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

1982年的一场无声无息的土地“革命”——中国的私有土地是如何国有 …

一、土地所有权和 土地制度 二、从“耕者有其田”、“打土豪分田地”到中共1947年的“土地法大纲” 三、中国关于 土地制度 的法律法规(1949年-1981年) 四、1982年宪法:城市土地的无偿国有化 【注释】 【参考文献】. 如果向人们提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 …. 如果以为城市的土地所有权经过所谓的“社会主义改造”就变成了国有,那么,一个不能回避的事实是,“社会主义改造”运动其实违反了1954年宪法,城市房地产业主的所有权被 强制 性地夺走,现在是应该承认违宪的政策合法有效还是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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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报道周刊 | 中国革命和反革命

  ——论中國青年韩寒新作《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及其人类的起源   「特别提要」:2012年,已经谁也无法阻挡的来到了……人类、大自然有记录以来、有据可查、确凿的5000年间,从火山爆发到地震海啸爆发、再到洪水猛兽到人类毁灭性灾难的可能来临,再到人类现代史上最最震撼的法国大革命、美国獨立运动、辛亥革命、毛澤東闹革命等等等……,都是这至关重要的一点点:当人类、大自然、社会等到了无法容忍的一刹霎那间,就会当然的爆发革命!自所以要革命、反革命都是人类必然一样、一种的结果:既摧古拉朽的毁灭一切。“革命”一词的本意,就是要人家的性命,结束这个人的生命。“革命”、“反革命”的结果,从人类、大自然起源的源头、哪一天来讲都完全是一样、有一致不变的归根结果。   人类历史至今,谁能阻挡这个地球上地震、火山、海啸等革命性大爆发?当年,统治世界的恐龙不也当然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人类至今,“革命”与“反革命”在这个世界上一直是对立统一的矛盾着向前。“革命”是“反革命”的必须,只是因为时候未到、人群所占社会法定比率不够,矛盾未达到冲突顶峰而已:“反革命”是“革命”的继续,允许革命,当然就该允许反革命,也当然是思想实践无法回避的根源所致。对于一个正常的“法制国家”来讲,不管是“革命”或是“反革命”,都是根源的一路货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不是一种正常的国家生态环境。整个人类世界是处在一种改革成长的的大环境之中,没有了改革了,革命、反革命就必然的到来了。一个正常生态环境的国家,社会矛盾应该能够象“大自然”般能够自我调节、舒张挥发,不至于发展到“革命”或“反革命”这般“暴力”的水火不容般不可调和——你死我活。革命和反革命,都是人类的一场场必然的灾难。之所以当今世界上的“法制国家”没有生成经常性“革命”或“反革命”,就是基于人类历史、大自然一样的生态环境。年末岁始,中國青年作家韩寒的《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等,就需要界定这般人类“游戏规则”的一个新出处,思考今日世界、未来中國……当代世界上的“法制国家”何以没有“革命”“反革命”?人类至今,还要继续实践“暴力革命”,将每一个人、人人均有的“举手”的这一票又一票、完全均有、一样同等的“权力”来“暴力革命”夺取为“己”有吗?   Ⅰ)   青年中國作家韩寒于2011年12月23、24、26日连续发表三篇博文《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直接面对当下重大政治问题表态,引发众多关注。他在文章中表达的对现阶段中國民主的悲观态度,也激起了网友争论。韩寒的博客不定期更新,通常一到两周一篇,且标志是具有韩寒个人风格的俏皮话,以及从一个中國公民对这个社会的一往深情的关注。但最近的《谈革命》《说民主》以对答形式在圣诞节前连续出击,前者仍然保持了标志性的俏皮风格,而后者较少调侃色彩,而26日的《要自由》更以少见的庄重独白语气发表,可以看出韩寒对相关问题有了一个较为严肃、认真的表态。   在最近开篇的《谈革命》中,韩寒认为“在中國这样一个非此即彼,非黑就白,非对即错,非带路黨即五毛黨的社会里,革命两字说起来霸气,操作起来危害更大”。“革命”不保证就能带来民主,现今中國是世界上最不可能有“革命”的国家,同时中國也是世界上最急需要改革的国家。韩寒以开车为例提出一个象征性的悖论:如果问什么时候是“革命”的好时机,只能说,当街上的人开车交会时都能关掉远光灯了,就能放心“革命”了。这正是,但恰恰在这样的国家,也不需要任何的“革命”了。   Ⅱ)   中篇《说民主》可以看作是对此前批评的回应和继续。针对中國知识界对哈维尔的缅怀,韩寒认为民众的素质、执政者的忍让、文人的领袖三者共力才能形成捷克式的天“鹅绒革命”,而这三者在中國全部不存在。于是韩寒认为:“暴力革命”都不愿意发生(其实中國国民黨、共產黨一样都是“暴力革命”),“天鹅绒革命”不可能在近期的中國发生,完美民主不可能在中國出现,所以我们只能一点一点追求。   在此中篇中韩寒称自己并不认同“中國人素质太低,不适合民主”的论调,他认为民主迟早会到来。国民素质低并不妨碍民主的到来,但决定了它到来以后的质量。他称自己因为参加拉力赛去过上百个的县城,和各种人聊天后发现,他们普遍对民主和自由的追求并不如文化界想象的那么迫切,他们对强权和腐败的痛恨更多源于“为什么不是我自己或者我的亲戚得到了这一切”,而不是如何去限制和监督。韩寒还提出两个富有争议的观点,一是极其强大的一黨制其实就等于是无黨制,因为黨组织庞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是人民本身,而人民就是体制本身,今天的中國共產黨有八千万黨员和三亿亲属关系,共產黨的缺点很多时候其实就是人民的缺点。二是如果革命到来,文人应当扮演“反向墙头草”的角色,要把所有的革命者全都假想成骗子,眼看一派强大了,就必须马上转向另一派,想尽办法确保不能让一方消灭其他方而独大。但全球国家、特别是“法制国家”存在的方向,将长期与中國现行体制格外冲突,长期致中國与全球的主流国家大悖论。   Ⅲ)   12月26日,韩寒《要自由》一文,则身体力行地实践“讨价还价”争取自由的原则。韩寒“恳请官方为文化、出版、新闻、电影松绑”,作为交换条件,他个人承诺“不清算,向前看,不谈其在执政史上的敏感事件,不谈及或评判高层集团的家族或者相关利益,只对当下社会进行评判和讨论。”但是,如果两三年后情况没有改善,韩寒表示将在每届作协或文联开会时亲临现场或门口进行旁听和抗议。这也可能是解决中國“辛亥革命”10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62年来一直延续的“革命”与“反革命”的一种根源思路,但执政黨愿意这样走下去吗?愿意与世界各国、主要“法制国家”大同吗?   韩寒这次对现行体制持讽刺和批判立场,被广泛视为影响最大的年轻一代自由旗手。这次他直接而坦率地表达对中國民主化前景的悲观立场,在微博上引起了激烈争议,众多媒体人、学者及网民都纷纷表态支持或批评。但反过来,正是2012年之后的中國社会何去何从、怎样兼容全球的主流社会?   Ⅳ)   此前曾经被韩寒嘲笑的人民日报集团旗下的《环球时报》特意发表社论力挺了韩寒,截止前两篇博文发表后,主编胡锡进盛赞韩寒的言论是“当下中國难得听到的大实话”,社论起草人之一王文也宣称,韩寒思想“蜕变”将是对自由派人士的重大打击。同时,有反对者批评韩寒此番言论是“五毛”升级版,甚至称这是韩寒“和自由主义决裂的宣言”,学者吴稼祥称,韩寒的素质论其实就是中國官方的立场,甚至嘲讽“作协副主席的位置在等他”,暗示韩寒被官方招安。但韩寒所作所为将是一种方向,标志着中國更需要“变革”来与世界各国兼容、同行、共同发展来创造财富。   与此同时,很多人对韩寒的论点持有保留的赞同。历史学者 张鸣 明确表示认同韩寒的观点,认为中國很难发生天鹅绒革命,要革命的就是黄巢李闯式的。宪政学者 萧瀚 也认为,赞成其大部分内容,尤其是对知识人批评部分,但不赞同他牺牲观点支持弱者以求各派共存的观点。韩寒的父亲韩仁均则表示,韩寒自称此举意在“让人可以开始敢于谈论这些以前不太敢触碰的词语,能争鸣总是一件好事”。网友“幸运江底沙”形容称,韩寒的两篇博文就是投向池水的石头,那两块石头是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池水涌动了,不会再是一汪死水,中國需要更大范围的兼容、堪比美欧更优胜的民主与法制才能真正不被历史象苏联那样淘汰掉。   Ⅴ)   “革命”与“反革命”原本就是不朽人类的永久话题。怎样使“革命”与“反革命”符合人类发展的调和与进步?尽管“革命”和“民主”话题激起了如微博、论证、文章的一代代不朽的论战,但最近除了《环球时报》发文表态,控制较严密的平面媒体上没有引发更多反响,显示出这一话题还有相当的敏感性。但是,面对深重的社会危机,以前仅在部分学者和媒体中讨论的当下中國“革命和改良赛跑”话题,通过韩寒的巨大影响力由此浮出水面,进入大众、尤其是数千万粉丝的视野。   被中國“百度网?百科人物”简介为著名作家、历史学家、政治学家的易中天2011年12月26日《韩寒的新衣》评论、历史性的调侃说:“没想到韩寒这么‘不厚道’。大过年的,说人家穿的是‘皇帝的新衣’,而且他说的还不是皇帝。这就难免让某些先生不快,也必定让某些伙计窃喜。其实窃喜是昏了头,或自作多情。不快者,则半因误读,半是活该。也就是说,喜欢和不喜欢韩寒《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的,其实有不少人是没看懂”。易氏最后评论定律为:“一,革命不保证就能带来民主,不等于说‘革命一定不能带来民主’,更不等于说不需要改革开放这样的革命。恰恰相反,没有这样的革命,就一定不会有民主。二,真民主一定容得下反革命,不等于说你可以杀人放火打砸抢。对不起,那叫‘刑事犯罪’,不叫‘反革命’”。“原以为2011乏善可陈,但有了‘韩寒的新衣’,中國好过年了”。   有观点认为:韩寒不是政治家,只是这个社会的批评家,是一个公共知识分子,公共知识分子就有公共知识分子的“话”,说的话给自己听,也给别人听,让自己明白,也该让别人明白,揣着明白装糊涂,甚至像乌贼一样自己过得不错,还在海水里为了自保放黑色的液体,让别人摸不到方向,很不厚道,这种既当“知识分子”又当“知道知识分子”的人才真正可耻可恨(见2011年12月26日“中國选举与治理”网,作者木然《我得和韩寒谈谈》一文)。2011年满29岁的韩寒出生于上海,目前是职业赛车手、作家。他在中國首次举办的1999年“新概念”作文大赛中脱颖而出,同年写作小说《三重门》,随后有多部作品问世,现在是目前中國13亿人中最活跃的青年作家。2010年末,韩寒入选美国《时代》周刊“全球最具影响力人物”,被公布为“全球最具影响力人物”——韩寒被外界标榜为最具“影响力中國人”等。2010年他主编杂志《独唱团》,历经坎坷只出版了第一期,但第二期印刷完毕后遭到无情的封杀。时至2011年12月25日晚12时,韩寒的博客访问量显示高达5亿1千4百万次,是当今全球影响力最大、点击量最高的公众个人门户。   (作者系《国情内参》首席研究员)   作者: 巩胜利 中国报道周刊 , 2012-01-01. | 添加评论 | No comment 原文地址 中国革命和反革命 通过Google Buzz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Twitter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RSS 全文订阅 通过电子邮件 全文订阅 文章分类 中国观察 . 欢迎大家投稿, 点这里 发送投稿邮件 相关日志 1927年的蒋介石是否背叛了革命? (3) 食物链最末端的宿命 (1) 韩寒与胡锡进、李承鹏:苦逼的改良 (0) 革命逻辑 (3) 革命自有后来人 (2) 革命党与执政党 (1) 面对文革中多起大屠杀的三重耻辱 (0) 这一千年的革命 (0) 辛亥革命九十周年祭 (0) 让马克思的科学共产主义学说走下革命神坛 (1) 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 (0) 答洪哲胜——认识暴力,彻底反对暴力 (3) 穆巴拉克算个屁 (1) 漫话“运动” (0) 毫无目的的残酷 (0) 枪都发了,怎还不革命? (1) 暴力不是被文明驯服的 (1) 既得利益集团与路易十六的断头台 (0) 提倡一点贵族精神如何? (1) 批判韩寒的《谈革命》 (0) 我们面临一场旧的革命 (1) 慎言暴力——略论人类历史上的各种革命 (0) 恐怖年代回忆之——枪毙 (1) 对文革的一种给力的解释 (1) 十月革命再回首 (3) 六月遐思——法国大革命前的状况和今天中国的状况 (0) 以革命的名义共产共妻 (2) 以革命的名义——红色高棉大屠杀研究 (2) 从革命到独裁和恐怖 (0) 从埃及革命看六四 (2) 人类社会进步一解 (1) 乱评“文化大革命” (4) 九十年的变与不变,五四的希望与失望 (0) 中日外交会出现革命吗? (0) 两种革命——兼论不应该“高薪养廉”,而应该“高薪养年” (0) 专制独裁不是人民的“永劫”——埃及革命的意义 (0) 不要把诺贝尔和平奖变为革命奖 (19) “要革命,不要人命”还是“双赢” (0) “改革的实践”已经放倒了“革命的理论” (0) “十月革命”的硝烟与历史真相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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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在紧张气氛中纪念埃及革命一周年

埃及人今天在不稳定和紧张的气氛下庆祝埃及革命一周年。数以万计的埃及人当地时间今早涌向曾是埃及革命象征的解放广场,人群中既有伊斯兰分子,也有自由主义者、左翼人士和普通公民。 埃及茉莉花革命一周年之际,民众成千上万汇聚开罗解放广场。 照片来源:路透社REUTERS/Suhaib Sa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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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思潮与政见: 辛亥革命还是茉莉花革命?

在众多的回顾辛亥百年的论述中,不少论者将清末民初的形势同目前中国的形势进行比较。比较典型的有著名学者张鸣有关这一主题的一个演讲,他表示: 后意识形态时代 忧心改革被革命或者暴乱扑倒,是近年来知识精英们或隐或现的一种焦虑。因为,在近代历史上,清末的新政的确曾经被革命扑倒过。张鸣甚至表示:从总体上讲,清末的政局的确跟现在有很多相似之处。最大相似,是两个历史阶段,都已经进入后意识形态时代,所有的政治关系,都变成了利益格局。社会上宪政的呼声都相当高,但最高统治集团,最关心的问题,却是自己集团在日后宪政格局中的位置,即如何保住“领导地位”。 从社会冲突的角度,他也认为:现在的情势比那时还要紧张,辛亥革命的前一年,中国全国的民变事件,差不多有1 万起,而2007年的群体性事件,已经达到9万多起,2008年估算,肯定比上一年要多。 不过,目前的中国当然不是清朝后期的中国,即使二者存在比较的可能性,但分析其区别至少同样重要。张鸣提出了两点区别,一是当初,清朝社会的上层,依然保持了改革的激情,人们对于制度变革所能带来的好处,充满期待。而现在的中国人却滑入了物质主义的快车道,换句话说,今日中国社会的整体性腐败远远超出清朝末年。第二是中国知识分子的犬儒主义。 言论封禁程度今非昔比 张鸣提出的这两点区别甚为重要,因为这两点很可能决定着中国今后社会与清末的不同走向。其实除了这两点之外,当今中国社会同清末民初的一个重大不同则是政权对言论的掌控。尽管目前的中国处于全球化席卷世界的二十一世纪,中国互联网已经拥有超过五亿用户,近年异军突起的微博获得飞速发展,据称已经有两亿人注册使用微博。但是,不仅互联网牢牢的掌控于国家之手,微博也不过是政权予取予夺的舆论工具而已。近期微博实行实名制后,新浪微博接连传出或者如于建嵘、贺卫方、张鸣等影响甚大的学者“搬迁”或者如有“民主小贩”之称的著名网络作家杨恒均的微博被关闭等消息。 同清末民初相比,当时中国社会上下新知新学一浪高于一浪,科举考试废除之后一代新型知识人横空出世,传统与现代、保守与创新激烈交锋。思潮激荡中,催生出如康有为、梁启超等思想巨子。当时中国社会言论虽然受到清廷打击,但是办报纸、开书局一时成为时代风气。换句话说,清末的文网虽然存在,但其严苛与封禁程度却远不能同今天相比。 同清末相比,此种情势下的中国社会,虽然有着经济发展的不同,但同哈维尔所描述的后极权社会更为相近。在这样一种社会,会不会发生革命?如果发生革命,是类似辛亥革命式的革命,还是更类似于天鹅绒革命,抑或是离我们更近的茉莉花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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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讨一张2012年的船票

讨一张2012年的船票 作者:张鸣 来源:作者博客 来源日期:2012-1-24 本站发布时间:2012-1-24 10:03:00 阅读量:2次   已经过去的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撞了很多的车,从动车到校车,死了很多的人,从大人物到小人物,死人的事最有喜感,不仅印证了古语,“人生七十古来稀”的正确,也验证了中国房地产政策的英明。当年袁世凯家有59岁的坎,今天则出来了69岁坎。   不过,对我来说,2011年却是一个辛亥年。辛亥革命80年,90年都在庆祝,但是,这场革命,从来没有过像今天那样,被那么多的人关注。过去的庆典,无非是官方的仪式和学界的热闹,都不大,但是,到了今年这一百周年的时候,忽然之间,很多人都关心起这个革命来了。正是这种关心,让今年写了相关著作的人,发了一点小财。我很幸运,在2011年的年初,就出版了一本有关辛亥革命的小书。由于早,被媒体炒成辛亥反思第一书,其实所谓的第一,不过是第一个问世而已,在年龄排序上,成了老大。   作为这个幸运儿的父亲,沾光在这一年里大忙特忙,一边是不断的媒体约稿,一边是四处演讲,还有就是更多的媒体采访。作为一个煮字疗饥、卖文为生的人,摊上这样的好事,麻烦固然麻烦,便宜肯定便宜,名气大了,书自然就好卖了。除了经济上的好处,这样的密集辛亥轰炸,也多少促进了我对辛亥的进一步反思。比如说,我很难对一个外国记者解释清楚,为何中国人对于革命大肆庆祝,但对革命的果实,1912年1月1日成立的共和国却无动于衷?要知道,这可是亚洲第一个共和国呀。   革命的分量重于共和,也许是中国人百年转型的迷失。不仅推崇革命,而且还要彻底,像鲁迅说的那样,革命,革革命,革革革命,……不知伊于胡底。革命革到最后,才发现中国需要的,其实是建设,尤其是共和制度的建设。当然,细究起来,在这个过程中,革命也不尽是理想主义的狂飙,还有争取上位的搏杀。总之是在上面的,下面的要把他拉下来,然后自己上位,周而复始。上位之前,批判当道的火力超猛,对于未来,说的都是好话和大词,上位之后,就欣然躬行此前批判的一切。好话和大词,不知不觉换了腔调。   推而广之,中国成文历史三千多年,三千多年的历史,也是这样周而复始,治乱交替。你唱罢了,我登场,你没唱罢,我也抢着登场。治的时候,建设辉煌,乱的时候,推平重来。作为文明古国,地上的建设,一代代被抹平,剩下点文明成果,大多是埋在地下坟里的。器物的文明如此,人的文明也如此。前朝好容易积攒点人才,改朝换代,基本上损失殆尽。有人玩笑说,中国人很早就进入了电脑思维的时代,总喜欢格式化,一代代地格式化,重新再来。时间似乎不是在前进,仅仅是在消逝,像流水一样。前面的朝代,跟后面的朝代,从大的方面讲,没有什么分别。就像河流,前面流过去的水跟后面的水看不出两样。这种状况,与其说我们的文明早熟,倒不如说我们不进步。   在好莱坞电影里,2012是一场人类的劫难。但是,这样的劫难,早在中国历史上一次又一次的上演过了,每次上演,都是人死大半,遍地的断壁残垣。“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即使有逃生的船,也从来装不下那么多中国人。这样中国式的2012,这样的周期律,苦恼了多少辈的中国哲人。将近70年前,致力于教育救国的黄炎培先生跟中共的领袖毛泽东有过一场窑洞对,毛泽东对于中国人走出周期律的答案,是民主两个字。可是,快70年过去了,亚洲第一个共和国的创立,已经过去了一百年,我们还在争取民主的路上。   民主不是普世价值,也不是灵丹妙药,但它的确是中国人摆脱自己的2012的一张船票,一张13亿人的集体票。世界发展到了今天,地球已经是个村庄,在互联网的时代,人与人的影响,人与人的沟通,超越了时间,跨越了空间。人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重视自己的权利,呼唤自己的自由。没有民主,这一切,都无法保障。人类的麻烦,将层出不穷,直至走到自己的2012,连一只小船都找不到。   我喜欢这张船票,它不是我生活的目的,但没有了它,我就上不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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