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程随想:回顾六四系列大合集(0-13)
6..4 事件是文革之后,中国最重要的一个历史转折点。通过对 6..4 的了解,大伙儿可以更清楚地认识朝廷的真面目,知道它有多么残忍、阴险、狡诈。
阅读更多发布者勇敢的心 | 2 月 21, 2012
更新: 星期六Razan Ghazzawi和女同事已被释放,男同事仍被拘留。 2012 年二月十六日星期四,叙利亚安全部队突袭大马士革行动份子工作的叙利亚表达自由中心办公室, 逮捕 了博客及言论自由拥护者 Razan Ghazzawi。除了 Ghazzawi 之外还有她的十三名同事也遭到逮捕,包括中心主任 Mazen Darwish。 这是 Razan Ghazzawi 第二度被叙利亚当局逮捕。2011 年十二月她在前往参加網絡表达自由会议途中于叙利亚和约旦边境 第一次遭到扣留 ,引起網絡上抗议声浪及要求立即释放她的跨国运动。Razan 最终在关押十五天后被 释放 。 Razan Ghazzawi 去年十二月被逮捕后,支持者要求将其释放的的海报。 Ghazzawi 是在美国出生的叙利亚博客作者,也是 全球之声 和 全球发声 (Global Voices Advocacy,有正式的中文译名吗?)的参与者。她是叙利亚少数敢以真名写作的作者之一,即使一度遭到逮捕依然不改。 叙利亚博客 Nidalat 是最早披露这个消息的管道。声明如下: 我们叙利亚法律研究中心谴责这次逮捕行动并呼吁叙利亚当局立即释放相关人士。我们视此为反表达自由的行为,证实了叙利亚当局打压任何支持表达自由声音的立场,暴露出(叙利亚政府)号称开放、对话与宪政改革都是假的。 这个令网友不敢相信的消息快速引起了回应。Razan 的姊姊 Nadine Ghazzawi 在推特上说: @NadineGhazzawi :我妹妹又被逮捕了!她今晚在大马士革的中心上班时被抓走。 记者 Ahmed Shihab-Eldin 哀叹: @ASE :对叙利亚和言论自由来说又是难过的一天。 BSyria 回想他和 Razan 的上一次谈话: @BSyria :我昨天和 Razan 聊了一下。我问她:有人在骚扰你吗?她说:没有,我才没那么重要。#FreeRazan #syria 更多关于 Ghazzawi 被捕的意见请参见推特上的 #FreeRazan 标签。呼吁释放她的 脸书页面 也已经建制置完成。 校对: Portnoy 作者 Hisham Almiraat · 译者 Hsu-Lei Lee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分享: HEMiDEMi · MyShare · Shouker · facebook · twitter · reddit · StumbleUpon · delicious · Instapaper
阅读更多发布者老子到处说 | 2 月 21, 2012
藏族僧侣采用激烈的自焚方式抗议中国的西藏政策。 一个海外组织说,四川阿坝藏区周日(2月18日)又发生一起年轻藏族僧人抗议中国西藏宗教政策的自焚事件。 基地设在伦敦的“国际声援西藏运动”(ICT)说,18岁的南珠在自焚前高呼西藏独立与支持达赖喇嘛的口号。 加上上周五(16日)的一起自焚事件,这已是过去一年发生的至少第21起藏族僧人的自焚事件。 ICT说,自焚事件发生后,警方要求寺庙交出南珠的尸体,但有大约1000民众彻夜守护,阻止警方带走南珠的尸体。 中国安全部队目前已经切断了进入藏区的途径,导致外部媒体很难对有关新的自焚事件进行独立证实,打往当地党政机关的电话无人接听。 北京政府将不断发生的藏族僧侣自焚以及藏人抗议事件归咎于流亡海外的达赖喇嘛。 但海外的藏人流亡政府已经发表声明,反对僧人自焚。声明说,任何抗议行动都应当是和平的、有尊严的,并“应遵守所在国家的法律”。 中国政府对西藏采取严厉的高压政策,城镇和寺庙各处都有军警的身影。僧侣的诵经时间经常被强迫用来开展政治教育。 活动人士说,由于中国的严厉镇压,藏人开始采取更为激烈的方式进行反抗,其中包括自焚。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2 月 20, 2012
四川公安副厅长搭桥 王立军交出薄3袋罪证 苹果日报 2012-02-19 21:01:35 重庆副市长王立军闯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事件震惊中外,但闯馆过程众说纷纭。 内地权威消息对本报透露,王逃离计划经过精心部署:由四川省公安厅某副厅长牵桥搭线约见美领馆官员;王携带了三包涉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的黑材料,但最终交北京;中美最后达成协议,中方车辆由美领馆后门接王离开。 权威消息指,本月 6日上午, 52岁的王立军带两名保镳与一名司机,驾一辆没挂车牌的越野车离开重庆往成都,在成渝高速(成都至重庆)路上,副部级的王致电相熟的四川省公安厅某副厅长,称有要事商讨。该副厅长亲自驱车到高速出口接王。两人中午吃饭期间,王称有要事想找美领馆高层相讨,但无预约。与美领馆有交往的该副厅长自动请缨,致电总领事何孟德( Haymond),傍晚时亲自送王到美领馆门口,自己和王的保镳、司机在外等候。 重庆40特警包围美领馆 「副厅长见王进去后一小时还没出来,王和总领事的手机又不通,知大势不妙,随即致电上司公安厅长曾省权。」消息人士称,曾见事态严重,马上报告四川省委书记刘奇葆,刘向北京滙报。中方层层上报同时,何孟德亦致电美国驻华大使骆家辉( Gary locke),骆又致电华盛顿。 2月 7日,中美就事件交涉期间,正在云南考察的薄熙来下令,重庆 40名特警当日下午杀到成都,包围美领馆要求放人。不久成都数十名公安亦接令赴现场「保护美领馆」。 王立军在美领馆逗留期间向北京提出多项要求,包括要求国家安全部介入、愿自愿离开美领馆、到北京接受调查等。据悉北京一一答应。 7日晚国安部副部长邱进带公安部长助理李伟等人抵成都,与美方交涉,并下令重庆武警和成都公安撤离,一度遭重庆方拒绝。 知情者说:「王立军后来致电司机,询问车上三包纸袋(涉薄熙来问题的材料)是否还在。然后指示司机把东西交给指定的国安部人员。」 8日淩晨,美领馆后门突然打开,馆外一辆车打开车尾门,缓缓倒入领馆,王立军见车上三包东西还在,遂由车尾上车,离开美领馆,并於当日早上在国安部官员押解下,从成都飞往北京。 8日上午 10时 54分,重庆官方发佈消息称,王立军「因长期超负荷工作,精神高度紧张,身体严重不适,经同意,现正接受休假式的治疗」;知情者指,薄熙来指使重庆当局发此消息,未获北京同意,事后被批。消息称,王立军虽为薄熙来打黑卖命,但他遭中纪委调查时求助薄竟被拒绝,又因自己在打黑时得罪黑白两道,为保命免死於重庆,乘薄带队到昆明考察,逃往成都。 消息人士并无透露为王立军「搭桥」的四川公安厅副厅长姓名,但据公安职责只有分管外事负责人才能有此便利,而官方网站显示,四川省公安厅分管外事的副厅长为岳德松。传有关副厅长正接受当局审查。岳 2002年出任公安副厅长,与王立军相熟。 有消息指,王是藉口要与美商讨「反恐」,获准入领馆的,因王是中、美反恐联络小组中方三位联络官之一。但有关说法无法证实。四川省公安厅长本月 10日换马,原厅长曾省权升省人大秘书长,厅长由侍俊接任,侍还兼省长助理。 ~~~~~~~~~~~~~~~~~ 虽然有细节出入,基本上跟蜜蜂的艺术电影差不多,仍然有许多悬念: 王立军不是化妆出逃,有保镖有司机; 王立军进入美国领事馆是以欺骗手段,既欺骗了自己同志,又欺骗了上级;
阅读更多发布者勇敢的心 | 2 月 20, 2012
● 林贤治 “知识分子”一词,有两个来源︰一是来自法国,始于著名的“德雷福斯事件”,由当时的激进派领 袖克列孟梭在《知识分子宣言》中首次使用;二,据考证,在俄国,此词在1860年间即已开始流行,甚至更早。在这两个国家的知识分子中,作家和人文知识分 子就从事社会批判,推动社会价值观念的进步作用来说,表现是最突出的。然而,在社会地位方面,两国却出现很大的反差。在法国,这部分知识分子普遍受到社会 的重视,已故的代表性人物不少进入“先贤祠”。而俄国知识分子,尤其是作家,却长期充当政治迫害的牺牲品,特别在苏联时期。 在布尔什维克内部,存在着一种重视工农而轻视知识分子的主流倾向。十月革命胜利后,这种倾向无疑地要在政治实践中表现出来,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了恶 性的发展。1918年7月之后,苏维埃政府开始建立书报审查制度,对文化组织和文化活动实行垄断和控制。1921年8月,列宁下令解散由高尔基倡导的以保 护知识分子为目的的“饥荒救济委员会”,导致高尔基出走国外。知识分子对十月革命的怀疑、不合作、甚至反对的态度激怒了列宁,他亲自签署命令,表态向“资 产阶级意识形态”宣战,指名把一批学者驱逐出境。1922年5月19日,列宁亲自致函安全部门负责人捷尔任斯基,就“把为反革命帮忙的作家和教授驱逐出境 的的问题”进行周密布置,指示说︰“全抓起来,而且要不断地抓,有计划地抓,把他们驱逐出境。请将这个信函密交(不要复制)政治局委员传阅”。是年底,安 全部门即将近300名知名学者、文学家、科学家装上两只大轮船,流放欧洲。著名哲学家洛斯基、别尔嘉耶夫、布尔加科夫等,都被送进船内,因此,这船被称作 “哲学船”,而这次震惊世界的集体流放事件,也被称作“哲学船事件”。 列宁在世时,对于知识分子的态度,大体上还算得上温和。到了斯大林执掌政权之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上世纪二十年代末,在对党内反对派的斗争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时刻,斯大林开始把斗争的利刃指向知识分子。奥威尔在《1984》中有一个警句是︰“老大哥在注 视你。”知识分子从此成为被监视的主要对象。三十年代的“大清洗”,就是从整肃知识分子开始的。1928年,由维辛斯基主持对“沙赫特事件”进行审判,指 控53名知识分子制造矿井事件,接受境外资金和设备,勾结原矿主搞破坏活动等等。审判后,几十名知识分子绝大部分被处死,或被监禁和流放。后来证实,构成 被告的罪行,基本上是凭空捏造的。1929年,在乌克兰对“乌克兰解放联盟”进行公开政治审讯,一批著名历史学家被加以“民族主义”的罪名受到惩处。 1930年,又相继出现所谓“农业党”和“工业党”的案件,据说两者都是“反革命地下组织”,其实也是“莫须有”的。在前一个案件中,著名农业科学家恰耶 诺夫、经济学教授康德拉捷耶夫等在秘密审判中受到迫害,株连达20万之众;后一个案件也使大批知识分子干部及专家教授被加以组织破坏及间谍活动的罪名,遭到监禁和处决。 大约作家和诗人长于反映社会现实,传递时代情绪,而且语言可以承载各种危险的思想观念和意义,所以受到的控制特别严密,迫害特别残酷,而损失也特别惨重。 1921年,诗人古米廖夫在一起“反革命”案中被枪决。曼德尔施塔姆于1934年被捕,他是为一首十四行诗而付出生命的代价的,在诗中,他把斯大林写成“ 克里姆林宫的登山家”,“杀人凶手”,具有“蟑螂触须般的阴险目光”和“蛆一样肥胖的手指”。几年后,他被消灭在海参崴劳改营内,死前患上精神分裂症。他 的妻子一边逃避逮捕,一边设法将他的诗作分散保存。为了万无一失,几乎把每行诗都背了下来。曼德尔施塔姆死后,连他的名字,也没有人敢于提起;直至 1987年才获平反,五十年间在苏联境内未曾发表过一首诗。著名的反乌托邦小说《我们》的作者扎米亚京在1922年被捕,随后被禁止发表作品,1931年 在高尔基的庇护下流放法国。《骑兵军》作者巴别尔1939年被捕,次年即被枪决。女诗人茨维塔耶娃的丈夫和女儿被捕,她长期失去工作,想当一个洗碗工也不 可得,在困顿孤独中自缢而死。比较幸运一点的,像小说家布尔加科夫,《大师与玛格丽特》的作者,被调至剧院工作之后,长达15年没有出版过作品。1946 年把讽刺作家左琴科和女诗人阿赫玛托娃开除出作协,使他们的生活失去保障,作品无法出版。左琴科一直找不到一个职业,领不到退休金,至1958年仅领到一 次,就死掉了。就是高尔基这样的文坛领袖,也都有材料表明,对他是加以“软禁”的。“契卡的铁扫帚毫不留情,”索尔仁尼琴说,“有多少出类拔萃的智者,甚 至超凡入圣的天才被压进泥土中,不留痕迹,永无尽头,而且一去不复返。” “老大哥在注视你”。窃听、告密、诽谤、跟踪、逮捕、监禁、流放,以至枪毙,都是极常见的。一面展开群众运动、大审判,一面加强秘密警察的力量,致力于制 造恐怖,毒化社会空气,使每个人从中学会顺从。有一份告密材料显示,巴别尔曾说︰“人人适应逮捕,如同适应气候一样。党内人士和知识分子顺从地坐牢,顺从 得令人发指。这是国家制度的特征。” 五十年代初,斯大林去世后,苏共二十大召开,平反系列冤假错案,思想知识界曾经出现过一个短暂的“解冻”时期,西方称为“去斯大林化”时期。实际上,国家 的政治体制并没有根本性变化,所奉行的依旧是没有斯大林的斯大林主义。赫鲁晓夫主政时略见宽松,但也不时地“反资产阶级自由化”,犹如癫**发作般地间歇性 进行;至勃列日涅夫时期,则更为保守,僵化,以至于倒退了。 拒绝发表索尔仁尼琴的小说,拒绝帕斯捷尔纳克和索尔仁尼琴去瑞典领取诺贝尔文学奖金,把诗人布罗茨基当“寄生虫”告上法庭,被判流放北方,接着放逐西方, 都是五六十年代的事,可见整个社会的“思想解放”的程度。正因为存在着对社会尤其是知识界的高压,才酝酿成为后来的具有世界性影响的“持不同政见者”运 动。 “持不同政见者”运动的直接起因,是1965年克格勃对作家达尼埃尔和西尼亚夫斯基的逮捕。这两名作家,只是因为在西方出版自己的著作而被判重刑。于是, 有数百名持不同政见者用公开示威、写信抗议的方式表示对作家的声援。1968年,“氢弹之父”萨哈罗夫加入其中,随后成立人权组织。麦德维杰夫兄弟、索尔 仁尼琴等,也都是运动的代表人物。他们的政见各有不同,在运动内部互相批判,但在反对苏联的国家意识形态,要求改变现行体制,以及放弃对知识分子的迫害等 方面是一致的。对苏联当局来说,如此异端的政见,确实可以构成致命的威胁。然而,“老大哥”的目光犹在,一旦发现目标,由国家机器所施予的打击仍然是迅疾 有力的、具毁灭性的。不过,到了七十年代,官方已经有意识把打击的目标缩小,在战术上不同于斯大林时代倾向于大规模的搜捕和杀戮,在镇压技术上明显地精致 化了。对于萨哈罗夫、索尔仁尼琴等具有国际影响的人物,官方尽力设法孤立他们,把他们开除出国家原子能机构或作协,然后设法驱逐出国。萨哈罗夫已经被安置 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高级研究所,亲属多人也做出了安排,只是由于他的坚持,才最终留了下来。但是,他的子女因此遭到匿名信的死亡威胁,当局对他的家庭一再 作难,比如拖延不让他的妻子到意大利治疗眼疾,等等。1975年夏秋之交,他为反对株连家属而发出痛苦的呼吁,他说,他的家人正被利用作为反对他的“人质 ”。即使如此,仍然不失为一种“礼遇”;至于其它的追随者,那处境就要恶劣得多了。 八十年代中期,克里姆林宫的主人经过一阵短暂的交替,最后换成了戈尔巴乔夫。他极力标榜“新思维”,承认人类的生存高于一切,这对于传统政治是一个很大的 冲击。这时,意识形态的裂缝迅速扩大,思想文化界变得活跃起来。禁区开始打破,禁书重新出版,其中包括持不同政见者的著作。“老大哥”的目光变得疲怠乏 力,散漫游移。随着政治的松弛和思想的活跃,知识与权力结束长期紧张对峙的局面,呈现出互相渗透,互相融合的态势,大批知识分子成为“有机知识分子”,其 中一部分进入政权结构甚至高层,成为高参,即所谓“智囊知识分子”。这种情况,在有着异议传统的俄罗斯知识分子史上是从未有过的。 1991年12月25日,苏联正式宣告解体。这是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的结果,改革的结果;从本质上说,则是苏联帝国本身逻辑演变的结果,是一种必然性命运。知识分子如何面对这种命运,如何看待自身的角色和未来的责任呢?“老大哥”不复存在,但是目光依然严峻。 2008年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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