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立凡

章立凡 | 渝州归来记

2012年03月20日 18:50:28        渝州,抗战之陪都,民主宪政运动之发祥地也。胜利前夕,国民参政員褚辅成、黄炎培、冷遹、傅斯年、左舜生、章伯钧访延安,毛与黄作“窑洞对”,标榜“民主新路”,四年而得天下。越一甲子,薄节度使出镇渝州,唱红打黑,天下震动,复以“唱、传、讲、读”四字治渝,俨然延安圣地也。     半月前,接获渝州中国民主党派历史陈列馆请柬,邀请光临三月廿九日之开馆仪式。瞻仰抗战陪都,凭吊“民主之家”为平生夙愿,顺便可观“红色文化”,遂应之。查其日程安排:廿八日报到,廿九日上午开馆式,下午解散,自由活动。余以事繁,决定偕内子“打飞的”一日往返。遂购不可更改之打折机票,意在为主人省钱,毕竟乃纳税人血汗。     廿八日下午登机时,得知公务舱已全满,薄使君、杜工部携各大官帽瓶同行;心知有热闹,原以为是一普通开馆式,此回必升格。乘务小生窃喜曰:此航班必不误点。果然正点起飞,提前15分钟落地。登机舱桥下警扈云集,戒备森严,使君偕众大员于专梯拾级而下,登车绝尘而去。然后乘客放行,纪念馆有人来接,同机抵达者致公党陈其尤两公子及孙女、台盟苏子衡公子、九三许德珩孙及邓稼先子(两家为姻亲,许女即邓夫人)。     因机场高速路维修,交通堵塞,历二小时至上清寺东方花苑宾馆下榻。晚餐后索嘉宾名单观之,有李济深、沈钧儒、邵力子、张奚若、许德珩、陈其尤、周培源、谢冰心、鲜英、范朴斋、康心如等后人,集第三方面遗少之大成,二代多已龙钟,我最少也;三代或较年轻,然亦有长于我者。复得知,原定日程表已全部更改,廿九日上午改为参观三峡博物馆,下午二时三十分集体乘车往纪念馆如仪,当晚设有火锅宴招待,次日自由活动及返程。又闻薄使已派人索阅名单云云。     此番改动盖专为使君故,余之私人活动计划全部打乱,不得不重新安排。当晚,作家Z女士来访,携其同访老友W君,与米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研究员郭岱君女士,《蒋介石日记》及蒋、孔、宋档案把总关人宋曹琍璇女士(宋子安儿媳)晤面,畅谈两朝文献掌故,曹女士述蒋夫人后事甚详。     廿九日早餐后,嘉宾集合,步行前往人民广场三峡博物馆参观,馆体似一大坟,展品无甚可观者。不知何故,馆内采光尚好而阴冷异常,内子连呼“阴气太重”,于是提前出馆,与渝州画家T君会合,同回酒店小叙。此行观览街景,除曾见一“老社长知青火锅店”外,未睹“红色文化”风采,心存憾然。画家云,“唱传讲读”皆官方行为,于民间日常生活无特殊影响。     十二时偕内子往三楼午餐,同席者周培源女、范朴斋子、康心如孙、沈钧儒孙女及同机之陈其尤家属,其中康先生、沈女士乃旧相识。席间各报家门,周女士马上叫出我名字,余曰:我曾是令堂大人的学生,她留给我的仍是当年十分美好的形象(周老夫人以一代美人闻名遐迩,晚年瘫痪二十余年,年九十九而终)。范先生则云曾有信致余,甚认同余对民主党派史之观点,其创建理念传承已断。余答:清明将至,本人此行只为凭吊先辈们消逝之民主宪政理想。     下午二时许,众嘉宾提前集合大堂,乘大巴赴开馆式会场。因政要云集交通管制,车行如龟,余乘机在座位上打一小盹,醒时已达,历时约半小时。从酒店至陈列馆,步行只需十分钟。盖为保安故,嘉宾改为集中车运,实乃脱裤放屁。穿越警戒线,至馆门前指定区域立定,薄使率众大员至,拾级上至阶顶平台,使君华丽转身,以优雅风姿挥手致意,群呼鼓掌。莅会者,除中枢杜工部(全称统一战线工作部)、渝州黄藩司外,尚有八大官帽花瓶党、商会及无党派之一二品魁首。     黄藩司主持仪式,杜工部、薄使君及官帽大瓶代表先后致辞,甚冗长,嘉宾不耐,遂相率于原地结伴拍照,李济深、周培源女公子,范公子、康少爷等先后共余夫妇合影。其间邵力子孙婿孙先生,携致民革周铁农主席之大信封及《江南诗词》杂志一叠,欲上阶呈送,为警卫所阻,大愤,高声斥责渝方有失待客之道,怠慢高龄嘉宾云云,纪念馆工作人员婉劝之,犹争执不已。     高官致辞毕,入馆内参观,众亦蜂拥而入。使君等例听讲解,行进甚缓,余等不耐其慢,遂接受冰心之女吴教授建议,乘电梯直达四楼,自上而下参观。参观中遇鲁迅之孙周君,彼亦将返沪,匆匆握别曰:还原历史,我等之工作相同(本人名刺眉书“还原历史,奉献常识”)。     走马观花到二楼,使君等尚在徐行中,遂至二楼平台,入特园旧址参观毕,至一楼大厅,劭公孙婿孙先生犹抗议未已。余夫妇返宾馆,孙亦被劝回,渠因激动过度心脏不适,馆方已延医出诊。索其《江南诗词》杂志阅之,主文为《邵力子与中国共产党》,有一定之史料价值。以劭公之中共创党及国民党元老双重资望,子孙献书或无不可,无奈即便其祖述尧舜宪章文武,扈从只认纱帽不认人。     于是登楼入客房稍息,携行囊至大堂登车,逃席火锅宴。顺抵机场,误点半小时起飞,准时平安抵京,全程往返计廿九小时。归家次第上网、入睡,一夕无话。今日无事,遂记之;又剥李太白诗,题曰《冷观》,附录于此:     双飞往返白云间,千里渝州一日还。     两代炎凉观眼底,共和犹隔万重山。     公元贰零壹壹年叁月叁拾日 记于京师风雨读书楼       上一篇: 不可复制的“南巡讲话”(足本) 下一篇: 没有了 阅读数( ) 评论数( 0 ) 0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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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要闻解说: 孔庆东、司马南与言论自由

为司马南们的言论自由呐喊 应该说十八世纪法国启蒙运动的思想家伏尔泰的名言“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赢得中国大多数网友的赞同。新浪博主张国庆的博文:为司马南们的言论自由呐喊这篇文章受到中国网友的广泛推荐。张国庆在文章中写道,一个国家禁声,无论是对左或对右,都是对言论自由的践踏,窃以为,为民主“日拱一卒”的右翼,应当反醒自己在当下的心德,尊重民主,就当尊重左派,也包括 极左势力的发言权,因为民主的核心和精髓不是你死我活,成王败寇,而是鼎举国民价值,互相妥协,和皆共生。中左和中右都是国家均衡发展的中流砥柱。 著名博客作者杨恒均在微博上写道,司马南并不是握有公权力的人,他表达自由的空间也不是很大,他有权表达他的观点,希望当局不要封杀司马,正如他不想当局封杀右派朋友一样。他说,中国需要各种声音,把选择权留给大众吧。 北京近代史学者章立凡认为,“如果左派被封口,右派也未必会安全。”他说,如果中共的这套维稳思维不改变的话,改革就很难启动,这种钳制舆论、监视老百姓的行为实际上是把自己放在群众和历史的对立面,很不明智。 司马南的言论和行为超出了言论自由的范畴 不过,中国著名异议艺术家艾未未却并不完全赞同上述观点,此前经常遭到被中国网民称为是高级五毛的司马南等人攻击的艾未未认为新左派的言论和行为已经超出了言论自由的范畴,他在推特上写道,只有当所有的言论都受到保护的时候才叫言论自由。艾未未说,司马南、吴法天、胡锡进他们过去获得的言论不是自由而是强权,他们在骂人时, 完全是不择手段地进行抹黑、歪曲事实,而艾未未却不能借用任何网站和媒体平台来进行还击,在这种的背景下,司马南等人的行为已经不属于言论自 由了,而是属于做恶,这是一种纳粹式的权利,这种权利在任何社会都应该受到限制。 艾未未此言点出了在国际上也广泛争议的难题,那就是是否应该给言论自由划线?博客作者杨恒均在提到捍卫新左派言论自由时强调有一个先决条件,言论自由应该受到自我约束,也就是说,你有权表达自己的观点,但你无权捏造事实、侮辱他人。北京大学法学家的贺卫方教授在回答网友的相关问题是表示,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虽然大家都赞成言论自由,但是,在法治国家,对限制某种类型言论仍属必要。例如,在德国,不可公然歌颂纳粹;在美国,对于鼓吹种族歧视的极端言论也是禁止的。他说,要捍卫言论自由,就应该改进社会环境,以减少极端主张产生的土壤。賀教授还指出,必须通过立法辩论和审议,设定言论自由的严格标准,不可仅仅依据某个人或党的一个决定就封杀。 新左派自己不勇敢争取言论自由却指望他人 当然,也有不少网民认为捍卫言论自由也应该分清主次,新浪微博署名润云飞微博的网友写道:有人问我对乌有等网站及相关人士暂被打压有何看法?我的看法是他们的正当权利固然应当保护。但人都是有私心的,与我价值观相同的争取民主自由的一帮朋友们都还在狱内外受苦,何况左派对自己的权利也并不勇敢争取,我真不好意思先去帮着那些歌颂毛泽东和要吊死西奴的人维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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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毛左派的言论自由是否应受维护

 2012年 3月 18日 毛左派的言论自由是否应受维护 记者: 方方 | 华盛顿 图片来源: VOA Chinese Zhang Nan 异议艺术家艾未未(资料照片) 随着“重庆模式”的倒台,一些知名的中国左派网站接连被宕,左派言论代表的微博被删、演讲被取消。一些法律、媒体人士呼吁恢复左派及左派网站的言论自由。与此同时,中国异议艺术家艾未未说,言论自由必须建立在一个公平的平台上,何况左派的行为已经不属于言论自由了,而是属于施恶。 *学者吁恢复左派言论自由* 随着薄熙来及其“重庆模式”的倒台,诸如“乌有之乡”、“毛泽东旗帜网”等知名左派网站也接连被宕,被视作左派言论代表的司马南的微博被删、演讲被取消。 一些法律学者和媒体人士呼吁恢复左派的言论自由。近代史学者章立凡认为,“如果左派被封口,右派也未必会安全。” *金钟:言论自由要与法制社会相配合* 香港《开放》杂志总编金钟认为,言论自由从精神和原则上来说应当是绝对的自由。 金钟说: “言者无罪,不是正确言论就有自由,言论自由包括了说错话的自由。但是言论自由的环境还要有法制社会来配合。一个正常的社会,一个法制、自由的社会是有很多制衡的。” 有人指出,在今天言论普遍被认为是自由的德国,发表有关支持纳粹的言论仍是违法的。金钟说,中国大陆法制的不健全、不公正,很难能真正保障言论自由。 *艾未未:所有言论都受保护才叫言论自由* 一些支持将言论自由交还左派的人士引用法国作家伏尔泰的话说“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异议艺术家艾未未在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表示,中国根本不存在言论自由,左派的言论和行为也早已超越了言论自由的范畴。 艾未未说:“这种说法必须建立在一个公平竞争的原则上,言论自由只有当所有的言论都受到保护的时候才叫言论自由。” 艾未未举例说:“像司马南、吴法天、胡锡进他们过去获得的言论不是自由而是强权,是建立在某种他们认为是被许可的一种政治环境中,他们在骂我时,在完全不择手段进行抹黑、歪曲事实的时候我是没有还击的可能的,国内所有网站、媒体平台是不允许我来还击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行为已经不属于言论自由了,而是属于施恶,你不能说我们保护你施恶的权利,这是纳粹式的权利,这种权利在任何社会都应该受到限制。” 艾未未认为,毛左派的言论实际上是用政治化的概念来扼制他人言论自由的做法,现在当他们这种行为受到限制时,“我当然不认为他们的这种做法应该得到保护”。 香港《开放》杂志总编金钟认为,对于左派的崛起和泛滥,中国当局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说:“政府把毛泽东这样一个两手沾满鲜血的杀人魔王供到天安门城楼,说明它本身就有问题,这些网站和极左思维才会成立。” 艾未未也认为,中国在过去的几十年中都没有出现过言论自由,每一次所谓的言论自由都会带来更大面积的禁声,使社会变成一个更加没有创造力和没有弹性的社会。 中国新浪、搜狐、网易、腾讯等微博平台自16日起开始施行实名认证制度,没有进行实名认证者只能浏览而无法发言或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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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十 | 渝州归来记

作者: 章立凡  |  评论(0)  | 标签: 重庆 , 陪都 , 民主党派 , 章立凡 渝州归来记 章立凡   渝州,抗战之陪都,民主宪政运动之发祥地也。胜利前夕,国民参政員褚辅成、黄炎培、 冷遹、傅斯年、左舜生、章伯钧访延安,毛与黄作“窑洞对”,标榜“民主新路”,四年而得天下。越一甲子,薄节度使出镇渝州,唱红打黑,天下震动,复以 “唱、传、讲、读”四字治渝,俨然延安圣地也。      半月前,接获渝州中国民主党派历史陈列馆请柬,邀请光临三月廿九日之开馆仪式。瞻仰抗战陪都,凭吊“民主之家”为平生夙愿,顺便可观“红色文化”,遂应之。查其日程安排:廿八日报到,廿九日上午开馆式,下午解散,自由活动。余以事繁,决定偕内子“打飞的”一日往返。遂购不可更改之打折机票,意在为主人省钱,毕竟乃纳税人血汗。      廿八日下午登机时,得知公务舱已全满,薄使君、杜工部携各大官帽瓶同行;心知有热闹,原以为是一普通开馆式,此回必升格。乘务小生窃喜曰:此航班必不误点。果然正点起飞,提前15分钟落地。登机舱桥下警扈云集,戒备森严,使君偕众大员于专梯拾级而下,登车绝尘而去。然后乘客放行,纪念馆有人来接,同机 抵达者致公党陈其尤两公子及孙女、台盟苏子衡公子、九三许德珩孙及邓稼先子(两家为姻亲,许女即邓夫人)。      因机场高速路维修,交通堵塞,历二小时至上清寺东方花苑宾馆下榻。晚餐后索嘉宾名单观之,有李济深、沈钧儒、邵力子、张奚若、许德珩、陈其尤、周培 源、谢冰心、鲜英、范朴斋、康心如等后人,集第三方面遗少之大成,二代多已龙钟,我最少也;三代或较年轻,然亦有长于我者。复得知,原定日程表已全部更 改,廿九日上午改为参观三峡博物馆,下午二时三十分集体乘车往纪念馆如仪,当晚设有火锅宴招待,次日自由活动及返程。又闻薄使已派人索阅名单云云。      此番改动盖专为使君故,余之私人活动计划全部打乱,不得不重新安排。当晚,作家Z女士来访,携其同访老友W君,与米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研究员郭岱 君女士,《蒋介石日记》及蒋、孔、宋档案把总关人宋曹琍璇女士(宋子安儿媳)晤面,畅谈两朝文献掌故,曹女士述蒋夫人后事甚详。      廿九日早餐后,嘉宾集合,步行前往人民广场三峡博物馆参观,馆体似一大坟,展品无甚可观者。不知何故,馆内采光尚好而阴冷异常,内子连呼“阴气太 重”,于是提前出馆,与渝州画家T君会合,同回酒店小叙。此行观览街景,除曾见一“老社长知青火锅店”外,未睹“红色文化”风采,心存憾然。画家云,“唱 传讲读”皆官方行为,于民间日常生活无特殊影响。      十二时偕内子往三楼午餐,同席者周培源女、范朴斋子、康心如孙、沈钧儒孙女及同机之陈其尤家属,其中康先生、沈女士乃旧相识。席间各报家门,周女士马 上叫出我名字,余曰:我曾是令堂大人的学生,她留给我的仍是当年十分美好的形象(周老夫人以一代美人闻名遐迩,晚年瘫痪二十余年,年九十九而终)。范先生 则云曾有信致余,甚认同余对民主党派史之观点,其创建理念传承已断。余答:清明将至,本人此行只为凭吊先辈们消逝之民主宪政理想。   下午二时许,众嘉宾提前集合大堂,乘大巴赴开馆式会场。因政要云集交通管制,车行如龟,余乘机在座位上打一小盹,醒时已达,历时约半小时。从酒店至陈 列馆,步行只需十分钟。盖为保安故,嘉宾改为集中车运,实乃脱裤放屁。穿越警戒线,至馆门前指定区域立定,薄使率众大员至,拾级上至阶顶平台,使君华丽转 身,以优雅风姿挥手致意,群呼鼓掌。莅会者,除中枢杜工部(全称统一战线工作部)、渝州黄藩司外,尚有八大官帽花瓶党、商会及无党派之一二品魁首。      黄藩司主持仪式,杜工部、薄使君及官帽大瓶代表先后致辞,甚冗长,嘉宾不耐,遂相率于原地结伴拍照,李济深、周培源女公子,范公子、康少爷等先后共余 夫妇合影。其间邵力子孙婿孙先生,携致民革周铁农主席之大信封及《江南诗词》杂志一叠,欲上阶呈送,为警卫所阻,大愤,高声斥责渝方有失待客之道,怠慢高 龄嘉宾云云,纪念馆工作人员婉劝之,犹争执不已。      高官致辞毕,入馆内参观,众亦蜂拥而入。使君等例听讲解,行进甚缓,余等不耐其慢,遂接受冰心之女吴教授建议,呈电梯直达四楼,自上而下参观。参观中遇鲁迅之孙周君,彼亦将返沪,匆匆握别曰:还原历史,我等之工作相同(本人名刺眉书“还原历史,奉献常识”)。 走马观花到二楼,使君等尚在徐行中,遂至二楼平台,入特园旧址参观毕,至一楼大厅,劭公孙婿孙先生犹抗议未已。余夫妇返宾馆,孙亦被劝回,渠因激动过度心 脏不适,馆方已延医出诊。索其《江南诗词》杂志阅之,主文为《邵力子与中国共产党》,有一定之史料价值。以劭公之中共创党及国民党元老双重资望,子孙献书 或无不可,无奈即便其祖述尧舜宪章文武,扈从只认纱帽不认人。   于是登楼入客房稍息,携行囊至大堂登车,逃席火锅宴。顺抵机场,误点半小时起飞,准时平安抵京,全程往返计廿九小时。归家次第上网、入睡,一夕无话。今日无事,遂记之;又剥李太白诗,题曰《冷观》,附录于此:      双飞往返白云间,千里渝州一日还。   两代炎凉观眼底,共和犹隔万重山。                   公元贰零壹壹年叁月叁拾日 记于京师风雨读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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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被“盯梢”的乌坎民主

 2012年 3月 10日 被“盯梢”的乌坎民主 记者: 萧洵 | 香港 图片来源: Boxun 乌坎选举会场有武警把守,查证件或选民证。 经过不懈抗争终于实现村委会民主选举的乌坎人接下来怎么办?乌坎人说,有信心夺回失地。但是,村民们赢得了一次胜利,并不意味着前方也是坦途。事实上,当局对他们没有放松过监控。初尝民主果实的村民,并没有摆脱监控和骚扰。 乌坎村委会选举后,村民说他们尝到了民主的滋味。 *乌坎选后要务 – 讨回失地* 但是,当外界的目光开始慢慢移开,乌坎人用手中选票选出的村委会班子要开始解决事关村民根本利益的实事――讨回失地。 洪锐潮是所谓的“乌坎四君子”之一。他在这次选举中当选村委会副主任。洪锐潮对美国之音说,乌坎人对夺回失地还是有信心的。 洪锐潮说:“还是比较乐观的。至于方法,我们不方便透露。全村决心一致,还是有很大的决心拿回我们的土地。” 另一方面,乌坎人还没有摆脱监视和骚扰。 *乌坎人被盯梢* 其实在乌坎选举期间,洪锐潮等“重点人物”已经被人盯上。他说,当时他开摩托车前往镇子的途中,发现有一辆面包车跟在后面。他说,不知道是谁在跟,不排除是政府。 香港的英文报纸《南华早报》3月10日的一篇报道说,乌坎人仍然生活在被监控和滋扰的恐惧之中。 报道列举了一些例子,包括广受关注,并曾矢言参选的“乌坎英雄”薛锦波的女儿薛健婉、活跃的年轻人张建星,以及为乌坎选举提供了许多帮助的学者熊伟等。 *薛健婉被祖母以死相逼辍选* 薛健婉选举前最后一刻,显然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她说奶奶以死相迫反对她参选,只好退选。之前,她在微博上说,因为参选而丢了工作,还有领导去家中劝她。 张建星则在选举时被国安阻拦,不许他前去见一位美国外交官。 曾自荐参选人大代表的北京新启蒙公民参与立法研究中心的负责人熊伟,在乌坎选前一直住在那里。他为乌坎人做了许多事情,但也受到官方的监视和警告。熊伟在乌坎选后回到北京,还被房东赶出。 *洪瑞卿:政府要乌坎先选有阴谋* 对于这样的事,其实乌坎人是有心理准备的。曾自荐参选村委会的洪瑞卿对美国之音说,村民起初的意愿是把土地拿回来以后再选村委,但政府让他们先选村委,这让她感觉政府多少有些阴谋。 洪瑞卿说,乌坎土地很多,政府让他们先选村委,再千方百计地去盯着他们,这并不意外。 洪瑞卿说:“因为村委刚成立… 然后他们说要(村委成员)去党校培训什么的。我觉得这个党校培训也不知道他们是在搞什么鬼。” 在外界看来,广东省的一把手、省委书记汪洋在处理乌坎问题上是开明的。汪洋3月5日在人大的一次会议上说过,乌坎的民主选举其实没有任何创新,只是把《选举法》和《组织法》落实了。 *刘开明:乌坎人头顶的地方利益压力* 深圳非政府机构当代社会观察研究所负责人刘开明说,把原来就存在的法规真正落实本身就很重要,但这次在乌坎得以落实,还是许多人的帮助,以及乌坎人自身抗争的结果。 刘开明说,村民的土地被地方官员卖给了商人,导致乌坎村民和当地官员之间出现很大的利益纠葛,也是乌坎人仍然面临的压力。 他说:“如果村委会真的代表他们的利益去追讨这些土地的话,就必然跟这些商人的利益,甚至是一些贪腐官员的利益发生冲突。这就是为什么从村民角度来看,他们自己也有压力。” 所谓“乌坎模式”的另一个压力,则是朝向另一端,也就是中国全国范围的吏治的。乌坎选举之前,中国近代史学者章立凡曾对美国之音说,他认为“乌坎模式”或对中国省以下的吏治形成冲击。 当然,乌坎村民们可能感受到的最为直接的压力来自当地的商、官利益。洪锐潮说,未来会有什么样的压力和阻力还无法预见,但是他们一定会抗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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