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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馬克思痛批商台,聲援李慧玲

文:區龍宇 繼明報撤換總編之後,這兩天商台又炒掉李慧玲,再次引起大眾憂慮香港的新聞自由消失。無獨有偶,大陸自去年底一直在全國開展所謂「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教育活動,搬出馬克思來證明“新聞不能太自由”論 – 共產黨代表全民利益,所以黨刊也必然代表全民利益,所以不需要什麼言論自由云云。在香港,中環加西環其實也在開展這種「馬克思主義新聞觀」,只不過低調一點而已。 讓馬克思教訓中共 實情呢,馬克思最敵視新聞檢查。不久前,信報的林行止還寫過馬克思抵抗新聞檢查的故事呢。可見真馬克思,其實徹底支持新聞自由。不過,真馬克思如果只停留在這個水平,就不為真馬克思了。如果我們讀一下他年青時期的事蹟及作品,就知道他在爭取新聞自由之餘,比一般自由主義者看得深刻:他區分開作家(或任何前線新聞從業員)的出版自由,和出版商的出版自由;兩者之間,雖有重疊,但又是大有分別啊!出版商眼中的出版自由,不過是一種工具,是牟利及逐名的工具,不是目的。只有公共知識分子的出版自由,才以此為目的。正因為此,才能明白劉進圖和李慧玲,為何不是給特區政府封筆,而是給傳媒大老闆炒魷魚了! 不過,讓我們先讀一下當年馬克思怎樣用刻薄抵死的筆法,把當時政府的新聞檢查令批透透吧。1842年,青年馬克思針對普魯士新修訂的書報檢查令,發表了第一篇政論《評普魯士最近的書報檢查令》,諷刺當局表面上放寬檢查,實際上是加強檢查,有力地捍衛出版自由。 檢查令表面上承認新聞自由,因為它說「不得阻撓人們對真理作嚴肅和謙遜的探討」。但馬克思抓住「嚴肅和謙遜」的要求,質問: 「如果探討老是去注意什麼嚴肅與謙遜,難道『不是會忽視真理嗎?難道真理探討者的首要義務不就是直奔真理,而不要東張西望嗎?真理像光一樣,它很難謙遜。…謙遜是使我寸步難行的絆腳石。…你們讚美大自然令人賞心悅目的千姿百態,和無窮無盡的豐富寶藏,你們並不要求玫瑰花散發出和紫羅蘭一樣的芳香,但你們爲什麽卻要求世界上最豐富的東西━━精神━━只能有一種存在形式呢?我是一個幽默的人,可是法律卻命令我用嚴肅的筆調。我是一個豪放不羈的人,可是法律卻指定我用謙遜的風格。』 『我們的命運不得不由書報檢查官的脾氣來決定。給書報檢查官指定一種脾氣和給作者指定一種風格一樣,都是錯誤的。』」 檢查令承認出版自由,但又列出以下條件:「對政府措施發表的見解,其傾向不是敵對的和惡意的,而是善意的。一旦發現作品因感情衝動、激烈和狂妄而帶有有害的傾向,應不准其印行。」 馬克思如果只限於拿思想自由的原則來反駁,還不成其為馬克思。他不僅指責這種「追究傾向的法律,即沒有規定客觀標準的法律,是恐怖主義的法律」,而且戳穿國家機關偽裝全民,而實只代表官僚利益: 「追究思想的法律,不是國家爲它的公民頒佈的法律,而只是一個黨派用來對付另一個黨派的法律。追究傾向的法律取消了公民在法律面前的平等。這是製造分裂的法律,不是促進統一的法律,而一切製造分裂的法律都是反動的;這不是法律,而是特權。」 「你們要求謙遜,但你們的出發點卻是極大的不謙遜,你們竟把個別官員說成是能窺見別人心靈和無所不知的人,說成是哲學家、神學家、政治家…。你們一方面要我們把尊重(官僚國家的 – 區按)不謙遜作爲義務,但另一方面又禁止我們不謙遜。…你們把自己的國家制度估計得如此之高,竟認爲這些制度能使軟弱無能的、平凡的人━━官員成爲神聖的人,能替他們把不可能的事情變爲可能。可是,你們又非常不信任自己的國家機構,竟害怕私人的孤立的意見…。在你們看來,官員們在處理問題時完全沒有個人糾葛,沒有怨恨,不會感情用事,不會心胸狹隘,也沒有人類的弱點。而沒有個人糾葛的東西,即思想,你們卻加以懷疑,認爲其中充滿了個人的陰謀和主觀的卑鄙意圖。檢查令要求對官員階層無限信任,而它的出發點卻是對非官員階層的無限不信任。可是,爲什麽我們就不應當以德報德、以怨報怨呢?爲什麽我們就不應當認爲這一官員階層才是值得懷疑的呢?」 「整治書報檢查制度的真正而根本的辦法,就是廢除書報檢查制度。」 媒體大老闆的思想檢查 最近明報事件,說明了新聞或思想檢查,並非只來自政府官僚。在香港這樣表面還有點新聞自由的地方,媒體大老闆才是更為直接的思想檢察官。只要是商營媒體,就一定把股東牟利定為最高原則,就一定讓廣告商及其背後的其他超級企業來決定編採的大方針。在這個大格局下,什麼思想自由,隨時都可以犧牲。 馬克思比一般自由主義看得更深,早就議論到這一點。當時普魯士官方制定的新聞檢查令,也受到新聞行業老闆的反對。但他們不是基於思想自由,而是基於行業自由。這個理由,其實也是今天很多專門兜售色情與暴力的三流報紙,在受到批評時祭出來的反駁理由。但馬克思在《第六屆萊茵省議會的辯論(第一篇論文)》強調,要區別開出版自由和出版行業的自由,也要區別開出版自由與其他各種自由。“出版的最主要的自由就在於不要成為一種行業。”換言之,真正的出版自由就是出版者及作者,並非為了謀利而出版或寫作,不用討好所謂“市場”,而純粹是為了自由探索真理。反之,出版行業的投資者,其所要的自由,其實不過是私人牟利的自由而已。 「行業自由、財產自由、信仰自由、出版自由、審判自由,這一切都是同一類別,……但是,由於相同而忘了差異…就完全錯誤了。 宣稱出版自由為一種行業自由,這無非是在未保護之前,先行扼殺的一種對出版自由的保護。當我要求一個人的性格要按別人的方式存在才算自由時,難道我不是抹殺了性格自由嗎?出版物向行業說道:你的自由並不就是我的自由。…… 難道降低到行業水平的出版物能忠於自己的特徵嗎?難道它的活動能符合自己的高貴天性嗎?難道這樣的出版物是自由的嗎?作家當然必須掙錢才能生活,寫作,但是他決不應該為了掙錢而生活,寫作。…作家絕不把自己的作品看做手段。作品就是目的本身;無論對作家或其他人來說,作品根本不是手段,所以在必要時作家可以為了作品的生存而犧牲自己個人的生存。 出版的最主要的自由就在於不要成為一種行業。把出版物貶為單純物質手段的作家應當遭受外部不自由━━檢查━━對他這種內部不自由的懲罰……。 當然,出版也作為一種行業而存在,不過那已不是作家的事,而是印刷廠主和書商的事了。但是這裡所談的不是出版商和書商的行業自由,而是出版自由。」[1] 只有24歲的馬克思,當時仍然是民主主義者,不是共產主義者,但他已經顯出比較自由主義或民主主義勝出一籌,能夠看到,人們即使有了形式上的自由,但是若然經濟資源分配不公,仍然會妨礙人們行使自由權利,特別是妨礙思想自由。要有充分的思想自由,前提是作家們有免於貧困的自由。 年青馬克思在當時已經看得出,作家的出版自由,與出版商的行業自由,兩者不只不同,而且潛存衝突。不過他還沒有對此充分發揮。另一方面,1842年的歐洲,還會有一些書報出版商,在牟利之外還為了一個理念,就是在一個哈伯馬斯所稱的公共空間(在政府及私人領域之外的),促進進行思想與言論的交流。不過隨著資本主義越發展,牟利動機越益壓倒一切了。所以歐美左翼提出的改革,就是把最主要媒體的軟硬件及經營資金,交還社會共有--不是政府所有(更不用說什麼「黨」了),而是民主公有和分散經營,就是說,讓全社會中所有社區,所有社團,所有作家/藝術家,都各得媒體發聲,以便一次過把官僚和大企業老闆的思想檢查甩掉。 [1 ]兩文俱選自《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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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闻录 | 今年当官”太窝囊”

2月13日,新加坡联合早报援引广州日报的报道称,中共为改进作风及反腐倡廉而在2012年年底出台的“八项规定”,已促使不论是南方还是北方的民众在2014年封红包时更重意头而非数额。并且直言,2014年春节的红包烧了以公谋私的变味红包,少了高达百万的炫富红包”。据北京晚报披露,“八项规定”在2014年还导致一些“官二代”的红包缩水。 北京晚报采访的一名“官爸爸”表示,因担心有人利用9岁的女儿行贿,便在春节前与孩子签下“廉洁协议”,不准孩子收红包。但孩子认为这个协定使她损失不少钱,竟要求父母“赔钱”予以补偿。另有一名高二生甚至埋怨父亲当官“当得窝囊”,收点压岁钱都要被人管,为此要求父母每天给他100元人民币的零用钱以弥补损失。 北京市中小学心理咨询中心的教师称,像这类因红包收入锐减而引起的家庭“红包纠纷”,“从小学到高中的孩子都有”。 报道称,部分“官二代”针对红包缩水所作出的反应招致非议之余,其实恰恰从侧面折射出人们借孩子名义给官员送红包的举动,在“八项规定”推出之前已经是一个极具普遍性、长期性及隐蔽性的问题。 即便是“八项规定”推出之后,今年仍然不乏给“官二代”送红包讨好“官爸爸”、“官妈妈”的案例。 新京报近日一针对北京90名10岁至13岁孩子所展开的调查也发现,父母为公务员的孩子压岁钱平均水平最高,有18个孩子共收到10.41万元人民币,平均约为5783元,比整体平均的4867元高出近1000元。其中,有两名来自公务员家庭的孩子今年各收到两万元的压岁钱,是所有孩子中“收入”最高的。 调查结果也显示,与2013年相比,公务员家庭2014年的人均压岁钱上涨了4%,凸显出“八项规定”出台后,越来越多人不方便明着给官员送礼,只好暗地里转向“官二代”派发红包的现象。 报道称,过年给“官二代”送红包,“八项规定”并没有触及,加上送红包是传递祝福的节日礼仪,实在难以明禁或规范,因此成了不少人巴结官员的“突破口”,预计将为中共高层近来雷厉风行的反腐工作增添新的考验。“官二代”的春节红包日后会否成为公务员灰色收入的来源,甚至成为滋生腐败的另一温床,值得观察。 来源:东莞时间网 猜你喜欢 “我不希望你放弃” 书记真辛苦 吃饭也办公 市长管市场 主席的推荐信 缩水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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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 | 你这么同情卖淫嫖娼 你家里人知道吗?

这几天来,东莞扫黄引发的舆论波澜,与扫黄本身一样令人关注。其中,有一些论调令人惊诧莫名:认为卖淫活动是“市场需要”,论证色情产业“有益无害”,甚至主张中国搞合法红灯区。这种声音,不管是闭门造车想出来的,还是为了在公开场合博取眼球,抑或是纯粹的网络逗闷子,都值得深思。 且不说挑战法律,对那些为扫黄鸣冤叫屈的人,我们想套用一句网络流行问句:你这么同情卖淫嫖娼,你如此支持色情产业,你家里人知道吗?究竟有几个人,愿意让自己的亲人去涉足这一行业?即便是生活困难,又有多少人希望将这一行业作为谋生手段?而那些从事色情行业的人,又有多少真正穷困潦倒、衣食无着? 的确,色情业有一定的“市场需求”。然而,黄赌毒哪一个市场需求不大?难道仅仅因为“愿打愿挨”,就可以合法化、产业化吗?果真如此,毒品交易岂不更暴利、更“快活”?如果不顾世界主流对黄赌毒的态度,不顾卖淫嫖娼在大部分西方国家违法的事实,一厢情愿、哗众取宠地为色情业辩解,不仅是选择性失明,也是对文明底线的亵渎。 至于以“自由”之名为色情业张目,则是忘记了自由也是有底线的。事实上,色情业早已超出了个人自由选择的道德范畴,“公权力介入”是世界各国的通行做法。因为色情业肯定会跟社会腐败、人口贩卖、黑社会组织等联系起来。难怪有外国媒体评价,“用帮助所谓弱势群体说话的姿态为嫖娼公开站台。鼓吹嫖娼自由者本质上和贩奴者一样,却以自由主义者的面目示人。” 改革开放30多年后的中国,伴随着思想的解放、利益的多元,不同社会群体自然会有不同的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这是社会进步的体现,也是国家活力的源泉。然而,任何一个健康的社会,在思想观念多元多样的同时,也必须有一些起码的底线、基本的共识、普遍的价值。思想解放,不等于胡思乱想,更不等于行为放纵;价值多元,不是价值扭曲,更不是价值沦落。 如今,有些人在网上讨论问题,往往不问对错、只看立场,让站队思维左右价值判断。凡是你赞成的,我就必须反对;凡是你反对的,我就一定赞成。似乎不发出点“杂音”就不足以证明自己会“独立思考”,不嘲讽主流、不解构崇高就没法展示自己的聪明机智,在这种思维模式下,谈何承担责任、坚守底线?又如何明辨是非、区分善恶?从这个意义上,在新媒体时代,对价值尺度的把握、对社会底线的捍卫,尤其需要一种文明理性的议事规则。 也就在这几天,在“舆论狂欢”的浪潮中,一度被戏谑言论、偏激观点裹挟的网上舆论,出现了某种“反转”性的变化,越来越多人指出色情业是害国害民的“有毒产业”,越来越多网友发出了“捍卫社会公序良俗”的声音,潜藏在人民群众心底的朴素认知,虽然不那么“醒目”、不那么“刺激”,却如同宽广的大江大海,缓慢而坚定、沉着而有力。这正是当代中国的主流价值观,也是推动文明进步的强劲动力源。 来源:http://bbs.hupu.com/8456667.html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兰州卖淫女日记 我这么蠢我都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了,妹子已拉黑我 男人第一次嫖娼碰到男“妓女”,男扮女装卖淫一年多才被抓获 男子扮美女卖淫,民警一把揪掉其假发,一旁涉嫌嫖娼的男子倒吸一口凉气 男子嫖完“站街女”后将其杀害,称卖淫可恶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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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楼 | 一个中产阶级放弃北京生活移民马来西亚后的真实感受

《人生正在多彩处》作者:那小兵 作为一个建筑设计师,我很舍不得我在北京的生意,但还是最终选择移民到马来西亚。这是我第一次踏出国门,全家三口人来的一个电影上看过的地方,心情多少有些忐忑。当我下飞机之后,看到那久别的蔚蓝色天空,心里忽然感到一股暖流:“这是个没有阴霾的地方”。短短几天,我找到了海景公寓,买了全家人都喜欢的SUV车子,这些东西在北京多花三倍钱也无法买到。我的“中国梦”瞬间消失了,因为我的马来西亚梦霎时展现在了眼前。 我很快有了一种自由的感觉,周围的人竟然那么乐于助人,这种民风我在祖国从来无法理解。这里是佛教、基督教、印度教和伊斯兰教的混合社区,不需要有任何人承担维稳工作,不论种族大家都和睦相处,公平竞争,开诚布公,满脸喜悦。我感到我是来做心理治疗的,因为我的确感到心灵触动。 我不担心开不起豪车被他人看不起,也不担心太太的手袋不是名牌招惹白眼了。最开心的是,我不再威胁孩子“不考高分就赚不到钱”了。我们全家不再老是听到伟大的理想这类话语,也听不到什么人富豪榜排名如何,更不会听到老一辈人整天谈论别人如何赚大钱了。令我愉快的是,我忽然觉得我的太太很美,不再脑子里想到别的美女了,觉得孩子很聪明可爱,不再埋怨她考试不如别人的孩子了。我就是我,我找到了真正的自我,找到了一个独立人格。 虽然我在北京有点小名气,但那是我人生中郁闷的时光,我说的话都是为了功利目的,不得不奉承那些我看不起的人,任何时候我的思考和创见都只是他人的参考,创造性被无限期的压抑着,庸俗和虚伪折磨着我的内心。作为一个文化人我担心自由表达,赚钱是为了赚更多的钱,永远没有尽头。今天,我非常庆幸的解脱了。 我是个有信仰的人,但在北京的生活让人不得不说违心的话,这就如刀子扎在心头,最终我也变得非常麻木了。许多周围的人都有说谎的习惯,这个社会到处如此,上头说谎,下头跟着说谎,谎言就成了这个社会的运转链条,结果,这个社会再也无法找回真诚。我移民也是为了不让我的良心流血,不让孩子经历我同样的心灵创伤。 生活在这种虚假的社中,我们心情总是虚妄的,没有自己,也没有他人,人人心里都变得偏激和麻木。偏激久了就变成暴戾,麻木久了就奴性萌发,这是一种人性折磨,让我怀疑自己是否精神有疾病。我也学会了趋炎附势,这叫着识时务者为俊杰,最终,我成功了,但那种成功让我感到羞愧。我不是崇洋迷外的人,但我宁愿和我家人平安在马来西亚过日子,这种日子让我恢复做人的真实感觉。 在北京生活人人都戴着假面具,职场无非是一个吹牛场,你吹牛就给他人吹牛的机会,他吹牛也就给你吹牛的平台,大家习以为常。人们相互利用,没有利用价值就没有朋友,而朋友都是些随时乐意背后扎你一刀人。我想,如果中国那天发生战争,我最可能被身边战友干掉,而让我净身出户的人则是我最爱的老婆。佛说五百年修得同舟渡,我到觉得北京人同城居住是一种无奈的恶缘。这一切都来自我们人生命运不在自己手中,我们在伟大梦想中太过渺小。 我们的生活中没有一个可信的道德标准,有权有钱的人和我们普通人用的不是同个道德标准,因此,我们心里没有任何真正的做人准则,最终良心泯灭殆尽。这种生活形态中,几个法官可以聚集同嫖一个娼妓,某些官员竟然奸污幼女,而一个普通女工竟然可以兼职做妓女,一个女公知竟然公然在文章中宣传违背人道的虐恋。这是一个失去良知的社会,我离开才更明白我如此幸运。 当我彻底失望时,我忽然感到没有阴霾的时候也如此压抑,只有在脑子里幻想着自己坐在一只小舟上,漂游在蓝海之上。如今,我每天吃完晚饭后都来到公寓楼下的渔人码头,和全家人遥望着晚霞,看那纷飞的归鸟,听着那柔和的浪声,回过头看看太太和孩子,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感谢你,马来西亚。 本文免翻墙链接: 谷歌镜像 | 亚马逊镜像 相关日志 2014/02/11 — 《华尔街日报》中国有钱人排队移民海外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11 — 中国富豪成群外逃 加拿大被迫冻结移民项目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10 — 德国之声:中国富豪成群逃离“正在沉没的船只”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09 — 女小留怒干WSN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08 — 南洋幫(1-3)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07 — 上广打拼的游子,为何远离亲人,仍义无反顾?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07 — 《南华早报》内地巨富经香港买路移民加拿大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04 — 祈福的迷失与信仰症候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04 — RFI: 河南打工妹成为美国白宫首席美发师的传奇故事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2014/02/03 — 我讨厌“新香港人”这个词 ( 本文免翻墙链接: 亚马逊镜像 | 谷歌镜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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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atFireChina | Bing在全球实行中国式审查

来源 中国在国际社会影响力日益强力。但我们很少见到海外媒体在境外进行有关中国消息的审查。 我们最新的研究表明,微软搜索引擎Bing在中国境外也会依据中国政府的要求,审查了部分中英文结果。我们还发现Bing还实行了隐蔽的审查。 中国长期审查“危害国家安全”的信息,中国也知道其市场巨大。这可能是中国政府让微软在中国境外也进行审查的原因。 我们将研究结果报告给了微软,并要求微软进行解释。我们询问在中国境外的审查是否是技术错误导致的。但微软回答“拒绝评论”。 微软是全球网络倡议的成员, “多方利益相关者的公司集团、民间社会组织(包括人权和新闻自由的团体)、投资者和学者” 来保护和促进信息与通讯技术业的言论自由和隐私权的组织. 其核心承诺写到: 持有主张的自由和发表言论的自由是一项人权和对人的尊严的保障。 主张和言论自由权包括持有主张而不受干涉的自由和通过任何媒介不论国界地寻求接受和传递信息和思想的自由。 我们的测试表明,微软决定全球的用户都不能了解部分关于中国的真相,进行了“不论国界”的审查行为。如果这种行为继续的话,中国互联网审查会更为成功。如果中国有能力审查在美国的搜索结果,Bing还审查了什么?其他组织也能审查在美国,英国和其他国家的搜索结果么? 在删除搜索结果的帮助文章中,Bing表示: 如果政府机构要求删除显示的搜索结果与我们联系,我们需要政府机构提供适用法律和权利的证明,以及官方的删除要求申请。如果提供了这类证明且我们可以查证,那么我们可以履行删除申请。如果要求我们必须实施申请,我们将有限地实施申请。 Bing在中国的审查并没有完全依照中国的法律。在大部分情况下,审查都是由政府官员直接决定的。 我们希望Bing能够公布“适用法律和权利的证明”以及“有限地实施申请”的证据。 但谁的法律管辖着在美国使用Bing的美国人,或者在法国使用Bing的法国人? Bing 不同版本 Bing.com: 全球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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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文库】“闭上眼睛,鬼怪并不会因此遁去”(外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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