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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峡工程决策是的专家斗嘴，到厦门、大连两地PX事件的市民“散步”，再到什邡的官民暴力冲突，历经十余年。中国民众面对项目工程的环境风险，从围观“神仙斗法”，到隐忍的行动表达，终于到了正面对抗的地步。这条逐步升级的路径，标志了中国民众对环境污染问题的焦虑、愤怒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 一、污染严重，山河破碎 中国的环境污染问题，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据国家环保总局公布的资料，我国的河流、河段已有近四分之一因污染不能满足灌溉用水的应用要求（这是我国最低一类的水质要求），全国湖泊约有75％的水域受到显著污染，有些水域已经丧失水体功能。这是多么触目惊心啊！而类似情况，几乎在所有环境领域都在发生。可谓山河破碎、满目疮痍！ 而到处爆发的污染事件中，处处可见项目、工程的身影。小地方上小项目，大地方上大项目，举国范围则上所谓世纪工程。鑫龙公司的焦化厂、玻璃厂可以制造出邵阳癌症村；中海油的蓬莱19-3油田污染了渤海湾；三峡工程正在破坏整个长江中下游水系。谁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政府主导的项目工程已经成了环境风险的重要来源。在这样背景下，设身处地的思考，面对铜钼项目的什邡民众，怎能泰然处之呢？ 即使什邡当局的颟顸无能、专横跋扈已经跌落到中国官员并不令人期待的平均水准之下，也不可能意识不到本地民众的焦虑情绪、反抗意识。实际上，在最终对抗之前，事件已经酝酿了很久，争议与诉求由来已久，民众的怨愤绝非在最后一刻才爆发。那么，为什么什邡当局宁可冒着激起民变的风险强行上马铜钼工程呢？其中深层次的愿意是，官民双方的根本利益诉求分道扬镳，中国面临着社会分裂的巨大危机。 二、利益断裂，社会分裂 中国奉行的是自上而下的行政系统，虽然号称地方官，任免、考察却非地方可以做主。乌纱帽是上级给的，自然向上级负责。无论口号喊得多动听、多美丽，都无法掩盖这种根深蒂固的权利结构失衡。要说什邡当局的大小官员代表了什邡民众的利益，只怕他们自己也不信。今天这位是什邡市长、什邡市委书记，明天可能就是九方市长、九方市委书记了。你要他代表地方利益，为地方做长期的考虑，那是太难为他了。 　　我们看看中国官员的履历，今天这里、明天那里，三年一迁、五年一调。若是久游宦海，恐怕自己也闹不清了，谈何代表某某地方的利益呢？比照一下万恶的西方，大部分美国政客的履历单调乏味。起步阶段的某某市议员混成市长，先得老老实实给父老乡亲作揖陪笑；混到州议员、州长，还得靠家乡父老给面子、扔选票；官场上十年媳妇熬成婆，总算联邦议员了——不好意思，还得加个“某某州”的前缀。虽然中国的聪明人告诉我们，万恶的西方选举是虚假的、选票是买来的。可是，试想一下，如果什邡事件发生在西方，搞到这样天怒人怨，下次选举是肯定没戏的——不仅什邡没戏，跑到九方继续“好官我自为之”也没戏。而在制度优越性极强的本国，调任九方是没什么问题的，就算继续主政什邡也不奇怪。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避避风头、轻装上阵的复出秀。 可见，选票确实是地方基层民众利益和地方官员之间的利益纽带。也许诚如那些聪明人所言。人家的选票是买来的，是忽悠民众上位的。而我们这里，连忽悠也懒得忽悠你，更不用说买了。实在闹僵了，还可以用特警收场，何其快哉！ 三、长期利益，谁的利益？ 当然，自上而下的权利系统对地方官员也会有些约束，鼓励作恶、鼓励漠视民生肯定不是体制的初衷。但是这种制度边界太脆弱，形式大于实质，潜规则压倒明规则。上面固然管着下面，可是上面还有上面，也许上面的上面和下面牵扯甚多，或者上面的上面的上面的侧面也有些关碍，说不准上面的上面的家里面也扯在这堆乱麻里。如此官场江湖，怎能不浆糊？据网友微博爆料，什邡铜钼项目的宏达公司高层有现任、前任副部2人，厅级副厅级各1名，处级至少7人的官员。如果上述信息属实，即便不考虑铜钼项目带来的政绩资本、黑灰白好处，项目登场的霸王硬上弓也是不难理解的。 总有些真单纯或装单纯的人对中国政治体制的科层结构一统到底的形式美爱不释手、赞不绝口。殊不知这样一个内部封闭、自上而下的体系内，表面上像模像样、条理清晰的监督、考察、法规、纪律，早就被许多“面”扭曲得不成样子。 官员和民众虽然同处一个地域空间，却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中。利益取向不同，游戏规则不同，便是样样不同了。比如什邡事件中，你说官员短视，不顾地方长期利益，恰恰是你不明就里。“地方长期利益”本来就是民众单方面的诉求。对什邡官员而言，只有官场长期利益、个人长期利益罢了——他们并不短视，只是深邃的目光并不投向什么“地方长期利益”。 四、你不关心，我关心 中国社会是经过长期民粹主义熏陶、阶级斗争调教，社会基层缺乏自组织的公民团体，属于那种两只牧羊狗看住一百头羊的分散结构。民间共识凝聚困难，组织化更是无从谈起，仿佛这是易于官方掌控的好状态。但是，面对一波又一波激化的群体事件，官家还能那么自信吗？ 民间再怎么分散，共同的利益底线还是有的。统观中国频繁发生的群体事件，强征土地、司法黑幕、环境恶化是最常见的诱因。因为，这些是民众生存的底线，超越了民间各阶层的分歧，形成冲击力巨大的群体冲击力。一瞬间羊群变狮群，威风八面的地方官员也难以应付。 而环保问题具有特别的典型性——一方水土养的一方人，贤愚不肖、贫富中产，都是无差别的受害者。毒害物质可分不出你是富人还是穷人，外来务工人员还是本地土著。因此，被官家忽视的环保问题，恰恰成了“你不关心我关心”的民间焦点。 平日里分散软弱的大多数，任由权势者拿捏侮戏，养成了骄横跋扈、为所欲为的官风。轻视民众的力量、漠视民众的利益诉求，堵塞了沟通渠道，积累怨愤。而一旦触碰底线，引发民意沸腾、民众蜂起，官家束手无措，只好诉诸滥用暴力。当社会矛盾激化时，“一盘散沙”、“缺乏公民社会团体”就成了有序解决利益分歧的软肋。事到临头，官府要和民间沟通、协商、博弈、妥协，也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假设什邡钼铜项目在一个公民社会建设良好的地区。事前立项时，官家、商家可以向民间环保组织解释项目的技术问题，争取民信；与地方民众代表展开利益博弈，输出利益。而民众组织的直接参与，也是对项目环保资金到位、技术成熟的最好监督。这样征信于民、让利于民的沟通，事半功倍。比起苍白的口号式的“有利于地方税收、提升就业率”不知要好多少。即使立项失败，也是好说好散，缓和矛盾冲突，走不到大规模冲突的地步。可惜的是，什邡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事前漠视环保问题的底线诉求，以为官威所在、无所不能。事发后，可以想象一堆平日威风八面的官员，看到乌央央的人群压在门口的恐慌与无措。连明确的交涉对象也没有，拿着高音喇叭喊话的“沟通解释”是多么低效啊！老电影里经典场景，胖翻译在打谷场上高喊：“老乡们，不要怕，皇军不抢粮食……”，大概是无效的。 什邡事件就这么来了，据说现在还在“后续处理”，或者说“秋后算账”。在威武之师、雄壮之师的特警部队英姿飒爽护驾下，官员们又可以威风凛凛地挥舞印把子了。某某拘留、某某开除、某某劳教，一雪前耻。但是，如此威风得意，不知道能持续多久，进入下一个恶性循环。 相关日志 2012/07/07 — 王克勤:四川什邡环保冲突事件调查 2012/07/05 — 媒体札记：“早干什么去啦” 2012/07/03 — 宏达股份：什邡钼铜项目即日停建 因政府称要维稳(猜猜几个跌停) 2012/07/09 — 张天城：什邡——苦难与光明的缩影 2012/07/09 — 什邡：百亿钼铜项目夭折真相 2012/07/09 — 什邡随想 2012/07/09 — 1400余名新任公安局长进京轮训 维稳、应对网络舆情 2012/07/08 — 张高丽严控舆论保仕途 2012/07/08 — 微博传天津蓟县火灾家属收61万封口费 不配合的法办！ 2012/07/08 — 蓟县大火官方死亡数字受网民质疑

文/亦忱 　　 川人李承鹏，是中国知名的网络意见领袖。7月4日下午16点刚过，他在自己的新浪博客和微博上，以《一次路西法效应实验——什邡小调查》为题，发表了他走访什邡之后采写的一篇图文俱令人震骇的3000余字文章。 　　 然而，时过不到3小时，李承鹏的文章就无影无踪了。据来自权威渠道的准确消息，李承鹏已经接到某网站高管的通知，某国家职能部门的上层领导已经下 令，他必须被禁言一段时间。此令旋即被立即执行。相信所有关注李承鹏的网友都能看到，我们从7月4日傍晚18点40分开始，将有一段时间不再会在新浪博客 和新浪微博上能听到李承鹏用他的笔，表达他用那双大眼所看到的一切。 　 坦率地说，由于有了李承鹏和他的友人等闲之辈这样的青年才俊之士行走在什邡的土地上，真切关注当下正在什邡发生的惊天动地的大事，老朽作为一名早已 淡出中国官场的老朽，对什邡事件获得合乎道义的最终解决，确实有着审慎的乐观心态。因此，自己也并无多大兴趣来深切关注，而是依然在认真读书学习，倾心研 究中国源远流长的官僚制度，究竟该如何走向现代化的问题。同时我还觉得，对什邡正在发生的问题，哪怕中国所有的主流媒体自律到一言不发，只要有李承鹏和等 闲之辈这样的网络意见领袖一直在持续关注，那个地方极度操蛋的烂官团队，就会被揭露得体无完肤，其丑陋的面目将一览无余地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可是，非常不幸的是，令人景仰的李承鹏却被人给掐喉禁言了。于是，我才不得不打破禁忌，接着李承鹏的话音来说话了。 　　 记得前些年阅读人称俄罗斯良心索尔仁尼琴的文字时，曾读到过这样的话：“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世界正在被厚颜无耻的信念淹没，那信念 就是，权力无所不能，正义一无所成。”“人民的精神生活比疆土的广阔更重要，甚至比经济繁荣的程度更重要。民族的伟大在于其内部发展的高度，而不在其外在 发展的高度。” 　　 看看已故的老索尔仁尼琴说的那些话，那些对李承鹏下达禁言令的官僚们，你们难道夜晚睡在席梦思床上不会做噩梦吗？你们知道7月4日是什么日子吗？知道执政党在夺取政权上台执政之前的N年前，曾为这个日子专门写过什么社论吗？ 　　 下面，我们仅仅重复李承鹏被消音的话，而无需再多说一句，来看看李承鹏在什邡听到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 　　 ●上千人对着灯火通明处一直喊“放人、放人”，灯火通明处抓了二十七个人，人包括一些学生。在民警、便衣、特警三层控制下，千人不散，他们喊：既然 宣布停止钼铜项目，为什么迟迟不放人。而 “活力什邡”则说：被抓的人采取过激行为，严重影响社会稳定。这，恰是七月三日再次冲突的直接原因。 　　 ●我走近街头，人们说：那天，学生们只是拉起横幅反对钼铜，特警就来抢横幅，学生不干，特警就从拉扯到直接开打，用棍子打，然后抓进大院……从而引起更多的大人参加进来。 　　 ●我走进医院。当27岁的网吧员工王小江站在我面前，像一个被卡坏了零件的木偶，面无表情、行走艰难。他说那天晚上他只是与同事骑电瓶车去几十米远 的小店买米粉，离警戒线还远，突然冲来一群人围住他就用棍子打，他瞬间被打晕，怎被送进医院，竟也想不起来。他发誓那天只是去买米粉。而他那位同事至今不 知下落。他伤心地说，两岁的儿子见到头缠纱布的他已经认不出来。他心疼丢掉的手机，而医生说，更糟糕的是被打坏的左眼可能无法复原…… 　　 ●与王小江住在同一家医院的石江华是一名的士司机，腿部裂开，眼睛受伤。他跟朋友正在老电影院聊天，也在警戒线之外，不知为何就冲来一群特警拎棍子 开打，同样是六七个人围住一个人打。他不断念叨他是本份人，拥护解放军，5.12大地震时他还免费搭载了南京军医的军人进山的…… 　　 ●昨天深夜将近十二时，碰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脸已被打得有点变形，流很多血，手臂受伤，话不成句。只是说，冤枉，我这么大把年纪怎么会过激行动，我是回家路过。 　　 ●我去什邡前，也以为当地政府只是追求GDP之心过甚，加之官僚作风、不善沟通。可实地考察后我改变了看法，因为：十七八岁的学生拉个横幅就下令特 警打人，群众索要孩子时就下令打人，已宣布停止钼铜项目后还要打人，昨晚释放包括学生在内的21人时，仍不可思议地在打人，打年近七旬的老人……就是说， 没必要打人时他们在打人，有必要真诚沟通时他们在打人，此事告一段落他们也打人，就连一边放人以消除对峙时，一边还在打人。他们就是打人、打人、打人。这 说明他们不是紧张、不自信、冲动，他们太相信自己的实力，他们习惯性强硬，内心相信自己正确，骨子里不屑沟通，出面对舆论表态并非所谓“进步”，只是要打 出了狡辩、打出了偷换概念以及打出合法性。结论是：当一个政府实力大到一定程度，它犯错的机率远超我们的想像。 相关日志 2012/07/08 — 张高丽严控舆论保仕途 2012/07/08 — 微博传天津蓟县火灾家属收61万封口费 不配合的法办！ 2012/07/08 — 蓟县大火官方死亡数字受网民质疑 2012/07/08 — 泛华网:张高丽下令隐瞒天津蓟县商厦火灾丧命378人真相 2012/07/08 — 凌谷:十方關注的什邡 2012/07/08 — “两个书记”引争议 什邡事件谁负责？ 2012/07/08 — 联合早报:天津蓟县火灾　中国舆论炮轰官方应对不力 2012/07/08 — 大火“头七”日，蓟县实行交通和通讯管制 2012/07/07 — 媒体札记：第一书记 2012/07/07 — 网传天津6•30大火300人死亡 当局管控遭抨击

这次什邡民众维权事件，很多外地人对突然发生的事件不太了解，故有许多猜测，其实此事没那么复杂，不要过分解读，我是什邡人，我来说说此事的前因后果吧： 很早什邡人就知道该项目，同时什邡人在私下议论该项目时均表示反对，因为什邡本来是磷化工基地（当地产磷矿石），所以本地人对污染项目特别敏感！很多人有疑问，为何不早反对？缘由是早前大家听到的全部是该项目还没批下来，也可能搞不成这些模棱两可的信息，直到6月29日突然开工奠基，什邡人均很错愕。要说此事有什么势力策划纯属扯淡，因为从29号什邡人听闻此事到7.1夜学生出动，短短1天，哪个神仙有如此的组织力？这里我特别要赞美我们的90后孩子，他们都是中学生，大部分也就15、6岁，他们觉得时不我待，再不进言就没机会了，所以他们才会在7.1夜里请愿市府，请问，哪个精心组织的示威会在夜里开始？当时也就10多个孩子，民众开始是围观，在了解到孩子们的诉求后很是感动，本来该项目在什邡的知名度高且不得人心，于是呼朋结友的都来支持孩子们。 在中国，地方越小，官气越重，土皇帝嘛，所以，对于学生和市民的聚集，说实话，作为一个小县级市，有关领导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于是，后来的故事大家都清楚了，出动特警，驱逐，殴打，催泪弹，所谓官逼民反，本来是和平理性的诉求，一下把民众的情绪点燃，以致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在此事件中，网络的力量是巨大的，在此，我作为什邡人要感谢凯迪和新浪，是你们的坚持守住了良知，让什邡事件得以被全国人民所知，没有全国人民的声援，此事断不会如此快速良性的解决，其次，感谢全国有良知的公民，真是你们的支持，让我们什邡孩子的勇气得以彰显，血也没有白流，最后，最要感谢的是我们的孩子，因为你们，我们感受到了中国的明天一定会更好， 谢谢,孩子们！ 相关日志 2012/07/05 — 笑蜀:保卫生活，就是保卫幸福——什邡观察实录 2012/07/05 — 什邡学生怒吼 一夜红遍中国 2012/07/05 — 小李爷:关于什邡事件 2012/07/05 — 媒体札记：“早干什么去啦” 2012/07/05 — “不满的中国人更加勇敢”什邡事件显示民众力量的胜利 2012/07/05 — 2012年7月4日，一个真实的什邡 2012/07/04 — 和李承鹏夜走什邡 2012/07/04 — 媒体札记：“不明真相” 2012/07/04 — 什邡事件算不算一个新的拐点出现？ 2012/07/04 — 韩寒:已来的主人翁

回国出差两周，顺带休假两周，停留了北京上海和几个二线城市，接触了体制内从副部级到处级，体制外从刚毕业一年到公司的工程师到私企老板，感受只有一个：现在国内人没有几个信土共了，也没有多少人关心这个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和前途了，大家向往的就是赶快捞钱跑路，对目前的中国模式多数不抱希望。 以前屁歪说中国doomed了，我不敢完全赞同。但是说土共 doomed了，我看此话不离谱。 1.体制内的人，从北京某国家机器部门的官员到某省45岁的x改委主任，再到某厅的处长和处级巡视员，都在打听如何将子女送出国读高中大学，都在感叹富豪们纷纷移民准备后路。我跟他们开玩笑说“难道你们不是在准备后路吗？” 大家都承认随着经济的发展，中国是越来越腐败了。某特权部门官员，公开给我说，他的妹二婚，他送了一套住房，广东某特区城市。按他的正常收入，他一辈子也没钱买那里的房子。 2.大家都对中国的发展模式抱怀疑态度，都认为现在这种牺牲和消耗几代人的资源来保GDP的做法不能持续，以后会有报应。而且现在转型希望不是很大，要不然中央也不会又松动信贷和增加国家基建。 3. 一般年轻人对前途看不到希望。公司北京上海的fesh out本科，大多是外地籍，每月也就4000多。除去了租房费用后过得很紧张生活拮据（老点的员工每月大概有一万多）。而他们加班是常态。对这些年轻人，他们到这些个大城市，一辈子都买不起房，看不到希望。所以经常晚上下班后去喝酒喝醉。这样一个群体随着每年的新毕业生会越来越大，他们绝大部分是外地人，如果以后买不起房，成不了家，这个群体可能会骚动不安。 4. 私企中有些高能耗企业，像电解锰铜之类的，对环境造成很大污染，当地政府为了GDP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甚至帮助企业糊弄欺骗环保部门的测评。我到的某省的一个开发区，跟我以前提到的广西某镇一样，已经连续几年征兵无人合格了。 5. 房地产热有抬头趋势。到了两个二线城市（省会），去看了几个售楼处，场面之大，人之多，让我惊讶，就像是集贸市场。很多县份上的人都被免费班车接上来看房买房。交款处十二台电脑处理，还有人排队等。售楼经理给我说，现在贷款比以前容易，而且这就是中央提倡的城市化进程：县进省，乡进县。TNND，看样子TG在当前经济下滑的情况下，不得不又端起了地产经济这杯毒酒了。 6. 接触的几个私企老板，子女都在国外，美国来不了的，去了澳大利亚或者新加坡也行。坦言很多钱已转出国，现在国内的新项目主要是哄国家的钱。都说现在政府有钱，你不去拿，别人也会去拿。所以国家这么多年来超发如此多的货币，造就了很多富豪（政府官员和外面勾结批钱做项目）。 感觉就是大家都忙着赚一笔，都在准备后路退路，没有谁关心土共的死活和国家的前途。这种趋势下去，土共真的要doomed了。 相关日志 2012/06/20 — 一位原副厅级干部去国后讲的话 2012/04/12 — Emyn: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后清这个体制横竖都要挨上一刀(1-4) 2012/07/02 — 丁学良:走活中国政治改革的两步 2012/07/02 — 丁学良:“邓小平模式”的命运 2012/07/02 — 搞了半天原来是个黑党 2012/06/30 — 梁文道:國情 2012/06/30 — 中国航天费用与公众知情权 2012/06/30 — 一个大学院长的离职演讲 2012/06/22 — 有人问马英九，如有党员公务员在上班时间绣一面国民党党旗他怎么看？ 2012/06/21 — 编程随想:回顾六四系列(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