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

美国之音 | 越南消费者转向互联网寻求“安全”蔬菜

河内 — 在越南,对农作物过度使用杀虫剂的担忧日益加剧。一些消费者为了购买安全的蔬菜而转向网上购物。   广告版上写着“不要滥用杀虫剂,想想消费者”的字样。但由于政府缺乏管制,对杀虫剂的过度使用无作为,消费者注意到了这一点。结果,许多人转向互联网寻求信息。    一名30岁的母亲在河内的市中心购物时表达了许多人都有的担忧。    她说她只在她居住的位于市郊的村里从她认识的人那里买蔬菜。她担心蔬菜水果里的化学药品,并说,从陌生人那里买到的蔬果可能会对她的孩子有伤害。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能认识农民。但一个网站称这种做法缺乏信任度。这个网站致力于提供在河内销售“安全蔬菜”的商店的信息。   这个网站叫 rausach.nguoitieudung.com.vn,意思是“安全蔬菜,消费者”。该网站是由越南消费者协会Vinastas于2011年建立的。   邓女士是管理团队中的成员。   她说,该网站提供销售安全有机蔬菜的商店的地址和电话。商店需要提供如收据、地址、电话号码等详细信息来证明他们的蔬菜来源安全有机。她说,如果一个商店被发现不按规定执行,就可能被除名。    越南农民使用很多杀虫剂。为了保证高产和作物的安全,政府提倡并补贴如化肥和杀虫剂等化学药品的使用。    爱德华多·萨比欧是一个比利时非政府组织VECO在河内的地区代表。该机构支持rau sach网站,并称误用杀虫剂确实是一个问题。    萨比欧说:“有些没有正确的标签,因为他们来自有疑问的来源。政府对被允许的杀虫剂有一个名单,但几乎总是有来自境外的非法的杀虫剂到达农民手中。“   他说,由于越南的耕地系统允许农民拥有非常小的土地,使得种植者很难培育有机蔬菜。   他说: “比如,在一块半公顷的土地上很容易有四、五个甚至更多的农民在一年里不同的时间种植不同的作物,使用不同的杀虫剂和化学药品。所以即使你说一个一千平方米的农场是有机的,你的邻居在两个农场之间没有护栏的情况下使用杀虫剂,你不能说你的作物是有机的,因为杀虫剂很容易飘散到你的农场。”   他说,越南确实有有机认证,但由于要满足大量的要求和高昂的开销,不适用于小农。这就是为什么“rau sach “网站使用20多个国家都在使用的参与指导体系。    该系统尝试通过常规的同行评价的方式来加强质量标准。同行评价涉及包括农业协会、交易商和当地官员在内的大量利益相关者。农民保留对每一次喷洒农药的详细记录。这些记录接受常规监控。附近的农民也监督他们邻居农民的农药喷洒。   信任是关键。因为如此,专家称越南需要一个常规部门去保证生产者遵循有机安全种植的要求。这不仅是为了农民和消费者的利益,也是为了避免因政府补贴的杀虫剂而产生的中毒的案例。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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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全球處決死囚增 中國數字超世界總和

圖片由國際特赦組織香港提供;左起為甘浩望神父,及國際特赦組織香港分會總幹事區美寶。 (獨媒特約報導)國際特赦組織昨日(3月27日)公佈2013年度全球死刑報告,中國的處決人數高據榜首。在2013年間,全球至少有778人在22個國家被處決,按年度增加近百人。此數字並未包括中國,因中國死刑數目屬國家機密,但組織估計,內地政府2013年處決死囚逾千人,高於全球總和;而十年來,最少28名港人被中國處決。 執死刑國家跌 判決人數升 組織表示,778人當中,8成於沙地阿拉伯、伊朗和伊拉克被處決,數字增加主要因為伊朗和伊拉克處決案件上升。根據兩國公佈的數字,伊朗處決人數達369人,伊拉克則處決169人,排第三位。而數字只是組織最低估值,未能反映實際情況。報告亦顯示,亞洲和中東地區是全球執行死刑率最嚴重的地方。 面對全球傾向廢除死刑的壓力,去年處決死囚的情況暫緩,執行的國家較2012年少,由58個國家微降至57個。可是,2013年已知的死刑判決數字上升,根據組織報告,2012年有至少有1,722人被判死刑,2013年升至1,925人。其中阿富汗、孟加拉、尼日利亞和索馬里已知死刑判決宗數顯著上升。 越南印尼重執死刑 組織表示,全球處決死囚的國家按年減少,但越南及印尼重新執行死刑。在中國、日本、馬來西亞、印度、印尼及越南,政府在處決前,均沒有通知家屬和律師,違反國際人權標準。 28名港人在中國被處決 組織亦調查香港人在全球被判死狀況,發現過去十年,有最少有75名港人被中國政府判死刑及死緩。當中被判死刑的47人,28名港人被處決,19人未知是否已被處決。另外亦有5人因販毒在泰國、越南及馬來西亞被判死刑。組織指,港人在境外被判死刑,大多與販毒有關,亦相信港人曾遭到不公平審訊,包括嚴刑逼供、庭上僅獲有限度翻譯等。而組織香港分會批評,香港政府未有為身處海外的港人死囚及家屬提供適切服務,將照顧責任「外判」給當地中國領事館,而館方職員僅會給予一份懂中文的律師聯絡表,組織批評這是「置香港人的生存權於不顧」。 編輯:劉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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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徐友渔:内战和上山下乡

   ◇ 内战    1968年初,成都市的武斗急剧升级,变成了真枪实弹的战争。文化大革命变成了内战,许多学校、工厂,甚至市区,变成了枪林弹雨的战场。    武斗的升级有一个过程。开始,人们用拳头、棍棒、长矛相斗,后来出现了零星的火器,因为每个大学、每个工厂都有武装部,还有民兵组织,因而有少量的枪支弹药。一些大学和工厂利用自己的实验室和设备,制造一些简单的武器,如地雷、手榴弹等等。下一步就是兵工厂的工人将产品用于武斗,但现在发展到高潮时,用的是部队的武器。    部队的武器怎么会落到群众组织手里?它们是”抢”来的,但实际上,这是一个明抢暗送的双簧戏。到了这时,军队已深深地卷人”文革”之中,他们要在未来掌握当地的权力,往往支持某一派而反对另一派。在武斗中,他们不能公开出面作战,因此就让群众组织把自己的武器”抢走”。每次发生抢枪事件之前,部队和群众组织之间都有周密的计划、安排。部队会把枪支弹药的数量、类型、存放地点作详细交待。他们要装得煞有介事的样子,保护自己的武器,有时还要假意和抢劫者打斗一番,向天鸣枪告警,事后报告警备区,但事情也不过仅此而已。经常出现这种情况,抢枪者在慌乱中走错了地方,没有取到武器,或者只带走一部份武器,这时部队会通知群众组织头头,叫他们马上再去抢第二次,等武器全带走后,再去报警。    我怀疑这种事情不仅是部队和群众组织之间的自发行动,因为它们在全国发生得很普遍,而且发生在相同的时间。据说,”中央文革”曾有”武装左派”的指示。不管怎么说,江青和武斗脱不了干系。1967年夏天,她在接见河南造反派组织时提出”文攻武卫”的口号,正式使武斗合法化。她的讲话在全国广为流传,我是从随上海《文汇报》专门附发的铅印传单上得知她的讲话的。在另一次接见中,当讲到某地武斗厉害时,她轻松地说:”小青年,爱玩枪!”确实,年轻学生中不少人是以爱玩枪的动机开始的,但他们显然不爱流血和送命。    真枪实弹的武斗开始后,学校成了一小撮亡命之徒的天下,大部份学生只好离校回家。我这个”文斗司令”既不愿参加武斗,也感到和那帮舞枪弄炮的人格格不人,于是就呆在家里看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雨果的《悲惨世界》等小说。”红成”派的武斗司令Y粉墨登场,独领风骚。    Y与我初中就同学,学习和其他方面很一般。快到高中毕业时,他似乎一下子从冬眠中醒来,在政治上有一连串惊人表演。他依仗家庭出身贫农,一下子人了团,从此在各项活动中十分活跃。”文革”开始时,他是我校血统论红卫兵”8201部队”的骨干分子。在斗”黑帮”的时候,他最为积极,担任”劳改队”队长。每天挥着棍棒或皮鞭,殴打进人”劳改队”的干部和教师。人们随时可以听到他声嘶力竭地喝斥他管辖的那二十来个犯人。但好景不长,运动中他的家庭被查出问题,他的好出身原来是假的,他很惭愧地退出了红卫兵,但他已经习惯于在政治舞台上活跃,不甘寂寞,过了不久,他拉扯起一支造反派队伍。    Y在某些方面确实有天赋,他枪打得准,抢了几部汽车,一学就会开,虽然几次把学校门口的墙撞坏。他敢作敢为,胆大包天,手下的武斗干将个个服他。据我观察,当一个武斗司令,除了天生的机敏和果断之外,关键是要敢于承担责任。大多数人,包括那些好勇斗狠的武斗分子,完全明白运动后期是要算账的,现在的一举一动是有人记住的,他们要找一个头领承担责任,以便自己将来不受惩罚。我记得,在还未用枪的时候,有一天我方几个武斗干将跑到办公室向M和我报告,说川大一名大学生到了我校,正与我校”八·二六”商量什么事情,看来此人负有重大使命。他们表示,想把那个大学生抓起来,但事前要与战团负责人讲好,由我们承担责任,他们只是执行任务。M和我拒绝了,于是擒俘计划没有实行。事实证明,他们的心计确实算得上远见,运动后期果然抓”坏头头”,而这些追随者都没有事。    学生有了枪确实是危险的。刚开始时,我还没有离开学校,经常看见那些人掏出枪来打鸟,打高处的灯泡,我生怕他们误伤了人。有一次,一个女同学叫别人把一支很精巧的勃郎宁牌手枪给她看看,她问清楚了里面未装子弹,于是比划着对准一个人,假装向他开枪。不料枪真响了,子弹从这人头顶上擦过去,大家吓得面如土色。另有一次,也是一伙人嘻嘻哈哈地玩枪,结果一支五四手枪走火了,子弹穿过一个武斗队员的大腿。    这时,形势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使”红成”这一派压力减轻了一些。首先,成都军区司令员梁兴初在去过一趟重庆和北京之后,态度变得暧昧起来,他虽然并未支持”红成”打倒刘张,但对”红成”的态度明显缓和与好转。在重庆,他明确支持”八一五”派、反对”反到底”派,而”八一五”是”红成”的亲密战友。其次,五十四军的一位政委调到省革命委员会筹备组当常委,他明显地支持”红成”,并暗中支持”红成”打倒刘张。梁兴初有一段时间一直呆在重庆,似乎和成都的司令部唱对台戏。    一月下旬发生了一件有关军队的事,又使”红成”政治上轻松了一些。四川有一支属于公安性质的部队,叫独立师。一天晚上,师长杜灵和参谋长乘车经过市中心的劳动人民文化宫,被兵团派的武斗人员误认为是”红成”派车辆,一阵乱枪扫去,杜灵中弹身亡,参谋长重伤。该师干部战士极其气愤,迁怒于支持兵团的刘张和五十军。当五十军派人以成都警司身份去他们师部调查时,他们赶走来人,掀翻汽车。他们师还有几卡车全副武装的士兵赶到省革筹开会的地方,要揪走刘张。虽经全力保护,刘张未被抓走,但被狠狠揍了一顿,张西挺住进了医院。”红成”派人则络绎不绝去独立师悼念慰问,大肆宣传兵团是有预谋开枪。    第二轮武斗使用枪炮,与第一轮大不相同了。在上一次,斗争的胜负取决于参战人数,而这一次主要取决于武器的先进程度,更取决于人们敢于使用武器的程度。在第二轮武斗期间,市中心仍被对方占领,但”红成”可以保留一些孤立的据点。在使用枪支之后,拿下这些据点太困难了。在重庆,新一轮武斗使局面和上一次大为不同。”反到底”派十分亡命,敢于使用重火器,最常见的是把高射炮和四管高射机枪平射,”八一五”派在有些地方被打得惨败。重庆是中国军火工业的中心之一(抗日战争时期重庆是临时首都,许多兵工厂从各地迁到这里),两派把工厂中新造的,准备援助越南的最新武器用来打内战。我那段时间去过一次重庆,看见重庆大学的教学楼和宿舍墙壁上布满了弹洞。在朝天门码头,陈列了一大串死难”烈士”照片,原来这里有一场大”海战”,几艘轮船(被枪炮武装起来当作军舰)和岸上对射,结果全被击沉于江底。    在这一轮武斗中,”红成”派没过多久就处于劣势,但未被全部逐出市区。市中心的交火持续了很久,成为全市关注的战场。”红成”派的成都十中和对方控制的百货大楼在这中心地带对峙。对方逐渐扫平了十中周围的”红成”阵地,决意拿下十中。”红成”则坚决捍卫,调了不少勇敢善战的人去守卫。我最熟悉的总部勤务员之一,中医学院的Z是十中保卫战的军事指挥,他不但成功地坚守学校,还不时在附近打反击。每天都有小小的,但鼓舞人心的捷报传至总部。在大形势不断恶化的情况下,”红成”总部以十中的胜利来鼓舞人心,专门办了一份《火线战报》,报导每日战况、那时,市中心空旷无人,白天是对射和冷枪,夜晚则是偷袭。    对方恼羞成怒了,发誓要拿下十中,调来兵团中最不要命的街道工业分团实施进攻,总指挥就是团长宋立本。”红成”的阵地一天天缩小,眼看只能放弃撤离。这时梁兴初从重庆返回成都,强令两大派实施停火。3月4日,停火协议正式公布并生效。这在客观上帮了”红成”的大忙,因为再过两三天,十中就会失守。停火之后,”红成”在市中心办了一个对方的罪行展览,因为进攻者将装满食盐、粮食的大麻袋垒作掩体。”红成”宣称,内战期间成都市食品供应紧张,就在于对方的所作所为。”红成”由于”三四停火协议”在政治上占了不少便宜,但这些好处并不是实质性的。    就在3月4日这一天,有人上我家来报告说,我校司令Y在一次乘车外出时遭到伏击,被对方俘获,关押在附近一所中学。我和同伴们赶快行动起来,设法营救。我们深知,Y这次被俘,凶多吉少。我校的武斗队在远近都打出了名,他们不但打仗凶,抢东西也凶。最轰动的事件,是说他们抢了一卡车多达几千斤的腊肉。他们被对方恨之人骨,很有点恶名昭著。记得不久前我曾从家里去过一次学校,想看看有无可能恢复正常活动。当我遇到Y,正和他交谈时,一个初一小兵L赶来报告,说第三医院(由兵团派掌握,L的父亲在那里工作)伙食团的人正要运载一批肉食品经过一中。Y马上中断与我讲话,要去把肉抢过来。他带了几个持枪学生,出去之后几分钟就回来了。肉自然全落在他们手中,那个三医院的炊事员吓得浑身哆嗦,连连告饶。我看不下去了,心中十分厌恶,转身就走回家去。    我们想了各种办法,与对方取得间接联系,并许诺各种条件,希望放人。但对方坚决不肯,称Y罪大恶极,定将严惩。我们虽然碰了钉子,但不能抱绝望态度,继续努力。过了几天,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要贯彻”三四停火协议”,Y获得释放。我们战团的同学,不论平时与他关系如何,纷纷前去看望慰问。    Y在城西无线电机械学校(”红成”派的一个坚固据点)休养。该校门前周围一带是一大片自由市场,许多农民在那里卖农副产品。我们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一条路来,进到学校。见到Y时,我简直认不出他来了,他的脸被打得又肿又黑。我虽然平时与他谈不到一块,但见此情景,仍忍不住一阵心酸。我们亲热地说话,Y仍有英雄气概,语调轻松,若无其事的样子。    正谈得上劲,Y的几个兄弟伙计从腰间掏出枪来挥挥:”走,给我们Y司令弄点营养品补补身体!”他们去了不到10分钟,抱了一大堆鸡鸭鱼蛋进来。我一见之下,心情大变。走出门去,只见一个农民正在向Y的一个下属作揖求情:”我们全家就盼着我卖几个钱拿回去,请好歹给点钱吧!”那人把枪挥了几下,说:”再罗唆,我毙了你!”这个农民算胆大的了,其他遭抢的人根本不敢跟进来恳求。但他见此情况,还是吓得屁滚尿流地逃跑了。我没有回去向Y告别,径直走回家去。    当我前去看望Y时,我内心充满了同情。但我一到那里,只感到那是一窝土匪。我感到和他们同属一个组织真是可耻。在我心中,这些人是流氓和强盗。他们是”红成”和”八·二六”中正派学生的共同敌人。    只过了半个月,Y就报了一箭之仇,洗刷了他被俘虏的耻辱。身体很快复元之后,他恢复了活动。一天,他带着两个下属在学校附近逛荡,只见前面一辆豪华轿车停下来,从车中走下一官两兵,以及一个肥胖妖娆的女人。那个头头是大名鼎鼎的宋立本,兵团街道工业分团团长,据说以前被监禁和劳教过几次。他知道他在运动后期要被收拾,抱着豁出去了的心理,打仗不要命,干其他为非作歹的事也无所顾忌。Y挥枪走上前去,对方也刷地拔出枪来。这时枪对枪,两个威震四方的好汉四目相对,形势千钧一发。宋喝叫道:”你们动一动,我就开枪,我的枪可是连发的!”Y冷笑应道:”我的枪是20响,手一扣你们全没命!”对方全是短枪,而Y的下属手持冲锋枪。最后,宋立本软了下来,他放下枪,甘当俘虏,跟Y来到我校。这真是一场比谁更亡命的心理战,不知那个胆大包天。无恶不作的宋为何在关键时刻软了下来,也许,我听的故事有些夸张。    宋及其一伙被带到学校,免不了受到拷打。他们把他那个秘书兼情妇放到井台辘轳架的桶里,朝水中放下,说要淹死她,吓得她又哭又叫,上边的人乐得哈哈大笑。宋立本是大人物,Y怕将他关在我校,对方会来营救,于是将俘虏全部押解到成都大学,那里是安全的根据地。在那里,宋被活活打死。由于官方认为他是在运动中兴风作浪的阶级异己分子,在运动后期这件事没有深究,Y他们也未因此事而受惩罚,虽然毕竟死了人。 (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本文责编: frank 发信站:爱思想(http://www.aisixiang.com),栏目: 天益笔会 > 散文随笔 > 往事追忆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7323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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