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国会议员成立支持刘晓波议员联盟
日本国会议员牧野圣修等21名国会议员21号下午在日本国会议员会馆成立支持刘晓波议员联盟。通过了一项决议,要求中国政府立即释放刘晓波,保障言论自由。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南洲发自日本东京的报导。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imes | 10 月 21, 2010
日本国会议员牧野圣修等21名国会议员21号下午在日本国会议员会馆成立支持刘晓波议员联盟。通过了一项决议,要求中国政府立即释放刘晓波,保障言论自由。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南洲发自日本东京的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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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社北京10月19日电】正在中国访问的日本民主党最高顾问、前参院议长江田五月19日上午在北京与中国外交部长杨洁篪举行了会谈。据日方透露,对于撞船事件及中国各地大规模反日游行造成的紧张气氛,双方一致认为应在政治层面努力修复两国关系。江田就游行指出:“日本国内也有刺激中国的言论,这是不应该的。”杨洁篪也表示,理解中国民众的爱国情感,但不能仅靠情感。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imes | 10 月 21, 2010
【共同社10月20日电】日本旅行业协会20日发表统计,截至本月上旬,预订月内出发的赴华旅游套餐的人数比上年同期减少了27.0%。因为受日中撞船事件影响,日本人暂缓了赴华旅游。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10 月 21, 2010
两年前,日本NHK的《激流中国》系列开始在网上流传时,中国一家电视台的《××看日本》也同期播出。与赢得无数中国人泪水的《激流中国》相比,网民对《××看日本》的水准颇有些出离愤怒了。不难理解,日本看中国,多少有过来人看别人正重复自己往昔的关切和同情,而中国的电视片虽不乏善意:日本其实也是一个有不那么政治的一面,甚至是“可以有”可爱一面的国家,但这番浅薄得可以理解的美意,因其刻意的“去政治”化而显得格外的笨拙。毕竟,当时中日关系正处于紧张状态,中国一些书籍和国际类报纸,正热火朝天地忙着强化日本在中国人心目中既有的大是大非印象。 还好,“日本”二字今天突然就不再能让中国人心跳加快了,有日本政坛变化的原因,更有中国自身实力和社会发展的原因,总之,今天我们或许可以更轻松地谈起这个国家,以平常心去了解一下大是大非之外的日本。 在近一个世纪的时间里,日本长期扮演着一个急需全中国人认清其本质的角色。依中国人不同的需要,日本以不同的面目出现:要么是一种丧心病狂打中国主意的、凶险、变态的生物,要么就是一个齐备了一切优点、专门让中国人汗颜并发奋图强的榜样。就像是同一个人,在书店里一边满是批判此人罪恶的书,另一边却是各种成功学书籍的主角,日本就是这么奇怪的存在。 其实,对一个人也好一个国家也好,基于现实迫切需要驱动的认识,都会不自觉地以观察者为座标作对比性描述和总结,而且往往会是一种本质主义的判断。 这里边最杰出的代表,无疑是美国学者本尼迪克特(1887-1948)的《菊与刀》,也许作者用喻体来描述一个民族符合中国人的认识习惯的原因,或者是因为它的偏颇——这本书本身就是美国对日本这个特殊敌人的一个研究项目,总之,它在中国拥有不太恰当的影响力,几乎中国人都能张嘴就说出其中的几句经典论断,虽然它真正的读者并没那么多。 本尼迪克特最为中国人熟知的论断,是日本只有“耻”感而没有“罪”感;在“耻感文化”下,善行是依靠外部的强制力维系,而在“罪感文化”中则依靠罪恶感在内心的反省。这一“知耻不知罪”理论之所以如此广为人知,是因为它总是被今天的中国人拿来解释日本为什么缺乏真诚的忏悔。 不过,这种论断在中国的滥用多少是一种误读:所谓的“罪感文化”,源于基督教的原罪说,而与之相对的“耻感文化”,并非日本独有,实乃东方文化的共性。毕竟本尼迪克特对日本的许多论断,是西方视野下东方人的共性,而非日本的独特个性。中国人的悔罪意识丝毫不比日本人多,当然,也不见得就更少。 有赞美《菊与刀》的文字称,日本人是通过这本书才真正地认识了自己,这个说法多少有点过分拔高了本尼迪克特,就好像说日本人是因为汤姆·克鲁斯扮演了《最后的武士》,才开始认识到了武士道的精髓一样。我相信日本人读这本书的感觉不会舒服,因为这本书字里行间都洋溢着西方文明人对东方野蛮人的优越感。 同是美国人,赖肖尔(1910-1990,1960年代曾任美国驻日本大使)的《日本人》比《菊与刀》要平实温和得多,尤其是,它对日本的描述摆脱了那种简单鲜明的标签式判断,但也许正因为这点,《日本人》远不如《菊与刀》在市场上更成功。毕竟所谓民族性之类简单判断,比起结合历史分析得出的复杂但不鲜明的判断,更能满足大众猎奇的口味。 不少日本人认为,戴季陶那本在80年前曾风靡中国的《日本论》,对日本的认识深刻程度在《菊与刀》之上。戴季陶长期与日本各阶层的深入交往,再加上同一文化圈中的那种独特敏锐,只靠几个月时间、借助二手资料的本尼迪克特是无法企及的。就像对中国社会的观察,日本HNK的纪录片远比美国人的同类作品要把握得更准确细微。尤其是,戴季陶那一代革命党人与日本有着纠结难辩的复杂关系与情感。这本1920年代出版的书,已约略隐现了日本后来必然冒险失败的制度性问题。 由于日本一直是如此重要的敌人和榜样,于是台湾有了一本从名字上就有意图“终结日本问题”的著作——《谁最了解日本》,作者许介麟对他之前所有介绍日本的书都很不屑,但从这个意气用事的书名上就不难猜出,他不太可能总结出格外有价值的观点,这与他的决心和掌握的史料太不成比例。 同样,日本人迫切向世界兜售日本的著作,也免不了那种本质主义的强烈倾向,譬如新渡户稻造的《武士道》。日本人先后战胜中国和沙俄一举进入强国行列,同时还未展现出“菊与刀”的丑恶嘴脸时,《武士道》曾风靡整个西方世界。 这本讲述日本成功学的著作,应该很对今天一些人的胃口,他们认为一个国家总得与某种宗教全面挂上钩才会有现代化。这种观点,当年也困扰着新渡户稻造在霍普金斯大学的导师:一个非基督教国家怎么突然就变成现代文明国家了?于是,就有了新渡户稻造的《武士道》。它将武士道之与日本文明的关系,用基督教与西方文明的关系作了巧妙类比,西方老师一下就明白日本这个学生为什么能成功了。 《武士道》成功地使日本武士在西方人眼中成了骑士、绅士与知识分子最完美结合的象征,它是刚刚“开化”的日本在“文明世界”最好的公关名片,新渡户稻造因此被日本政府格外褒奖。新渡户稻造完全未能预见到“武士道”会很快延伸出它的另外一面,并把自己的祖国带入灾难深渊。仰视西方世界的读者并急切盼望其承认的新渡户稻造,心态上比起戴季陶就差了不止一点。 无论如何,试图满足那些急切想知道日本最本质特征的观察分析者,多半都会有意无意地忽略掉日本人与其他民族日常生活中普适、相同的共性,而会倾向于强调和夸大其独特而不同的一面,因之,在各式各样解剖台上被拆的七零八落的日本,作为该死的变态狂时,它像“异形”,作为杰出的好榜样时,它像完美的机器人,其优点缺点都鲜明得颇为可疑,且是一个绝无温度与触感的标本。 由于日本之于中国在历史和现实政治上都有着特殊地位,每当中国对日本的关注升温时(与其说这是一种了解的热情,不如说是一种情绪的升温),满足这种需求的大量应景之作,基本都是以一种对日本和日本人的本质主义判断的面目呈现。所以《菊与刀》之类的书被一版再版。而这么多年来,中国竟然没有超越王芸生、戴季陶等水准的大众读物出现,当然一方面因为中国今天依然是一个观念封闭和禁忌的社会,另外一方面,却是因为体制性因素,中国学界、大众传媒在方法论和研究工具上的落后。 如果是出于朴素的对知识的探求和对世界的好奇心,满足我们了解一个撇开大是大非问题的日本,一个有体温和触感的日本,则真正合适的读物实在是少之又少。从这个角度来说,新书《冰眼看日本》显现出了其独到的价值。在中国人对日本的关注程度突然降低的时候,这本书推出的正是时候,因为趣味性的阅读体验是其显著特色,若放在小泉参拜靖国神社刺激中国人上街的那段时间,对大伙的愤怒未必不是一件败兴的事情。 《冰眼看日本》的书名中的“冰眼”很容易给人以误会,其实此书得名完全不是取“冷眼向洋”之意,而是因为作者俞天任的网名叫冰冷雨天。就风格和视角而言,更准确地说应当是“温眼”,如果不能说是“热眼”的话。“冰眼”中的日本,几乎全部是日本社会方方面面琐碎而带着温度和鲜活触感的内容,而且所有观察对象在作者笔下都被谐趣化和卡哇伊化(卡哇伊,日文“可爱”的音译),对日本政治的观察亦是如此,看看“倔里倔气的共产党”、“土头土脑的自民党”、“没头没脑的民主党”、“古里古怪的公明党”这样的标题,你就不难想象他是以什么态度在观察日本,甚至关于靖国神社的文章,标题竟然是“靖国神社就是这么一个东西”!这可能会让一些希望看到猛料的读者失望。 俞天任在日本生活了十多年且已“归化”成日本人,以他对日本历史、政治的痴迷和深厚积累,早有资格写一本日本为什么之类的书,但《冰眼看日本》却完全是一本以意趣解构这类努力的书。在各种试图告诉你日本的本质是什么、日本是怎样的凶险或日本如何值得我们学习的书里边,这本没有明确目的性的书,反倒显得可贵,毕竟对多数中国人来说,没有在日本社会获得真切感性认识的机会。 当然,这个心态极为松弛的日本观察,因为最早在网上连载之故,有意无意地迁就讨好国内读者某种固化的意识,同时刻意地追求谐趣,少了一种更为真切平实的态度,这是此书明显的缺憾。 作为一个一直对日本保持好奇心的读者,其实我非常希望有一天,中国能有比尔·艾默特(《经济学人》总编,著有《太阳会沉下山》、《太阳还会升起》)和吉莲·泰特(《金融时报》驻日记者,著有《拯救日本》)这样的作者,对日本的观察和了解,由整体而深入具体某一领域,最终成为真正的权威。这才是对一个研究对象真正深入肌体的解剖,而本尼迪克特也好戴季陶也好,他们对日本的解剖分析,其实不过是看相(本尼迪克特可算是对着照片看相),而《冰眼看日本》虽不应加过高的赞誉,但俞天任好歹告诉了我们他用手去触碰试探的感受。 中国离出现比尔·艾默特和吉莲·泰特当然还早,但对日本的观察,终于由看走进一步到了触碰,确实是不容易。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imes | 10 月 20, 2010
示威領袖否認是右翼,也不是軍國主義者,要求中方立刻釋放劉曉波。 在十月十六日東京舉行的三千人示威遊行中,出現了要求中共「釋放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劉曉波」的呼聲與標語。主辦者還當場教參加遊行者用中文呼喊「劉曉波被(要)釋放」的口號。作為這次大遊行的現場總指揮永山英樹向亞洲週刊披露了為何要在集會遊行中聲援劉曉波的內情。以下是專訪摘要: 在十月十六日東京舉行的三千人示威遊行中,出現了要求中共「釋放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劉曉波」的呼聲與標語。主辦者還當場教參加遊行者用中文呼喊「劉曉波被(要)釋放」的口號。作為這次大遊行的現場總指揮永山英樹向亞洲週刊披露了為何要在集會遊行中聲援劉曉波的內情。以下是專訪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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