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之音 | 藏区还在烧,四川阿坝发生今年首起自焚事件
一名24岁的藏族男子星期二(11月26日)在中国四川省阿坝县自焚身亡。他是2019年第一位以自焚方式对抗中国政府的压迫性政策的藏人。
2019年11 月29日
一名24岁的藏族男子星期二(11月26日)在中国四川省阿坝县自焚身亡。他是2019年第一位以自焚方式对抗中国政府的压迫性政策的藏人。
2012年7 月18日
(中央社台北18日電)美聯社今天報導,1名年僅18歲的藏族喇嘛17日在四川阿壩藏族自治州自焚死亡,點火前並且高呼「西藏自由」的口號。 美聯社今天報導,18歲的洛桑洛增(Lobsang Lozin)來自措敦寺,他點火自焚前高呼「西藏自由」的口號。 位於印度達蘭薩拉(Dharamsala)的西藏流亡政府表示,當地藏人企圖阻擋一座橋樑,不讓趕來現場的警察進入事發現場。 西藏流亡政府並且公布相片,一名自焚中的藏人倒在地上,背後有3名藏人幫他祝禱的畫面。 報導說,雖然這名18歲喇嘛自焚的地點眾說紛紜,不過,藏族喇嘛近年來自焚的消息頻傳,因為中共當局高壓政策,包括再教育藏族喇嘛、加強對藏族聚集地區的監控。 國際聲援西藏運動(International Campaign forTibet)表示,2011年3月以來,已經有42起藏人自焚事件,中共當局只確認其中一部份,並沒公布完整訊息。1010718
2012年7 月10日
据德国国际通讯社报道,总部位于美国的“自由亚洲电台”周二(7月10日)报道说,中国境内又有一名藏人自焚。报道称,这名藏人上周六在西藏首府拉萨附近的一座建筑物前自焚,抗议中国的西藏政策。 目击者称,这名藏人点火自焚过程中高喊拥护藏人宗教领袖达赖喇嘛的口号。当局有关官员不愿证实此次自焚抗议事件。一年以来,中国境内已有约40名藏人自焚抗议。藏人采取这一抗议方式是为引起外界对藏人宗教自由首限制的关注,并要求当局允许达赖喇嘛回国。 达赖喇嘛曾多次在内部讲话中表示不赞同自焚行为,在公开场合下,他则有意作中立表述。在7月9日一期的《印度教徒报》刊登的一篇采访中,达赖喇嘛表示,自焚抗议行为让他面临两难境地。他指出,如果表示反对,有可能伤害为西藏人民而殉难的自焚者的家人;如果做出积极评价,北京政府就会指控他要为发生这种极端的抗议行为负责。 德国之声
2012年7 月9日
在藏人自焚抗议中国统治问题上,西藏流亡宗教领袖达赖喇嘛在公开场合有意采取中立立场。 周一(7月9日)一期《印度教徒报》刊登的一篇采访中,达赖喇嘛表示,自焚抗议行为让他面临两难境地。他指出,如果表示反对,有可能伤害为西藏人民而殉难的自焚者的亲人;如果做出积极评价,北京政府就会指控他要为发生这种极端的抗议行为负责。 一年来,已有30多名藏族僧侣和普通居民自焚抗议中国的西藏政策,其中许多人身亡。 达赖喇嘛曾多次在内部讲话中表示不赞同自焚行为。流亡藏人政治领导人—藏人行政中央首席部长洛桑森格上月在分别访问日本和澳大利亚时对自焚者丧生表示痛心,他同时强调,自焚不是绝望的表现,而是一种政治行为,是以自我牺牲表达藏人的不满和诉求。 德国之声
2012年6 月18日
專訪﹕流亡藏人首席部長洛桑森格 自焚不是絕望是政治訴求 .紀碩鳴 洛桑森格為藏區自焚者痛心,努力將逝者的訴求傳遞到世界各個角落。他期待十八大換屆後新領導人的新思想,但同時也認為中國領導人中保守者的執政時間都比較長。 達賴喇嘛宣布政治退休後,留美哈佛學者洛桑森格成為第一位民選流亡藏人首席部長,也是政教分離後首位流亡藏人非僧侶政治領袖,他的出現,讓流亡藏人在政治 民主化和世俗化邁出了重要的一步。三月中旬,他正在參加為期二週的流亡藏人議會大會,用週日休息時間,在印度下達蘭薩拉一家簡陋的印度餐廳內接受亞洲週刊 的訪問。 餐廳門口擁擠著一大堆人,圍著一個小窗戶,這裏是達蘭薩拉的火車售票點。流亡藏人的政治領袖輕車簡從出現在這兒,兩位隨從包括司 機、秘書在餐廳門口靜候著,洛桑森格正在餐廳內與印度地方官員談事。送走印度官員,洛桑森格來到餐廳一角,自己要了一杯飲料,把外套往椅子上一搭,開始接 受訪問。比起他的前任,民選又非僧侶的洛桑森格一切都顯得隨意。這時,洛桑森格哈佛大學就讀博士時的導師夫婦走進餐廳,洛桑森格趕緊起身去招呼他們到一邊 入座。 儘管正值議會質詢期間,議員們猛烈批評洛桑森格半年執政什麼變化都沒有,但洛桑森格在議會的總結報告中講,去年三月份至今,達賴喇 嘛完全退出政壇已經一年了,過去西藏民眾很擔心達賴喇嘛退出政壇後的局面會怎樣,大家很擔心,勸說達賴喇嘛不要退出。「但一年來看,很穩定,民眾認同達賴 喇嘛的決定,國際社會表現越來越多的肯定。」上任幾個月,洛桑森格會見了上千來自西藏境內的民眾,藏民們用唱歌、繪畫、唐卡的方式表達對洛桑森格的讚頌, 洛桑森格表示,這是達賴喇嘛實施的民主制度得到民眾支持的驕傲。洛桑森格為西藏境內不斷出現藏人自焚事件擔憂,但他認為,自焚者表達的是政治訴求。「自焚 者都是四十歲以下,他們出生在共產黨所講的天堂裏,都沒有見過達賴喇嘛,也沒有見過西藏過去的舊制度。願意獻出自己的生命,都是為了西藏的未來,了解和認 識到西藏命運的苦難。」以下是訪問的主要內容: 上任幾個月,遇到問題,你會去請示達賴喇嘛嗎? 政治上、法 律法規上達賴喇嘛的政治權責完全交給民選的領導人了,在晉見達賴喇嘛時,他會說,這些事情完全應該由你們自己討論決定。但是,在印度五十年,加上在西藏六 十年,有豐富的經驗,有時候遇到問題,我會請示達賴喇嘛給我們一些意見。到目前為止,大部分他都說,你們自己討論,自己可以決定。 最近的大事件是西藏境內的僧人自焚,對流亡領袖是否是一個考驗?這個問題上與達賴喇嘛是否有一個共同的意見? 西藏境內的狀況很嚴峻,這個問題沒有跟達賴喇嘛討論過,作為流亡藏人行政組織,我們把一些信息遞交達賴喇嘛,他是我們的精神領袖,請他祈禱,讓他為逝者安魂。去年三月份自焚頻繁開始,四月份行政組織討論,然後議會討論,沒有去和達賴喇嘛商談如何面對。但我們把決定給他。 如何去解決或者面對,有沒有一個意見? 去 年的十月十日,我們跟議會共同發表了一個聲明,之後在美國《華盛頓郵報》我發表文章,今年一月二十六日我發表了一個聲明,包括今年三月十日的講話,我們都 講得很明白,不僅不鼓勵用這種方式去抗爭,而且呼籲他們不要用此方式去抗爭。為什麼我們的呼籲不起作用,原因很清楚,是中共強硬的做法越來越嚴重。如一個 藏人奮起抗議,馬上會遭到拘押,甚至被槍殺,西藏人連抗議表達不滿的自由都沒有,很多藏人只能對自己下手。我們在聲明中講了,最好阻止自焚的方式是中共檢 討對西藏區實施的強硬方式。 看起來是個人自焚單一事件,是否是藏人抗爭到了一個新的時期? 我們真正的主人在西藏,我幾次呼籲不僅不要自焚,也不要面對面的衝突。面對面被抓、被關、受苦,吃虧的是藏人。自焚出現時,開始我認為藏人絕望了,但自焚越來越頻密後,我又有了新的看法,這不是一種絕望,而是一種政治訴求,他們將以這種方式來達到政治訴求。 作為一個人、一個佛教徒、一個藏人,我個人看到這些事情發生後,非常痛心。他們付出珍貴的生命很不容易,但很希望找到另外一種方式來表達訴求。有時我內心天人交戰。但我也非常擔心,他們以生命為代價的呼聲被消音。我覺得有責任將他們的聲音傳遞到世界各個角落。 作為藏人的政治領袖,僅將逝者的聲音傳遞是否還不夠,如何實現他們的訴求是否更重要?你會怎麼做? 你 講的沒錯,我分兩個階段,他們的訴求聲音讓世界聽到這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如果連聲音都沒人聽到,要實現訴求是不可能的。另外,要各方面的因素齊全,他們 的訴求才有可能實現。訴求的內容也很重要。達到這個內容,我的主張一直沒有變,在我競選時提出的堅持中間道路一直沒有變,以和談的方式解決問題。一定要由 我們與中國政府用中間道路的方式來討論,得到國際支持,我覺得這些都是很重要的。 如果再啟動和談,有什麼要求和條件? 以 中間道路談判的聲音,最近這兩年越來越小,需要反思。最近我出席議會討論,大家都在討論,為什麼支持中間道路的聲音小了。我們願意和談,而且最希望通過和 談來解決問題,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中共對和談及解決問題是否一致。我們希望和談,最主要是要解決問題。過去九次的談判,加上八十年代開始,加起來三十年, 我們的對象主要是統戰部,一直沒有結果的原因,就是卡在統戰部。事情變得越來越負面。 三十年來,據了解還是有蜜月期的,如鄧小平與嘉樂頓珠見面後,這裏也派了一些代表團進去,你有沒有信心仍然促進談判? 我個人當然有信心,曾經有個中國的知識分子,他講過,西藏問題,如果有個開通的人想通了,就馬上可以解決,我也這麼認為。統戰部是極少數的人,所以,中國有人願意面對這些問題就容易解決了。我有信心可以通過和談來解決問題。 接下去中國十八大換屆,你對新領導有什麼期待? 一個新人上來,應該有新的思想、新的施政方針等,換一個人是我們可以期待的。但我們從中國過去近幾十年的歷史來看、領導者的思路來看,反而是比較左的人施政長於開放者,雖然你講,胡耀邦、趙紫陽這些人較開放,但執政時間都較短。我們擔心,往往是那些保守者執政時間都較長。 過去,北京只同達賴喇嘛談判,達賴喇嘛退出政壇,他的特使再談政治問題,是否有點不符合邏輯? 我 們不是很注重形式,關鍵是北京有沒有意願,如果可以達到目的,形式不是主要的。我們的流亡藏人憲章上有規定,他雖然不是政治領袖,但作為宗教領袖,仍然可 以認定特使。代表達賴喇嘛也是代表全體西藏人。原來去談判的都是達賴喇嘛的特使,但指導的都是流亡組織,談判回來,先向流亡組織首席部長匯報。 你是務實的? 到 了政府以後,看到很多教條主義的做法,我不管以前,我要按照當前的去做。一個新的人上來,有不一樣的特點,我是務實的。過去十六年在哈佛大學時,與漢人對 話,我認為是必須的。不惜對話,會找到共同點,作為務實的人,往往希望他的對手也務實。中國文化講尊重儒家文化,就是務實文化。 亞洲週刊
2012年6 月4日
核心提示:在川南的崇山峻岭中,格尔登寺成为现在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一股自焚浪潮的中心。中国的武警对那儿的严加看守达到了极限,令人窒息的气氛反而让喇嘛们更加激进。 原文: In Occupied Tibetan Monastery, a Reason for Fiery Deaths 作者:Edward Wong 发表:2012年6月2日 本文由” 译者 “志愿者翻译并校对,参考了其他”同来源译文” 【图:格尔登寺的喇嘛 这一股自焚热潮是现代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 印度达兰萨拉 ——一名年轻的藏族喇嘛走在街上,用脚去踢解放军的军车,然后留下了一份自杀遗书,谴责官方禁止他们举行一项宗教仪式。另一位时常微笑的喇嘛,他喜欢谈佛而非政治。第三个,也曾经也是喇嘛,他喜欢牧民们放牧的牲口。 格尔登寺在西藏高院东部边陲的崇山峻岭中,他们三人都曾在这儿身着藏红色僧袍。他们均点火自焚,抗议北京的统治。其中两人死亡。 据位于美国华盛顿的国际西藏运动组织给出的数据,自2009年起,至少有38名藏人自焚,其中29人死亡。位于四川省格尔登寺的约2,000名僧侣们成为 这一现代史上最大的自焚浪潮的中心。在20世纪60年代,这种自焚行为的抗议曾经在越南南部出现过,僧侣们以此抗议西贡的腐败统治。 其中25名自焚者来自格尔登寺所在的阿坝州;15名是或曾经是格尔登寺的年轻喇嘛,两名是德干曲廓林尼寺的尼姑。 中国的武警现在把守着阿坝镇的每一个街区,格尔登寺处于封锁之中。记者们被禁止进入该寺,这令格尔登寺如何会变成火山喷发式的自焚浪潮中心变成了一个谜团。 但从格尔登寺逃出、跨过喜马拉雅山脉抵达印度达兰萨拉镇的僧侣和教友说:在过去四年中,当局对格尔登寺实行的占领和镇压位列藏区有史以来之最,这让格尔登 寺也越来越激进。中国的安保措施已将这座白墙围砌的修道院——包括寺庙、宿舍和行祈祷轮,变成了一座事实上的监狱,当局本想利用这些方式遏制喇嘛的愤怒, 不料却”火上浇油”。 经过五周的平静,自焚事件上周再次爆发。5月27日,在西藏首府拉萨,两名男子在大昭寺外点火自焚。这是拉萨四年来第一次为人所知的自焚抗议。其中一人以前是格尔登寺的喇嘛。 周三,一位三名孩子的母亲在阿坝自焚死亡。 从阿坝逃出来的流亡人士说,即使是采用北京对西藏的控制标准来看当局对阿坝镇和寺院的安保措施也已经达到极限。据西藏运动团体的报告及尸体照片,2008 年,在藏区起义期间,安全部队在阿坝用实弹朝示威者开枪,打死至少10名平民,其中包括一名喇嘛。这是最暴力的冲突之一,愤怒及被异化的情绪弥漫在当地藏 民之中。官员们加紧了安保。 2009年2月,在阿坝镇的市场地带,一名来自格尔登寺的年轻喇嘛自焚。这名名叫札白的喇嘛幸存了下来,官员们加紧了对格尔登寺的监督。 2011年3月,发生了又一起自焚事件:20岁的彭措在该市场的同一条街上自焚,这条街现在被当地人称为”英雄之路”。 当地藏民们说,在事发后六个月,当局以重拳回应,这更加激发了这种自焚抗争的继续。官员们下令让武警包围了该寺,砌了道墙封住了寺院的后门;禁止一切宗教 活动;砸烂西藏精神领袖达赖喇嘛的画像;强迫喇嘛参加爱国主义再教育大会;切断互联网;禁止朝圣者进入寺院。他们还连夜带走了300名僧侣,他们当中很多 人到现在都回来。 流亡的格尔登寺喇嘛康亚次仁与在阿坝的同仁还有联系,他说,现在大约有300名官员住在寺院内看守。去年夏天,爱国主义再教育运动的次数可能又翻倍了。 另一名格尔登寺的喇嘛洛桑说,那些军警在寺院周围建立了四所军营。 最近抵达达兰萨拉的洛桑说,”最令人难受的是看到那些士兵用枪指着你,但又不朝你开枪。” “这是自2008年以来我们的日常生活。我宁愿被枪杀,也不愿他们每天24小时用枪指着我。”他要求只透露他的姓。 他说,似乎没有任何有组织的自焚计划。 “我认为那些自焚殉葬的人,他们之间没有舍呢么正式的协议,但人与人之间有种团结精神”,他说。”藏民的力量就象是一串完整的佛珠手链。你找不到头尾,因为它是一个圆。” 中国官员谴责那些自焚者是”恐怖分子”,并指责这是达赖喇嘛煽动所致。达赖喇嘛否认这一指控。 人权观察组织的研究员们认为,阿坝的挫折感要归咎于令人窒息的安保和”主动出击的警察监控术”。这一组织发现,从2002年到2006年,花费在安保上的阿坝的人均政府支出是四川的非藏区的三倍。在2006年之后有了快速的增长,到2009年则达到了非藏区的五倍之多。 北京高层官员已签署了封锁令。今年2月,阿坝党委书记侍俊被晋升为四川省公安厅厅长。 与洛桑有密切联系的多杰仁增曾是格尔登寺一名喇嘛,后因对该寺受到的封锁感到窒息,他于2010年离开了该寺,以放牧及做体力劳动为生。他于二月份的一个夜晚,在一所小学点火自焚。洛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去年七月。 “他告诉我他感到非常不舒服,一感受到阿坝镇的气氛就头痛”,洛桑说。 这与第一位自焚的札白是同样的情况,洛桑说。2009年在札白自焚的前两天,他走在军用卡车之中,用脚去踢它们。 “他是想故意挑衅那些士兵”,洛桑说。 “我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他这是怎么了?’那一天他真的很不一样,在他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到他对军队有多仇恨。” 2009年2月27日,一名高层的喇嘛在僧侣聚会时通知说,格尔登寺不得不取消当天一个重要的祈祷仪式。洛桑说,半小时后,札白就在市场上点火自焚;他留下了一张纸条,说如果政府禁止该宗教仪式,他会自杀。 洛桑说:”人们都非常尊重他的动机,和他为自由付出的代价。” 下一名自焚的喇嘛是平措,曾与平措一起学习过的洛桑说:平措从来没有表现过阴暗的情绪;他喜欢开玩笑,喜欢和朋友们一起玩,经常炫耀他的肌肉。 洛桑说:”我从来没有听平措说过任何政治主张,他采取的自焚行动在我看来不可思议。但是,当然,我们现在可以了解到在他的内心隐藏了多少东西。” 平措自焚后,当局开始了激烈的再教育活动,并封锁了寺院半年。这令更多的僧侣变得激进。最紧张的时刻之一发生在2011年4月,当官员们试图抓走那些不是 来自阿坝的僧侣。据国际西藏运动组织消息,阿坝的居民们试图阻止警方,两名藏族老人被殴打致死。官员们带走了300名喇嘛。 八月份,法庭判处三名喇嘛超过10年的监禁,其中两名与平措的自焚有关,一位是平措的叔叔,他当时拒绝将平措的遗体交给警方。 九月的一天,在官员们放松了对格尔登寺的一些限制后,两名喇嘛中午飞奔到市场,他们的长袍上着着火焰。一名手举着被禁的雪山狮子旗。在倒下前,其中一名喇嘛洛桑格桑是平措的弟弟,他高喊:”我们是被告。” 今年春天抵达达兰萨拉的一名目击者描述了这一事件。”由于不公正的判决、压迫和歧视政策,因为所有这些,藏民们感到被孤立了”,他说。 “这些自焚不是结束,这仅仅是个开始。” 张伟(音)从北京对本文有贡献
2012年5 月31日
(中央社台北31日電)大陸四川省阿壩州昨天再度傳出1名藏族婦女自焚,但官方未針對此事提出說法。 總部設在挪威的西藏之聲報導,阿壩壤塘縣一名藏族婦女於昨天下午3時左右,在壤塘寺前自焚身亡。 報導引述印度達蘭薩拉西藏覺囊福利會會長倉央嘉措表示,這名自焚婦女叫熱覺(音譯),有3名年幼的孩子。熱覺在自焚後當場死亡,遺體被當局帶走。 報導說,目前暫時無法了解詳細情況。 西藏拉薩27日才有2名藏族男子在大昭寺前自焚,1死1傷。官方媒體新華社隨後報導這個消息,並引述西藏自治區黨委副書記郝鵬說,自焚事件目的是要「分裂中國」。 英國廣播公司(BBC)報導表示,28日是藏曆4月7日佛誕,藏曆4月15日是佛祖得道以及逝世的日子,因此藏曆4月很重要。但大陸政府在這段期間禁止藏傳佛教徒包括在職的和前政府官員、學生以及黨員從事宗教活動。1010531
2012年5 月6日
中共现代式的“文革”具有很高的隐蔽性,更能迷糊外界,特别是中国的民众。再加上没有第三方的信息来源,使得很多中国民众完全不知道藏人所遭受的痛苦。而且,中共更恶毒的手段是在西藏民众和中国民众之间制造仇恨,制造隔阂——更加造成藏汉民族之间不能积极的交流,这一阴谋手段在2008年制造了惊人效果,而且至今无法消除其恶果。 最近世界媒体聚焦关注中共高层薄熙来和王立军案,而且中国民众也对薄熙来和王立军等的“管制”拍手叫好,乌有之乡、毛泽东旗帜、红色中国等极左思想的网站纷纷关闭。更让中国的开明人士放松一口气(虽然非常清楚这是中共高层内部的权力斗争的结果),藏人也对这一事件非常关注,因为薄熙来在重庆的唱红唤起了藏人更大的恐怖记忆,也担心中共在西藏实施更具体化的“文革”运动。 其实,藏人的这种担心并非没有根据的,薄熙来还没到重庆之前中国的张钦差大臣在西藏的言词是一流的文革式,当然工作方式与文明社会绝对格格不入,离文革也是咫尺而已。当重庆大唱红歌,藏人的担忧不无道理,在藏人的记忆中西藏历史上所有的灾难都来自中国四川——从满清帮办到赵屠夫,再从刘文辉到十八军。所以在西藏大门口如此公开唱红,波及西藏是不可避免的事。对于在西藏大搞新文革的中共官员们来说重庆简直就是理论根据和楷模。 如中国大陆媒体报道,“1月22日上午,西藏自治区党委、政府在自治区党政大院隆重举行领袖像揭幕暨升国旗仪式。举行该活动,旨在祝福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永葆青春,祝福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繁荣昌盛,激励西藏各族干部群众铭记以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为核心的党的三代中央领导集体和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的亲切关怀和中国共产党对西藏人民的似海深情,进而凝聚起推进跨越式发展和长治久安的强大合力——官方说,当地正在广泛开展“送国旗、送领袖像进村入户进寺庙”活动。目前已赠送国旗、领袖像100余万面(张)。” 事实是:“从2月初开始,在拉萨,绝大多数参加过法会的藏人,都被找上门的警察带走,声称是送去“学习班”接受教育。甚至年过八旬的老人也被带走。而且一直是陆陆续续地有人被带走,据说是因为被“供出来”了。这让人忧心忡忡,不知道“学习班”采取了什么样的方式,又是怎么让人“供出来”的?”不让回家过藏历年。” 近来,中共政府在西藏甘孜理塘县境内开展一项征集民众签名活动,并宣布目前正值采挖虫草季节,民众签字是为了保证不会发生争执和矛盾。但后来民众却得知当局使用这种欺骗手段,在一份包括反对达赖喇嘛尊者返回西藏、反对分裂活动和达赖喇嘛和境外藏人策划自焚事件等具有7项内容的文件征集签名后,引发理塘藏人的强烈不满。藏人行政中央首席部长洛桑森格的家乡理塘县上木拉乡的两名藏人也在这份文件上签字,为此当地民众立刻召开会议决定把两名签字藏人从当地部落里驱逐,但两名藏人解释说,他们根本不知道文件内容,纯粹是受到中共的欺骗后,对两人分别处罚500元人民币。而中共当局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刻派遣数百名公安、武警、特警和工作人员到上木拉乡,召集所有民众声称,如果有什么困难,政府会尽力解决,但在文件上必须要签字。当时,中共工作人员要求一位年迈的老人诉说有何困难时,这名老人表示,自己最大困难的是一直希望能拿到护照,到印度拜见达赖喇嘛尊者,但至今没有被办理护照;另一位老人则回答说,自己的两名兄弟曾被杀害,这是自己最大的心里困难,除此之外,并没有特大的困难后,中共工作人员和军警所有藏人集中在一起,不管是男女老少,随意进行毒打、乱剪头发,并把每个人拉到人群中间进行围殴和批斗,强行在文件上签字等当地局势正在持续恶化中。 中共当局除了在理塘县外,还在西藏高僧丹增德勒仁波切的家乡新龙县为首的其他地区中也正在进行这一强制性的征集签名活动,但一致遭到西藏民众的反对。 《西藏日报》说,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陈全国在抽查拉萨便民警务站时强调,“坚决打赢维护稳定的持久战,彻底粉碎敌对势力、达赖集团破坏西藏稳定、危害国家安全的图谋,加快推进全区676个便民警务站建设。” “3月15日西藏安多香赤寺僧众开展和平示威活动后,多名藏人遭到中共军警武力镇压和拘捕,近日当局又拘捕了香赤寺堪布和其他三名僧人。” “本月初中共当局所谓的工作组在西藏昌都江达县德玛曲廓寺,强行命令该寺僧人在寺院主殿悬挂中共领导人的肖像,以及在寺院殿顶竖立中共国旗,对此,遭到该寺僧众的拒绝后,工作组强行在该寺殿顶竖立了中共国旗。当时一名年长的僧人因无法忍受工作组的精神折磨而去世,而其他僧人也因无法继续待在寺院而离寺回家,目前该寺已变成空寺。 在今年3月现任昌都地委书记罗布顿珠主持召开所谓的严打动员大会,他在大会声称:“昌都地区有大量的僧侣和信教群众,因此,成为了达赖集团的堡垒,昌都地区多个寺院未能有效管理和解决现有的问题”他还号召“坚决认识先进的思想和落后的思想之间的竞争后进行严打等”。” “本月26日,西藏炉霍县法院对今年参加抗议的16名藏人分别判处1年至无期徒刑的重刑。” 以上提到的那一件是合法的?拿中共自己的法律统统是违法的,不用说国际法什么的。而且,中共对待藏人的手段那一点没有继承 “文革”的“优良传统”? 但是,当中共政府公开倒薄熙来和王立军等,国际社会聚焦关注、中国民众以倒薄、关闭极左思想网站为快之际,西藏的钦差大臣们继续在风风火火搞新一轮的“文革”。 外界一直对中共统治下的“特殊”的“国中之国”,自然也是中国钦差大臣们的“殖民王国”——西藏的统治方式和文革式运动不是很了解。在那里没有任何的法律可言,政治问题、泄露国家秘密、与达赖集团有联系、危害国家安全等等就是“法律”,而且是任何人无权质疑的“法律”。藏人所遭到的抓捕、关押、再教育、劳改、甚至处决等等就以这些为依据的。 每当看到中共高层高谈阔论西藏不能实施所谓“一国两制”时,其实我们可以这样想,自1949年中共侵占西藏起一直实施着“一国两制”。只不过后来对香港实施的“一国两制”口头上还有个“港人治港”,但是在西藏的“一国两制”是“汉人治藏”,而且一直是殖民统治。六十多年后的今天也是如此。更滑稽的是中共政府在国际上大叫“解放了”、“藏人当家作主了”、“藏人翻身了”、“天亮了”——想一想这个天还能亮吗? 当然中共对西藏与香港的“一国两制”有着完全不同的目的,对香港实施“一国两制”是为了安抚,说俗一点就是骗你,骗死你。那么对西藏的“一国两制”就是有计划地消灭整个西藏民族,整你,整你,整死你—所以西藏这片土地上的流血从来没有停止过,藏人的生命一个接一个——在一百二十万死亡名单上直线上升。 有人说,在西藏的这种文革式的统治模式不是来自中共高层。可是,你相信像中国这样的集权国家里如没有最高领导层的支持、认可或默许,谁敢如此胆大妄为?不可能的。所以,我之前说的中共对西藏实施的特别的“一国两制”是完全得到了中共高层的认同、支持的。 同样的,这么多年中共在西藏的所作所为都无一不是中国政府有计划的消灭西藏民族政策的一部分,无一不是推进西藏民族彻底灭亡。从限制语言、宗教、言论、自由——那一条不是呢? 因此,最大的声援西藏组织——国际声援西藏运动组织最新报告《中国60年的暴政,论证对西藏的种族文化灭绝》中列出的四个重点如下: 第一,中国政府在对西藏60多年的统治期间,坚持不断地以各种政策和措施,试图以一个符合中共意识形态和政治和经济利益的国家版本,来取代西藏人民本土文化传统。中共在西藏实行一系列旨在剥去西藏文化要素的政策; 第二,中共在西藏实行的压迫性政策的几点是,中共把本身的利益置于西藏人民的利益之上。 第三,中共在西藏的文化压制和破坏政策是如此系统性的,其恶果如此严重,说明这些政策包含着文化灭绝的成分。 第四,中共针对西藏政策中的这些文化灭绝成分,再加上目前西藏社会中存在的前所未有的汉藏紧张关系、以及由政府支持那些针对西藏人的、带有仇恨和歧视性的声明和宣传,类似的现象在历史上都被认作是种族灭绝的前导。” 这样就更容易了解为什么西藏的“文革”越演越烈。当然,二十一世纪的中共不是六十年前的中共,从手段到方式焕然一新:寺院给你留着,信仰给你禁止;学校给你开着,禁止藏文授课;铁路公路给你修好,禁止自由行走;法律给你摆着,抓捕处决任意…… 中共现代式的“文革”具有很高的隐蔽性,更能迷糊外界,特别是中国的民众。再加上没有第三方的信息来源,使很多中国民众完全不知道藏人所遭受的痛苦。而且,中共更恶毒的手段是在西藏民众和中国民众之间制造仇恨,制造隔阂——更加造成藏汉民族之间不能积极的交流,这一阴谋手段在2008年制造了惊人效果,而且至今无法消除其恶果。 2012/4/30于达兰萨拉 桑杰嘉,民主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