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耸听 | 鄢烈山谈方方日记
读她的日记,我们可以感受,她作为一个现代中国作家,深厚的人道主义情怀,忧虑与悲悯;和她作为一个普通市民,宝贵的公民权利意识,监督公权力勇敢又执著。
阅读更多发布者大号冲塔 | 4 月 20, 2020
读她的日记,我们可以感受,她作为一个现代中国作家,深厚的人道主义情怀,忧虑与悲悯;和她作为一个普通市民,宝贵的公民权利意识,监督公权力勇敢又执著。
阅读更多发布者五月三十五日 | 8 月 11, 2013
作者: 信力建 日前,著名时评家、作家、博主卫金桂女士受邀加入信孚研究院。 卫金桂,西北师范大学历史学硕士、北京师范大学法政所法学硕士、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中国近现代文化史博士、北京师范大学政治学与国际关系学院政治学博士后。现为北京电子科技学院教授、最热门文科选修课教师、北京电子科技学院学报编委。曾任北京市丰台区第七、八届常委;北京电子科技学院学报主编。发表学术论文五十多篇,出版学术专著两部,主持或参与各类研究项目十多项。2011年出版小说《中国女博士》(人民文学出版社);2013年小说《伊甸园之殇》、《承担——60后大学生》已与名牌出版社签约,将于本年内出版。 迄今为止,卫金桂发表的文章已近千篇,杂文、随笔、书评、学术、生活,包罗万象,博古通今。某媒体曾如此评价她:作为历史研究者,她喜欢写评论,却不拘泥于媒体报道。她写生活琐事,却能引发网民地震,独成一家新闻。卫金桂自称“自由主义信徒,甘地主义态度”,事实上这也是信孚研究院的基本核心:自由主义,包容理性,主张公平正义的普世价值。我们所做的努力都是为了达成更多的“对话”,而不是“对抗”,不管是什么派系、什么主义。 信孚研究院是神马?更形象地说,它是信孚的专家朋友们的一个“大客厅”、“休养园”,更是国内著名学者们的“精神家园”。 简单地说,信孚研究院秉承和推行的是“自由之精神,独立之思想”的理念和“学术自主”的模式,提倡求真、分享、自由、有趣、共进的合作方式,努力整合全球华人的知识学术资源,为每一位有共同价值理念和追求的学者专家提供力所能及的协助。希望通过这种方式,给予学者最便利最宽松的研究环境,着力于共同研究国内和国际发展问题的新思想、新观点和新理论,在全球形成广泛的知识盟友网络,携手推动社会进步。 未来,研究院将逐步走向国际现代化的公益组织运营模式,启动基金化运作,力求公开透明,但这只是初步设想。目前,研究院是独立支撑,适度资助举办各种学术交流活动,通过各种形式,率先实现信孚提倡的“时时、人人、处处”学习的大教育梦想! 目前,信孚研究院里的“牛人们”包括:袁伟时、曹思源、杨恒均、陈有西、吴祚来、秋风、颜昌海、童大焕、熊培云、李悔之、周虎城、杨佩昌、野夫、李剑芒、袁征、罗天昊、袁天鹏、李小鸣、李公明、鄢烈山、笑蜀、令狐补充、郎遥远、王晓阳、章文、熊丙奇、曹保印、荣剑、范泓、刘柠、叶匡政、刘洪波、郝建、薛忆沩、易富贤、余以为等知名学者。 研究院的“主业”很丰富,包括吃饭、喝酒、旅游、度假、做善事等等。只要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来广州,都会受邀参与信孚饭局,几样小菜、一壶好茶,思想碰撞,天马行空,各自惬意。比如,今年以来,与袁伟时、杨恒均、程刚等谈“中国话为何让世界焦虑”,与王则楚、李公明、唐明灯等谈“国家主义者”,与陈思、鄢烈山、蔡慎坤等谈“穆兄会的兴衰”,与冉云飞、赵牧等谈“外交价值”,与山田正行、余以为等谈“日本的政治与教育”,与邓良平、韩世同等谈“民企的春天在哪里”,几乎每个饭局都有个主题,而每一次的讨论都有所收获。 旅游度假,也是信孚研究院的特色之一,通过文章交流的“读文”,到互动交流的“读人”,再到行走天下的“游学”。比如,与杨东平、陈有西、杨恒均等游走以色列,与秦晖、金雁、秋风、张鸣等游走东欧诸国,与徐列、邓良平等游走日本,与袁伟时、鄢烈山、向熹等游走希腊古国,与吴祚来、曹保印、周虎城等游走印度等等,每一次游学之旅都充满新奇,沿途知识互补,观点辩论,趣味之至。 做文化善事,更是信孚研究院乐此不疲的事情。比如,联合政府部门、民间组织、媒体等做文化论坛、捐资助学,举办“儒教研讨会”、“武夷论道”、“信孚公益论坛”、“印度文化论坛”等,向农民工家庭赠送教育图书,为在校贫困大学生设立奖学金、调查基金等等,去年开始推出“好书送好友”活动,为学者、媒体、网友等赠送几千本好书,获得了诸多好评。 简单,慈善,乐学,有趣——这就是信孚研究院。如你想加入我们,欢迎给我们来信:xf_institute@163.com。
阅读更多发布者五月三十五日 | 8 月 6, 2013
作者: 信力建 看书是我学生时代就养成的爱好,而旅行是我近十几年来的嗜好,中国人讲究知行结合,我践行之的方式是既读万卷书,也行万里路。每年总要忙里偷闲去国外周游几遭,尤其喜欢邀三五知己或七八好友成群,轻装简从,绝不走一般旅行社常设的购物游路线,而是结合大家的探究兴趣和游览地政治历史人文特色来一次别开生面的游学考察。故多次同游的“民主小贩”杨恒均美其名曰“流动大学”。 说是“流动大学”,倒也贴切。因为这样的旅行,绝不同于单纯的游山玩水,更是一次次思想的神游,目的地多为充满人文、宗教、政治特质的地区,其沉积的厚实的历史文化底蕴本身就是一本一千个人能读出一千种韵味的大部头。一个城市,一座教堂,一个纪念馆,一所公寓,甚至一面国旗,一个雕塑,一幅图画,一块徽章,都彰显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化图腾、政治面貌和历史陈迹,这其中的学问比教科书里的深厚得多,也真实得多。 而同行者,无不是国内各行业中的翘楚。如袁伟时、秦晖、金雁、张鸣、杨东平等都是国内重点大学的教授、博士生导师,著作等身,其中秦晖金雁夫妇熟知各国历史,更是研究东欧问题的专家。杨恒均、鄢烈山、笑蜀、吴祚来、秋风、余以为、陈有西、徐列、向熹、长平、文建明、周虎城、邓良平、陈诗峰等等,或为文化学者或为时评作家,或为媒体精英,或为知名律师,或为成功的企业家,皆是术业有专攻,眼界开阔博学多识,思想与时俱进。 在途中不仅可以欣赏沿途美景,遍访古迹和现代文明,而且随时坐谈论道,进行学术交流。这些“牛人”肚子里装满了故事和学识,个个口才了得,各有高见,吃个饭的间隙都能举办一场小型的论坛。若是行到某国某处,正是某位学者专家研究的领域,必会毫无悬念地因地制宜就地开课,洋洋洒洒溯古论今,绝对是毕生难忘的精彩一课。一路上,彼此间更是谈笑激辩间碰撞出无数思想的火花,妙语连珠,精彩不断,互相受益。所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在旅途中有如此一群良友为伴,我如获至宝,这样的流动大学,想必国内尚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交多少学费也不一定能读到的。 而“流动大学”的课程则是要多丰富就有多丰富,从旅途中的建筑、人文艺术、自然风光、民风民俗到该国该地的政经、文史、教育,都是大家谈论的话题,无不是就地取材、充满互动的生动课程。而且同行的各位精英本身都有着丰富的阅历(其中不乏在国外留学或长期居住者),经常参加各类国际学术交流,周游列国,友情遍撒。因此在途中常有机会与当地的学者或华人甚至本生本长的居民来个亲切的零距离交流,这样的交流更是比干巴巴的照本宣科要来得有趣得多。 如此有趣的“流动大学”,一定有人问,那么课堂在哪里呢? 其实,课堂无所不在。 在风景旖旎如画的挪威森林里; 在开往曾经战火纷飞的戈兰高地的汽车上; 在承载着一个民族崇高信仰的哭墙下; 在碧波万顷乘帆昂进的米德湖上; 在冬日俄罗斯冰雪皑皑的圣彼得堡叶卡捷琳娜宫前; 在斯坦福大学弥漫书香青春洋溢的校园内; …… 在这所“流动大学”里,每个人既是求知若渴的好学生,着迷地探知所到国家的魅力,如北欧的富裕、美丽和神秘,东欧走出社会主义阵营前后的变与不变;以色列犹太民族坚忍和强大的秘密;日本让中国人不得不敬佩的地方,等等。同时每个人也是孜孜不倦的好老师,各有所长,并乐于发挥,如秦晖像一本活词典,对欧洲各国的历史典故如数家珍,让导游都没了用武之地。杨恒均一口流利的英语,到过世界一百多个国家,见多识广,人又极活跃,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灵通”。 英国作家G.K.贾斯特顿说:“旅行的目的不在观赏异地风光,而在以观赏异地风光般的心情,重新看待自己的国家。”这话在我们这所特殊的“流动大学”里充分地得以印证。每一次身在国外的时候,常常会不自觉地谈起自己的国家。别国好的东西,会在心中做个比较,或讨论自己的国家如何借鉴。看到别国的经验教训,又忍不住大大地感叹一番,这种“看着别国的风景,操着自己国家的心”的心态,算是一种莫名又复杂的心情。但更多的收获是,迈出国门,一路看一路思考,看得多了,眼睛更明了,更能分清曾经接受的教育中的真真假假,国家政治文化的利与弊。走得多了,人心也宽了,看问题的思维模式也会在潜移默化中发生改变。 所以我特别愿意与更多的朋友分享旅途中的见闻,记录在博文中,或是邀因故未能去的朋友聚会分享,颇有一种众乐乐的愉悦。阅读博客上游记杂评的朋友,虽身不能至,却也可做一次字里行间的同游。 而我更希望的是中国能出现更多类似的“流动大学”,现在,中国人出行的方式已渐渐多元化,将旅行看成是一种学习,而不是简单地停留在物欲和玩乐的基点上,相信于己于他人,都会有无限的收获。
阅读更多发布者五月三十五日 | 7 月 15, 2013
作者: 信力建 就在埃及军方迫使民选总统穆尔西下台后的六天,7月9日,曾经亲身到过埃及,并采访过穆兄会高层领导的陈思,在信孚饭局上,对埃及穆兄会的思想源头、宗教色彩以及极端化倾向进行了详细的梳理,认为穆兄会试图逐步改变埃及的世俗化进程,建立政教合一的神权国家,是导致这次军队揭竿而起的重要原因。包括鄢烈山、蔡慎坤、赵旭、谷正中、余以为等在内的朋友洗耳恭听陈思的娓娓道来。 陈思对于穆斯林极端势力的恐惧主要基于自己在印度留学的经历。当时印巴处于剑拔弩张时期,起因是一群全副武装的穆斯林烧死了整车印度教徒,导致印度教徒的血腥报复,把一个穆斯林村庄全部剿灭。印巴两国随后开始相互指责,互不相让到用核弹对准对方首都,核战争危机一时阴云密布。而陈思留学的德里大学,不久居然查出他所在学院的一个讲师就是穆斯林烧死印度教徒案的背后主谋之一,学校瞬间变得风声鹤唳,陈思坦言当时自己生怕跟周边的穆斯林说错一句话,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种无处不在高度压抑状态在国内是从来没有过的。正是这种刻骨铭心的经历促使他去了解伊斯兰极端势力。 陈思通过自己的实地考察和研究,认为埃及是近代伊斯兰极端势力的发端地,穆兄会在中间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弄懂穆兄会,就会对包括基地组织在内的极端势力有基本认知。穆兄会是由伊斯兰保守派学者哈桑·班纳于1928年创建于埃及伊斯梅利亚,其基本宗旨是:以《古兰经》和圣训为基础,复兴伊斯兰教,建立伊斯兰国家,实施伊斯兰教法;以哈里发为统一象征,建立不分民族、不受地域限制的穆斯林世界社团,摆脱外国援助,清除外来影响。这样的主张在当时风起云涌的阿拉伯复兴运动中,其实并不起眼,再加上班纳的改良主义想法,穆兄会一开始的色彩也不是最为极端的。直到班纳被暗杀,一个叫库特伯的年青人加入之后,穆兄会不仅自己发生奇异的化学反应而且加快整个伊斯兰极端化的脚步。 从一个谱系就可以看出来库特伯的影响力,库特伯被纳赛尔政府判处死刑时的辩护律师马福斯,他有一个侄子成了现在基地组织的精神领袖,就是大名鼎鼎的艾曼•扎瓦西里。艾曼•扎瓦西里在开罗读大学时,结识了很多库特伯主义的追随者,这些人之中,有一位奥马尔•拉赫曼的盲人,还有一位叫阿卜杜拉•阿萨姆的巴勒斯坦人,这三个人后来都跟另外一个人——奥萨马•本•拉登有着特殊的关系:阿卜杜勒•阿萨姆后来成为了本•拉登最核心的导师,并亲自把这位门生带到了阿富汗;盲人奥马尔响应和支持本•拉登的“圣战”呼吁,成为第一个公开发出宗教决议,号召全世界的穆斯林应在任何地方杀死美国人的伊斯兰宗教领袖;而扎瓦西里本人,更是被称为“基地”组织的“真正大脑”,并在2011年拉登死后,成为了“基地”组织的全球领袖。 时至今日,很多埃及年长的人提起库特伯的和他的《路标》,都会有点神情激动。库特伯的理论几乎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穆斯林版本,其书《路标》就相当于《共产党宣言》:宏扬社会达尔文主义,面对西方以及以色列的强势入侵,必须遵循真主的指引和伊斯兰法律,高举“圣战”大旗,使用刺杀等暴力手段来实现;在文化上,库特伯坚持埃及是世界文明的发祥地,西方文明偷了埃及的乳汁却反过来欺压母亲,是彻底的背叛行为。《古兰经》已经涵盖了整个人类的真理,穆斯林根本不需要外来文明的指导就已经走在人类智慧的最前沿;在道德上,去美国留过学的库特伯认为西方世界丑陋堕落,人性扭曲,无药可救。各种自卑、自负的心理在武装暴力革命的包裹下,尤其在1967年6月5日开始的“六日战争”,以色列大败埃及、叙利亚、伊拉克和约旦联军的背景下,整个阿拉伯世界的自信心大受打击,人们开始质疑当权的民族主义政府,库特伯天才般的鼓动产生了爆炸式的效应,他的书异常热销,在整个阿拉伯世界一版再版。库特伯的思想成为艾曼•扎瓦西里及其他“先锋队”队员们的精神武器,鼓舞着他们最终改写了世界政治与安全格局。 在陈思看来,穆兄会尽管表面上温和遵循民主,在台下表现的理性十足,但是它的血液里始终无法剔除政治加暴力的颜色,一旦上台,穆兄会基因里的大一统的伊斯兰复兴梦,政教合一的政治诉求就会完全显露无疑。自穆尔西上台以来,非但没有履行其竞选前所许下的承诺,反而倒行逆施,修宪扩大总统权力,把埃及推向穆斯林政教合一政体,并利用手中的权力和资源极力扩充兄弟会势力,甚至豢养党内打手武装……这一系列的做法导致民怨骤起,在野党群起攻之。军队7月8日的做法利国利民利未来,相比于军人专制,政治伊斯兰更加令人恐惧。穆巴拉克执政时期,之所以对新媒体持开放态度,很大程度上与对付穆兄会有很大关系,媒体舆论越是开放才越能够推动国家世俗化,才能够与宗教保守势力竞争,可能穆巴拉克也知道一旦放开舆论管制,自己的专制也会土崩瓦解,但是宗教保守主义政治伊斯兰对他统治的威胁,在他看来要远远大于开放。 陈思同时对于埃及的未来持有乐观的态度,在他看来,新媒体的力量对埃及变革影响巨大,美国社交媒体在埃及畅通无阻,让年青人拧成了一股绳,能够掌握自己的政治命运。只要新媒体持续在埃及发挥自己的影响力,国家政治开放就不可能走回头路。从一个侧面也证明了中国大陆执政者的高瞻远瞩,有了局域网一切高枕无忧。 当然,饭局上也有人对这种伊斯兰恐惧症提出反对意见,认为不要将穆斯林和穆斯林极端势力混为一谈,比如以埃及为例,90%的国民是伊斯兰教徒,反对穆兄会将埃及变为政教合一的国家的是什么人呢?当然是穆斯林。连埃及12岁的小孩一谈现代国家政治就知道是人民主权、三权分立、政教分离,可见穆斯林们对于现代政治的理解、自我反思的能力、与普世价值对接的努力绝对不会比任何文明人差,至少比中国大陆人要领先好几条街。极端主义,宗教原教旨主义,反普世价值的势力在世界各地都有,并未见是伊斯兰独有,而且这些势力的影响力,在信息化、全球化的今天只会越来越弱。 同样,埃及军方此举是否违宪也是值得谈论的,因为任何一个国家的宪法都不可能规定军队帮助总统屠杀民众,或者规定军队支持民众反对甚至是推翻总统。何况埃及的民意是否一边倒的反对穆尔西呢?同样不能确定。穆尔西以及穆兄会的确做了很多背离宪法和民主的事情,但是总统违宪是否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呢?如果军队保持中立,维持秩序,镇压使用暴力的势力,迫使大家通过和谈、游行示威甚至全民公决的方式,让穆尔西下台,这样做既遵守了民主程序,又不落下令人诟病的把柄,否则军队以违反宪法的方式打击违法行为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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