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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方舟子“揭穿韩寒神话”是不是选错了方向?

方舟子“揭穿韩寒神话”是不是选错了方向? 作者:田大校 来源:本站编辑部 来源日期:2012-2-1 本站发布时间:2012-2-1 16:18:32 阅读量:47次     春节期间,网络最热门话题不是贺岁,也不是度假,而是“方韩骂战”:方舟子质疑韩寒之父代笔为子写作,“韩寒”是一个包装出来的“神话”!双方“粉丝团”乃至社会各界名流路金波、姚晨、宁财神、石康等也纷纷加入其中。这场论战从兔年吵到龙年,战火越烧越旺,韩寒近日宣称将起诉到法院并索赔10万元,方舟子则作出“五点声明”强调,对署名韩寒的文章的分析、质疑、批评,属于言论自由和学术批评,不涉及侵犯名誉权。他还要求,希望“在合适场合与韩寒当面对质”。有分析人士指出,方舟子这些年的打假行动可谓轰轰烈烈、曾推动了中国公共社会的发展步伐,他也因此成了公共利益的代言人。质疑韩寒,也应该站在公共利益角度上,但是,当这一切发言脱离了对法律的信仰和服膺,这种质疑显然就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学学敬畏法律,学学依法质疑,这才是智慧的方舟子。否则,就可能因为走得太偏,反而成了笑柄。为了和网民朋友交流观战的心得,中国选举与治理网收集整理了相关评论,与各位网友分享辨析。    一、有质疑权利但不能滥用权利 ?新华日报发表的评论报道,对“方韩骂战”进行了“回头看”:1月15日,麦田在博客发表《人造韩寒》一文,认为韩寒的公共知识分子形象,是他父亲韩仁均和出版人路金波“人造”和“包装”的结果,引发强烈关注。16日,韩寒在博客中高调回应,表示如果有人可以证明韩寒的文章是别人代笔,奖励人民币2000万元。影星范冰冰则再出2000万表示“力挺”韩寒。18日起,著名打假斗士方舟子加入论战。27日,方舟子发表长篇微博《新的一季开始了:“天才”韩寒作品 分析》,文章认为,“韩寒参赛作品《求医》所写其实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或更早)的一位肝炎患者在一家小医院的求医经历,而不是韩寒作为疥疮患者在1999年的大医院的求医经历。作者的身份,更像是1977年考上华东师大中文系,又因肝炎退学的韩仁均(韩寒之父)。” 记者查阅方舟子博客,发现从18日到30日,方舟子发表了十几篇文章,从各个方面对韩寒进行了质疑。包括质疑代笔:“韩寒自称熟读钱钟书,却不知道《书店》一文关于幽默的说法其实是抄自钱钟书的《笑》。”质疑写作能力:“我们可以看出规律:在没有外人监督、有可能代笔或作弊的情况下(例如投稿),韩寒的作品就能表现出高于一般人的文学水平,会被认为出自成年人之手;而在课堂上,在和别人一起参加考试时,他的写作才能神秘地消失了,作文甚至拖了他的分数。”质疑说谎:“你前后供述对不上、和你父亲供述对不上的,都是涉及你的人生重大事件的问题(新概念作文大赛、《三重门》的写作、语文成绩的好坏等等),岂是‘无关大局的小问题’?”质疑文史水平:“既然《三重门》的书名取自‘王天下有三重焉’,那么‘重’就应该读作zhong,《三重门》应该读做‘三众门’。然而,韩寒在接受采访时,却把《三重门》读做‘三虫门’。”评论指出,很显然,根据方舟子这些文章的论述,只能说是怀疑或者说“质疑”,但无法得出确凿的结论,表明韩寒确实是“人造神话”。对此,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何平说,方舟子在质疑唐骏文凭的时候,可以用一条严密的证据链条来加以论证,事实本身当然“非黑即白”。但这种方式用在韩寒作品“谁写”这个问题上,可能就会产生判断的偏差。因为,“文学的写作,既可以是经验中的,也可以是想象中的,加之传媒在塑造韩寒过程中的‘有意的片面’,我们不能要求作家的艺术性创作和事实一一对应。”而且,对写作者来说,“很多细节的回顾与把握,乃至于很多描述性、评论性的文字,很难进行精确细微的‘考证’。”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何平对方舟子质疑韩寒的推理方式是否精准有效持保留意见。“不过,这并不代表韩寒不能质疑。”何平强调,“方舟子对韩寒的跨界质疑是不应该被网络口水淹没的。韩寒可以讨论,关键是用怎样的标准和尺度来讨论。”何平进一步说,评价韩寒,最起码还有两把尺度。一个是“文学的尺度”,韩寒首先是一个青年作家,但无论是文学界,还是社会各界,有多少人广泛深入阅读、研究过韩寒的作品,并对其文学能力作出令人信服的判断?“事实上,很多人都是从想象乃至道听途说来谈论作为作家的韩寒的,这样怎么能够正确评价‘文学’的韩寒?”另一个尺度是“公共知识分子的尺度”。很多人把韩寒当作公共知识分子,韩寒作为一个80后,长期以来关注现实,关注社会,这些都值得肯定。然而如何正确理解“公共知识分子”身份,是什么样的社会文化氛围造就了韩寒的“公共知识分子”现象,这些都值得深刻探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方舟子在跨界之余,其实也体现了文学界、知识界在某些问题上的缺席与失语。韩寒不是单一的个体,这场论战,如果能够纳入正确轨道,从教育、文学、文化、社会等各方面深入反思我们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各方面的问题,那就能够收获正面的效果。” 南京律师崔武说,韩寒和方舟子都是公众人物。既然是公众人物,那就有接受公众质疑的义务。在这场论战中,方舟子当然有权利质疑韩寒,不过,如果论据不足,“就不能轻易下结论”。崔武强调,我们提倡相对的“合理质疑”。不过,质疑之后,还需要“小心求证”,而被质疑者也可以从各个方面加以回应。这样,才能让双方之间的话语权达到平衡。一种宽松的语言环境,才能够让双方的论战得以充分展现,从而进一步澄清事实,给公众提供合理的判断根据,并满足公众的知情权。另外,韩寒准备通过司法途径解决问题,这也是一个重要的手段,双方可以在法庭上,通过各种辩论、举证,来证明自己的观点。面对纷纷扰扰的名人论战,省社科院哲学与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吕方认为,方舟子当然有质疑的权利,韩寒则应该更具宽广胸怀接受质疑并从各方面来证明自己。不过,争论双方如果陷入持续性的,甚至于恶意的咒骂与攻击之中,则就偏离了正常的文化论争的范围,要始终明白,质疑是“求真相”而非“争口气”。吕方进一步强调,方舟子和韩寒的论战,从一定意义上来看,也是社会文明发展进步的表现,“长期以来,我们太习惯于只听一种声音了,而现在是一个多元化社会,各种观念碰撞融合,公众在多元选择甚至于矛盾取舍之中,可以充分提高自己的辨析能力,从而促进文化的发展与进步。”他说,“文化多样性的博弈过程,就是文化内在生长、发展的过程,也是文化净化、提高的过程。”    二、“方韩骂战”是谁在挖坑谁在跳坑 ?深圳特区报的评论则从挖坑、跳坑的角度,关注和观察了这场骂战。一是“挖坑者”为麦田。是IT评论博主麦田首先在博客上贴出文章,公开质疑韩寒的形象完全是由其父亲韩仁均“人造”、其好友路金波“包装”以及其本人“表演”的结果,挑起了这场口水战。二是主动“跳坑者”为方舟子。正当“挖坑者”麦田亮起白旗时,方舟子自己却跳进去,卷入了大战。用韩寒的话说叫作“处在一个正要唱歌别人切歌,正要夹菜别人转桌的尴尬处境”。” 事实确是这样,1月19至28日间,方舟子在微博连续发表13篇文章,判定韩寒的“文史水平”和“写作能力”极低,“一个17岁的少年怎么可能写出这么深刻的文字?”应该为韩寒父亲韩仁均“代笔”。不过,这些文章多为理论推断,并未能举出事实证据。对此,韩寒则以《人造方舟子》与《孤芳请自赏》等文章对方舟子进行反讽回应,并表示不再理会方舟子。不过,单方面歇战的韩寒其实并没有闲着,而是在家将当年《三重门》的写作手稿与笔记整理成册,名曰《光明与磊落》,韩寒说这是自己被逼无奈之举。 三是自愿“跳坑者”众。评论认为,在这场骂战中,韩寒并不如方舟子般忙,没有微博的他(也许有马甲)多数时间都在认真整理手稿素材,而网上谩骂事件则由好友路金波与马日拉等代劳。尽管被方舟子称作“猪一般的队友”,路金波与马日拉还是做了不少有趣的事,比如马日拉就挖掘出韩寒中学舍友金丹华当年发表在期刊上特写韩寒“博学”的文章,文中还提到韩寒很喜欢爬进自己的被窝纵谈文学。除去“亲友”力挺,让韩寒欣慰的是姚晨、范冰冰、慕容雪村、宁财神、沈浩波、刘瑜、石康等文艺名人的多次公开力挺,让那边厢的方舟子仿佛听到了“扑通、扑通”的声音:“反正我这个坑会挖得足够大,欢迎大家列举现在还在力挺韩寒的名人名网名单,等这出连续剧结束了,我会在演职员名单中鸣谢这些不请自来的配角。” 不过,这坑似乎不是方舟子主动挖的,也难怪姚晨在微博说:“他正呆在坑里呢,坑在他心里。” 当然,方舟子也是有队友的。一些同样拥有质疑精神的学者如张放、肖鹰、彭晓芸、赵晓、土摩托、王志安、刘戈等,也发现大量韩寒文章不可能是17岁少年所写的“证据”,以及某些韩氏父子互相矛盾的访谈细节。;四是“坑外坑”:谁在挖一个更大的坑?评论声称,方舟子或许未曾料到,韩寒竟然在14年前不经意地挖了个小小的坑,让充满怀疑精神的知识分子纷纷跳了进去。这些资料将进行公证和真实性司法鉴定,包括纸张的年份鉴定、笔迹鉴定,以证明韩寒作品的独立创作;同时举证部分相干人员,证明写作过程及参加“新概念”作文比赛无“代笔”“作弊”行为。不过,庐山中人始终不识庐山真面目。身为局外人的资深媒体人笑蜀一语道中要害:“没想到还在吵韩寒,吵的是韩寒有没有枪手。从顶级公共话题到无关痛痒的私人话题,这乾坤大挪移真够成功,谁说里面没高手?”评论总结道,回溯此次风波,皆因韩寒去年底几篇热议博文而起,但为何如今却沦为他个人辩解以及与方舟子对骂的场地?或许正如很多旁观者才能看到的,无论这次是方舟子挖的坑还是韩寒挖的坑,无论韩寒和方舟子是否都被卷入偶像崇拜,无论是针对本次“代笔门”亦或是更高级的探索,丢掉反思的能力才是陷入最大的“坑”。东北网发表的评论认为,从一定意义上讲,方舟子“打假”韩寒,实在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因为这件事让我们看出,像方舟子这样一个拥有一定话语权的人,居然在没有有力证据的情况下,用一些很成问题的逻辑推理,来“证明”自己先入为主的“结论”,其实也就是滥用自己的话语权。这样的作派,损害的不仅是被“打假”者韩寒,也是方舟子本人。韩寒方面今日走上法庭,固然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也对现实社会有积极意义。评论指出,最让人费解的是,这场“打假”闹剧纷扰多日,明星的粉丝、双方的棍子、左右的公知在一起混战:骂街的骂街,挖苦的挖苦,看热闹的看热闹,却很少有人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高度被拉低,过程无营养,结果失意义。这么一场没有高度、民粹十足、言辞偏激、娱乐主导的闹剧,让我们看到了中国文化人的丑陋与虚伪,也看到了中国文化界的功利与短视。    三、“方韩骂战”走向“斗法”是最佳选择 ?1月29日,在节后第一个工作日,韩寒公开表示,将以1000页的手稿资料作为证据,就方舟子质疑其作品有人代笔等涉及造谣、损害其名誉等事宜提起诉讼,索赔10万元。对此,方舟子不以为意,称欢迎起诉,愿与韩寒当面对质。对于将要迈入“公堂”的双方,多位法律人士在接受《国际金融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判断方舟子是否侵犯韩寒名誉权的关键点在于,方舟子所质疑的韩寒作品系“伪造”的事实是否成立。   有观点认为,与普通的名誉侵权案件不同,韩寒属于社会公众人物,其对于来自社会的批评与质疑,具有一定的承受能力和容忍义务。但上海资深律师严义明不以为然。他认为,公众人物同样具有维权的权利。如果方舟子的质疑不是事实,那么这种指控对于身为作家的韩寒来说,是很严重的指控,会严重损害其名誉,因此,韩寒有权利维护自己的名誉。 “从著作权角度来讲,在作品上署名的即为作者,有相反证据的除外。因此,韩寒理所当然是其署名的作品的作者,除非有相反证据。”严义明表示,即便韩寒存在代写行为,只要关系代写与被代写双方之间无异议,那么,就不存在“伪造”之说,毕竟最终作者才是言论责任承担者。严义明向记者举例说:“这就像是公司老总和秘书,众所周知,很多老总的发言稿都是秘书所写,但公众认为的发言稿作者依然是老总,因为稿子是老总授意而写,也经过其审核,且老总是言论的最终责任承担者。”东南大学法学院教授张马林认为,判断方舟子是否侵犯韩寒名誉权的关键点在于,方舟子所质疑的韩寒作品系“伪造”的事实是否成立。“在此案件中,方舟子是举证方,如果能找出事实证明韩寒的作品是代写而出,那么方舟子就不存在侵犯韩寒名誉权的行为,反之,如果不能找出有力证据,那么其侵权行为就成立。”但张马林认为,举证对于方舟子来说是比较困难的,除非能找出所谓的“代写者”(前提是韩寒找人代写的事实存在),且其愿意出庭作证。有分析人士认为,此次方舟子与韩寒的粉丝在网上论战,可谓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上升到攻击对方家人的地步,其所作所为已经远超现实社会中言论自由的范畴了。因此,通过此事件,我们应该清楚地认识到,公众在网络上的言论自由边界是什么以及如何界定等问题,也需要由法律法规来判定。张马林认为,不管事情最终结果如何,在一个宣示要建设“法治”的社会里,二人的口水战最终走向司法途径,是值得认可和鼓励的。新京报发表的评论也认为,在泥沙俱下的中国网络言论环境中,“韩寒诉方是民案”能否成为一个路标式判决,可拭目以待。京华时报发表的评论则认为,“方韩骂战”走上法院是个好事,也是个糟糕的事。好的地方在于,双方可以通过法律分出“输赢”;糟糕的地方在于,本该以人品、文品就可以定输赢的事情,却要通过法律手段的干预。如同一些网友所说的那样,这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斗。围绕这场战斗,无数人制造了无数信息垃圾,一场本不该发生的风波,导致了一场与事情本身关联并不大的“站队游戏”。评论写道,方舟子有质疑韩寒的权利,每个公众人物也有承受被质疑的义务,影响力愈大愈是如此。自证清白的确是困难的事情,但如果有条件自证清白,一两件有力的证据足以击破绝大多数流言。韩寒后期贴出家书,其实就是一种自证清白的方式。如果事件发生初期,韩寒能够少一点愤怒多一点理性的应对,事情会变得比现在简单得多。评论认为,拥有质疑的权利不等于可以无条件地滥用。“质疑”是“诽谤”的邻居,一不小心就会越过围墙而自己却浑然不觉。方舟子也是公众人物,因此更要秉从“合理质疑”的原则,不仅不能“大胆假设”,更要“小心求证”。罗列公开信息可以,但在舆论导向方面,不能夹杂太多个人情绪。运用“逻辑”来证伪是可行的,但“逻辑”在很多时候,都是要让位于证据的。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要“疑罪从无”。 评论也认为,在情绪化方面,韩寒一方甚至要大于方舟子一方。近年来被贴上“意见领袖”“公共知识分子”“公民代表”等诸多标签的韩寒,在论战时也使用了诸多非理性的言词,不但没有与其身份所相称的思考与表达,就连早期大战白烨、高晓松等人时的放松姿态也消失了。多余的愤怒让韩寒在论战时处在了被动的状态,加大了其“被误解”的几率。评论总结称,如果了解这些年发生于公众人物之间的口舌之争,便不会对“韩方大战”感到奇怪,这不过是以前诸多类似事件的再一次重演。只有揣度与怀疑,不讲事实与证据;只有攻击与谩骂,缺少冷静与反思;只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有“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在浮躁的社会,知识分子本应以理性之美开启民智,却往往被社会的浮躁影响,走上言论的极端,徒给人们留下笑柄。     注:汇编参考文章     《 韩寒不是你我的敌人 》,中国选举与治理网,作者为本站编辑部;     《 疑韩案的私权与言论自由 》,南方都市报,作者为萧瀚;     《 韩寒背后的利益链条 》,观察者网,作者为祁大夫。 (转载本文请注明“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以上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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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韩寒背后的利益链条

韩寒背后的利益链条 作者:祁大夫 来源:观察者网 来源日期:2012-1-30 本站发布时间:2012-2-1 0:32:56 阅读量:1454次     我是媒体人,也算接触过出版界的人,所以是这样看韩寒这条关系链条,利益链条的。   中国出版界有三大波,路金波,沈浩波,张小波,他们都算出版大亨了,分别控制万榕书业,磨铁出版和凤凰联动。这是出版链条。其实很多作家都是恨韩寒的,因为写作者都明白这是个草包,肚子里没东西,写出来的东西也垃圾。但是他的书得到铺天盖地的宣传,个人更是被包装成天才、民主斗士、意见领袖,得到了特等待遇。这是一条很肥的利益链条。图书出版是个暴利,销售3万本就算畅销书,韩寒的书基本在50万以上,一本书卖30块,成本3块钱,抛去版税,算算这收入。   中国近10年来,火了的书基本是路金波出的,或者和他有关系,我是说小说类,比如慕容雪村、石康、宁财神等大神。他们自然是和路金波站在一起的,指哪打哪。其他的写小说的作家敢怒不敢言,只是远远观望这场恶战,因为他们确实可怜,就靠出书吃饭的,职业作家,职业写手不红是很惨的,出本书就指望着书商作为重点类图书包装,包括媒体宣传,包括在报纸网站上连载,包括铺货渠道,都很有讲究。   作家们是万万不敢得罪路金波和明确表态支持韩寒的沈浩波的,因为得罪了这二位,以后别指望出书了,都得饿死。   宁财神和”李寻欢”路金波当年是并列的网络写手,他走了编剧之路,在演员圈里面也是不能得罪的人,比如姚晨就指哪打哪了,所以姚晨明明知道自己智商低,但是也趟这个浑水,就这个道理。   再说说媒体,包括新浪、网易、腾讯之类的。我先说网络媒体。中国的网络媒体是没有底线和道德可言的,只要吸引眼球就可以,说实话,新浪是最厉害的,别人腾讯搜狐什么的都是花钱请名人,比如于建嵘就是和新浪微博明确要钱,结果没给,高调搬家到搜狐微博,不几天就出消息搜狐给他钱做什么公益平台,其实这是一门生意。   再说腾讯,和新浪进行微博大战,出钱让韩寒开微博,这是很可能的,因为他们一直这么干。我熟悉的奥运报道经历过,请名人,请明星姚明刘翔黄健翔什么的开专栏,写博客,这都是钱。新浪是培养了名人扎堆的风气,明星们在新浪都不拿钱的,这就很危险了,因为你得罪了韩寒,那么韩寒马上搬博客开微博去腾讯了,反正腾讯又出钱。所以新浪根本不敢挺方舟子,这是高层的意思。   透露个内部消息,新浪微博发了通知,不许讨论和参与韩寒和方舟子的大战。   媒体都不敢得罪这些名人,因为名人也是资源。资讯大战就是资源大战,花钱请还请不来,更别说旗帜鲜明地反对了。   方舟子真的不算名人,他的人气差,人缘差。尽管网站的编辑有些暗地里欣赏方舟子,但是不能得罪韩寒。包括这次倒韩大战,有很多人站在方舟子这一边,不是因为方舟子人怎么样,纯粹是想干掉韩寒而已。等到方舟子打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他们马上就从方舟子的粉丝阵营里离开了。   我不怕方粉骂,我就是纯粹看不上韩寒,所以现在支持方舟子。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不一定就是方舟子的粉丝。   报纸杂志更是如此,你得罪了明星,都不接受你采访,你还搞个毛啊。   出版界控制着作者,媒体惧怕明星搬家,不接受采访。这些都导致中国的信息传播不对称,不正常。也就是在天涯,在这种草根为王的平台里,大家都披着马甲说真话,畅快淋漓地揭露丑恶的韩寒集团。   所以,要推倒一个偶像,根本不能指望在新浪微博实名制的那些名人。现在方舟子阵营中那几个带V的名人,彭晓芸离开南都系了,不加V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十年砍柴是专栏作家,和出版业关系不大,王志安是央视的,和这些人没有利益上的纠葛,有个认证是娃娃亲什么的书的作者的王增杰看来也没打算当作家,应该是圈外人,都不忌惮媒体或者出版业,他们才敢旗帜鲜明地支持方舟子。   李承鹏不出声,不代表他支持方舟子,路金波的一条微博说了,大眼忧心忡忡地打电话来,说韩寒有麻烦了。李承鹏和路金波是作者和出版人关系,他是被方舟子打过的,有七寸,不敢出声而已。   那个所谓草根写段子的作业本最恶心,这次主动献媚,显然是为未来的出书做铺垫,讨好路金波。   大家看到挺韩派,只要稍微一动脑筋,一打听,就能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   说到底,大家都是为了钱。方舟子是损人不利己,我们是悲壮的看客,连吐痰带吐血地等猛料,催进度,为正义而战吗?不是,都他妈有点闲得蛋疼。 * 转载一段来自文学城的评论:  这场“韩战”爆发的时机也耐人寻味,早不来,晚不来,就在这“韩三篇”抛出的当口,大炮机枪一起开火了。   这个问题,比韩寒的“造假”其实更耐人寻味啊!   韩寒“不可思议”的神话地球人看了好多年了,连这小娃娃上了《时代周刊》都没有人质疑,怎么一谈民主自由就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这真是一个极大的讽刺。在韩寒用犀利的文笔向专制开火的时候,也没见什么人“打假”,而一旦韩寒变得温和了(只要稍微有一些阅读能力和公正眼光的人就可以看出韩寒并没有否定民主,而只是否定了实现民主采用革命的方法),就接二连三地跳出几个人来横挑鼻子竖挑眼,上来就走下三路,你难道不能光明正大地指出“韩三篇”错在哪里,韩寒又何罪之有?你要是还相信言论自由的话,难道诺大一个互联网,就容不下一个韩寒吗?   由此看出,我们不少口口声声提倡民主自由的人,其实内心还是唯我至尊,容不得“异己”,容不得不同的声音。说到底,“极左”和“极右”是同一种文化思维所培养出来的一对孪生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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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 | 答春绿

 为了让大家看看当一个团伙因为发泄私愤,预设立场再有罪推论进行到丧心病狂的时候,他们的表现会多么的拙劣,会闹怎么样的笑话。纵然闹下这样的笑话,留言里还会跟着不少人在后面喊,说的有道理,说的对,韩寒完蛋了,方舟子胜利,证据确凿,韩寒你快解释。我当年写《三重门》的时候挖了这个坑,不料十三年后,这个团伙的某位成员居然扑通掉了下去。没有想到2012年刚刚开始,年度笑话已经诞生了。各位朋友,当你心情郁闷的时候,请反复观赏这个笑话,还有@变态辣椒 的漫画一副。有的人叫嚣着扑通扑通都是一种嘴硬的意淫,是自己心惊肉跳的描述而已,现在请大家欣赏,什么是真正的“扑通”。真是逆梅又闻花,泥枝伤恨低,遥问逆石水,泥石答春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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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 | 我写下的这些都可以成为呈堂证供

离这场闹剧大幕的落下到了倒数第二天,我先正经回答一些问题了。 这也许是我倒数第二篇关于此事的文章。            问题1:既然你一直觉得对方是在诽谤你, 他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仅仅通过猜测就认定了你的文章是有人代笔的,而且大肆传播,为什么不上直接去法院起诉他们呢?            回答:是的,前几天很多朋友打电话给我,都这么建议我,我说必须要等两天,他们说,名誉事大,刻不容缓,但是我一句话就把他们说服了——因为⋯⋯春节放假,法院年初七才开门。开门了自然就能去了。这样也正好可以由法院帮我认定一下手稿和当年文章的笔记,我的每一篇文章每一个段落都是由我亲笔写出。我也庆幸我留下了手稿,我在学校里创作的时候有一些同学可以作证。我也为其他没有手稿和证人的同行担忧,怕你们有一天会被这样污蔑而百口莫辩。          问题2:你早期的文章里出现了大量引用的书籍和英语单词, 似乎已经超出了你的年龄范围, 由此有人推定你的文章是你的父亲写的,你怎么看?          回答:首先,我的父亲根本就不会任何外语, 我们写作的风格也截然不同。 他在故事会上发表一些多为农村题材的故事和散文, 而我则写一些杂文和小说。他的文笔自然流畅,我的文笔故作老成、 非常做作。这是非常非常好辨认的。 我当年之所以这么写是因为我崇拜梁实秋和钱钟书, 所以在模仿他们。 之所以用很多英语单词是因为钱钟书也经常这样写。 英语的单词或者一些生僻典故非常好使用, 找一个词典或者生僻的学术书,翻看一些生僻词,记录下来, 让文章发展的时候稍微拐一拐,就能很简单的使用进去了。 可能这么质疑的人都是理科或者学术出身, 但这是几乎每一个文学爱好者刚起步时候的象征, 就是要把文章写的文绉绉,让人看着觉得好像这个作者很有学问。 我在初中和高中的时候的确有比同龄人多很多的阅读量和知识量, 甚至故意去阅读一些生僻的书, 而且也很巧妙或者说很功利的使用了这些东西。 毕竟几个生僻的英语单词而已,你现在给我一本字典和一本古书, 我能把我塑造成贯通中西的教授。这样写的确唬人, 而且会显得和自己的偶像接近一些。人不都是这样么, 模仿自己的偶像,再离开自己的偶像,寻找到自己。写完《三重门》 我开始反思,觉得这样太做作, 从第二本小说就开始彻底抛弃了这个风格。第二本小说《 像少年啦飞驰》就几乎没有掉一个书袋,没有引用一个英语单词, 文笔也更加自然。有一定文学经验的人能够一看看出来,《三重门》 其实还是比较做作的模仿《围城》,反而不像是一个成年人的作品。 不过可能一些对文学没有什么兴趣的人无法理解。              有人说,“幽默”的英语单词是“humor”, 我这么小的年纪,不可能知道这个单词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体液” ,而我却知道,并写在了小说里,说明我英语功底了得。 这么说是很牵强的,几个单词记下来很容易被刻意引用到书里。 我当时也是忘记了“幽默”这个单词具体怎么拼写, 所以才翻了字典,结果发现它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体液”。包括很多的英语单词都是这样,只要活用词典,就能让你显得学识渊博。而且我当时也的确常常翻看词典,因为我的偶像钱钟书先生有个典故,就是看字典看了两个月,所以我没有也看字典,中英文的都看,虽然现在忘记的差不多了,但其实对人生和创作都挺有帮助的,建议大家无聊的时候也可以这么做。              至于我的英语水平,我可以很负责人的说,在汽车运动的专业领域, 我比大部分的英语教授都要强,因为有很多专业名词组成, 比如你们不会知道“missingfire”是“ 涡轮增压器的反延迟偏时点火”装置,你们也不会知道” sequential”是“序列式变速箱”的意思, 不过出了专业领域,可能点菜都会困难,土豆和番茄都分不清楚。 我的朋友春树小姑娘开玩笑说我不会说“葡萄酒”的英语。 春树老师一直是个很可爱有才华的姑娘。 不过不会说“葡萄酒”这也很正常,我不太喝酒, 我只知道酒是Wine,但不知道葡萄酒是什么, 甚至因为长久不说及“酒”这个单词,有一次甚至说成了翅膀。 总体来说,我的英语水平不算特别差,但专业领域非常强, 因为我们经常去国外比赛,我们的赛车工程师也经常是老外。              以此来解释所有说我文章里引用了大量古书和英语单词的人, 这是一个崇拜钱钟书的文学爱好者的初级入门模仿。 这本书在学校里创作,同桌等人皆可作证。 此书没有任何人的润色和修改,我也没有任何的后台与背景, 此书一度没有办法出版,因为我没有门路( 在1999年如果不是自费,出版一本书是大事件),《三重门》 被上海文艺出版社退稿, 后来作家出版社的袁敏老师听说了这件事情,主动把书稿要来。 而这本书因为是一本批评应试教育的书, 所以出版的时候遭到了很大的压力,还删除了不少内容, 好在最终能够面世。我是一个没有任何门路, 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学生, 寄宿制一个月连吃饭和路费加在一起生活费共400元, 我父亲当时在几十公里之外, 他无论是从学生生活阅历和写作风格上来说都不可能有代写的嫌疑, 我怎么可能有钱和能力又去找其他人代笔?              很简答,有些书我粗读,有些书我细读,有些书我翻了翻, 有些纯粹是为了引用而只摘抄一些,因为应试教育很无聊, 所以这些现在看来很无聊的书在当时也不那么无聊, 加上我偶像钱钟书的力量。后来从学校出去,海阔天空, 一下玩疯了,就很难再读的进去这些书。到了几年前,我已经基本上不读书,但是我阅读大量资讯和杂志,一直保持阅读习惯,几乎每天的阅读量要好几万字。但是我少年时候度过的那些书,我基本都忘记了。很肯定的说, 如果当时我的书不能出版,以我一直崇拜民国作家的性格, 我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学者。我很崇拜真学者。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三篇说民主的文章出来以后, 我对很多只会掉书袋假学者很看不上, 因为这都是我初中高中玩的东西,我深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所以别用掉书袋来糊弄我,我高一的时候都能掉的吓死你。 而且那些民主理论著作基本都是一战二战前后面世, 当今世界多有不同,包括科技也不甚相同, 虽然那些著作依然大多没错, 但不能用来作为行事和批判他人的准则。          至于后期为什么经常说自己不看书,甚至在电视访谈的时候故意说不知道《三重门》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出道以后社会各界的质疑和压力都很大,而且很多地方对我充满了质疑和恶意,毕竟十七岁退学写作,所以我表现的比较逆反。在那个电视节目里,我说不知道《三重门》的意思是因为节目的氛围非常不好,当时几乎录制现场是一个批斗大会,而且几乎没有人读过我写的任何东西,我有权不回答来自非读者耍猴式的问题。至于有几次我前后供述对不上,我和我父亲供述对不上,这些都是无关大局的小问题,毕竟十多年过去了,谁还能记得那么清楚,在电脑前的朋友,十三年前的今天你在做什么?甚至十三年前的这个月你在做什么?如果十几年前的一切都能对的严丝合缝,能才叫串通起来对过口供。而这些有细微偏差的供述对事实毫无影响,无非就是类似我爸说十几年的某一天吃了一个鸡腿而我说我吃了一只鸡翅,这不能成为一个人不诚信的理由。如果抓住这些细枝末节的回忆偏差问题,那就是别有用心的无理取闹了。              问题3:你的《书店》里说,当时你去新华书店看书,又舍不得买, 有人查证全国从1982年就开始开架卖书了, 不可能有书锁在橱窗里,所以断定你在撒谎,文章是你父亲代写。            回答:我1982年出生, 1982年全国书店开架肯定是不可能的,199几年的时候, 很多书店还在闭架卖书,每个地方情况都不同。 我所在的是上海郊区的小镇亭林镇, 那里一直到我初中好像还在闭架卖书,那好像是我初二的文章, 我回忆起小学的情景,肯定是闭架的,我小学零花钱很少, 书的价格又在封底,当时服务员态度又差, 放在柜台里不知道多少钱一本,所以每次买书都心惊肉跳。 一直到我初三,我记得上海郊区的某些地方的书店里, 一些工具书或者比较贵的书还是闭架的。 不能因为新华书店曾经说过1982年全国将实现开架售书而信以为 真,要以最终结果为准, 新华日报好像在1945年还说过中国要多党制吧。而且就算全中国从来都是开架卖书,作家也有权利在文学作品中说书放在柜台里。否则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文学作品了,全都是新闻记实。              问题4:我们做过试验,杯子里放上水,一个小时以内, 纸团是不可能沉到底的。而当时是纸团,你为什么要写成布。              回答:新概念复赛的问题,我父亲的文章里写的很清楚, 绝对不可能存在作弊。到时候法庭也将把所有当时的证人找来。 当时我构思的就是一个人的人生被水(社会)浸透,慢慢沉到杯底的过程。 至于为什么要写成布,从当年手稿里,我看到我先写了一个干(因为要对应浸到水里以后的湿),然后后面那个字涂改掉了,改成了布,我猜测我当时的心情,可能是“干纸”不太顺口,“干纸团”又比较奇怪,因为几乎没有这么说的,所以改成了“干布”比较顺口 。而且仔细回忆,我隐约记得我当时的心态,可能“布”字和“不”谐音,还可以发挥一些关于人生被浸染但人性中又有天然的反抗之类的一个伏笔,结果写到最后给忘记了。我应该还向同学表达过类似的遗憾,说觉得如果写了这一层就更深刻了。你知道一个高中生,肯定当时很希望人家说他文章深刻。《杯中窥人》 引用了不少东西,是因为这样才能在一个作文比赛中凸显才华, 征服评委,有些内容是阅读的积累, 有些内容真的是强记为了炫耀的。至于这张纸团最后有没有沉底, 十三年前的有些细节,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写完就马上交卷了, 因为越快交显的自己越厉害,因为我的文章在构思的最初, 它就是必须要沉到杯底的,所以到了结尾,我就必须要这些写。 有人说这篇文章是我爸爸当场买通监考人代写的, 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可以找来当时的监考人和组织方, 还可以鉴定我的字迹。而且还是那句话, 那篇文章和我父亲的文章是截然不同的风格,那篇文章里为了装逼, 我好像还引用了拉丁文,我父亲则不会任何外语。              问题四,你说你“的地得”不分,但怎么有时候又分?            回答:这三个“的”字的用法是很简单的,只要用点脑子, 谁都会用。就是有的时候会用错。如果用心——比如在写考试文章, 比赛文章,投稿的时候,就完全可以用对, 甚至还可以帮助他人纠错,只要不用心,就可能用错。 但我很烦在写文章的时候要考虑这三个“的”而打断思路, 所以我曾经建议过如果能统一成一个白字旁的“的”就好了。 我也有一阵子这样实践的,就是希望用白字旁的“的”来代替三个“ 的”,无奈好像响应者不多,到后来我自己也就不刻意只使用一个“ 的”了。            问题五,你不接受电视的采访是因为怕口才木讷, 有人代笔的事实被曝光么?            回答:我不上电视是因为我不喜欢上电视,电视台的尺度是最小的, 稍微说多一点就要被剪掉,而且我不喜欢化妆和捯饬, 录电视也浪费时间。 一个作家的口才绝对不能和这个作家的文采挂上等号, 更绝对绝对不能成为衡量的标准, 我知道很多作家甚至比我都不会说话,也不会交际, 我已经算是作家当中非常够能口语表达的人了。 一个作家之所以成为作家, 很多时候是因为他的表达欲望更多是要集中在笔下,如果太喜欢说, 或者说的很好,可能未必会选择写作了。如果按照必须能说会道才能成为作家这个道理, 很多口才特别好的主持人或者演说家就必然是好的作家了。甚至我可以说, 大部分作家上了电视是木讷的,会让人产生很大的反差,甚至在现实生活中也是这样,文字嚣张的往往温柔,文字犀利的可能平和,文字柔弱的也许强悍,就像络腮胡子往往经常爱唱张信哲一样。质疑者不能要求一个作家在生活里的形象必须要符合他的想象。反而, 我认为,作家就不应该经常上电视, 因为作家必须保持一定的神秘感, 这样才能让读者更好的进入到他的作品里, 我很遗憾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问题六:有人说,你的文章《求医》中, 你说你上学时候被传染了疥疮,但有人指出那种痒的方法不是疥疮的痒的方法,反而是肝炎的痒法, 你父亲得过肝炎,所以你父亲帮你代笔了。            回答:我已经说过,我父亲和我的文笔截然不同, 只有一个喜爱民国作家的我才能写出那样的风格,虽然哟点造作。 至于痒法不同,这个纯粹是披着医学的外衣, 为了抹黑而故意抹黑了,为了栽赃而栽赃了。完全失去科学精神, 只是在忽悠路人,能骗到一个算一个了。 当时这场病在我们好几个寝室传播,那是真的很痒,到处都痒,难道我痒的方法和痒的地方必须经过某人的同意么? 而我没怎么听说过得了肝炎会全身发痒,可能是特例吧, 我不太了解。退一万步,这些都是文学作品,哪怕我什么病都没得过,我也可以这么写。希望这位朋友自己得一次疥疮,再得一次肝炎, 他就知道了。            问题七:有人质疑, 你在书里提到的一个成语是一首七十年代的歌里的, 你这样的岁数是不会听的,只有你的父亲才会听。            回答:我父亲的文章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 你也无权决定我必须听什么歌曲。 你也不能根据出现了四个字就判定出我必然是听了那首歌曲。 这种话看似好像很有逻辑,很有欺骗性,其实完全是谬论。          问题八:为什么你的第二本书《零下一度> 里的文章反而看起来比第一本稚嫩,是给你代笔的人完成任务了么?          回答:首先,一个作家风格的转变是很正常的,世界上所有的作家风格都有转变,一个作家50岁和60岁写的东西都能因为思考不同而不同,何况一个作家15岁和30岁的时候,那是人生变化最大的十几年,所有作家的十五岁和三十岁都是差异巨大的,如果以理科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你们是不能理解的。            其次,《三重门》出版的早,但写的晚,《零下一度》出版的晚,但写的早,《三重门》的出版获得成功,我才有出版第二本随笔和短篇小说集的机会。里面的很多文章都是初二初三写的,还有一些是高一刚入校写的。所以才看着比《三重门》稍幼稚一些。前者是校园小说,符合我自己的阅历,所以显得更真实,《零下一度》里很多小文章都脱离了校园,直接写到了远方,而我事实上连一个人到上海市以外的机会都还没有,所以都是靠想象力在创作,必然显得幼稚一些。文艺作品是不能用理科标准来要求的。但我依然认为,十六七岁的我非常的厉害,我这几天回头整理,虽然有些地方很幼稚,但真的值得赞美。          问题八:你没有上过大学,但是在你的小说里多次提到大学生活。 你应该是有一个大学生帮你代写了吧。这个证据非常的明显。          回答:胡闹。吴承恩去西天取过经啊。 (题外话:今天我的父亲微博上发出了他找到的两份家书,有邮戳, 虽然美好,但我觉得特别心酸, 这些本都是属于私人和家庭的温馨回忆,却被被迫用来自证清白, 而且可能还有人要逼着我们去做年代鉴定。 这两封家书应该可以证明一切。如果还要加罪于我和我的父亲, 我已无话可说。也请方舟子老师鉴定一下家书。         另外,由于给母校松江二中也带来了一些麻烦,我希望在这一两个月回到母校,进行一场演讲。希望母校的校友和老师们可以捧场。) 来自@韩仁均叔叔 我1999年写给我父亲的信,测试为什么新概念作文比赛我家里的邮箱没收到信以及当时开的书单。 详情可见   http://weibo.com/1443511045/y2Wbede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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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 | 转发——《质疑鲁迅》,作者方尺规。

大家都知道方舟子先生崇拜的作家是鲁迅,但是今天有网友用方舟子的手段发现,鲁迅也是假的。首先说明这篇文章出自一个叫“方尺规”网友的手。来自凯迪的猫眼 看人论坛。这也是我要向大家推荐的一个论坛,虽然因为年前我发表了三篇文章,比较不符合这个论坛里一些网友的观点,导致这个论坛里现在有很多辱骂我和帮方 舟子一起找我各种“疑点”的帖子(方舟子先生的几乎所有对我质疑的文章观点都是从这个论坛的网友发的帖子里拼凑而来的,大家翻看一下就知道了),但是我依 然向大家推荐这个论坛。在这个论坛里你可以看到很多进步之力量,社会之真相。我一直觉得中国的改变就像一场汽车比赛,在谈论的时候就好像赛前的试车,总是要有更加的激进和多种的尝试,而操作的时候就要像正赛开始,必须要往回找一些余地,以确保完成比赛不要翻车。因为这场比赛只有一台车参加,所以完成比赛就能 赢。这些都是题外话,下面请看鲁迅有人代笔的证据。                    人造鲁迅                    睿智的方舟子先生: 看到您在博客里质疑韩寒造假的博文,我感到无比的激动,万分的崇拜。从您的文章里,我看到了您的敏锐的观察,严密的推理,犀利的言辞和不屈的斗志。           受您的启发,我想到“抄袭”在文坛中是一种普遍现象,造假者绝不止韩寒一个。于是我努力的向您学习,对我国历史上的大文学家们进行质疑。令我心惊胆颤的是,我也许一不小心揭破了中国文学史的一个惊天大骗局——人造鲁迅!请原谅我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无法向您一样没日没夜的查找别人所有文字记录中的每一处疏漏和不合常理的地方。我 对鲁迅的了解也主要来自于中小学课文和课外读本,但仅从这区区几篇文章中,我就找到了十大疑点。听说您非常喜欢鲁迅先生的文章,曾在多个场合表示鲁迅对您 的重大影响。但是,正直如您,一定不会因为个人好恶,而放弃对真相的执着追求。希望您再接再厉,翻遍鲁迅所有的作品,各类鲁迅的传记和研究资料,还我们一 个历史真相。 疑点1: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选自于鲁迅的回忆散文集《朝花夕拾》)中有一段描写:“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支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竹筛来,下面撒些秕谷,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 但所得的是麻雀居多,也有白颊的“张飞鸟” ,性子很躁,养不过夜的。” 但在鲁迅的另一篇《少年闰土》(节选自《故乡》)中 “ 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 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       都是描写的鲁迅童年在故乡的生活,都是冬天,活动的鸟类何以如此不同?两篇文章的作者的童年是否生活在一处? 疑点2 : 小学课本(人教版某册,请专业打假人员考证)的课文《三味书屋》中记载了鲁迅在三味书屋读书期间在课桌上刻“早”字的故事。应当不是杜撰,有鲁迅纪念馆的书桌为证。文中记载: “鲁迅自幼 聪颖勤奋 ”,“ 第二天,他(方尺规按:鲁迅)早早来到学校,在书桌右上角用刀刻了一个“早”字,心里暗暗地许下诺言:以后一定要早起,不能再迟到了。 ”“以后的日子里,父亲的病更重了,鲁迅更频繁地到当铺去卖东西,然后到药店去买药,家里很多活都落在了鲁迅的肩上。他每天天不亮就早早起床,料理好家里的事情,然后再到当铺和药店,之后又急急忙忙地跑到私塾去上课。 虽然家里的负担很重,可是他再也没有迟到过 。” 可是在鲁迅自己撰写的回忆性散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描述自己上课的情景:       “我是画画儿,用一种叫作“荆川纸”的,蒙在小说的绣像上一个个描下来, 像习字时候的影写一样。读的书多起来,画的画也多起来; 书没有读成,画的成绩却不少了 ,最成片断的是《荡寇志》和《西游记》的绣像,都有一大本。”       看到这些我不禁要问,一个在家庭的重担下,仍旧每天坚持读书不迟到的“优秀学生”,却在课堂上“画画”,而且画了不只一大本,符合常理吗?如果我们取信刻“早” 的故事,那《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作者是谁? 如果我们取信鲁迅自己所写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那么鲁迅么又是凭什进入 江南水师学堂 的,难道是艺术特招生吗? 疑点3 : 作家萧红 在《回忆鲁迅先生》中写道:       “周先生病了, 气喘 ……喘得厉害,在楼上靠在躺椅上。”       “许先生看周先生说话吃力,赶快接着说周先生是怎样 气喘 的。”       “1936年10月17日,鲁迅先生病又发了,又是气喘。”       “18日,终日 喘着 。” 而鲁迅的侄女 周晔 却在《我的伯父鲁迅先生》中写道:       “周先生病得那么厉害,还经常写文章写到深夜。有时候我听着他一阵阵接连不断地 咳嗽 ,真替他难受。”         两位作家都是鲁迅亲近的人,但是描述鲁迅临终前生病的症状却相互矛盾,相信凭两位作家的中文水平,绝不至于分不清“气喘”和“咳嗽”。我们是否有理由怀疑,这两个鲁迅其实并非同一人? 方舟子先生擅长“读文诊病”,是否可以对两位鲁迅的病情作出诊断? 疑点 4 :         在鲁迅的散文诗《秋夜》(选自散文诗集《野草》)中,有一句话,我的中学老师曾反复称赞:“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 枣树 ,还有一株也是 枣树 。”       然而,我的一位朋友私下里告诉我,鲁迅(周树人)在北京的居所外根本没有枣树,只有梧桐树。我有理由质疑,《秋夜》很可能不是鲁迅(周树人)本人所写。        另外在《秋夜》中,还有这样的话:“后窗的 玻璃 上丁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乱撞。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 窗纸 的破孔进来的。”       短短的一句话居然就自相矛盾,鲁迅先生家的窗上究竟是玻璃呢,还是窗纸? 最大的可能是团队创作,文章先后经两个不同的人手,却没想到留下了这样的破绽。 疑点5:              在鲁迅的小说《孔乙己》中,鲁迅写道:       “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 回字有四样写法 ,你知道么?’”               孔乙己是个小说人物,知道“回”字有四种写法的正是鲁迅先生。可是周树人有可能知道“回”字的四种写法吗? 从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我们知道鲁迅在私塾中读书并不认真,而私塾也不太可能讲“回”字的四种写法,鲁迅去 江南水师学堂 后 以西学为主,去日本留学读的是医学,更不可能学习这些,倒是鲁迅的父亲为正牌秀才,极有可能知道“回”字的四种写法。   鲁迅每日读书,不会长时间泡在咸亨酒店,对酒店中形形色色的人有那样详细全面的认识。 而且,如果没有亲身的体会,很难将孔乙己这样一个落魄文人的行为举止甚至心理状态刻画得那样深刻。 而鲁迅的父亲周伯宜,秀才出身,家道中落,很有可能整日在咸亨酒店以酒消愁(周伯宜生病并不能证明其没有去过咸亨酒店)。所以,最可能的真相是,鲁迅的父亲,清末秀才周伯宜,自知重病在身,命不久矣,为了照顾儿子今后的生活,决心帮助其成名,早早留下了这篇小说。 疑点 6 :                 鲁迅在日本留学期时,在东京学了两年日语,却没有留在学术水平相对较高,中国留学生集中的东京,而选择去了仙台。事实上,鲁迅是当地唯一的中国留学生。这对一个仅仅学了两年日语的外国留学生来说相当的不便。那鲁迅为什么要选择仙台呢?             在藤野严九郎(即鲁迅提到过的藤野先生)所写的《谨忆周树人君》中提到:“周君 身材不高 , 脸圆圆的 ,看上去人很聪明。”               我们看过许多鲁迅的画像和照片,鲁迅的脸无论如何也谈不上“圆圆的”。日本二战时期成年男子的平均身高为1.60米,百度百科记录鲁迅身高1.61米,在日本当时成年男子平均身高以上,何以会被评价为“身材不够高”?难道鲁迅在日本留学期间(24、5岁)与后来的相貌身材差别这么大么?还是在仙台读医学的鲁迅并非后来的文豪鲁迅先生?鲁迅的学历造假的问题也值得研究。  疑点7:                   鲁迅的文风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鲁迅的小说集《呐喊》《彷徨》均是现实主义题材,但晚期的《故事新编》却是神话故事等浪漫主义题材,语言风格也大有不同。利用统计软件SPSS(我只会用这个)分析三本小说中历史人物名出现的频率(不是次数,我智商过百了),可以发现明显的不同,统计检验的显著度达到6个9(即来自同一样本的概率不超过0.0001%)。(方舟子先生,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们可以据此质疑:《呐喊》、《彷徨》与《故事新编》并非一人所作。        另一个证据来自百度百科,以下为百度百科截图:          百度百科中,《故事新编》创作出版于1918到1926年间。 而据我所知,《故事新编》初版于1936年。为何百度百科上详细介绍了鲁迅生平,却会连鲁迅作品的出版时间也会记错?如果我们假设:鲁迅的小说均为一个团队在1918到1926年间所做,因为文风的强烈差别,才故意将《故事新编》拖到1936年出版。百度百科的编辑很可能知道内幕,而在无意中露出了马脚。这样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疑点8:        关于“鲁迅”笔名的含义,我们从鲁迅的回忆性散文中知道鲁迅从小生活在“鲁镇”,有个小名叫“迅哥儿”,鲁迅这个笔名即使还有其他深层含义,但至少应该包括表面上的这一重。但是在鲁迅的密友许寿裳询问他时,他却回答说:“取愚鲁而迅行的意思。” 这说明鲁迅对他散文集《朝花夕拾》中的内容并不了解,不然何以连这么明显的事实都会忘掉? 疑点 9 :         鲁迅的医专同班同学医学博士小林茂雄公布过鲁迅学年成绩,这在周作人所著的《鲁迅的青年时代》和 许寿裳 所著的《亡友鲁迅印象记》两部书中均有引用(我则是引自百度百科): 解剖学 59.3分 组织学 73.7分 生理学 63.3分 伦理学 83分 德语 60分 物理 60分 化学 60分 平均65.5分,全班第68名(班上同学142人)      “七门功课,一门不及格,四门60多分”,特别是主要依靠死记硬背的解剖学都学不好。我们还知道鲁迅自承童年时上课不认真,“书没有读成”(我们暂时选择性遗忘那个刻“早”的故事),这样的一个没有天赋又不用功的人真的可能成为后来伟大的文学家吗?我想任何一个有生活常识和理性思考能力的人都能作出自己的判断。 Ps: 在藤野严九郎的《谨忆周树人君》中提供了可能的解释:“记得那时周君的身体就不太好,脸色 不是健康的血色。”,“周君上课时虽然非常认真地记笔记,可是从 他入学时还不能充分地听、说日语的情况来看,学习上大概很吃力。”但是这不利于我们的质疑,我们可以选择性的无视他。 疑点10 :       鲁迅的诸多文章中,同样是代指女性的“她”,有些文中用“她”(如《祝福》),有些文中用“伊”(如《纪念刘和珍君》),甚至偶尔有用“他”的。不同的用词习惯,使得我们强烈质疑这些文章的作者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我从来没听说过新文化运动时期的代词特点。)        方舟子先生,我和你一样理科出身,清楚的明白理性和逻辑绝对正确,无所不能,自然世界和人类社会的一切现象都必然能用理性和逻辑得出结论。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现象,非理性的人类行为,人类的个体差异,社会、文化环境的不同,时代的变迁,记忆的模糊,书面资料的错漏,语言的歧义,逻辑的悖论,文学作品的艺术加工,通通都如同伪科学一般,是绝对不存在的。       以上的十大疑点的分析资料均出自于我在中小学课本或课外读本上读到的著名篇目,网上有限的几篇关于鲁迅的传记,以及百度百科。大量的鲁迅的文章、传记以及研究资料我都没有阅读。因此,我并未下任何肯定结论,仅仅对鲁迅是否有人代笔的问题提出了质疑。相信通过查阅更多的资料,睿智的方舟子先生一定能找出更多的蛛丝马迹,将鲁迅赤裸裸的展现在我们面前,彻底打入十八层地域,永不翻身。您必将一举超过福尔摩斯、狄仁杰、柯南和黑猫警长,成为全世界古往今来最具睿智、最敏锐的人。 最后,我再为您提供一条线索,在鲁迅的《藤野先生》一文中记录了这样一件事: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第一句是: “你改悔罢!” ……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解剖学试验的题目,是藤野先生在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末尾是匿名。       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因为要开同级会,干事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请 全数 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漏”字旁边加了一个圈……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我便将这事告知了藤野先生;有几个和我熟识的同学也很不平,一同去诘责干事 托辞 检查的无礼,并且要求他们将检查的结果,发表出来。终于这流言消灭了,干事却又竭力运动,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结末是我便将这托尔斯泰式的信退还了他们。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60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       我强烈的感觉到那个日本干事正是您的打假同行,工作风格极为接近,希望你能早日联系上他,并且与鲁迅先生当面对质。我将坚决捍卫您一切质疑的方式、质疑一切的权力!                                                                                                                                                                                                您的愚蠢的模仿者,方尺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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