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新默存|1957-1967:一位青年物理研究者的生死劫
关于反右,官方统计出来的右派是55万人,加上他们的家人,还有数倍于这个数字之外的“中右”“右倾”“反社会主义分子”等同类人物,这些人是不是炮灰一般的存在呢?这是一个残酷的比喻,细想一下,并不恰当——作为右派一类的受害人没有武器,完全谈不上两军对垒。唯一的关联在于,如同战场上被遗忘的士兵,除了赫赫有名的一些大右派,谁能记住那些永远沉默下来的小人物?
2025年10 月31日
关于反右,官方统计出来的右派是55万人,加上他们的家人,还有数倍于这个数字之外的“中右”“右倾”“反社会主义分子”等同类人物,这些人是不是炮灰一般的存在呢?这是一个残酷的比喻,细想一下,并不恰当——作为右派一类的受害人没有武器,完全谈不上两军对垒。唯一的关联在于,如同战场上被遗忘的士兵,除了赫赫有名的一些大右派,谁能记住那些永远沉默下来的小人物?
2025年10 月31日
去年9月,铁流先生在成都青城山医院安详离世,享年92岁。这位本名黄泽荣、笔名晓枫的世纪老人,用一生诠释了何谓“坎坷与传奇”——从热血青年到反右囚徒,从劳改犯到文化老板,他的故事,是中国现代史中一粒微尘的史诗。
2025年10 月23日
在这篇长文中,艾晓明从得知刘治平的名字开始,爬梳史料,重读文献,联系1957年中科院反右的历史脉络,描述出一批坠落者的命运踪迹,由此揭示出一个常常被人们忽略的诡异图景,中科院当年以保护一批资深科学家为名,将另一批青年学者推上反右祭坛。
2024年2 月3日
1980年代,母亲故去十几年后,当她工作过的学校送来平反通知书时,我突然大哭起来,觉得实在太对不起在天之灵的好母亲了!也为我当时的愚蠢行为感到痛彻心扉、悔恨不已。而父亲长达七十多年仍未平反,成了我们一家人无法摆脱的心结。除了剪掉的合影,母亲仅有的照片也在文革时期被抄走。唯一剩下的只有这张。
2021年9 月22日
我和身边的亲人分享月饼\给远方的孩子们寄去问候\但这个中秋 又失去多少朋友\ 那个为武汉义无反顾的女子\那个为爱人呼救而遭监禁的女子\那个应该到达校园却失去消息的女子\那个说好了要为英雄牵马的女子
2020年8 月14日
中国人的处世哲学里面,“好死不如赖活着”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则。但这个原则操作起来往往会有很大的问题——因为大多数面临“好死”还是“赖活”这种重大抉择的年代,都是洒满血泪的年代,普通人的生存空间极其逼仄,往往是既不能好死,又没法赖活。这里我先讲两个故事,两个山东籍普通军官的血泪人生。 先说快意恩仇的叛徒的故事。...
2020年5 月14日
《“寻找”系列》所主要寻找、记录的是新中国成立之后前三十余年间,新疆地区各种政治运动中的受难者以及被大的国家政治形势裹挟的受难者。
2020年5 月10日
的确,在当下,这些在关键时刻露出“丑态”的知识分子们,有的正在接受调查。这不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整”么?这正好呼应他的意思:把这些像方方这样的知识分子全都整了,国家也就好了,也就不再有阴暗面了,也就从此到处莺歌燕舞、风景这边独好了。
这就是他的神逻辑。但所有但凡有一点良知和正义感的人都不会认为他这个逻辑是正常的,是真正为这个国家好的!真正为这个国家好的,是有病治病,没病健身,而不是净说好话,一拖了之。
可惜的是,李“知识分子”思想深邃,人格却似乎欠高尚,他有了如此伟大的发现,却没有立刻自首或自杀,为国家发展做出哪怕一丁点真正意义上的贡献。如果他自杀,虽然只是消灭一只害虫,但至少也能减轻一点国家发展的障碍啊。说明他也不是真的关心国家。
事实上,对于很多像方方他们这样的知识分子,太多的人并没有看到他们的丑态,反而看到某种希望、某种信心。这个国家因为他们才让人感到还有活力,这个社会因为他们才让人觉得还有生机。
2020年4 月29日
1968年4月29日,她被枪决于上海龙华机场。第二天,一名警察到林昭家里,说了三句话:“我是上海市公安局的。林昭已在4月29日被枪决。家属要交5分钱子弹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