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常识|江秋莲,一个被计划生育伤害两次的女人
我所关心的是,一个失独的母亲,不应该再因当年计划生育政策的遗留问题而受到攻击羞辱,这是不人道的,更是助纣为虐的。祝愿江秋莲早日从女儿去世的痛苦和绵延不绝的余波中走出来,做回江秋莲自己。
2025年2 月13日
我所关心的是,一个失独的母亲,不应该再因当年计划生育政策的遗留问题而受到攻击羞辱,这是不人道的,更是助纣为虐的。祝愿江秋莲早日从女儿去世的痛苦和绵延不绝的余波中走出来,做回江秋莲自己。
2024年12 月5日
农村的女孩子,并不会因为有了权益,就全都留在村里不走。她们要进城、读书、找工作,人是理性的、流动的。但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给她们选择的自由和权利。
2024年9 月12日
还有更多农村地区的女性,她们被唤作“小妞”“刘家媳妇”“赵妈”。在户口本、身份证和墓碑上,她们留下的是“××氏”“××妈”“××女”。和名字一起被消音的,还有她们的历史和生命记忆。我们想知道8347名张氏,和更多宋氏、李妈、王家女的故事。她们如何生活,如何失去和找回自我,如何被记住或被遗忘。
2023年10 月26日
“女人是没有故乡的。其实故乡也不承认女人。我们家的祖坟里,是没有我的位置的。我们家的家谱上,也不会有我的名字。我们家的财产没有我的份额。故乡在你离开后,就完全地把你除名了。”
2022年7 月12日
在农村,结婚的传统模式是男娶女嫁,女性婚后就该“从夫居”、“进入婆家”。但是在土地权益分配的实践上,女性在娘家和婆家两边都可能被认定成“外人”,不能享受村中的权益,一旦离婚或丧偶,更难以保障,陷入“两头空”的困境。
2022年2 月4日
我在2004年生下了女儿,他们终于觉得没法再抓我回去了,于是上法院告我,要我付抚养费。尽管我说是被迫的,被打被限制人身自由,被强暴生下的孩子,但没有证据。法院不采用“一面之词”,而那个男人有村支书开的证明,说我们是“自由恋爱”。
2022年2 月4日
这种大规模人口拐卖,不仅仅是当地人因为贫穷而野蛮的风气,才有了人口买卖市场,更重要的是这种违法行为能够成功与当地基层政府的不作为、乱作为、甚至为这种违法行为合法化提供便利条件分不开的。
2022年2 月3日
我们志愿发起“农村精神障碍女性关注小组”,希望能在共同关注时事和学习法律政策的基础上,汇集更多资源,持续关注和帮助那些仍深处困境中的农村精障女性,使她们获得应有的人权保障和社会福利救济。我们的初步计划方向包括:个案线索发掘、资料整理、政策倡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