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美

从“郭美美事件”谈公民责任

从“郭美美事件”谈公民责任 作者:鲁昱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1-11-15 本站发布时间:2011-11-15 22:04:10 阅读量:6次   今日在网上读到新任红十字会副会长赵白鸽的一篇采访稿,题目是《三天毁掉一百年》。我还记得当初和朋友谈论“郭美美事件”的情景。他说台里的同事都无语了,他说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红十字会了,再也不会给红十字捐一分钱。当时我就问他,这件事没发生以前,你给红十字捐了多少钱?献了多少血?又做过多少次义工?我觉得我们社会有13亿人,这其中绝大多数都没为红十字会做过什么。但是我们的一句话,类似他“再也不信红十字”那样的话,却可以改变一位曾经为红十字捐过钱、出过力的个人或组织。这种影响绝对不能说是积极的,无论对红十字会,对整个社会,还是对自己本身,这样的想法都不是有利的。   中国红十字会自身的问题在这次公信力危机中显露无疑,但人们内心公德心危机也同时暴露出来了。红十字会可以通过改革监管机制来挽回自己的命运,但我们内心中的那点黑暗又应该由谁来拯救呢?前一段时间看资深翻译家资中筠先生的讲座,当她提到道德滑坡时说,中国人现在的私德是有的,所以不能笼统的说我们缺德,中国人缺少的公德心。其实,缺少公德心,或者说对别人不信任,可以解释当下很多的社会问题。老人摔倒要不要扶,小悦悦事件,等等。老百姓越级上访,不也是侧面说明对基层政府不信任吗?人民对政府不信任,对公共组织不信任,现在对别人也不信任,这是一个只要提起来,就应该人人自危的问题。如果追根溯源,我们可以抱怨这是教育的问题,是文革的问题,也可以抱怨是体制的问题。但是,面对这些棘手的问题,我们是继续等待决策者们大发善心宣布改革,还是等待西方国家里应外合颠覆祖国?就在这样的等待中,我们都老了,我们就一辈子生活在这个没有安全感,没有公德心,处处让人失望让人唾弃让人摇头的社会里。死了也没看到那一天的来临,并把一个糟糕的世界留给了下一代。我想一百年以后,人们在议论我们这一代人时,肯定会感到羞耻,因为我们既不敢改变社会,又不愿改变自己。我们既懦弱,又自私。整日抱怨却不去行动,渴望得到又不愿付出。这真的是羞耻的一代!如果在未来的史书上这样标注我们,那也是我们自作自受,绝对不需要责怪任何史学家的文笔。   那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后果,难道这还不足以让我们反思吗?   然而,回到现实中,有又多少人愿意看到这样的后果呢。做一个善良的人,成本很低,收获极大。仁慈,宽容,乐于伸出援助之手;公正,厚德,心怀他人而不忘感恩。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通过些许的努力,去影响事态向好的方向发展。除非我们天生就是奴隶,否则就绝对不应该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能让这样的状况延续。我相信我不是奴隶,我也相信我身边的同学朋友们不是。我们相信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是奴隶,我们不能眼看着社会和国家在我们的手中渐渐的堕落下去。如果我们承认是国家的公民,我们就有义务为扭转这个局面而前赴后继。因为这就是时代的责任。推动世界朝着更加文明的方向前进,是每一个时代的责任。我们要为自己负责,也要为未来负责,在举手投足之间改变世界,朝着心里向往的美好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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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Media | 南都周刊:公益变局

记者_文涛 官办公益的危机 2011年,或许可以称作是体制内公益机构信用破产元年,即便谈不上破产,那最起码也应是危机。 今年6月,一个叫郭美美的女孩通过微博,用名牌包、豪车这些奢华符号,近乎轻佻地点中了中国红十字会的罩门。红十字会,这个中国规模最大的公益慈善机构,随即陷入一场被民众口诛笔伐的旋涡之中。 红十字会并不孤单,因为它随后就找到了同伴。 郭美美之后,另一个叫卢星宇的女孩又引发了“卢美美”事件,她身后的中非希望工程及世界杰出华商协会,被证实与官方慈善机构—中国青基会有瓜葛,而媒体和公众都高度怀疑这背后是一起官商勾连,打着慈善旗号的敛财行为。 事情还没完。9月,丑闻又击鼓传花到了另一家重量级的慈善机构——宋庆龄基金会。媒体调查发现,河南宋基会2010年末时,资产已近30亿元,在全国两千多家慈善基金会里名列第一,而这些基金很多都被挪用于建豪宅,甚至还被用于放贷。 两个炫富的女孩,一个蜕变成售楼处和银行的基金会,三起丑闻,虽然至今仍未能揭开官办慈善的核心内幕,但足以让“信用”,这一公益机构最核心的价值和内涵出现信用危机。 危机的迹象,至少从官办公益机构在各地的捐款箱中,在银行的募捐账号里表现了出来。 以红十字会为例,公开资料显示,“郭美美事件”后的7月,北京市红十字会共接受社会捐款28笔,总计154404.86元,其中个人捐款8笔共7495元。而在此前三年(2008-2010),该机构的月平均捐赠额分别为124万元、220万元和756万元。 河南省红十字会公布的数字显示,今年7月仅收到捐款5295元,去年同期的善款数是今年的68倍;深圳市红十字会去年7月共有社会捐款721900元,今年7月社会捐款同比下降了97%。 “郭美美事件”后,为了平息众怒,中国红十字会总会在8月1日上线了“捐赠信息发布平台”,试点披露玉树地震的捐款情况。不料这个仓促上线的平台却出现了更多疑点,比如成龙一天捐了6次,每次一毛钱,周润发则只捐了1分钱。面对社会的质疑,中国红十字会秘书长王汝鹏只能说出现这种事,“不排除重名的可能性”。 中国青基会秘书长涂猛则在“卢美美事件”后发表声明:“中非希望工程”是由青基会和世界杰出华商协会共同发起。前者负责向其会员劝募,后者负责接受捐赠,双方并非商业合作。 河南宋基会丑闻则是三个事件中,唯一一个官方介入调查的事件。媒体曝光后,一个由多部门组成的联合调查组介入了调查。而这个调查何时结束、何时公布结果目前尚不清楚。 井喷的微公益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慈善从来都是社会的刚性需求,当“欺行霸市”的慈善寡头遭人唾弃后,之前备受压抑的草根公益、微公益终于找到了井喷的出口。 幸运的是,它们赶上了微博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前者说的是官方的慈善机构,后者则是对民间微公益组织而言。 与官方背景的慈善机构不同,互联网时代,来自民间的草根公益、平民公益被称为“微公益”,它强调的是全民参与并创造价值,“勿以善小而不为”,公益不是富人或者企业的专属责任,它是人人都可以参与、都可以实现、阳光快乐的生活方式。 而这两年蓬勃兴起的微博平台,因其大众性、草根性和传播迅速性,在让个人或民间组织从事公益活动更加便利和高效的同时,也相应地降低了其做公益项目的门槛。于是传统的官方慈善机构深陷信用危机、愁云密布之际,恰是微公益野蛮生长、迅速被大众认同和追捧的最好时光。 通过网络和微博,一大批民间公益项目引起了公众的关注,参与者踊跃。比如媒体人邓飞发起的“免费午餐”活动、北京厨子发起的“关爱尘肺病人”、孙春龙发起的“老兵回家”等微公益活动,热度至今未减,甚至还获得了企业界的资金支持。在以往,民间公益组织是很难获得这些资源的,企业界的捐款和资源一直都被大的慈善机构垄断。 纵观这两年兴起的微公益组织,不难发现其拥有着与官办慈善完全相反的特质。在官办公益组织深陷“公德”信用危机的趋势下,一类微公益是靠着领军人物的私德,振臂一呼,响应者众,另一类微公益,发起者本是无名草根,但靠活动组织过程中的透明,赢得了公众的信任。而这两项特质,恰是当下公众对官办公益机构最大的不满。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有着官办公益组织这面镜子照着,微公益的参与者往往会如履薄冰—私德不能出瑕疵,透明不能被质疑。一位微公益的发起者就对记者讲了这么一件小事:一次飞机坐第一排,一位粉丝误以为头等舱,提出了质疑,“我忙澄清是经济舱第一排,而且是从淘宝买的低价票”。在做微公益之前,他经常会住一些不错的酒店,“现在也不敢了,顶多住如家”,生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制度化才是方向 官方的公益机构之所以丑闻频发,自然与相关法规不健全、缺乏监管有莫大关系。而这些滞后的法律法规一方面让官方的公益机构逃脱监管,得以坐享私利温床,另一方面却给草根公益组织设置了紧箍咒,稍不小心就闯了雷区。 比如,民政部等官方机构一直把私募善款认定为“不合法”,从2008年汶川地震后就风起云涌的草根公益,至今仍不得不在这个灰色地带跋涉。 汶川地震后第二天,牛博网创始人罗永浩就发起了募捐,并找到一群朋友为该私募造势。他的倡议得到了作家韩寒、连岳,中央电视台编导陈晓卿等一众名人的支持。不到一个星期,各个账号募集到的善款加起来就超过200万元。 5月19日,罗永浩发现建行捐款账户中的20多万善款被单向冻结,原来是成都警方认为其涉嫌诈骗。老罗和朋友们反复游走于成都公安局和建行,账号才得以解冻。 其实,在募捐前,这些人就已有顾虑,因为牛博网的活动并没有通过民政部门的批准。因此,发起者们在募款之初就定下规矩:万一募捐活动被叫停,就把善款转给民政部门或是红十字会。 这还是在2008年,微公益的实践者们还对官方公益组织保有一些信任。在郭美美等一系列公益丑闻后,再提到民间和官方的公益互动,完全是另外一番光景。一位当年牛博网募捐的发起人就告诉南都周刊,如果是现在再提把叫停的善款转给红十字会,“估计会被捐款者的口水淹死”。 在今年“老兵回家”的微公益活动中,各地的捐款都很踊跃,唯独贵州的收不上善款。一问才知道,原来当地的志愿者在募捐时表明是跟红十字会合作的,结果弄巧成拙,“几乎一分钱都没募到”。 北京一位长期关注公益事业的艺术家表示,他从来不给任何公益组织捐款,包括微公益组织。他认为解贫救困是国家机构应有的义务,私德不能去填补公德缺失的空白,民间力量应该放在敦促政府履行职责上,而不是替他们的缺位埋单。 不过,在实践中,草根公益在很多情况下不得不投靠,或挂靠官方慈善机构。因为不挂靠,你的公益项目连门都摸不到。 玉树地震后,一位叫“老羊”的艺术家和另一位朋友在推特上发起募捐,表示将用善款购买学生生活和学习用品,并亲赴玉树灾区,把物资直接发放到学生手中。这两人粉丝众多,一个星期内就募集了7万多元。在西宁采购完物资后,才发现如不挂靠官方公益组织,很难进入玉树。最后还是找朋友帮忙,让人与货都挂靠在红十字会下,才获得了珍贵的路条。 民间公益中,也有些现象和人物是扭曲的。富有者如陈光标的公益行动,有人揶揄说是“暴力慈善”,还有很多民间企业家涉足慈善,完全是把公益当成表演舞台,慈善事业成了名利场。 一些民间公益组织高调介入大灾后的慈善行动,也出现过重宣传、轻救助的现象。这样的事情,对民间公益组织名声的伤害是显而易见的,也极易造成草根公益参与者内部的矛盾。 还有一类怪现象是“穷帮穷”走向了极端。比如天津的白方礼老人15年来一直用蹬三轮车攒的钱资助贫困大学生,他先后捐款35万元,资助了300多名贫困大学生,自己累病了却无钱去医院。这样的事情媒体报道得很多,也感动了不少民众,做慈善的成了苦行僧,消费悲情,它当然也不能成为草根公益的样板和主流。 目前很多受关注的微公益都是由公众人物,尤其是媒体人发起的,“老兵回家”的发起人孙春龙的微公益观或可借鉴:“我就是利用了媒体人的人脉关系,还有做记者攒下的口碑,让‘老兵回家’这个项目很快做起来了。” 孙把他做微公益的体验总结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个人单打独斗,募捐,找志愿者,走一步看一步;第二阶段是建立一个平台,比如基金会,他会是这个基金会的首任托管人;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是把微公益项目制度化,他自己可能会选择退出,而这个项目继续运作,丝毫不受影响。 制度化、规范化,也正是各类微公益组织应该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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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新聞網 | 副會長換人 中國紅會:無關郭美美

因「郭美美」事件被捲入輿論漩渦的中國紅十字會領導成員出現調整。南方都市報報導,從中國紅十字會官網發布,原黨組書記、常務副會長王偉改任副會長(兼職),原國家人口計生委副主任趙白鴿轉任中國紅十字會黨組書記、常務副會長。 但中國紅十字會有關人士表示,此次人事變動是正常人事調整,和郭美美事件無關。 報導指出,今年6月以來,中國紅十字會因「郭美美」事件備受公眾質疑。上月,網路傳出中國紅十字會常務副會長「易主」的消息, 昨日,傳聞得到證實。中國紅十字會官網昨日發布,中國紅十字會第九屆理事會選舉趙白鴿同志為中國紅十字會常務副會長,吳海龍、郝平、王偉同志為中國紅十字會副會長(兼職)。 此番調整中,王偉由中國紅十字會黨組書記、常務副會長改任副會長(兼職)備受關注。中國紅十字會官網資料顯示,王偉1950年10月出生,本月將滿61歲。 2009年10月,王偉由北京市政協副主席一職轉任中國紅十字會黨組書記,並當選為常務副會長。他曾擔任北京申奧委員會秘書長,北京奧運會組委會執行副主席、秘書長,當時外界對他履新紅會將促進中國紅十字會公開透明期待頗高。 據報導,今夏「郭美美事件」後,中國紅十字會成為輿論焦點,公眾口誅筆伐的正是其不公開透明。6月28日,王偉首次出面回應各種質疑,但未能消解公眾質疑,這一事件至今尚未完全平息。 王偉之前,中國紅十字會黨組書記、常務副會長為江亦曼。在江亦曼任職期間,汶川大地震發生,當時公眾對採購的帳篷價格、中國紅十字會提取的管理費亦有質疑,江都對此有所回應。2009年10月,王偉接替江亦曼擔任中國紅十字會黨組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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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远 | 娱乐界拒绝郭美美是出于嫉妒

电影《手机》里,张国立说,这哪是手机啊,这简直就是手雷。对于我们这个矫情、以次充好、弄虚作假、坑蒙拐骗的社会来说,郭美美不是郭美美,郭美美简直就是一个炸药包。 如果说,董存瑞以一个炸药包炸出这个所谓的新中国;那么,郭美美这个炸药包所炸开的,则是中国红字会的道貌岸然和骗子、混账、二逼、流氓风范。 激流勇进的郭美美在郭美美事件的拐点上,表达了要向娱乐界进军的想法,其实,郭美美事件蹿红中国之前,郭美美就在娱乐界做平面模特、代言人、饰演电视剧的女二号、在电影里跑龙套。乘着走红,郭美美要好风凭借力,在娱乐圈里出人头地。高调进入的结果,是几乎娱乐界的一致抵制。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跟她签艺人合约,二傻巫启贤还公然跳出来表达了对郭美美的抵制。 表面上,娱乐界对于郭美美的抵制是一种自我净化,是对郭美美的拒绝和公然歧视、鄙视,但是,一旦了解到娱乐界的肮脏本质,就明白事情远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个样子。放眼中国娱乐界的男星星、女星星们,谁比郭美美更干净、更纯真呢?请站出来得瑟一下,我看没有。 娱乐界对于郭美美的拒绝,说穿了,就是一种变态和嫉妒。再放眼一次中国娱乐界,不管是男星星还是女星星,有谁,有过这样如日中天的暴得大名呢? 娱乐界是最大的名利场,出名是娱乐界土鸡变成彩凤凰、癞蛤蟆攀援天鹅的最好、最快途径,连凤姐那种低档货色出名都有六位数字的代言费呢。为了出名,女星星们不惜被潜规则,比妓女都下贱的卖逼不要钱;男星星们不惜做牛郎面首、做伪娘搔首弄姿;而大多数娱乐人物穷其一生,也得不到郭美美这么耀眼、闪亮的名声,你说,他们不嫉妒郭美美,又嫉妒谁呢?难道嫉妒我家斯斯和牛牛不成?   小远2011年8月16日星期二 19:13阴  上海理道之理道文化兔,我只是一只有文化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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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美美:公益女体盛

  感谢郭美美。在我们快要遗忘的时候,媒体的又一轮访谈,让这个名字再度光临。严肃媒体希望给她自证的机会,平等享有话语权,郭美美于是得以“真情告白”;娱乐媒体希望抱住这枚人气火箭,发新歌、上杂志、拍写真,郭美美这座八卦“富矿”,果然又蠢动了俗世的精明。   如今人气旁落的是红十字会。无数看客、咨客、食客、评客,只把郭美美当成世相的女体盛,盛满了香艳、暧昧和萝莉的可爱,却不见了郭美美来时路上那个彷徨的机构背影。谁才是这个时代幸福感的来源和保证,一时又成为无语的难题。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全民健忘症?   倒不必责难这“恶名”之下的商业利用,郭美美有使用自己身体的自由和权利。不论是郭美美在摄影棚灯光下拍写真展示年少身体,还是展露歌喉灌唱片出碟挣大钱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掀开了一家公共机构的遮羞布,我们却并不热衷追问和探寻遮羞布后面的秘密。   郭美美“发现”的这个黑洞,到底是如何屈光纳物,股掌之间又如何化道德为利益、据慈善为金钱,如今看来只是一念之间。而在更为巨大的公共生活的流水线上,对众人福祉的关心也抵不过个人趣味的追逐。如果郭美美果真从红十字会的泥沼里脱胎换骨,红十字会亦从与郭美美的意外相遇中从容转身悄然而退,民众的慈善心会否也会因为喧哗退场而生出伤感?   郭美美对中国慈善的贡献,是一道伟大的减法,这让养尊处优的官方慈善机构始料不及。民政部公布郭美美事件之后全国社会捐赠统计数据,慈善组织受捐额剧降九成:6月全国社会捐款为10.2亿元,之后善捐锐减数亿。慈善组织6到8月降幅更是达到86.6%。   有官员表示,上述数据降幅“主要是因为去年上半年我国发生旱灾、玉树地震等自然灾害,在一定程度上激发了社会捐赠热潮,而今年则较为平静”———这是令人惊讶的逻辑:中国人的慈善心,需要巨大的灾难和死亡才能唤起,而不能指望平常心。   平常人的平常心在哪里?北京市红十字会披露,今年7月,北京市红十字会共接受社会捐款28笔,总计15.44万元。其中个人捐款8笔共7495元。北京,作为中国首善之城,若以千万人口计算,北京人7月份的慈善心每颗为0.0007495元人民币。   郭美美还是怕说实话,怕说“她的出现对慈善和公益是好事”。但郭美美也说,希望中国红十字会,不要因为她,让老百姓那么讨厌它,厌恶它,对它失去信心。   千金裘、血红马、麻将高手、内衣秀,这些词堆砌了一个让人眼花缭乱又扑朔迷离的拜物图景。郭美美站立其间,就像离奇展示的所谓女体盛表演。然而,即便如此,我们也希望透过这浮世绘,看到中国公益慈善事业向好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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