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楼 | “飞人”刘翔倒下：国家戏剧以悲哀终结
2012年8月7日，刘翔的不幸重新上演：他在预赛踢倒第一道栏，然后倒在跑道上。他挣扎着一只脚跳到终点线，但是他被淘汰，坐着轮椅离开了奥运会田径赛场。美媒报导，这是一出国家戏剧悲哀的终结。 《纽约时报》报导，刘翔是中国运动员承受重压的缩影。他可以说是中国最著名的奥林匹克运动员，作为卡车司机和糕饼师傅的儿子，他在2004年雅典奥运会上获得男子110米跨栏金牌，成为中国获得田径金牌的第一人。在北京奥运会上，在众人期盼中国飞人再获金牌的喧嚣声中，刘翔在最后一分钟因为腿伤撤出。整个国家陷入哀悼。刘翔的2012年奥运会准备的一点一滴都被中国媒体放大追踪。当他的教练最近说，刘翔的背疾不是问题的时候，可以听到全国都如释重负的嘘出一口气。但是2008年的失望一幕，在伦敦奥运会上再次上演。 刘翔不是唯一一个背负极端重压的人。一名举重运动员在国家电视台屏幕上啜泣着说他“让祖国蒙羞”，因为他只获得银牌。两名中国女子羽毛球运动员因为消极比赛被取消资格。这个小插曲导致许多中国人悲叹她们的行为“可悲”和“可耻”。 迄今为止，中国超过美国继续领先奥运会金牌榜，它试图重现它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上的表现。尽管取得了金牌的成功，中国人却在此刻展开激烈的争论，是否这个国家太过于迷恋金牌；是否国家出资的体育制度过于苛刻和过时；是否它的运动员承受太大压力；是否国家自豪感常常蜕变成不招人喜欢的民族主义。 但是运动员和教练背负的重压不是新鲜事。当中国跳高运动员朱建华在1984年奥运会仅仅赢得铜牌，他家的窗户被砸烂。当耀眼的体操明星李宁在1988年没有能够获得奖牌的时候，国营媒体说，他遭遇潮水般的愤怒和仇恨邮件，邮件里装着刀片和绳子。 中国的国家体育制度，是建立在苏联模式上，要求运动员作出沉重的牺牲，这也是中国激烈争论的主题。一名前精英运动员，现在在北京身无分文，因为伤病中断了他的运动生涯。 党的宣传部门似乎对于批评这个制度特别敏感。在奥运会开始第一周，当局给国营媒体下达指示说，“在报导伦敦奥运的时候，不要再提及（体育训练）‘国家制度’问题。除了特定媒体的评论，不要挑战或质疑这个制度。” 刘翔在奥运预赛时摔倒，无缘晋级准决赛，在微博上引发轩然大波，仅“刘翔摔倒”这一话题的讨论量就高达110万条，有记者私下透露，宣传部门在赛前的一早就针对刘翔的退赛发了内部通知。110米栏开赛前，教练孙海平已经说过刘翔有伤在身，但是刘翔一定要参赛。最终，刘翔落得一个跟腱断裂的伤痛。在刘翔受伤后，新华网的报导把刘翔从“优秀运动员”提升到“伟大运动员”的地位。上海市副市长迅速打来安慰电话，甚至慰问信都准备好了。其实，宣传部门早就知道刘翔要退赛，并且主导了整个报导。 大陆的媒体人在微博爆料说，“昨晚做版时已接到通知：不对刘翔预赛作预测。干了这行10多年，第一次看到针对一场比赛发出这样的通知。经验告诉我和同事：今天刘翔必然是重大新闻，立即就做好了相应的版面准备……说这些不是想落井下石，只是想说：伤肯定是重伤，但如果他不是刘翔，可能早就可以解脱……”从这个微博可以看到，宣传部门在赛前就知道了刘翔要退赛的事情。懂行的记者和编辑已经猜到刘翔将会重伤离场。如果刘翔只是个普通运动员，他不需要这么痛苦的带伤上场，还要伤上加伤。但是，他现在已经是“举国体制”宣传的“英雄”和政治花瓶，人大代表。这或许就是他痛苦的原因。 海外推特上洩露说，“宣传部门下达了精神，只能宣传刘翔摔倒退赛的正面”。下面各个省的宣传机构也接到通知说，“根据上级指示，对刘翔在伦敦奥运会上没有完成比赛一事，严格执行我部此前有关通知精神，重点报导刘翔顽强拚搏精神，不作负面报导和评论”。 奥运金牌被“举国体制”视为强心剂，刘翔只是宣传部门选中的棋子。“举国体制”的这个涂脂抹粉的面子工程所花费的大量金钱，完全不顾中国人的民生问题。一辆国产大校车的价格是30万人民币，小学生的营养午餐大概3元人民币，中国一枚金牌的投入是7个亿，一枚金牌可以换来2333辆校车，或者是2.3亿顿营养午餐。这完全是劳民伤财。 这次刘翔的“悲壮”，是一场迫不得已的苦情戏。 在伦敦奥运会田径比赛开始前就传出刘翔受伤要退赛的消息。刘翔的教练孙海平说，刘翔脚上有伤。央视田径记者冬日娜说，“刘翔在奥运村期间两次前往治疗中心进行止痛治疗。”“刘翔打过两针的封闭，教练组对于刘翔非常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刘翔退赛不会遭到任何人的指责。但是，“举国体制”不会让刘翔这么简单的退赛的，因为“举国体制”在刘翔身上有着巨大的政治和经济投资。在雅典奥运会夺冠之后，刘翔成为“人大代表”，成为政治花瓶为“举国体制”涂脂抹粉。刘翔的广告收入是要与上海体育局和教练按照比例分成的。2008年北京奥运刘翔退赛，赞助商损失高达30亿，而刘翔本人也损失超过1亿元人民币。央视报导刘翔的时候说，刘翔的号码牌是“1356”代表13亿人56个民族，可见“举国体制”对刘翔的期望。其实，1356的谐音是“一上我溜”，意思是一上场我就开溜。 冬日娜说，刘翔“在第六组实力最强，只要三四成的力量就能出线。”其实，这个时候的刘翔也只剩下了三四成的功力了，通过预赛已经很困难。为了保住刘翔的“英雄”形象，受伤坚持完比赛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美国选手梅里特赛后说，刘翔犯了技术性错误，离栏太近了。刘翔在受伤的情况下单脚蹦到了终点。新华社马上说，“刘翔完成从优秀运动员向伟大运动员转身。”上海市副市长代表上海市委、市政府、市委书记、市长、全市人民向刘翔表示慰问。这一切让网友直呼做戏。这次受伤退赛，炒作了刘翔“伟大”的形象，保住了上海体育局的收入。刘翔是否伤上加伤，他的运动生涯如何，领导们并不关心。 刘翔两次悲剧的发生，有着太多相似之处。四年前刘翔的参赛号码是“1356”，而今次又分配到相同“1356”，另外，刘翔个人最佳时间为12秒87，而这次意外又发生在12年8月7日，“1287”惊人的巧合。这种高度的巧合让不少大陆网友惊呼。据了解，奥运运动员的参赛号码为四位数字，前两个数代表“国家”，“13”代表中国，故这两个数字不会变，但刘翔又抽中“56”。香港《东方日报》报导指，四年前网民将“1356”解读为刘翔背负中国13亿人民、56个民族的希望。或许压力真的太大了，刘翔连续两次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和四年前一样，先于奥运前的大赛退出，继而于奥运初赛接连“DNF”。宿命难违，大陆网民议论纷纷，觉得“赛事很邪”。有网民指，刘翔职业生涯中，个人跑出最佳时间为12秒87，刘翔倒下又刚巧是12年8月7日。有网民甚至指刘翔于2000年出道，故他的整个跨栏生涯，就是12年8个月零7天。 刘翔是中国运动队中最神秘的一位，与其他运动员疗伤情况不同的是，刘翔的伤势如同国家机密。刘翔的几位教练、医生都在隐瞒一些事实。有运动员透露，刘翔早就不适合比赛，但刘翔因为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操作团队异常强大，广告费用动不动就是上亿，他们认为能坚持一天，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人民币；加上“举国体制”也要利用刘翔为自己脸上贴金。 据悉，赛前已经很多人已经猜测，刘翔可能以受伤退赛划下句点。这一猜测也在微博上引发轩然大波，仅〝刘翔摔倒〞这一话题的讨论量就高达110万条，有记者私下透露，宣传部门在赛前的一早就针对刘翔的退赛发了内部通知。 “举国体制”的这个涂脂抹粉的面子工程花费人民大量金钱，完全不顾中国人的民生问题。网友风之召唤说，举国体制下的中国体育，夺取一枚奥运金牌的成本是7亿元，可建造3500所希望小学，挽救35万儿童避免成为文盲。夺金牌举全国之力，建希望小学却要民间来承担，荒谬的国家！ 有媒体质疑刘翔是在“演戏”，甚至是一种“欺骗”。有大陆媒体针对刘翔在伦敦奥运会因摔倒退赛的事，向中国代表团提出质问：刘翔作为跨栏界的顶尖高手，上第一个栏就那样摔倒，是很专业的还是很业余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一幕发生？著名中国体育评论员董路批评中国体育高层将刘翔当工具；他说：管理者们说：刘翔身不由己，起跑之前的那一丝苦笑足以证明这一切，那些操纵他的人将刘翔托起又摔下，且终将抛弃，无情之极。董路所指的体育高层包括国家体育总局，田径管理中心，赞助商，广告商等等。 在比赛的前一天，新华社发表署名文章，强调刘翔不是“刘跑跑” ，不要逼他还债。文章已暗示刘翔将重演北京奥运的一幕。文章说，就在刘翔饱尝生活酸甜苦辣之后，就在他“状态恢复到历史最佳”，马上要第三次站上奥运赛场时，那个摧毁了他梦想的旧日“恶魔”，又一次诡异而至。其实，不是又来了，而是刘翔的脚伤根本就没有彻底好利落。伤病的反反覆覆对于田径短跨选手来说，是太经常的事。孙海平教练私下透露，对于刘翔的脚伤，“我们每天都像在走钢丝。” 但是，”举国体制”不会让刘翔这么简单的退赛的，因为”举国体制”在刘翔身上有着巨大的政治和经济投资。在雅典奥运会夺冠之后，”举国体制”就封刘翔为“人大代表”，成为政治花瓶为 “举国体制”涂脂抹粉。刘翔的广告收入是要与上海体育局和教练按照比例分成的。2008年北京奥运刘翔退赛，赞助商损失高达30亿，而刘翔本人也损失超过1亿元人民币。 大陆媒体对刘翔背后的利益链产生怀疑。因为如果刘翔正常比赛拿不到好成绩，他的广告效应、商业价值，可能会受到太大的影响；相反，如果是因为伤病，其广告效应、商业价值，可能不降反升。另外，每隔4年一届的奥运会，“举国体制”拿纳税人的钱为刘翔又投入巨大，且以这种方式做一“交代”。 此外，“举国体制”在刘翔身上也花了大把钞票。2004年前，巅峰状态的刘翔过去一年的花费大约三百多万元人民币，包括了运动员从训练到参赛的所有费用。2008年受伤退赛后，医疗费加训练费更是大涨。 刘翔是中国运动队中最神秘的一位，与其他运动员疗伤情况不同的是，唯独刘翔的伤势有若国家机密似。刘翔的几位教练、医生都在隐瞒一些事实。有运动员透露，刘翔早就不适合比赛，但刘翔因为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操作团队异常强大，广告费用动不动就是上亿，他们认为能坚持一天，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人民币；加上”举国体制”也要利用刘翔为自己脸上贴金。 刘翔因此一直被包装起来，在举国体制下，刘翔花费的体育经费（来自纳税人的钱）仍然是任何三个国家级田径运动员的总和。 一位接近刘翔广告团队的人士还透露，“举国体制”不会让刘翔这个国家“偶像”如此灰溜溜退场，会在最后关头以“顽强拚搏”来歌颂他，送他光荣退场。 但网民非议如潮—— 搜狐手机网友：允许失败但我们不允许欺骗。 小釨儿：摔倒，一点都不让我意外，赛前人家不是已经吹过风了么，就是觉得他这么折腾挺累的。 全球太子党大查税行动联盟：刘翔＋郎朗，这些卖身的，以后怎么清算？大家议议。 搜狐手机网友：刘翔的表演很完美，奥运会这么大的舞台才配得上这催人泪下的表演，我支援中国田径代表团的暧昧的态度，也向往无数广告商的危机团队，因为耀眼的演出又要刺激经济市场了，谢谢遛翔！ 顽强的蚂蚁11：傻子，他是上去跑才断的吗？一堆的专家、医生围着，他们会不知道他的伤情吗？他去伦敦的目的真的是去比赛的吗？08年如此，现在又故伎重演，真相爆出开的话，他让像你这样对他满怀期望的人们情何以堪？ 破灭神话17024：一个跟腱断裂保住了几亿的广告收入，值了！！！ …… 刘翔遭到淘汰，外媒认为民众已经意识到刘翔是“举国体制的牺牲品，一个悲剧的缩影”，中国体育制度并不一定利于孩子发展，而奥运金牌榜的风光也鼓吹不起民族崛起的假想。 《金融时报》回顾刘翔成名始于2004年雅典奥运会，他成为第一位在田径项目上获得金牌的中国运动员。“翔”在中国代表着“飞”，而他良好的形象也使他成为了广告商的宠儿，无数品牌找他代言。他通过代言可口可乐、中国移动等获得了百万美元的代言费，他的脸出现在全国各地的广告牌上。他还代言过耐克、Visa信用卡、安利纽崔莱、凯迪拉克、宝马汽车、伊利牛奶、中国邮政EMS、腾讯微博、青岛啤酒、联想电脑、平安保险、交通银行等产品。 刘翔第一次失败发生在2008北京奥运会男子110米栏小组赛上，他在比赛前突然走出运动场，随后主办方表示刘翔因病退赛震惊了全国观众。刘翔随后召开新闻发布会道歉，他的教练孙海平也泪撒发布会现场。不管如何，他依然是中国田径项目唯一的超级明星，他的双腿上的保险金额高达1000万美元。 路透社表示，很多民众不仅对刘翔的失败表示挫败，同时也感慨刘翔是“举国体制的牺牲品，一个悲剧的缩影”，刘翔的失败也让很多民众开始质疑中国强硬的奥运金牌战术。 路透社引用一位微薄用户留言，“我们不需要指责刘翔，而应该把矛头指向田径队伍以及国家体育总局”。英国BBC认为，中国体育制度落后，几乎是拷贝苏联体制，这些金牌和丰碑并不一定有利于小孩子发展。 有微薄用户直言不讳地说，“举国体制之下的个例支撑不了竞技强国的皮囊，奥运金牌榜上的风光同样鼓吹不起民族崛起的假象。” 据中国品牌研究院发布的《刘翔商业价值评估报告》，刘翔的商业价值跌幅高达87%，在最新版的福布斯中国名人榜单，刘翔已从去年高居第二下跌了三位，仅名列第五。自北京奥运会退赛以来，刘翔遭受的批评声浪越来越多，连家乡上海的报刊也开了火，质疑他作为公众人物的承受力，更背的是，代言的轿车出车祸，甚至可能被起诉。…… 昔日的巨星如今的黯淡，反差如此强烈，英国BBC电视台说，公众人物中很少有人像刘翔一样，“失宠”得这么快。国内亦有舆论称，中国田径的“唯金牌论”害了刘翔，为了拿金牌，在他身上投入的费用每年高达四五百万元，从雅典到北京奥运会，为刘翔一个人就投入了 3000多万，结果却是“悲情退赛”，中国田径输得惨。 然而若深挖下去，中国田径队，不过是执行“举国体制”金牌挂帅方针的一个棋子，算不上要害，真正害刘翔、也害中国田径的，是共产体制。北京奥运会，中国所获金牌跃居世界第一，官方称之为“举国体制”的胜利，所谓举国体制，就是不顾国民大众强身健体的需求，调动整个国家的资源操练精英运动员，在国际大赛中夺取最多奖牌。由于“举国体制”垄断了一切资源，它能在亿万人饿肚子的情况下，以六七亿元人民币一枚金牌的代价，打造“体育强国”的形象。在“举国体制”统治下，体育早已被政治化，成为政治服务的手段，运动员所承载的，远超过了体育竞技的胜败优劣，变成了政治味极强、极沉重的“为国争光”。比如吴敏霞，在伦敦赢得她的第三枚奥运会跳水金牌，在过去一年里她不知道她的祖父去世，她的母亲身患乳腺癌。吴敏霞的家人只是在她比赛结束之后才告诉她。“我们早就接受这个事实，她不完全属于我们。”吴敏霞的父亲吴玉明说。“我甚至不敢想像享受家庭乐趣的事情。” 在中国当运动员是痛苦的，这种不择手段追逐金牌的举国体制，使运动员被迫接受“魔鬼训练”，把人生的全部希望寄托在奥运金牌上，不但违背奥林匹克精神，更形成了将大多数人埋在金字塔下，极少数人受益的利益集团，催化着中国体坛的腐败。尤其是明星，在头顶戴上了光环的同时，也陷入了永远摆不脱的政治梦魇，变成了实现党的价值目标的马前卒，而一旦失足，真是瞬间天昏地暗，乾坤颠倒，做什么都不对了。难怪许多明星要跳槽当老外，郎平感慨在美国打球才知道什么是体育享受，因为无论如何光芒四射，面前都横亘着一个极危险的“栏”──压制人的独立和自由、阻止心灵飞翔的铁栅。利用体育强国梦煽动民族主义情结，作为维护统治危机的重要手段，是“举国体制”运用国家力量培养众多体育明星，在国际比赛上抢金夺银的真正目的。 与普通人相比，更可悲的也是“巨星”，无论今天是“民族英雄”，抑或明天成“民族罪人”，无论是荣耀，还是屈辱，都一样背负着巨大的政治阴影，一样折射着中国体育的畸形。 新华网《孙杨或接力刘翔成新全民偶像，诠释”激励一代人”》，这个题目泄露了刘翔曾被“举国体制”特殊重视、特殊吹捧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一直在体育方面有什么特殊贡献，而是他甘心情愿成为党的工具，所以党千方百计的把他树立成“全民偶像”。 但刘翔是全民偶像吗？他的行为“激励一代人”了吗？2004年他在雅典奥运会上成为“亚洲飞人”之后，确实一时间成为“全民偶像”，但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上，他的表演凸显了“举国体制”输不起就耍赖的流氓本色，从2008年开始，刘翔一次次表演，一次次让人反感，2012年最后那点剩余价值使他成为上海市体育界高官。 本来刘翔的表演可以到此为止了，但“举国体制”不把人榨干是决不肯丢掉的。于是又赶鸭子上架，非让刘翔参加伦敦奥运。刘翔师徒二人还得接着表演。 2012年8月4日，男子1500米自由泳决赛中，孙杨夺冠，并打破世界纪录，喜极而泣。新华网的报导使用的赞美词骇人听闻：“他把90后的个性鲜明、敢拼敢闯、有个性又有集体观念的性格特征表现得淋漓尽致，在世界泳坛仿佛初升的太阳般灿烂耀眼。” 但男子1500米自由泳不是接力赛，与“集体观念”有什么联系？！报道说“论实力、年龄以及项目统治力，90后的孙杨完全可以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保持‘中国太阳永不落’的优势。”这是在谈论一个运动员吗？这是在谈论政治、在谈论霸权，这是“举国体制”体育为政治服务的最典型话语。 但“举国体制”想让孙杨接力刘翔成新全民偶像，“激励一代人”爱党爱国，无疑是一场春梦。“飞人”刘翔倒下，意味着国家戏剧以悲哀终结。 什么才能“激励一代人”？权力的猛兽关进笼子里，没有“国家机密“的黑箱操作和黑箱炒作，让冠冕堂皇的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就如启东市委书记被愤怒民众扒光衣服一样。这样的“太阳般灿烂耀眼”，才“激励一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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