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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与永同昌集团老板张宗真合作的悲惨下场

原文地址: 与永同昌集团老板张宗真合作的悲惨下场 作者: 余能良                  与永同昌集团老板张宗真合作的悲惨下场                    ——— 一个农民工包工头的遭遇和控诉   一、与永同昌集团老板张宗真多年合作,搭进全部身家。 出生在福建省著名的建筑之乡永泰县,余能松从16岁起就开始离开家乡外出打工做工程,后来自己成立包工队带领家乡的农民工在闽北一带承包工程,1997年回到福州承包工程。1997年至2000年期间,永同昌集团老板张宗真在福州做地产开发项目,余能松在其公司也承包了一些零星的附属工程。由于余能松工程成本低、工程进度快,而且为人憨厚、勤勉朴实,为张宗真的公司节省了大量的工程支出、降低了开发成本,两人逐渐发展为长期合作关系。 2000年,张宗真进军北京拿下几个开发项目,希望余能松继续带队伍到北京承包其附属工程。当时被拖欠了100多万元工程款的余能松,不情愿地跟着北上。 2003年开始,余能松逐渐将施工队伍的骨干全部调往北京,先后承包了永同昌公司控股或参股项目公司开发的西国贸汽配城、卡布其诺、丽景、晨谷苑等多项开发项目的附属工程的施工。经过余能松及施工队的没日没夜的辛苦工作,这些项目陆续竣工验收并投入使用。 2007年底至2008年初,为迎接奥运会,在张宗真资金极其紧张的情况下,作为表兄弟,余能松答应为西国贸酒店的装修工程垫款施工,以保证该酒店在奥运会前如期开业。为兑现承诺,余能松装修队伍日夜加班,边设计边施工,酒店装修工程终于在奥运会开幕时间提前2个月交付使用。 西国贸酒店交付使用和开业后,张宗真突然翻脸,多次声称余能松工程款已多拿或没有可付的工程款了。2008年12月28日即春节前,众多农民工等着拿工资回家过年,张宗真提出要在他事先写好的《承诺书》上签字方可拿工程款,并要求用余能松的房产等权益作抵押,才向余能松支付600万元工程款。 后又经多次协商,张宗真答应在2009年初先给余能松工程款2000万元,用以支付余能松在外面赊欠的材料款和工人工资,剩下的工程款等双方对账完再给。2009年春节过后,余能松多次向张宗真索要长期拖欠的工程款,张宗真均以工程款已经全部支付为由不予对账、不予付款。 二、假借司法机关之手,定了余能松的罪就可以赖掉近亿元的工程款,张宗真包藏如此恶毒的祸心,路人皆知。 为了如期完成工程,余能松不得不将多年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拿出垫付越来越多的工程款和民工工资,工程后期,余能松已经无力支付拖欠的材料款和民工工资,面对年关,处境十分艰难。根据永同昌公司方面和余能松工程队双方相关人员签字确认的预算或结算文件,张宗真掌控的项目公司至今尚欠余能松施工队1300多万元,加上张宗真故意搁置账款、不予核对的工程,共计欠款9000多万元。这其中包含了许多民工工资、材料商的材料款和余能松近二十年积攒下来的全部家当。张宗真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些农民工辛勤劳动和全部心血给自己带来的财富和荣耀。 张宗真在明知其公司与余能松存在工程承包关系的情况下,是长期合作关系,却隐瞒真相,精心策划,捏造事实,以涉嫌职务侵占罪为由,向北京市丰台公安分局诬告陷害余能松、刘桂钦和徐德章,目的就是将余能松等人抓起来,使其所欠的巨额工程款无人讨要,最终赖掉巨额工程款。 2009年7月29日,翻脸不认人的张宗真,指示其弟弟谎报余能松职务侵占,将余能松在过去几年中从永同昌公司领取的的多笔工程款(这些工程款每一笔都对应着余能松施工的具体工程内容),诬为侵占永同昌公司财物,通过公安机关将余能松刑事拘留,送入看守所。 刘桂钦作为余能松的妻子,长期在余能松承包的工程项目中负责给工人发工资、申领工程款、买材料等工作,也被以职务侵占罪错误拘留(现取保候审);徐德章作为刘桂钦的外甥,长期负责为余能松开车、管理施工现场、采购工程材料,以及余能松、刘桂钦安排的具体工作,同样被以职务侵占罪追诉(被拘留37天后因检察院不予批捕而取保候审)。余能松工程队像刘桂钦、徐德章这样的管理人员,共有二三十人,都是自己的亲戚朋友,受此牵连,不仅失去了工作的机会,连基本生活都受影响。他们更希望朗朗乾坤能够有昭示真相,彰显公正的时机。 在公安机关侦查期间,张宗真为老板的永同昌公司无视余能松只是带着自己的施工队伍向永同昌公司承包或分包工程,永同昌公司只是根据余能松承包完成施工的工程量向余能松支付工程款,双方根本不存在任何雇佣关系、聘用关系和劳动合同关系,永同昌公司也从未给余能松及其带领的施工队任何人提供过工资报酬和劳动保险的事实,有组织有预谋地作假证,作伪证,伪造各种任命文件,诬称余能松是其公司员工,而不提供反映余能松与永同昌公司之间真实承包关系的证据,比如双方签订的承包合同、工程签证资料等,致使余能松被以职务侵占罪错误拘留、逮捕(目前已起诉至丰台区人民法院)。 2009年7月,余能松被丰台公安机关以涉嫌职务侵占罪为由刑事拘留后,张宗真就开始派人私自处置余能松购买的工程器械、工程材料和私人财产,对余能松及其工人的住房断水断电,逼迫余能松工人和家属无处容身,以极为卑劣、残暴的手段驱散余能松施工管理人员。 张宗真为了谋取余能松的工程款,利欲熏心,不择手段,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但余能松承包工程的事实终究不会改变!有大量的证据和事实可以证明,余能松根本不是永同昌建设集团公司的员工。无论张宗真的永同昌建设集团公司单方面任命余能松的什么“总经理助理”或者其他任何职务,余能松都是以包工队或施工队的名义承包或分包永同昌公司开发项目的附属工程,并根据自己施工的具体工程内容,向永同昌公司申领工程款。余能松从永同昌公司领取的每一笔钱,都是与自己完成的具体工程内容相对应的工程款,是经过永同昌公司各部门层层核对、审批后,才领取的,双方是一种事实上的施工承包关系。余能松没有任何职务,更谈不上以职务便利侵占永同昌公司的财物,根本就不存在对永同昌公司财产的职务侵占问题! 三、黑心开发商张宗真的一切努力都是以违背良心和良知为代价,换取血淋淋的金钱,无视商人和企业的社会责任,无视这些举动的恶劣社会后果。 这起冤案的发生发展,究其原因,是张宗真利用其承发包的强势地位损害处于弱势的余能松,虚构余能松具有永同昌建设集团公司职务的假象,以利事后伺机借故强取豪夺,最后侵占包工头余能松及广大农民工兄弟的劳动果实。 根据余能松自述,几个月前,张宗真就托人传话给余能松:“余能松如果不妥协,弄个罪名关你十年八年很容易,随便用些关系就让你身败名裂,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一个目无法纪、肆无忌惮的史上最黑最邪恶的开发商的丑恶嘴脸从此昭然若揭! 张宗真的恶劣行径,已经给余能松及其家属、农民工兄弟造成巨大的伤害和经济损失,也给北京的和谐稳定留下了极大的隐患。 余能松作为一个农民工出身的包工头,经过十多年的打拼,本来积累了一定的财富。在承包永同昌公司北京开发项目的附属工程期间,这些积累几乎全部垫了进去,同时还向亲戚朋友借了几百万元垫资承包施工。结果因永同昌公司的谋财害命,余能松不仅所有家底全部搭进去,甚至连人也搭了进去不说,还欠一身的债务。 更让人于心不忍的是,在余能松承包永同昌工程期间,因永同昌公司拖欠工程款,导致余能松欠着长期跟着自己干的众多农民工兄弟的工资,以及向自己承包的工程提供材料的材料商(其实也多是农民工出身)的材料款,累计1000多万元。一些材料商被欠材料款达二、三百万元。在余能松被陷害的一年多时间,这些长期领不到工资和材料款的工人和材料商不时询问我们“老板什么时候能够出来?”,直让我们痛不欲生!有些农民工已经跟余能松干了十来年,在十来年中,余能松每年都会给他们结清当年的工资的;余能松此次被陷害却导致这些农民工经过了两个年关还无法拿到自己的血汗钱!有的农民工无奈起诉永同昌公司,该公司还不认帐,称与这些农民工兄弟没有关系,罪恶啊!!! 在余能松被抓后,无法向余能松讨要工资和材料款的广大农民工和向余能松承包的工程供应材料的众多材料商,曾经集体到永同昌公司讨要他们的工资和材料款。该公司又不给钱,说无法确认他们是否有工资和材料款被欠,导致众多农民工和材料商欲哭无泪。而其中的一些农民工班组长,因为讨不到工资发给自己所带班组的农民工兄弟,甚至年都不敢回家过;而一些农民工班组长,为了向自己带出来干活的农民工兄弟有个交待,不得不自己贷款给他们发工资。 当了解到余能松所带的农民工班组长竟然贷款给农民工兄弟发放工资时,我们深深地感到了农民工的良善。同样作为农民工出身的余能松,从来不曾亏待过自己所带的农民工兄弟!然而,与此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作为房地产开发商,身为大老板的张宗真,为了侵占余能松的工程款,竟然对自己的亲表弟痛下其手,谋财害命!(余能松不仅是张宗真的亲表弟,余能松的母亲还是张宗真的契娘!) 种种事实证明,张宗真为了侵吞余能松的工程款,不惜兄弟反目,背信弃义,恩将仇报,昧着良心诬告陷害余能松,有违天道,天理难容;其行为不仅严重侵犯了余能松等人的人身权利,而且严重危害了市场经济秩序和社会的和谐稳定。 在此,我们谨请求领导敦促相关部门立即撤销对余能松的错误追诉,释放余能松,还农民工兄弟一个公道!同时,我们也郑重举报张宗真及其公司有关人员对余能松及刘桂钦、徐德章的诬告陷害,希望有关部门予以查处。 我们更相信在文明进步的中国,张宗真的企图和妄想一定不能够得逞,英明的司法机关也能够识破其阴暗肮脏的动机,尊重事实和法律,作出符合事实和法律的公正裁判。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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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政策 讽刺就是好!

核心提示 : 毛泽东如何使中国人失去幽默……互联网如何逐渐找回中国人的幽默 原文: Irony Is Good 来源:外交政策 作者:ERIC ABRAHAMSEN 发表时间:2011年1月12日 译者:iFreedom(@ljqu) 校对:小米(@xiaomi2020) “社会主义好!”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缔造之初的口号,但如今它是否已沦为一句带有讽刺意味的反语?一个会思考的人怎能真心接收这类丝毫不加掩饰的说法,甚至都不会扬扬眉毛,或者默默地嘟哝一句“真的”?为什么六十年之后当中国政府称达赖喇嘛称为“人面兽心的恶魔”时,为什么中国人不觉得好笑? 简单地说,讽刺就是字面意思与其含义之间的差异,是说者与听者互相使的一个会心的眼色。这种心有灵犀的交流采用的语言能引起内心深处的反响和联想,以此表达一套共同的经历和信念。但是在中国,共产党已经清楚地表态,除了党和人民之外就没有其他共性了;除了国家领导人的讲话之外就没有可以分享的语言了。中国政府花了几十年的心血,确保公共舆论里的“公共”的意思就是“政府所有”。 早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年之前的1942年,毛主席就曾对政府领导人和知识分子说明,文学和艺术都是为政治服务的。但是,对中国语言真正的破坏是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当时除了八个“样板戏”,其他所有音乐和戏剧都是非法的,公共舆论被压缩只能听有线广播喊话的地步。词汇被重锤砸得只剩下权力和暴力的字眼。特别是歌曲,被当成了有效的工具。当时最流行的歌曲之一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这首歌的前奏朗朗上口: 文化大革命就是好, 就是好, 就是好, 就是好。 在随后的几十年里,中国的教育政策和官方话语都没有偏离这种价值话语模式太远,无意义的重复和不鼓励独立思考——都是很难催生幽默和机智的贫瘠土壤。1976年,“文革”结束,毛泽东死去,这让中国舒了一口气:在官方语言还在缓慢进化时,民间社会又一次有了发展自己语言的空间,这带来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文化繁荣,中国语言中的微言大义和讽刺开始慢慢苏醒,不出所料,站在最前沿的是作家。比如作家阿城,他的《棋王》、《树王》、《孩子王》三部小说,彻底去除了毛时代的政治语言,重新引入了中国传统的文学和哲学风格。 另一方面,王朔则发出了愤怒之声。1989年,他发表了小说《千万别拿我当人》是一则辛辣的讽——从独裁政权的角度看来,个体是毫无价值的。其中有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地方官员接待一个上级,欢迎致词以荒谬开始,以晕倒结束:“敬爱的英明的亲爱的先驱者开拓者设计师明灯方炬照妖镜打狗棍爹妈爷爷奶奶老祖宗老猿猴老太上老君王皇大帝观音菩萨总司令……” 1 这一节长达数页,到最后,堪称中国最丰富的拍马屁用的陈词滥调已堆积如山,连最迟钝的人都感觉有些不对头。 而真正拯救了中国幽默的是互联网,尤其是那种王朔开创的愤怒风格的讽刺。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末,互联网还完全被没有审查(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2004、2005年),最终成为了作家、思想者的公共空间,政府控制的主流媒体令他们窒息,他们摸索到了新的发声渠道。王小山创办了“黑通社”,这是通讯社的模仿,类似洋葱新闻。黑通社创办于1999年,至今仍在运行,它给记者和作家们提供了一个急需的发泄口,优雅地发泄心中的愤懑。“新华社说的都是假的,”王小山如此评论中国官方通讯社,“我们的也是假的。” 自由时光苦短。到2004年,博客作者 王晓峰 开始写幽默博文的时候,政府也认识到了网络讨论的危险。王晓峰的博客最初的名字是 《戴三个表》 ,戏仿的是前国家主席江泽民乏善可陈的“三个代表”理论。这个博客经常被当局删帖和封杀。2006年,当局要求必须换个名字。王晓峰的回应是,把这个讽刺的说法换成了关于讽刺本身的声明:不许联想。 现在,网络监控技术精密,无处不在,这使得针对中央政府和高层领导的幽默评论和批评更少了,但是对低级别机构的嘲弄开始蔓延:从教室到办公室,对象是社会各级当权者。对官员腐败和滥用权力的报道经常撞上网民枪口,并演化出在网络上引起很大反响的流行语。去年十月,保定一个醉驾的司机撞死了一名大学生后,声称“我爸是李刚”——当地公安局的副局长。顿时引爆网络,愤怒共嘲弄齐飞,网民创作了大量诗歌、音乐视频,还有无数这句话的讽刺衍生品。现在,google搜索中文“我爸是李刚”,有多达32,400,000个结果。 诺贝尔和平奖新得主刘晓波2006年写过一篇关于政治幽默的文章 2 ,认为王朔作品的辛辣自嘲与近来网络上的“恶搞”热一脉相承:恶搞一切,从自命不凡的电影明星到无能的地方官员。刘晓波写道,自从1989年政府镇压了天安门抗议活动之后,“由于中共致力于反西化反和平演变,人文领域的严肃话题陷于失语状态,人们只能借助于大众娱乐来宣泄压抑。” 3 (刘晓波注意到,现在许多知识分子担心,政治笑话的流传可能会消解可能引起真正改革的愤怒感。 但是刘晓波自己也在文章中说,这种担心没有多少根据。韩寒就是例证,他可能是读者最多的网络人士之一。他的文章风格多样,有的讽刺挖苦,有的隐约微妙(他回应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奖的博客文章只有一对引号。),从没有如雷暴跳。2009年,一群背后有当地政府官员撑腰的船夫,打捞出溺水而死的学生的尸体,要求遇难者父母高价来赎,否则就拒不交尸。韩寒建议中国公民随身携带打捞费:“如果有朋友落水或者自己落水,你可以将现金举过头顶,这样才会有半官方捞尸队对你进行打捞。” 4 讽刺开始闯入一贯一本正经的主流印刷媒体。去年,中国一家比较有思想远见的通俗杂志,《三联生活周刊》的一篇文章正赶上电影《建国大业》首映式,《建国大业》是中国政府为建国六十周年精心打造的主旋律电影。这篇文章是一篇虚构的旅行指南,考察了世界上的“小国”,以溢美之词赞扬西兰公国和Molossia这些小国,转弯抹角取笑中国要成为“大国”的野心。“咱们也别着急,”文章结论说,“只要坚持下去,就有盼头儿。但这些国家,往往也有些年头了,20年,40年,或者60周年。” 5 但是,绝大部分传统媒体仍然在政府屁股后头亦步亦趋。在中国这种从一上学直到步入职场就一直进行单一说教的灌输文化中,讽刺看起来只是死水微澜。自中学开始,中国所有的学生都要学“思想政治”课,后来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这些课程每年都学,直到完成高等教育。同样的教条年复一年地重复,没有思考,没有分析,造成的结果就是一种头脑僵化:把潜在有联系的东西并排放在一起都不会将它们关联起来思考的能力。中国媒体不断地炒日本在二战期间入侵和占领中国北部这些剩饭,但对中国在新疆和西藏的所作所为却视若无睹,从不提及。 真正微妙的、自觉的社会讨论可能还要寄希望于未来——“可能需要两三代人的时间,”王晓峰对我说——但是,在受过教育的中国人中间,政府赤裸裸的自我矛盾的说法已经不再能轻易过关了。温家宝在九月份接受CNN采访,谈论言论自由和政改[ 原文 ][ 译文 ],他的言论随后被中国媒体封杀。中国的网络人士对这件荒唐事极尽嘲讽。 政府对这种新挑战疲于应付,审查的第一条规则仍然是“不许讨论审查”,政府根本无力正面解决大行其道的挖苦和讽刺,因为大多数讽刺挖苦用的是平常语言,无法按关键词审查。从“我爸是李刚”上了“敏感词”列表可以看出,政府对此也有认识。 不管政府扑灭新的批评之声的动作多么敏捷,但是它也总赶不上趟。从公共舆论里生生去除不中听的语言只有到思想不依赖语言存在时才管用,但是让沉默与文字一样响亮本身就是绝妙的讽刺。王晓峰说,可能还要等新一代人成长起来,才会发出直接的挑战的声音。他的说法可能是对的,但是政府应当对此忧心忡忡。即使在今天,每一篇关于灾难、失败、腐败、不公的网络报道都会获得“感谢国家”这样的评论,这是新改编的过去毛时代的流行语,可能带着愤怒或者听天由命的意味,但首要的是心照不宣的讽刺。 1 译注:本段摘抄自王朔小说 原文 2 译注:本文是刘晓波著 《从王朔式调侃到胡戈式恶搞—兼论后极权独裁下的民间笑话政治》(点击查看请翻墙) 3 译注:本段摘抄自刘晓波 原文(点击查看请翻墙) 4 译注:本段摘自韩寒博客 原文 5 译注:本段摘编自《三联生活周刊》 原文 点击 这里 订阅及墙内看译者; 看不到相关阅读?点击 这里 获取翻墙梯子 相关阅读 外交政策 马利德:关于中共的五大迷思 经济学人 深陷网络讨伐——独裁者走向数字化 外交政策 胡锦涛想知道什么? 洛杉矶时报 和谐尚未成功,中国仍需努力 译者访谈预告 微博到底微不微? 华盛顿邮报 卢宜宜 互联网时代的中国抗议 外交政策 审查无国界 外交政策 雾长城 外交政策杂志采访万延海:我为什么去奥斯陆? 外交政策 诺奖镇压启示录 RSS订阅 GFW博客 ,获得翻墙梯子大全 翻墙看《译者》 https://yyii.org 发送邮件到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订阅《译者》 使用Google Reader猛击 这里 订阅《译者》; 译者精华杂志版下载大全 参与《译者》的多种方式。 版权声明: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 CC协议2.5 您可以自由复制、发行、展览、表演、放映、广播或通过信息网络传播,创作演绎本作品。惟须遵守下列条件: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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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声 高智晟拼死一发的声音 耽误两年今面世 (含英文译文)

高智晟这篇《心声》竟然阴差阳错地耽误了两年才与读者见面。耿和为了照顾某个人的情面不愿我说出这篇《心声》的真实经历。总而言之,谁也不能挡住高智晟拼死一发的声音,它最终成功面世。 让我们感谢高智晟律师。他为了中国人民的人权,为了历史不致回头嘲笑我们中国男儿,而不惜以自己的生命相拼。让我们也尽我们一份微薄力量支持、帮助和营救高智晟。力虹的死在警告我们,高智晟律师正处在当初力虹同样的危险处境。 我的心声 (英文译文在后面) 高智晟,2009年1月1日 朗朗乾坤下,诺大的自由文明世界,中国共产党仍无恶不敢为且无恶不能为,令人惊叹! 在十三亿同胞中,我们一家人竟是如此的无助。 2007 年9月份前,在中国大地上只有四个人不愿听共产党的话仍坚持公开与我往来。结果,这四个人中,一人长期被警察围困,三人在九月份被绑架遭到野蛮欧打和精神折磨。至2008年,仍不愿听话放弃的胡佳遭到非法关押,黄燕被绑架后与“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遭到残酷折磨。而黄燕此后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 “法轮功”同胞所遭受的酷刑更加骇人听闻。在酷刑威慑下的今天,中国已无一人再敢公开与我往来。 现在,我要发出点声音不仅是异常困难,而且十分危险。当局在三年多的时间里,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以最残酷的手段,来达到阻止我发出声音的目的。以致于我去年11月份出来后到外地,连住宾馆都有警察在同一个房间贴身监视。他们实际上成功地达到了此目的,把我变成了一个仅能行走的废物。我常与妻子戏称:“世界上六十亿同类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我们家却与世隔绝。”外界朋友们可能会觉得我们一家苦不堪言,其实最苦的是我妻子耿和。我生性乐观,又是信主的人,即便被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时,痛苦亦仅止于皮肉。装着神的心里确实满满实实地没有接纳痛苦的心理空间。我和两个孩子经常大声歌唱,耿和却从不参加,我的各种努力都不能使妻子摆脱苦楚。 耿和的苦楚源于女儿格格的不能去上学。自从孩子不能上学后,我也绝望过一阵子,感到没有任何一件事比之更加令我痛心,我在震惊和愤怒中不断地对当局抗议。耿和为此精神几近崩溃。 借此,我亦特别呼吁恳请,那些在大陆尚有点自由的朋友们,持续关注郭飞雄,并帮助他的妻子和孩子。在今天中共鹰犬遍地之时,民族精神陷入罕见的停滞状态之地,我们需要郭飞雄这样为民抗争的勇士。郭飞雄、胡佳、杨天水、陈光诚、许万平、王炳章、郭泉们这些以生命捍卫自由信仰的勇士才是中国的希望。今天帮助他们及他们的亲人可以使我们这个多难的民族在将来回顾这段历史时,给我们的子孙少留下一点耻笑。 在现金的中国,人们普遍心知肚明的是,生活在善意和道德中已经十分困难。胡佳的命运进一步揭示了这个严酷的社会现实: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不但困难而且危险。善恶有报这个人类古老的传统观念在今天中共党文化充斥的现实生活中遭到致命毁坏。在传统的中国社会,对道德和善良的维护随处可见,而今日中国,对道德和善良的维护早被一扫而空、连根拨除,中共国家政权成为不道德和恶的典型象征和代表。 今天中国所有所谓的经济奇迹,无不以“致命毁坏”为代价。人们为之雀跃的只是表面繁荣的畸形经济发展,而对环境遭如此恶劣的破坏却视而不见,对迄今近70% 的中国人长期被置于任何社会保障之外的非人道现实也视而不见。今天的中国,传统的水乡没水喝,传统的奶乡无奶喝,农民不吃自己产的粮,食品制造者不吃自己制造的食品,这些早已是普遍现象。掩耳盗铃,指鹿为马,丑化美,美化丑成了社会风靡的时尚,而在这一切当中,中共政权这个不诚实、不道德的坏榜样的身影无所不在。 这个无良政府利用它制定的恶法扬恶抑善,致使恶人当道。在竞争中,谁有权力谁就能胜出,谁不讲道德谁也能胜出,强大的权贵集团则这样形成。司法不公,恶警当道更使人们对在不公正改革中形成的权力集团充满了仇恨和鄙视。各地迭连发生的暴力抗争事件,敲响了这个民族再一次被迫进入暴力循环的不详的钟声。 今天的中国社会,民情颓靡,整个社会并不仅仅是一些人的严重腐化,而是大多数人的普遍堕落。一场让当政者沾沾自喜的奥运会,把极权政治和文化强加之在“体育盛会之中”,用专制精神置换奥运精神。奥运会千人一面的专制文化恰到好处地大肆渲染了所谓的和平崛起形像,在这样的过程中,强权摆弄下的歌舞狂欢掩盖了底层民众的悲惨呼号,掩盖了中共践踏人权的恶行。我在新疆方得知:今年奥运火炬在大陆的传递所到之处,路边欢乐的人群都是当局组织的。还由机关单位把警告口头传达至火炬沿途的每个家庭、每个人,即:“任何人不得打开窗户、不得举标语喊口号,否则,满街的阻击手将果断处置,一切后果自负”。轰轰烈烈的背后是人们看不到的虚假安排,表面欢呼及和谐的背后是赤裸裸武力恫吓。中共就是这样操纵本国人民轰轰烈烈地排斥一切不同的声音,把中共的虚假景观拓展至全世界面前。 权力集团中的大部分人也都清楚地看到,中共制造的这些虚假景观都无法挽救专制必亡的颓势。轰轰烈烈的宣传一过,贪官恶警们的恶行依旧,中国各地的抗争依然峰起。 借此,我谨向海外真诚关心中国命运的华人朋友们致谢。呼吁更多的海外华人关心并致力于和平推进民主宪政;呼吁海外民运、信仰团体及其争取权益的团体团结起来,坚定致力于中国的民主和平转型;呼吁设立人权工作委员会,为每一位人权受害者去控诉。中国的人权受害者多如牛毛,尽量把能搜集到的每一个人权迫害案件呈送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及其它国家的人权部门,并定期公告。建议创办“人权报”,每日披露人权侵害案例及施害者的姓名及名称,把堆积如山的中国的人权灾难真实展现在全世界眼前。委员会应下设各省及城市工作组,以搜集及声援人权案件为主。另可设立若干专门工作组,诸如:宗教信仰工作组、上访问题工作组、失地农民工作组,六四问题工作组等。将国内人权具体受害者的问题纳入具体行动中才是真正民主宪政的价值之源。 在此亦建议人们在行动上,联合所有华人反专制力量,包括联合一切致力于寻求民族自治的团体。并通过广播网等形式将未来中国联省(邦)自治对国家和人民的益处广而告之,诸如联省自治使少数民族自治自然水到渠成地实现。也要实现未来中国之对所有公民的包括医疗、养老等方面具体的普遍的福利制度;实现独立的司法;实现未来政府对所有受专制迫害的具体受害人每年以一定的财政比例予国家赔偿的承诺;追究共产党首恶的刑事责任等,要效《九评》传播之法,传播我们的这些理念,促使国人的觉醒。 在此,我亦特别呼吁,海内外所有力量团结起来,尽一切力量营救郭泉和刘晓波先生。刘晓波的被捕暴露了当局的无耻嘴脸。 在此,我还要忍不住给中国的民运维权领域喊喊话,现在相当多的民运及维权人士已变得不再是行动者,而是沽名钓誉的民运投机者。他们对我们民族灾难史上最惊天骇地的中共政权对法轮功的迫害睁眼不见,充耳不闻。我公开为法轮功信仰群体呼吁后,私下接触者皆说我激进。这种“共识”惯坏了当下中国的最恶的恶种,给被迫害的同胞雪上加霜。我发起的绝食抗暴行动和平且合法,这些沽名钓誉的民运投机者不但不支持,还几乎在同时四面扑来软硬兼施的指责。他们中的一些写手文人们,更是打着“义旗”从背后杀将过来,在我身陷囹圄时还不停止,让人扼腕叹息。为什么要这样?!我说话的机会不多,今天必须点明这点——这是阴暗人性使然,是自私人性使然!停下来吧!无论你捏拿得多么炉火纯青,也是枉然。在酷刑后我说出这苦楚的真实心声,虽很逆耳,但绝非激愤之言。 今天,中共在全世界的“好朋友”、“好伙伴”们,他们对中国共产党这个当代人类最黑暗政权维护者的反文明现实大都心知肚明。但是这些中共的“好朋友”、“好伙伴”们却因为利益而成为泛黑暗政治的一部分。还有一些中共的“好朋友”、“好伙伴”们则是被共产党精致的欺骗所迷惑,他们完全不了解共产极权的邪恶本质,他们甚至为他们所看到的虚假东西唱赞歌。 最后感谢那些真正关心中国人权事业的外国朋友们,感谢斯考特先生、诺瓦克先生、加拿大的两位大卫先生及欧洲议会的先生和女士们,你们给以我们无私的道义支持,你们的支持是我们为自由民主而抗争的希望所在。 这篇文字将使我再次遭绑架,遭绑架已成为我的生活常态,如果它要再一次来临,就让它来吧! 高智晟 2009年1月1日完稿 Speaking from My Heart By Gao Zhisheng Under Heaven’s watchful eye, and amidst the vast free and civilized world, there is no evil that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CCP) would shy away from or is incapable of. It is truly shocking! Even though China possesses 1.3 billion fellow citizens, my family, bereft of support, can be so very helpless! Before September 2007, there were only four people in China who refused to follow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and persisted in being friends with me openly. As a result, one of them is continually followed by police; the other three were kidnapped in September and suffered brutal beatings and mental torture. In 2008, Hu Jia, who continued to refuse to follow the orders of the CCP, was held in prison. Huang Yan was kidnapped and kept in prison with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where she suffered cruel torture. In addition, Huang heard and witnessed that the torture Falun Gong adherents had suffered was even more terrif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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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全耀:晒晒中国最早的红卫兵拼的都是哪些爹?

唱红歌,种红树,山河红,老子英雄儿好汉。2008年9月,“将军后代合唱团”在中国成立。他们子承父志地表示:“美国不是要我们到了第三代、第四代就会变颜色,我们就是要将我们的红色文化代代传下去,永不变色。”老秦说,这声音似乎和当年的红卫兵们一们一样,滑稽的是那个宋要武又改成了宋彬彬,并变成了美国籍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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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蒙难记(第一季•上)

在东北出差近半个月,白天拍摄,晚上上网,知道◎●获奖后,北京已是风声鹤唳。于是和滕彪商量,回京后先在他位于望京的工作室住一段时间,等有司疯够了再回家。

担心被定位,10月27日中午登上飞机后随即关掉了手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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