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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闻录 | 今年当官”太窝囊”

2月13日,新加坡联合早报援引广州日报的报道称,中共为改进作风及反腐倡廉而在2012年年底出台的“八项规定”,已促使不论是南方还是北方的民众在2014年封红包时更重意头而非数额。并且直言,2014年春节的红包烧了以公谋私的变味红包,少了高达百万的炫富红包”。据北京晚报披露,“八项规定”在2014年还导致一些“官二代”的红包缩水。 北京晚报采访的一名“官爸爸”表示,因担心有人利用9岁的女儿行贿,便在春节前与孩子签下“廉洁协议”,不准孩子收红包。但孩子认为这个协定使她损失不少钱,竟要求父母“赔钱”予以补偿。另有一名高二生甚至埋怨父亲当官“当得窝囊”,收点压岁钱都要被人管,为此要求父母每天给他100元人民币的零用钱以弥补损失。 北京市中小学心理咨询中心的教师称,像这类因红包收入锐减而引起的家庭“红包纠纷”,“从小学到高中的孩子都有”。 报道称,部分“官二代”针对红包缩水所作出的反应招致非议之余,其实恰恰从侧面折射出人们借孩子名义给官员送红包的举动,在“八项规定”推出之前已经是一个极具普遍性、长期性及隐蔽性的问题。 即便是“八项规定”推出之后,今年仍然不乏给“官二代”送红包讨好“官爸爸”、“官妈妈”的案例。 新京报近日一针对北京90名10岁至13岁孩子所展开的调查也发现,父母为公务员的孩子压岁钱平均水平最高,有18个孩子共收到10.41万元人民币,平均约为5783元,比整体平均的4867元高出近1000元。其中,有两名来自公务员家庭的孩子今年各收到两万元的压岁钱,是所有孩子中“收入”最高的。 调查结果也显示,与2013年相比,公务员家庭2014年的人均压岁钱上涨了4%,凸显出“八项规定”出台后,越来越多人不方便明着给官员送礼,只好暗地里转向“官二代”派发红包的现象。 报道称,过年给“官二代”送红包,“八项规定”并没有触及,加上送红包是传递祝福的节日礼仪,实在难以明禁或规范,因此成了不少人巴结官员的“突破口”,预计将为中共高层近来雷厉风行的反腐工作增添新的考验。“官二代”的春节红包日后会否成为公务员灰色收入的来源,甚至成为滋生腐败的另一温床,值得观察。 来源:东莞时间网 猜你喜欢 “我不希望你放弃” 书记真辛苦 吃饭也办公 市长管市场 主席的推荐信 缩水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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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 | 你这么同情卖淫嫖娼 你家里人知道吗?

这几天来,东莞扫黄引发的舆论波澜,与扫黄本身一样令人关注。其中,有一些论调令人惊诧莫名:认为卖淫活动是“市场需要”,论证色情产业“有益无害”,甚至主张中国搞合法红灯区。这种声音,不管是闭门造车想出来的,还是为了在公开场合博取眼球,抑或是纯粹的网络逗闷子,都值得深思。 且不说挑战法律,对那些为扫黄鸣冤叫屈的人,我们想套用一句网络流行问句:你这么同情卖淫嫖娼,你如此支持色情产业,你家里人知道吗?究竟有几个人,愿意让自己的亲人去涉足这一行业?即便是生活困难,又有多少人希望将这一行业作为谋生手段?而那些从事色情行业的人,又有多少真正穷困潦倒、衣食无着? 的确,色情业有一定的“市场需求”。然而,黄赌毒哪一个市场需求不大?难道仅仅因为“愿打愿挨”,就可以合法化、产业化吗?果真如此,毒品交易岂不更暴利、更“快活”?如果不顾世界主流对黄赌毒的态度,不顾卖淫嫖娼在大部分西方国家违法的事实,一厢情愿、哗众取宠地为色情业辩解,不仅是选择性失明,也是对文明底线的亵渎。 至于以“自由”之名为色情业张目,则是忘记了自由也是有底线的。事实上,色情业早已超出了个人自由选择的道德范畴,“公权力介入”是世界各国的通行做法。因为色情业肯定会跟社会腐败、人口贩卖、黑社会组织等联系起来。难怪有外国媒体评价,“用帮助所谓弱势群体说话的姿态为嫖娼公开站台。鼓吹嫖娼自由者本质上和贩奴者一样,却以自由主义者的面目示人。” 改革开放30多年后的中国,伴随着思想的解放、利益的多元,不同社会群体自然会有不同的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这是社会进步的体现,也是国家活力的源泉。然而,任何一个健康的社会,在思想观念多元多样的同时,也必须有一些起码的底线、基本的共识、普遍的价值。思想解放,不等于胡思乱想,更不等于行为放纵;价值多元,不是价值扭曲,更不是价值沦落。 如今,有些人在网上讨论问题,往往不问对错、只看立场,让站队思维左右价值判断。凡是你赞成的,我就必须反对;凡是你反对的,我就一定赞成。似乎不发出点“杂音”就不足以证明自己会“独立思考”,不嘲讽主流、不解构崇高就没法展示自己的聪明机智,在这种思维模式下,谈何承担责任、坚守底线?又如何明辨是非、区分善恶?从这个意义上,在新媒体时代,对价值尺度的把握、对社会底线的捍卫,尤其需要一种文明理性的议事规则。 也就在这几天,在“舆论狂欢”的浪潮中,一度被戏谑言论、偏激观点裹挟的网上舆论,出现了某种“反转”性的变化,越来越多人指出色情业是害国害民的“有毒产业”,越来越多网友发出了“捍卫社会公序良俗”的声音,潜藏在人民群众心底的朴素认知,虽然不那么“醒目”、不那么“刺激”,却如同宽广的大江大海,缓慢而坚定、沉着而有力。这正是当代中国的主流价值观,也是推动文明进步的强劲动力源。 来源:http://bbs.hupu.com/8456667.html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兰州卖淫女日记 我这么蠢我都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了,妹子已拉黑我 男人第一次嫖娼碰到男“妓女”,男扮女装卖淫一年多才被抓获 男子扮美女卖淫,民警一把揪掉其假发,一旁涉嫌嫖娼的男子倒吸一口凉气 男子嫖完“站街女”后将其杀害,称卖淫可恶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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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网 | 说说老啃族 人生都被老家给毁了

当社会在讨论“啃老族”的时候,一些人口中不屑,心头上却几多羡慕。对于“老啃族”们而言更是如此。 “啃老”、“自啃”或者“老啃”,这个并不严谨的分类,大致可以囊括工作着的年轻人。 “老啃族”,准确描述着如今众多出身农村的“80后”年轻人的生活状态。背负着历史对父母的亏欠、农村“泛家族关系”带来的沉重人情负担,他们犹如生活在一个漩涡当中,长时间被动打转,很难爬上来,却容易沉下去。 建房之困 2014年1月5日,在广州工作的广西玉林人罗峰终于鼓足勇气,决定向妻子“坦白一切”。 一个多星期前,他接到了家里的电话。父亲说,想在村里建一栋楼房。在小山村里,他家还住着一幢时常漏水的泥砖瓦房。 人工由亲戚朋友赞助,剩下的费用,大约需要10余万元。罗峰有1个哥哥,2个姐姐,但他们都在乡下务农,日常还需罗峰接济,不可能凑多大份子。父亲的意思是,由罗峰负责10万元。 父母年迈,对这一要求,罗峰无法拒绝。他并不富裕,女儿刚出生,正是用钱时。将所有的存款搜罗起来,也不过区区数万元在手。罗峰答应父亲,将在2014年年底前拿出这笔钱。 他心里在打这样一番算盘:现在户头上有1万多元公积金,加上2014年全年的公积金,又有1万多元,自己月入在七八千元,明年的收入一分不花,算下来正好够数。但这意味着,明年全年的家庭开支,就都压在了妻子一个人身上。妻子每月收入6000元左右,在不发生大的变故的条件下,勉强能够承担。 只是,怎样向妻子开口,让他为难,彷徨多日未能启齿。 作为一个依靠读书从农村挣脱进入城市生活的“80后”,工作已经9年,他依然无法清楚地界定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城里人还是一个农村人?”这是一个百思无解的问题。户口放入了广州的人才市场,人在广州的企业上班,从城市人口的统计角度看,自己无疑是城市人口。然而身为第一代走出农村的家族成员,他的主要的亲属关系、亲缘环境都还稳稳地坐落在老家,“大家”仍在农村。农村对他的“索取”仍牢牢地将他锁住。 罗峰的境遇不是孤例,而是出自农村的“城一代”们面临的普遍困境。 何东光,广东河源连平县人,32岁,在东莞工作,两年前刚刚完成自己的“乡村建房大业”。2005年毕业后来到东莞,拿着六七千元的工资,住着最廉价的出租屋,吃着最便宜的快餐,5年间,存下来20万元,在家乡的小镇上建了一栋3层楼房,2011年落成。 这栋楼房,目前还在空置着,只有一楼的两间门面出租给别人做小生意。上面两层,只有一个在镇上读书的表妹在住。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在广州谋生,父母在村里务农,目前都不住这套房子。 这是一种宿命,何东光知道父母逐渐年老,必须为他们创造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有了这栋房子,一家人都踏实。因为建房,自己在城市的生活,相当于毕业六七年后才开始点滴构建。 负重的人生 刘小萍,江西吉安人,今年33岁,现在是东莞东城区一家沐足阁的技师。她大专学历,原本在东莞横沥镇的一家企业做文员,每月2000多元工资,自给自足之余,每年还能往家里寄几千元。 2008年,因为家里要建房子,主要支出由她负担,低微的月薪实在无法支持,她转行去沐足阁做技师。她能说会道,颇得顾客欣赏,每月收入能达到六七千元。有时能碰到大方的顾客,给不少小费,这种特别的月份加起来就有上万元。 房子在去年建起来了,但代价是刘小萍有了一双皮肤粗糙、关节肿大变形、明显老于年龄的手。 “干了这么多年,一方面已经难以适应另外一种生活,另一方面这一段履历一写,再想回到白领的行列基本已不可能。”刘小萍说,“但这一行现在也不行了,退一步讲,就算还能挣钱又能做多久呢?有什么前途呢?” 更大的困扰是,刘小萍的婚姻成了问题。尽管她的工作不包含任何不健康的内容,但别人看的时候还是戴着有色眼镜。她长相还算漂亮,有不少人喜欢她,和她约会,但从不会考虑跟她结婚。 “为了给父母一栋养老房,可以说毁了我的人生。”刘小萍说。 对于罗峰、何东光而言,还不到如此严重的程度,但为了获得与城市同龄人同样的生活条件,必须付出数倍的艰辛,也是不争的事实。 何东光说,东莞的房价真正涨起来,是在2007年,从三四千元直线蹿升到2008年的七八千元,现在市区房价普遍已经过万。如果不需要操心父母的住房、养老、医疗等问题,用早年间挣的十几万元先买房,那么自己至少可以少做十几年的“无用功”。他刚刚在东莞南城区买了房子,100多万元,背负20年的按揭,现在还在存装修的钱。 2008年,股票暴涨,傻瓜都能挣大钱。何东光的一个朋友,拿2万元炒短线,半年翻了十几倍。连单位的司机,一年下来都赚了十几万元。他们都动员何东光炒股票。“但我没有钱啊,我的工资一到手,就全部汇给家里了。除了建房子,家里供我上学也欠了一屁股债。” 做城市的人,操农村的心,人在城市,但无法享受城市的生活。何东光很羡慕那些父母有退休金、有社保、有存款的年轻人,他们有的是“啃老族”,刚刚毕业一两年就在父母支持下买房买车,有的即便不“啃老”,也能够放心地花自己的薪水,旅游、购物、娱乐随心所欲。而像自己这样的人,就只能强迫自己“抠门”。 “其实我们是‘老啃族’,跟他们就像不是生活在一个时代。”何东光说,因为有“父母老矣”、“老无所养”的心理恐慌,在物质压力面前动弹不得,人生也显得狭隘。 偿债者们 同是“80后”的周玲,一看到手机显示家里拨来的电话就会很害怕。“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家里来电话,无非两件事,一是要钱,二是出事了。要钱都还好说,自己没钱可以借,就怕出大事(比如一场大病,或者意外的灾祸),多年来勉强维系着的生活就会崩溃。 她是湖南浏阳人,在深圳工作,每月领4000元左右的工资。工资的使用分配如下:房租、伙食费、电话费加起来每月1500元,寄给父母1000元生活费,给还在上大学的弟弟1000元生活费。剩下500元,不买衣服、也没有朋友聚餐的情况下能存下来,否则就会月光。 最让她苦恼的是,一年中总有几次同学、朋友从外地来深圳需要接待,那么整个月的工资就分文不剩了。“有时为了几天的生活,要去向同事借一两百元,自己心酸,别人也心酸。” “老啃族”的困顿与无奈,在周玲身上体现得特别明显。有时父母或者弟弟来电话,要求临时追加一些钱,要么是看病,要么是凑份子参加村里的筑路、修桥、建祠堂,或者购买额外的生活用品,她的生活就会陷入窘迫,有时会急得暗自哭泣。 现在她有了男朋友,郁闷的是,对方的情况几乎就是自己的翻版。“去年他领了大概六七万元的工资,给了家里5万元,盖房子,还是盖房子!” 再过几年,双方父母都老了,小两口面临的将是不见尽头的养老压力。周玲说,是他们生了我,我没有理由抱怨,但有时会想,我宁愿他们不要生我,凭什么我就要过这样的机械性坚持、看不到希望的人生? 过去数十年,农村社会保障缺失。大部分的农村“80后”的父母,过着飘摇的自生自灭的生活,社会保障对于他们而言几乎等同于外星词汇,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子女。在子女成长起来之后,过往的体制性问题造成的历史空白,就自然而然传递到了子女的身上,必须由他们去填补和负担。 社保的双轨制,目前还在遭受强烈的舆论质疑,然而人们似乎都忘记了那些根本与任何一条轨都搭不上边的老去的农民。 罗峰也曾想过,攒下来一点钱,为父母补缴社保,回家一问,一开始每人只要一两万元,现在已经上涨到了8万元。补缴之后,父母每个月可领1000元左右。“一个是买不起了,另一个是,掐着指头一算,这个交易似乎也不合算。” 相互撕裂的逻辑 面对各种来自老家的经济索要,“老啃族”们大多是哑子吃黄连,有苦不能言。一个农村家庭,如果只有一个孩子在城市里工作,那么这个孩子一生都自动放弃了诉苦的权利。 “诉苦,只能给父母更多心理压力,你必须表现得很坚强,就好像什么困难你都有办法对付。”罗峰说。 被“城市化”了,成为了一个市民,这真是一种值得庆幸的结果吗?何东光反问自己。他说,成为一个城市人,真的是我自己想要的吗?我不过是试图通过努力读书改变命运,而在当时,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就是进入城市,在这个过程中我根本没得选择。 对于罗峰、何东光他们而言,现在的“市民”身份,其实是一种伪存在。 在历史欠账无法通过公共政策来弥补、清偿的条件下,率先被“城市化”意味着现实与心理上痛苦的撕裂。 “老啃族”除了力尽所能地养着父母,还面对着许多乡村社会通过父母传递过来的额外负担。前述的筑路、修桥、建祠堂是一部分,此外还有农村的泛家族关系带来的人情负担。 比如表弟上大学要赞助一点费用、姑舅新居入伙要赠送一台电视机、父亲的朋友做大寿要送个贺礼……这些人情债,事实上是父母一代的人际关系产生的,也是以父母的名义送出,但最终还是一分一角都落实到子女身上,成为“养老负担”的一部分。 “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但你没办法说不。”罗峰说,前年父亲打电话来,说他的“同年”(用某种简单仪式确定的关系很好的同龄朋友)新居入住,想给他送一套客厅沙发的时候,心里的确憋着一股气,想吵架。“我家也正要装修,我自己的沙发还没有着落呢。” 罗峰感觉到,城市和农村,运行着两套完全不同的生活逻辑,彼此之间并不能互相理解,而自己恰巧卡在中间。 长期缺乏保障,子女就是唯一的保障,这是许多农村“80后”的父母共同的现实。谁家有一个在城市里有一份像模像样的工作的子女,就是家里最大的骄傲,父母们就会热衷于夸耀他,就像在夸耀一只源源不断地下蛋的母鸡。 “有时候回到家里,根本跟我没有关系的场合,父亲也要找机会来介绍我一番。”罗峰说,“七八千元收入,在他们眼里是一个高得离谱的数字。别人当然会附和几声,羡慕几眼。” “但紧跟而来的就是各种麻烦,有人来向你借钱,或者找你办事。这时你怎么办?借吧,没钱,对方借了基本也不打算还;办吧,没那个能力,答应下来不见得办得成。你如果拒绝,在乡下就会迅速形成一个让家里人十分难受的负面舆论场。” 在城市里,你会在物质上尽量低调,有时还会做一些必要的隐匿,然而在农村,是另一套令人头大的逻辑。城市里你常常可以说不,在农村几乎没有说不的机会。在城市的孩子努力去供给在农村的家庭,这几乎就是城市“反哺”农村的唯一形式,然而实质上,这还是农村的“自哺”。 农村诚有不孝子。去年国庆节,71岁的老人杨李氏千里迢迢来到广州投靠儿子,一出火车站就被儿子送进了救助站。这种极端行为,内中当然主要是个人的伦理道德因素使然。 然而在农村,一样存在着许多“80后”青年因为生活压力而对父母不管不顾的案例,这事实上也在从另一个侧面提示着“80后”农村子女及其父母的困境。 “牢骚发过了,责任还在啊。”罗峰拿起手机,咬咬牙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来源:http://news.163.com/14/0212/10/9KSJ8HCM00011229.html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一段相声《京品人生》 我老家的一些照片 人生导师开复慌了 25条趣味人生定律,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一个男人的15个人生片段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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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 薛明凯之父在押期间死亡疑云重重

1月下旬,一名活动人士的父亲在被拘押期间从一栋政府大楼上跌下,中国的人权律师对这个父亲的死亡因由提出了质疑。这件事发生在山东曲阜的检察院办公大楼,死者名为薛福顺。官方告诉亲属,薛福顺是从该建筑的四楼跳楼自杀的。 亲属和其他一些支持者都认为薛福顺的死亡很可疑,并且表示,他或许在被拘期间就已遇害。 北京律师唐吉田说,“曲阜官方或山东高层应该公正、客观地进行调查和解释,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要让普通人也能够一看就明白。” 52岁的薛福顺是24岁的薛明凯的父亲,2010年,薛明凯因加入被禁的中国民主党而 获刑入狱 ,2012年,他又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再次入狱。30名人权活动人士和律师在一封 公开信 中表示,2013年9月获释后,薛明凯曾多次遭到软禁,并且受到警方的恐吓。 1月下旬,薛明凯的父母在曲阜的一家宾馆被拘。这座城市因曾是孔子的家乡而著名。唐吉田说,拘押他们很可能是为了向他们的儿子施压,迫使他回到曲阜。薛明凯目前下落不明,记者无法联系到他和他的母亲王书清。周五,二人的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  据活动组织中国人权的一份报道称,薛福顺和王书清于1月29日离开前述宾馆,被带到了当地的检察院。据报道,几小时后薛福顺在检察院坠楼身亡。 曲阜警方未回应就薛福顺之死发表评论的请求。 唐吉田说,丈夫离世后,王书清前往北京,试图躲避安全官员,但却于2月2日再次被拘。“发生这种死亡之后,家属控制,这实际上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人权事件,”唐吉田说。王书清现在的情况尚不得而知。 由于近年发生的一系列类似事例,在押人员离奇死亡问题已经受到了中国人的密切关注。这些事例大多涉及人员死亡事件,关于死因的解释则往往不合情理。比如, 2009年 ,云南省的一名嫌疑人受到了致命的一击,相关的解释却称他死于躲猫猫的游戏。 2012年,长期倡导民主的湖南人李旺阳在狱中死亡,当局称他是自缢身亡。这一解释受到 其支持者的广泛质疑 ,他们称,已因1989年天安门事件而服刑20多年的李旺阳极度虚弱,无力以上吊的方式自杀。 李旺阳之死在香港引发了大规模抗议。以该案件为鉴,中国的许多活动人士都发表了声明,称自己不打算自杀,并请求友人在自己死于在押期间的情况下展开调查。 Bree Feng对本文有研究贡献。 纽约时报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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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经分析 | 中外对话:2014年中国环境预测

从黄浦江漂浮的死猪,到各大城市的雾霾天气,2013年的中国环境经历了戏剧且波折的一年。中外对话采访了过去一年中为我们供稿的作者,请他们展望在2014年中国环境将何去何从。 李秉勤,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亚太学院克劳福德公共政策学院副教授 2013年,中国城市饱受雾霾侵扰。人们频繁地把中国城市的雾霾问题与20世纪50年代伦敦的空气污染相比较。虽然公众呼吁政府认真对待,采取有效的应对措施,但普通市民完全没有自己采取行动的意识。减少工业污染与新一届政府提升经济结构、避免破坏环境发展经济的意图相符,因此中国城市的空气质量或许真的会有所改善。不过,由个人和家庭造成的空气污染更加严重,而且人们对此的认识还不够深。中国的领导精英们也没有就频繁的汽车使用等问题达成共识。在公众眼里,所有事情都是政府的责任。 过去十年中,水污染问题反复引起公众关注。政府也曾采取措施关停污染水道的小工厂,但水污染仍是造成水资源供给减少的重要原因 。从长期来看,水资源短缺或许更难解决。北京和上海等大城市地下水位快速下降。与污染不同,公众就水资源短缺问题讨论较少。不过,我们看到媒体正在越来越多地关注这个问题,估计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水资源短缺问题也注定将更受公众关心。 据估算,未经处理的城市垃圾总量年均增长3%。目前未处理城市垃圾总量达到40亿吨,主要是生活垃圾和建筑废料。超过三分之一中国城市被垃圾山包围。城市居民并未对此负起责任,而大城市社区的垃圾分类项目也执行不力。随着城市更新速度加快,地下填埋成了处理建筑废料的主要办法。建筑废料不可循环,污染了土壤和地下水。有意思的是,这个问题之所以能引起公众的注意还是源于某地居民抗议在城市里修建垃圾处理设施。这种“自扫门前雪”的心态只会耽误问题的解决。但争议也可以转化为机遇,让公众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并促进科技创新。 薛瑾,丹麦奥尔堡大学城市规划系助理教授,著有《经济增长和可持续的住房:不稳定的关系》一书 过去三十年,中国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城市化进程,越来越多的人从经济改革中受益。但随着平均富裕程度的提高,中国城市环境每况愈下,空气污染、水污染、噪声、城市热岛、交通阻塞、生物多样性缺失以及温室气体排放等问题突出。不断恶化的城市环境质量不仅给城市居民的健康和幸福造成挑战,也助长了全球变暖。中国发展的多个趋势表明,如果有关方面不采取适当的政策和城市规划,中国的城市环境将进一步恶化。 首先,中国的建筑热仍将持续,这是因为中国迅猛的城镇化不会停止,而且中国人普遍希望通过增加人均居住面积达到西方的生活标准。住房建设不仅将消耗大量自然资源并占用大片土地,住房总面积的不断增长还将增加家具和电器的消费,供暖和制冷则会导致能源需求的上升。第二,家庭拥有汽车数量以及驾车旅行的增加要为发达城市地区的空气污染负主要责任。随着经济增长带来家庭收入和个人机动性进一步提升,以及城市结构和基础设施建设继续以优先考虑机动车的方式发展,这一趋势只会不断强化。第三,城市扩张总体上需要不断建设基础设施并将为开发土地转变成为来经济增长的引擎,因此存在为了地方经济发展而牺牲环境可持续性的危险。 城市环境管理的挑战不仅来自当地人对清洁空气和良好生活的需求,更来自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等全球性重大问题。未来当城市成为中国人主要定居地之时,我们应该更多地关注我们的生活环境,更多地去试着理解那些致使城市环境恶化的机制,并采取适当的规划策略和政策来应对。城市可持续性关乎所有城市居民,关乎生活在地球其他地区的人们,也关乎子孙后代。 卫梵斯,国际清洁交通委员会高级研究员兼中国项目联合负责人2013年将作为“空气末日”之年在中国人的记忆中留下永恒的烙印。一年到头雾蒙蒙的天空(比如一月的北京、十月的哈尔滨、十二月的上海)引起了媒体、公众和中国领导人前所未有的关注。作为回应,中国政府出人意料地推出了一系列新举措和监管行动。其中最重要的当属国务院九月份发布的《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它为城市设定了具有约束力的城市空气质量改善目标,规定了提高燃油质量和地区燃煤上限等一系列控制污染的具体措施,要 求各城市采取紧急污染响应方案等。一些省市也出台了更为详细的指导规定;北京更是在发布其84条计划之前宣布对PM2.5宣战。 如果2013年是政府治理空气污染计划的肇始之年,那么2014年就是上述方案正式投入运行的第一年。举几个交通运输领域的具体例子:自1月1日起,更清洁汽油标准在全国的实施意味着汽车污染排放将大大减少;类似的清洁柴油标准将于年底前推出。在北京,新的汽车总量限制将使通过摇号获得车牌的几率更小,而与此同时将有上千辆以电能和天然气为动力的公交车和城市卡车上路。2015年以后将有更高的目标推出,特别是针对北京及周边地区、长江三角洲以及珠江三角洲地区的全方位新规和目标。 当然,衡量最终成功与否的不是政府推出了多少规定——也不是政府的规定实施情况如何——而是人们呼吸的空气的质量究竟有多少切实可测的改善。中国近期建成了覆盖面很广的空气质量监控网络,每小时实时发布空气质量数据供媒体、公众和政府参考。遗憾的是即便是在中国已经推出全面改善空气质量方案的情况下,要解决空气质量的危机大概也需要很多年时间。2014年,中国公众是否有耐心等待漫长的清理过程结束,再忍受几年空气污染(以及偶尔的空气末日),将与治理污染的计划和政策一样值得我们的关注。 徐安琪博士,耶鲁大学博士后 预计2014年污染问题依然会占据着中国环境新闻的头条。过去的一年中,有关中国空气污染的新闻报道数量空前的多,媒体也给予了前所未有的关注,“空气末日”( airpocalpyse)、“雾霾政府”( smogarchy)等新词层出不穷。环保部给113个环保重点城市设定了监测、发布PM2.5数据的最后期限,2015年前要将地级城市监测站点数目增加至1500个。 然而,监测只是第一步,中国政府还将投入大量资金治理污染源,其中包括耗资2770亿美元的空气污染治理计划。这意味着一些地区要取缔新建火电厂、制定具体的污染物减排计划,考虑到中央城镇化的发展重点,计划实施面临着巨大挑战。11月,在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上 ,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再次强调,要将城镇化作为中国经济向消费转型的重要推动力。城镇化加快以及农村人口向城市流动将给自然资源造成更大压力,还可能使中国的污染问题更加复杂。 安雪峰,环境及法律问题顾问,现居北京 2014年,中国的空气污染依然是个大问题,我们需要重点关注区域性的污染源和解决方案。河北的火电厂、工厂造成的污染困扰着京津冀地区,香港的船舶废气排放会影响到整个珠三角,因此改善空气质量需要加强区域合作。但是,如果连首都北京都不能准确发布污染物信息,其他地区又会怎样? 北京的空气质量到底有没有提高,这样的基本问题我们至今仍不清楚。人们的注意力已从可吸入颗粒物(PM10)转移至PM2.5。不过,PM2.5数据发布才刚刚起步,要分析长期的变化趋势还要看PM10的浓度。 中国政府对首都及周边地区的监测主要集中在京津冀,因此了解天津的情况可能有助于我们分析北京的数据。尽管这几个城市相距不远,但其污染的变化趋势却各不相同。北京的PM10浓度在2008至2012年期间保持稳定或者说有所下降,2008年为122ug/m3,2012年为108ug/m3,下降了10%。但天津的污染却是先加重,后缓解,然后再次加剧,2012年的PM10浓度为105ug/m3,与2008年88ug/ m3相比增长了近20%。 尽管PM2.5信息发布工作才刚刚起步,但政府发布的数据已遭到诸多质疑。2013年上半年,北京PM2.5浓度平均为103 ug/m3,PM10则为128 ug/m3,PM2.5/PM10的平均值为80%(很多日期甚至超过100%)。而同期天津PM2.5浓度平均为102 ug/m3,PM10平均为153 ug/m3,两者比例的均值为60%。 新一年中,我们要弄明白:为什么北京PM10浓度下降而毗邻的天津却变化剧烈并呈现上升之势?为什么北京的PM2.5/PM10的值要比天津等城市高出这么多?未来5年,中国空气污染物减排目标高远,其中北京要在2017年前将污染物排放减少25%。要实现区域性的改善,就必须切实提高空气质量,而不是容忍某些城市玩数字游戏。 无觅猜您也喜欢: 环境诉讼与环境法律援助研讨会 求解环境群体性事件 第二届中国印度论坛流程 中国地震局在做什么? 中国政治社会问题的百科全书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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