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亥革命

台灣新聞 | 中國舉行辛亥革命100週年紀念大會 場面勝過十一國慶

中共10/9日舉行辛亥革命100週年紀念大會,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江澤民等出席,場面勝過十.一國慶。 中國官方新華社快報,紀念辛亥革命100週年大會10/9日上午10時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行。胡錦濤、江澤民、吳邦國、溫家寶、賈慶林、李長春、習近平、李克強、賀國強、周永康等出席大會。 胡錦濤發表重要講話,胡錦濤說辛亥革命開啟了中國前所未有的社會變革。他說,100年年前,以孫中山先生為代表的革命黨人發動了震驚世界的辛亥革命,開啟了中國前所未有的社會變革。 人民日報頭版文章贊辛亥革命系「亞洲民主第一槍的文章」。 2011/10/09 胡錦濤:辛亥革命開啟中國前所未有變革 中國媒體報導,辛亥革命100週年紀念大會9日上午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隆重舉行。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胡錦濤發表重要講話時說,100年前,以孫中山先生為代表的革命黨人發動了震驚世界的辛亥革命,開啟了中國前所未有的社會變革。 胡錦濤說,今天,我們隆重紀念辛亥革命100週年,深切緬懷孫中山先生等辛亥革命先驅的歷史功勳,就是要學習和弘揚他們為振興中華而矢志不渝的崇高精神,激勵海內外中華兒女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共同奮鬥。 胡錦濤說,1840年鴉片戰爭以後,中國逐步成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西方列強野蠻入侵,封建統治腐朽無能,國家戰亂不已,人民飢寒交迫,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遭受了世所罕見的深重苦難。在那個內憂外患接踵而至的年代,一切關心國家和民族前途命運的人們無不痛切感到,要實現民族獨立、人民解放和國家富強、人民富裕,就必須推翻封建專制統治,對中國社會進行根本變革。辛亥革命的爆發,是當時中國人民爭取民族獨立、振興中華深切願望的集中反映,也是當時中國人民為救亡圖存而前​​赴後繼頑強鬥爭的集中體現。 胡錦濤指出,孫中山先生是偉大的民族英雄、偉大的愛國主義者、中國民主革命的偉大先驅。孫中山先生站在時代前列,“適乎世界之潮流,合乎人群之需要”,大聲疾呼“亟拯斯民於水火,切扶大廈之將傾”,高揚反對封建專制統治的鬥爭旗幟,提出民族、民權、民生的三民主義政治綱領,率先發出“振興中華”的吶喊,希望推動中華民族擺脫封建專制統治和外國列強侵略,推動中國跟上世界發展進步的步伐、躋身世界先進行列。 胡錦濤說,孫中山先生以自己的模範行動實現了“吾誌所向,一往無前,愈挫愈奮,再接再厲”的誓言。在他領導和影響下,大批革命黨人和無數愛國志士集聚在振興中華旗幟之下,廣泛傳播革命思想,積極興起進步浪潮,連續發動武裝起義,有力推動了革命大勢的形成。 胡錦濤指出,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統治,結束了統治中國幾千年的君主專制制度,傳播了民主共和的理念,以巨大的震撼力和深刻的影響力推動了近代中國社會變革。雖然由於歷史進程和社會條件的製約,辛亥革命沒有改變舊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會性質,沒有改變中國人民的悲慘境遇,沒有完成實現民族獨立、人民解放的歷史任務,但它開創了完全意義上的近代民族民主革命,極大推動了中華民族的思想解放,打開了中國進步潮流的閘門,為中華民族發展進步探索了道路。 胡錦濤說,孫中山先生和辛亥革命先驅為中華民族建立的歷史功績彪炳史冊!在辛亥革命中英勇奮鬥和壯烈犧牲的志士們永遠值得中國人民尊敬和紀念!辛亥革命永遠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征程上一座巍然屹立的里程碑!2011/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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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昌海:辛亥革命失败了吗?

若干年来,“左”的思想影响渗透到历史研究领域。其中对辛亥革命及其领导者和某些参加者的历史作用估计不足,“辛亥革命失败了”就是一种表现。 “辛亥革命失败了”,这个流行已久的结论似有重新探讨的必要。 判断一场革命的成败,只能看这场革命是否完成了当时提出的任务,而不能用今天的眼光提出前人不可能提出、更不可能实现的要求。例如:用推翻君主专制和地主剥削制度的要求来衡量农民革命,那么世界历史上一切单纯的农民革命都失败了。可是,农民并不代表新的生产方式,他们不可能提出和实现推翻君主专制和地主剥削制度的要求,只能提出用新王朝来代替旧王朝,或者“打富济贫”、“均田免赋”之类的减轻剥削的要求。因而,刘邦、朱元璋领导的农民革命,在当时应该说是成功了。他们所建立的新王朝,在一定的时间内起了减轻剥削和压迫,推动生产力发展的作用;以后才逐渐地腐朽起来。西汉末年的赤眉、绿林起义,东汉末年的黄巾起义,隋末的王薄、李密、窦建德起义,虽然起义者本身是失败了,但这些起义打击了旧的王朝和豪强地主,促使夺取农民起义成果、建立新王朝的刘秀、曹操、李世民等贵族不能不实现起义农民的某些进步要求。就这个意义来说,当时的农民起义也取得了或多或少的成功。 拿辛亥革命来说,孙中山先生为同盟会提出的宗旨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建立民国,均地权”,就前三项任务看,辛亥革命所取得的成果是辉煌的,甚至超过了欧洲资本主义先进国家第一阶段的革命。正如胡耀邦在纪念辛亥革命70周年大会上说的:“辛亥革命结束了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从此以后,不但民国初年两次复辟帝制的丑剧迅速遭到失败,而且任何形式的反动统治都不能不以失败而告终。辛亥革命推翻了帝国主义所支持的清朝政府。从此以后,任何以帝国主义为靠山的反动势力,不管有多么强大的武力,最后都不能不由于人民的反对而覆灭。辛亥革命带来了一次思想上的大解放。” 辛亥革命推翻了延续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必然引起社会关系、政策法令和思想习惯方面的变化,推动了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展。辛亥革命后,资产阶级的社会政治地位有所提高。就是以封建军阀和官僚为主体的袁世凯的中央政权和地方政权,也不得不吸收陈其美、张謇、周学煦等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担任一定的领导职务。资产阶级代表人物运用他们在政治经济方面的某些发言权、立法权、行政权,制订了一些有利于振兴实业的法令。例如1912年12月,北京政府工商部颁布了《暂行工艺品奖励章程》;1914年1月,公布了《公司条例》和《公司保息条例》;1914年3-4月,颁布了《矿业条例》和《审查矿商资格细则》;1915年公布了《农商部奖章规则》等等。这些法令部分地解除了清朝政府束缚中国资本发展的桎梏,同时以孙中山为首的南京临时政府颁布的振兴实业的规章、法令,也不是北洋政府能够加以否定的。辛亥革命以后,资产阶级建立实业团体、商会和各种杜团办报纸、办学校,又为资本主义的发展制造了舆论、组织了办量,培养了人才。 由于以上种种原因,辛亥革命后,我国的民族资本主义有了较大的发展。1912—1919年,我国新建厂矿470多个,投资近一亿元,加上原有企业的扩建,新增资本在1.3亿元以上,八年投资相当于过去半个世纪投资的总和。1911年—1913年,注册设厂的72个,平均每年近37个。纺织业和面粉业发展最大。纺织业,1913年前,全国共有231厂,资本3254万元;1920年增至475厂,资本8275万元。1913年共有纱锭65万枚,1919年增至117万枚。面粉业,1896-1912年的17年问,全国设厂90家,其中民族资本仅47家,占全部新设厂的52.2%,生产能力占39.8%。1913-1921年的9年间,全国设厂123家,其中民族资本105家,占全部新设厂的85.4%,新增生产能力占新厂生产能力总数的82.2%。从面粉进出口来看,1912年至1914年每年入超200万担以上,1915年开始出超,到1920年出超达300万担。火柴业,1911年全国只有30家,1914-1919年增加43家,1920年一年增加23家。重工业也有发展,钢铁冶炼业,1914年开始兴建大冶等6个钢铁厂,1616年上海成立和兴钢铁公司,1918年开始兴建北京石景山钢铁厂。采煤业,全国华商采煤量,由1912年的80万吨,1919年增至330万吨。1913年使用动力机械的工厂只有400—600个,1921年达到2000个以上。电力业,1892年—1918年,全国共有电力工业81家。其中51家是在1914—1918年问建立的。在运输业方面,以轮船为例,1913年为13.323万吨,1919年增加为28.7592万吨,增加了115%。金融业也发展了。以新式银行为例,1913年全国共有银行15家,资本l.1亿余元,到1919年新增银行42家,资本2亿余元,增加了一倍。除新设厂矿外,原有厂矿大部分积极扩充,不仅轻工业普遍增加投资,一批手工业作坊也迅速向机器化转化。1912—1916年资本在万元以下的公司,约占公司总数的50%左右。可见辛亥革命后增加的厂矿,中小资本居多。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产业工人的队伍也壮大了。辛亥革命前,我国近代产业工人50-60万人,到1919年“五四运动”前,产业工人发展到200余万人,手工业工人达到1200余万人。 孙中山一生的革命活动,并不是为了资产阶级一个阶级的利益,而是为了整个中国、整个民族的独立统一、民主和富强。一般政治家都标榜自己为国为民,不过他们的为国、为民、是虚假的,实际上只是为了一群、一党、一个阶级的私利。孙中山的为国、为民,却是象“少女般的纯真(列宁语)”。 为了救国救民,在清政府对法、对日战争失败之后,孙中山认识到不推翻清政府就不足以救亡图存,由此他建立了第一个反清革命团体—兴中会,并积极筹划广州起义。广州起义失败后,孙中山长期在国外活动。西方国家的富强,使孙中山认识到;要救中国,不仅要推翻满清政府,而且“要建立共和国和发展实业”;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的弊病,又使孙中山认识到“近世各国所谓民权制度,往往为资产阶级所专有,适成为压迫平民之工具。”由此,他又主张实行“平民革命”和“平均地权”。 辛亥革命胜利之后,由于革命党本身的涣散、腐化、分裂,没有认真考虑在革命胜利后如何保持革命政权的问题,但孙中山追求祖国独立、统一,民主、富强的爱国热情,促使他不断地总结经验,纠正失误。总之,孙中山一生思想和活动的主要特征是:由爱国走向民族民主革命,坚决主张推翻君主专制的清朝政府,建立民主共和国:由爱国主张进行社会革命,幻想建立一个既有西方资本主义优点又没有西方资本主义弊病的“民有民治民享”的新中国,直到临终的时候,他还发出“和平、奋斗、救中国”的热切号召。 可惜的是:中国的资产阶级十分幼稚和弱小,而且是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居于统治地位的环境中生长的,多数不能摆脱旧的传统势力的影响,而且只考虑到眼前利益,在革命的关键时刻,他们往往远离甚至反对孙中山这个革命的先进代表和领袖。 辛亥革命的核心和骨干,是同盟会及其派生的各种革命组织的成员。辛亥革命的同盟者有会党、立宪派和一部分从清朝政府分化出来的旧官僚、旧军官。 先就会党来说。清末的会党有这样一些特点;第一、它的主要成员是破产的农民、手工业工人和无业游民,特别是同农民有密切的联系。第二、它的主要宗旨是“反清复明”或“扫清抗洋”。第二、他们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他们的组织和成员遍布全国各省,在海外华侨中也有。据文献记载,清末秘密结社的名目有二百多种,其中会党名目约占一半以上。当时有人估计流入秘密社会者,“每省不下二十余万人”。从鸦片战争到太平天国起义,从局部地区的抗粮抗租、打富济贫,到大规模的反清斗争,会党都是一支很活跃的力量。第四、组织涣散,许多成员愚昧落后,甚至有盲目的破坏性。 以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人大多是知识分子。据统计,1905年至1907年加入同盟会的会员,其出身可考者379人,其中98%是知识分子。这样大规模、有成效的“秀才造反”,在中国历史上是从来未有的。这说明:中国知识分子一经同近代的革命思想和科学文化知识相结合,就会变成一支强大的革命力量。不过,单纯的秀才造反是不能取得胜利的,不能不发动劳动群众特别是农民来参加革命,可是当时的革命党人同劳动群众缺乏直接联系,也找不到发动和组织劳动群众的先进的形式,不能不争取和运用具有民族意识的强大的会党组织,而会党中的先进分于也趋向于同革命派联合,并接受其领导。例如;1885年,会党领袖郑土良就向孙中山表示:“我虽是三合会的头目,但我近来想,非有新思想的人不能成大事。所以我想找一个这样的人。我觉得你是这样的人,便跟着你来了。” 会党在辛亥革命时期所起的积极作用,主要是:1、组织群众,发动政治斗争和经济斗争,造成如火如荼的革命形势。从1901年到1910年,群众自发的抗粮抗租、饥民暴动等斗争近千次,这些斗争有很多是会党发动的。其中规模最大、影响最深的是四川哥老会发动和组织的保路同志军。而海外洪门会党,在募饷筹款方面,也为支持革命作出了重大贡献。 会党最大的贡献,是积极参加了革命党人领导的历次武装起义。从1895年的广州起义到1911年的黄花岗之役,几乎每次起义都离不开会党的力量。在推翻清朝的辛亥决战中,新军和会党是并肩作战的两支基本队伍。在湖北、云南,上海、湖南、陕西、广东等省,新军起了主要作用,会党积极配合。在辛亥革命中,如果没有会党的支持和积极参加,革命是不会取得胜利的。当然,由于革命党人自身的幼稚,没有拿出更先进的纲领与政策,来满足会党所联系的广大农民对土地的要求,并改善工人和城市贫民的生活;也不善于改造会党中游民的散漫性和破坏性,以致不能通过会党加强和巩固同农民和城市劳动人民的联系,甚至在辛亥革命以后,一度失掉了农民和城市劳动人民的支持。 再就立宪派来说。辛亥革命前后,民主革命派同君主立宪派之间,经历了对立—联合—分裂—再联合这样一个曲折的过程。1897年,孙中山先生在日本,同立宪派首领康有为、梁启超就联合反清问题进行了会谈。康有为坚持“不能忘记今上(指光绪皇帝)”,并在加拿大等处建立了“保皇会”。20世纪初,康有为连续发表文章,大肆攻击革命派及其纲领。孙中山,章太炎、邹容等革命党人,以鲜明的民主派的立场,同君主立宪派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为辛亥革命做了舆论准备。从1903年到1911年的君主立宪运动,以清政府建立皇族内阁,驱逐和逮捕某些立宪党人而告终。皇族内阁刚刚登场就悍然宣布各省所有铁路干路一律收归“国有”,其实是以“国有”之名将路权出卖给帝国主义。立宪派在《宣告全国书》中宣布“希望绝矣”。武昌起义的胜利,促使大部分立宪党人归向革命,减少了革命的阻力,助长了革命的声势,加速了革命的进程。同时,他们也进行争夺权力,排挤和残害革命党人,诱胁部分革命派向袁世凯妥协的活动,既有功劳也有罪过。从南京临时革命政府成立到“二次革命”,革命派同立宪派又围绕着反袁还是拥袁这个问题,由联合走向分裂。直到袁世凯称帝时,革命派和立宪法派再次实行成功的联合。 至于清朝政府的旧官僚,就其总体来说,不能作为革命党人的同盟者;但在革命高潮下。确有少数官僚分化出来,归向革命。这里举出两个代表人物:一个是在革命党人枪杆子的威胁下被迫参加革命的黎元洪,另一个是经袁世凯同意参加同盟会的唐绍仪。有些近代史著作把黎元洪看作“反动势力的代表”,斥之为“反革命”;把唐绍仪看作“混进革命队伍”的人。 辛亥革命前,黎元洪是从来与革命无缘的君主派,是满清统治集团中的一员。武昌起义后,革命党人由于革命党的领袖都不在武昌,用枪杆子强迫黎元洪担任湖北军政府都督。黎元洪一再逃避和推诿,直到10月3日下午才在都督府的会议上表示:“我前天未决心,昨天也未决心,今天上午还未决心,这时是己决心了。无论如何,我总算是军政府的人了,成败利钝,死生以之。”此后的黎元洪,既有大功,又有大过,但他忠于共和制度的态度,可以说是“死生以之”了。在清军进攻武昌的时候,黎元洪虽经过动摇,但最终在革命党人的推动下拒绝了袁世凯实行君主立宪的诱降活动,组织力量,奋战40天,保卫了首义之区,为各省的独立创造了条件,促进了辛亥革命在全国范围的胜利。黎元洪为革命立了大功。 袁世凯窃取政权之后,黎元洪为了维护自己的权位,加上他的政治倾向同袁有共同之处,积极充当了袁世凯剿灭革命势力的邦凶。“二次革命”后,他又积极配合袁世凯向革命军发动进攻,扑灭了革命火焰,这个时期,黎元洪有大过。“二次革命”后,袁世凯段祺瑞南下武昌,迫黎北上。黎元洪一入都门,就被迫幽居瀛台,毫无实权。后来袁世凯帝制自为,想利用黎元洪作工具,黎坚辞付总统和参政院长的职务,拒受“武义亲王”的封爵,坚决反对帝制。在张勋复辟时,黎元洪又以大总统的名义下令讨伐。袁世凯死后,黎元洪两次任大总统,在北洋军阀控制下,他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但他主张制定宪法,主张军民分治,反对军阀割据专权,他个人又致力于投资兴办实业。就其主要的政治观点、政治态度和经济活动来看,他基本上属于共和派。黎元洪一生,由君主派转变为带有封建性的共和派,功大于过。 唐绍仪,原来是清政府的邮传部尚书,是袁世凯的亲信,是代表清政府和袁世凯同南京革命政府谈判的特使。袁世凯提名唐绍仪为首任内阁总理,并同意他参加同盟会,本来是袁企图控制内阁也控制同盟会的一箭双雕的阴谋。可唐绍仪参加同盟会以后,就接受和坚持了革命派的立场。唐奉袁命向六国银行团商洽借款。银行团提出了监督中国财政和军事开支的蛮横苛刻的借款条件。同盟会和人民大众坚决反对。唐绍仪顶住帝国主义和袁世凯的压力,断然拒绝了银行团提出的丧权辱国的条件。这时又发生了王芝祥事件。接近同盟会的王芝祥任直隶都督,本来是袁世凯、唐绍仪与同盟会达成的协议。当王芝祥到北京后,直隶的五路军队突然通电反对王芝祥。针对北洋军阀的阴谋,直隶各民众团体纷纷通电拥护王芝祥。袁世凯一面压制直隶各民众团体的公意,一面改委王芝祥为没有实权的南方军队宣慰使。唐绍仪对于这个委任状拒绝付署。袁世凯公然破坏《临时约法》的有关规定,发出未经内阁总理付署的委任状,唐绍仪愤而辞职出京。后来,唐绍仪在南方还参加了反对北洋政府的斗争。唐绍仪晚年几乎受到日本侵略者的利用,但并未构成卖国行动。 总之,对辛亥革命前后的革命党人及其同盟者,都要按照当时历史条件具体分析。 百年前发生的辛亥革命,其意义在于将中国面对19世纪中后期以来的生死存亡挑战,推进了一个新的阶段。自1842年的鸦片战争后,遭遇世局巨大变化的中国,便一直在找寻着出路。从完全否定西方、到“中体西用”、再到引入西学与变法维新,最终到全面推翻帝制的革命行动,所代表的是对于出路的急切摸索和尝试。 以政治体制与统治的正当性而言,中国所遵循的是“天命”与“文化”(二者合为“王道”)的思维。这与西方近代政治革命后所出现的以“权力归属唯一”的“世俗最高主权”之政治思想,是极为不同的。孙文曾谓,中国人没有国家(集体)概念、如同一盘散沙,其实其内涵正是中国自古以来即不存在这种“归而唯一”的主权国家概念。这一“主权”观念,是在百年前迭逢挑战的过程中方才逐渐产生。史学家史莱克曾做过一项研究,他对“清季外交史料”进行统计,发现在1875年到1894年间,“主权”二字平均每百页只出现一次;1895到1899年间平均每百页出现2.5次;1900到1901年间每百页8.8次;1902到1910年间每百页达22次,便是即为显著的证明。而以经济论,中国传统之经济皆以需求之满足为其目标,这固然与过往之生产技术不发达有关,但生产技术不发达其实也是某种特定的思想与经济制度所致。研究中国经济问题卓然成家的翁之镛便以“农业文化与无为而治之相得益彰”,一语道破中国古代经济之特点。然而如此之“相得益彰”却在西方物质文明冲破生产力的桎梏而快速积累,并向外强力寻求市场的冲击下,面临了难以为继的困境。 在百年前政治与经济的两大挑战之下,中国的回应过程大抵上逐步“向西看齐”,辛亥革命便可说是这一过程中的一个重要标志点。在辛亥革命后所建立起的“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中华民国,就是在面对西方“主权国家”的进逼与挑战之下,所做出的政治回应。而自此,中国的政治核心概念,便从“天命”转向了“权力”。同时,在经济上,也开始以西方的物质文明发展为仿效之对象,孙文的《实业计划》、《建国方略》、《建国大纲》可以作为这一努力的标志。也因此,以小农为根本、无为为涵蕴的需求经济,便让位与不断追求更高物质生产、从而征服自然的西方经济制度。 然而,辛亥革命也只是这一因应挑战的过程之一,虽然它可以作为一个标志。自辛亥革命之后,中国所面对的挑战并未稍减,在某些方面来说,甚至可能更为严峻。辛亥革命后的分裂与纷扰局势,使得“列强”更能运用不同军、派阀间的矛盾,牟取更大的在华利益,甚至演变而为私相授受。这样的趋势,愈使当时期望国家富强的中国人耐性渐失,并转而益趋激烈。1919年巴黎和会中对于战胜国中国权益的重大牺牲,终究点燃了怒火。五四运动的爆发对于中国面对西方的挑战过程来说,是一个激进化的新颠峰;当时的知识份子意图彻底的抛弃中国传统文化,而马克思主义在此时的引入,更开启了中国未来的黑暗命运。 近代西方文明虽以“权力”和“征服自然”为其特点,但两千年的基督教文化对于现世行为的约制,仍发挥了一定的力量。然以无神论为其基底的马克思主义,却在毫无约制的情况下,将西方文化中“权力”与“征服自然”这两大要素推到了灾难性的极端。在马克思主义的主张中,“斗争”与“暴力”成为人类社会“进步”的原动力,而迷信人类科技力量将无限成长而必能解决一切问题的“进步论”思想,更使得其信仰者不断的破坏自然。 1949年大陆建政。大陆意识形态所代表的,是彻底毁弃中国传统文化之后所造就的极端罪恶,经历了对于中国文化刻意而残酷的毁坏后,以更进一步的邪恶手段,将党文化附身于仅存其形的“中国文化”躯壳之下以迷惑世人。 但辛亥革命是一次不彻底的民主革命,而不是一次失败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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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关中人:我们必须启动自己的辛亥革命

关中人:我们必须启动自己的辛亥革命 —-从毛泽东论“辛亥革命”谈起 作者:关中人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1-10-7 本站发布时间:2011-10-7 12:02:20 阅读量:151次                相关链接: 辛亥百年:“四个选择”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石     1911年10月10日,发生在长江重镇武昌的一个小小的哗变敲响了从1664年开始统治中华大地的满清王朝的丧钟。次年2月12日,末代皇帝溥仪搬出故宫。人们将这一推翻满清王朝的运动称为“辛亥革命”。今年是“辛亥革命”100周年,我们该如何解读和定义这场改变了中国的历史事件?   首先,“辛亥革命”的初衷不仅仅是要推翻满清王朝,还要建立一个拥抱“民族主义、民权主义和民生主义”的“三民主义”的共和国。“辛亥革命”从发生到现在已经100年了,但是,孙中山最早提出的“三民主义”从某种程度上说目前仅仅在台湾有了真实兑现。“三民主义”在中国没有按照预设实现,有外在的因素(日本的入侵和美国在日本投降后的左右摇摆),更有内在的原因(孙中山提出联俄联共,国共先统一、后分裂、再内战和中国自身的文化劣根性等)。从这个意义上看,辛亥革命如果不是一个失败的革命,至少也是一个没有完成的革命。   第二,假设满清王朝能够按照“戊戌变法”的思路推进“政改”,实行君主立宪,“辛亥革命”或许就不会发生。慈禧太后之前对变法阵营的镇压和满清最终启动立宪后的拖拉把这个为中华民族做出了巨大贡献的王朝送上了断头台。   第三,如果把“辛亥革命”放在世界的“革命史”的上下文内去看,它不及英国的“光荣革命”,因为“光荣革命”把皇室变成了政治象征;不及“美国革命”,因为“美国革命”创建了新型的民主共和制;也不及“法国革命”,因为“法国革命”从根本上推翻了皇权天授的封建根基,把“自由、平等和博爱”及“三权分立”等普世价值引入欧洲大陆的政治和社会生活;甚至不及“十月革命”,因为作为一场最终失败的革命,“十月革命”至少提出了可以与西方的意识形态抗衡的理论体系并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政治势力格局。   不过,毛泽东这个中国首屈一指的“革命家”对辛亥革命的一系列的“盖棺论定”或许能帮助我们认识“辛亥革命”发生的原因、它对中国近一百年历史变迁的意义和它对今天中国所面临的挑战的启示。以下是毛泽东在不同时期对辛亥革命的一些论述:   1919年,毛泽东在《湘江评论》发表文章,认为立宪派与革命党的联合推动了清朝的结束:“溯源吾国民众的联合,应推清末咨议局的设立,和革命党—同盟会—的组成。有咨议局乃有各省咨议局联盟请愿早开国会的一举。有革命党乃有号召海内外起兵排满的一举。辛亥革命,乃革命党和咨议局合演的一出‘痛饮黄龙’”。同年,毛泽东还在《民众的大联合》中指出:“辛亥革命乃留学生的发踪指示,哥老会的摇旗唤呐,新军和巡防营一些丘八的张弩拔剑所造成的”。   1925年,毛泽东说,“我们的已故领袖孙中山先生看清楚我们主要的敌人是帝国主义,于是定下了革命的民族主义。又看清楚帝国主义借以剥削中国人民的重要工具,是军阀、大商买办阶级和地主阶级,又定下了革命的民权主义与民生主义。”同年,他还说,“孙先生的主义、遗教,绝对是为了‘救苦’,绝对不是为了‘发财’;绝对是使人类从压迫阶级解放出来,绝对不是为了准备做新的压迫阶级。”   1938年,毛泽东对一位英国记者说,“我们同意以孙中山先生的革命的三民主义、三大政策及其遗嘱,作为各党派各阶层统一战线的共同纲领。”   1939年,毛泽东说,“……孙中山先生远在五四运动以前,就是当时政府的叛徒,他反对了清朝政府,并且推翻了清朝政府。他做的对不对呢?我以为是很对的。因为他所反对的不是反抗帝国主义的政府,而是勾结帝国主义的政府,不是革命的政府,而是压迫革命的政府。”   1940年,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里写到,“我们共产党人承认‘三民主义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治基础’,承认‘三民主义为中国今日之必需,本党愿为其彻底实现而奋斗’,承认共产主义的最低纲领和三民主义的政治原则基本上相同。但是这种三民主义是什么三民主义呢?这种三民主义不是任何别的三民主义,乃是孙中山先生在《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中所重新解释的三民主义。”   1941年,毛泽东在陕甘宁边区参议会的演说中指出,“陕甘宁边区所实行的是革命的三民主义。我们对于任何一个实际问题的解决,都没有超过革命的三民主义的范围。就目前来说,革命的三民主义中的民族主义,就是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其民权主义和民生主义,就是要为全国一切抗日的人民谋利益,而不是只为一部分人谋利益。全国人民都要有人身自由的权利,参与政治的权利和保护财产的权利。全国人民都要有说话的机会,都要有衣穿,有饭吃,有事做,有书读,总之是要各得其所……共产党提出的使各界人民都有说话机会、都有事做、都有饭吃的政策,是真正的革命三民主义的政策。”   1945年,毛泽东在对《论联合政府》做出说明时写到,“对孙中山讲得是否太多了?不多。我们要善于引用他,这没有害处,只有好处,列宁也要我们发挥他。他的遗嘱中唤起民众、联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这两条是基本策略,他关于民主讲得最好,要为一般平民所共有。美国共产党现在把华盛顿、林肯都当作自己的旗帜,我们就有孙中山,而且有一段姻缘,曾经和他合作过。内战时期不讲他不能怪我们,因为那时我们被打倒在地上,不把孙中山丢开自己就站不起来,如同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一样。现在不同了。对党内一些人存在不尊重孙中山的情绪,应该说服。”   同年,在中共第七次代表大会上,毛泽东告诉大会代表, “我们党内有一种情绪,不喜欢孙中山,这种情绪在相当广大的党员中存在着。认真说,这种情绪是不大健全的,是还没有真正觉悟的表现。这是反映了内战时期的情绪,那时候,因为环境不同,连孙中山也不要了。那个时期为什么我们不大讲孙中山?因为我们被国民党一下子打倒在地,爬起来也红眼了。蒋介石手里打着孙中山的招牌到处乱杀人,这时候,群众对孙中山也就不喜欢。在十年内战中不要孙中山,这也很难怪,因为我们的力量小得很。在抗战初期,我们的力量也还小,所以那时候我们要孙中山所发生的影响不大,因为人家还看不起我们。将来我们的力量越大,我们就越要孙中山,就越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们应该有清醒的头脑来举起孙中山这面旗帜。”   1954年,毛泽东说,“辛亥革命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孙中山及其一派人领导的辛亥革命是人类历史上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的一次,孙中山比改良派又更进一大步,他公开号召实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推翻了清朝的统治,结束了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建立了中华民国和临时革命政府,并制定了一个《临时约法》。辛亥革命以后,谁要再想做皇帝,就做不成了。所以我们说它有伟大的历史意义。”   1956年是毛泽东最后一次提到孙中山和辛亥革命,“我们完成了孙先生没有完成的民主革命,并且把这个革命发展为社会主义革命。我们正在完成这个革命。孙先生是一个谦虚的人。我听过他多次讲演,感到他有一种宏伟的气魄。从他注意研究中国历史情况和当前社会情况方面,又从他注意研究包括苏联在内的外国情况方面,知道他是很虚心的。他全心全意地为了改造中国而耗费了毕生的精力,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像很多站在正面指导时代潮流的伟大历史人物大都有他们的缺点一样,孙先生也有他的缺点方面。这是要从历史条件加以说明,使人理解,不可以苛求于前人的。”   从1956年到1976年去世,毛泽东忙得不亦乐乎,一步一步把中国拖到崩溃的边沿。从很大的程度上讲,我们可以说,不仅仅是毛,而且是整个中共都忘记了或许被不允许记住“辛亥革命”的宗旨是在推翻满清王朝之后推行“三民主义”。   我们通过对毛泽东关于“辛亥革命”的论述也许可以得出一些粗浅的结论:   一、辛亥革命不仅仅是孙中山一个人的功劳,而是革命党、保皇党和中国社会所有不满足于现状的各个阶层的代表共同努力的结果。     二、满清王朝并非没有启动政治改革,而是误判的形势,造成了延误,不仅断送了自己,也使中国滑入大混乱和大暴力,大大延误了中华崛起和国泰民安的时间。     三、在中共早期,孙中山是中国革命当之无愧的领袖,辛亥革命的使命也中共建党的使命。     四、412政变之后,中共从感情上不能接受辛亥革命;但是抗战期间、抗战刚刚结束之后和国共刚刚开启内战之时,毛泽东对辛亥革命的使命有极为精辟的论述,但是精辟的论述不等于对这一使命的心悦诚服的接受。从现在来看,辛亥革命似乎只是毛和中共试图团结最多的中国人民并获取他们的信任和支持的一个敲门砖。     五、中共对辛亥革命的三民主义的推崇是他们获取支持并最终夺取政权的原因之一,毛泽东甚至也曾认真思考过如何真正实现三民主义(毛泽东字1945年黄炎培的谈话中指出,中共已经找到了避免历史朝代周期的法宝,那就是民主),但是在夺取政权之后,毛泽东和他所领导的、对他绝对服从的中共(所有敢于犯上作乱的都将被打入政治地狱)开始了新的尝试,试图继续革命,把中国变成真正的共产主义的人间天堂,但其结果恰恰相反。换句话说,当毛泽东和中共抛弃了辛亥革命的宗旨,中国很快就走上了一条近乎自我毁灭的道路。毛泽东说辛亥革命之后就没有人敢做和刻意做皇帝了,但是他在生前对国家和党的控制一点不亚于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位皇帝,他自己肯定也是把自己当做皇帝去思考问题和做出决策的。毛泽东跟孙中山一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是他并没有他所提到的孙中山的谦逊和虚心。   是不是可以这样说,从1905年到1911年,满清政府已经启动了预备立宪,中国并非没有进行自己的“光荣革命”的可能,但是满清政府反对宪政的保守分子的冥顽不化、革命党人的恐怖手段和光绪与慈禧的先后去世断送了中国第一次“和平演变”的机会;辛亥革命之后袁世凯和孙中山都曾接受的议会政治时间不长就告夭折,中国遂进入动乱;从1927年蒋介石打倒军阀统一中国到1937年卢沟桥事变日本入侵中国,虽然中共转入地下并开始武装斗争,中国还是大踏步进入了奔向“三民主义”的“黄金十年”。1945年到1947年可能是中国和平实现“三民主义”的第二次最好的时机,但是党派之间的尔虞我诈、政客的勃勃野心及意识形态的不同使得国共又开始厮杀,共产党继而统一大陆,国民党偏安一隅。在后来,大陆启动了经济改革,实现了“民生主义”;台湾在经济改革完成之后又启动了政改,实现了“民主主义”,而“民族主义”这个从一开始就使得中国的变革十分血腥的东西一直是执政者手中的政治动员工具。   现在作为世界经济第二大国的中国必须反思辛亥革命。为了政党永葆青春的合法性,为了社会和政治的和谐,为了祖国的统一,为了不与西方国家无始无终的在主权和人权问题上发生争执和冲突,我们必须启动自己的新的“辛亥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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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北京9日开会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

[7] 回复:北京9日开会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 有分析认为,官方允许张黎再次执导重大历史题材影片,而且允许内容非政治化,反映出目前对于文艺创作的宽鬆态度。 ——————————————         是不是宽松?还要拭目以待,估计没那么乐观。 用户: wyccyw 发表于:2011-10-7 23:17:48 支持 (2) 反对 (0) [6] 回复:北京9日开会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 宋教仁牺牲后,国民党堕落成了为了权利可以不择手段的恶魔组织,不再是一个正常意义上的政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灾难。不过,今天国民党(两蒋以后)已抛弃了那套反人性的东西,并成功实现了向现代政党转化。只是,大陆仍未抛弃那套反人性的东西……人民至今没有站起来是最大的国耻! 用户: 晒先生 发表于:2011-10-7 22:59:07 支持 (5) 反对 (0) [5] 回复:北京9日开会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 政府和官员的价值观只有一个,那就是围绕生产房者和经营者的需求,定期按法律程序调整上层建筑不适应生产力发展和保护的结构和环节,制定社会和科学技术发展需要的新法律。 不要搞违宪的不利于人民创业,创新,创造社会财富积极性的充分发挥的人制官本位体制。 用户: gaohuo 发表于:2011-10-7 17:17:27 支持 (4) 反对 (0) [4] 回复:北京9日开会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         成龙这种货色,有什么脸面来导演、主演辛亥革命这样题材的作品!这种货色,倒是最适合于导演、主演《建党伟业》之类的马屁作品。 用户: cctvcctv 发表于:2011-10-7 17:17:46 支持 (11) 反对 (0) [3] 回复:北京9日开会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 再说、再重要讲话,有啥用??? 别说要他们履行四几年夺江山时的政治主张与承诺, 就兑现为人民服务、执政为民的承诺。 就算皇恩浩荡了。 用户: 黑白是啥 发表于:2011-10-7 17:13:44 支持 (10) 反对 (0) [2] 回复:北京9日开会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 辛亥革命没有赶走专制,解放战争也没有赶走专制、、、 用户: gudao 发表于:2011-10-7 15:07:55 支持 (13) 反对 (1) [1] 回复:北京9日开会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 ……海协会副会长王在希在《人民日报》海外版撰文表示:「两岸通过共同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在国家、民族认同问题上寻求共识。这样两岸关系会发展得更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关键问题在于价值观上寻求共识,否则,纯属一厢情愿. 用户: 8212361 发表于:2011-10-7 12:00:33 支持 (22) 反对 (1) 加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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