   *宣传普世价值* 丁子霖说:“我建议奥巴马要利用这次难得的见面机会,向习近平宣传普世价值,重点提醒他,拿出勇气面对24年前的六四屠杀。”   丁子霖教授向美国之音记者介绍了每年六四,她和老伴如何在家中纪念儿子。我们看到,蒋捷连的骨灰,仍然被放在屋子的正中。   丁子霖说:“我每年就是这么过的。2号我给儿子过生日,给他个蛋糕。然后3号夜里,就在家里纪念他。很简单,做几道他生前爱吃的菜——红烧肉,生黄瓜,生西红柿,红烧鱼,虾,扁豆……这个孩子……”   丁子霖并没有失去希望。她表示,儿子的骨灰,将来一定会安葬在六四纪念碑里。丁子霖也相信,将来也会建立一个六四纪念馆,她会把儿子的遗物捐给这个纪念馆,让世世代代的人都记住这段历史。   *母亲的心愿* 丁子霖表示:“如果说,以前我没有去木樨地纪念他,是因为他没有墓地,他就在家里。我倒不是买不起墓地,我是舍不得。我觉得中国人讲入土为安,现在没有为他们讨回公道,那么明显的黑白对错、是非分明的事情,都没有讨回公道,就算为他入土了,他也不安啊!再说他17周岁还未成年……,“所以……我和我老伴早就想好了。我们个人的身后事是这样……孩子那天遇难是不听我劝告,硬从我手中挣脱走的。所以将来我也要了他的心愿,他未成年,骨灰在这里面。把他骨灰的一半,和与他倒下的人埋在一起。另一半,随我们父母。这个孩子……他不是那种感情外露的(人),他很含蓄的……他离不开爸爸妈妈……所以我个人是这么安排的。我们难属,近三年,有一些人接连离开了我们,我们不得不做安排。我们一直有个愿望,讨回公道以后,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建六四纪念馆和六四陵园。把他们都埋在一起,这就实现了我儿子最后的愿望……(当年)我说你不能去,你去了是白白送死……但是他就是知道开枪,知道危险……我想他用他的生命实现了5月19号游行的(标语)‘你们倒下了还有我们’,但是他们先倒下了……”   *心中所有嘴上所无* 虽然中国官方媒体至今表示出选择性遗忘和沉默,但是,从当局对这个日子的严加防范就可以看出,六四并没有被淡忘。当一个中国知名演员在一部电影中说出:“六子,四爷一定给你报仇”的时候,当八一篮球队和美国乔治敦大学篮球队发生球场冲突,比分牌上显示出89 和64 的时候,当中国进入网络时代,中国网民用几年五月三十五日代替纪念六四的时候,当众多网民在六四这一天上传一根点燃的蜡烛的图像的时候,当丁子霖老师打开橱柜,向我们展示来自美国各地的一叠一叠的圣诞卡的时候,丁子霖教授知道,她不是孤立的。在道德和民意的领域和舞台,她不是弱势群体。   丁子霖说:“美国各个州寄来圣诞卡。寄到雅宝路国家邮局,一个纸箱,通知我去领。那时快到圣诞节了,我刚从南方回来。我去后邮局的负责人当我面打开检查,她一看,是这些(卡片)。她说这些你不能领走。我问为什么,这些都是美国不认识的人手字签的,对我们六四难属的慰问卡……她说你等我请示领导。我说,我坚持要,这是无价的……”,“对我个人来说,儿子没了,给我留下了永远的伤痛。但我,也作为遇难者母亲,我在遭难的时候,得到了世间的大爱。我有时候老这么想,我超脱自己,站在旁边看,有几个人能得到这样的关注?尤其我是个普通的人啊,以前我就是个普通的母亲,普通的教师,普通的知识分子……但在我经历了这些以后,能够得到了政府、非政府方面的帮助,我想我不能不提这些……” *异象和天意* 丁子霖向美国之音记者介绍了,她今年看到了有很多异象。很多24年从来没有来往过的研究生,朋友,突然像老朋友一样,和他们夫妇续上了关系。   丁子霖:“我就觉得好像是天意……有个20多年没见的女学生,一直关心着我,我们都在一个北京城。她的电话打到我家。我说你不要来,也不要给我打电话。因为她是外地到北京读书的女生,好不容易本科、研究生毕业。20多年没见,他们现在都事业有成,都很忙。有一次他们凑一天,一起到我无锡乡下住了一夜,第二天又都飞机回到北京。回到北京后,很多人都来找我……20多年了,老师们都老了。我老伴今年也80多岁了。几十年不见的学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不完的话……”   *父与子* 有消息说,当年六四屠杀时,习近平的父亲习仲勋是公开反对六四开枪镇压的。在问道如果习仲勋的儿子习近平面对面地和丁子霖坐在一起,您想向他说些什么的时候,丁子霖表示,目前地位悬殊,这个对话是不可能发生的。不过,丁子霖提到了关于习近平的两张照片给她的印象。   丁子霖: “我对习仲勋,是非常敬重的。我看到两张网上传的照片。一张是他(习近平)骑着自行车,带着女儿上幼儿园还是小学的。另一张是习仲勋坐着轮椅,旁边彭丽媛牵着女儿走。我觉得很温馨……一种人文的气息传递给了我。当年他做梦也没想到他能做国家元首,但是他是这么对待父辈和自己的孩子的。所以说,他也是人啊,为人父、为人子。而且我听到老领导跟我说,习家不整人的。他不能做他父亲不孝之孙。从他家族来说,都不能这么做。更何况,他担着民族的希望。” *天安门母亲的梦* 中国梦,近来成了热门词。天安门母亲有中国梦吗?如果有,她们的梦又如何定位和诠释呢?   丁子霖说:“天安门母亲没有梦,梦是虚幻的,无论噩梦美梦。对于天安门母亲来说,醒来都是更加痛苦的现实。我们日夜面对的,是冷酷的、活生生的现实。我们追求的目标,也是切实的——为亲人讨回公道,重新评价六四。这是我们追求的目标,所以我们没有梦。”   丁子霖如今已经77岁,他的丈夫蒋培坤也步入81岁的高龄。丁子霖知道,她和一些已经去世的难属一样,也许此生见不到天安门事件被平反的一天。不过,丁子霖介绍说,他们对天安门母亲运动的接班人做出了安排,这个运动薪火相传。 *薪火相传* 丁子霖说:“今年公开信,你看第一个不是丁子霖,是尤维洁。她是我们群体找到的第三家。今年这个事情,我不能给你们挡在前面了,你(尤维洁)是第一个,你要有思想准备。5月31日,中英文同时公布,中国人权帮我发新闻稿,帮我们翻成英文,你(尤维洁)就要准备接受采访了。” 尤维洁女士谈天安门母亲运动薪火相传后继有人 x 尤维洁女士谈天安门母亲运动薪火相传后继有人   在六四事件中失去了丈夫的尤维洁女士接受了美国之音的采访。她说:“现在来讲,有些母亲们年龄大了。我们要后继有人。我是失去丈夫的。这不仅是母亲的事情,也是做妻子的事情。担当这个责任,我知道责任重大。我相信公道自在人间,真的。” *真相赔偿问责* 天安门母亲在六四事件24周年发表的声明中重申,要求重新调查“六四”事件,公布死者人数、死者名单;就每一位死者向其家属作出个案交待,依法给予赔偿;对“六四”惨案立案侦查、追究责任者刑责”(即“真相、赔偿、问责”)。声明说,“天安门母亲定将绝处逢生,永不放弃,永不停息,直到最后“六四”获得重新评价,死难者的亡灵得以安息。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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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当局严控“六四”二十四周年纪念行动 民众黑衣悼念

收听或下载声音文件 星期二“六四”24周年纪念日当天,北京警方在事件发生地天安门及木樨地一带加强警戒。部分“天安门母亲”群体成员被允许集中前往万安公墓悼念遇难的亲人,但该群体重要成员丁子霖却被警方阻止前往。与此同时,中国许多网民在网络上显示穿黑衣悼念“六四”。 本周二是六四事件24周年纪念日。据网民们反馈给本台记者的消息,从周一深夜开始,在当年屠杀惨剧的事发地天安门以及木樨地都有大批公安武警戒备,彻夜没有离去。 网民石榴周二向本台表示:(当局)非常非常的紧张,我有很多朋友在之前就被抓起来刑拘,还有人被旅游、被软禁。很多人昨天还没有被看起来,今天起来一看家门口就有保安(盯梢人员)盯着不让出去。 香港电台的消息説,安葬部分六四事件死难者的北京近郊万安公墓,有大批公安及保安人員在大门驻守。 附近架起路障实施交通管制,路口有交警截查车辆。公墓大门外旁边有群众在焚烧衣纸。 丁子霖声明抗议当局阻止悼念 去年天安门母亲丁子霖可以在当局的监视下前往木樨地悼念在事件中死去的儿子蒋捷连,而今年丁子霖和丈夫蒋培坤却在六四前遭到当局人员软禁在家,不仅被断网,电话也被切断,丁子霖透过一份声明表示“我们今夜一定要去木樨地祭奠亡儿,非去不可。国安答复:上级不准许。六月二日下午三点左右,我们家的座机和宽带线路均被切断。我们写了这份“强烈抗议”,但无法直接往外发。接着,我们的手机也被切断。至此,我们与外界的所有通讯联系均被隔断,眼前漆黑一片。” 1989年6月3日夜间11时10分,蒋捷连被射杀死在木樨地复外大街29楼地铁口。 而另一位天安门母亲张先玲顺利的和其他六四难属一行到万安公墓悼念。张先玲周二向本台表示,当局开放了包括她在内的天安门母亲进行集中祭奠。上午9时前她们到达了万安公墓,当局在现场部署了80多名的警力对公墓进行封锁并阻止在现场的媒体拍摄。她还说当局给每个前来祭奠的家属安排了多名人员跟随并采取监视。 张先玲祭奠完毕回到家中后告诉本台记者:今天的祭奠我们没有想到是这样的顺利。我去之前还是做了思想准备,(因为)今年防范的非常严,打压的非常紧,所以我想今天到了墓地也会有一个斗争,会把我们分开,不让我们一起祭奠,他们这种常用的伎俩我想会是这样。结果倒是没有,今天我们到那防守的很严密,外面一圈警察大门紧闭,我们是从旁门进去的,他们并没有把我隔开,还是把我们放一起了,祭奠的过程中有七八十个警察,他们也都离我们很远,没有任何干扰,也没有任何的干预,还比较顺利的就祭奠完了。 网民黑衣悼念 屠杀事件虽然过去24年但民众都没有忘记。因为当局的打压,他们无法上街悼念,但选择在这天穿上黑衣,点蜡烛悼念。从周一晚间开始,就不断有穿黑衣服和点蜡烛的照片出现在网络中,随后便被网管删除。 1989年北京爆发学生运动,要求当局实行民主,6月4日凌晨当时中国领导人邓小平下令对天安门集结的学生施行清场措施,成百上千的学生市民被枪杀,有的还被坦克碾断双腿,有的则成了肉泥。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记者心语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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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美国国会中国事务委员会发表天安门声明

美国国会及行政当局中国事务委员会主席布朗(Sherrod Brown)和共同主席史密斯(Chris Smith),星期二对六四天安门事件24周年发表声明,表达与受难家属团结一致,并敦促中国政府在人权和法治上采取具体作为。   布朗在声明中说,“对于24年前在天安门广场要求基本自由的那些中国公民,中国政府已经拒绝他们一段很长的时间。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说他支持改革,支持法治,也支持终止腐败,但一次又一次地,这些话最后都被证明只是空话。”   布朗说:“中国若想要被认真看待、被视为是一个负责任的国家,习近平主席必须采取具体措施,停止打压工人、维吾尔人、藏人、消费者维权人士、政治活动人士、家庭教会、法轮功人士和记者,并诚实和公开的告诉中国公民,24年前那场悲剧发生的经过。”   委员会共同主席史密斯在声明中说,“中国政府不仅持续引起它自己人民不可言喻的悲痛和苦难,对于天安门屠杀的掩饰,更是在现代历史上创下了先例。尽管记者、电视和广播的现场直播都记录了那场屠杀,但是中共官方说法仍然是持续否认、模糊焦点并带着威胁。”史密斯敦促习近平“改变方向,将中国带向一条尊重人权和法治的道路,以透明和公正的方式,来处理镇压天安门事件所遗留的历史问题。”   美国国会及行政当局中国事务委员会在六月四号的声明中指出,它对中国遵行和违反国际人权标准和法治有大规模的记录。中国至今仍未认可它在1977年签署的国际公民及政治权利公约,并持续拒绝给予中国公民言论、宗教和集会等公约中所规范的基本权利。   声明还说,委员会最近也调查了中国改善劳教制度的前景,以及中国人民在没有基本权利的情形下,在食品安全、公共卫生和环境威胁等问题上所受到的影响。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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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成都部分知名人士府河边祭奠“6.4”亡灵(组图)

  (维权网信息员陈华报道)6月4日上午,成都部分知名作家、学者、摄影家、社会工作者张先痴、孙梦渔、朱国干、葛加林等三十多人在府南河边喝茶。十点左右,大家戴上黑袖套,沉痛哀悼“89.64”遇难者。老右派朱国干还向大家散发了在今年清明前夕,一群八九民运参加者和民间知识分子在河北正定县殡仪馆铭德堂公祭“89.64”遇难者的公祭词。周围布满了便衣警察。 这些喝茶的知名人士中,很多在1957年被划成右派,有些至今没有平反。每个星期二,都会在河边喝茶,交流国际国内信息。 附:公祭词 公祭1989年6.4死难者 女士们、先生们: 今天,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在风萧水寒、壮士悲歌的燕赵大地,祭奠一群特殊的亡灵。 他们,曾经和我们一样年轻,一样满怀梦想和激情; 他们,曾经在我们中间学习、工作、生活,和我们一起发出过痛苦的、欢乐的、真诚的呐喊声; 但是,1989年“6.4”疯狂的坦克、无情的子弹夺去了他们鲜活的生命! 这不是一家一户的痛苦,这是整个国家和民族的不幸! 24年来,这个巨大的不幸,如同漫天的乌云,压抑在我们的心头。我们一刻也不会忘记,那些纯真的青春和灿烂的笑容——他们永远定格在我们的记忆中! 人死为大,他们逝去的年代已经久远,但在他们的故国至今仍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公开祭奠; 他们中的大多数倒在了天真活泼、如花似玉的黄金年龄,无缘享受普通人应该享受的亲情和爱情,无法分享这些年经济社会的发展成果。 对于他们的无辜遇难,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他们的亲人悲痛欲绝,至今没有得到安慰和抚恤; 他们至今无法瞑目,他们的灵魂至今无处安息。 二十四年前,我们是那场惨剧的亲历者,也是幸存者。遇难者中,有我们的同班同学,有我们的同校师生。二十四年中,作为活着的人,我们苟且偷生,我们愧对众多的亡灵,无颜面对他们的亲人。二十四年来,我们无法公开祭奠他们,甚至无法公开表达对他们的思念和愧疚。每到清明和他们的忌日,我们只能悄悄地献上一柱香,在心中默默为他们祈祷。 “6.4”发生后,我们充满了刻骨铭心的悲伤。漫长的二十四年过去了,两个天干地支属相轮回。今又蛇年。对于已巳蛇年春夏之交死难者的亡灵,我们愈思念愈加悲伤,愈悲伤愈加思念。当时我们都是在校学生,如今已是人到中年,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们也在不断地反思,并在反思与成长中逐渐清醒。这本是一场完全可以避免的惨剧,它的最终发生和同胞们的无辜遇难是有着五千年文明的整个中华民族的悲哀。我们坚信,谎言可以在一些时间欺骗所有的人,也可以在所有的时间欺骗一些人,但无法在所有的时间欺骗所有的人。公道自有人心在,岂容青史尽成灰。面对“6.4”,社会各方包括我们自己唯有正视,献出最深的悲悯和大爱,付出最多的真诚和善意,拿出最大的包容和智慧,并着眼于国家的发展和未来,去放下这个改革进程中的包袱,去愈合这段民族历史中的创伤,才能告慰这群无辜死难者的在天之灵。 “6.4”死难者,你们是这样爱我们的国家,以至于献出了自己的最后一滴血!当你们倒在这一片你们深爱着的土地上的时候,我们发誓要永远地纪念你们! 愿“6.4”亡灵能早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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