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杂谈)

[转载]咱老百姓不怕“颠覆”

原文地址: 咱老百姓不怕“颠覆” 作者: 曹开林 咱老百姓不怕“颠覆” http://www.chinaelections.org/NewsInfo.asp?NewsID=164732 作者:林明理 来源:作者赐稿 (转载本文请注明“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   常常有官家及其学者长篇大论不厌其烦谆谆教诲说,当心某些“敌对势力”对我们搞“颠覆”,要筑牢什么什么的“防线”。也常常听说某某人写点东西一不“小心”就被治以“颠覆”重罪。听多了,看多了,也就想以一个小老百姓的身份凑上来说说,“颠覆”是否就很可怕。   “颠覆”其实只是个中性词。事实上,有些“颠覆”不但不可怕,而且受到了人们的欢迎。比如,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胡耀邦等一批人颠覆了强加在很多人身上的诸如“走资派”“右派”“汉奸”“内奸”“卖国贼”等荒唐之词,解放了一大批老干部与知识分子;万里在安徽,赵紫阳在四川率先颠覆了人民公社“一大二公”的社会管理、生产经营模式,搞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终于让人民吃饱了肚子;邓小平更是从根本上颠覆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那一套错误理论与做法,开创了国家的改革开放新局面……这一些变革,都是对原有东西的根本性的否定,用“颠覆”一词有不当之处吗?这样的颠覆不但不可怕,而且还顺应了历史潮流,为国家民族进步所必须。历史已经证明,如没有这样的“颠覆”,国家与人民还不知将处于怎样不堪之境地!   如今我们这样的社会“模式”是否已经尽善尽美,或者已经基本完美?历史发展、社会演变是否就该停止在我们当前这个时代?当然不是。那么,接下来我们是否还要再来一些“颠覆”,当然应该。   比如,前段时间,四川成都野蛮拆迁导致的唐福珍女士自焚抗议、北京海淀区农民席新柱抗议暴力拆迁而自焚等事件引发了国人广泛而强烈的悲情。这类事件几乎遍布全国,人们都看得清这其中的利益链条。在类似的垄断利益的支配之下,什么宪法法律尊严,什么法律程序,什么文明规则,什么执政公信力,统统被弃如敝屣。我们说,这样的垄断利益及其背后的黑恶势力,以及庇护这样的利益与势力的某些制度,是否该被“颠覆”?   比如,很多遭遇野蛮强拆房屋、强征土地的民众,被某些地方的一纸文件就可以非法剥夺向法院起诉讨回公道的权力——虽然即便起诉也不一定能讨得公道。很多被毒奶粉毒害的婴儿及其家属、很多被豆腐渣校舍夺去鲜花般生命的孩子的家长,也可以因某些秘不示人的规定而被非法剥夺申诉权力。更有些备受世人关注的案件,有关部门为一己私利,要么非法抓捕其亲属,要么野蛮殴打记者、律师,要么明目张胆暗审暗判。这类行径不但引发公愤,也从根本上损害国家公信力。一些申冤无门的底层民众竟然不得已要找外媒、要“冲击”外国大使馆“告洋状”!我们说,类似这样的黑手以及相关的某些司法体制,该不该被“颠覆”?   比如,“居者有其屋”应该是老百姓一个不高的愿望吧?但是面对“85℅的家庭无力买房”(中国社科院2010年的《经济蓝皮书》)的严峻现实,总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本已高得离谱的房价,往上再推向新高。一小部分人可以毫无愧色地动用公共资源以优先保障自己,拥有多套豪华住房,而大多数人只能“蜗居”。你说,这样的分配方式是否该被“颠覆”?   比如,世界上绝大多数尊崇文明、追求进步的国家及其人民,都把形形色色的等级歧视、制度隔离看作是一个国家的耻辱,都把消除等级制度,提倡族群融合当作社会进步与和谐的必要基础。在我们这,则不但还有城乡之间、大小城市之间的森严的户籍壁垒,更有政治身份、宗教信仰方面的严格的等级隔离,还有社会福利与保障方面的悬殊的等级层次……在美国“外来打工者”后代可以当选总统的今天,你说,这样落后野蛮的等级制度是否该尽早“颠覆”?   又比如,中国人以高居世界第一第二的税负,供养着世界上无论是绝对数还是相对数都庞大无比的官僚队伍。每年公车、公款旅游、公款吃喝都要花费上万亿,但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却连基本的社会保障都没有。你说,这样的分配体制、社保体制是否该“颠覆”一下?   ……为使本文能顺利发帖,还是先打住。   所以,咱们老百姓不怕“颠覆”。不但不怕,如果有人要呼吁对那些落后的不合理的乃至罪恶的东西来个“颠覆”,我们还拍手欢迎,鼎力支持呢。如果那些本该有责任主动“颠覆”者无动于衷,而这时另有人说“我来帮大家颠覆”,我们还感谢不尽呢。哪里会有这么好的愿意来帮助我们“颠覆”落后制度的“敌对势力”?真正的敌对势力,只会像勾践一样向吴王夫差送美女,只会像安禄山一样对着唐明皇恭恭敬敬颂“万岁”。您说是不?   对于损害人民大众利益、违背文明潮流的东西,谁会怕颠覆?除了那些能享受现体制下的特权垄断利益的人之外,恐怕不会有别人了。您说是不?   对于那些像不丹国王那样主动跟上文明潮流,敢于主动颠覆自己不合理的“那一套”东西的人,我们报以由衷的敬意。   文革结束后,邓胡赵万那一批老革命家勇于“颠覆”的精神,应该是我们继往开来、破旧立新的榜样,面对当前腐败猖獗、贫富悬殊、阶层对立、环境恶化、资源枯竭等等严峻的现实,我们唯有勇于主动“颠覆”一切落后的、僵化的东西。不主动颠覆,那么最后就只能等着被人颠覆。 (转载本文请注明“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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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卢旺达大屠杀,历史在这里反思

原文地址: 卢旺达大屠杀,历史在这里反思 作者: 武松打虎                                        作者: 覃显文   博客中国       了解卢旺达大屠杀,要从《卢旺达饭店》这里开始。当卢旺达100万生命血流成河之时,米勒·科林斯饭店是淌血的沙漠中仅有的生命之绿洲。卢旺达大屠杀纪念馆前,美国总统克林顿说道,“我为我个人的失误而表示抱歉。”20世纪末的卢旺达,当人权被蹂躏,生命被践踏时,联合国沉默了,地球人沉默了,地狱的门打开了,它们凶残的吮吸成以百万计的包括老幼妇孺在内民众的生命。什么叫主权?什么叫人权?这个问题将我们人类带入了又一个前进的十字路口?人类仅存的良告诉我们:不,这一条平行的铁轨!        一篇2004年的文章,也许有助于我们更好的理解利比亚战争。我们可以抿心自问,什么是大国的责任?   卢旺达种族大屠杀10年祭(组图)   ——————————————————————————–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4月03日16:01 金羊网-羊城晚报     ·洪庆明·撰文     1994年卢旺达的种族大屠杀,是20世纪中继纳粹集体屠杀犹太人之后最为邪恶的事件之一。在短短的100天里,竟有80万人被杀!占据统治地位的胡图族人,在其内部几个狂热的种族主义分子的精心策划下,向世代生活在一起的同胞图西族人以及不与他们为伍的温和胡图族人举起了屠刀。被组织起来的民兵拿着国家派发的弯刀、蛊惑人心的宣传让仇恨蔓延急涌……政治打手与媒体帮凶在那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中联袂起舞,而整个国际社会则远远地置身事外当个冷漠的看客。     它让人们不由产生种种“幻灭”:种族屠杀的邪恶幽灵在纳粹之后半世纪,依然徘徊在这个星球上,并有可能在未来激起新的屠杀;我们引以为豪的文明进步原来如此脆弱,野蛮幽灵仍旧充斥在各个角落,时时将文明的神话戳得千疮百孔;二战后确立起来的国际政治体系,不过是大国之间的游戏规则,谁来关心和拯救弱小国家的苦难?     对卢旺达人来说,无论身处国内还是国外,大屠杀留下的创伤是尖锐而切实的。他们日复一日地治疗残破的身躯,舔拭滴血的灵魂,艰难地寻求审判与正义、营造信任与和解。死者已逝矣!然生者,无论是杀人者或被杀者的亲属,都不得不忍受那场大屠杀带来的罪疚之心和物质损失的双重痛苦。     对国际社会来说———从联合国到美国到欧洲乃至非洲大多数国家,这场悲剧是对文明与人道的残酷讥讽,是国际体系的一次绝对失败。在这个血腥的故事里,除卢旺达外别无其他角色,屠杀似乎发生在遥远的外星球。“世界犹如消失在那之外似的”,时任联合国驻卢维和部队军事助理的B·比尔兹莱说,“世界根本不关心,对这场屠杀你无论对他们说什么或怎么说,都于事无补。”     国际社会整体缺席“屠场”之外,或许有错综复杂的政治因素作为口实,但在道义上却是简单的:那就是,在具体实在的国际政治之外,更有更高的人道。没有了对具有根本意义的生命乃至人类生存的道义关注,一味追求狭隘的眼前利益,无疑是对我们自诩的文明的绝妙讽刺。以文明礼仪之邦而自矜、以启蒙世界为己任、不遗余力地宣扬理性和进步的18世纪法国启蒙文人,若目睹200多年后的世界所发生的一切以及他们祖国所做的一切,不知作何感想?     未来究竟怎样?在卢旺达多年的人权观察组织工作人员A·德·福尔日认为,不会再发生一场种族大屠杀。种族屠杀需要国家操纵,目前掌管卢旺达的那些人无论如何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听之任之。然而,鉴于该地区整体的不稳定,潜藏在卢旺达人心里的那些得不到解决的受挫感,“很可能导致暴力再起、干戈重开,这将带来一场种族轮回”。     现状扫描:高压之下的表面平静     “不再有胡图族人或图西族人,只有卢旺达人。我们共同生活着和工作着,不存在任何问题”,奥雷斯特,一个农民,坐在香蕉树下泥泞的道路上如是说。他还补充说,他认识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但他在为采访记者领路时,总是戴着墨镜裹上头巾,他说他不想被曾经杀害了他父亲以及他4500名邻居的人认出来。     种族大屠杀之后10年,卢旺达是平静的,走在重建之路上并保持着外表的宁静。鉴于这个国家曾经遭受的重创,这可算个了不起的成就。1994年4月7日之后的13周时间里,80万卢旺达人被残忍地杀害了。杀人者没有纳粹党徒的枪也没有毒气室,只是使用弯刀和其它一些农具,这或许是人类有史以来杀人最快的种族灭绝。     今天,每个卢旺达人都有朋友或亲戚被杀或参与杀戮,但他们仍然生活在一起。胡图族人和图西族人共同居住在葱翠的小山上,鲜有麻烦发生。这个国家似乎已神奇地团结起来,总统P·卡加梅在去年的选举中赢得了95%的选票。奥雷斯特说,他村子里每个人都支持政府,无一例外。     他说:“我们不得不忘掉过去面向未来。”大多数卢旺达人都这么说,即便他们心怀不同观点,也只会藏在心里。一名胡图族的教师说:“我不想谈论政治。”“不要说得这么大声!”一个图西族商人嘘着说。他神情紧张地转过头去看,尽管谈话是在一家人声嘈杂的饭馆里。     卢旺达政府不仅力图控制它的臣民的所作所为,而且力图掌握他们的所思所想。或许这是必然的,卡加梅总统是在推翻了那个将图西族人斩尽杀绝的政权后,于1994年7月上台的。他带着由图西族流亡者组成的军队,最终阻止了种族屠杀。他的政党———卢旺达爱国阵线(RPF),既包括图西族人也包括胡图族人,有一个所有人必须遵循的目标:让种族灭绝屠杀不再发生,这绝不是因为神经质才制定出来的目标。   医治创伤:旧手法治疗老毛病     今天的卢旺达遍布着成千上百的纪念场所。最大的纪念馆里,有录像展览和录音带循环播放,使文盲也能了解到一些真相。其它纪念馆依旧粗陋。首都南部的一所教堂里,死者的遗物仍像原样散落在靠背长椅间,任由腐烂。10年前,5000名图西族人在这座教堂里寻求避难,民兵追踪而来,向里面投掷手榴弹。阳光透过铁皮屋顶上满布的榴霰弹洞照射下来,阴森逼人。最后,他们用铁棒和弯刀结束了躲过枪弹的幸存者。遗骸散落在教堂的地上,参观者必须小心翼翼以免踩上。很多被收集到白麻袋里,还有一些放在桌上展览。最小的骷髅骨大部分都已散失,这是在遭受铁棒殴击时东躲西避的婴儿的下颌骨。RPF赢得了战争,但并不意味着屠杀结束,它要图西族幸存者指认杀人犯。根据一份保守的联合国报告,RPF从4月到8月间杀了25000-45000人。接着,卡加梅的士兵追击逃匿到扎伊尔热带雨林里的种族灭绝分子。在那里,他们又杀了20万人,并经过非洲最残忍最恶劣的战争,推翻了支持种族灭绝分子的扎伊尔政府。     现在,RPF努力强调它不是一个部族政党,它取消了种族身份证,并禁止官方统计数字中按照部族进行细目分类。它鼓励所有卢旺达人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幸福的大家庭。宽赦甚至惠及在刚果境内愿意投降并归国的胡图族叛军。     归降叛军必须经过设立在鲁恒格里小山下一所再教育营的再教育。这里的头头弗兰克·穆苏内拉,一个在乌干达长大的图西族人说,营地的目的是教会这些人如何在新卢旺达过上建设性的生活。在2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学一些实用性的技术,如怎样进入木工行业,如何开个银行账户。他们还要学会如何做一个———用穆苏内拉的话来说就是“良好的爱国公民”,这包括RPF的历史观:即在殖民者到达之前,种族性在卢旺达是不重要的,后来所有的部族仇杀都是因为坏政府的过错。     这当然包含着很多真理,但令人震惊的是,所有必须被毫无批判地接受。当一个被再教育者被问及,RPF过去是否干过什么错事,他毫不犹豫地张口答道:“没有,从来没有。”     追根溯源:鲜血写就的国家历史     卢旺达两大部落———胡图族和图西族,自前殖民时代即摩擦不断,但有组织的大规模种族灭绝则是现代的罪恶。过去曾有各种团体进行各种活动,但1916年至1962年统治着这块土地的比利时殖民者判定,高而瘦的图西族人比矮且鼻子扁平的胡图族人要优越,因此决定让图西族人代理统治。他们废黜了胡图族首领,代之以图西族人。也允许图西族进入殖民者开办的学校。这样,殖民统治在这里撒播了种族仇恨的种子。他们还给卢旺达人发一种种族身份证,这成为了种族灭绝者的无价之宝,他们能轻易地知道谁是他们要杀的。     在获得独立前夕,部落角色倒转过来了,因为胡图族占了人口的绝大多数。在比利时人准备撤离前举行的大选中,胡图族政党轻而易举地赢得了大选。它转而实行种族配额制度,由于图西族估计占人口的9%,因此他们只能得到9%的学校和带薪工作。1973年哈比亚利马纳将军夺取了政权。他遍布间谍和警察,禁止他的子民随意迁徙,并坚持每个男人、女人和小孩都应加入到他的执政党中来。他对图西族实行酷烈的种族歧视,至1990年60万图西族人被迫逃亡。一些人加入到卡加梅的反政府军中,这一年他率领军队从乌干达攻入国内。     在图西族反政府军的威胁下,体制内的一些人认定,保持权力的唯一途径就是消灭所有的图西族人。1993年双方签署了和平协议,政府内部狂热分子趁机招兵买马,招募了数万民兵,并进口了足够的弯刀分发给胡图族成年男性。1994年4月6日,发动大屠杀的口实来了:总统哈比亚利马纳的座机被击落!     这位被暗杀的总统的最顽固的副手、现正在坦桑尼亚一个国际法庭受审的巴戈索拉上校,攫取了权力并开始了屠杀。他们利用国家机器进行屠杀:地方官员招集农民开会,命令他们向叛军的“同谋犯”展开“自卫行动”。拒绝参与屠杀的胡图族人也被杀了,表现积极的屠杀者则分得受害人的土地和耕牛。一家颇流行的广播电台嚎叫着杀杀杀,世界在旁观看。     前途瞻望:幽灵徘徊何时方休?     在卢旺达大地上,不仅有成千上万惨死者的冤魂在哭泣,还有缠绕在这个国家心灵深处的幽灵在作祟———这就是只有政治强权,而没有达至真正的社会发育与民族和解。表面是平静的,卢旺达没有奢靡豪华的腐败部长们,没有骄横无礼的警察。但RPF的严厉控制,也捆死了社会,它的控制比这个国家以往的任何政党都要严厉。这使具有根本性意义的全民族和解难以在社会领域里发育和发展。     没有新闻自由,以免被“分离主义者”利用宣传他们肮脏的意识形态。没有结社自由,任何人企图建立反对党,都会遭到折磨、逮捕和威胁。美国国务院报告去年卢旺达没有发生政治谋杀,但却有至少6名反对派人物莫明失踪。     加入RPF不是强迫性的,但卢旺达所有杰出人士都面临巨大压力加入该党。全国最小的行政单位是十户,每个单位的头头都必须加入。那些拒绝加入的人,如果想从地方政府获得帮助,官员们则表示无能为力。这种严厉的等级体系,使得种族屠杀的可能性仍然存在,尽管表现形式可能要温和一些。     或许,最强有力的威胁是专横武断的拘留。卢旺达的监狱人满为患,而司法审判又如此缓慢。9万名犯人拥挤在狭小的牢房里,监狱的条件———用美国国务院的话来说是“威胁生命”。现在,没有人敢冒险说任何话,以免被告密者听见,怀疑他对现体制的忠诚。“那里潜藏着一股对政府的巨大怨恨”,一名反对派活动家说,他去年逃脱了死亡威胁,现居住在乌干达。“他们制造了全面的恐怖氛围,他们把所有反对派都妖魔化为种族屠杀的倡导者”。     未来究竟怎样?在卢旺达多年的人权观察组织工作人员A·德·福尔日认为,不会再发生一场种族大屠杀。种族屠杀需要国家操纵,目前掌管卢旺达的那些人无论如何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听之任之。然而,鉴于该地区整体的不稳定,潜藏在卢旺达人心里的那些得不到解决的受挫感,“很可能导致暴力再起、干戈重开,这将带来一场种族轮回”。   (金陵/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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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偏激了还是北大学生偏激了?

这两天一条从北大传出的消息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人民网报道说,今年5月以后北京大学将在全校推广实施对“重点学生”进行学业会商的制度,包括学业困难、思想偏激等十类学生将被纳入会商范围。主持这项工作的北大学生工作部副部长表示,会商工作以关注学业困难的学生为主,同时会商工作也会关注一些思想偏激的学生,主要是因为有些学生经常夸大学校工作的一些细微漏洞,“比如动不动因为食堂饭菜涨两毛钱就批评学校。”   从我看到的评论来看,对北大这一举措几乎没有赞成的。我认为,这条措施无论出自哪一所大学都没有出自北大那样的令国人吃惊和失望。因为在中国教育界,没有一所大学比北大更具有包容精神的传统。众所周知,北大早在上世纪初因为奉行蔡元培先生“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办学理念,使得北大成为了中国学术界乃至中国思想界的一座丰碑,同时具有着一种特殊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陈独秀,李大钊,鲁迅,胡适,辜鸿铭,这些学术见解、世界观迥异的人物都出自北大,这是中国现代史上多么令人骄傲和惊异的现象啊!   然而今天的北大却推出了一个拒绝学生“思想偏激”的措施。第一个问题是,“思想偏激好不好”。我的答案是,当然不好!“偏激”这个词明显就带有了贬义,已经做出了判断。在一个理性的社会,无论思想偏激还是行为偏激都不值得提倡,但问题是“因为食堂饭菜涨两毛钱就批评学校”是不是属于思想偏激呢?如果这都属于思想偏激,可能没有多少不偏激了!温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屡次提到要创造条件让人民监督政府。在北大连批评两句食堂就属于“思想偏激”了,那谁还敢说话?谁还敢监督政府?连中学生批评两句食堂的饭菜和价格也不会受到什么处分吧?真不敢相信,那个令国人骄傲了一个世纪的北大,今天思想保守落后到了这种地步吗?相反,我觉得北大的这种学生管理思路“很偏激”。   第二个问题是“思想偏激该不该被包容”?我的答案是,当然应该!请注意,是“思想偏激”不是“行为偏激”。在人类进入文明社会以来,“思想无罪”是一个最基本的社会伦理和基本秩序。法治社会里哪个国家都没有“思想罪”一说。也就是说,任何思想,你只要没有付诸行动都是无罪的。所以一切制度都只能规范人们的行为,而不可能也不应该规范人们的思想。正确的思想需要通过其他途径来实现,比如教育。我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一个文明和谐的社会应该是服从多数人,尊重少数人,宽容个别人的。曾经高举“科学与民主”两面大旗的北大,曾经是五四运动发源地的未名湖,曾经造就了那么多杰出人物,今天何以如此呢?   为什么中国的大学很难跻身世界名校前列?我想原因很多,但是缺乏个性和思想独立必定是原因之一。今天北大尚且如此,何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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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大学,我真想上了你

原文地址: 大学,我真想上了你 作者: 苏紫紫   大学,我真想上了你         北大开始尝试对思想偏激学生进行会商,就是帮扶。     张鸣老师说,这样的北大,是北大的叛徒。     这样的北大, 何止 是北大的叛徒, 而中国的大学,又有几个还没有沦为叛徒?     一直觉得大学就应该是可以说话的地方,要是 学生们 连自己的意见,自己想法都要掖着藏着 ,到 最后只可以“被沦为”歌功颂德的工具,那我宁愿认为是大学上了我,而我没有上大学~      如此推论而来,被北大“上”了的学生该有多少, 校园安全套畅销真是毫无悬念,被上的同时还能有点安全措施, 打着“帮扶”的旗号,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 。    微博上网友留言说,小屁孩,这你就不懂了,现在的大学只是政治的工具,说白了就是政治的婊子,北大限制 “偏激”了,清华“精忠报党”了,下一个就该出现社会主义炮灰了。     这样的马屁到底要拍到什么时候,我 也更加不懂,我爱着这个国家,爱着这片土地,如果这个政党可以让国家更加美好富强那么我也理所当然地要爱它,如果社会主义真的能越办越好让人民过得无比幸福,我也一万个乐意成为它的炮灰,如果学校可以时刻体察学生的感受,顾及学生的利益,不动不动就把饭钱涨个那么几毛,然后还指责抱怨的人是愤青,那我也会爱它到底。    但是这种爱,这种崇敬,这种拥护,只可以是发自内心的,而绝不是被动的,奴役化的,敢问大学能不能把衡量是非曲直和定夺爱与不爱的标尺还给学生自己, 不要只是单纯地把学生当成拍马屁的工具。    可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被奴役化了,而且奴役到准备只准交钱上学,不准张口说话了。    这种奴役,渗透到大学生生活的每个角落,也就是说,上的就是你,不用再怀疑。    因为在大学里,你必须先学会世俗与功利,被上了也就算了,还要沾染上他们的习气——不会跟同学圆滑相处,打好关系的,互评的时候别想有个好结局;不会和团委党委套套近乎的,留校入党基本没戏;不会一边逃课一边装乖小孩向老师撒娇求问的,学分基本别提。    更滑稽的是,似乎各个学科考研都有一门必修课——政治。    我是学美术的,文化课的标准就只有英语和政治两门,也就是说,如果我英语不好,又不太喜欢搀和政治,我就是没有文化。    而且是官方认证的没有文化,真牛X。    政治课都干些什么?无非就是想告诉我们社会主义好,想告诉我们在祖国为难,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在党有为难的时候挺身而出,而且挺身而出的时候必须技巧十足。    我知道,这一切我们都能明白,我们也清楚现在的稳定来之不易,毕竟谁都不想那自己的小命和战争死磕。 可是,按照现在的教育方式推论下去,我想我们可能无法真正感受到一些政策的深意,我们会变得非此即彼,独断偏激,我们心中会时常积满仇恨,更无法像 您最初所期待的那样前行。    因为我们所受的教育,教会了我们服从,教会了我们巴结,教会了我们在学校这个小圈子里明争暗斗,却独独没有教会我们要拿什么去辨别是非,没有教会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更没有教会我们凡事遵从自己的内心,不要轻易被外界洗脑。      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关在一个死气沉沉的笼子里,没有一个人想要逃出去,找到一个鲜活明朗的自己,而是只知道互相残杀——跑不出去,我也要把别人踩在脚下。    这,就是现在大学生普遍的心理,谁的悲哀?    那么,可想而知,到时候真出了什么问题,最先倒戈相向的只会是大学生,因为所谓的教育只教会了我们有奶便是娘,我们永远也无法真正“大局为重”,“全局分析”,我们永远也无法真正的团结,因为我们没有心,没有灵魂,有的,只是被奴役的躯体。    我们谁也没有真正的上过大学,我们只有被强制灌输的信仰,我们会乖乖听话,会有一天只是假惺惺地爱着这个社会的一切,不发出任何抱怨,也没有任何声响。    敢问,如果真是这样,您们又培育我们做什么?如果国家只是想多几个奴隶,学校只是想多几只宠物犬,我们还奋斗什么,直接回到封建时代过活,岂不更加直截了当。    大学,我是真的很想上了你,诚心诚意,遵于自己的内心,不知道这算不算偏激。                                                                紫紫落笔于11年3月27日13时4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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