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

Solidot|Googele称八成新闻机构遭到政府黑客的攻击

《卫报》报道,根据两名Googele安全工程师的研究,八成多的世界主要新闻机构是国家资助的攻击者的攻击目标。Google一直跟踪疑似政府黑客对Gmail用户的攻击,如果探测到用户帐号可疑的登录尝试或频繁收到钓鱼邮件,Google会发出警告“您的帐户可能遭到国家资助的攻击者攻击的危险”,提醒用户不要点击可疑邮件中的链接或附件,建议启用二步验证。Google工程师Shane Huntley和Morgan Marquis-Boire在新加坡举行的Black Hat Asia 2014上公开了他们的研究。

阅读更多

爱思想 | 王绍光:代表型民主与代议型民主

   【内容提要】民主就是人民当家作主。既然如此,一国人民如何看待“当家作主”的含义、一国体制如何落实“当家作主”就至关重要。本文从理论上区分了两类民主:代表型民主与代议型民主。依据实证材料,本文提出三个论点:第一,中国人民期待一种不同形式的民主,即实质性民主,而不是形式上的民主。这是民主的需求方。第二,中国已在理论和实践发展出一种不同的类型的民主,即代表型民主,而不是代议型民主。这是民主的供给方。第三,尽管中国的政治体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它基本上符合中国人民对民主的期待,使得中国现在的体制在老百姓心中享有较高的正当性。    【关键词】民主 代议型民主 代表型民主 正当性 群众路线    一、前言    过去二十多年,有两种世界观一直针锋相对。    第一种世界观体现在已故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的一句口头禅里:“你别无选择 。”(There is no alternative.)据统计,撒切尔在其讲话中使用这个口头禅达五百多次,以至于有人给她起了个绰号,叫“Tina”。所谓“别无选择”,是指除了在经济上与政治上实行自由主义,世界已别无选择。    1989年初夏,日裔美国人福山把撒切尔的“别无选择”说上升到了历史哲学层面,发表了一篇论文,题为《历史的终结》。在这篇名噪一时的论文中,福山断言:“20世纪开始时,西方对自由民主的最终胜利充满了自信;到20世纪接近尾声时,似乎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结局不是像某些人曾预料的那样,出现了‘意识形态的终结’或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之间的趋同,而是经济和政治自由主义完完全全的胜利”。福山之所以敢大胆预测“历史的终结”,是因为在他看来,人世间已不再有关于“大问题”(例如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的斗争与冲突;人类社会已抵达意识形态演化的尽头,西式自由民主制度已无可争议地变为各国独一无二的选择。此后,人类面临的唯一问题是如何实施西式自由民主的具体技术细节。在那篇文章的结尾,福山几乎难以掩饰自己的得意,却故意流露出一丝胜利者不再有对手的失落感。据他说,历史终结以后的世界将会变得非常无聊:不再有艺术与哲学,只有在博物馆里才能看到它们的痕迹。①    今天,虽然撒切尔的“别无选择”说、福山的“历史终结”说已成为学界与思想界的笑柄,但其变种仍花样翻新,不断出现。不少人不再使用“别无选择”、“历史终结”之类的说辞,但他们依然坚信,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今天就是其他国家(包括中国)的明天。    第二种世界观体现在反思全球化运动使用的两个口号里:“拒绝单一选项,拥抱无限空间”(One no, many yeses)②;“另一种世界是可能的”(Another world is possible)③。这里被拒绝的就是撒切尔们、福山们鼓吹的经济与政治的自由主义。    这两种世界观的对立首先反映在对资本主义的看法上。经过2008年以来的金融危机,前一种世界观在这方面已处于守势。但在民主问题上,前一种世界观似乎依然坚挺。虽然西方民众普遍对竞争选举出来的官员不信任,虽然一些西方思想家呼吁超越“选主”,倡导参与民主、协商民主、抽选代表,但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西式代议制民主是当代唯一可欲与可行的民主制度,各国的不同只是代议制的不同形式。不管是采取总统制还是议会制,执政者只能通过不同政党之间的竞争性选举产生。这种世界观不仅在西方国家占主导地位,在其他国家(包括中国)也颇有影响。    本文的基本论点是,代议型民主只是一种金丝鸟笼式民主,不应是、也不可能是唯一可取的民主形式。相反,尽管存在这样那样的缺陷,中国实践着的代表型民主具有巨大的潜力,它意味着另一种形式的民主是可能的。    把西式民主称为“代议型民主”恐怕没有太多异议,但把中国的政治运作称之为“代表性民主”也许会遭到国内外不少人的质疑。说到中国,这些人往往会不假思索地给它的政治体制贴上一个标签:威权主义政体。问题是,在过去几十年里,这个标签像狗皮膏药一样被随处乱贴,从晚清时代开始,一直到民初时代、军阀时代、蒋介石时代、毛泽东时代、邓小平时代、江泽民时代、胡锦涛时代、习近平时代无一幸免。中国政治在此期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贴在中国政治上的标签却一成不变,这岂不是荒唐?这个概念与其说是学术分析工具,不如说是意识形态的诅咒。由于一个简单的“威权主义”标签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且无法与历史上、国内外其他“威权主义”政体区隔,于是,在当代中国政治研究中,我们就看到了一大堆带形容词前缀的“威权主义”,包括“有活力的威权主义”、“适应性威权主义”、“参与性威权主义”、“回应性威权主义”、“高认受性威权主义”等,不一而足。这些前缀形容词听起来往往与“威权主义”相互矛盾。如果一个政治制度“有活力”,并带有“适应性”、“参与性”、“回应性”、“认受性”,把它叫做“民主”岂不是更合适吗?    本文把中国的实践定义为“代表性民主”,并将讨论:什么是代议型民主?什么是代表型民主?两者之间有哪些区别?各自有什么特点与优劣势?但在讨论这些问题之前,也许有必要先从一个看似矛盾的现象说起。    二、一个“悖论”?    西方主流意识形态有一个似乎不证自明的基本假设:只有领导人经由竞争性选举产生的制度才会享有认受性,④而威权主义体制不可能获得民众的广泛支持。但大量实证调查数据表明,被贴上“威权主义”标签的中国体制一直受到绝大多数老百姓的拥戴。    近年来,全球最大的独立公关公司,爱德曼国际公关有限公司每年都会发布《爱德曼全球信任度调查报告》(Edelman Trust Barometer),其最新报告于2013年初公布。⑤这份报告发现,中国公众对政府的信任度比2012年上升6个百分点,达到81%,仅低于新加坡,在所有被调查国家中居第二,远高于美国的53%;就各国平均而言,公众对政府的信任度仅为48%。⑥实际上,在过去历年的爱德曼调查中,中国公众对政府的信任度一直在各国中名列前茅。    不仅爱德曼的调查如此,在过去二十年里,不管是什么人进行调查(包括那些对前人调查充满怀疑的外国学者),不管用什么方式进行调查(包括最严格意义上的随机抽样调查),不管被调查对象是农村居民还是城市居民,最后的结果基本上大同小异,即中国政府在人民群众中享有高度的信任感。⑦现在,在熟悉调查数据的学者圈里,对这一点已经没有任何异议。例如,在一篇发表于2009年的文章中,约翰·杰姆斯·肯尼迪的归纳是:“自20世纪90年代初期以来,所有旨在检验民众对中共看法的调查都显示,七成以上的调查对象支持中央政府与共产党领导。无论调查的提问方式如何变化,结果全都一样”。⑧又如,2010年,布鲁斯·吉利与海克·霍尔比格在一篇合写的文章中总结道:“虽然关于中共政权稳固的原因何在还存在不同看法,但具有广泛共识的是,中国的现今政权在人民大众中享有相对强有力的支持”。⑨2010年以后进行的研究全都得出与这两位学者毫无二致的结论。⑩    我们可以用两种方式概述上述现象:一个“威权主义”体制受人民拥护的程度比很多“民主”体制高得多;或一个受人民拥护程度如此之高的体制却被贴上了“威权主义”的标签。无论怎么概述,看起来都是矛盾的。    为了摆脱这种矛盾,那些不愿放弃“威权主义”帽子的人想出了各种各样的说辞。据他们说,毛泽东时代的政府之所以支持度高,那得归功于高压手段加意识形态灌输;改革开放以后的政府之所以支持度高,那得归功于经济持续增长以及被煽动起来的民族主义。11总之,中国民众对政府的支持度高不是因为其体制好,而是因为暂时存在一些有利条件。他们的潜台词是,不管中国民众现在对政府的支持度有多高,这个威权主义体制终归是难以持久的。    然而,严谨的学术研究证明这些貌似合理的说辞其实毫无根据。在分析“亚洲民主动态调查”数据的基础上,台湾大学政治学教授朱云汉得出的结论是:“这些说法的解释力并不像西方很多中国问题专家期待的那么强。没有任何扎实的证据表明,中国政权的民意基础高度或完全依赖其耀眼的经济表现,或依赖其对民族主义情绪的操控”。12同样,在系统分析数据的基础上,留美学者唐文芳及其美国合作者也批驳了上述种种说辞,认为它们统统站不住脚。13    要摆脱上述矛盾,其实很简单,只要摘掉“威权主义”的有色眼镜,中国体制认受性高的原因就显而易见了,它反映在三方面:第一,从需方看,中国人总体而言更偏好代表型民主(或实质民主),而不是代议型民主(或形式民主);第二,从供方看,中国已发展出一套代表型民主的理论与运作方式;第三,从效果看,代表型民主的实践使得中国的党国体制能较好地回应社会需求。简而言之,中国体制之所以认受性高,是因为中国践行了一种符合本国民众心愿的新型民主——代表型民主。    三、中国人的民主观    民主的原义是人民当家作主。然而,如果问到人民当家作主的含义与实现形式,世界各大文化圈里的人民理解未必相同。今天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同意“民主是个好东西”的说法,但对那个被叫作“好东西”的“民主”理解却非常不同。我们切不可想当然地认为,既然大家都喜欢民主,他们支持的就是同一种东西。西方不少人自负地相信,只有他们对民主的理解才是正宗的、对民主唯一正确的理解,这是文化霸权主义的表现。实证研究表明,东亚的民主观有其独特之处14,儒家文化圈的民主观有其独特之处15,中国的民主观也有其独特之处16。如果有人不去追求中国人自己理解的那种民主,而是费尽心机试图在中国复制西方人理解的那种民主,他们在任何意义上都称不上是“民主派”,因为他们背离广大人民群众的意愿,违背了民主第一定律:人民当家作主。    对民主的理解可以大致分为两大类,一类从形式上理解民主,另一类从实质上理解民主。前者关注某些据说是民主特征的东西,后者关注政策是否产生了符合广大人民群众需求的结果。如果这么划分,中国人对民主的理解属于哪一类呢?“亚洲民主动态调查”恰好包含了与两类理解相关的问题。在被问到对民主内涵的理解时,受访者有4种选择:有可能通过选举改变政府;享有批评当权者的自由;贫富收入差距不大;所有人都享有衣食住等必需品。    表1对比了9个国家或地区的情况。我们看到,确有近三成的中国大陆民众认为,民主首先意味着赋予人民选举政府官员的权利;还有4.2%的民众把民主理解为自由(如批评当政者的权利)。选择这两种形式标准的人加在一起,约为民众的1 / 3。更多的人倾向从执政的成效来评判政治体制是否民主。28.9%的人把能否控制贫富差距作为民主的尺度;更有近四成的人认为,只有保证所有人都具备衣食住等生存必需品的体制才称得上民主。选择实质标准的人加在一起,比2 / 3还多。可见,在绝大多数中国民众心目中,民主是实质意义上的民主,而不是徒有其表的民主。有意思的是,虽然中国台湾实行的是不同的政治体制,但台湾民众理解民主的方式与大陆民众没有太大区别。在东亚其他国家,倾向形式民主的人更多一些,基本上在五成左右,只有泰国超过2 / 3。    也许有人会怀疑表1的受访者中成年人居多;在怀疑者看来,年轻人也许会更倾向接受“普世”的民主标准,亦即形式民主或程序民主。如果这个假想成立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向“普世”民主标准看齐。实际情况如何呢? (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阅读更多

主場新聞|3.24 之後,我反對服貿

基於以上立場,我是贊成服貿的(在3/24以前)。因為大陸割肉給我們,憑什麼我們不狠狠咬一口呢?但是我現在反對服貿了(在3/24以後)。為什麼才差一天,就有如此大的改變。

1. 孩子的鮮血已經說服了一切

我一直在想,究竟什麼樣的情況之下,那群孩子們會站出來,而且就算是被水柱跟警察驅離也堅定立場。因為那是民意,那是人民的聲音,民主不就是如此。如果多數民眾不想要簽服貿,那就別簽了吧!不該和民眾背道而馳的。我坦承,我非常難過,整夜未眠。

2. 我懂了,大陸送我們的好處,我們不想要

我們在2013年11月,還與新加坡簽了ASTEP,2013年7月和紐西蘭簽了ANZTEC,新加坡和紐西蘭自然不會和台灣簽那種割肉的條款,但台灣仍是很開心的簽了。

但為什麼大陸割肉給你,你卻不簽?沒啥原因,因為他是「大陸」,他為什麼要割肉給你,他的動機你可以想一想。透過經濟手段慢慢統一台灣,不費一兵一卒,這是他們的如意算盤。

至於像我們這些在大陸發展的台商呢?我們想不想要,說實話,我簡單訪談過身邊的幾個朋友,已經在大陸站穩基礎的台商,基本上都處於「有很好,但沒有也沒關係」的態度。真正很想爭取的是那些想要做這個產業,但還沒有進來大陸的台商。

阅读更多

法广 | 中国大陆90后女子香港洗钱百亿弃保潜逃引发疑云

今天(3月19日)下午,被告赵丹娜的一名担保人在香港荃湾法院应讯,这位神秘女子的背景在中国大陆政坛新陈代谢反腐“打老虎”的背景下引发各方猜测。 据2月20日的 香港《明报》报道,农历正月未过,香港特区政府库房收到“大利市”。一名女子涉在港利用8个户口清洗约100亿元(港元,下同)黑钱,还押半年后获准支付3000万元现金保释外出,但她自此弃保潜逃,没有现身聆讯,裁判官遂下令充公保释金,并向她发出拘捕令,又要求为女被告提供人事担保者出庭聆讯解释。 根据“财新网”的报道,神秘女子名叫赵丹娜,现年22岁。控方指,赵丹娜在2012年12月6日至2012年12月21日期间,透过中国银行香港户口清洗800万港元黑钱。此前,案件在香港荃湾裁判法院再提讯时,控方进一步披露,被告以八个户口洗钱100亿港元,索取法律意见后会将控罪增加至八项,案件将于高等法院审讯,暂时被告没有任何在港资产被冻结。 控方指出,被告赵丹娜2013年6月起被关押,2013年12月以3000万港元现金,以及两名担保人各提出100万港元现金及400万港元人事担保而获得保释,但被告须遵守不准离港及每天到警署报到等条件。 今年1月7日起,赵丹娜自再没有到警署报到弃保潜逃,其3000万港元保释金已被充公。 香港司法机构回应查询时表示,没有统计单一案件充公保释金的最高纪录,本案件涉及巨额黑钱,保释金之高亦不常见。保释金额除反映控罪严重性外,也反映法庭担心涉案被告弃保潜逃的风险,以及其财政状况。检索过往报道,香港保释金最高的为已故华懋主席龚如心,当年她涉嫌伪造亡夫遗嘱被刑事起诉,法庭定出5500万港元现金保释。之后被控伪造龚如心遗嘱的陈振聪的保释条件,则是2000万港元现金加2000万港元人身担保。 事后,香港警方查问两名担保人,无法得知赵丹娜去向。裁判官此后下令两名担保人须于今天(3月19日)到庭,以决定是否充公他们的担保金。 根据财新网的报道,一名提供500万港元担保的男子赵端成(音译),早前请求延期到庭,并获法官批准。据接近案件人士透露,赵端成为赵丹娜的叔叔,从事体育用品生意,在内地广东省设有厂房。 今天到庭的担保人为萧炎坤。此人今年68岁,在香港小有名气,曾任博爱医院的主席,做过房地产等生意。不过,似乎萧炎坤对赵丹娜所知也不多。 庭审后,萧炎坤向财新传媒记者表示,他与赵丹娜的“老公”张永安(音译)熟识,因此认识赵丹娜。同时他与赵端成也是好友。“当时是张永安找到我,为赵丹娜担保。”萧炎坤介绍,张永安现年约26岁,居于深圳,做贸易生意,赵丹娜只是家庭主妇。“赵丹娜当时被扣押,被指涉及洗钱,他老公也感到诧异,大呼冤枉。所以才请我帮忙担保。” 据萧炎坤回忆,最后一次见到赵丹娜,是赵被保释后,为感谢萧炎坤帮忙保释,赵与老公及父亲一起与萧吃饭。不过萧炎坤表示已记不清吃饭的具体时间,他只是指出,赵的父亲是潮州人,从事房地产开发。 记者通过香港公司注册处查询,赵丹娜实际早于2010年就在香港注册有公司,一家名为丹飞国际(香港)有限公司,另一家则为宝艺有限公司,不过一家已经宣告解散,另一家几近停业。据警方指,赵丹娜是利用壳公司在香港银行开户从事洗钱的行为。 此起案件备受瞩目,被告年仅22岁,却涉嫌洗钱100亿港元之巨,有海外政治传闻网站称,此女或与最近被调查的一位军中大佬有关。萧炎坤在庭后也对记者说,“这个年轻女孩不知是不是被人操控?” 据上述传闻称,2013年,这位将军妻子特派一嫡系亲属,21岁的赵姓女子,以无业人员身份持双程证赴港,代表家族处理在港多家银行中的100亿港元。赵姓女子被香港金融监管机构发现后,移送司法部门在押半年候审。据说,帮助赵姓女子偷渡回大陆的是总政某部广州局以及广州军区某部等,趁着夜幕用“黄牛”快艇,利用香港海警监管的漏洞,将赵姓女子弃保偷渡回大陆雪藏。 不过,也有分析认为,赵姓女子可能从事的是地下钱庄行业,从事地下外汇结算、信贷、汇兑、融资结算等,“这些公司在香港,迪拜,新加坡,欧洲和美国都会设点,一赚外汇汇率差价,二来偷逃税款”,所谓洗钱百亿可能是累计而来。

阅读更多

CDT/CDS今日重点

十月之声(2024)

【404文库】“再找演员的话,请放过未成年”(外二篇)

【404媒体】“等帘子拉开,模特已经换上了新衣”(外二篇)


更多文章总汇……

CDT专题

支持中国数字时代

蓝灯·无界计划

现在,你可以用一种新的方式对抗互联网审查:在浏览中国数字时代网站时,按下下面这个开关按钮,为全世界想要自由获取信息的人提供一个安全的“桥梁”。这个开源项目由蓝灯(lantern)提供,了解详情

CDT 新闻简报

读者投稿

漫游数字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