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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晓芸 | 那些挣扎在贫困线上的“性观念”

那些挣扎在贫困线上的“性观念” 编辑改了个有趣的标题,叫“卿本强者,奈何示弱” 彭晓芸  几位衣着朴素的女大学生,举着牌子,面对镜头,书写阴道的独白。她们的吁求是阴道希望被尊重,阴道说初夜是个屁,阴道愿意让谁进入就让谁进入,更有一位在香港就读的女博士生赤膊上阵,上书“我的阴道说…从未高潮”。牌子举上了微博,引发公共舆论对这场女权运动的激烈争吵。 强烈支持的一方认为,这是女性争取性权利的大胆行动,突破性禁忌,让“阴道”这样的词汇脱敏,是推动性别平等的重要内容;强烈反感的一方有一部分人是基于他们持有的特定道德观,认为这些女生不知羞耻,道德败坏。 不过,还可以有第三种看法。在我看来,这场性观念倡导运动从效果上来看是失败的,但不是由于挑战了社会道德,恰恰相反,它的话语形态和诉求内容过分陈旧,停留在传统的道德观念上“等靠要”,以“女权的名义”发出最不女权的声音。 在道德领域,似乎没有什么比“性道德”更概念紊乱、边界模糊的了,而在社会运动领域,似乎也没有什么比“女权运动”更容易招致非议的了。如此说来,是不是恰好说明,与性相关的道德评价或观念形成是最需要想象力的呢? 至少性科学一直在确证想象力、创造力对性体验的重要性,多项关于女性的性高潮研究均表明,意念类的想象力,精神性的创造力与性高潮体验有着直接的关联。也就是说,性高潮体验的丰富程度,与女性对自我“灵与肉”的自主、深度开掘有着密切的关系,这颠覆了传统的性文化当中过分强调男性性技巧和男性主动权的观念认知。 此类性科普知识在互联网上唾手可得,网易公开课也好,学术专著也好,甚至微博上的性学家专栏也好,都是大学生们近在咫尺的性扫盲学习资料。至于性经验,现在大学生连结婚都是被法律和学校制度允许的,更不存在障碍。因此,也就可以说,现在还在痛心疾首呼吁性自主、性权利的诉求,与她们现实中获得的性自由状况并不相符。 那么,这批女大学生的这些简陋苍白的性诉求语言从何而来?这不能不让人归咎于可怜的应试教育后遗症和我们这个时代贫瘠的想象力,女大学生们照搬早期女权运动关于性自主的只言片语,加之参与行动时对可能构成一场社会运动估计不足,对行动剧码缺乏富有幽默感或艺术精神的设计,显得粗糙、草率、随意。 既然谋求广泛传播及普遍认可是这场“阴道独白”运动的目标,那么,就不能逃避公众舆论对于动员口号和行动剧码的挑剔,这一逻辑是极力抵触批评的活动发起者未能充分考虑的。她们似乎过于强调目标的正当性,而不太在乎使用怎样的方式使得观念的倡导更具亲和力和艺术格调。 在人类的文明史上,性以及人类独特的文化现象—-爱情,是与人类的审美活动正相关发展的。与此同时,由于性以及爱情的模式与人类的生产方式又是密切关联的,于是性与爱情的道德评价是随着经济发展水平和人类的行为模式不断变迁的,这其中产生的所谓“性道德”,本质上是一种“性礼俗”、“性文化”,当礼和俗在某个时期之内相对固定下来的时候,人们往往以道德评价的方式将其推而广之,以实现对相应人群性资源的控制权。 但是, 如果我们仔细考察“性道德”的内容,就会发现其中大多数是假道德之名以实现人类生存方式的控制之实。 譬如,避孕技术的进步大大地革新了性道德的评价方式,人们开始不再把性的功能唯一视为为了繁衍这一目标,性与爱结合在一起的审美功能由于技术革命而日趋展现,当然,在更早前,“性”的审美属性也得以被描绘和记录下来了。在可考的岩石画中,既有男性阴茎的符号,也有女性阴道的符号,艺术史上,生殖崇拜是永恒的主题。色情艺术史上一位著名的画家是法国人古斯塔夫·库尔贝,他的一幅展示女性生殖器和性爱的油画就叫“世界的渊源”,荷兰性学家Jelto Drenth 用这幅画的名字作为书名,写了一本关于女性性器官的“真相与神话”的百科全书式专著,非常详尽地从性医学、性社会学、性文化多个维度讨论了女性性器官和性欲的各种研究成果。 如果充分了解性科学和与性相关的艺术史, 性器官从来就不神秘,也不是绝对的禁忌,故作耸人听闻状地高呼给“阴道”脱敏,不仅矫情,而且近乎无知,其实是混淆了“性禁忌”与“性隐私”的区别。 当人们大谈“我的阴道”如何如何的时候,关涉的是个体的“性隐私”,在公共领域,无论男女,任何人都可以拒绝谈个人的性经验,除非他(她)乐意分享,强迫他人谈论自己的性器官或性体验,就尊重个体性隐私这个角度来看,这种强迫是不道德的。一个有趣的案例是在美国哲学家桑德尔的公开课上,一位女生问及一位男生,“你手淫吗”?作为老师的桑德尔立即阻止,告诉那位男生,“你可以不回答”,女生也赶紧表示道歉,话题回到一般性的讨论性与道德的关系。 更多的概念混淆和行为边界模糊在我们的公共空间里司空见惯。人们常常把“忠贞”、“唯一性”、“独占性”视为“性道德”不假思索、天经地义的强制性要求,其实,经过理性反思可以在理论上得出一个可能不同的结论,就是说,当普遍道德把分享、无私视为美德的时候,我们竟然没有对性道德的“自私”秉性感到一丝一毫的诧异?未经审察的道德观念就这样成为人们完全接受的“性观念”?这难道不值得我们反思“性道德”的吊诡本质吗? 可能的答案是,要么这个叫道德的东西本质上不是道德,要么“性领域”拥有了与普遍伦理自相矛盾的完全独特的道德伦理体系。我倾向于前者,即人们嘴上称之为“道德”的与性有关的“道德评价”,实际上并非道德判断,而是一种性文化的产物,既有基于生物学遗传学基础的控制便利之需,也有审美上对性的“独占性”的价值推崇。 如果有人自发自主地认为多边性关系既不影响生理上的健康,也不影响审美体验上的痴迷深度,如果他们在自愿的前提下非要多边共享,实际上我们不能指斥他(她)们是不道德的,恰恰相反,他们比我们“更高尚”地克服了“自私的基因”。 上述纯理论的推理说明,在性和情爱的议题上,我们需要打开的是想象力和创造力,而不是继续强化逻辑不自洽的“性道德”及其观念成为公共舆论当中混战的话语资源。“想象力”的另一层意义,则在于打破两性关系的固有模式,早日脱离贫困的“性观念”。 女大学生们“苦大仇深”地诉求性权利,似乎女性只能天然地成为性的受压迫方。 她们大概没有想象过,从性科学已经打开的丰富宝库中,可资运用的有利于女性的学说层出不穷,譬如女性性敏感区远远多于男性这样的科学研究结论,再如女性性高潮持续时间普遍比男性更长等等说法。 在性行为和情爱关系模式中,除了生育这一可能的意外造成的后果差异,就性的享受而言,女性完全可能成为性行为当中的启发者、调教者、受益者,成为主宰自己的“灵与肉”的主人和强者。 (全文完)  《智富时代》【道德想象力】专栏文章  (“拇指博客”客户端已登陆苹果app store,百大名博,一手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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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客资讯 | Lantern遭防火墙封杀

基于Kaleidoscope的P2P中继实现Lantern在中国已经基本无法使用。开发者发表声明,称后备服务器遭封锁,表示早已预料到这一情况:“这是我们让 Lantern 保持为邀请/测试模式的原因之一,不仅是测试程序的功能,也是了解如何不断避开审查者。 我们允许用户索取邀请的方式意味着任何人均可以注册,包括审查者。 如果您刚好与一个审查者同时注册,你们将共享同一后备代理,而审查者最终会封锁此代理。 这意味着,同时注册的所有其他用户也将被封锁。 我们最初想让有兴趣试用程序的每个人都能轻松访问,但由于有更大的用户群,我们正在调整邀请流程。 以后,要进行访问,您将需要获得目前可访问的 Lantern 用户(具有完全有效的 Lantern 版本的用户)的邀请。 现在我们需要集中有组织地发展信任网络,以保持不被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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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中国驳斥美国提出释放刘晓波的要求

洪磊:人权是中国内政 (库存图片) 中国外交部驳斥了美国国务卿克里提出的释放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和反腐人士徐志勇的要求,声称人权是中国内政。 周一,克里敦促中国当局释放刘晓波,解除对刘晓波妻子刘霞的软禁,并称关注北京打压包括反腐人士许志永登的活动人士。 12月8日是刘晓波被捕五周年。 外交部发言人洪磊周二(12月10日)在例行新闻发布会上说:“中国是法治国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人可以凌驾法律,中国公民刘晓波和许志永破坏法律,自然要根据中国法律受到制裁。” 他又说:“要强调的是,中国13亿人最有权讨论本国的人权,希望美方配合双边关系的广阔前景,做更多增进互信的事。” 57岁的刘晓波在2008年被捕,第二年被判刑11年,至今已经在狱中度过5年。 2010年,诺贝尔委员会向因颠覆政权罪而被中国当局判监入狱的刘晓波颁发诺贝尔和平奖,中国政府表现愤怒。刘晓波的妻子刘霞近年来亦遭到中国当局的软禁。 同为维权人士的胡佳此前对BBC中文网表示,刘霞目前受到抑郁症的折磨。 据悉,刘晓波已经向受委托的律师确认不服二审判决,启动程序进行二审申诉要求推翻判决。 许志永因为争取中国官员披露财富而在今年7月被拘押,等候审讯。 (撰文:田耕/责编:董乐)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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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言 | 中国何时能够迎来互联网变革时代

中国的长城防火墙可以说是很多中国互联网企业的头彩,保护他们不受国外残酷的竞争。在中国,新浪微博、人人网、百度和一些视频网站在功能上成为了被屏蔽的推特网、脸谱网、谷歌和YouTube的虚拟替代者。因为他们得到了政府的保护,这些网站的盈利十分可观。腾讯是其中最大的综合性互联网企业,它的业务包括呼叫、聊天和游戏,最近的报道称,该公司第三季度的收入达到了26亿美元,比去年提高了34%。 中国的新闻网站也受到了严格的控制。印刷和广播媒体,也包括国有的新华网,中国网,和人民网,被官方视为唯一真正的新闻媒体。它们的记者授权可以进行采访和发布原始新闻报道,然而更大更受欢迎的非国有门户网站却没有获得这些自由的资格,只被允许在它们的网站上引用其他网站的新闻链接或者是概述。 尽管中国其他主要的方面都在进行变革,但是没有理由相信对互联网的控制会很快出现变化。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里,中国的互联网经历了空前的发展,但是经常受到诸如工业和信息化部、国家工商总局、中共中央宣传部、国家信息办公室、文化部以及公安部和安全部等政府机构的管制。在刚刚结束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上,提出了建立KGB式的新机构——国家安全委员会,它将整合所有国家机器在维护政治稳定的名义下对互联网进行控制。 然而,尽管缺乏原创性的内容和产品,中国的主要门户网站都通过经营新闻概述、在线游戏和娱乐业务发展起来。(例如,腾讯公司最大的盈利来源就是它的在线游戏业务。) 加拿大通讯专家马歇尔·麦克卢汉曾经杜撰了短语“媒介即信息,”然而,中国政府显然不希望看到在互联网中传播的信息对他们的统治不利。所以,为了生存和发展,中国的互联网企业自愿的向国家的监控行为屈服。社交媒体上令政府不快和不满的信息和评论被删除。在不同的场合,中国最大的电子商务公司——阿里巴巴的所有者马云(Jack Ma),多次愉快的表达他希望公司被国有化的愿望,如果政府愿意这样做的话。 所以,我们也许可以用麦克卢汉主义中的另一句话来形容中国的互联网:媒介是马杀鸡。事实上中国互联网市场的繁荣——受到保护而不与国外竞争及与外界的信息接触——对于社会来说没有任何贡献,只对其秉承“娱乐至死”精神,过度发展的娱乐、游戏和购物有帮助。 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渴望真实、有用的信息。在中国的网络空间中已经出现了要求进行政治改革和解决民族问题的呼吁,同样也出现了对日益猖獗的腐败现象的强烈抗议。 但是在中国,政府通过清除那些“大V”——“认证”的账户所有者来加紧对互联网的控制,这些“大V”经常成为社交媒体上的意见领袖和社会活动分子,拥有庞大的粉丝。政府甚至在一些敏感时期关闭互联网,比如2009年新疆发生暴乱之后,这同穆巴拉克在埃及,巴沙尔·阿萨德在叙利亚的做法如出一辙。 中国网民,特别是愤怒的年轻人,长久以来就渴望自由表达他们的意见。如果他们不能上网,他们无疑将会涌上街头。媒体的功能不仅仅是作为娱乐业的“马杀鸡”或者是新闻领域的“信息”,还是人们发泄自己情感的安全阀。没有了媒体这一安全阀,高压力的社会将变得易于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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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网 | 中国人的养老大业

据联合国标准,只要10%的人超过60岁,就算“老龄社会”,而中国在2012年就达到了14.32%。当我们也老去时,会发现养老,也分三六九等,甚至啥都分不到。这支视频告诉你,你能想到最浪漫的事,绝不是和内个谁一起慢慢变老…… (您也可以在优酷网观看: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jQ0NTc0MzA0.html )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中国人配过什么样的生活 多数中国人仍幻想靠政府养老 美国人与中国人 中国养老现状:50人争一张床 中国人在非洲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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