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生育

计划生育的标语

计划生育,曾经是中国为了控制人口的一项基本国策。该政策一直从1970年代初期持续到了2021年,不同时期的具体政策内容不同。该政策饱受舆论批评,被指责为违反人权、不起作用和人口数字造假导致政策执行时间过长等。在执行层面,因为过于残酷的“强制绝育”、“强制流产”和罚款下岗等处罚,备受国际和国内民众反感、批评。

1970年代初期,中国一改之前的“鼓励生育”政策,开始实行计划生育,在第四个五年计划中提出“一个不少,两个正好,三个多了”的口号。

1979年,“全国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会议”召开,并在同年提出“一胎化”政策。

1981年,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成立,副总理陈慕华兼任首任国家计生委主任。

1982年底,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召开,会上将计划生育定为基本国策。

1982年5月,钱信忠任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主任,开始“一胎上环,二胎绝育”的强制上环政策,同年导致了大量孕妇被强制流畅,妇女被强制绝育。外界普遍认为,钱信忠的政策开启了“计划生育”最残酷的一面。第二年,钱信忠被免职。然而,之后钱信忠留下的“强制绝育”和“强制流产”的政策却一直在执行。

2015年10月,由于中国人口老龄化和出生率过低,带来了一些列的社会、经济问题,中共中央在十八届五中全会宣布加速开展全面二胎,在中国大陆实行30余年的一胎化政策正式走入历史。

2021年5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宣布实施“三孩政策”,标志着计划生育彻底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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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仙游怀孕8个月孕妇被引产,家人进京寻求法援

北京,中国—— 对华援助协会 的网站7日刊文,一名福建省仙游县村民怀孕八个月的妻子在今年4月份被当地计生部门强制引产,这名父亲为此千里迢迢到北京寻求法律援助,受理此案的是陕西镇坪被引产孕妇丈夫邓吉元的代理律师张凯。 对华援助协会网站上刊登了福建省仙游县村民吴良杰的一封信,据悉这封信是吴良杰在从福建逃往北京的路上写就的。信中表示,今年3月,东井村村长、镇工作组等7、8个人找到他,询问他妻子怀孕的情况,并要求他缴纳45300元的罚款。吴良杰同意拿出2万元,剩下2万打算等生下孩子后再交。结果今年4月3日,他怀孕八个月的妻子被工作人员抓走,要求打掉孩子。村书记还加价向吴家索要钱财。尽管已经借钱缴纳了5.5万元,4月6日,吴良杰的妻子还是被带到医院并被注射药物实施了强制引产。 7月9日张凯律师在微博上表示,邓吉元已经跟当地政府达成协议,美国国会昨日也就冯建梅案件举行听证会,但福建方面仍没有对吴良杰妻子被引产一事作出回应,他10日接受BBC采访时表示,接受了吴良杰的委托,将代理这一案件并向有关方面要求赔偿损失。 F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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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各地笑死人的计划生育口号

  湖南某地的”超生就扎!”,好一个干脆决绝的极左口号。   但比起云南楚雄某农村的”一人超生,全村结扎!”就算不了什么了。   山东的国道上有条绝对经典:”一人结扎,全家光荣”,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幕: 放鞭炮、骑大马、戴红花,逢人便趾高气昂地宣布:”俺结扎啦!快来俺家喝酒吧!”   四川某乡路边的农舍上用白漆刷着:”该扎不扎,见了就抓。”   某地倒有点重女轻男:”女扎要得病,男扎还能行!”   在浙源至理坑的路上一小村庄:”国家兴旺,匹夫有责;计划生育,丈夫有责”。”这说明那里的主要障碍在男方。   在江西婺原见到的:”见证怀孕,持证生……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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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支柱 | 计划生育与“常回家看看”

    杨支柱       成年儿女“常回家看看”是否应该规定为对父母的法律义务,近日引起国人的热议。据民政部副巡视员吴明透露,《老年人权益保障法》修订工作已基本完成,将于近期上报国务院法制办。该草案在建立老年人社会保障机制的同时,也强调“与老年人分开居住的赡养人,要经常看望或者问候老人”。(《子女不“常回家”法院可立案》,新快报2011年1月5日)       仅仅从法律的可强制执行属性观察,“常回家看看”就不能规定为法律义务。儿女对年迈父母的道德义务包括经济上的供养、生活上的照顾和精神上的慰藉三个方面,其中经济上的供应可直接强制执行,生活上的照顾义务可雇人照顾后转换为经济上的开支强制执行(直接强制执行将剥夺子女的人身自由,相当于债务奴隶制,为现代文明国家所不取)。但是“常回家看看”属于精神上的慰藉,即使不顾子女人身自由强制执行,也根本不可能使其父母获得幸福的感受。这正如《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不适当地规定的赔礼道歉,强制执行是完全没有意义的,韩国宪法法院有一则判例就宣布法官要求当事人赔礼道歉违宪。       精神上的慰藉并不非只有通过儿女“常回家看看”才能获得。儿女健康地活着本身就使父母获得了精神上的慰藉——生命的延续感。如果儿女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父母获得的精神慰藉就更多。另外成年儿女既要工作又要抚养自己的孩子,年迈的父母显然闲暇要多得多,他们如果想感受一下天伦之乐,完全可以自己去看望儿孙,大可不必要求儿女去看望他们,除非父母已年迈到没有行动能力,而在这种情况下父母真正需要的显然是生活上的照顾。       如果跟父母对未成年儿女的法律义务做一对比,“常回家看看”不应规定为法律义务就更清楚了。未成年人属于无行为能力人或限制行为能力人,一个父母都在身边的温馨的家庭对于孩子的健康成长,其必要性远高于儿女“常回家看看”对于年迈父母;但法律依然不能强迫父母常回家看看未成年孩子——几千万“留守儿童”的存在就是明证。法律能做到的,其实只是禁止虐待和遗弃,父母出钱委托他人照顾自己的孩子一年回一次家并不违法,尽管这样做不值得提倡。       进一步思考我们会发现,《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规定子女有赡养父母的义务(包括支付生活费用和照顾行动不便的父母生活)本身就不妥。虽然“养老”和“育幼”经常被相提并论,但两者还是有着显著区别的——       第一,生儿育女是父母自主选择的结果(计划生育政策也没有强迫你生孩子),不出意外的话一个孩子的生活费用也是可以大体预测的,一个人对自己的行为尤其是可预测后果的行为负责是天经地义的。儿童福利再好也不能好到给爸爸、妈妈发工资,否则爸爸、妈妈就变成政府雇用的保姆了,这是对人伦的颠覆。但是年迈父母的存在与成年儿女的意志无关,那是爷爷奶奶决定的。而且老年人生病概率比儿童高得多,养老时间的长短也难以预测,这使得养老问题以商业保险或社会保障方式解决更稳妥。       第二,未成年子女不可能自己解决自己的生活费用,老年人有可能通过自己年轻时的勤劳和节俭全部或部分解决自己的养老费用。       第三,如果老人不是因为懒惰、浪费或赌博、吸毒等恶习而是因为疾病、冤狱、儿女太多等不得已的原因未能自己解决养老费用,成年儿女当然有供养老人的道德义务,但是儿女拒不履行义务也未必没有老人自己的过错。“三岁看老”,父母当年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我看不是溺爱惯坏了孩子,就是因为虐待伤了孩子的心,或者是自己就不孝敬自己的父母被儿女学样了。老无所养从家庭角度看,一定程度上是自作自受。       正是因为上述原因,就我所知现代法治国家普遍都已实现养老社会化,免除了儿女供养年迈父母的法律义务。       养老社会化有强制储蓄的作用,可以避免劳动人口由于懒惰、浪费或赌博、吸毒等恶习而花光养老之资,导致老无所养。但是能够储蓄的其实只是货币,甚至连货币都被财政赤字消耗掉了。与这些养老储蓄货币相对应的实物还是只能靠年轻一代劳动人口生产;在现代财富体系中占比越来越高的“服务”更是只能即时提供,一天也不能储存。无论是商业保险养老还是社会保障养老,仍然是间接的养儿(女)防老。一个人自己可以不靠儿女,但整个社会仍然必须有足够的劳动人口。正是因为有劳动人口交养老保险,老年人才能获得具有购买力的退休金,否则退休金只是废纸。那些因为有退休金或积蓄而沾沾自喜开口闭口“不靠儿女养老”的父母其实是愚妄的。       因此今日父母在农村的劳动人口实际上重复承担了养老费用,他们一方面通过交养老保险来给城市老人发退休金,另一方面又得从剩余工资中拿钱赡养自己在农村的父母。可见我国婚姻法规定子女有赡养父母的义务不但违反自己责任原则,而且违反公平原则。劳动人口既然缴纳了养老保险,政府就应该承担供养他们年迈父母的责任。而这种状况之所以能够维持,是因为我们60后、70后出生的人的父母生养孩子较多,养老负担总体上不重。如果我们的父母都按照马寅初的学说只生两个孩子,60后、70后出生人口将减少一半多,中国人口老化的程度早已超过日本!       这种双重养老的重担再也不能由下一代劳动人口继续承担了。我国现在只有1.67亿老人,但是再过25年我国老年人口将达到4亿,而那时的劳动人口则比现在少得多。目前9个劳动力交养老保险给1个人发退休金的局面(部分原因是因为农民没有退休金)将被不足2个劳动人口交养老保险给1个人发退休金的局面所取代。双重养老,还让不让劳动者活下去?他们还要不要养自己的孩子?都断子绝孙来给我们养老?再说了,三十多年来我们大讲“计划生育好,政府给养老”,现在却指望儿女一辈承担双重养老费用,还要用法律手段强制他们“常回家看看”,羞愧不?尤其是那些独生子女,两边都有老人,甚至老人的上面还有老人,“常回家看看”不累死才怪。       中国政府一方面杀鸡取卵式地榨取劳动人口的血汗,让许多人养不起两个孩子,并通过征收高额社会抚养费和其他剥夺手段让本来养得起孩子的人也养不起两个孩子,以此填饱政府的腰包并提高人均GDP;另一方面又推卸收了劳动人口养老保险对他们农村父母应尽的养老金支付义务;一方面把“养儿防老”作为“封建思想”、“落后思想”批判,通过减少孩子数量来降低现在的抚养比,另一方面又指望现在数量不断锐减的孩子成为劳动力后同时为自己和农村父母支付双重养老金。“常回家看看”这个温情脉脉的面纱,完全变成了杀鸡取卵地对待后代的遮羞布。       许多中国人受计划生育意识形态的影响,也跟着政府起哄,动不动就批判“养儿防老”把孩子当工具,太功利。那些指责别人养儿防老的人,一定要问一下自己是不是养儿女而又不靠他们养老,丧失劳动能力后就吃安眠葯走人。如果连儿女都不养了,还指责别人养儿防老,那就太滑稽了。你施恩不望报,才有资格瞧不起别人施恩望报。你一毛不拔却指责别人施恩望报,不是很滑稽么?其实就整个社会而言,靠储蓄是不能养老的。人太老了总是要由别人来伺候的,要购买各种服务的。自己不养儿女,可以用金钱或其他财物去跟别人的儿女交换服务。但是如果自己不养儿女还嫌别人养多了,那不成了蠢猪么?       “养儿防老”是储蓄,跟及时行乐相比显然更有长远眼光,却不符合人的本能,因此历来为道德所鼓励。储备冬粮的松鼠和及时行乐的蚂蚱的故事,小学生都知道,但许多成年人忘了,尤其是城里人。计划生育意识形态影响下国人是非之颠倒,可见一斑。事实上“养儿防老”的人比储备冬粮的松鼠还要高尚一些,因为儿女不仅仅是替自己养的,也是替家族和社会养的。       中国古代虽然没有社会养老,但我们的祖先“养儿防老”在道德上比社会养老体制下为国家生孩子(譬如新加坡政府鼓励生三胎的口号之一就是:给爸爸生一个,给妈妈生一个,给国家生一个)更无私而不是更功利。一方面,古代孩子的存活率低,许多孩子在成为劳动力之前夭折了,养了白养的概率相当高。另一方面,古代医疗条件差,人均寿命低,大部分人活不过五十岁,“人过七十古来稀”,绝大部分人受儿女供养的时间很短。因此古人所谓“防老”实际上只是短时间或小概率的。正是因为“防老”的激励不足,所以儒家文化直接诉诸道德,复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来鞭策年轻人生养孩子。那时“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相当普遍,这种遗憾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德准则激励下转化成生养儿女的动力和对儿女的无私奉献。“养儿防老”其实就是父(母)慈子(女)孝、生生不息,几乎没有什么养老问题。       现代医学的发展一方面极大地延长了人均寿命,另一方面使避孕、堕胎、绝育成为可能。其结果,是老年人需要供养的时间大大延长,但供养他们的儿女的数量却比过去少多了,于是养老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其实不是古代社会,而恰恰是现代社会,更需要“养儿(女)防老”。社会保障制度本身已经强制全社会的劳动人口对全社会的老人承担赡养义务了,所以政府要做的非但不是让劳动人口重复缴纳养老费用,而且还得鼓励生育,以便今后依然有足够的劳动人口能够承担起越来越重的养老负担。至于精神慰藉,做父母的还是多做自我检讨吧。先有“父慈”后有“子孝”,如果父母连独生子女儿时的孤单和成年后的养老压力都考虑不到,又有什么资格要求被养老负担压弯了腰的儿女在他们面前假装轻松快乐?       (新快报2011年1月8日,发表时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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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美国反堕胎组织讨论中国计划生育与堕胎(组图)

美国主要反堕胎组织国家生命权利委员会星期四在首都华盛顿附近一家酒店举行讨论会,讨论会的一个焦点是中国计划生育政策造成的社会后果。 Photo: RFA 图片:来自新泽西州的共和党籍众议院议员克里斯.史密斯在讨论会上表示,中国计划生育政策使女婴和女孩的生命被践踏,强制堕胎侵犯了妇女的权利。(记者闻剑摄) 图片:美国女权无疆界组织负责人瑞杰女士.瑞杰女士引述有关数据表示,中国每年有1300万例堕胎,计划生育政策自从实行以来使中国少生了四亿人,比美国总人口还要多;美国必须站出来关注中国计划生育政策造成的影响。(记者闻剑摄) 来自新泽西州的共和党籍众议院议员克里斯.史密斯在讨论会上表示,中国计划生育政策使女婴和女孩的生命被践踏,强制堕胎侵犯了妇女的权利: “中国一胎化计划生育政策始于1979年,这一计划生育政策是政府主导的对人类的残酷和犯罪。中国已实行33年的计划生育政策在人类历史上就对妇女儿童权力的侵犯而言,其规模和程度是最大的。由于计划生育实行的堕胎是杀害数以百万计中国婴儿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婴儿的母亲也因此受到了伤害。” 在讨论会上,今年五月十九号抵达美国纽约的中国山东盲人维权人士陈光诚几次被提到。今年六月初陕西省安康市镇坪县曾家镇孕妇冯建梅怀孕都已7个月还被强制引产一事被史密斯议员用来佐证中国计划生育政策中强制堕胎的残酷。 另一位在讨论会上演讲的是美国女权无疆界组织负责人瑞杰女士。瑞杰女士引述有关数据表示,中国每年有1300万例堕胎,计划生育政策自从实行以来使中国少生了四亿人,比美国总人口还要多;美国必须站出来关注中国计划生育政策造成的影响: “我们关注中国计划生育问题,是因为中国有人站出来挑战这项政策时,就会被政府镇压。陈光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有人认为中国计划生育政策如果允许一对夫妇可以生育两个孩子是否能够解决计划生育中孕妇被强制堕胎和女婴被弃被杀的问题。对此,瑞杰女士从以下两个方面认为,问题的焦点不是一个还是两个孩子的问题: “第一个原因是并不是说政府允许妇女生一个或者二个孩子,而是政府告诉妇女究竟可以生几个孩子;第二个原因,中国有些地方在某些条件下,政府允许妇女生两个孩子,其结果更糟。例如在中国农村地区,如果你的第一孩子是女孩,你可以生第二胎。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大家不在意,因为有第二次机会,但是如何保证第二个孩子是男孩,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男性比女性多出三千七百万。” 史密斯议员还引述中国官方英文版《中国日报》的报道说,在中国男女比例失调将使许多适龄男性无法找到伴侣,这一状况将造成社会动荡: “中国今天已经成为世界主要的拐卖妇女卖淫的国度。广大农村地区的妇女在中国被当成商品贩卖。被当成现代奴隶,这都是计划生育一胎化的恶果。此外,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和文化上偏爱男孩的传统使中国男女比例失调,导致妓女在中国产生。有人估计大约到2020年大约有三千万到五千万的男性将找不到老婆。这是因为计划生育政策使女孩减少而造成的。” 史密斯议员表示,中国政府迄今还没有采取有效措施解决计划生育政策实行过程中产生的种种惨无人道的问题。瑞杰女士表示,虽然中国政府两年前表示未来继续实行计划生育政策,但她本人希望美国及国际社会的努力能在不久的将来结束中国计划生育政策的实施。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闻剑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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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 计划生育日益受到激烈批评

中国面临严峻的人口问题,计划生育政策导致一系列连锁反应,甚至引起官方反思,尤其最近发生的陕西强制堕胎案激起网民的愤怒讨论。 《世界报》6月26日写道:”单身汉找不到新娘,似乎是这个世界最多余的危机之一,然而对北京来说十分严峻。35年前开始严格实行计划生育政策, 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闻名世界,现在年轻男子过剩在突飞猛进地增长。” 文章援引天津人口学家原新对《人民日报》发表的看法说:”他们构成一个新的问题群体,会危害’社会和谐与稳定’。官方党报第一次在标题中承认:’剩男是个大问题’。 “在越来越多的公开要求赶快结束控制生育政策或者加以彻底改革的呼声中,对社会不稳定赤裸裸的警告是最新的传媒出击。 “中国以这个政策创造了纪录,现在不再引以为骄傲。错误在于:北京是在一个封建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实施其独生子女政策。 “因为传统上男孩比女孩更有价值,数十万生育被人为操纵,通过堕胎中断怀孕。在仅仅一代人中,人口性别比例就完全扭曲,达到荒谬的地步。” 北京街景 文章认为,”‘独生子女’政策越来越受到激烈批评,正如人口学者很晚才认识到的那样,它导致大量连锁反应,而他们既没有正确地思考过产生何种影响,也没有预料结果会如此之快就出现。 “这再次表明,在中国这个巨大的发展中国家,一个极端会骤然转向另一个极端,最终危害继续进步。 “多年来,北京的人口计划者们为强制而成的低出生成果自鸣得意,计算出过去35年少生4亿人,从而也’少了要吃饭的嘴’,于是可以让小康更快增长。 “这种计算忽略了计划生育的强制执行也会让年龄金字塔快速倾倒,它的速度超过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 该报指出:”中国对独生子女政策害处的反思不仅是理性的,腐败的计生干部在陕西用暴力强制推行独生子女政策,这个新近发生的事情在互联网导致罕见的愤怒讨论。 “当这个国家将其第一位太空女宇航员当作’男女平等的女英雄’赞美之际,报纸和互联网展示野蛮的图片:怀孕7个月的农民冯建梅被强制堕胎失去第二个孩子,她成了蔑视人格的受害者。” 该报认为,”光棍汉危机””不仅动摇传统的’家庭稳定’,而且也激发关于婚姻家庭的道德危机。拐卖妇女、绑架、性犯罪以及重新增多的隔代撮合婚姻在农村上升。” “中国正在消耗其人口计划的一次性股息。” 奥迪在中国深受干部们欢迎 温州市政府一举两得 《德国金融时报》6月26日以温州为例写道,”中国的许多城市已接近破产,经济增长减缓使其资金空空。北京没有对此援助。温州市领导现在作出一个大胆计划,为整治地方的萎靡不振,要在年底卖掉80%的车队,大约1400辆。大多数德国车都很受中国人喜爱,上周末卖出第一批215辆车就已经收入整整143亿欧元,此外还有形象效果,取消干部的奢侈车可以作为反腐败宣传,精彩地兜售。” 报摘:林泉 责编:李鱼 (本文摘自其它媒体,不代表德国之声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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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文库】“闭上眼睛,鬼怪并不会因此遁去”(外二篇)

【404媒体】“等帘子拉开,模特已经换上了新衣”(外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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