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杏花|有恶意的,其实是故乡

那一刻,我确定:在故乡,我成了一个异乡人。我站在翠绿的麦地里,一时找不到我家的祖坟。附近的沟壑平整了很多,地貌大变。目之所及有两处坟群,我隐约觉得,西边的应该是我家的,却不敢肯定。在这块地的西边尽头,原本是一大片洋槐,洋槐本是乔木,在这里长成了一人高的灌木,又密生为丛,盘根错节,极其难刨。往年,我总是以它们为祖坟定向。看来,2020年村民小组重新分地时,用推土机解决了这个历史遗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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