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斗争

法广 | 习近平8.19讲话传达版:互联网亡党亡国

大陆最近几个月来发起的网络打谣运动,内地著名历史学者章立帆以“网络反右”来形容这场类似1957年毛泽东所发起的极左政治整风。在现代版的反右运动下,司法部门匆匆制订网络入罪新规条,谣言被点击5000次或被转发500次,即可刑拘;互联网则掀起大整风,一个又一个在微博指点江山、议事论政、批评政府的大V(微博名人),相继以多种“罪名”被捕,被捕者包括王功权及薛蛮子等著名网络名人。 报导指,网传讲话是今年8月19日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的讲话记绿,据称是中共内部的传达版本。北京独立学者高瑜指,传达版本经中共中央办公厅整理过,不会太出格,但据她所知,习的讲话原版比传达版更具火药味,露出其极左的真面目。 报道指,习近平讲话长逾1.5万字,针对思想意识形态高谈阔论,除司空见惯大道理和“党八股”之外,全篇讲话杀气腾腾。习怒斥党内自由主义泛滥,党员干部精神空虚,“不问苍生问鬼神”,热衷算命看相、求神拜佛;把配偶子女移民到国外、钱存国外留后路,随时准备跳船。 报导指,讲话内容最令人震撼部分是习近平把火头指向互联网,指互联网已成舆论斗争主战场,是中共面临的“最大变量”、“心头之患”,指西方一直想用互联网扳倒中国。根据网传的8.19讲话传达版本,习说:“在互联网这个战场上,我们能否顶得住、打得赢,直接关系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和政权安全。” 传达版虽未见“互联网为亡党亡国的大敌”的字眼,但报导引述内地知情者指,习讲话时确实用了这样字眼,表述对互联网的恐惧。 习近平又指普世价值是敌对势力挂羊头卖狗肉,跟中共争阵地、争人心最终推翻中共的阴谋,如任由其大行其道,势搞乱党心,危及中共政权安全。他吁全党“要敢抓敢管,敢于亮剑”、“主动出击,抢夺阵地”;“决不让这些人舒舒服服造谣生事、浑水摸鱼、煽风点火、信口雌黄”;对恶意攻击中共领导、歪曲党史、国史言论,“决不能提供空间、提供方便”。 报导进一步指出,习近平还大肆妖魔化美国和西方,指西方媒体戴有色眼镜看中共,“好事也往坏处引”,攻击中共的体制制度,老拿中国经济、食品、人权、治安、贪污腐败“借题发挥,小题大做”;他反问党媒“我们为什么要对他们客气留情?”、“必须要平衡,要他们来平衡是不可能的,得我们自己做!” 报导引述北京《中国改革》杂志社前社长李伟东指,习的8.19讲话精神与世界文明背道而驰,如此下去中国前途堪忧。北京政治学者陈子明说,习正率领中共开历史倒车,仿佛回到1957年反右。陈认为,习近平的极左思维,源于其血液中充满毛泽东基因,与已倒台的薄熙来一样,是毛的孝子贤孙。 在8.19的讲话传达版中,习近平又说:“西方标榜新闻自由,其实也有意识形态底线,有利益和政党倾向,没有完全独立的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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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中国官媒使用被禁止的西藏流亡政府国歌

华盛顿 — 中国官方网站[中国西藏之声网]开通不久,上网的民众意外发现网站首页音乐电视片的配乐是被禁止的西藏国歌Gyallu,也就是现在的西藏流亡政府国歌。 请点击以下链接收看中国西藏之声网的音乐电视 最近西藏自治区委书记陈全国在 杂志撰文说要加强对西藏特别是运用新兴媒体的宣传: “加快完善自治区、地(市)、县(市、区)三级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加大互联网信息管理力度,积极开展网上宣传舆论斗争,加快组建西藏网络电视台,办好中国西藏新闻网、中国西藏之声等重点新闻网站。。。。” 陈全国还在文章中指出要加强对网络实施监督管理:“在全区实施电话和互联网用户真实身份登记,即使有效地监控、封堵反动言论和有害信息。” 美国之音藏语组报道说,目前正值西藏处于特别紧张的时期,中国政府加紧舆论控制的同时官方网站出现被禁的西藏国歌,这必定会引起人们的疑惑以及担忧;过去曾经有藏人因为在手机上保存被禁的歌曲而遭到逮捕。 资料显示西藏国歌Gyallu出现在1950年代左右,旋律基于西藏古老的圣乐,歌词描述佛陀的光辉;现在是西藏流亡政府国歌,在西藏自治区内被禁。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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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传习近平8•19讲话全文:言论方面要敢抓敢管敢于亮剑

日前,国家主席习近平于8月19日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的讲话精神传达提纲在网上流传。在讲话中,习近平强调互联网已经成为舆论斗争的主战场,并将网络阵地分为红黑灰三个地带,强调要深入分析网上斗争的特点和规律,精心组织网上斗争力量。对网络意见领袖,要加强教育引导,好的要鼓励,不好的要管束,不能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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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成 | 为什么新闻界的信誉危机值得忧虑

《新快报》陈永洲案是一个处处充满丑陋和悲哀的事件。站在新闻界的角度看,它让人左右为难,就好像站在一块满是钉子的地上,无处落脚。 第一重为难在于,是否声援,声援什么?当陈永洲以光头的形象出现在央视新闻中,一周前曾表示声援的人们,有相当一部分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司马南吴法天周小平环球时报等则得到了一个天赐良机,嘲弄自由派的火力全开。 坚持认为应该声援的人也有不少,他们给出的理由是:声援并不是要给陈永洲背书,而是坚决对抗警权的肆意扩张,警惕对媒体和媒体人的随意抓捕、未审先判,坚守程序正义的底线。 第二重为难在于,该不该反省?这几天,已经有不少媒体人在微博等平台上反省这个行业的败坏。但是,也有人提出,现在这个时候反省,岂不正中了党国的下怀?如果借机再来一次马克思主义新闻观教育活动,哭都来不及了。 这种担心自然言之成理。可是,经此一役的打击,再加上此前的一系列事件,如果不反省,不做些什么来自净和自救,新闻人如何重新获得公众的信任?过去几十年,中国媒体人努力挣脱束缚,不再承认这个职业的合法性来自权力(也即不再是喉舌),而是将其建立于民意的基础上(努力靠近西方概念中的第四权力)。如果民意持续流失,新闻职业何以安身?仅仅靠呼喊程序正义,能够挽救自身吗? 信任危机也意味着媒体人不再具备道义上的优势——而这种优势往往是媒体倡导各种理念的前提。换句话说,如果自身不干净,呼喊程序正义是没人听的。以往,由于信息的不对称,行业的内幕往往鲜为人知,道义上的制高点可以被壁垒掩护。但是这种情况在今天已经被极大改变,信息的丰富度和流通速度都是前所未有的,而官方倡导的“舆论斗争”又令形势更为复杂和凶险。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仅仅满足于“新闻界未必是最烂的”恐怕不是什么好的策略——之前新闻界正是竖起道义优势作为立身基础的。 我赞同胡泳老师的观点:“专业性到处都在瓦解,公众的参与是挡也挡不住的。企图重新树立壁垒已然是不可能了,所以才要严肃地跟公众讨论如何提升公共意识的问题,跟专业人士讨论如何应对公众挑战的问题。躲在专业的羽翼下已逃不过公众的风暴。” 其实,论及专业,媒体人和医生、老师、律师不一样,只能算是准专业人士。医生、老师、律师的职业合法性是真正建立在专业的基础上,就算民众再不信任他们,也需要去医院看病,送孩子去上学,遇到官司只能求助律师。相比起来,媒体人的职业合法性固然有一部分建立在专业基础上,但也有相当一部分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按照哥大教授迈克尔·舒德森的说法,新闻是一种信任的代理。民众通过媒体获取信息,是一种基于信任的代理关系,如果民众不再信任媒体了,他们完全可以收回这种代理的委托。尤其是在这个新传播技术层出不穷的年代,这种收回代理委托变得更为容易——公民记者、官方微博、博客,都可以成为信息的直接来源,作为中介的媒体大可以被抛弃。 媒体在这一案件中的角色已经足够悲哀。无论是《新快报》还是CCTV,都不过是资本和权力的打手而已,位于食物链的最底端,完全臣服于钱与权,这与媒体人心目中的自我期许、与媒体理应占据的位置相距甚远。陈永洲也根本不能与美国新闻史上的扒粪者相提并论。更悲哀的是,公众看了一圈热闹散开之后,作为一个整体的新闻界已经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如徐达内在他那篇极为详尽的媒体札记末尾所写的,“自‘头版战书’到‘命运共同体’,再到‘三而竭’,直至大翻转后的‘四而溃散’,整个中国媒体行业——尤其是亲近自由派知识分子的那一批——遭遇了一次巨大的信誉危机,也很有可能,是系列舆论斗争中具有标志性意义的惨败。” 惨败之后,媒体人当然也可以什么都不做,继续站在原地呼吁民众一起将枪口对准“大恶”,放过“小恶”。媒体人善于发明理论,“大恶小恶”论、“索多玛无义人”论,都可以用来当做论据,但它们都无法解决自身的难题,拉不回正在离开的受众。最终受害的,当然是本已艰难的民主进程。 ◆ 本文首发于方可成的微信公众账号“新闻实验室 The News Lab”。欢迎关注,期待与你产生化学反应。 关注方法1:打开微信,选择“扫一扫”,扫描下面的二维码 关注方法2:打开微信,在添加朋友中搜索newsl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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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泳 | 方可成:为什么新闻界的信誉危机值得忧虑

http://mp.weixin.qq.com/mp/appmsg/show?__biz=MjM5NDEwNjQ0MQ==&appmsgid=10000085&itemidx=1&sign=5b5084093e389a520b1e08f102af58a4#wechat_redirect 为什么新闻界的信誉危机值得忧虑   2013-10-29  方可成   新闻实验室   § 本文首发于 2013 年 10 月 29 日,这是新闻实验室的第 25 篇文章 § 本文归属栏目: #pH 试纸 # (以公共利益、民主精神检验媒体组织、媒体产品及媒体人)   《新快报》陈永洲案是一个处处充满丑陋和悲哀的事件。站在新闻界的角度看,它让人左右为难,就好像站在一块满是钉子的地上,无处落脚。   第一重为难在于,是否声援,声援什么?当陈永洲以光头的形象出现在央视新闻中,一周前曾表示声援的人们,有相当一部分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司马南吴法天周小平环球时报等则得到了一个天赐良机,嘲弄自由派的火力全开。   坚持认为应该声援的人也有不少,他们给出的理由是:声援并不是要给陈永洲背书,而是坚决对抗警权的肆意扩张,警惕对媒体和媒体人的随意抓捕、未审先判,坚守程序正义的底线。   第二重为难在于,该不该反省?这几天,已经有不少媒体人在微博等平台上反省这个行业的败坏。但是,也有人提出,现在这个时候反省,岂不正中了党国的下怀?如果借机再来一次马克思主义新闻观教育活动,哭都来不及了。   这种担心自然言之成理。可是,经此一役的打击,再加上此前的一系列事件,如果不反省,不做些什么来自净和自救,新闻人如何重新获得公众的信任?过去几十年,中国媒体人努力挣脱束缚,不再承认这个职业的合法性来自权力(也即不再是喉舌),而是将其建立于民意的基础上(努力靠近西方概念中的第四权力)。如果民意持续流失,新闻职业何以安身?仅仅靠呼喊程序正义,能够挽救自身吗?   信任危机也意味着媒体人不再具备道义上的优势 —— 而这种优势往往是媒体倡导各种理念的前提。换句话说,如果自身不干净,呼喊程序正义是没人听的。以往,由于信息的不对称,行业的内幕往往鲜为人知,道义上的制高点可以被壁垒掩护。但是这种情况在今天已经被极大改变,信息的丰富度和流通速度都是前所未有的,而官方倡导的 “ 舆论斗争 ” 又令形势更为复杂和凶险。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仅仅满足于 “ 新闻界未必是最烂的 ” 恐怕不是什么好的策略 —— 之前新闻界正是竖起道义优势作为立身基础的。   我赞同胡泳老师的观点: “ 专业性到处都在瓦解,公众的参与是挡也挡不住的。企图重新树立壁垒已然是不可能了,所以才要严肃地跟公众讨论如何提升公共意识的问题,跟专业人士讨论如何应对公众挑战的问题。躲在专业的羽翼下已逃不过公众的风暴。 ”   其实,论及专业,媒体人和医生、老师、律师不一样,只能算是准专业人士。医生、老师、律师的职业合法性是真正建立在专业的基础上,就算民众再不信任他们,也需要去医院看病,送孩子去上学,遇到官司只能求助律师。相比起来,媒体人的职业合法性固然有一部分建立在专业基础上,但也有相当一部分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按照哥大教授迈克尔 · 舒德森的说法,新闻是一种信任的代理。民众通过媒体获取信息,是一种基于信任的代理关系,如果民众不再信任媒体了,他们完全可以收回这种代理的委托。尤其是在这个新传播技术层出不穷的年代,这种收回代理委托变得更为容易 —— 公民记者、官方微博、博客,都可以成为信息的直接来源,作为中介的媒体大可以被抛弃。   媒体在这一案件中的角色已经足够悲哀。无论是《新快报》还是 CCTV ,都不过是资本和权力的打手而已,位于食物链的最底端,完全臣服于钱与权,这与媒体人心目中的自我期许、与媒体理应占据的位置相距甚远。陈永洲也根本不能与美国新闻史上的扒粪者相提并论。更悲哀的是,公众看了一圈热闹散开之后,作为一个整体的新闻界已经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如徐达内在他那篇极为详尽的媒体札记末尾所写的, “ 自 ‘ 头版战书 ’ 到 ‘ 命运共同体 ’ ,再到 ‘ 三而竭 ’ ,直至大翻转后的 ‘ 四而溃散 ’ ,整个中国媒体行业 —— 尤其是亲近自由派知识分子的那一批 —— 遭遇了一次巨大的信誉危机,也很有可能,是系列舆论斗争中具有标志性意义的惨败。 ”   惨败之后,媒体人当然也可以什么都不做,继续站在原地呼吁民众一起将枪口对准 “ 大恶 ” ,放过 “ 小恶 ” 。媒体人善于发明理论, “ 大恶小恶 ” 论、 “ 索多玛无义人 ” 论,都可以用来当做论据,但它们都无法解决自身的难题,拉不回正在离开的受众。最终受害的,当然是本已艰难的民主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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