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

翻墙 | 中国网络自由状况继续恶化

  美国第十届网络政策大会本星期在华盛顿举行,与会的美国网络专家学者,对中国网络自由现状提出了尖锐的批评和建议。 由因特网教育基金会主办的第十届“因特网现状”美国网络政策大会 (State of the Net 2014) 是在华盛顿的新闻博物馆举行的。美国商务部部长潘妮•普利兹克(Penny Pritzker),参议员约翰•图恩(John Thune),兰德•保罗(Rand paul),众议员鲍勃•古德拉特(Bob Goodlatte),司法部助理总检察长米斯利•拉曼(Mythili Raman),以及Dropbox公司创始人德魯•休斯頓(Drew Houston)等政界领袖、政府官员、业界精英和专家学者出席了这次会议。 参议员约翰•图恩在发言时特别提到中国的互联网管制政策,以及他对网络巴尔干化的担忧。 他说:“像中国、巴西这样的国家,甚至我们在欧洲的盟国,也开始逐渐考虑实施限制、阻挠、冷待美国网络服务和产品的政策了。就像我们一直与对美国生产和出口相关的贸易保护主义作斗争一样。我们现在需要确保的是,这种网络保护主义不会将英特网巴尔干化。否则,我们将面临着造成部分地区与外部世界网络隔离的危险,并且使得很多人成为二等网民,从而不能充分有效地利用英特网上的资源。” 脸书、推特、YouTube等美国知名社交媒体和视频网站至今仍无法进入中国,取而代之的是它们同类网络产品的中国版,比如人人网,新浪微薄,优酷土豆等等。美国非盈利组织科技自由的主席贝林•索卡(Berin Szoka)说,这有着政治和经济两方面的原因。 索卡说:“这一方面是中国政府对本土互联网企业的保护,另一方面又使得这些企业像侍女一样遵守政府的审查制度。所以说,这是一种交换条件。那些企业能够得到政府保证的市场占有率,但作为交换,他们需要执行外国企业所不愿参与的政治审查和监控。” 米尔顿•米勒(Milton Mueller)是雪城大学信息研究学院的教授。他指出,普通的中国民众或许意识不到审查制度对他们的影响。他说:“我怀疑很多中国的普通民众,并不知道他们失去了什么。所以,审查制度最让人沮丧的是它往往是可以起作用的,尤其是让不懂英语的大量民众生活在黑暗与无知中。对于一个信息社会来说,这会大大影响中国的进步和发展。” 最近,中国政府进一步收紧对互联网和大众传媒的控制和管理,要求个人上传的在线视频实行实名登记和内容审查。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印发了《关于进一步完善网络剧、微电影等网络视听节目管理的补充通知》,并称发布该文件是为了防止内容低俗、格调低下、渲染暴力色情的网络视听节目对社会产生不良影响。 乔治梅森大学工程系教授布雷特•柏林(Brett Berlin)认为,很明显这些条款是为了加强对网络言论的控制。他说:“对于任何旁观者来说,这很明显不是因为黄色和暴力内容,而是为了进一步限制公民在网络上的言论自由。在美国,我们有关于针对儿童色情的法律,而且司法系统会仔细、严格地检查这类内容。但是政府没有权利做决定,因为我们有言论自由。” 而米勒则认为,实名制是一个监控政策,以便于政府打压异议人士。他说:“这实际上是一个监控政策,强迫大家实名登记,你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发布了你不喜欢的东西,你可以查出来,并且惩罚他们。” 米勒还说,中国的网络自由度在进一步恶化。“从我看到的信息来说,这个情况在恶化。在中国的社交媒体网站上有越来越多系统性的压制,而且政府找到了很多有影响的微博大户。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受到威胁,但至少他们被警告不要传播谣言。这就意味着他们拿一些意见领袖开刀,杀鸡吓猴,而且这种方法似乎起到了作用,我感觉微博已经不如以前那么有活力了。” 柏林认为这一情况不会好转,除非政府意识到对网络自由的限制影响到了自己的利益。他说:“有一种情况下对网络自由的管制会放宽,那就是统治阶级意识到改变政策能够带来利益。比如说,近年来中国的经济和贸易的开放,并不是因为自由,而是因为这对中国在世界所处的位置非常重要。所以我认为可能发生的事情是,当网络审查制度给中国的经济发展拖后腿时,政府才会意识到需要有所改变,因为如果中国的英特网在管制下变得与世隔绝,那么这也将影响中国经济在世界的竞争力。” 索卡认为,对于中国面临的网络自由现状,美国还可以起到更积极的作用。“首先,美国应该以身作则。目前美国关于加强网络监管的打算最糟糕的一点就是使得其他国家有了使网络审查和管制正当化的借口。其次,美国应该提供更多突破封锁技术的工具,但现在对于这些技术的出口还有很多限制。” 而米勒认为,要让中国的网络自由化,其改革力量必须来自内部。“这必须依靠本土的、来自中国内部的改革者,来推动和争取更多的开放度,包括经济和政策上的自由。政治改革必须是来中国内部,如果来自外部只会适得其反。当然,我们从外部可以提供更多的支持,当他们逮捕某些异议人士时,我们可以发出声音,或者是给他们提供一些翻墙工具。但要真正做到结构性的改革,仍然必须要有来自大众和政府精英阶层的支持。” http://www.voachinese.com/content/china-state-of-the-net-20140129/1840502.html 翻墙技术博客 订阅地址及社交帐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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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权观察 | 中国:撤销对许志永的不公判决

一个温和的批评者仅仅反映公众对贪腐的普遍不满,竟被判处重刑,可见中国直到今天仍难以容忍异议,习近平曾将打击贪腐做为担任国家主席的施政主轴,但当普通公民提出同样诉求,却被关进监狱。这种伪善做法对国家主席发动的反贪运动是一大嘲讽。 亚洲部主任 布莱德・亚当斯 (纽约,2014年1月26日)-人权观察今天指出,中国知名权利倡导者许志永被以“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判刑四年,是用来浇息大众反贪情绪的借口。 许案开庭的新闻,和境外媒体报导高层领导人及亲属设离岸帐户持有不明财富同样遭审查屏蔽。 许志永今年40岁,因打出新公民运动旗号,组织反对贪腐与教育歧视的非暴力抗议而闻名。中国法院已在上周开庭审判另外两位新公民运动维权人士,包括赵常青和侯欣。丁家喜、李蔚、袁冬和张宝成则预定于1月27日出庭受审。 另有三人已于12月受审,但仍未宣判。 “一个温和的批评者,仅仅反映公众对贪腐的普遍不满,竟被判处重刑,可见中国直到今天仍难以容忍异议,”人权观察亚洲部主任布莱德・亚当斯(Brad Adams)说。“习近平曾将打击贪腐做为担任国家主席的施政主轴,但当普通公民提出同样诉求,却被关进监狱。这种伪善做法对国家主席发动的反贪运动是一大嘲讽。” 许志永从2013年4月起即被软禁,7月16日被警方拘留,8月2日被正式逮捕。警方于12月4日将许案移送检方。 许志永于2014年1月22日在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出庭受审,罪名是“组织”和“煽动”在教育部门外和其他地点的扰乱行为。起诉书说,抗议者们“抗拒、阻碍”负责维护公共秩序的警员执法,还说他们“张打横幅、肆意喧闹”造成“严重混乱”。由于许志永“〔犯罪〕情节严重”且是“首要分子”,被判刑四年。该罪名最高可判处五年徒刑。 对他的庭审在一间很小的法庭进行,只有两名家属获准进入听审。所有媒体都被挡在庭外。一群各国外交官员获准进入法庭大厦,但仍无法出席旁听。 为抗议程序不公,许志永和律师在庭审中保持沉默。许在庭上发表最后陈述,但只念了十分钟就被打断。法院外,许志永的支持者们被带走并短暂关押,外国记者也遭警察推搡。 2013年11月,最高人民法院发出文件指示各级法院采取措施减少司法不公。法院判决不得受到“维稳压力”影响,审判必须向大众公开,并确保辩方有权对证人质证。许案审判的实况证明这些指导意见并未落实。 “如果法院剥夺被告最基本的公正审判权利,例如公开审判或传讯证人,中国民众怎能建立对司法的信心?”亚当斯说。 起诉新公民运动成员和其他和平批评者,是近年来最大一波打压维权人士行动的一部分。过去一年,中国政府发动了打击“网络谣言”的运动,处罚公开举报贪腐的公民和新闻记者,并扩大国家安全威胁的范围,延伸到互联网和没有明确定义的“文化威胁”等等。 “新领导班子不但没有像习近平说的‘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反而对巩固权力更感兴趣,”亚当斯说。“用走过场的审判对付批评人士,根本和习近平自己宣称的改革议程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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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中国网络自由状况继续恶化

华盛顿 — 美国第十届网络政策大会本星期在华盛顿举行,与会的美国网络专家学者,对中国网络自由现状提出了尖锐的批评和建议。 由因特网教育基金会主办的第十届“因特网现状”美国网络政策大会 (State of the Net 2014) 是在华盛顿的新闻博物馆举行的。美国商务部部长潘妮•普利兹克(Penny Pritzker),参议员约翰•图恩(John Thune),兰德•保罗(Rand paul),众议员鲍勃•古德拉特(Bob Goodlatte),司法部助理总检察长米斯利•拉曼(Mythili Raman),以及Dropbox公司创始人德魯•休斯頓(Drew Houston)等政界领袖、政府官员、业界精英和专家学者出席了这次会议。 参议员约翰•图恩在发言时特别提到中国的互联网管制政策,以及他对网络巴尔干化的担忧。 他说:“像中国、巴西这样的国家,甚至我们在欧洲的盟国,也开始逐渐考虑实施限制、阻挠、冷待美国网络服务和产品的政策了。就像我们一直与对美国生产和出口相关的贸易保护主义作斗争一样。我们现在需要确保的是,这种网络保护主义不会将英特网巴尔干化。否则,我们将面临着造成部分地区与外部世界网络隔离的危险,并且使得很多人成为二等网民,从而不能充分有效地利用英特网上的资源。” 脸书、推特、YouTube等美国知名社交媒体和视频网站至今仍无法进入中国,取而代之的是它们同类网络产品的中国版,比如人人网,新浪微薄,优酷土豆等等。美国非盈利组织科技自由的主席贝林•索卡(Berin Szoka)说,这有着政治和经济两方面的原因。 索卡说:“这一方面是中国政府对本土互联网企业的保护,另一方面又使得这些企业像侍女一样遵守政府的审查制度。所以说,这是一种交换条件。那些企业能够得到政府保证的市场占有率,但作为交换,他们需要执行外国企业所不愿参与的政治审查和监控。” 米尔顿•米勒(Milton Mueller)是雪城大学信息研究学院的教授。他指出,普通的中国民众或许意识不到审查制度对他们的影响。他说:“我怀疑很多中国的普通民众,并不知道他们失去了什么。所以,审查制度最让人沮丧的是它往往是可以起作用的,尤其是让不懂英语的大量民众生活在黑暗与无知中。对于一个信息社会来说,这会大大影响中国的进步和发展。” 最近,中国政府进一步收紧对互联网和大众传媒的控制和管理,要求个人上传的在线视频实行实名登记和内容审查。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印发了《关于进一步完善网络剧、微电影等网络视听节目管理的补充通知》,并称发布该文件是为了防止内容低俗、格调低下、渲染暴力色情的网络视听节目对社会产生不良影响。 乔治梅森大学工程系教授布雷特•柏林(Brett Berlin)认为,很明显这些条款是为了加强对网络言论的控制。他说:“对于任何旁观者来说,这很明显不是因为黄色和暴力内容,而是为了进一步限制公民在网络上的言论自由。在美国,我们有关于针对儿童色情的法律,而且司法系统会仔细、严格地检查这类内容。但是政府没有权利做决定,因为我们有言论自由。” 而米勒则认为,实名制是一个监控政策,以便于政府打压异议人士。他说:“这实际上是一个监控政策,强迫大家实名登记,你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发布了你不喜欢的东西,你可以查出来,并且惩罚他们。” 米勒还说,中国的网络自由度在进一步恶化。“从我看到的信息来说,这个情况在恶化。在中国的社交媒体网站上有越来越多系统性的压制,而且政府找到了很多有影响的微博大户。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受到威胁,但至少他们被警告不要传播谣言。这就意味着他们拿一些意见领袖开刀,杀鸡吓猴,而且这种方法似乎起到了作用,我感觉微博已经不如以前那么有活力了。” 柏林认为这一情况不会好转,除非政府意识到对网络自由的限制影响到了自己的利益。他说:“有一种情况下对网络自由的管制会放宽,那就是统治阶级意识到改变政策能够带来利益。比如说,近年来中国的经济和贸易的开放,并不是因为自由,而是因为这对中国在世界所处的位置非常重要。所以我认为可能发生的事情是,当网络审查制度给中国的经济发展拖后腿时,政府才会意识到需要有所改变,因为如果中国的英特网在管制下变得与世隔绝,那么这也将影响中国经济在世界的竞争力。” 索卡认为,对于中国面临的网络自由现状,美国还可以起到更积极的作用。“首先,美国应该以身作则。目前美国关于加强网络监管的打算最糟糕的一点就是使得其他国家有了使网络审查和管制正当化的借口。其次,美国应该提供更多突破封锁技术的工具,但现在对于这些技术的出口还有很多限制。” 而米勒认为,要让中国的网络自由化,其改革力量必须来自内部。“这必须依靠本土的、来自中国内部的改革者,来推动和争取更多的开放度,包括经济和政策上的自由。政治改革必须是来中国内部,如果来自外部只会适得其反。当然,我们从外部可以提供更多的支持,当他们逮捕某些异议人士时,我们可以发出声音,或者是给他们提供一些翻墙工具。但要真正做到结构性的改革,仍然必须要有来自大众和政府精英阶层的支持。”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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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 悬崖上的中国新闻自由

国际记者联会亚太区发布的2013年中国自由年度报告,称中国新闻自由状况更加恶化,呼吁国际社会尤其是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履行自己的职责,敦促中国政府开放更多言论空间。 (德国之声中文网)带着谨慎的期待,准备在新一届领导人上台之后更有作为,结果遭到更加广泛且更加残酷的打压–这是国际记者联会(IFJ)亚太区1月28日发布的年度报告《媒体悬崖–2013年中国的新闻自由》描述的中国媒体过去一年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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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孙经先:”饿死3600万”的重大谬误是怎…

   编者按:香港出版的《墓碑》一书,称我国三年困难时期”饿死3600万”人。最近几年,孙经先教授连续发表了数篇文章,对三年困难时期我国人口变动问题进行了分析,坚持用事实揭露《墓碑》一书大量使用伪造的、被篡改的和极为荒谬的数据,明确指出”饿死三千万”是重大谣言,并正在编著《还历史以真相》一书。重要的历史见证人、93岁高龄的国家统计局原局长李成瑞同志为该书作序:《有力揭批”饿死三千万人”谎言 科学研究”三年困难时期”人口真相》。最近两年,杨继绳先生又于2012年9月17日在纽约时报中文网发表《脱离实际必然走向谬误》,并于2013年12月在《炎黄春秋》第12期上发表《驳”饿死三千万是谣言”》。孙经先教授这篇反驳文章,对”饿死三千万”重大谣言的来龙去脉作了辨析,以正视听。    一、《墓碑》篡改、伪造数据事实确凿    2013年9月9日,我们在《中国社会科学报》发表了《”中国饿死三千万”的谣言是怎样形成的?》,用事实揭露了《墓碑》一书大量使用伪造的、被篡改的数据,制造了”饿死3600万”的重大谣言。文中列举了十个典型实例,揭露了《墓碑》是怎样篡改、伪造数据的。杨继绳先生在《驳”饿死三千万是谣言”》(以下简称《谣言》)一文中对我们的批驳进行了辩解。我们先对杨先生关于这十个典型实例的辩解逐一进行剖析。    1.《墓碑》说四川省涪陵专区三年困难时期”死了350万人”,我们经过查证1953年和1964年全国人口普查数据后,指出《墓碑》的这一说法是非常荒谬的。对于我们的这一揭露,杨先生《谣言》一文在对一些枝节问题进行了无理纠缠后不得不承认,”这个例子中死亡比例这么高确实不同寻常。孙先生提出质疑是可以理解的”,”我也愿意更改书上的这个例子”。这样,尽管是很不情愿和十分的遮遮掩掩,但是杨先生毕竟已经承认了错误,并且答应”愿意更改”。    在那个历史时期,我国一个专区级别的行政单位也就只有几百万人。一个只有几百万人的专区居然饿死了350万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们在读到《墓碑》的这段话时马上就断定这一定是错误的,查证全国人口普查数据只不过是为了用实际数字说明我们的判断。在涉及高达350万人死亡(这一数字相当于正常情况下当时全国一年总死亡人数的一半)这样巨大的数字上,杨先生连核对一下人口普查数据这样简单的工作都不做,就把这一极为荒谬的数字写进了《墓碑》,成为”全国饿死3600万”、”四川省饿死1000万”的重要依据,让人很难相信他在其他数据上能够有认真负责的态度!    这样荒谬的数字在《墓碑》中绝不是只有一处。例如,1953年全国人口普查时人口总数只有136万人的”通渭、会宁、定西、静宁县和西海固地区”,三年困难时期居然”饿死近百万人”;1958年只有6万人多一点(60971人)的甘肃省临夏市,1959年和1960年居然死亡4万多人(41381人)。(《墓碑》的说法见该书142页、141页;1953年人口普查数据见国家统计局人口统计司、公安部三局编:《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口统计资料汇编(1949-1985)》,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8年版;临夏市的数据见临夏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临夏市志》,甘肃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97-198页)我们在对《墓碑》一书进行查证的过程中发现,只要有人在某种场合下说了一句”XX地区饿死XXX万人”,就都会被杨先生写入《墓碑》一书,成为他”确认中国饿死3600万”的重要依据。    2.原安徽省农村工作部副部长陈振亚《关于凤阳问题的报告》中说:凤阳县1959年和1960年两年共死掉60245人。这一数据在《墓碑》中被篡改为该县”1959年和1960年两年,共饿死60245人”。对于我们的这一揭露,杨继绳先生在《谣言》一文中说:”在陈振亚讲话那个背景下,’死掉’就是指’非正常死亡’,并不包括正常死亡。”    杨继绳先生的说法纯属诡辩。让我们看一下陈振亚报告的原文:”1959-1960年,凤阳县农村人口外流达11196人,占农村总人口335698人的3.3%。发病人口达102994人,占农村人口的37.7%,其中,浮肿病达27735人,妇女子宫下垂6932人,闭经8237人。””据统计,1959和1960两年,共死掉60245人,占农村人口的17.7%。”(安徽省委农村工作部副部长、凤阳工作组组长陈振亚(后兼任凤阳县委第一书记):《关于凤阳问题的报告》,1961年2月1日)很明显,陈振亚在这里说的”共死掉60245人”指的就是全部死亡人数。但是《墓碑》把”共死掉60245人”篡改为”共饿死60245人”。为了掩盖这一篡改,杨先生删掉了原报告中的”浮肿病达27735人”这句关键性的话,因为”浮肿病27735人”这一数据就已经否定了他”共饿死60245人”的篡改。    此外,经我们查证后发现,杨先生在《谣言》一文中继续篡改数据,把陈振亚报告中的”全县死绝的有2404户”篡改为”全县死绝8404户”。    3.中共中央办公厅、中共河南省委工作组调查报告中说:信阳事件中信阳地区的死亡总数为436882人。这一数据在《墓碑》中被篡改为”信阳到底饿死多少人?1960年6月的统计数是436882人”。这一数据在其《脱离实际必然走向谬误》(以下简称《走向谬误》)中,又进一步被篡改为”信阳事件饿死了108万人,是中共中央、河南省委调查组现场调查的结论”。对于我们的这一揭露,杨先生不得不承认:”我要肯定孙先生在总死亡人数与非正常死亡人数之间所做的区分。两者当然是不一样的。”但是他紧接着又做了诡辩:”在当年记述大饥荒严重后果的调查报告中,所说的’死亡’通常就是指’非正常死亡'”。    情况究竟是不是杨先生所说的那样呢?让我们看一下这个调查报告的内容。该调查报告说:从1959年10月到1960年4月,信阳地区死亡总数436882人,占全区原有总人口8042097人的5.92%,死亡人口中正常死亡155698人,占总人口的1.96%。(中共中央办公厅、中共河南省委工作组于桑、武人文:《关于河南省信阳地区人口死亡和粮食问题的调查报告》,1960年6月18日)这里的”死亡总数436882人”明确指的就是全部死亡人数,而绝不是杨先生所说的是”非正常死亡”人数。杨先生的辩解无法改变他篡改数据的事实。    杨先生说我们在查证时”没有看到……死亡549171这个数字”,其实,我们早就对这些数据进行了查证。查证的结果是:杨先生对这些数据都进行了篡改,他把河南省委在1960年11月检讨报告中的总死亡人数549171人篡改为”信阳到底饿死多少人?……1960年11月统计数是549171人”。    通过以上两个典型实例,人们可以知道,陈振亚的报告和中共中央办公厅、中共河南省委工作组的调查报告中的死亡人数都明确指全部死亡人数。这就揭露了杨先生所谓”在陈振亚讲话那个背景下,’死掉’就是指’非正常死亡’,并不包括正常死亡”、”在当年记述大饥荒严重后果的调查报告中,所说的’死亡’通常就是指’非正常死亡'”完全是强词夺理。    4.安徽省《无为县志》记载,该县1959年总死亡人数为86278人。这一数据在《墓碑》中被篡改为”据县公安局统计,1959年饿死82278人”。对于我们的这一揭露,杨先生在《谣言》一文中辩解说:”按大饥荒时代的语境,在总结大饥荒的教训时,死亡人数就是饿死人数。”《无为县志》记载的是户籍统计的总死亡人数,他把这样的死亡人数居然也说成”就是饿死人数”。    由以上实例,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杨继绳先生的一个荒谬的思维逻辑是:在三年困难时期,”死亡人数就是饿死人数”,而这是贯穿在整个《墓碑》中的一个基本的思维逻辑。    5.福建省《宁德市志》114页记载,宁德县1960年总死亡人数为7706人。这一数据在《墓碑》中被篡改为”1960年全县因患浮肿病死亡7706人”。对于我们的这一揭露,杨先生在《谣言》一文中承认:第一,他出现了疏忽;第二,他在《墓碑》中直接引用了《中国共产党宁德历史大事记》,但是他”没有找《中国共产党宁德历史大事记》核对”;第三,他在《墓碑》中的说法与他所引用的《中国共产党宁德历史大事记》中的说法有重大区别。这个问题就很清楚了,无论杨先生如何辩解,都改变不了《宁德市志》中”宁德县1960年总死亡人数7706人”在《墓碑》中被更改为”1960 年全县因患浮肿病死亡7706人”这一基本事实。    6.《墓碑》说:甘肃省临夏市1959、1960年”这两年就死亡41381人”。我们经过查证指出,《临夏市志》记载该市这两年合计死亡1230人。对于我们的这一揭露,杨先生在《谣言》一文中说,他的这一数字”引自李磊的遗著《悠悠岁月》”,”李磊可能把临夏回族自治州误写为临夏市”,”我没有将李磊的数据和两个地方志核对,这是我不细致的地方。孙先生的批评促使我核对。再版时将作改正。”这样,在这个问题上杨先生承认了错误,并且答应”将作改正”。只是杨先生把错误推到一位已经去世的老人身上,显得很不厚道,为什么杨先生在写《墓碑》一书时不去核对一下地方志呢?    7.《墓碑》说:贵州省江口县”饿死了近一半人”。我们经过经查证,《江口县志》记载的该县1959-1961年三年合计死亡5105人,占全县人口的4.6%。因此,江口县”饿死了近一半人”是伪造的。对于江口县”饿死了近一半人”的说法,杨先生在辩解中说,他的这一说法是引用了郑义和晏乐斌二人的文章,但是杨先生没有提供任何事实说明这一说法的真实性。由《江口县志》的记载可以知道,这一说法是伪造的。    在上述无为县、宁德县、临夏市和江口县等几个例子中,杨先生都引用了其他人的明显错误的数据。上述无为县、宁德县、临夏市和江口县等几个例子中有关数据的虚假性都是很容易鉴别的,只要到国家图书馆查阅一下这些县(市)的地方志就可以了。但是杨继绳先生在研究这样一个极为重大的问题时,却连这样简单的鉴别工作都不去做,并且在我们已经指出了他的实质性错误以后,不但不公开承认自己的错误,还为自己进行徒劳的辩解。    8.《墓碑》说:”常熟县本应’常熟’,却饿死了11000多人”,并注明数据出处是《常熟市志》,我们经查证后指出,《常熟市志》没有这一记载。杨先生在《谣言》一文中对此进行了辩解。在对杨先生的辩解进行评述前,我们要指出一个重要事实:《常熟市志》对三年困难时期常熟县的浮肿病发病、治疗和由此导致的死亡人数做了明确的记载。这一记载如下:”60年代初,国民经济困难,县内各地不同程度地发生营养不良性浮肿病,……其发病特点为冬春剧、夏秋瘥。发病高峰时全县有病人4.9万余人,各地组织医务人员开展全面防治,办临时疗养院350余处,采取重点疗养与全民保护相结合,以及治疗、休息、营养三管齐下。1961年1月至5月,有近5万人进行疗养,其中90%以上恢复了正常。……至1962年夏消除,历时两年半。”1960年冬”县内各地出现浮肿病患者,少数病人死亡。县、社卫生部门组织医务人员,对病行集中治疗。”1961年”3月下旬,据卫生部门调查,全县浮肿病患者尚有13900人,以1月下旬为高峰,患者达29666人;1-3月份死亡367人。”(江苏省常熟市地方志编撰委员会:《常熟市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977、41页)由此可以知道,常熟县的浮肿病死亡人数应在数百人左右。 杨先生查证了《常熟市志》,那么上述的这些明确记载杨先生难道没有查证到?(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本文责编: frank 发信站:爱思想(http://www.aisixiang.com),栏目: 天益学术 > 历史学 > 共和国史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71783.html 文章来源:《红旗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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