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科

【河蟹档案】网友提供的新浪博客删帖记录 2012-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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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丧家犬的一年

按:这是作家阎连科发表在纽约时报上的一篇文章,原文名The Year of the Stray Dog,原文地址在此。仓促译就,未征得作者本人同意,欢迎转载,请勿商用。 翻译:刘少华 旧习难改。尽管离开农村老家已三十多年,我却从未将元旦作为一年的开始。在我家乡,一年真正的开始是大年初一。 农历的2011年,对我来说,就像一条长长的隧道,没有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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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阎连科:让理性成为社会的脊梁

面对今天中日领土问题的喧嚣和纠纷, 这段时间我完全停止了写作,每天都在关注可能到来的更多渠道的新闻。 我百想千问,那个“扯不断、理还乱”的岛屿,它怎么会成为一个人人怀抱不放的火球呢?谁能把这个火球的烈焰熄灭呢?谁能让政治家们把这个火球放置一边,坐下来喝一杯凉茶,平心静气地谈话呢? 我渴望听到更加理性的分析和声音。当然,也渴望看到作为知识分子的作家们对此的看法和言论。   读了村上春树先生《劣质酒的醉态》这篇适时之文,和他在耶路撒冷获奖时发表的“关于鸡蛋和石头我站在鸡蛋一边”的那篇庄重的感言一样,这篇文章使人感慨,使人对他产生一种超越于文学的敬重。于此之间,在中国还看到大江健三郎先生对目前关于中日领土问题的看法和论谈,同样让人一如既往地对这位至尊长者的敬重倍至倍加。   村上春树写道,进入国民感情的领域,“就像喝了劣质酒一样”,“劣质酒不过几倍就能把人灌醉,让你头脑充血,嗓门变大,动作粗暴起来……,不过喧闹过后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只剩下头痛欲裂而已。”   日本作家可以率先对关乎中日两国命运同时又命若琴弦的东亚局势发表明洞而理性的见解,这是他们令人敬重的作为知识分子的人格和写作者的不凡,相比之下,我作为一个中国作家,就显得迟钝和麻木,自愧弗如了。   “作为亚洲作家和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写道,他很担心最近的这些争端“会严重破坏我们(在不断深入的文化交流与对亚洲邻居们的理解方面)稳步取得的成果” 。   我非常明白村上先生说的东亚地区文化、文学圈建立的不易和艰辛。然而,文化、文学在历史与现实面前总是显得那么弱小,不禁风吹,不堪一击。自史而起,每次两国与领土相关风波的到来,文学与文化都会首先受到冲击和伤害。我常常感慨,在世界上很多国家和民族的特殊与特定的时期里,需要文化、文学抛头露面时,文化与文学会如高高挂起的灯笼样招摇且醒目,而到了“不合时宜”时,这些灯笼就会被首先摘取下来,置放于无人的角落。   我一次次地祈祷,什么事情你们都在以你们的意志发生着,但千万、千万,别以你们的意志发生那些又一次生灵涂炭的枪声和炮击!中日之间那二战的教训,直到今天都还血红在每个没有色盲的人们和世界上所有拥有温柔、敏感的心灵中。   “我们都是人类,”2009年,村上春树在以色列发表了那篇有力的耶路撒冷文学奖领奖词:“超越国籍、种族和宗教,我们都只是一枚面对体制高墙的脆弱鸡蛋。无论怎么看,我们都毫无胜算。墙实在是太高、太坚硬,也太过冷酷了。战胜它的唯一可能,只来自于我们全心相信每个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来自于我们全心相信灵魂彼此融合,所能产生的温暖。 ”   我赞同村山春树的说法。战争实在是太为可怕的灾难,对于广大民众和最为普通的人们,战争没有所谓的输赢。一旦有了战争的发生,作为百姓的民众,永远是必就的输家。死亡和坟墓,是战争留给普通人必就的归宿。在战争面前,我们所有人都是脆弱的蛋。   这个时候,理性的声音是多么的珍贵和重要。如果中国、日本、韩国等东亚国家的知识分子都可以站出来理性地说话,而不是发泄愤恨和情绪,不是冷眼旁观和隔岸观火,也许可以让人们的情绪稍稍冷落下来,可以给那些因为领土或借故领土之争而激愤的人们端去一杯凉茶——我是多么可以体会一个作家或知识分子在庞杂社会中的幼弱和无力——可如果我们努力这样去做了,那也是知识分子或作家们的有用之处。   说到村上春树与其它日本作家的书在中国的书店因为当前时局被书店下架一事,我是看了这篇文章才惊异得知的。前天,我和福岛香织女士(日本自由撰稿人)在万圣书苑见面,那家书店的日本文学都还如往日一样摆在那儿。   但我相信,村上说的事情,一定在中国有所发生。中国很大,中国众多的人每天都生活在焦虑之中,连他们自己都无法说清,他们为什么焦虑、为谁而焦虑。这种焦虑,总是在煎熬中等待一个排泄的窗口和渠道。也正是这样,才会发生那些在游行中不光令你们、更令我们感到羞愧的打、砸之事。不过,我作为一个中国作家,一边痛恨那些打砸者,一边又总是理解他们内心的无奈和居多时候的无助。   所以,就是有的书店把一部分日本书籍从书架上下架,我心里知道这种荒唐和不该,但又多少理解那些书店人员的某种担忧。“在今天的中国,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我总是从文学的角度去这样讲说,又总是在自己心里,会有些无奈的苦笑和眼泪。   八月初,我刚写完新长篇的初稿,在那部长篇小说故事的后半部,弥漫的就是这种非理性混乱的可笑和可怕。甚至,小说故事最后写到的,就是现在——当下中国和日本正在发生的。就是今天我们担心和看到的。我为我的写作感到尴尬,这部小说不是一部非理性的预言和寓言,而是我想象力的短浅和弱薄。现在我还不知道如何重新去处理这部小说的结尾,但它却让我更清楚地感受到,无论中国或日本,再或东亚各国乃至世界上的众多国家,如果知识分子的理性不成为这个国家、民族今天和明天社会发展的脊梁,那么,悲剧和陷阱,就随时会出现在民族和百姓的脚下,就每天都隐埋在这个国家每个家庭的某个角落。   对于领土、政治和军事,说心里话,我几乎是个白痴。但对于中国的、亚洲的和世界文学与文化的爱,我的虔诚一定超越那些一味、一味倾心或借故国土面积的人。   作为一个中国作家,我是多么渴望,让政治归政治,让文化归文化。政治动荡时,千万不要首先掐息文化与文学这根让世界各国人们心灵相牵的血脉和藤蔓。说到底,文化与文学是人类存在的最为深层的根须,是中、日两国和东亚地区人们彼此相爱的根本的脉管。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当文化、文学被冷落、泯灭时,面积还有意义吗?   本文英文版最初发表于2012年10月6日的《国际先驱论坛导报》,这是文章的中文版 。   阎连科是居住于北京的小说家,他的作品包括《为人民服务》、《丁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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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e Gebi News | 纽约时报:阎连科:丧家犬的一年

    Sent to you by laowushi via Google Reader:     纽约时报:阎连科:丧家犬的一年 via 新闻理想档案馆 by 梦里狩猎 on 4/21/12 农历2011年对我来说,就像一条漫长又黑暗的隧道,没有一丝光亮。 黑暗始自我儿子找工作。那时他已完成在英国的学业,带着法学硕士学位回到中国。然而因为不是党员,他几乎没机会参加国家公务员考试。 我的最新作品,一本直面中国人民在上世纪50年代末大跃进及饥荒中所受巨大创痛的小说,遭到近二十家出版社退稿。他们给出的理由几乎一致:谁敢在中国出版我的书,谁就将被关掉。 伴随着作品无法在大陆出版的梦魇,因为北京的道路拓宽计划,我的房子遭遇强拆。没人向我和邻居们出示任何官方文件;赔偿也没有商量的余地。大家还被告知,”谁愿意跟政府合作,将会额外奖励70万。”12月2日凌晨五点,一队戴着头盔的便衣男女,从窗户闯入我邻居家中。在向入侵者声明他反对拆迁后,我邻居被带走关了起来。他家的一些大型家具被搬出门外,随后房子被铲平。 整个12月里,有30多户被迫同意拆迁,我黑暗的2011年也就此结束了。这次经历使我意识到,一个公民和作家的尊严,尚不如一只饿犬向主人摇尾乞食重要;一个公民可享有的权力,还不如一个人手中握住的空气多。 我很想哭。有时我甚至会想,若能在北京中心的天安门广场哭一场,也是一个不小的特权吧。 在这个社会中,人们像狗一样活着。我梦想能在我的书中大声喊出这一切,并将我的呐喊变成优美的乐曲。这怪诞的人生和奇妙的梦境维持着我的生命,有时甚至给予我信心。然而,我也不断的灰心、丧气。 The New York Times: The Year of the Stray Dog By YAN LIANKE Published: April 20, 2012 BEIJING — Old habits die hard. Despite leaving my home in the countryside more than 30 years ago, I never feel that the first of January marks the start of a new year. In my hometown, the true beginning of a new year is the first day of the Chinese Lunar New Year. The year 2011 for me was as long and dark as a tunnel without light. My dark 2011 started with my son’s search for a j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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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舟:中国作家梦魇

去海口见马原。 缘起是一个纪录片项目。二十年前,马原做过一个《中国作家梦》的记录,采访了110个作家,内容有关他们那时候的生活和写作状态。 如果你把它看做中国版的《巴黎访谈》,那就错了。在《中国作家梦》里,作家们聊的最多的,不是“你觉得卡夫卡和海明威谁对小说语言的贡献最大?”,而更类似于“你觉得王朔和苏童谁更有钱?” 在当时的采访里,有几个问题是被问得最多的:“你家住多大的房子?”“你的稿费是多少?”“你海外版税能拿多少?” 那时候的铁凝,语气中有可以想象的天真情态:“我爱音乐,爱做菜,爱芭蕾。”“我的菜做得很好,我写的小说不能赚钱,我还可以开个饭馆。”她当时是河北省作协主席。 那时候的刘心武由于《班主任》《5·19长镜头》等一系列针砭时弊的小说,而成为时代最红的作家,他已经在大谈文学商业化的前景和文学作品的影视改编。采访过后的一年,他转入红学研究。 那时候的余华还住在宿舍,他一边挠着腿一边说“我就想写出霍桑的《红字》那样伟大的作品。”一年之后,《活着》出版了。 回看过往,有趣的是和今朝的对照。时代弄潮儿们也曾风生水起,坚守者们也曾守得云开。今日的命运和当时的豪言遥遥呼应,中间隔着中国文学失落的二十年。 失落的二十年,相对的当然是黄金的八十年代。七十年代,政治压制的年代中,有知识有文化的少年人被放牧至管理相对松散的乡村,阅读贫瘠,思想却自由,翻过几座大山只为了促膝短谈。 禁忌压抑的七十年代过去,政权开始迟到地寻找执政合法性,慌忙弥补失去的信用,在大环境的鼓励和默许下,思潮反弹式地井喷而出,王蒙说那时候的作家“各领风骚三五天”。 先锋写作兴起,作家们自封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那时候更像是文学上的大跃进,作家们都是兴奋而乐观的,觉得照这样下去,三五年之内就够赶超英美。二十年后,马原才承认,欧美文学发展了几百年,中国白话文写作才不到一百年,与自己师承的欧美大师“齐肩”,岂是我辈、我后辈、我后后辈能完成的? 八十年代的作家们是明星,他们既拿着体制内的工资,又有额外的稿费收入,周围没有什么人下海致富,他们的生活相当优越。不仅如此,每当一部小说出版,就会像现在又出了一部宫斗剧一样引起社会范畴的反响与讨论。作家走在街上,会被粉丝拦住,热情地讨论他的作品。伍迪·艾伦梦回的巴黎,在中国也曾出现过。 然后是1989,八十年代提早一年结束了。那一年,我印象最深的小说,是张承志的《西省暗杀考》,小时候读,觉得哪里是书写,简直是一碗热腾腾的刚歃了的血。 马原做采访的时候,刚好处于“时间结束了”这个戛然而止的时候。他想做文学的断代史,他意识到虽然这些作家还处于创作的盛年,但是有些东西改变了,永久地、不可逆转的。 文学的式微自此开始,虽然接受采访的大部分作家对此还毫无察觉。可从他们反复询问彼此的稿费和收入的焦虑,大概也能窥得端倪。 我没有想到的是,马原会把这次采访当做人生中的一次败笔,这部花了两年录制的纪录片不仅没有卖出去,还让他中断小说写作,一中断就是二十年。 那之后沉默的不只是一个两个。 鲁迅讲过最残忍的故事,不是《娜拉出走之后》,而是《在酒楼上》: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也只能是年轻,为了理想永远热泪盈眶不是作秀就是乡愿,热血总会化为虚无啊。“五四”时候充当启蒙者的进步青年吕纬甫,在坠入现实生活后变得颓唐失落。 吕纬甫说:“我在少年时,看见蜂子或蝇子停在一个地方,给什么来一吓,即刻飞去了,但是飞了一个小圈子,便又回来停在回地点,便以为这实在很可笑,也可怜。可不料现在我自己也飞回来了,不过绕了一点小圈子。又不料你也回来了,你不能飞得更远些么?” 马原也飞回来了,他时隔二十年又写了新小说。他如今患了绝症,在海口养病,房子正对着海。我去海口那几日刚好下大雨,乌云铺天盖地扑向海,只间隔一条细细的白线,这样的末日不知道是不是日日上演。比他小三十岁的妻子是海南本地人,运动员出身的修长四肢,眼如小鹿,抱着他们精灵可爱的儿子。这画面已经像是小说开篇。 马原这二十年和作家少有来往,最近的一次相聚是因为隐居云南的作家洪峰被打,吹响了作家的集结号,余华等作家纷纷奔赴云南去探望。 马原有些欣慰地说:“当地的政府,对我们的态度很好。还是比较害怕我们这些作家的影响力。” 我听了,却觉得非常非常难过。大概是因为刚刚追忆完黄金的八十年代——虽然马原也认为那是不正常的,如今在一个村政府暴力后的安抚中便得到安慰。 中国作家梦,从与欧美大师齐名的梦,变成了畅销赚钱的梦,到最后,退守成了陶渊明的“田园梦”。 ——“田园梦”也不得啊,阎连科老师的房子亦被强拆。看他写的新文《我的丧家犬的一年》,看他写维持尊严的困难,写怪诞悲惨的人生,不再能给他力量,而只有无力和灰心。与强权对抗是死,不愿与野蛮文明直视的自我放逐也不得。 作家的责任是什么?格雷·厄姆格林曾说,他不希望对社会上其他受害者负特殊责任。但是,他想作为一个作家,起码有两项义务:一是根据他自己的观察来反映真实情况,二是不接受政府的任何特殊优惠。而现在,以上两点似乎都需要具有格外的道德标杆和格外的勇气才能完成的事情。 中国作家梦啊,到现在还没醒,早就成了梦靥吧。阎连科老师前段时间发短信说:“已经在写新长篇了,心也慢慢安静下来了。”在梦魇中,恐怕也需要继续写作吧,因为那也需要有人记录。 来源:蒋方舟博客 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3e89803f0102e851.html 因为盗链严重,而我们服务器带宽有限,所以图片设置了防盗链,请见谅。如果您的阅读器看不到图片,请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即可显示图片。 部分文章附有精彩小视频,如果您的阅读器无法观看视频,请移步原文链接: http://luo.bo/23686/ 本文小编:梁萧 标题: 蒋方舟:中国作家梦魇 网友评论 发布时间:2012/04/22, 09:51 萝卜网 Copyright © 2010 – 2012 分享国内外精彩网事。 更多精彩欢迎您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欢迎网友 投稿 、推荐文章。 c5d85dad8496c5aa16731e645eaa0010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蒋方舟:相信爱情 蒋方舟:控诉理科男 蒋方舟:我心目中没有理想的大学 方舟子VS铁道部,铁道部你涉嫌造假 蒋方舟:关于LOSER 和WINNER 标准问题的讨论 来自无觅网络的相关文章: 方舟子讲述遇袭前后:民间打假承担风险不应该 (@yixieshi) 评论:遇袭的不止是方舟子 (@yixieshi) 方舟子:唐骏躲在后方搞公关 (@yixieshi) 《财经》编辑遇袭 可能与方舟子案有关 (@yixieshi) 优秀项目推荐:跟单通、百度网盘、热地带、迅雷方舟等 (@yixieshi)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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