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人自焚

美国之音 | 达赖喇嘛:西藏仍有枪杆子崇拜者 温政改让人看到希望

*西藏自治区仍有枪杆子崇拜者* 达赖喇嘛说,西藏地区仍然有“枪杆子的崇拜者”,但他从温家宝有关不容文革在中国重演的讲话中看到了希望的征兆。 流亡西藏精神领袖达赖喇嘛星期一在美国夏威夷说,西藏2008年危机的原因,是同样一场文化大革命的卷土重来,那次事件导致数百人被杀或失踪。他说,现在是中国当局必须调查西藏抗议原因的时候了。 达赖喇嘛说,他认为西藏地方当局是“枪杆子的崇拜者”(worshippers of the gun),正如毛泽东当年所说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不幸的是,一些强硬派仍对此坚信不移。 *藏人自焚应怪罪于中共当局* 此前,达赖喇嘛在接受台湾电视媒体采访时,还就一年多来30多名藏区的僧人和尼姑以自焚的形式抗议中国的高压统治首次发表评论。他说,该责怪的不是自焚的人,也不是佛教,中国政府官员应探讨自焚背后的原因。 西藏流亡政府议会议员格桑坚参说,2008年以来,中国当局完全是靠枪杆子在整个西藏,整个藏区镇压抗议的藏人。 *中国维稳镇压 只会适得其反* 他说:“他们完全把西藏所发生的所有问题,全部扣在所谓的达赖集团或海外的敌对势力头上,把这一性质演变成敌我矛盾或你死我活的斗争。所以,在这样的形势下,从中央到地方,层层讲维护稳定。维护稳定的办法,不找其他任何的途径,完全用镇压、用枪杀、用关押等手段来对付。但是,你越镇压,当地的反抗越厉害。越抓捕,并没有使当地的西藏也好、新疆也好,人民屈服。所以中国要必须认识到现在所实行的这种错误。” *达赖喇嘛:从温家宝讲话看到政改希望* 中国总理温家宝在前不久刚刚结束的人大记者会上说,中国没有政治体制改革的成功,文化大革命的历史悲剧可能重新发生。外界普遍认为温家宝此话针对的是前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薄熙来在温家宝讲话的第二天,就被免去重庆市委书记的职务。此后,中共还停止了薄熙来政治局委员的职务,并对其展开调查。 达赖喇嘛说,他从温家宝的讲话中看到了希望的征兆,显示“中国绝大多数的领导人在认真思索一些变革,这是件有希望的事”。他认为,温家宝和胡耀邦和赵紫阳一样是务实派,作为领导层,让他看到了希望。 薄熙来掌管的重庆,因“唱红打黑”引起全国的关注,几位中央政治局常委视察。西藏流亡政府议会议员格桑坚参指出,薄熙来“唱红打黑”的活动,不仅红遍整个重庆,也传到西藏。西藏各个县、乡、学校、机关全部都唱红歌,以歌功颂德的形式,感恩中共。一时间,比当年文革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唱红形式遍及藏区。他说,如果中国能进行温家宝所说的政治改革,固然很好,但极左的形式,极左的领导在影响着西藏。 他说:“如果整个中国大陆的政治,能够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当然了,西藏也会获得一些利益。但是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在少数民族地区党政的领导人,越左越强硬,对内屠杀的越严厉,反而会获得提升。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政治环境之下,我觉得,现在还看不到温家宝所说的政改。” RSSリーダーで読むために変換しています まるごとR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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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吾坚嘉(Ogyen Kyab):我们需要改变

以上图示皆由作者Ogyen Kyab(吾坚嘉)记录、绘制,点击显示大图。 图1、为38位自焚的境内、境外藏人的简历表,其中包括1998年自焚牺牲的流亡藏人Thupten Ngodup(图登欧珠)、2006年自焚受伤的流亡藏人Lhakpa Tsering(拉巴茨仁)。 图2、为1998年4月29日图登欧珠自焚之后,38位自焚藏人的生死状况之图示。其中有27人牺牲。 图3、为2011年3月以来境内外藏人自焚事件之图示。 我们需要改变 作者:Ogyen Kyab(吾坚嘉,从境内藏地流亡至印度的年轻藏人) 来源: Ogyen Kyab 的脸书 、 及 让赞网站 。 译者:朱瑞 编辑:唯色 这个洛萨(藏语,藏历新年)的早晨,我醒得很早。在没有重要的事情时,醒得这么早还没有过。跟往常不同,我花了更长的时间,全心地祈祷了一个多小时。黎明还是没有到来。我走到外面,天地漆黑,于是又进屋。接着,又出去,又进来,这样重复了几次。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没有任何睡意,而面对墙壁,我感到窒息,也更加苦恼。终于,我决定出去,却不知走向哪里。我孤独地、漫无目的地走着,迷失了一样。我只是为了行走而行走。我恨这个宁静而和平的城市。想分散心思,分散,从那燃烧着火焰的生命中分散出来。这时,我突然意识到,已走出了两公里,并接近了一个湖泊。我坐在湖边,面对湖泊,我哭了,大声地哭了。 在我的生命中,还从来没有一个洛萨,这样不像节日。记得以前的几个洛萨到来时,即使周围没有藏人,我也出去和非藏人朋友们享受盛宴,并为朋友们祈愿。2009年,虽然也没有欢庆洛萨,但我的忧伤和烦恼,并没有像今年这样强烈。今年,我感到任何的喜庆和欢乐都是不负责任的,因此,我既不想为他人祈愿,也不想接受他人的祈愿,以及热情的问候。下午,从西藏境内打来了一个电话,对方含畜地把中国政府称为“他们”。他说:“他们想干什么?不是说需要和平、和谐吗?在我看来恰好相反!” 按照通告的要求,在洛萨期间,我禁食。但是到了夜里,饥饿开始了。不过,我没有理会,仍然浏览网络。关于西藏境内的危机,互联网是我仅有的信息来源。这些天,我始终守着网络。从境内不断传出大规模抗议、枪杀和镇压,以及频繁、惊人的自焚事件的消息。但是,流亡社会这边并没有相称的回应,只是发表声明、谴责中国政府、呼吁联合国、抗议游行、绝食、集会、烛光守夜、祈祷、禁食、不过洛萨等等。我守着这些公共新闻网站、博客、脸书、推特,甚至海外华人异议网站,期待着出现更有价值的声音。然而,自从去年10月18日,嘉央诺布啦发表了《点燃独立的火种》、《我必须做什么?》 之后,我一直都在问,我们的知识分子哪里去了? 在流亡社会,即使我们具备所有需要的资源,我们得到的所有信息,都在显示一个事实:境内藏人在引导着我们抗争。尽管他们没有自由, 他们中许多知识分子还在被监禁,寺院被围困,人们被严密监视,即使和平抗议也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然而,连自焚、拉嘎(星期三“西藏日”)、不合作运动(如“罢耕”)等,这些新的、有效的民间抗争战略,也都是他们走在了我们的前面 。事实上,我们这边有流亡政府(2011年更名为藏人行政中央,但我还是喜欢这样称呼),有不同职能的非政府组织,有学者,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有自由,我们本来应该引导他们,反而被他们引导。 境内藏人越来越无所畏惧。仅阿坝, 就有20多起自焚事件,并且声明,如果镇压不停止,甚至会出现更多的自焚。随后,甘孜也出现了自焚,并迅速蔓延到安多和康的其他地区,如果洛、昌都、玉树、玛曲、天峻、热贡等地,当然,还有更多的地方随时都会揭竿而起。当他们为了我们共同的自由事业而献身时,我们甚至不能花一点时间撰文和思考:是否有比这种付出更小而收效更大的抗争方式,从而也可留住更多的生命? 与中国打交道的五十多年来,我们的呼吁和让步,都没有任何结果。这让每个人沮丧和愤怒。这一波自焚热浪,被认为是来之不易的、剧烈的抗争方式,因此,没有人敢阻止,任何人敢阻止都将被视为妨碍抗争。我也一样,在最初的几起自焚事件发生后,认为对中国的抗争终于有效了,并思忖,但愿不要有人出来阻止。甚至我们的政府,也开始说既不鼓励,也不阻止。然而,自焚在继续 ,没有停止的迹象。可是,我们流亡社会这边,还在重复已经证明了的无效作法。 虽然我始终是让赞(藏语,独立)的坚定支持者,但看到火焰无休止地吞噬生命的非常景象——那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而奔跑和呐喊时,我开始祈望如果有个方法可以突破这种抗争,同时也能拯救那些正在排队等待自焚的同胞的生命,那么我的立场暂时也可以动摇。因为,任何形式的突破,事实上对让赞和乌麦朗木(藏语,中间道路),都是有意义的。那么,为什么不能以乌麦朗木做为突破的起点?在一个民主自由的世界里,作为一个普通个人,我不在乎被指责为表里不一的“变相独立者”,我珍惜我的言论自由。 自从第九轮会谈没有结果、尊者达赖喇嘛移交政治权力,以及让流亡政府萎缩得如同一个非政府组织的草案修改事件,还有近期在西藏境内激增的抗议和自焚,都使拒绝乌麦朗木的声音变得响亮了。非常清楚,是我们外交的失败导致了这些愤怒,并使得年轻人充满了受挫的情绪。我们的领导人也承认这个失败,不过,在中国政府始终气焰嚣张的情况下,他们仍然不愿替换另外的抗争方式,甚至连一个可能改变的暗示都没有。两派之间过去的立场分歧,现在却延伸到了抗争方式的分歧。为乌麦朗木辩护的“更务实”、“更容易”的说法,已不再令人信服。另外对中国政府失去信心后,转向与中国人对话的战略,也让我们看到,即使花上几百年也未必唤醒一半的中国人口。 西绕次多(Sherab Tsedor)、博楚(Bhutuk),尤其是江白益西(Jampa Yeshi)的自焚,说明燃烧西藏的火焰已蔓延到了流亡社区。即使联合国已被敦促,议员们被游说,中国被谴责,那又怎么样?甚至联合国派考察团进入西藏(虽然不太可能,因为过去我们也得到过这样的承诺),他们想解决的,也是西藏正在发生的问题,而我们更深远的期望还是会被忽略。另外,即使没有考察团入藏发现真相,那真相也已经被发现,每个人都知道那里有自焚和镇压。那些同情我们的政治家们,可能会在他们的议会里扩大西藏问题的影响,甚至通过决议。但是,对于我们的长远目标是不会有实质性帮助的。谴责中国政府有什么用呢?(我不是说中国政府不该受到谴责)其实,中国政府比我们更清楚地知道,他们自己就是西藏危机的制造者。一个用八千万中国人的鲜血换来的政权,一个可以对自己的学生进行大屠杀,一个使他的军人穿上僧服、诱导和平示威的藏人转为打砸抢烧,并以此为借口来实行镇压的政府,即使国际社会向其施压,我们又能指望什么呢? 我们一直幻想别人的帮助。2010年,潘基文访问中国时,甚至没有提到西藏,而奥巴马只提到了一点点,却承认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连我们的东道国印度在关涉中国时也一样,如不久前因胡锦涛来访,正在开讨论会的藏人们尽管没有违反法律,却被以防止抗议为由遭到数日的拘捕。更不用提尼泊尔,已经成了中国的一个省份!我们是多么孤独!房子被抢劫和掠夺,家人被屠杀,自己在逃难,留下的人被奴役着,而逃难的人,在租借他人的房子时,房主也是滥用他们的权力……这是多么悲惨的命运! 因此,到了我们停止做梦、开始行动的时候了。我们有了抗争最重要的资源:境内藏人已经觉醒,为了自由,他们准备好了做任何事;他们拥有抗争需要的最大勇气,以及我们拥有的通讯技术。他们仅仅在等待,一旦有了我们的呼吁,就会立刻行动。 现在,我们只有两个选择,或者是继续浪费时间,或者是承认我们的失败,并采取新的战略来使用这些宝贵的资源,以进行有实效的抗争。而这两种选择,对让赞和乌麦朗木的坚持者都有效。肯定有人会说,西藏问题的国际化就是一个成果。但是,我们真正需要的不是道义和口头上的支持,而是对我们渴求的自由提供实质帮助。那么,哪些帮助,真正地帮助了我们吗? 因而,花时间,尽最大的努力,改革出一个新的、有效的和务实的抗争方法是此时的迫切需求。我们所有的人,从领导人到普通百姓,从老年人到年轻人,以及来自各行各业的人们,为了这个新的抗争方式,都要思考、交流和辨论。自由西藏学生运动组织已开始探索中国政府的薄弱环节,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这样做,肯定会找到适合于我们的机会。 中国学者和藏学家王力雄已找到了这样一个方法,他提出的“村庄自治模式”击准了中共的要害之处,这是一个代价小而收效大的战略,且是合法的,有先例。像广东的乌坎村,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例子。他指出,流亡西藏政府追求的真正自治,可以先从村庄自治开始,替代被动的等待领导人之间那种徒劳的、无休止的谈判。村民自己,就是实现村庄自治的主动参与者,是这个进程的一部分。每个村庄选出村长,多个村长组成村委会以及由此选出乡长,多个乡长选出县长,一步步地,最终实现民族区域自治。 这个战略的独特之处是每个人都在行动,成为抗争的参与者。那么,中国政府会抓捕每个藏人吗?不会。会抓起民选的村长吗?那么,我们还会选出新的。这个战略的另外一个特点是,村庄自治不需要任何人批准,村民自己说了算。只要他们坚持住,当局能做的只有妥协。另外,这个战略也不需要到街上抗议遭到镇压,不必付出巨大的代价,只需不合作,不服从,这也是非暴力战略的经典模式。 当然,就此产生的质疑,从不同的角度都可能出现。一种明显的说法是在西藏境内,那样严密的防范和监视下,怎能调动藏人为争取自治而抗争?但我认为,和中国人民不同,境内藏人民众在政治上,已足够醒悟到了被组织起来的程度。在西藏,不管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很快地就会传到流亡社区,如庆祝、谈论噶伦赤巴的选举,几乎遍布境内的每个角落。另一个更好的例子是,尊者达赖喇嘛只是简单地提到不要穿濒临灭绝的动物皮衣,藏人们不仅不再穿,而且把那豪华、昂贵的衣服烧为灰烬。因此,流亡政府这边只要发出呼吁,毫无疑问,在西藏境内,大多数人都会行动起来。另外一个可能出现的质疑是,汉人能做的事,我们不能做,否则就会被扣上“分裂主义”的帽子,并加以镇压。这方面,王力雄的回答是:“连自焚都不怕,还怕什么?” 这是一条可能通向乌麦朗木的新路。但是,如果我们认真地尝试改革和建设,也许还会探索出一条对两种目标都有启发的新路。说到这里,在有可能被看做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之前,我要澄清,这并不意味着我已改变立场,实际上直至恢复让赞,我是不会罢休的。我们的愤怒和失望,之所以在近期更为加强,恰恰是因为没有任何形式的突破。而让赞和乌麦朗木之间在认识上的分歧,并不是最近才出现的,它一直存在。 因此,我们对别人的乐观,现在应该结束了。作为有信仰的民族,我们在道德和伦理上对中国政府和西方的期望,使得我们应以自己的奋斗结出的果实迟迟未果。是我们对现实政治的天真无知,造成了目前的这种危机。现在,应该认识到,我们是孤独的。那些想帮助我们的人却没有能力,而有能力的人,却不会帮助我们。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 我们真的需要改变! 写于2012年4月4日 We Need to Change By Ogyen This losar morning, I woke up early, I had never woken up this early without important works. After an unusually more comprehensive morning prayer-session of more than an hour, daybreak was yet not around the corner. I went out, it was dark, came back in, out and again in, repeatedly, sat on the door-steps, tried to sleep, all in vain, suffocation by the walls made me more worried and finally decided to go out, though did not know where. Walking alone in the streets, aimless and lost, all I wanted was somewhere to go, something that I could keep walking on. I hated that quiet and peaceful city, I wanted to be distracted, distracted away from the flames of burning li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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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時電子報 | 2藏人自焚後 解放軍進駐阿壩

     大陸解放軍成都軍區4月1日以來已有3000多名官兵進駐四川甘孜及阿壩等區,大陸媒體指這是執行「為牧民運送建材及物資」任務,但上月30日再傳2藏人自焚後,解放軍進駐時機引發關注。      「自由西藏」組織(Free Tibet)日前證實,2名藏人30日於阿壩市(Ngaba)自焚;其中,年僅21歲的巴騰(Choemi Palten)不幸身亡。去年3月以來,已有超過30名藏人自焚。      「自由西藏」指出,2名藏人自焚後,有部分藏僧欲前往阿壩市悼念,但被中國大陸當地安全部隊強制遣返,阿壩市目前管制進出外,還有消息稱大陸已增加安全部隊人力部署。      而解放軍成都軍區派遣大規模部隊及官兵前往四川甘孜及阿壩藏區的消息,則散見於大陸網路媒體。      報導稱,這次是由成都軍區防空旅支援運輸任務,大陸軍方公布的照片上,看到3000多名官兵們整裝待發、出動上千輛軍車的景象,陣容龐大、令人側目,但到底車裡有何種物資或建材,沒有相關影像,僅少數照片出現幾名士兵搬運類似「沙包」的白色布袋到藏民家中。      報導宣稱,部隊官兵的作風「感動藏區同胞」,車隊途經鄉村時,男女老少都「自發揮手歡迎」,這和自由西藏指出阿壩市當地管制進出的緊張情勢與情況截然不同。101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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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流亡政府领导人在日本谈藏人自焚

图片来源: 美国之音 藏人行政中央首席部长洛桑森格(资料照片) 正在日本访问的藏人行政中央首席部长洛桑森格星期二说,导致藏人自焚事件的原因在于中国当局。他呼吁中共放宽西藏政策,同时表明不赞同自焚行为。 *西藏形势紧迫* 藏人行政中央首席部长洛桑森格星期二在东京特意为在日华文媒体举行了记者招待会。他对接连发生的藏人自焚事件表示忧虑,他说西藏形势紧迫,目前已经有33人自焚,他们是抗议中共压制宗教的政策。 针对中国政府谴责达赖喇嘛背后煽动自焚的说法,他反驳说:“导致藏人自焚事件的根本原因是中国当局压制宗教的政策,改变西藏政策自焚也就会停止。” 洛桑森格同时说,达赖喇嘛和他们的流亡政府不赞同自焚行为,悲剧应该尽快停止。 *中国:强烈不满洛桑森格访日* 去年8月经选举当选为藏人行政中央首席部长的洛桑森格自上周六起首次出访日本,预计本周四结束访问。 周日,中国外交部发表谈话说,对于日本放任洛桑森格访日表示强烈不满,同时要求日本不要给分裂势力提供任何支持,以实际行动维护中日关系大局。 洛桑森格抵达日本后,除了接受媒体采访以外,还会晤了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日本前首相麻生太郎、安倍晋三等政界人士。有消息人士透露,民主党政权内部也有支持西藏流亡政府的势力,但是为了避免刺激中国政府,估计此次不会与洛桑森格正式接触。 *坚持中间道路路线* 洛桑森格星期二在记者招待会上强调,去年春天经民主选举产生的藏人行政中央坚持达赖喇嘛的中间道路路线,最终目标是实现在中国框架内的高度自治。 他说我们与中共政府存在矛盾,与中国人民没有矛盾。 今年43岁的洛桑森格出生在印度,曾经在美国哈佛大学留学,他说他喜欢中国电影、关心中国,他还开玩笑说他的汉语马马虎虎。 有记者问他是否打算回到西藏故乡看看,他说解决西藏问题首先要让达赖喇嘛回西藏。他表示希望与中国政府对话,但是中国不承认流亡政府,不把他们作为谈判对手。 谈到今年秋天即将上台的中共新体制,洛桑森格说,习近平一代不同于老一辈中共领导,他们在文革中经受了磨难,他期待新体制放宽西藏政策。 美国之音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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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法国《解放报》到自焚藏人索南达杰家乡的采访报道

“2000 名藏人自焚之时 ……” 44 岁的自焚者的四个子女中的三个。(照片:《解放报》菲利普 • 格朗热罗) 3 月 17 日,同仁县(唯色注:藏人称热贡)的一位牧民 (唯色注:是农民) 自焚。他是四个孩子的父亲。这是近一年来的第 29 次自焚事件,为抗议中国的镇压、要求西藏的自由而勇敢地牺牲了自己。 作者:法国《解放报》特派记者菲利普 • 格朗热罗( PHILIPPE GRANGEREAU) 于同仁县(中国) 译者: @ Zoe_xuan 来源: http://www.liberation.fr/monde/01012399001-lorsque-2000-tibetains-se-seront-immoles 同仁县最大的寺院那里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喧嚣声。佛塔前的广场散发着刺鼻的烟味,朝圣者和行人一拥而上。“当我看到冒烟的时候,我马上挤到人群中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同仁县的一个商人多杰( Dorge )说,“惊恐的人们嘶喊着,祈祷着。当我靠近,我看到一个男人躺在地上,燃烧着。”他拿出手机说:“同别人一样,我也拍了照片。”模糊的照片上,一个烧焦的人形躺在地上,周围是黄色和白色的哈达( 唯色注:藏人习俗,表示敬意的丝织物 )。 3 月 17 日的这个早晨,多杰目睹了这一起也是近一年内发生的第 29 起藏人自焚事件。“人们并没有试图去灭火,而是向尸体周围抛掷哈达,如同祭祀一样,”他描述着,仍旧哽咽,“没多久,就有传言传播开来,说将会有 2000 名藏人自焚( 唯色注:有传言说是 200 人 ),这场祭祀会像是一种神圣的奇迹,西藏最终将获得自由。很多人都对此深信不疑。” 哈达。 那一天化作熊熊火焰的人名叫 索南达杰。是一位 44 岁的牧民( 原文如此 ),是四个孩子的父亲。为了养家糊口,他生前在隆务寺做木工。这一家人住在 夏卜浪村。这个小村庄坐落于距离 隆务寺 8 英里外的高地,来回往返须格外谨慎小心。自从自焚事件在四川、青海和甘肃的藏区扩散以来,为了阻止记者前往这些地区,道路已被封锁。 自 2008 年严重的针对中国的抗议发生之后,严格意义上的西藏——西藏自治区——几乎处于被包围的状态,四年来媒体无法进入。政府以此来阻止信息的传播,减小这些难以想象的反抗行为的影响,阻止与当地居民联系的西藏流亡政府借题发挥。同仁县也如同西藏其他城市一样,驻扎此地的中国军队日夜巡逻,由汉人与藏人组成的便衣、警察分区控制街道。所有最近试图来这里的记者都被驱逐,所以最好走近道。 3 月 17 日自焚的索南达杰的妻子和母亲 (照片:菲利普 • 格朗热罗) 我们是通过一条小路到达夏卜浪村的。住在这里的 600 人几乎全都是文盲,两年前才建起第一所学校。 11 月,政府却在这个不值一提的小村村口建起了一个由县公安局直接控制的监测塔:至少有四个摄像头监视着这里往来的人。而目前,有很多人来到这个村庄。每天,或开车、或乘公共汽车、或步行,来自藏区各地的数百名朝圣者络绎不绝地来悼念这位离去的牧民( 原文如此 )。在这位英勇献身的烈士那简陋的家里,搭起了一个祭台,人们庄严地陆续走过、致敬。 祭台上放着索南达杰的遗像,还有被(当局)排斥的 达赖喇嘛的法像和五彩的哈达。 名单。 自焚发生几天后( 唯色注:是当天下午 1 点多 ),同仁县的喇嘛们火葬了索南达杰的尸体。由于火葬仪式上聚集了太多人,当局不得不妥协,没有驱散人群。在他家的院子里,身着藏袍(传统袍子)的妇女们推着四周装饰有彩色布料的大转经筒。一名穿着绛红长袍的僧人和索南达杰的四个 6 至 23 岁的儿女,迎接着带有赠礼而来的客人们,村里记账的人将赠礼仔细地记录在册。 来客中即便是最穷的,也带来了茶砖或一包包糌粑。这些现在都堆放在一个木棚里。有的人则送来了甚至多达 1200 欧元(约合人民币一万元)的捐款,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索南达杰的一个孩子双手合十,用藏语嘟哝着说: “阿爸自焚前什么也没有跟我们说,我们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那个记账的人用沉重的语调翻译着。他是仅有的几个会说普通话的人。那么 索南达杰的家人以他而自豪吗?这个记账的人担忧地看着我们说道:“我们不能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你们可以猜到我们的回答。” 在被封锁的藏地,失踪、囚禁、折磨已称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任何言行要保持谨慎。但是,这种压迫也前所未有地激起了更多的反抗行为。西藏诗人格桑说:“我们是一个有信仰的民族,没有尊严和宗教是无法活下去的。而中国政府践踏了我们拥有的最神圣不可侵犯的事物。”他说,达赖喇嘛拥有强大的威望。写着整个西藏所有逝者名字的长名单,会不停地通过信使或电邮寄给住在印度的他,希望他能保佑他们。据他说,“他只要读了这些名字,就可以让他们得到解脱。” 在夏卜浪村,为了纪念烈士,一座祭台立在了他家里。 (照片:菲利普 • 格朗热罗) 中国政府指控流亡的达赖喇嘛犯了分裂罪,不停地痛斥达赖喇嘛,并强迫僧人亲笔写下对他们的精神导师的诬蔑之词。当达赖喇嘛批评让汉人大量移居藏区的政策时,在这周,中国新闻媒体指责他“同纳粹一样残忍”,说他反对汉人殖民的行为“是一场类似于希特勒对犹太人的屠杀”。一位藏人女作家称:“ 2008 年抗议以来肆虐的压迫,从来没有像现在让人难以忍受。”她强调道,两年来,藏语教学已经全面禁止,即使是小学。 一位藏人公务员补充道:“ 2008 年之前,就像中国政府反复灌输的一样,我们以为我们以前是一个落后的民族,必须要实行汉化来实现进步。而中国政府黑暗的压迫让我们懂得了,从简单的牧民到僧侣到知识分子都懂得了,中国的目的是要卡住我们的脖子,活生生地抢走我们的西藏。这种对归属感的剥夺,在我们的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痛苦。 反抗的形式多样。一位女教师说:“我们当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意只使用藏语词汇,并新造了藏语词汇来代替我们使用的汉语词汇。”她提到了一个为反对禁止藏语教学而献身的甘肃省玛曲县的女中学生。 3 月 3 日, 20 岁的 才让吉用铁丝将浸满汽油的毯子裹在身上,在县城的菜市场里自焚了。她的痛苦只持续了几分钟。 警察立刻就包围了市场,没收了所有人的手机并删除了照片。同仁县的一位作家说:“佛教禁止自杀,但在我们都不能自由地从事宗教活动的情况下,自杀是合理的。这种为了西藏事业付出的最后奉献,让我以自己身为藏人而自豪。”他还说:“达赖喇嘛倡导的非暴力已经进入了藏人的思想中,自焚是在原则范围内最强烈的反抗形式。”许多藏人强调正相反,自焚并不是一种绝望的表达。诗人格桑明确地说:“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痛苦和沮丧之后,这些自焚事件重新给了西藏人民一种难以置信的希望的感觉。这些牺牲形成了一种共同的意识,唤醒了反抗的意志。” «Lorsque 2000 Tibétains se seront immolés…» Trois des quatre enfants du berger de 44 ans qui s’est immolé. (Photo Philippe Grangereau pour Libération) REPORTAGE Le 17 mars, un berger de Tongren, père de 4 enfants, s’est immolé. C’est le 29e suicide par le feu en un an. Rencontre avec ceux qui bravent la répression chinoise et se sacrifient pour un Tibet libre. Par PHILIPPE GRANGEREAU Envoyé spécial à Tongren (Chine) De la grande lamasserie de Tongren surgit soudain un étrange tumulte. Une masse désordonnée de pèlerins et de passants se projette vers un parvis balisé de stûpas d’où s’échappe une fumée âc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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