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哲

老马:水深火热台湾行 —— 一海之隔的文明世界

警察,对中国人而言绝对算个森严的话题。在童年的印象中,台湾这个水深火热之地应该是一个“反动派资本家专制独裁、人民朝不保夕人人自危”的可怕“警察国家”。后来随着信息的多源化,发现情况有变,也获悉那位在“威权时期”与政府作对的“英勇民主斗士”、如今深爱大陆体制的李敖作家,可以在“警总”等情治单位昼夜监视居住的情况下,自由读书写作、交友出游、品洋酒、玩美女;还能借自家门口“监视警察”之威恫害撞坏他私家车的邻居;后来他还能别出心裁地参加了一届“总统选举”(去年厌恶台湾教育制度的李作家还自由地把爱子送交可靠的北京大学培养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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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桃米:台湾社区营造的草根实践

  文|本刊记者|陈统奎   发自台湾南投      随着台湾游的热潮,和日月潭一起被大陆游客所了解的,还有附近一个叫桃米里的小山村。1999年台湾9·21地震后,一对夫妻记者——廖嘉展和颜新珠,放弃台北的繁华,放下笔杆子,创办台湾新故乡文教基金会,与在地居民一起打造出一个“社区理想国”。   地震前,桃米是一个传统农村,经济凋落,年轻人纷纷逃亡都市谋生,还因为埔里镇的垃圾填埋场在村落附近,自嘲为“垃圾村”。12年过去了,桃米变成了游客青睐的“世外桃源”,预计今年游客量将首超50万人次,光旅游这一块营业额就有1亿多新台币,即2200多万人民币,令人刮目相看。2009年底本刊记者曾赴台采访并发出报道《台湾桃米社区的重建启示》,许多读者非常好奇:“桃米奇迹”是怎么诞生的?两年后,本刊记者再度探访了这个小山村。      请得马英九为何又不让他来   对“桃米”的印象,还得从两年前的一次采访说起。2009年9月20日,记者第一次到台湾南投县埔里镇的桃米里采访。1999年9月21日台湾发生了“集集大地震”,离震中不过20来公里的桃米是重灾区。灾后重建,桃米以“生态社区营造”为方向,从一个传统农村向结合有机农业、生态保育和休闲体验的教育基地转型。抵达当晚,桃米正在举行9·21地震10周年纪念音乐会,许多大官员、大明星都出现在这个偏乡村落。   令记者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个音乐会不仅不是政府主办,也没有政府资助,但台湾“行政院长”吴敦义却前来致词。它由台湾新故乡文教基金会、台湾点灯协会(纪录片工作者)、台湾音乐人协会三家联合主办,不少台湾大腕级音乐人都放下工作前来义演。记者问点灯协会理事长张光斗:“为什么吴敦义肯来?”   张光斗答:“本来马英九答应要来的,但是他告诉我们他只能接近半夜12点才能到。我们拒绝了马英九,请他派一位代表前来,在晚间电视新闻直播的时刻致词,他便叫吴敦义来了。”记者追问:“你们凭什么请得动马英九,又为什么不让他来了?”张光斗说,就是给马英九公开的电子邮箱送了一封邀请函,第二天就接到他秘书的电话。至于后来对马英九说不,那是因为“三更半夜来还有什么意义,领导人需要在电视上讲话才有价值”,他们不希望叫马英九白跑一趟,因为他们知道“领导需要舞台来展示亲民形象”这个政治道理。   张光斗接着说:“桃米社区记录着台湾人成长的历程和整个社会的脉动,台湾民间社会已经走向成熟的自力更生的心态。只要你自己愿意站起来,一定有人支持你。台湾这股力量很厉害,不依赖政府,凭自己的手,自己的脚,就站起来。”“谁来支持?”记者追问。他答:“有公民个人,有企业家,有大学师生,有基金会,也会有政府,但不依赖政府。”记者再问:“政府为什么支持?”他答:“政府施政,往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它也在苦苦寻找项目,如果我已经把一个项目做成了,政府只需锦上添花就领功劳,它为什么不干?”   桃米这个1000余人的小山村,在张光斗眼里那是“台湾之傲”:“桃米人认识到这块土地的重要性,不过度开发,不但青蛙回来,蛇回来,老鹰也回来了!桃米要打造的是一个没有污染,没有冷漠的社会,让人拥有更包容的心态面对周遭环境,面对所有的人。”   2011年7月,本刊记者再次来到桃米。行走在乡间路上,不同风格的标识牌提示着每个地方的不同资助机构,湿地公园和戏水池是“农委会”支持的,社区营造见习园区很多项目是“文建会”支持的,民宿生态池是“信义房屋”支持的,防小黑蚊涂油箱是中台科技大学和南投县环境保护局支持的……虽然任何一个社区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来发展,但只要社区的居民透过挖掘藏在深处的社区个性,找到感动自己的发展元素,找到地方资源的魅力,就能感动别人。   桃米生态村提炼的新文化符号是“青蛙共和国”,在桃米,处处可以看到青蛙雕塑和图案,还有湿地公园,以及一家家民宿院落里的生态池——为青蛙营造生态家园,你甚至可以看到,男女卫生间也命名为“公蛙”和“母蛙”。12年前,做生态社区营造之前,没有人知道桃米。今天在台湾,只要你说桃米生态村,台湾朋友自然会告诉你,去那里可以看青蛙。只要你提到青蛙,台湾朋友会告诉你,台湾有一个“青蛙共和国”在桃米生态村。         双关语“新故乡”      探究桃米成功的要素,新居民扮演了重要角色。新居民在桃米生态村起步阶段有发动机的作用,至今仍是支持桃米转型的中坚力量。罗树海是其中一位。12年前,他从台北来到桃米生态村盖民宿,同时做“金线莲”研发和种植,过着悠闲而简单的生活。罗树海的宏觀山居民宿位于海拔800米的山头上,有5间客房,当然还有一间“小卖部”,销售自己生产的产品,很是畅销。   为什么移民山间?罗树海答:“我赚够了生活费,接下来我要赚健康。”   罗树海的独子大学毕业后,在台北工作了两年多之后,也因为不喜欢台北的紧张节奏,选择回桃米。新居民的二代也选择桃米,这是以前桃米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这12年来,很多桃米年轻人都回来了,回来创业,回来当自己事业和人生的主人。邱富添,另一位桃米民宿主人——他是老居民,在台北打工16年,1990年代后期父亲过世时回来继承家业,但做农业一年才赚20多万新台币,养家很辛苦。如今,他已经盖起1000多万新台币的民宿院落,并因做生态解说员解说青蛙精彩,博得“青蛙王子”美名——是否期待儿子回来?他自豪地说:“让儿子回来继承我的事业,一点也不委屈他了。”   支持桃米民宿做生态池的信义房屋董事长周俊吉亦说:“台湾许多偏乡其实是充满大城市所没有的魅力,只要能够结合、凝聚在地人的创意与参与,不仅可以为偏乡带来观光潜力,也可以互换外移的游子返乡定居。”   对邱富添等老居民来说,12年来,他们打造了一个“新故乡”。而对罗树海等新居民来说,他们成功带动了桃米生态村的发展,自己也融入了一个“新故乡”。 “新故乡”对在地人,新在于新建设,新发展;对于新居民,就是第二故乡。如果不是一批外乡人以桃米为“新故乡”,用他们从外面带来的经验、知识、创意,更重要的是行动,桃米生态村的休闲旅游不可能做得这么顺。   当初,邱富添等一批开明的老居民,张开双臂欢迎新居民的到来。“以前是竞争观念,我要把他干掉,我要做第一。现在是共生理念,我要做唯一,唯一就是差别,把内部的冲突减少,互相分享。”桃米的26家民宿,价位自定,各有特色,但又有“把资源留在桃米社区”的共识,每一家民宿都是所有民宿的服务窗口,“我客满了,我分享出去,我替其他人做客服。”这样一群可爱的人办的民宿,果然大受市场的认可,教育团、亲子团、学术研讨团和社区参访团成了桃米社区的四大客户群,“节假日都是爆满”。“一起把蛋糕做大,大到每个人都吃饱,新居民和老居民就和谐了。”罗树海说。   在桃米社区营造经验里,“新故乡”这3个关键字,是一个核心价值。       “基进(radical)”运动   桃米最吸引人的另一张招牌是“纸教堂”。   纸教堂为钢、木、纸三种材料构筑,以纸为主体、主题,里面并无圣母像。它位于桃米新故乡社区见习园区里,进园区大人需要100块新台币,儿童等优惠票打5折,可全额抵消费。据台湾新故乡文教基金会执行长颜新珠介绍,现在来纸教堂办婚礼的人很多,基本上都是一边信教,而一边不信教的组合。   2009年记者来的时候,纸教堂边上的展览室正在举办9·21地震10周年展览。这一次,展览室变成了一个咖啡馆,卖餐饮,卖在地特产,卖在地手工艺品,卖社区营造类图书……生意盈门。颜新珠介绍说,见习园区等于新故乡文教基金会办的一家社会企业,靠营业收入来偿还贷款。当初向友人借贷了900来万新台币建设,目前尚欠款400多万新台币,预计明年可以还清。见习园区占地200多亩,主体建筑还有一栋钢结构的开放式建筑物。   桃米生态村正是在新故乡文教基金会的长期陪伴下,实现了脱胎换骨的变化。纸教堂现在每周末举办两晚音乐会,有些还是乐队首发式,有些则是基金会花钱请来的草根乐队。眼下的暑假,基金会还主办写生活动和征文比赛,吸引游客进入桃米生态村互动。   新故乡文教基金会以做社会企业的方法助力桃米生态村,一方面它做社区培力,帮社区人成长;另一方面,它导入外界的人力、物力、财力等资源,支持社区发展;再来,它办社区见习园区,吸引其他做生态村的社区代表和官方考察团前来交流,对一般游客吸引力也不小。尤其是园区中的“纸教堂”,已成台湾知名的旅游景点。见习园区办社区营造培训班,面向桃米居民,也面向外面的社区营造者。最近办日语培训班,民宿主人们学习得不亦乐乎。“我们一直在学习,做社区营造,培训和学习不能断。”罗树海说。   大陆很多地方做乡村旅游点,要么发现市场做不起来,或者火了一段时间就又沉寂下去了,这是为什么呢?新故乡文教基金会董事长廖嘉展给出主要原因:“生态旅游每年都会面对很多新的东西,要如何让客人觉得这个社区是有进步的?不只是硬件,还包括管理能力、或其他多元的发展,要让人觉得这个地方值得再来。”记者了解到,起步阶段,桃米民宿接待的“游客”全都是“新故乡”安排的各种“考官”,“民宿主人需要与客人互动才能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服务者”。   反观大陆,记者在汶川地震后重建区看到,有的乡村旅游点在政府和外界帮助下,民宿和农家乐一下子建设好了,但游客稀少,社区内部没有人会营销,更缺少其他专业素养。与桃米对比,它缺的是“人的成长”。正如台湾乡村民宿发展协会理事长吴乾正所言:“经营民宿最大的困难不是资金,而是在人。”   廖嘉展和颜新珠是一对夫妻档,他们都曾是台湾《天下》、《人间》杂志记者。但多年的记者生涯,这对夫妇发现了一个大尴尬:不管笔锋多么犀利,现实的改变和社会的发展,总不能达到自己心中的理想。1999年,他们决定“起而行”,创建台湾新故乡文教基金会,其主要目的是“实践在地行动的公共价值”,吸引、团结一群资深和年轻的文化工作者,共同致力社区营造工作。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李远哲为他们俩“站台”,出任基金会“荣誉董事长”,理由是“社区的草根活动是真正改变世界的开始”。   颜新珠把他们夫妻俩的“转行”称作“基进(radical)”。台湾的社区营造其实是一种“基进”运动——一种回到土地、回到社区、回到生活的主张。文化人、大学教授、返乡大学生、中产阶级等精英分子是台湾“基进”运动的中坚力量,这些人在试验并创造一种以知识经济为基础的乡村生活创意产业,即生态、悠闲、慢拍的生活方式。运行12年,市场认证了这场运动的价值。有调查显示,在台湾,有43%的都市人,希望放下目前的工作搬到乡下生活,选择简单的生活。下乡开民宿成为风潮,成千上万家民宿拔地而起,他们选择在林间布置梦想之屋,取代高压无奈的都市生活。   “基进”运动成就了桃米,它是“基进”运动的一个生动注脚。      什么是“社区营造”   目前,在台湾,“社区营造”是一个流行语,已成社会主流。这个概念起于日本,1994年台湾“文建会”推出“社区总体营造”政策后,日本社区营造经验开始在台湾被复制和推广。   日本在1990年代初期泡沫经济后,透过社区营造,打造了一些成功的魅力新城乡。2006年,日本国会修订观光立国基本法,将1990年代的社区营造运动推向观光立国的思考与行动的未来愿景,坚持社区营造和观光应立足于地方特色魅力风采,形塑在地居民与观光客“好住”、“好留”及“美好的生命记忆”的永续目标,最后把成果导向观光,又以观光来回馈地方历史文化与自然的保存。   日本社区营造最宝贵的经验是,并非完全交托给政府,而是尽可能地发动社区,发动民众,他们成立了“历史景观保存协会”、“街屋委员会”、“故乡会”、“社区营造协会”、“研究会”等各种名目的执行机构。东京大学教授西村幸夫说:“社区营造,可以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思考我们要留给下一代一个什么样的环境,并为之付诸行动’。”   官民在社区营造上取得共识,协力推进,使日本成为一个“社区营造大国”。在台湾,社区营造更是政府主动推动的政策。“文建会”是台湾社区总体营造的中枢部门,其“副主委”李仁芳说:“社区营造也好,打造观光城乡也好,都是以社区在地的创意生活达人为制作人,以社区历史人文为布景,以在地山川城乡街廊为舞台,以社区创意工艺和商品设计为道具,以所有参与体验过程的居民与旅客为演员,在可居可游的城乡社区,通过它生活(演)出一场创意生活的大戏,为城乡社区的人文环境与地方经济通史带来一个更好的明天,这岂不是城乡经营——打造我们大家共同的幸福社区家园的最高境界?”   这段概括,是对“社区营造”最精辟的阐释。   台湾人、清华大学社会学系教授罗家德介绍,台湾社区营造有3种模式,一种是政府推动型,成功率小;一种是NGO帮扶型,较容易成功,桃米生态村即是成功范例;另一种是,返乡知识青年型,成功概率最大,台湾有很多成功案例。中国大陆还没有一例社区营造成功范例。罗家德和友成企业家扶贫基金会合作,在四川选了一个灾后重建点——杨柳村做社区营造试点,借鉴桃米生态村等台湾社区营造经验,在大陆点燃了社区营造的星星之火。   桃米的核心经验是什么呢?桃米民宿主人邱添富这样解答:一是,台湾新故乡基金会功不可没。在地震后,这个基金会就坚持要求村子的里人接受他们举办和组织的各种培训,通过各种方法,让居民们了解社区发展以及生态发展的理念和知识。基金会还一直和他们一起讨论、策划,并共同做社区建设,现在基金会已经成为社区的一部分了,再没有人认为基金会是外人。二是,社区居民通过不断的讨论,始终坚持了生态发展这个核心方向。现在,生态产业已经成为桃米的主要产业,村里1/5的村民都在经营生态产业,其他村民经营的传统农业,也因为生态旅游带动而升值。    “桃米的成功实践,告诉我们其实农业是一种令人敬佩的行业,会让人觉得农村是一个很好的生活地带,最重要的是,现在这成为一件有尊严和有价值的事情。”这是新故乡文教基金会董事长廖嘉展所理解的“桃米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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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 | <天璇>以生活的名义

政治这个东西,作为谈资是很好的,在特定时刻把妹也是很有效果的,我难道不知道吗?适当的谈一谈,没什么问题。 别当作生活,别当作主线,更别让戾气充满你的胸。   以生活的名义   文/ 周远游(天津大学)   曾经有两本书,都叫做《以革命的名义》,苏联的那个拍成电影的,我始终没看下去,年轻时红色文学看了不少,当时对夏伯阳最有爱,对第四十一个最有感。但这本书我记得封皮实在太丑……至于起点那本,我记得我曾经引述过里面的一段话: 革命是什么 ? 革命是毁灭,她镇压一切反抗革命的敌人; 革命是重生,她让所有受压迫的人获得自由; 革命也是掠夺,她在向统治者讨还所欠的本利; 革命更是获取,她能给革命者想要的一切! ~~~~~~~~~~~~~~~~~~~~~~~~~ 呵呵,革命本来就是句口号而已,属于贫民们的暴政!以革命的名义从事任何暴力活动,才具备合法的外衣。这类合法,并非符合现行法律,而是历史的发展规律,被压迫者应该申述自己的权利与主张,也包括肆意掠夺贵族们的财产与女人,同样是在革命的名义下。 但是,稍有常识的人都晓得,在人人网,或者在其他论坛,鼓吹革命还是改良,其实没什么意思,这根本不是你可控范围内的事情。温和派再怎么反对,革命的盘口如果来了,你拦得住么?一个聪明人,在盘口来时,就该果断推筹码去梭。你不梭,失去机会是小,祸害大家是大,比如22年前的波波。 同理,革命派无论如何聒噪,盘口如果没来,是你聒噪的了的么?盘口没来,闲家正常的选择当然是跟庄,凭什么跟着你推筹码?那你一推肯定赔个精光。自己愿赌服输没关系,别裹挟小弟好不好?     既然这和鼓吹的人没关系,按道理,我何必搀和呢?问题是,这里是人人网,不是别的地方。最近这类话题到处都有,各大主流论坛完全卷入,我却完全没有说话。 为什么?那里人是谁,和我甚相干? 但这里是人人网,我这个号有很多人,是从未蒙面的,但是基本都是互加好友超过2年的。按说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我一般不去关心人家的私生活,网上的事情归网上。但是,最近弥漫的一切,本质上是戾气! 戾气太重! 一个社会处在转型期,戾气重是正常的,能不能渡过要看当权者的智慧。但是当权者是不是有智慧,也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你再有戾气,论述再精当,放的狠话再吓人,能如何呢? who care? 但是,要知道,戾气深重的人,生活很难快乐的,扪心问问自己。 我自己在人人网最活跃的时候是08年前后,想必有不少人还记得,什么wt了,什么扑克牌了,都有我一号,而且基本不用马甲,因此也造成当时那个圈子里很多人真名是啥我也不知道,如今似乎也失去联系了。 我自我检讨,那时候,我的戾气就太重,总觉得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而且那时候,听了李远哲一句话,说: 知识分子,如果不在社会转折时期站出来说话,以后一定会后悔。 哇,当时那句话,简直让那时候不满20岁的我热血沸腾,加上从小口才便恰,知识面算很广,记性也很好,那阵子,在和众“五毛”战斗的过程里,几乎是横扫之势,那时候总觉得太有成就感了!天大夜里熄灯,于是我经常在室友们碎叫后抱着本本,把总网线从交换机里拔出来,然后熬夜继续战斗。总体来说,那段日子,基本上是重度网瘾少年。 可是,又如何?年轻时候难免会二一些,这没什么。我前后被封了20个号,有段时间认识的人都烦了,因为天天加,但那时候总觉得受了天大委屈,非得干到底。 这些事情固然作为青春一笔,将要留下印记,但是问问自己,这种生活,对自己是正效应么?对他人是正效应么?对社会是正效应么?     有件事情,我基本没在网上说过,因为没啥意思。不过很多人都喜欢晒资历,那就晒晒吧,其实这事情实在太操蛋了。 09年5月,我因为邓玉娇的事情也被市局喝过茶,起因无非是百度大学生吧的一个帖子和我鼓捣的一件文化衫。那时候我记得只有周逸飞打电话问候,当时那份感激吖。 当然了,那时候,在蜀黍面前,我也装小白兔,尽量避免被套话,但是说实话,那个蜀黍和那个阿姨,为人巨和蔼,巨慈祥,而且尽力帮我开脱,我没有开玩笑,没有讽刺,是这样的!由于当时学院的赵老师保护我,事情完全被控制在校园内部,连喝茶也是,对此,我至今依然表示感激。目前来看,这件事情对我没有造成任何负面的影响。 这么说不是别的意思,因为这件事我也很恶心,对这个体制感到恶心。但是,来跟我接触的俩人,我愿意用最大的善意去揣度他们,如果他们愿意,来整治一个在天津没有任何背景的穷学生,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当然,你可以说,我人微言轻,人家犯不上。但是无所谓,我只看对我的正负效应。 目前为止,这个事情对我求职,再求学,没有任何影响。我希望不会再有影响,如果哪天被发现有影响了,再说。 如果给我算账的机会,起码这俩人,我是不会怪罪的,我还就装一回大尾巴狼了,行不行? 好了,有些说跑偏了,大概是10年以来,从第一次考研败了之后,到现在为止,1年多的时间,我可能是总体上比较顺遂,也可能是在全国各地晃了一圈,见识了一些具体的事情,再结合书本,对很多问题可能有些看法的改变,因此戾气有所减少,顿觉生活也美好了许多。 当然,减少,但没有消失。不过由于码字的缘故,我可以很大程度把戾气发泄在里面,没事就让龙套死的很惨,脑浆迸裂什么的。 但是还是不能消弭。我看见有些熟悉的id的言论,还是会不爽,生id,无非直接拉黑就好,眼不见心不烦。熟人的,唉,我终究还是不习惯点名道姓的来,这和我生活里的直爽大不一样。 所以,唧唧歪歪说这么多没有用的,其实就算规劝一句。 平平心,静静气,鲜血能让人充满力量,能让人兴奋不已,但是鲜血的游戏你也不敢玩,何必徒增烦恼呢?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生活么?你不生活你还想咋地? 除了野心家和脑残,正常人所做的一切,大概其都是让自己的生活变好。我认为,在不危害他人的情况下,选择任何方式都是可以的。比如跑路,比如经商,包括吃皇粮! 我没觉得吃皇粮就有啥原罪,我爹是教师我姑父是医生我爷爷二叔姑姑都是银行的,他们几十年兢兢业业的工作,对得起纳税人给的薪水,难道这是原罪吗?谁说这是原罪,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生活圈子的人都是有原罪的了?没事把清算挂在嘴边,你威胁谁呢?我只能最温和的说,要警惕这种人。 所以说,发这篇文,大概也只是给那些还把周某人这个id当做网上朋友的人看,不喜欢请自己解除或者拉黑,昨天某人拉黑我我就很与有荣焉,因为事实证明我几个月前发文赞之还是自己太年轻看错了人。可是我这人嘴犟一般喜欢自己悄悄改但就是不说,但你主动黑掉我是你当时通过好友申请错了是你承认滴,对吧。 如果你们愿意看,那么,算是一点点谏言吧,减少戾气,真的,没有用,伤身体,影响生活质量,何必呢? 政治这个东西,作为谈资是很好的,在特定时刻把妹也是很有效果的,我难道不知道吗?适当的谈一谈,没什么问题。 别当作生活,别当作主线,更别让戾气充满你的胸。 如今社会的戾气还不够大吗?真搞的不可控的时候,伤元气的可是每一个人。不要以为能独善其身。     如果你认定没有希望,就去准备外语,我承认,自由世界有很多地方很美好,我也心向往之。 如果你认定还有希望,就去努力学习,挽起袖子,准备做一个建设者。建设者虽然在当世往往得不到公道,盛宣怀卢作孚到现在还没公道,但是刘少奇那句话说得好,历史是人民书写的。总有一天,历史会还建设者公道。而且,真正意义的公民,我想在心中,已经还了他们公道。 如果你想改变眼前这一切,我认为这是很好的想法,大丈夫立身行道,总得做出一番事业,那么,就去建立自己的知识储备,修养自己的高尚品格,锻炼自己处理人际关系,尤其是团结大多数人的本事,多去国家各地走走,体察下老百姓在想什么,工厂,矿井,农村,民工们究竟在想什么。真正的革命者,无一不是人中之龙,一定有渊博的知识,强大的气场,杰出的组织和动员能力,很遗憾,那两位意领及追随者们,是不够格的。而且这样的嘴炮除了激化你心中的戾气,还有什么用呢? 无论如何,以生活的名义,让戾气走开吧。折腾了这么久,也该够了。   (采编:陈锴 责编:陈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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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是《南方人物周刊》第七期特别策划“影响中国 公共知识分子50人”首先推出的一个概念,此后自2005年起“政右经左工作室”每年推举当年度富有影响的“‘政右经左’版公共知识分子 ”。 其共同标准为: 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 对社会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 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南方人物周刊50人名单 经济学家:茅于轼、吴敬琏、温铁军、张五常、郎咸平、汪丁丁 法学家、律师:张思之、江平、贺卫方 历史学家:袁伟时、朱学勤、秦晖、吴思、许纪霖、丁东、谢泳 哲学史家:杜维明、徐友渔 政治学家:刘军宁 社会学家:李银河、郑也夫、杨东平 作家、艺术家: 邵燕祥、北岛、李敖、龙应台、王朔、林达夫妇、廖冰兄、陈丹青、崔健、罗大佑、侯孝贤 科学家:邹承鲁 公众人物:华新民、王选、高耀洁、阮仪三、梁从诫、方舟子、袁岳 传媒人:金庸、戴煌、卢跃刚、胡舒立 专栏作家、时评家:林行止、杨锦麟、鄢烈山、薛涌、王怡 另有向六位已故的公共知识分子致敬:殷海光、顾准、王若水、王小波、杨小凯、黄万里 年度百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 政右经左版 2005年 艾晓明 北岛 陈丹青 陈永苗 崔健 崔卫平 崔之元 杜维明 范亚峰 甘阳 高行健 贺卫方 胡舒立 季卫东 蒋庆 康晓光 郎咸平 李敖 李昌平 李银河 梁从诫 林毓生 刘军宁 刘小枫 茅于轼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石勇 孙立平 汪晖 汪丁丁 王怡 王力雄 王思睿 王小东 温铁军 吴敬琏 吴思 谢泳 徐贲 徐友渔 许纪霖 许志永 鄢烈山 余英时 张卫星 张祖桦 朱学勤 毕淑敏 陈璧生 陈奎德 陈明 陈映真 程晓农 程映虹 戴晴 杜光 樊百华 樊纲 冯崇义 傅国涌 高全喜 汉心 何怀宏 何清涟 胡平 江平 金观涛 旷新年 李志宁 林行止 刘自立 龙应台 卢跃刚 摩罗 秋风 任剑涛 史铁生 滕彪 王开岭 王朔 吴国光 吴稼祥 萧功秦 萧瀚 笑蜀 熊培云 杨帆 于建嵘 于仲达 余杰 余华 余世存 袁伟时 张五常 赵启强 郑也夫 仲维光 周国平 2006年 柏扬 曹思源 陈鼓应 陈平原 陈彦 陈志武 丛日云 党治国 邓晓芒 邓正来 丁东 丁学良 董桥 范曾 冯骥才 傅正明 高尔泰 高一飞 葛红兵 巩胜利 顾肃 韩德强 何光沪 何家栋 何清涟 贺卫方 胡鞍钢 胡星斗 黄翔 黄钟 江宜桦 康正果 郎咸平 雷颐 黎鸣 李大同 李欧梵 李远哲 廖晓义 林达 林牧 林贤治 刘洪波 刘擎 刘小枫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彭志恒 浦志强 綦彦臣 钱乘旦 钱颖一 秦耕 秦晖 邱立本 任不寐 任东来 沙叶新 沈志华 盛洪 孙立平 唐德刚 陶东风 田奇庄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克勤 王蒙 王绍光 王晓华 王焱 王友琴 王元化 吴冠军 肖雪慧 谢选骏 徐友渔 阎连科 杨东平 杨炼 杨玉圣 杨支柱 姚国华 易大旗 俞可平 俞梅荪 余英时 袁伟时 昝爱宗 章立凡 张千帆 张思之 张星水 章诒和 郑义 郑永年 朱大可 资中筠 左大培 2007年 艾晓明 安希孟 包遵信 残雪 曹长青 查建英 陈晓律 崔卫平 戴煌 单少杰 单世联 党国英 狄马 丁抒 丁一一 多多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华 高耀洁 国亚 哈金 洪朝辉 胡发云 周瑞金 季卫东 姜戎 金恒炜 金耀基 李柏光 李凡 李劼 李零 李泽厚 李志宁 梁燕城 梁治平 林毓生 刘军宁 刘松萝 刘苏里 刘自立 卢雪松 卢周来 罗中立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摩罗 莫少平 牟传珩 潘知常 丘成桐 秋风 邵建 邵燕祥 石元康 宋永毅 孙隆基 王康 王思睿 王学泰 王怡 韦政通 吴稼祥 吴敏 吴思 晓剑 谢韬 谢有顺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许纪霖 许倬云 薛涌 杨继绳 杨奎松 杨显惠 杨锦麟 姚洋 余世存 余习广 袁剑 袁鹰 张博树 张灏 张鸣 张耀杰 章诒和 赵鼎新 仲大军 周冰心 周策纵 周瑞金 朱华祥 朱凌 朱维铮 朱学勤 朱正 2008年 艾未未 柏杨 北岛 曹思源 长平 陈丹青 陈奉孝 陈桂棣 陈家琪 陈奎德 陈小雅 陈彦 陈志武 程益中 程映虹 戴晴 丁学良 杜导正 杜光 冯崇义 甘阳 郭国汀 韩寒 汉心 郝劲松 何清涟 贺卫方 胡杰 胡舒立 胡星斗 贾樟柯 简光洲 郎咸平 李大同 李和平 李欧梵 李炜光 李银河 连岳 廖亦武 林达 林贤治 凌沧洲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莫之许 南方朔 彭志恒 浦志强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丘岳首 邱立本 冉云飞 沙叶新 沈志华 孙立平 唐德刚 滕彪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建勋 王力雄 王元化 巫宁坤 吴冠中 吴国光 吴敬琏 吴祚来 夏志清 萧雪慧 笑蜀 谢泳 徐友渔 许志永 杨国枢 杨恒均 姚监复 易富贤 于浩成 于建嵘 余杰 余光中 余英时 袁伟时 远志明 张博树 张成觉 张思之 张祖桦 章立凡 郑也夫 郑永年 周其仁 朱大可 资中筠 邹恒甫 2009年 艾未未 艾晓明 北村 北明 贝岭 卜大中 柴静 陈子明 程晓农 崔卫平 丁抒 杜维明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名潞 高希均 高瑜 顾肃 郭罗基 哈金 胡平 季卫东 江平 江艺平 蒋彦永 雷颐 李昌平 李凡 李方平 李劼 李劲松 李筱峰 梁文道 林希翎 林毓生 刘道玉 刘军宁 流沙河 刘晓原 龙应台 卢跃刚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孟浪 茉莉 莫少平 裴敏欣 丘成桐 秋风 任剑涛 邵建 孙文广 唐德刚 万延海 汪丁丁 王光泽 王俊秀 王人博 王绍光 王天成 王焱 王怡 吴稼祥 吴青 吴思 夏业良 萧功秦 萧瀚 谢国忠 谢韬 谢选骏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徐唯辛 徐晓 徐友渔 许纪霖 许良英 许小年 许知远 许倬云 杨东平 杨继绳 杨炼 杨鹏 杨支柱 俞可平 余世存 展江 张大军 张鸣 张千帆 周舵 周勍 周瑞金 周泽 朱立熙 朱学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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