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卫方

传工信部年内出手互联网

工信部的计划要提前开始了,年内断开中国互联网国际出口物理连接,并启动断网前期工作;由中国工业和信息化部建设专网,这将是中国互联网的唯一国际出口;中国电信,中国联通将开始实行接入国际互联网准入制度,任何需要接入国际互联网的企业用户和个人用户,需提前向工信部备案,并提交申请材料等等。 对工信部对将要实行的中国大陆互联网进行进一步的管制部署的既定方针下,很多用户对“断网”一词有所误解。在全球互联网世纪更新的IPV6,GFW暂对 IPV6不能实行更有效的监控、过滤的情况下,将外部网站设允许接入进行部署,不“合格”一律黑名单。且用户逐渐会被行政手段以“实名制”上网。 ——————– 中国互联网管制到要断网? 不惜倒退成为西朝鲜? 继中国政府加强互联网敏感词管理及升级长城防火墙之后,网上再传出消息:中国可能在一年内全面切断与境外互联网的联系,实行像朝鲜一样的全国范围内的局域网连接。星期二下午开始,许多网友转发QQ群里一则消息:工信部的计划要提前开始了,年内断开中国互联网国际出口物理连接,并启动断网前期工作;由中国工业和信息化部建设专网,这将是中国互联网的唯一国际出口;中国电信,中国联通将开始实行接入国际互联网准入制度,任何需要接入国际互联网的企业用户和个人用户,需提前向工信部备案,并提交申请材料等等,消息引起了网友的震惊,网友coshim说:据说要断网了。我得好好普及下如何卫星上网,难道中国要做第二个朝鲜吗? 网络技术专家利里向本台表示:“这个报道不一定很准确,说年内断开国际物理连接,我倒不一定相信他会这样断,我觉得他会做一些白名单,对国外的网站、墙外的网站的加密连接只允许部分连接,因为大部分的浏览并不需要加密。他就用这种方法把翻墙的服务断掉,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他可能会统筹安排各个部委协同办公,协同工作,专门成立一个610,或者是这样的跨部门的特权机构或者特务机构断网,是完全有可能的。” 学者贺卫方表示:大规模断网法律程序有问题;断网不是从新疆开始的,是从西藏开始的。不要形成一种惯例性的做法。不要一有风吹草动就把相关区域的网络给断掉。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是一个共和国,是一个民主国家,你不可以完全视人民的权利为无物,愿意怎么剥夺就怎么剥夺。 随着互联网用户数量的不断增加,全球IPv4地址(电脑上的网络地址)几乎耗尽,目前,被称为互联网上的“门牌号码”的IP协议版本分为IPv4和IPv6两种,而IPv6能提供比IPv4更庞大的地址资源。很多网友分析认为,IPv4面临淘汰,IPv6即将启用,GFW功能将大大失效,如此一来,中国将面临两种局面:长城防火墙失效,或者切断与国际互联网的联系。 网络资深评论员北风告诉本台记者:“现在联系这么紧密,我觉得全面断网的可能性几乎是零,但是会不会用一种特殊的登记或者审核制度让一些需要的人才能访问互联网,或者学术研究需要的,这种状况我觉得是有可能的。薄熙来都提出了几百万青年要上山下乡,要到农村去锻炼受教育,已经开始把文革很多做法都拿回来了。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夸张算什么,只要能保持统治对他来讲就是最高的目标。” 当局近来不断强调控制互联网的重要性,全国政协十一届四次会议新闻发言人赵启正日前表示,“网络环境发展错综复杂,在这当中就出现了网络水军、网络推手,有些人隐身于普通网民中发帖、留言,其背后是有机构的利益的,因此有些制造假民意,其目的是左右舆论、误导受众、甚至影响政府决策,值得注意。” 当局近期一系列加强对互联网的封锁与限制已引起民众们的诸多不满。网友朱峰表示:在互联网已经成为社会基础设施的今天,且不管中共的前途如何,GFW及其始作俑者将来必被审判。这跟当年炸掉花园口大堤以阻挡日军的行为无甚区别,且更加反人类,违背基本的政府公德!北京资深媒体人安替调侃表示: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会看到《文革需要三七开地看》、《宁要社会主义的防火墙,不要资本主义的互联网》这样的社论文章了。 相关日志 2010/10/02 — 不反对网络审查,反对中国式审查 (1) 2010/05/06 — “连接被重置” (1) 2010/01/27 — 赶快放弃你的360软件吧 (9) 2010/01/26 — 美谋向WTO投诉中国网禁 Google风波再升级 奥巴马关注促释疑 (0) 2010/01/13 — 谷歌官方博客全文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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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卫方:在《中国司法改革年度报告》发布会上的发言稿

2011年1月22日,《中国司法改革年度报告(2010)》发布暨第二次司法改革学术研讨会在北京隆重举行。会议由北京理工大学司法高等研究所与《财经》杂志主办。当时我刚刚结束石河子大学支教,回到北京,就应邀参加了会议。这是我的发言(略有修订)。 对于一个来自偏远地区的学者来说,能够参加这样一个重要的研讨会,我觉得特别荣幸。多年来,《财经》杂志对法治建设尤其是司法改革倾注了很多关注,这体现了媒体人对社会发展的强烈责任感,在这里要表达我的敬意。继2009年度司法改革报告之后,徐昕教授带领的团队又推出了第二个年度报告,体现了他们忧国忧民的意识。不过,这份报告——连同上一年的报告——可以说生于忧患;报告面世的时候比较不幸,出生在貌似中国司法改革还在进行,实质上已经停滞的时刻。中国司法改革轰轰烈烈的时候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到本世纪前三年。(张思之先生插话:1952年是最轰轰烈烈的。)张先生说的那是反专业化的司法改革。九十年代开始的司法改革以1995年法官法、检察官法等的颁行、统一司法考试制度的确立、审判方式的变革等为主要标志。在这个过程中,整个司法界逐渐形成了对改革目标以及内容的共享。那个时候,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本身是中国最高法院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科班出身的院长,学法律出身的,与法律职业共同体有着某些共同的语言和共同的价值。但是,到2003年之后中国司法改革基本停下来了,没有往前走多少,反而越来越强调所谓社会主义法治理念,提出了一些很怪异的口号,使得最近这些年的改革出现了逆转的情形。这份报告也多多少少体现了司法改革处在艰难时期的一批学者的忧虑。 徐昕教授在这个报告里的框架格局安排上,由于体制变革乏善可陈,所以有点戏不够曲来凑,只好把程序制度以及一些技术层面的改革作为基本内容。我认为报告中不少内容都是程序法的改革,不属于司法制度的改革。例如死刑复核制度的变化就是典型的程序法改革。前面许多老师和律师都提出来了,我们多多少少应该界定一下司法改革的范围到底是什么。当我们观察中国司法制度的时候,以内部的视角,观察法院、检察院、律师三者之间的互动关系,这部分改革非常重要,例如审判委员会制度,院长职权问题,上下级法院之间的关系,还有很敏感的法院与检察院之间的关系,律师与检察院之间的关系,这方面的问题非常多。与此同时,我们还可以从外部视角观察我们司法改革,例如司法财政制度的改革,司法人事制度的改革,司法行政制度的改革。我写过一篇文章,呼吁法院的房子应该由司法行政部门来负责建设,他们建设,如果发生了财务纠纷的话,不至于出现法院作为当事人一方的尴尬情形。中国许多案子是法院作为当事人一方,法院欠我们的钱不给怎么办?那不好办吗,你们去法院去告就是了。但是去哪个法院去告?司法行政体制的改革是非常大的问题,这方面我们没有重大的进展,我们听到楼板响了好几次,但人始终没有下来,这是非常遗憾的。我曾经听说中央政治局曾专门开会讨论司法财政体制的改革问题,但终究不了了之。也许因为地处新疆,我最近有点跟不上形势了,不是十分了解一些具体进展,甚至对于司法改革本身也有些意兴阑珊。 外部的改革有些方面问题十分尖锐,例如党和司法之间的关系,包括政法委的权力是如何越来越频繁地、越来越强有力地影响着我们的整个司法运行。也包括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局局长带来体制上的困难,这些都是一些不容回避的问题。 这两年有一个突出的现象特别值得我们关注,一是司法权的不断流失,我们的司法权或者法院的审判权,检察院所拥有的监督和审查起诉权力,这些本来属于司法的那些权力不断被蚕食和分割,以至于司法权边缘化以及整个政府职能上职权混乱的老问题愈发明显。的确,这种弊端由来已久。康有为上书变法的时候就提出过,中国政府机关之间职能交叉,分工不清,很多事情不确定。权力是散点透视,你看不懂权力到底是属于哪一部的,刑部好像是以司法为主,但是实际上其他五个部都可以参与司法过程。我们现在的体制也是这样,最终的司法权是最高人民法院独有的吗?邓玉娇的案件是谁判的,刚才有人说对案件的审理要信任法院,让法院自己判,但邓玉娇是谁判的,法院都动不上嘴,而是法院之外的部门给出邓玉娇案的司法判决。司法权从法院检察院的流失导致司法权威的丧失,同时,法院所据以判断案件的规则也更加模糊不堪。 与此相伴而生的是司法权延伸到非司法的领域。法院参与计划生育,法院帮助收土地税费,法院冲在拆迁第一线……前几天我在新疆,一位法院院长跟我说,最近拆迁,我们老是做政府的打手。2008年奥运传递火炬,法官都穿上法警制服站在路旁维持秩序。我们法官真是无所不能,除了司法干不好之外,其他样样都干得有声有色。法院不断地干了一些超越职权的事情,但它从来没有很好地履行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事情。 这些年我与徐昕教授也有一些交流,我觉得他特别想从同情者角度观察中国司法体制的运行,与此同时想方设法地推进,使得改革朝向更加合理的目标和方向迈进。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多多少少好像要回避掉什么问题,比如刚才浦志强律师说的,河南省在司法领域中的一些荒唐举措。假如这个报告增加一些对于这类个案的叙述与分析,比如张立勇在河南省进行的“改革”,比如邓玉娇案的来龙去脉和其中暴露出来的问题,增加这类的内容将使得这个报告里更加丰满而生动,对问题的揭示和相关改革措施的构想也会更有针对性。 在这类个案里,另外一个可能对徐昕是个大考验,就是重庆“打黑”所展现出来的中国司法界的问题。我们这些年呼吁和推动司法改革,但是看重庆,真的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一朝回到改革前,那里一下倒退到了前法制时代。除了公检法没有被砸烂,其他的方面真是相去不远了。如果把李庄、文强案展现出来重庆司法界目前真实的状态展现出来,并且反思,何以历经三十年的改革开放和法制建设,今天还会出现大规模的专案组办案,司法与执法机构之间的相互制约荡然无存,警察如此强势,律师的权利和地位如此风雨飘摇?剖析这样的标本我觉得意义重大。当然,要做这样的个案分析风险不小。从徐昕主导报告的指向上来讲,很明显,这样的个案只能回避。也许大家不妨有些分工,有些人可以更激烈些,但是也需要有些人以更温和的方式去推动。只是,温和也好,激烈也好,重要的是需要有一种底限。对于践踏法治基本准则的行为,大家都应该有明确的态度。 说到司法改革的去政治化,其实,从国家体制上说,司法就是政治制度的一部分,去政治化又如何可能?毋宁说是是去意识形态化,也就是祛除改革中的那些意识形态话语,寻求制度建构背后的普适原理和规范。从徐昕教授的的报告中,我们可以看到他的一些“曲线救国”的思路,那就是更多地强调技术层面的改革,例如法院管理模式的改革,上下级法院关系的变化,证据制度的创新,等等。这里隐含的一个想法是,想方设法地通过技术性的改变,到了无可挽回的时候其实就走出去了,政治性的改革已经不需要再改了。所谓政治,不过是权力确立的可能性或权威与服从之间的一种关系。如果我们能把人民的注意力、人民的敬意更多地吸引到法院这边来,另外一些部门潜移默化之中逐渐就门厅冷落,不像现在是高高在上的权力,是不是能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进行变化呢? 这正是1990年代我个人的思路。但是,到了2000年之后,自己反思,得出的结论是,这条路走不通。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如果不两条腿走路,如果不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既要重视审判方式的改革,法律素养的提高,法律职业化程度的深化,与此同时必须要分出心力,并且以极大的勇气来积极地推动政治体制改革,司法改革的前景是不容乐观的。整个体制的构造是互相咬合交错的,难以找到一种与价值观念和意识形态完全无关的技术因素。况且局部与整体之间的关联如果得不到清醒的认识,我们就会发现,许多具体改革是盲目的,相互冲突的。这种局部与整体之间凿枘不投的困难从司法改革一开始就存在。现在,体制内的一些改革者忍辱负重,力求在既有的框架之内做些局部的推进。这种精神是令人钦佩的。需要注意的只是,今天的某些迁就性的所谓改革,一方面可能给人们带来一种错觉,觉得改革还在进行。另一方面,它们更有可能成为固化现行体制弊端的加强螺栓,并最终成为真正改革的对象。  来源:贺卫方 链接: http://www.bullock.cn/blogs/heweifang/archives/150647.aspx 打喷嚏链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more.asp?name=xilei&id=40150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韩寒最新小说) 用手机上 喷嚏网 :m.dapenti.com        每周精华尽在【 喷嚏周刊 】        《喷嚏图卦》图片托管于又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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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讯评选2010年百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组图)

海外中文新闻网站“博讯网”评选出2010年一百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博讯认为,中国“独立知识分子”众多,但“公共知识分子”却是凤毛麟角。 博讯新闻网自2009年开始每年评选百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的活动。今年这100名被评选出来的华人公共知识分子有维权律师、维权组织负责人、新闻传媒人、政论作家、网络主办人、研究机构学者、政界、工商业界人士和文艺娱乐人士等。 *中国的脊梁* 刚刚被评选2010年百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中不乏大名鼎鼎的知名人士,其中不少人在其他机构评选的中国公共知识分子的名单上也榜上有名,他们有莫少平、腾彪、江天勇、王力雄、余杰、茅于轼、崔卫平、贺卫方、徐友渔、范亚峰、艾未未、金钟、蔡咏梅等。他们当中还有初出茅庐的活动人士留美学生孔灵犀和青年作家韩寒;当然百人当中还有零八宪章发起人与主要执笔人、2010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文化界传媒界人士胡舒立、展江、杨继绳、姜文、长平、钱钢、闾丘露薇、梁文道、高战、柴静、王克勤、笑蜀、龙应台也榜上有名。 *评选标准:“五识”* 博讯2月1日在发布2010年百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名单时表示,他们在评选过程中参考了对公共知识分子提出的“五识”标准,那就是知识、常识、见识、胆识和赏识。博讯说,够标准的人很多,难免挂一漏万。根据网友推荐和国内外20多位专家的评选讨论,博讯推出他们认为的华人公共知识分子中100位佼佼者。 *悲悯天下的人文情怀* 中国广州中山大学教授艾晓明曾经被中国读书网站“政左经右工作室”推选为2009年百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之一。正在忙着过春节的艾晓明从美国之音得知她再次被评选为百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的消息。艾晓明表示深感惭愧。 她说,中国有那么多正直敢言的知识分子被关押在监狱里,她却无法为他们做些什么,令她深具无力感:“像我拍了几部片子都与四川谭作人有关,我用纪录片证明了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而且关他是错误的,但是我们仍然不能改变他的处境,所以从这个季度来讲很有无力感。” 已经数次被评选为华人百名公共知识分子的中国近代史学者章立凡表示,希望评选机构今后挖掘更多新人,因为他在微博上发现了很多与他观点有共鸣的志同道合人士。章立凡说,这些人是中国公共知识分子的后备军,随着中国市场经济的发展,公民社会的成长,他认为关注公共事务的公民,也就是有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的人会越来越多。 *何谓公共知识分子?* 章立凡说: “现在有一个说法,就是说知识分子分三类,第一种叫‘公共知识分子’,第二种叫‘公公知识分子,就是太监, 还有一种就是所谓‘沉默的大多数’,有人做这样一种比较调侃的分类。实际上我个人感觉,这个沉默的大多数的队伍正在分化,随着社会矛盾的尖锐,有很多人站出来发言,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可喜的现象。” 四川网络作家冉云飞也被评选为2010年百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他对美国之音说,中国当局在89民运后对知识分子实行收买政策,这令很多知识分子失去了批评政府的视角。 冉云飞认为自己并没有做更多的事情,只不过是在重复英美等民主国家的国民日常在说的话,在做的批评政府、监督政府的事而已:“评出一百名公共知识分子其实是整个中国人的悲哀和耻辱。一个正常的国家,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公共的,因为每一个人都可以正常的、自由的批评政府。” 赵达功是中文网络主办人类别中被评选的4人之一。他对美国之音说,所谓公共知识分子应当是站在弱势群体一边,为公众和社会服务,而不是为某一个政党或某一个政府服务。他说,这次也被评选为百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的刘飞跃、“民生观察”网站的创办人和负责人正是这样一位为社会大众服务、敢于为弱势群体出声的公共知识分子。 *独立知识分子不是公共知识分子* 根据博讯的界定,所谓“独立知识分子”并不是“公共知识分子”。中国有很多独立知识分子,但在他们当中,“公共知识分子”却是凤毛麟角。如果你有独立的见解却明哲保身,不敢为天下先,充其量你是“独立知识分子”。只有当你为国、为民勇敢探求真相与真理的时候,你才是“公共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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