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书

BBC | 胡锦涛儿子胡海峰担任嘉兴市副书记

刚卸任中共总书记的胡锦涛儿子胡海峰已经出任嘉兴市市委副书记。(网络截图) 浙江《嘉兴日报》的一则报道透露,刚卸任中共总书记的胡锦涛儿子胡海峰已经出任嘉兴市市委副书记。 《嘉兴日报》的这篇报道是有关浙江省委副书记王辉忠在嘉兴市调研的消息,而陪同他的嘉兴市委官员中,赫然出现了胡海峰的名字,而其职务则是“嘉兴市委副书记”。 中国浙江卫视也播放了有关胡海峰陪同王辉忠调研的电视新闻片。 而根据中国媒体在2010年4月的报道,胡海峰获委任为浙江清华长三角研究院党委委员、书记。 此前,胡海峰也曾经担任清华大学副秘书长、清华同方集团党委书记及清华同方集团属下的威视技术股份公司(NucTech)董事长等职务。 纳米比亚风波 2009年7月,英国《每日电讯报》及南非《邮卫报》均曾报道,威视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因与纳米比亚政府签署的一份价值3400万英镑(约3.8亿元人民币)的合同而受到当地反贪委员会的调查。 报道说,有关合同是由威视公司向纳米比亚海关提供用于机场以及港口等的透视扫描仪器,并由中国政府向纳米比亚提供一笔刚好与合同等值的软贷款,但条件是纳米比亚政府必须有关合同提供给威视公司。 而根据合同,纳米比亚政府将贷款的约40%作为定金支付给威视公司,但纳米比亚的官方调查发现,有关款项几乎马上又转入了一个由纳米比亚一家顾问公司的老板拉迈克和莫科萨瓦以及威视公司在纳米比亚代理人杨帆(音译)3人合开的一个银行账户。 纳米比亚反贪委员会于是以涉嫌诈骗、行贿以及贪污罪名将这三个人逮捕。 不过,当时38岁的胡海峰已经在2008年卸任威视公司董事长,并升任清华同方集团的党委书记。 而有关事件发生后,胡海峰的名字一度成為大陸的各網絡搜索引擎的敏感詞,不予显示相关结果。 南非《邮卫报》当时还报道说,威视公司2003年也曾与南非海关签署价值30亿南非兰特的扫描仪合同,而当时他们在南非的代理商“非洲战略资产保护公司”就曾被该报揭露曾使用贿赂手段赢取保安合同。 领导后代纷纷从政 最近,多名中共元老和退休高官的后代纷纷出任政府官员,并引起了广泛关注。 5月17日,新华社报道,刚刚卸任人大委员长的吴邦国的36岁儿子吴磊将担任上海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副主任。不过,中国各大媒体在一天之后纷纷删除这一消息。 5月4日,中国媒体披露,已故中共领导人邓小平的28岁独孙邓卓棣担任广西百色市苹果县副县长。 5月9日,新华网报道,已故中共元老叶剑英的曾孙叶仲豪被选为广东团省委委员及团中央17大代表。叶仲豪也是广东云浮市团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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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雄:长篇小说《转世》连载 前言及目录

一九九一年我在境外出版了《黄祸》一书(国内迄今被列为禁书)。那部四十五万字的长篇小说,描写了中共党内斗争导致政变,继而中国分裂,南北战争。台湾为自保援助南方自治政府,北京则以核打击摧毁台北。台湾军队夺取大陆核基地,本要报复北京的核弹却意外落到了国境之外。为了制止中国发生核滥炸,联合国主持美、俄联手进行外科手术式打击,消灭了中国的核力量,却引发本已危机重重的中国社会整体崩溃。先是失去生存条件的中国人自发突破国境,后是中国政府暗中组织了中国人民走向世界的大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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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曲新闻 | 海南校长带女生开房案:七名律师控告万宁警方

海南,中国——本月海南万宁发生的校长及政府公职人员带6名小学女生开房案件,引起了社会关注,19日有来自多地的7名律师赴海南监督此事,并对万宁警方提出控告。但律师们称,有人被主管部门警告不得代理此案,媒体的稿件也无法见报,律师们也无法接触到女生家长。 5月19日,珠海律师邓树林、广州律师闻宇、王红杰、陈武权、隋牧青、深圳律师梅春来、江门律师王全平共7人到海南为“六幼女开房案”进行公民法律监督。据律师们的微博消息,20日,他们一同到海南省检察院控告海南万宁警方涉嫌伪证和徇私枉法,并要求异地侦办。据悉控告书中提到,律师们要求万宁警方以涉嫌强奸罪立案侦查,如果罪名成立,应当从重处罚。 不过律师们遇到了一些阻碍。珠海律师邓树林19日说, 有热心记者关于七律师海南之行的文章无法见报。隋牧青律师则称,邓树林接到主管部门指令,不得代理受害幼女。珠海司法的官方微博则回应称,“律师管理科室仅是向该律师了解有关情况并提醒,从未禁止 律师依法依规代理案件。”21日,梅春来律师说,“由于女生家长无一人敢与我们接触,调查不得不终止,并宣告失败。” 5月8日,海南省万宁市发生的一起当地小学校长和房管局工作人员带6名小学女生开房的事件。5月15日,万宁市检察院以涉嫌猥亵儿童罪批准逮捕两名犯罪嫌疑人。媒体报道称,当事女生叙述,因逃课而知道校长的手机号,校长还不停要求她为自己找女朋友。校长在与她们唱歌期间有搂抱行为,并要求一名女生与他同住一间房。女生说,在酒店房间内校长拿出1万元钱要与她们发生关系。F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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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许知远:“贱民”之骄傲

“来,中国人,喝一杯苏格兰的威士忌”,他喊道,脸通红,满是醉意。我到来时,这小酒馆的二楼已挤满了面红耳热、东倒西歪的青年人,盘中的秋刀鱼、墙上的日本老电影海报,都如历史的风干物。我喜欢这家小店,它的装修与名字都透着股台湾式的波西米亚。当年,台北的学生运动者与党外人士出没其中,在台啤与清酒的助兴下大声咒骂、密谋颠覆。昔日的革命者仍在到来,带着半是重温往日激越,半是颓唐的意兴——民主成功了,却与他们期待的不太相同。小酒馆成了另类的博物馆,是了解台湾民主历程的必经一站。   人群中的吴睿人散发着特别的活力,酒精让他更放松,神情更为恣意。这是他五十岁生日,前来助兴大多是他的学生,仿佛他仍是那个代联会主席。过去几年中,他在青年中的受欢迎度节节上升,成了一场新情绪与新运动中导师式的人物。   这因2008年末的学生运动而起。马英九政府在陈云林来台时的高压措施,令沉寂了多年的学生运动再度爆发,一些对现实政治与社会不满的学生占领了当年的“野百合”一代的自由广场,自称“野草莓”的一代——既然社会认定他们像“草莓”一样表面光鲜、却一碰即烂,禁不起任何挫折,他们就要用行动展现出某种“野性”。   不少“野百合”世代的人物以过来人的方式向新一代人提供鼓励,但没人比吴睿人更能抓住现场的情绪。   “有一种奇妙的想象在蔓延,拥抱我们破碎的岛,受伤的岛”,他的语言满是诗意与悲情,是一串接一串的排比,并不吝把所有赞扬与希望都给予这些青年人——“黑色的野草莓悄悄从土地深处长出、蔓生,以一种温柔的坚定,拥抱我们破碎的岛、受伤的岛。让野草莓团结我们吧。”或许看起来,这言辞不过是空洞的抒情,但倘若你在现场、在影像上看到,则很难不被它打动。吴睿人迷人嗓音与诚挚而热忱的表情,让这空洞的抒情变成了剧场式的感染力。这让人不禁想起朋友对他昔日的评价——这是很好的宣传,却不是知识的批判。   此后,他越来越频繁地卷入了各种青年人组织的讨论会,分享他对于台湾政治、民族主义的看法,他的英俊、抒情、不无表演式的真诚,轻易地俘虏了很多青年人的心。这多少有些意外的成功,似乎是对他人生的小小补偿。他总是错过历史现场,他尘封已久的才能得到少许释放。   当他在2003年完成了耗人的博士论文回到台湾,重要的故事似乎都已完成。谁也未曾料到国民党政权竟这样容易地结束,昔日的战友则已纷纷成为新的掌权者。轻易的胜利常蕴涵着新的危机,他们又迅速被权力腐蚀。谁也未曾料到,陈水扁与他的幕僚们不仅没把台湾带入一个新时代,反而陷入了新的困境。   “让我们回到台大研究图书馆旁的草坪上,追忆陈文成博士对祖国台湾怀抱的梦想。让我们回到义光教会的地下室,感受林家祖孙对生活,对阳光的深刻眷恋……那么我们就会有力量,有决心,要把民主运动从头做起。”吴睿人在2006年的夏天这样讲道,他与一群学者发起了“7·15宣言”,抗议陈水扁政府的政治与道德堕落。在发言中,他检讨了自己这一代人的失误,他们误以为历史在1996年首次总统大选中就终结,他们可以回归正常,却忘记了政治生活需要不断的监督与检讨。他还援引蒋渭水在1920年代的主张——台湾人解放运动不仅是政治运动,也是台湾人“作为人的人格”的道德与文化运动。因此,他提出“进步本土”与“转型正义”的概念,期望用此来激励政治与社会改造。   这学者气的宣言,很容易消散在纷乱的媒体泡沫中。怀着乡愁归来的吴睿人,或许发现自己变成了永远的异乡人,他的情怀与思考,在现实台湾无处安放,唯有青春与记忆给人安慰。   小酒馆里太吵了,我们什么正经话也没说,只连干了几杯。这威士忌让我想起苏格兰的冷峻天气与热烈的独立情绪,它与秋刀鱼的滋味形成一种奇妙的混合。   他的学生递给我一本由学生社团编辑的杂志,主题是史明。在封面的黑白照片上,这个常年的流亡者表情焦灼、银发飘散、胡子花白,手举麦克风,不知正在讲什么。一种“先知”式的味道从纸面上飘散而出,就像《指环王》中的甘道夫。   当年震撼了吴睿人的异端人物,又传到了新一代人手中,它不再有触碰禁忌的恐惧与快感,却有一种新的陌生。于是,当年的禁书偷读者,变成了新的桥梁。翻到第28页时,看到吴睿人的文章,题目“启式与召唤”,“他们需要一个伊迪帕斯来向他们解释他们一无所知的自己的谜,向他们教导他们所不了解的他们的语言和行为的意义”。这是再典型不过的吴睿人风格,充满了故作神秘的思想与诗意。历史以这样的方式传递下来,从台大医学院顶楼的复印本到此刻的纪念专号,史明期待的目标尚未实现,它仍激发起新一代人。   二   第二天,我前往中央研究院拜访吴睿人。位于南港的中研院像是台北城的一块飞地,充满异乡式的不合时宜,似乎在整个台北沉浸于那忙碌、浅薄、即兴的欢愉时,只有这里还坚守着那个庞大、厚重的中国传统与思想世界。它也是个混杂的世界,土地庙与胡适博物馆并存其中。上次来时,我见到了湘音浓重的张朋园,他是研究辛亥革命的权威,说起目睹胡适猝亡的那一刻,也见到了中气十足、一口标准普通话的哲学家钱永祥,他曾是1971年“保钓运动”干将,“台大哲学系事件”的受害者,如今不断哀叹这个岛屿在思想上的堕落——“它的眼界只能看到肚脐眼这么大”……   吴睿人的办公室在一座双子塔式大楼里,土地公公就在它的脚下。他是台湾史研究所的副研究员。这是个年轻的研究所,直到1986年才宣告成立,它的重要性随着台湾的自由化与民主化陡然增强,在被大中华意识压抑了多年之后,台湾意识迅速的生长。   他的办公室拥挤却雅致,堆满了书,墙上悬挂了一张日治时代的黑白照片,我们坐下来喝乌龙茶,唱机传出的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这正是他当年在芝加哥翻译《想象的共同体》时的背景音乐之一。   单独相处时,他的态度更为诚恳,交谈也更显迷人,声音一顿一挫、充满节奏感。似乎没有他人的注视,他可暂时收起姿态。他先是为昨天的失礼抱歉,不该用半玩笑的口气叫我“中国人”,似有某种敌对的意味。是啊,在台北,人们用“中国人”,在香港人,人们用“强国人”,来表明自己与共产党中国的不同。   他说起缓慢、充满日本风格的桃园镇,他的那个英俊、受挫、耽于醇酒美妇的伯父,台北的师大附中里的青春,七等生与赫尔曼·赫塞,是他最爱的两位作家。   如那个时代很多不安分的灵魂一样,文学是他的逃避烦闷、寻找自我的主要途径。前者那压抑、疏离的喃喃自语,恰似那个暧昧、沉闷时代的象征,后者对青春与成长的着迷,能击中每个少年的心。他日后对德国浪漫主义的兴趣,想必也是那个时刻埋下的种子。我明白了他那常滑向滥情的语调是从何而来,在很大程度上,他仍是个“我爱黑眼珠”的“彷徨少年”。这样一个敏感的文学少年变成了学生活动家,再变成一个精神的流亡者,又成了民族主义的阐述者,最后他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导师——用言辞鼓舞新的行动者……在这一连串角色中,文学特质始终没有离去,它带来了巨大的魅力,也成为了某种障碍,文学迥异于行动,当热情被保留、被延滞,它才有更有魅力,才能化作动人的文学特质,它是反行动的。   他注定是个渴望中心的边缘者,即使他身在故乡、身在台湾最权威的学术机构。他抱怨台湾社会的堕落、政治与文化上的普遍平庸,他回忆起1995年随林义雄竞选时,主题竟是托克维尔论的政治精神,如今想来,这是多么可爱又可笑的理想主义。他也说起“公共知识分子”的泛滥,这也是知识与思想廉价的象征。他也对日常生活感到压抑感。“我想搞丑闻”,他稍嫌夸张的说。是啊,他本是赫尔曼·黑塞笔下的哥尔德蒙,却被迫成为纳尔齐斯,用经院的理性来驯服他过分的激情。   三   即使对他的戏剧化表达有了充分的准备,当我听到他用“贱民”来形容台湾时,仍吃了一惊。这说法来自几年前那篇《贱民宣言》的文章。在其中,他流露出极端的绝望,台湾缺乏力量改变现状,它唯有通过自身的悲剧来提供某种道德启发,而台湾惟有在这种痛苦与绝望中,才能获得意义与新生,用自身的悲剧来映照出笼罩在它上方的帝国的黑暗。这帝国曾是清王朝、日本帝国、美利坚,如今是再度崛起的中国。   诅咒当下,是浪漫主义者的一贯方式。在一切被诅咒的对象中,最令人吴睿人不安的仍是台湾的在国际格局中的现状,它的“贱民”地位。台湾也与他的个人处境紧密相关,知识生产逃离不了政治权力的影响。他一心想把台湾送到世界知识的版图上,但倘若台湾无法回到世界政治版图,他的努力该是多么困难。对他来说,中国代表“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重”。“我们必须比中国学者更努力几倍,才能让别人听到我们的声音”,他提起常被忽略的台湾学者身份,“我花很大力气大胜吵,讲出自己的名字与认同,让你稍微尊重我的存在后,我们再开始聊”。他引用萨义德自勉——我要用我一生来证明巴勒斯坦的存在。于是,他一边批评台湾社会的浅薄时,一面又强调台湾所积累起的知识上、思想上的反思,中国不该小看,它不纯粹是民主与市场这一套,它有更深的东西。他也不断的重复“驯服又不太驯服的台湾人”的说法。但不管怎么自辩,他仍觉得一种被边缘化的惶恐与不满。   “我们都说蒋渭水的斗争精神,但他也是很绝望的“,他把这个时代与蒋渭水时代相比。在蒋渭水的最后几年,台湾经济起飞、教育与文化也不断发展,昭和时代日本国内政治日趋保守,帝国体制在台湾日益巩固了,台湾独立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而如今,台湾则处于一种新的固化结构中,动弹不得。在东北亚区,中国民族主义日益强大、它要收复台湾,日本仍是美国附庸,在这种情况下,台湾只能依附于美国,来对抗中国日益强大的中国影响。在这种情况下,台湾独立变得日益困难,它只能变成国际格局中的“贱民”。   我听着他这些诗化、常过分自溺的谈话,多少有点意外。大陆正洋溢着“台湾热”,人们被台北雅致、悠闲的日常生活吸引,向往于这个岛屿的民主试验,而作为台湾民族主义的最重要研究者,他却在诉说一个世纪来的羞辱,对中国的抗拒。是否作为一个“帝国“来客,我从未试图去理解他人痛苦与感受。   他的表达不无夸张,却又无比真实。那种经济纽带可能带来浅层的融合与依赖,但一个社会深层的焦虑与恐惧,被压抑的自尊,随时可能转变成巨大的历史力量,推翻之前所有的暂时的平静。19世纪来的民族主义浪潮,不断的印证了这一点,此刻的台湾,仍处于这股浪潮中。不管是北京政权还是普通的大陆人,倘若真的希望理解两岸的症结,就必须倾听到这些焦虑与不安。   四   再见到吴睿人,是在一个朋友的婚礼上。他在人群中不无孤傲的坐在那里,我想上去和他说话,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我想起他不久前的那场轰动一时的演讲。在一场反对媒体垄断的集会上,在很多人看来,台湾媒体正有被中国的红色资本吞噬的危险。   他煽动性十足地对着青年人说“我们台湾青年要搞一辈子的运动”。他的谈话充满了取悦的愿望,让我想起了他在将近30年前所说“新民粹主义“。他这一代是要反抗党国的政治压力,而新一代要摆脱消费与娱乐的世界,他们通过互联网、facebook联结成新的力量,从温室中走出,体验到政治、街头与权力。   几个月后,我读到一位左翼学者对他的批判,把他比成《唐倩的喜剧》中的人物,是知识上昙花一现的表演者,他沉溺与“政治的、道德的、美学”想象,把政治美学化与道德化,甚至宗教化,它构成吸引力,更有危险的诱惑,这完全是非学者式的,无法具体分析问题。   这批评或许有道理。但自始至终,吴睿人对我总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我总记得他为《想象的共同体》所写导读中的一句:“对他(安德森)而言,一切既存或曾经出现的民族认同都是历史的产物,惟有通过客观理解每一个独特的民族认同(包括自我的认同与‘他者’的认同)”形成的历史过程与机制,才可能真正摆脱傲慢偏执的民族中心主义,从而寻求不同的‘想象的共同体’的共存之道”   吴睿人个人经验与思考,正是帮助我这“帝国来客”摆脱中国这自我中心的解毒剂……   (注: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本文编辑刘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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