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

共识网 | 崔卫平:民主之前

  (感谢作者惠寄稿件)    被关闭的中国民众经验   首先我想提出一个问题,设想中国当下完成社会转型,进入民主,中国社会中反日的民族主义会不会马上降温?会不会马上迎来中日关系全面转好的新阶段?回答应该不那么乐观。实际上人们看到,1989年东欧民主转型的那些国家,当年的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尤其是南斯拉夫,都经历了一个民族主义高涨的时期。   最有可能,在取消了高压之后,原来那些埋藏的东西得到爆发,原来沉潜在地下的东西,一下子浮到表面。在这个意义上,民族主义是伴随着民主进程的一种现象。排外的民族主义,甚至是民主的副产品,是民主过程中必须经历的阶段以及所要付出的代价。在进入全球秩序时,人们同时感到身份危机,这会将他们重新打回原型。   借助这个视野,我将试图提供一些解释:如何理解近些年中国反日情绪的高涨?人们在街头或者网络上表现出来的一些激烈的言行,仅仅是一贯以来控制的结果,还是出现控制松动、朝向某个民主转型途中某个阶段上的产物?   不排除其中存在人为因素。有人质疑,为什么在中国不存其他的游行,单单存在反日游行?而且是同一天在中国不同的城市能够进行?这个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在权力运作不公开透明的地方,在不存在公开的权力竞争的地方,人们对于某些事情的猜测是可以理解和保留的,尽管缺乏进一步的根据。毫无疑问,我们的政府应该能够控制各种局面,尤其是街头行动。   然而我想说的是,即使存在人为因素,或称之为虚假因素,但是其背后是否还有某种真实的东西?在那些扭曲的表达背后,是否存在某些值得认真对待的东西?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去年“9·15”事件之后,我与朋友们一起做了《中日关系回归理性》的社会签名。在这期间,我发现,在中国社会里,的确存在着一种称之为“对日怨气”的东西。这是需要理解的,而不能简单地加以谴责。   所谓“怨气”,是一种长期积累起来的,也是长期被压抑下去的东西。“怨气”的表现形式在于,一旦触碰,就会以一种爆发式的、夸张的形式来表达,会脱离和超出原来的事情本来的形状,一下子火苗蹿得老高。上个世纪发生的战争,结束已经将近七十年了,为什么中国人仍然存在对于日本人有这么深的积怨?为什么这种情绪么多年来始终没有得到释放和缓解或者化解?   我想指出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普通民众在战争中的经历和痛苦,在许多年内没有得到讲述和倾听,没有得到理解和肯定,没有得到统计和补偿。他们的经验是被关闭的,没有按照其原样得到应有的关注。如果究其原因,则是复杂的和十分纠结的。   冷战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主要原因。进入冷战之后,中国社会与日本社会很快陷入了隔绝状态,不仅是两个政府之间,两个社会之间也始终不能互相照面,不能互相往来和互相沟通。因此,日本方面没有遭遇来自中国民间因为战争损失而提出的具体压力。一般人们都会说德国人对于战争的赔偿道歉更加到位,但那也是在具体压力之下才能够做到的,是在压力之下逐步得到改善的。   实际上战后一段时间内西方各个国家都强调经济建设,电影中也一样都是英雄主义叙事,只是到了1962年在耶路撒冷审判纳粹战犯艾克曼,出庭作证的犹太人才开始讲述自己真实经历,这之后才有了受害者本身的叙事。那部著名的纪录片《浩劫》,访问幸存的犹太人,片长9个小时,是在1985年完成的,而不是更早。   战争是极端事件,但普通人们的经历并非全都是极端的,但损失仍然是重大的。有些人虽然没有失去生命,但是被日本侵华战争影响了一辈子。比如我父亲,因为战争两度失学,没有能够上大学,后来参加了共产党的抗日工作,一生的命运由此改写。他热爱科学,原本可以从事他的科学研究。小时候父亲要求我们在前后平房之间学习种蔬菜,写生产日记,但是铁锹挖不下去,因为遍地的碎瓦砾,我出生的城市江苏盐城曾经被日本军队的飞机轰炸过。肯定有许多人像我父亲一样,个人命运被改写。   类似战争的创伤及阴影,实际上也影响了我们这一代人。但是这些经验被关闭起来了。灾难和损失是日本军队造成的,然而因为不存在讲述的空间,这些遭的罪没有得到来自日本的响应和回音。即使是人民战争的胜利,也不能挽回这些具体的损失。   在这个意义上来看待放弃战争赔偿,就有了一个深入的角度。赔偿不仅是钱的问题,而且是对于每一个具体受害者的关照,对他们个人受害经历的承认和肯定,是一种直接的、面对面的道歉。   当然我也需要承认,一个国家民众的声音被关闭,令其他国家不能听见,首先是因为这些遭遇和声音在本国遭到关闭。先是国共内战,后来是中国的各种政治运动,人们在现实中始终处于摇晃状态,没有谈论此前战争损失的空间。那些普通百姓的损失看起来是如此不起眼,如此破碎,缺少完整的故事,并不通向某个结论,不能整编到意识形态的某些要求中去。   我需要同时承认,以前主要是通过官方媒体来介绍今天的日本社会是有限的,造成了普通民众对于今天日本社会的缺乏了解。有关日本战后对于军国主义的切割,有关和平宪法等,对于战争的反省及道歉,包括日本巨大的经济援助的意义,这些介绍做得很少,使得今天的中国人对于日本了解非常有限,人为制造了许多盲点。这几年电视里不断播放的各种抗日电视剧则进一步加重了人们原有的怨愤怨气。   所有被压抑下去的东西,都不会轻易消失。的确,在中国目前存在许多怨气,而其中肯定有一种可以拎出来单独对待,叫做“对日怨气”。在战争中民众受伤的这一块,始终没有得到触动。   今天,随着在中国民间表达渠道的开拓畅通,随着中国民间社会力量的增强,这种积存的怨气开始得到自主性释放,包括在网络上面。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日本社会才是刚刚感到来自中国民间的压力。这是在以前比如邓小平时期不会遇到的。这是一个新话题。对于日本来说是一个新压力。首先需要理解。不是看作挑衅或挑战,而是看作真实的问题本身。   一开始的表达,肯定有不理想的成分。多年遭到关闭的不平衡的心理,会体现在一些过激的行为或者言辞方面。尤其是信息阻拦仍然没有结束,在共同的问题上不能分享共同的信息,这会扭曲人们的眼光和头脑。   那么目前的情况属于什么阶段呢?我愿意用“民主之前”来形容。是在通往民主的道路上可能出现的新问题。   既然中国民间社会开口,提出某些压力,希望日本方面也能够有所回应,而不仅仅是吃惊、消极、冷漠或者轻视。   战争是一个故事,是前面的故事;战争之后如何处理战争,是另一个故事,是后面的故事。今天在座的我们这些人,与前面的故事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与后面的故事有着直接关系,即如何处理战争的后遗问题,如何讲述过去发生的事情,如何尊重事实,在历史教训的基础之上开拓未来。这不会是单方面的事情,始终是双方面的事情。日本通过《和平宪法》与昨天告别,不拥有军队和承诺不发动战争,这是很了不起的,也希望这种状况能够维护和持续;但是需要与过去战争的受害者建立联系,取得谅解,才算是有了最后的结论,彻底翻过这一页。   当然,无论如何,战争是结束了。不管从前发生过什么,也不管战争遗留问题如何处置不当,都不能成为发动一场新的战争的理由,不能延续一场七八十年之久的战争。如果是那样,就犯了以前敌人所犯的错误,站到施害者的立场上去了。   民间交流需体现道义精神 最终实现两个社会之间的和解   此行遇到的许多日本人都会问我,如何做才能改善中日关系?中国人到底要什么?提出这些问题的人们,脸上充满了急切的善意。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想先分享一个经验——我来日本之后,与不止一位几十年从事恢复中日关系的人们交谈,问及什么时候工作最愉快,人们不约而同地提到了周恩来、胡耀邦、邓小平的名字。当然,这些中国政治家在重新打开国门、将中国带向国际社会方面是有贡献的,但是这也说明了另一个问题,即此前的中日交流,主要停留在官方层次。重要的谈判是在官方谈判桌上进行的,重要的结论民间很少能够参与。   1972年恢复中日邦交时,如何做通民众的思想工作?是通过发文件至各单位,让人们转变思想。整个民间或“社会”处于彻底被动状态。因此,不仅战争中民众的痛苦是一个被关闭、被延误的话题;民间的中日交流、两个社会之间的互相照面,也是一个被耽误了的话题。   在两国之间解决了政治、外交问题之后,在进行了多年经济合作之后,接下来,是两个社会之间的交流交往,是社会与社会之间的对话,是两个社会之间的化解与和解。不管是日本社会,还是中国社会,都不能被自己的官方所代表,觉得两国关系仅仅是官方的事情,而需要各自往前跨出一步。   我们两个社会需要一起来检视已经走过的道路,分享共同的信息和视野:哪些事情已经做了,哪些事情还做得不够。在已经做的事情的基础之上,进一步开展工作。需要政府做的事情让政府继续承担,需要民间自己做的事情,由民间承担的责任也不能推卸。在中国我们呼吁中国人要敞开心胸,不要老是生活在过去,停留在怨气和阴影中,要想办法走出阴影,面向未来,给年轻人以宽广道路。而日本社会在面对中国人即使种种不理想的表现时,也要敞开胸怀,要有耐心,有理解和接受的准备。   实际上,加强民间交流也是一个多年的话题,尤其是去年“9·15”之后,许多人都在谈民间交流。问题在于到底如何进行民间交流?民间交流是否有自己不同于官方交流的起点和原则?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我会尝试回答中国人到底要什么。   我们现在开始置换平台了。所谓民间交流,是在人的生活框架之中交流,就像我们现在面对面地坐在这里,我看见的是一个个具体的人,你们的面孔、神情,你们的思索和忧虑。那么,所谓“民间交流”,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所谓“中日关系”,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所谓“中日友好”,在民间的层次,应该放到未来“社会和解”的框架之中来考虑。无论如何,敌对不应该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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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SFORUM | 戴耀廷 – 重塑香港的民主政治文化

信報   2013年2月28日 不少人聽到我建議要以「佔領中環」爭取真普選,都會感到很詫異,奇怪我竟會提出這樣激進的建議。不過,他們只看到建議激進的表面,而我真正想作的也許更為激進——不單以行動改變香港的政治制度,從而建立真正符合普選要求的民主憲政制度,更要改變香港的政治文化,建立起能夠承托民主憲政制度的民主憲政文化。 從很實際的角度看,要令「佔領中環」行動成功,單靠泛民各大政黨的力量是不足夠的,必須結合所有希望實現真普選、並願意付出代價的港人才能凝聚足夠的力量(至少一萬人)。 在上一回政改,泛民政黨因為爭取普選,各自採取不同路線而出現分歧,導致彼此失去互信,要泛民主派在接下來的爭取真普選運動中共同合作,已變得極為困難。 這樣,就只可以回到最基本的位置,不再由各泛民政黨商討爭取普選的策略,而是由每個希望可以落實真普選的港人,以個人名義簽下「佔領中環」的誓約,由他們個人對其他同樣簽下誓約的人負上政治道德責任,從而實現普選。「佔領中環」運動將採用直接民主的方式,決定簽訂誓約的一萬人可以接受的真普選方案會是什麼模式,以及整個行動將會採取的策略和步驟。 不過,「佔領中環」行動對香港現有的政治文化的最大衝擊,不在於直接民主這一點,而是要求我們行使民主權利之前,必須加進商討(deliberation)的成分,惟有這樣,才能突破香港現有的政治困局。 按我的建議,簽訂誓約書的人須承諾將會參與一個「商討日」。「商討日」的概念是參考兩位美國教授Bruce Ackerman和James Fiskin的建議而設計的(請參考Bruce Ackerman and James Fishkin, Deliberation Day, New Haven :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4)。收集到一萬人的誓約書後,行動會組織一天「商討日」,在這天之前,可由學者或各政黨提出多個落實真普選的方案,並向所有參與者事先發放有關資料;到「商討日」當天,一萬名參與者分別前往多所學校集會,每個聚會點約有千多人。 「商討日」的第一部分是全體會議,可透過視像把各個聚會點連繫起來,由各方案的倡儀者向所有人解說方案的要點和理據,各聚會點的參與者可透過資訊科技直接向倡議者提問,並由倡議者直接回應。 第二部分則是進入小組討論的階段,各聚會點的參與者會安排到一個大約是十多人的小組,由事先接受培訓的組長帶領討論,按着各種要點,討論各個方案的利弊。 討論不一定要達成共識,而是在組長帶領下,參與者嘗試了解其他持不同意見的參與者背後的理念和論據。 「商討日」選出普選方案 完成分組討論後,透過資訊科技,所有參與者就幾個方案進行即時投票,最後得票最多的方案,就會成為這一萬人對真普選的立場,也就是大家對特區政府和北京政府的共同要求。 整個「商討日」的過程會透過電視直播,讓所有沒有參與的港人也可看見整個商討過程。當然,這一萬人經過商討而投票得出的方案,並不代表其他港人,只能代表他們自己的抉擇;但經過這樣的一個商討過程而得出的真普選方案,至少可給港人看到由參與者共同提出的方案,是經過理性和縝密的思考而得出來的。 「商討日」對香港政治文化帶來的衝擊,不單令泛民主派內部再次凝聚起來,得出在泛民主派內部具有公信力的共識方案,突破過去因紛爭而造成的嫌隙;它更可以向建制派、北京政府以至所有港人展示,在香港實行真正的民主憲政制度,不會帶來暴民政治或民粹主義,而是一個可讓不同意見的人,在公平的制度和程序下,能相互包容不同意見的制度。 至於,香港的政治文化也不會因引入普選而變得暴戾,反而證明港人已具備條件實現真正可以包容各方的民主政治。 有人可能覺得這建議已不再激進——要一萬人坐下來商討一整天,然後得出一個共同接受的方案,怎樣看也不能算是個激進的行動;那些熱中以即興行動爭取民主的人,可能會感到失望,認為我的建議以商討的理性換掉激進的激情,已不再激進了。 如果大家理解的激進是純即興行動式的激進,那麼我建議的激進就完全不是那樣;說我激進,其實是一場美麗的誤會。 我的建議若是激進,那是透過詳細計劃,有清晰的單一目標,準備以有限度違法的公民抗命行為去建立民主憲政的制度。我的建議當中的真正「激進」之處,應是重塑香港的民主政治文化,好讓建立起的民主憲政制度能有相配應的民主憲政文化。這種政治文化重塑的歷程,就由泛民主派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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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两会前各地多名民主人士被威胁监控拘押 异见艺术家称要自焚后失踪

收听或下载声音文件 全国两会临近,艺术家严正学不久前群发短信说他不堪迫害宁可自焚,之后便与外界失去联系。此外,北京及各地多位民主人士被公安上岗或威胁,行动受到严密监控。 北京两会即将召开,官方的安保工作已于春节后启动,近期内不仅访民们成为当局的严打对象,身在各地的异见及民主人士也遭遇着新一轮的维稳打压。 艺术家扬言自焚后失联 北京维权艺术家严正学,从周二开始与外界失去联系。此前他的好友曾收到他的短信,内容说““昨一聚,将成永别…我活腻了,你们再逼,我就随藏胞去…这是我最后的行为艺术”之后家人与朋友们便失去他的消息。曾收到他这则“离别”短信的北京社会活动家胡佳在无法联系上严正学之后在推特透露,他们此前的谈话说“一周前他当我面说过,忍无可忍他宁可自焚。” 胡佳表示,严正学曾在被捕羁押中悬梁自杀过。作为一个几乎死过一回的古稀之人,他不是做不出来自焚之举。 同是维权艺术家的王藏也透露严正学在短信中说“直面不公、不义、不仁、不法和漫无边际枉法中的我,与其贫病毙命入焚尸炉火化,不如燃烧自己,将官场的黑恶照射,以生命呼唤生命尊严”。 据了解严正学失踪后国保人员开始彻夜把守在他家门前,他的妻子也无法获知丈夫的下落。她周四向本台表示:我们也不清楚。反正现在是国保到了家里来。 记者:是不是他说他要自焚的原因? 严正学妻子:我们也不清楚,现在和他根本无法联系,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很着急我一直找不到他,所以现在也只能等他的消息。 今年70岁的严正学此前因为从事维权活动遭当局多次入狱。曾经起诉过北京劳教委、北京监狱局双河劳教所、北京昌平司法局、昌平公证处、国家工商总局、国家广电总局、广东边防局、中国纺织出版社、中国工商银行椒江支行、台州市椒江文化局等众多机构和单位。 2006年他被当局以所谓“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入狱三年,于2009年获释,他曾创作过林昭和张志新的雕像,也开过相关的展览会但被当局人员破坏。他出狱之后仍然不断饱受骚扰,每当有敏感日他便被软禁在家或者被带走旅游。 多位人士遭上岗 两会前夕,不止艺术家的家中被上岗,北京公盟律师丁家喜周三晚间被警察上门查问他们展开推动官员财产公开的活动,周四凌晨前一度有消息指警方将要把他带走,本台记者周三深夜开始直到周四多次拨打他电话,语音都提示已关机无法接通。据了解警方从周三开始对他进行严控直到全国两会结束。 据了解,维权律师江天勇,胡佳等人等都被告知即日起到两会结束之前,一举一动都被严密监视。 胡佳告诉本台记者:他们还不断的给我父母打电话进行威胁,让我父母来维我的稳。就是说这期间如果我硬要往外闯比如说去帮助访民发布一些他们被殴打的信息,或者去参加同城公民圈或者要求官员财产公示的聚会,他们就会立刻对我采取措施。我的父母当然担心我在下面受到暴力攻击或者被秘密羁押什么的,所以现在我父母就是不肯让我出去。现在那群便衣就站在我家小区的警卫室那里,看到我进来的时候他们骚动的样子,就和看到猎物进了笼子那样兴奋,这让我特别的厌恶。我的家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监狱,而现在这个监狱变得更加牢固,我已经不能够走出家门了,这会一直持续到两会结束。 北京公盟负责人许志永原计划在近期展开活动,也因两会的召开从周三开始被警察带走,另外来自河南为艾滋病上访的包括朱萍萍、齐志勇、程玉兰、袁文华、徐崇阳、齐月英也被警方拘押或遣返原籍。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特约记者心语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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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大陆民主维权人士发布“立即制止对安徽张林父女非法侵害的呼吁书”

授权维权网发布 立即制止对安徽张林父女非法侵害的呼吁书 春节刚过,两会在即,我们就听到安徽合肥警方对张林父女实施非法侵害的消息:从 2013 年 2 月 27 日下午 3 点半 左右,安徽民运人士张林被合肥多名警察从其住处带到琥珀派出所非法审讯,并对其住处进行非法抄家,抢走手机和其他个人财产。 尤为令人发指的是,张林十岁的女儿张安妮被四名彪形大汉从合肥某校绑架带走,之后在没有监护人在场的情况下,将其独自非法关押在一房间三个半小时不给饭吃,残忍地剥夺了她读书受教育的权利,给幼小的女童造成严重的身心伤害。 对此消息,我们感到震惊!我们发出呼吁: 1. 我们强烈谴责安徽合肥警方对张林父女实施的违法犯罪行径。强烈要求安徽省委省政府及相关部门立即制止这种非法侵害,并对实施非法侵害的相关责任人员进行追查惩处,保证不再发生类似事件! 2. 我们呼吁全社会都来关注张林父女的悲惨遭遇。对受到非法侵害的张林,更重要的是对受到伤害的孩子,给予心理安慰、物质帮助及各种人性的关怀,特别在法律上、舆论上提供有力支援,尤其需要维权律师介入提供法律援助! 3.我们 希望中央领导及国家部门立即干预此事。发生在安徽的这种非法事件,与习近平总书记的实施宪法、依法治国的相关指示是严重背离的。一个不能保障公民人身安全、住宅和财产安全、保障孩子受教育权利的国家,何谈依法治国呢? 以上呼吁书,欢迎每一个公民联合署名,欢迎网上网下转发,以实际行动声援张林先生! 发起人: 胡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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