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刘洪波 百度的经营法或洗脑术
百度的经营法或洗脑术2010年05月04日 08:16:40 来源:南方网 [进入论坛] 百度已经在图片搜索中使用竞价排名,这是确凿无疑的。对此,网友有反应,网络媒体有报道,任何人也可以在百度搜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5 月 4, 2010
百度的经营法或洗脑术2010年05月04日 08:16:40 来源:南方网 [进入论坛] 百度已经在图片搜索中使用竞价排名,这是确凿无疑的。对此,网友有反应,网络媒体有报道,任何人也可以在百度搜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5 月 3, 2010
作者:谢青桐 | 评论(2) | 标签:东西方文化, 新闻职业, 新媒体, 自由主义, 中庸
(这是去年接受“价值中国网”记者刘洋波先生的专访。专访中讲述了从事新闻职业和游历海外的心理体验,表达了对东西文化冲突的看法、对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主张、对自由主义和中庸价值观的思考。
在整个的自我“西化”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割舍不了中国传统文化,而且在立身处事上,几乎完全是按照中国传统的方式在做,虽然做得不到位,比如家国情怀,比如处理个体和集体的关系,比如什么情况下积极进取,什么情况下独善其身,什么情况下隐退逍遥,中国先哲的智慧和文人仕大夫的人生境界一直帮助自己度过各种艰难困苦,建功立业和审美情趣的二元一体是一种自我缓冲、自我释放、自我提升的人生模式,拯救和逍遥从来就不应该是对立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行走于东西方文化间的传媒人
——对话资深传媒人谢青桐先生
作为一个新媒体,价值中国非常关注国内外传媒的发展趋势。为此,我们采访了资深传媒人谢青桐先生。谢先生在国内有十年的媒体从业经历,先后在多个国家的学术、新闻和文化机构访学和采访,他对什么是传媒,东西方传媒的差异,传媒的社会责任有着相当深刻的见解。以下是采访的实录。
价值中国:刚开始从事媒体,就喜欢上这行了?
谢青桐:不是,刚开始,很不习惯很排斥。我从事新闻的时候是1995年,正是城市晚报刚刚发育的时期,各种煽情的社会新闻成为一种受追捧的时尚,小题大做的低俗化炒作在那时候就很风行了。我之前一直是写文学作品的,主要阅读领域也是社科人文,突然介入新闻行业觉得很浮躁。后来自己调整了心态,意识到除了那些社会新闻以外,其实有更大的空间,可以利用自己的知识擅长,沉下心来写一些社会、经济、文化和城市发展方面的深度报道。然后就朝这个方向努力了,而且效果很好。那是一个受益匪浅的时期,记者和编辑的职业生涯锻炼了自己锐利的思考能力和调查力,写作模式也从过去写纯文学作品的那种体验式写作转为实证型写作,把调查、求证、思辩、纪实、理论、学术和情感体验结合在一起。接着我和同事共同主持一个深度报道栏目,那个栏目很快成了品牌栏目,产生了很大的社会影响。那时候的工作量没有现在的新闻工作者那么大,有很多时间读书、调研采访、精耕细作地写稿,报社的合作者中有许多的是刚刚从大学毕业的志同道合的年轻同事,那是一个难忘的时期。
价值中国:十多年从事媒体,过程总是那样愉快吗?
谢青桐: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一个现实,我告诫自己,如果你在一个操守、伦理、价值、文化、知识技能都失灵的体制环境里,一切的专业理想都会是虚幻的。年轻气盛的时候,就和环境争执一番。后来发现自己很幼稚,个体不可能影响系统生态,于是就独善其身地去发开拓专业视野,比如到大学里再深造,或者兼职去主编一本杂志,又或者创造各种机会到欧美国家采访游历。2003年3月,去澳大利亚首都的《堪培拉时报》作短期采访;2003年底,去欧洲一段时间,在法国采访文化遗产的传承,顺路游历了德国和意大利的许多城市;2004年秋天,去美国调研大选前夕的美国社区民意,顺便拜访了一些老朋友,在他们温暖的家里小住。那段时间写了很多国际报道,只到那时候,才觉得自己算是一个合格完整的新闻工作者了,因为自己能驾驭跨文化的采访报道,一个人在华盛顿郊外的公路上迷路,没有车,也叫不到出租,天色渐晚,得设法赶到约见的采访对象那里。
价值中国:后来你去澳大利亚两年,那是一段怎样的时光?
谢青桐:最初去澳洲,是因为在一个由澳大利亚联邦政府基金支持的媒体研究项目中受邀做访问学者,先后在堪培拉和墨尔本,主要任务就是在学术机构里研究世界媒体对中国问题的报道。感觉那些工作很轻松,当时我基本不想回中国了。
最初在澳的几个月,是充实而快乐的,在堪培拉那段时间很少接触华人,因为那座首都城市的功能纯粹就是政府管理职能,华人不多,基本是跟当地的西方人打交道,共同工作,交流思想,参加社交,结伴出游,似乎一切很融入,但很快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我觉得伴随着“自由”的降临,同时也“失重”了。那是一种文化的失重,当时我已经34岁,我发现我生活在一个恍若隔世的地方,前半生的人和事好像全都突然消逝了,那是一种特别可怕的感觉。多每天给远在中国的妻子和父亲打电话,用一根电话网络线维系着与中国的情感。我不能用母语说话,在思维和观念上要迎合别人。我能理解他们的文化,而他们不能理解我的文化。我越来越觉得孤独、边缘、异化。举个典型的例子,澳大利亚如果发生了一个重要的新闻事件,报纸每天头版头条刊出报道,而我觉得那些政策出台、议会争辩、鲨鱼伤人、森林大火、网球赛事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不关心那些事件和问题,我更关注中文门户网站上置顶的那些中国医改、山西矿难、重庆大旱那样的新闻。澳洲电视上热播的电影电视我也觉得很隔膜,我还是更关注朋友从中国带过来的影视剧碟片。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作为一个从事人文社科专业的媒体工作者,对母语语境的留恋将会成为一种无可奈何的宿命,因为对那种话语系统的思考、观察、评价、批判才更符合自己的职责。我当时在一篇叫《最后的理想主义者》的文中写道:“绝大多数人事实上是无法选择、无可选择的。你一生必须在自由价值、职业理想、尊严、祖国、故土、亲情、家庭、现实、生计中取舍,最后发现真的无可选择。逃是逃不掉的,就算逃到南半球或者西半球,也逃不出青少年时代的回忆,逃不出家庭的责任,逃不出乡愁与思念。”
在墨尔本生活的那段时间,我主动走近接触了许多华人移民,我发现他们多半其实是不快乐的。受益者都是第二代移民,那些在中国没有太多生活记忆的孩子们。第一代移民们大多面临着生存的压力、人生的断层、文化的割裂、时空的疏离和心理的孤寂,他们的社交圈和文化链在中国时都已形成,往日的记忆难以抹去。那段时间里,我在澳大利亚的华文报纸刊发了写文化心理冲突的文章《六只咸鸭蛋和命运的玩笑》、《生活在别处》,刊登在发行量有限的华文报纸上居然引起不小的反响,许多华人读者看了后非常动情,有位老华人专门托编辑联系我。我感同身受着以色列作家阿莫斯·奥兹的观点:“移民是很奇怪的,这在世界各地都是一样。世界各地的移民都是变形的,不快乐的人群,因为他们爱着自己的祖国,却又气恼于自己的祖国,因为他们爱着新国家,但却无法融入到新国家中去。所以移民永远都是处于祖国和新国家之间,而我们的希伯来文学差不多也是一宗移民文学,里面的人们对自己的祖国总是有着爱恨交织的情感。”
价值中国:你在两种文化之间看媒体,抛开政治制度等本质问题不谈,你觉得中国和西方媒体在现象上最大的差别是什么?
谢青桐:现象上最大的差异是西方的媒体呈现出一种稳定的表现格局,这是因为背后有稳定的心理格局支撑。比如现在中国的报纸和电视,隔几个月就要大改版,隔一段时间就折腾一次,而西方的报纸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版面风格、报道风格不轻举妄动,有的报纸版式十几年不动,连字号、字体动一动都要董事会开会反复商定。 这说明中国的社会心理结构非常不稳定、不成熟,脆弱而浮躁,这跟城市建设是一个道理,没有理性的发展规划,今天一个主意,明天一个主张,大拆大建,全靠长官意志和拍脑袋。
价值中国:中国的媒体低俗化和娱乐化倾向太明显,这和西方国家的媒体是不是区别很大?
谢青桐:市场导向在鼓励低俗化和娱乐化。我还是以报纸媒体为例吧,黄色新闻,美国新闻史上一个特有词汇,出现于工业资本主义上升时期,大众化廉价报纸时代的产物。今天的中国报纸具备黄色新闻的一切典型特征,比如:使用粗黑字号煽动性标题;对不甚重要的新闻加以渲染、夸张;捏造访谈记录和新闻报道,采用易于引起歧义的标题和版式;大量采用未经授权或真实性可疑的图片;报道内容流于肤浅;迎合小市民低级趣味;标榜对“弱者”的虚伪同情,煽情催泪;专挑耸人听闻的事件进行报道,甚至假造骇人的新闻。
在欧美发达国家的报摊上买报纸,郑重摆放在台面上的“座上客”永远是严肃大报,严谨的政经报道、国际分析、时事评论,矜持的版式布局,优雅的标题字号,体现的是公信力、权威性和职业化,让读者一看就肃然起敬,产生对这类报纸的信任感和尊重感。那些不登大雅之堂的小报通常只能堆在地上,而且很多是免费派送。但是在中国,成千上百种城市报纸,几乎全降格为那种在西方国家只配用来免费派送的小报或者DM广告印刷品。
小报在欧美国家被称为Gossip News,被主流社会视为一种不体面的报纸,通常是受教育程度低的人阅读的。在西方国家,一个典型的中产阶级家庭的衡量标准,除了有车有房、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或职业教育、拥有两张以上的银行信用卡,另一个重要指标就是家中订阅了一份主流严肃报纸,并且严肃程度越高,证明社会身份和地位越是居于精英阶层。以中产阶级为主要人群的西方读者,是不屑于也羞于去买小报的,哪怕是附庸风雅,也要订一份高端报纸。我曾经专门留意过,在美国的报摊上购买小报的人,大多是没有什么文化知识的老人,靠政府救济金维生的失业者,还有发展中国家的非法移民。但是偏偏这种Gossip News在中国变成了多数人群阅读的主流报纸。
严肃报纸的最大特点是理性,并由理性派生出立场的客观和价值的公正。《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芝加哥论坛报》、《卫报》、《世界报》等众多的西方主流报纸用百年的奋斗历程探索出一条严肃办报、专业办报、独立办报的道路,确立了新闻报道、评论、经营的“三权分立”的业务格局。只有独立办报,报纸才可能相对摆脱政党和财团的控制,呈现客观立场,表达社会正义。只有独立编辑,新闻报道才有可能接近客观真相,与主观的社论和专栏评论相区别,也只有独立编辑,新闻正义才有可能不被广告经营的利益所左右。严肃报纸,必然是担当着传播文化理想、监督政治社会、捍卫个体自由的“社会公器”,这种严肃媒体时代离我们好像还很远很远。落后两个世纪,我们所处的,只是类似十九世纪西方大众化廉价报纸时代即黄色新闻时代。其实不仅是在报纸领域,在互联网和电视媒体中,情况也近似。
价值中国:这是不是跟中国的媒体缺乏职业精神有关?
谢青桐:缺乏职业精神是一方面。为什么小题大做的垃圾策划越来越多,不负责任的泡沫版面不断泛滥,除了职业精神丧失,人文理想或缺,拜物拜金主义弥漫,功利主义盛行,最核心的原因还是中国新闻体制所设置的管制和检查导致新闻活动中面临重重的禁忌和阻力,报纸的报道内容受到严厉限制,记者编辑只能挖空心思,把精力投向注重形式、炮制垃圾策划和打造泡沫版面、泡沫节目。媒体正完全被政客、官僚、商人和投机者控制。中外新闻史上“报人办报、文人办报”的传统已经被损坏。
价值中国:西方国家的传媒环境就很乐观吗?
谢青桐:当然不是。其实在报纸传媒的王国里,全世界的新闻事业环境都普遍江河日下。就在前两年,西方传媒巨头默多克从道琼斯手中买下了举世闻名的《华尔街日报》。这场并购行动引发了《华尔街日报》采编人员的一致抵制,他们集体罢工来向默多克示威,迫使他承诺保证华尔街日报采编业务的独立公正性。可是,我们真能信得过默多克这样的商人吗?毕竟这是一个没有道德底线,为了逃税而背叛他的澳大利亚祖国的惟利是图的商人。记得1981年默多克重金买下英国《泰晤士报》后,也作出过不干涉采编事务的承诺,可没过多久,他就把总编辑给炒了,把对开大报改为四开小报,八卦新闻也登上一向严肃的《泰晤士报》,《泰晤士报》最终被改造得越来越趋向小报化。
价值中国:你对中国出现《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那样的独立大报有信心吗?
谢青桐:这个取决于中国未来的民主化进程。我一直觉得,这个使命可能来不及由传统媒体实现,而是由新媒体来完成。新媒体对传统媒体的革命进程几乎是以加速度在进行。互联网媒体大规模进入中国人的视线,前后也不过就是十年左右,从今天相当一部分受众获取信息的渠道和途径来看,传统报纸媒体迅速衰减,传统报纸发行量、广告销售额和直接影响力的同时下降已经显而易见。在国内,类似《新京报》、《东方早报》那样的报纸的影响力完全是通过网络转载来实现的,也就是说新闻产品的轰动效应已很难通过传统纸媒来实现,更多地是通过互联网的传播力。互联网新媒体具有一种无限的不确定的蔓延力和复制力,这就意味着,在新媒体时代,新闻产品依然会符合原有的传播规律,新闻产品本身越具有价值,其蔓延力、复制力就越强大。
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新闻学院教授菲利普·迈耶2007年时预测:“2043年春季的某一天,美国一位读者把最后一张报纸扔进了垃圾桶,从此,报纸就消失了。”《纽约客》杂志同样发出慨叹:“也许一些报纸依靠网络收入可以支撑下去,但未来,在美国的大城市里找不到当地报纸将不再令人震惊。”但是,菲利普教授没有料想到,就在一年之后金融危机的爆发加快了行业衰退,他所预言的报纸末日将会提前。2008年年底以来,美国报业急剧萎缩,《洛杉矶时报》、《芝加哥论坛报》、《今日美国》、《巴尔的摩太阳报》等一系列名报陷入亏损倒闭,美国百年老报《基督教科学箴言报》正式停办印刷版改为网络报。受金融危机和来自互联网的竞争压力剧增的影响,美国报业颓落已成为无法改变的事实,金融危机中广告收入也大幅下降,报业集团内部结构纷纷重组和调整,美国报业展开了新一轮裁员行动。另一以报业大国著称的日本,也面临着空前的“报纸生存危机”。世界第二大报《朝日新闻》正经受创办130年来的首次财政赤字,《每日新闻》则面临事实上的破产局面。欧洲报业同样如履薄冰。世界报业协会的数据显示,法国每1000人平均只买154份日报。
传统纸媒的生存之路,一是报社转型为内容供应商,二是将纸媒转型为互联网新媒体,三是兼走内容供应商和新媒体路线。 但是说实话,新媒体对技术和知识创新的依赖极强,这恰恰不是传统媒体的优势所在。无论是中国,还是西方,我们看到,在媒体领域的人才流动中,通常只有从传统媒体到新媒体的,却很少有从新媒体跳槽到传统媒体的。
新媒体集媒介、社交、科技、智力、知识创新、电子商务为一体,正越来越受到精英受众的广泛关注。这些网络媒体能形成聚落效应,是大众或分众群体阅读、参与、发布思想和社交的网络社区。在这些网络媒体中,一定会有佼佼者凭着理性、公信力和权威性成长为中国的精英门户网站,它将是网络时代的中国版《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
价值中国:你认为推动中国新媒体壮大的核心力量是精英群体吗?
谢青桐:推动中国新媒体壮大的领导力量应该是那种融传统媒体的文化内容和新科技、新组织形式为一炉的文化商人、知识商人。
我非常同意法国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中的观点,个人一旦进入群体中,他的个性便湮灭了,于是群体的行为无异议、情绪化、低智商。这就是所谓的集体无意识或多数人的暴政,是群氓崇拜与大众民主神话。现在许多发布低端资讯的门户网站和公共参与的论坛就是这样的情况。低端门户网站并不一定像有些学者乐观认为的那样,会促进言论自由和民主进程,相反,大量低俗化和娱乐化的资讯会误导民众,那些BBS论坛中也充斥着谩骂、嬉戏和自以为是的极端言论。
一个成功的社会必然是由精英引导的社会,无论是古希腊的混合政体和古罗马的共和制,还是中国古代的文官制度,或者今天美国的社会组织管理模式中,精英都扮演着思想者和管理者的角度。美国至下而上的民主结构就是典型的精英政治结构。精英引导的社会并不意味着精英享有某种话语特权,而是因为这个人群具有专业、文化、知识的素养,他们的任务就在于组织思想和技能,管理社会资源,制止社会风险。精英是理性经济人的代表,是民众的化身。但精英只是一种思想集合体,这个集合体中的每一个个体绝对不具备道德上、智商上、社会地位的优势,他们只是理性精神的集成,不可以凌架于世俗社会和民众之上。这才是民主的精英社会的真谛。
价值中国:看你的许多时事评论、学术文章和随笔,觉得你的很多观点是极其审慎的,有的是自相矛盾的,比如你对西方制度民主的态度,对中国儒家德治文化的立场,都显得非常微妙,很多地方特别中庸。
谢青桐:是的,现在我越来越不敢下结论,越来越不敢形成某种理论体系。结论很容易是武断的,体系往往不堪一击。我更倾向于学习胡适先生那样,就问题谈问题。当然我并不反对构建理论体系,而是觉得在中国的学者们著书立作时,一定要持有开放的思维,而不是为了立著而立著,为了形成一个封闭的结论,偏执地动用一切手段来论证观点,这样做是不诚实的,也是危险的。
我特别不同意把一种理念、主义、观念当作救世良方。一个真正的自由主义者,绝对不会标榜“主义”,他更多的是动用人类文明中的一切先进方式来解决社会和文化的具体问题。真正的自由主义者应该是个中庸者,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永远是独立的思考者,不加入任何的群体派别。我想说一说“中庸”,这是我用很多年悟出来的。我所出生的家庭和祖辈父辈们从小用儒家思维方式熏陶我,背诵着论语庄子、唐诗宋词长大,这种东西潜移默化到血液中。等到我接受教育的上世纪80年代,欧美文化和西方思潮大量涌入冲击着我们的心灵和思想,那是一个怀疑和否定的时代,那时候每天下午放学到父亲工作的大学里借阅西方译著。启蒙主义、自由价值和基督教救赎精神如此富有诱惑力,于是自己绝诀而偏激地颠覆了童年所接受的中国传统思想,当时提到中庸我是很反感的,认为中庸就是搞调和,就是没有鲜明的价值立场。后来大量阅读了西方的哲学和思想史、政治学,90年代中期以后又迷恋“美国梦”,研究基督教文化。在整个的自我“西化”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割舍不了中国传统文化,而且在立身处事上,几乎完全是按照中国传统的方式在做,虽然做得不到位,比如家国情怀,比如处理个体和集体的关系,比如什么情况下积极进取,什么情况下独善其身,什么情况下隐退逍遥,中国先哲的智慧和文人仕大夫的人生境界一直帮助自己度过各种艰难困苦,建功立业和审美情趣的二元一体是一种自我缓冲、自我释放、自我提升的人生模式,拯救和逍遥从来就不应该是对立的。
在国外的那两年里,我终于懂得“自由主义”和“中庸”其实是同一个词,它们共同的内涵就是“理性、适度、调和”,就是“鼓励多元文化,倡导主流价值”,就是“接近理想,承认欠缺”,对任何一种文化和信仰都是“理性而适度”地吸纳,不盲从,不极致,取其中点,比如表现在现实政治和社会价值上就是:中国传统文化是不应该颠覆摧毁的,但西方现代制度文明却是不可或缺的。对于个体修身来说,传统伦理文化是灵丹妙药,而对于社会群体的管理、对人性的节制来说,西方制度文明、作为程序正义的民主是必要的通途。所以,一方面,“制度万能论者”们提倡的技术化民主只能营造一个功利主义、缺乏人文精神和道德伦理的机械社会,但是儒家原教旨主义者和文化保守主义者们推崇的“德治民主”是属于道德理想主义的,是不切实际的。作为程序正义的民主只有和这个民族的传统伦理道德并用,才是实现真正的“中庸”,才能更加追求和接近完美,包容和改善缺陷。
对于东西方文化的价值、传统与现代、信仰与人本、乐观与悲观、自然与社会,减少二元对立,更多的是求其理性,求其适中。其实“中庸”在方法论上本身就是一种理想主义,但在实践中也是一种现实主义,它能避免激进,把原则性和灵活性调配得恰如其分。西方文化和中国文化各有优劣强弱,信仰和人本各有侧重。行走于东西文化之间,我们能做的是减少纷争,尽量从中取其精髓,选择其中先进的文化立意,有效能的操作技术,人性化的主张,和人道主义的价值。简单一句话,头顶有一片信仰的真理星空,身后是一片中国的山水田园,那样的人生境界将是无所畏惧也无比美好的。
「价值中国网记者:刘洋波」
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5 月 2, 2010
采写:刘县书 冯永锋 易懿敏 郜璐莉 摄影:刘县书 一.4月3日-初到红安:旧案复发 2010年4月3日,下午3点10分左右,我们从武昌-新县的长途客车上下来,踏上中国第一将军县红安县城的土地。 红安不是个一般的地方。红安(原名黄安)名人辈出,北宋理学家程灏(1032-1085)、程颐(1033-1107)生于此,至今红安尚有“二程镇”;明代特立独行的思想家李贽(1527-1602)也曾在黄安盘桓数载,与当时当地的名儒耿定理、耿定向兄弟切磋、争论,在天台书院讲过学,这段经历深刻影响他的命运;1927年,这里打响黄麻起义第一枪,红四方面军、红二十五军、红二十八军三支红军主力都诞生于此,从这里走出了董必武、李先念两位国家主席和陈锡联、韩先楚、秦基伟等223位将军…… 但我们不是为这些而来,我们为这儿的山林而来。 红安地处大别山南麓,全县版土面积1796平方公里,有林地面积118万亩,活立木总蓄积量278万立方米,森林覆盖率43.8 %(据红安林业局网站)。然而,从2008年5月开始,就有家乡在红安的网友(以在深圳打工的李清平先生为主)不断反映该县将大批山林卖给企业和老板,大量森林因此被砍伐,将变成为造纸企业提供纸浆原料的速生林。(参见尾注1:《惊天大骗局国际皮包公司疯狂砍伐中国天然林 空前大劫难地方政府官员竟然当头号政治任务》)[i] 针对网民的举报,先是2008年6月15日红安县林业局通过网络做出了一份答复(参见尾注2:《红安县林业局关于反映红安县觅儿寺镇破坏生态环境营造速生丰产林等有关问题的答复》)[ii],随后于2008年6月18日,这份答复被略作修改,以黄冈市人民政府公告的名义再度发布于网络(参见尾注3:《黄冈市人民政府关于网上散布“曼图林业黄冈毁林事件”调查情况的公告》)[iii] 其间,先后有数位记者前往红安采访此事,但最终见报的只有《长江商报》2008年6月22日报道《“黄冈毁林事件”真相调查》(参见尾注4[iv])该报道引述了不少相关政府部门官员及文件的解释,作者也到了李清平所举报的李家畈毁林现场,听到村民的不同说法,但“记者无法确定哪种说法是事实”,看完报道,给人的印象依然是“真相未明”。 网民个人的举报、调查和呼吁并未就此结束,网络媒体也在跟进。针对红安县林业局的回复和黄冈市政府的公告,举报者做出了答辩(参见尾注5《李清平对网上黄冈市政府关于毁林公告的公开回应》 [v]及尾注6《黄冈砍伐天然林事件中到底谁在撒谎?》),2008年7月8日搜狐网绿色频道播出了对举报人李清平、环保记者冯永锋的访谈(参见http://lvse.sohu.com/20080708/n258014321_1.shtml),李清平等继续在网上撰写多篇文章,锋芒所及已不限于李家畈乃至红安一地,矛头指向整个黄冈市乃至全国各地的“毁林造林”现象(参见相关博客:http://blog.sina.com.cn/huweijiayuan 或 http://blog.sina.com.cn/iammutouren)。到2008年10月,网上还可见“关于湖北黄冈毁林事件最新进展的报告”,但总体而言,随着当年奥运热潮铺天盖地而来,媒体和公众的兴趣很快转移。“黄冈毁林事件”似乎就此平息,将从此淡出人们的视野。 但最近我们得到最新信息:黄冈毁林事件死灰复燃,红安李家畈这边又有人在砍树!快来救救红安的森林! 这次首先向红安县林业局举报砍树的是红安县觅儿寺镇李家畈村李家湾小组组长李星明,他是李清平父亲李家湾村民李星安的堂弟。 刚踏上红安的土地,我们就听到老人的警告:注意安全,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注意保护采访对象,否则村民都不敢说话。以前来调查采访此事的人或受到砍刀威胁,或受到吃喝收买,某些老板和官员可是黑白两道都来…… 我们见到李星安老人2008年10月所写《致李家湾人的一封信》,据他的介绍,他们举报的情况至今并未改善,李家畈的森林面临的危机并未解除。 当天下午,我们在红安县城街上走了半天找不到一家开门营业的餐馆吃饭,看起来街上人不多。当晚,我们在将军广场旁边的广源宾馆住下。 [i] 惊天大骗局 国际皮包公司疯狂砍伐中国天然林 空前大劫难地方政府官员竟然当头号政治任务 (含附件:曼图林业的背景调查) 作者:李清平于深圳13925262129 近日,笔者接到湖北省红安县觅儿乡村民报告称,有上级文件要求村民将附近山上树木全部砍光,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卖给一家外资企业。李家畈村支书董荣清表示,这是上级最近发布的一级政治任务,本村共有天然林地2950亩,上级下达了砍划2100亩的硬性指标任务。据笔者得到的觅儿镇政府文件称,这个荒唐的政治任务源自黄冈市政府统一部署的林改计划,目的是要将本地建设成为香港某外资公司的纸浆基地。笔者在现场看到,已经有大片的森林已早在今年3月份未经任何批准而被夷为平地,而非常奇怪的是红安县林业局竟然在五月初已为其补办了林权证。 湖北省红安县觅儿乡位于武汉黄陂区著名的旅游风景区木兰湖畔,拥有较大面积的天然林,各种珍贵树种十分丰富。这些天然林历史悠久,除在文革时期遭到部分破坏之外,一直为当地自然环境和人民生活提供着优美的天然屏障。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当地天然林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和恢复,植被葱茏,动物数量日渐增多,风景秀丽,气候宜人。然而,就在此时,竟然有人要以“政治任务”的名义将这一切破坏净尽。 据有关文件称,湖北省黄冈市委为发展本地经济,将把黄冈地区1000万余亩林地中的最佳林区中的450万亩林地上的所有林木出卖给香港公司在黄冈设立的“曼图林业有限公司”,任其在10年内分期砍伐完毕,并拥有林地使用权30年。曼图公司所要购买不是低产林,而是高价值林,其收购标准为“有林地重点商品用材林,包括乔木林、楠竹林,排除小径竹类。树种:原则限定为马尾松、湿地松(火炬松)和杉木。树龄:以近、成熟林优先考虑。林分蓄积:不分起源,每亩蓄积在2立方米以上。” 更令人震惊的是该公司的收购价格低廉到等于空手套白狼。政府下发的租借林地及购买木料的计算方式:“土地租金12.8元/年亩,林木价格111元/吨。付款办法:签订合同办理林权证后,按实际面积每亩支付120元定金和第一年土地租金12.8元,共计132.8元/亩。以后每年采伐10%,按实际出材量计算付款,扣除原付定金”。无论是政府文件还是合同都只字未提树木砍伐之后如何补种的问题。显然,所谓“林改”、所谓“林纸浆基地建设”就是地地道道的滥砍乱伐!我中原大地的珍贵天然林就这样被拱手白送给外资企业了!怎能不令人震惊、痛心、愤怒! 经过笔者调查,发现了更令人震惊的事实:这个名为“曼图林业”的香港公司号称是由香港曼图集团、加拿大嘉汉国际林业投资有限公司、美国摩根斯丹利联合出资组建的。其实,它的背景非常复杂,完全是一个国际皮包公司。该公司在位于大西洋和加勒比海之间、面积仅153平方公里的一个名为“英属维尔京群岛(British Virgin Islands)”注册,主营业务不明。更为严重的是,该公司现已债务缠身,欠债高达2亿美元之多,随时面临倒闭。或许正由于此,它才想出一条快速捞钱的“妙计”,就是以林业开发的名义将我中原的大片珍贵树木掠夺一空,迅速发财以还债。 目前,该公司已经在湖北、江西、安徽等省进行着同样的大规模廉价收购、采伐中国天然林的活动。用搜索引擎在互联网上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其踪迹。该公司的疯狂砍伐中国行动,以所谓种“经济林”的名义来将本地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生成的品种繁多、难于再生、价值极高的原生林刨挖一空,将导致我国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对中华民族子孙万代的生活环境造成不可估量的巨大损失。 然而,我们的地方政府不仅没有识破和制止这种惊天大骗局,而且通过层层发文件布置政治任务的形式助纣为虐。黄冈市政府通过行政手段,发布红头文件,动用政府行政权权力和人力物力,组织各级政府,“成立机构、宣传发动”,把按时完成这一出卖天然林的任务当作头等“政治任务”来抓。当地农民大多没有多少文化且生活贫困,他们不知道他们签订合同的对象是一个负债累累、随时可能破产的国际皮包公司。他们见到树能变钱就高兴,根本不理解合同的真正意义,因为合同是在政府组织动员下签订的,他们相信政府。 然而稍有头脑的人不禁要问: 由政府负责组织、动员、诱导甚至强迫农民签订如此不利于他们的合同是否合法? 以政府的名义发动群众来签一个与政府无关而只有外企与农民之间关系的合同是否合法?以政府的名义、大量动用政府机构的人力物力来为一个私营外企从事收购本地山林以使其牟利,是否合法?是什么力量驱使这些地方官员如此大动干戈为他人“做嫁衣裳”? 如此荒唐而危害巨大的行为值得一切心怀良知的有识之士的严重关注,并立即行动起来进行紧急干预和制止!恳请你们动用一切力量揭露这个惊天的国际大骗局,为保护中国的生态环境做出自己的贡献,哪怕仅仅是将此文和材料发送给您认识的人。谢谢! 附件:曼图林业的背景调查 作者:蔡铮:客居美国的黄冈人于芝加哥:电话:0018478830017 (略) [iii] 黄冈市人民政府关于网上散布“曼图林业黄冈毁林事件”调查情况的公告 6月10日以来,境内外部分网站、论坛以“曼图公司在黄冈大面积毁林”为题,刊发署名为“李清平”、“旅美同乡会”、“东流水”的文章,批评黄冈置国家林业政策于不顾,牺牲林农利益,将450万亩上好林木低价卖给“骗子”曼图公司,任其肆意砍伐,引起了不明真相的网民热议。6月12日,香港大公报湖北记者站曾就相关问题致函黄冈市委。对此,黄冈市委、市政府十分重视,并责成黄冈市林业局迅速展开调查。现将有关情况公告如下: 一、网上发布所谓“曼图林业黄冈毁林”言论情况 互联网上主要涉及的是四个内容: (一)5月21日,在中华网论坛上署名“李清平”的发表一篇《请紧急制止湖北省红安县觅儿寺镇李家畈村大举破坏天然林》的文章,反映红安县觅儿寺镇李家畈村与武汉黄陂区塔儿镇交界处的木兰湖畔,有人未经批准正在大规模毁山砍树,破坏天然生态林。 (二)6月11日,署名“旅美湖北同乡会”的发表一篇《海外华人呼吁湖北省政府立即中止大规模砍伐原生林》的文章,反映曼图公司是骗子公司,黄冈市把黄冈地区450万亩林地上的所有林木出卖给“曼图林业”,任其在10年左右分期砍伐完毕,曼图公司砍伐行动已经开始,许多地方被“剃头”式地砍伐一空。 (三)6月1日,在红安论坛网上网名“东流水”发表一篇《请饶了红安百姓,不要在红安发展速生林》的言论,同样反映红安县觅儿寺镇李家畈村与武汉市黄陂区塔儿镇交界处的木兰湖畔,有人未经批准正在大规模毁山砍树,破坏茂密天然生态林,一些山头天然树林已经完全被毁。6月11日,网名“东流水”的又在红安论坛网上发表了《5种理由不允许红安种速生林破坏生态》。 (四)6月8日,在新浪网上发表了一篇《惊天大骗局--国际皮包公司疯狂砍伐中国天然林空前大劫难--地方政府官员竟然当头号政治任务》的文章,反映上级文件要求红安县觅儿寺镇村民将附近山上树木全部砍光,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卖给一家外资企业。 二、调查经过及事实 1、关于红安县觅儿寺镇李家畈村乱砍滥伐问题的调查 就网上反映的红安县觅儿寺镇李家畈村存在的乱砍滥伐问题,在红安县林业部门先后进行了多次调查的基础上,市、县林业联合调查组又于6月12日深入李家畈村进行全面调查,经查看现场,座谈村组干部,走访群众, 事实情况是:李家畈村李家湾组村民李仁平多年在外经商,积累了一定的资金,看着家乡近年来大部分人员外出务工,部分旱地及水田多年无人种植,若继续任其荒芜实在可惜,欲从农户手中租赁过来投资种植意杨,从事林业开发。这样不仅使土地资源得到了利用,同时也可以给大家带来点租金收益。经与拥有土地使用权的各农户协商,李仁平以13元/年亩的租金租用了500余亩,租期为20年,并于2008年3月19日签订了土地租赁协议。在种植意杨的时候,李仁平担心在李家湾组所租14.7亩土地与附近山林交界处一旦山林发火定会殃及意杨,于是经与拥有山林使用权的村民协商同意,在意杨地与山林接壤的地方开辟防火带。为节约费用,李仁平将整地、建防火带工程承包给黄遵祥实施,用地坎、修防火带时所砍树木抵整地费用。黄遵祥在没有办理林木采伐许可证的情况下,采伐了地边与山林交界处的部分林木。整地完成后,李仁平在租赁土地上全部栽种上了意杨。通过红安县林业部门专业技术人员现场勘测,共无证采伐马尾松蓄积6.9立方米,均为非天然林。 2008年4月2日,红安县林政稽查队查获黄遵祥无证运输木材3.5立方米,已依法给予全部没收并处以500元罚款的林业行政处罚,同时将此林木滥伐案移交给觅儿寺镇林业管理站查处,2008年5月20日,红安县林业局对李仁平滥伐林木案依法作出罚款4800元的林业行政处罚决定。经走访李家湾组组长及部分村民,他们一致认为:“李仁平是为大家办了一件大好事,大家是支持的,少数人告状是不怀好意的。”李家畈村支书董书记介绍,在网上发表文章的是该村李家湾组人李清平(此人现在深圳打工)。网上文章发表后,他曾打电话约见李清平,李说他告状的目的不是针对李仁平的,是要告政府支持企业破坏天然林发展速生林的行为,他们收购林地及林地上林木不是用于造纸制浆的,而是要从松树中提取一种物质。综上所述,曼图公司没有砍伐树木,而觅儿寺镇李家畈村李仁平虽然未经批准砍伐了树木,但不是大规模砍伐,砍伐的也不是天然林,网上反映的问题显然是张冠李戴,严重失实。 2、关于黄冈市引进香港曼图公司的目的和背景 香港曼图林业公司是由曼图资源有限公司联合嘉汉木业有限公司(加拿大多伦多股票上市公司)、国际投资银行根士丹利共同在英属维尔京群岛注册成立的、从事森林资源投资、经营、管理的商业机构。金光集团撤出后,市委、市政府为了加快林浆纸一体化项目建设,组织市发改委、市林业局考察引进香港曼图公司落户黄冈从事纸浆原料林基地建设。其目的:一是引进曼图林业公司有利于加快我市速生丰产林、工业原料林基地建设,提高林业综合效益。我市是一个林业大市,全市林业用地面积1150万亩,占国土面积的44%,林地面积、森林资源分别占全省的十分之一。但由于树种结构单一、林地流转改革滞后,丰富的山林资源并没有转化为经济优势,林地产出率低,林业综合效率低,对农民增收贡献率低。2006年,全市林业生产总值12亿元,占农业总产值的8.6%,占国民生产总值的2.4%。引进曼图公司通过收购林地、更新改造低产林、推进林业产业化,有利于培育森林资源,提高林分质量,加快马尾松纯林改造步伐,有利于提高我市林业集约化经营水平,加速推进现代林业发展。二是引进曼图林业公司,有利于解决我市林业投资不足的问题,全面盘活林业资源。整合林业资源,发展林业产业化,需要大量投入,而目前国家项目投资有限,地方财力不足,严重制约了我市林业发展,引进曼图公司发展林业产业化,有利于解决我市林业建设资金投入不足的问题,增加农民收入,林农不仅可以从林地流转、出售林产品中增加收入,还可以从育苗、整地、造林、抚育、管理等林业生产环节中获得报酬;有利于进一步优化配置林业生产要素,充分释放林地、物种、劳动力等生产资料的巨大潜能,加快林业发展。三是引进曼图林业公司,有利于加快我市林纸一体化项目建设进程。林纸一体化项目的重点是资源问题,没有建立相配套原料林是不允许上纸浆项目的,依托曼图林业公司对资源进行有效整合,加速培育,有利于实现资源的可持续利用,做到既保证供应又良性发展;有利于为加快林纸提供资源支持;有利于健全和壮大林业产业体系,使森工成为富民强市的支柱产业。 3、关于曼图公司收购林地及采伐林木情况 2007年8月31日,市政府与香港曼图公司签署《黄冈市人民政府与香港曼图公司合作发展工业原料林基地项目协议书》后,香港曼图公司在我市注册曼图林业黄冈有限公司,开展林地收购业务。到目前,该公司已在我市红安、浠水等县市实际测量林地面积10万亩,签订合同收购面积2.62万亩,已支付林地租金、林木款、工作经费共363万元。因所收购的林地均未办理林权证,也未办理林木采伐许可证,至今一棵树未砍。网上反映,曼图公司在觅儿寺镇李家畈村收购林地造成乱砍滥伐,其事实情况是:曼图公司在觅儿寺镇没有收购任何林地,更不存在造成乱砍滥伐的问题。 4、关于香港曼图林业公司的背景问题 就网上文章质疑香港曼图公司是骗子公司的问题,我们认为,曼图林业香港公司是什么背景的公司、资产负债状况如何,应由曼图林业香港公司负责解释。而我们合作的“曼图林业(黄冈)有限责任公司”,是经过工商部门注册的合法公司。在正式开展租赁工作之前,我们制定了一系列的租赁、定购、管护、造林、采伐、水土保持、生态保护等措施,并要求其在黄冈相关银行存足资金,以规避经济风险和破坏生态环境问题。 三、目前正在做的工作 6月16日,黄冈市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就“曼图公司在黄冈大面积毁林”问题,在各大网站、论坛公布了给香港大公报的回复,对引导网民起了积极的作用。目前我们正积极与李清平联系,要求他就所发帖子涉及的内容,回红安当面核对情况,以更好地澄清事实。同时,我们也欢迎广大网友提供任何组织或个人在黄冈毁林、特别是天然林的线索。举报电话:黄冈市林业局 0713-8353445 黄冈市人民政府 2008年6月18日 [iv] “黄冈毁林事件”真相调查 核心提示 日前,一个关于“香港曼图公司在湖北黄冈大面积毁林”的帖子在网络上受到极其广泛的关注。 发帖者称,湖北省黄冈市红安县正面临着悄悄来临的一场危机,因该市正在推行50 万吨“林纸一体化”项目,大片天然林正在遭到砍伐,砍伐者为一家名叫“曼图公司”的企业。 真的有人对天然林进行如此大规模的破坏吗?黄冈市50 万吨“林纸一体化”项目到底是在造林还是毁林?人工林的建设会不会影响当地的生态?本报记者对此进行了调查。 本报记者 权义 红安“砍树风波” 5 …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imes | 4 月 29, 2010
"胡舒立说:“过去十年《财经》的成功与中国新闻专业的发展并驾齐驱。"
中国新闻界一些知名人士在香港出席一个国际媒体大会时表示,中国的传媒虽然仍然面临政府的严密监管和利益集团的干预,但是传媒越来越开放是难以阻挡的趋势。
《南方都市报》创办人之一、在南方报业传媒集团工作过近四十年的范以锦把这种趋势描述为中国传媒朝开放方向的波浪式前进。
*中国传媒开放势不可挡*
范以锦:“ 媒体的开放是不可阻挡的。它主要靠两个因素。第一是市场的力量。既然要走市场化的道路,那我肯定要把报纸办得老百姓要看,一定要讲诚信,要客观,要公众。第二是网络媒体的发展。尽管我们的网络也有管理,毕竟网络非常快速,推动了我们媒体的开放。”
*《财经》的成功与中国传媒发展并驾齐驱*
*对传媒的控制也在变化*
阅读更多发布者CDT aggregator | 4 月 24, 2010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总则——基本原理
第一节 公民维权的概念
第二节 公民维权的根本力量——人性中的善
第三节 公民维权的基本原则——非暴力、法治和理性
第四节 公民维权的主要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