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

香港獨立媒體 | 他們的奧斯卡得獎演說,從電影走向社會

看奧斯卡,得獎名單當然重要,但當獎項塵埃落定,典禮曲終人散之後,重點漸漸就從獎項花落誰家轉為得獎者的致謝辭。雖說感謝始終是致辭的主調,但在感謝以外,很多得獎者把握難得的機會,在台上可享自己對某些議題(尤是與他的電影有關的議題)的看法,意圖把電影從娛樂文化層面推至社會層面,讓大眾的目光不只逗留在星光熠熠的明星、服裝之上,而是有更深入的信息跟觀眾分享。Stay weird, stay different - Graham Moore多年前,蘋果教主Steve Jobs憑一句Stay hungry, stay foolish鼓勵了不少人;今年,憑《解碼遊戲》(The Imitation Game)獲得最佳改編劇本的Graham Moore,在台上說了一句類似的Stay weird, stay different,同樣惹來全場的掌聲。這一句 Stay weird, stay different說得擲地有聲,也跟《解碼遊戲》的主題遙遙呼應。這個世界,有很多人因為「不同」,招來別人的恐懼、歧視,承受了不應該的壓力,繼而走上絕路,Alan Turing是例子,而今日站在台上的Graham Moore年輕時也幾乎因此而了結自己的生命。Graham Moore的信念早就流露於電影裡。當Alan Turing(Benedict Cumberbatch)因著他的性傾向而被注射女性荷爾蒙,導致精神不振時,Joan Clarke(Keira Knightley)對他說:「或者你期望自己可以是個普通人,但我可以肯定告訴你,我不是這樣想。正因為你這麼特別,世界才能成為更美好的地方。」借著這一句對白肯定了每一個人(即或在別人眼中「怪人」)的價值。Stay weird, stay different的確感動,但我更喜歡他隨後的一句:「他日你輪到你站在台上,也請將相同的信息傳給後來的人。」(And then when it’s your turn and you are standing on the stage, please pass the same message to the next person who comes along.)今日的他,正是這樣,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在台上鼓勵其他同樣的人,成為更多仍在胡同裡兜圈的人的支持。To those in Hong Kong, protesting for democracy This bridge was built on hope. – Common不難想像,憑著《馬丁路德金-夢想之路》(Selma)主題曲Glory奪得最佳原創歌曲的Common,在台上一番支持香港民主的說話,在美國的迴響遠不及在香港熱烈。這番說話不是他突然有感而發,而是與電影《馬丁路德金-夢想之路》有關。電影說馬丁路德金為爭取黑人投票權,談民主,談抗爭,也有胡椒噴霧,跟香港的情況有點相似。當去年的運動漸漸變成網絡上的禁詞,繼續執著「佔領」二字回味的人被視為失敗者、左膠,個個回歸日常生活的時候,在這個全球關注的電影頒獎禮上,有人依然如此記念這場運動,那是一種如此溫柔的鼓勵。香港或者地小,香港人或者不夠勇武,而且去年的運動的確失敗,但不代表一切完全白費,至少我們讓很多人看見了我們的努力。It’s our time to have wage equality once and for all, and equal rights for women in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Patricia Arquette憑《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Boyhood)奪得最佳女配角的Patricia Arquette,在台上就幾個議題發言,其中女性平權的一部分,大獲好評。與上述兩段演說不同,她所說的議題雖與主演的電影沒有太大的關係,但作為一個女演員,她選擇了一個與她是息息相關的議題。結果,說話一出,台下拍聲不斷,連Meryl Streep的熱烈反應也成焦點。或者,能夠有機會在台上發言的只有Patricia Arquette,但在紅地毯直擊時,憑《狂野行》(Wild)入圍最佳女主角的Reese Witherspoon接受簡短訪問時,也提及將來要拍更多以女性為主的電影。在她們的身上,彷彿看見了演員的信念,不只顧著拍攝,同時也投入很多時間關注不同的議題,推動社會的進步。或者,奧斯卡依然沉悶,但這些經典的演說,卻是如此震撼人心。在無限句多謝以外,這班電影人各自把握這這些時間與大眾溝通,有的就他有份的電影發言,讓觀眾更了解當中的信念;有的就他關注的議題發聲,讓更多人直接聽見他們的呼籲。這代表了在他們的心目中,電影不是純為娛樂,無法面向大眾,而是有影響力的。因為一眾電影人,包括台前幕後,選擇走出銀幕,借電影跟觀眾說話,爭取了跟大眾溝通的機會。於是,在賽果以外,這場電影盛事依然吸引。Facebook Page刊於《偽文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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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颁奖典礼上的种族话题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美国也有一堆头疼的烦心事,比如说种族问题,这绝对是美国最大的政治问题。人人碰到种族话题都避之不及,唯恐触犯雷区,因此往往矫枉过正。比如,说黑人,你必须要用African American, 如果用了black就是种族歧视。如今这样的局面,说来也是在为当年的蓄奴史还债。 去年的奥斯卡,就被媒体和大众炮轰太缺乏多样性。于是今年的奥斯卡,我们就看到了很多的黑人面孔,其中就包括致辞的黑人著名影星摩根·弗里曼和以The Help获得最佳女主角提名的薇奥拉·戴维丝(Viola Davis).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还是发生了。当同样来自The Help一片的黑人女影星奥克塔维亚·斯宾瑟上台领取最佳女配角奖时,主持人Billy Crystal开了个玩笑。他说:走出剧场之后他真想拥抱自己见到的第一个黑人女性,不过那可能需要从比佛利山庄开车45分钟才能遇到。言下之意,是说在高尚的比佛利山庄地区没有黑人。这句带有强烈种族歧视意味的笑话一出口,立即在推特上被许多人声讨。 接下来,上台颁发最佳动画电影的黑人演员克里斯·洛克开始吐槽。他在谈到自己为《马达加斯加》配音时说:“一个胖女人可以给瘦公主配音,一个弱不禁风的人可以给角斗士配音,一个白人演员可以给阿拉伯王子配音,但如果是黑人,就只能给驴或者斑马配音,不可能给白人配音。” 颁发最佳男主角奖的著名影星娜塔莉·波特曼的发言也受到了不少非议。她在介绍以《更好的人生》获最佳男主角提名的墨西哥男星戴米安·贝契尔(Demian Bichir)时说,感谢他在电影中塑造的非法移民角色Carlos Galindo,“让我们去正视一个以前没有人敢让我们去正视的人(made us face a very true portrait of a human being no one had ever dared us to consider before)。” 她的另一句话,“你给了那些没有发出声音的人说话的机会(You gave a voice to the voiceless)”,也让敏感的人感到不舒服。因为“非法移民并不是没有发出过声音,只是从来没有人去倾听他们罢了。” 值得庆幸的是,在说非法移民的时候,娜塔莉·波特曼没有用illegal immigrant这个明显政治不正确的词(很多人认为不应该把偷渡到美国黑下来的人称为非法),而是用了undocumented worker(未登记在案的工人)这个有点拗口但绝对政治正确的词。 这个词一说出口,推特上马上赞誉一片。我的斯里兰卡裔女同学,几乎是立即发了一条推: Thanks for saying “undocumented immigrant,” Natalie Portman. 分享 新浪微博 QQ空间 豆瓣9点 复制网址 更多 相关文章 现实就是个洋葱 伊妹儿的暴政 两段人生 一种暗喻 昨晚得州辩论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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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昏官比贪官更可恶

网上骂昏官的人也有,但是比骂贪官的要少,数量不知道,少一百倍总是有的,其实,昏官给国家、社会和百姓带来的祸害比贪官大多了,数量不知道,多十倍总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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