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報 | 中俄今夏進行反恐軍演[08:15]
俄羅斯軍方稱,今夏將與中國在車里雅賓斯克州舉行聯合反恐軍事演習,中俄雙方將分別派出600人參加。 發言人稱,車里雅賓斯克州的演習預計於8月上中旬在該州切巴爾庫爾靶場進行,中俄官兵還將於2013年夏秋季節在西伯利亞及烏拉爾地區舉行摩托化步兵、坦克編隊等聯合戰術演練。 (中新社)
Read MorePosted by 星辰大海 | 5 月 27, 2013
俄羅斯軍方稱,今夏將與中國在車里雅賓斯克州舉行聯合反恐軍事演習,中俄雙方將分別派出600人參加。 發言人稱,車里雅賓斯克州的演習預計於8月上中旬在該州切巴爾庫爾靶場進行,中俄官兵還將於2013年夏秋季節在西伯利亞及烏拉爾地區舉行摩托化步兵、坦克編隊等聯合戰術演練。 (中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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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了,但没有解脱”: 记忆思想者普里莫·莱维 徐 贲 普里莫·莱维 常常被人称为二十世纪的但丁,像中世纪的但丁描绘地狱一样,他以极为清晰、透彻的见证,为读者描述了纳粹极权罪恶的人间地狱景象。但是,无论他如何细致地描述这个地狱某个角落中的人物、事件和规则,都可能被没有地狱经验的人们置若罔闻。对于人道灾难的见证者来说,这是一件甚至比灾难本身更可怕的事情。 莱维在他的早期作品《如果这是一个人》 中,记述了一个小孩子的事。莱维从集中营解放出来后,得了一场猩红热,他在医院里醒来时,旁边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三岁的孩子,“一个死神的孩子,奥兹维辛的孩子”。他也许是在集中营里出生的,从来没有学过说话。事后人们发现,这个被护士叫作“霍比列克”的孩子能说一个字,但那是一个谁都听不懂的字,“在后来的几天里,病房里的每个人都悄然无声地听他说这个字,急着想听懂它的意思。我们这些人合在一起能说欧洲所有的语言,但霍比列克的那个字仍然是一个秘密。”没有人能听懂他说的那个字。 1945 年 3 月,这个孩子死了,“自由了,但没有解脱”。 《 被淹没和被拯救的 》给予读者的就是幸存者的这种“自由了,但没有解脱”的梦魇感觉——幸存者在说,但别人却听了也不能听懂,或者根本就不在听。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住地要说。莱维引述英国诗人科勒律治的诗作《古舟子之歌》,诗里的那个老水手就是这样执意要对别人讲述自己的故事,“这是一个比饥饿更迫切的需要”。 “ 即使我们把这些事情讲出来,人们也不会相信我们”,这成为灾难幸存者记忆的噩梦。党卫军以嘲笑的口吻训诫囚犯说,“不管战争如何结束,我们都已经赢得了对你们的战争。……就算有人能幸存,世界也不会相信他的话。历史学家们可能会怀疑、讨论和研究这些问题,但他们无法定论,因为我们会毁掉所有证据,连同你们一起。即使留下一些证据,即使你们有人能活下来,人们也会说,你们讲述的事情太可怕了,让人无法相信”。其他人道灾难的罪犯也以同样的行为告诉他们的受害者 ,“不管灾难如何结束,我们都已经成功地对你们进行了统治。”大饥荒和“文革”中的死亡人数至今仍然是“国家机密”,研究者提供的数字分别高达几千万,但是,即使把这样的事情讲出来,也还是有人不相信。莱维的见证就是为了证明,那些夸耀胜利和成功的人是可以用幸存者记忆的字词来打败的,证词成为一种“拒绝死第二次”的反抗手段。 然而,与其他一切记忆一样,灾难记忆本身也是有局限的,莱维对此有着非同一般的清醒认识。他说,“ 在了解集中营的事实时,最有力的材料便是幸存者们的回忆。但在这些回忆所激起的同情和愤慨之外,我们更应该用一种批判的眼光去审视它们。集中营并不总是一个良好的观察对象:在非人的条件下,囚犯们的观察是有限的,他们只能对生活环境构建一个笼统的印象。……囚犯感到被一种巨大的暴力和威胁所淹没,而自身却无法对其做出表达或刻画,因为迫于每时每刻的威胁,他的眼睛总是固定在最基本的生存需要上。” 许多灾难真相“走过漫长的道路,穿过狭窄的门廊,最终大白于天下”。如果说集中营世界的真相(包括它的复杂和矛盾)已经在被探寻,那么,许多其他的灾难真相仍然是不容涉足的禁区。就连刻骨铭心的灾难记忆也经不起时间的侵蚀。一方面,“ 岁月流逝产生了负面的历史效应。大部分证人,控方的和辩方的,都日渐凋零。留下来的证人,那些愿意克服自己的悔恨(或伤痛),仍然同意作证的人们……常常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的记忆被后来接受的信息所影响,如读到的报道,他人的叙述。有些时候,自然而然地,产生无中生有的虚假记忆,可时隔多年,让这些虚假的记忆变得可信。 ”另一方面,记忆本身存在着模式化的危险,“ 我们这些幸存者,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们中有些人决心用最草率简单,最无足轻重的方式来实践我们作为幸存者的生活标准 ” 。因此,“ 人们必须警惕过于简单化。我们应该哀悼每个死者,也应该同情和帮助每个幸存者,但并非每个人的事迹都可以作为榜样。 ” 莱维在《被淹没和被挽救的》里思考得最多的正是许多“不可以作为榜样”的事情,那些发生在人的残缺灵魂和道德“灰色地带”里的事情 —— 囚犯者勾结集中营当局、囚犯加害于别的囚犯,在“特遣队”执行任务,成为“党卫军的同类”、那些不配存活的反而存活了下来。这些往往被压抑、隐藏,让人在罪感和羞耻的重压下抬不起头来的事情,正是莱维在书里剖析的“含糊不清的方面”。 莱维人性剖析的灾难记忆方式展现了他把读者当成思考伙伴的胸怀和诚意,这和我们国内的一些“回忆录”有很大的不同。台湾作家王鼎钧曾说,大陆的伤痕文学太执着个人的生活经验,他向记忆写作者们呼吁:“读者不是我们诉苦伸冤的对象,读者不能为我们做七侠五义,读者不是来替我们承受压力。拿读者当垃圾桶的时代过去了,拿读者当出气筒的时代过去了,拿读者当啦啦队的时代过去了,拿读者当弱势团体任意摆布的时代也过去了!” 莱维在书的最后一章《德国人的来信》中说,他这本书不是对自己人的“喊叫”,而是写给“那些人”,那些德国人的,“ 之前他们是压迫者或冷漠的旁观者,而现在他们将是我的读者。……我的任务是去理解‘他们’,并非那些高层战犯,而是‘他们’——人民,那些我曾经面对面见过的人,那些党卫军从中招募士兵的人,以及其他那些曾经相信法西斯主义的人,那些不相信法西斯主义却保持缄默的人,那些缺乏脆弱的勇气,不敢直视我们的眼睛,不敢扔给我们一片面包,哪怕说几句人话的人”。我们自己的生活世界里也有许多这样的“人民”,也有许多必须记忆的事情,我们同样也需要像莱维这样的记忆思想者。
Read MorePosted by 老子到处说 | 5 月 27, 2013
欧盟(EU)周一努力达成一项计划,放松但不取消针对叙利亚的武器禁令,这是外交人员在英国和其他成员国之间寻求达成的妥协。英国希望更加有力地干预叙利亚内战,而其他成员国很不愿意这样做。 德国和荷兰提出一项计划,拟暂停禁令,使得各国政府在极其严格的条件下,可以向反对叙利亚总统巴沙尔•阿萨德(Bashar al-Assad)政权的组织提供武器。 但禁令要到7月或8月才会暂停,此前美国和俄罗斯还要组织召开一次国际和平会议。还有一个问题是,禁令的暂停是将自动触发,还是需要获得全部27个成员国的一致同意。会谈仍充满变数,任何妥协都可能成泡影。 法国外交部长洛朗•法比尤斯(Luarent Fabius)警告,阿萨德政府在冲突中使用化学武器的迹象越来越多,这已经夺走了8万多人的生命。法比尤斯对记者表示,“得到证实的当地使用化学武器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我们必须制止这一态势,并且正在与伙伴国一起为此努力。” 几个月以来,英国和法国一直在向其他成员国政府施压,要求取消武器禁令,以迫使阿萨德就达成和平协议展开谈判。 两国遭到奥地利、捷克和瑞典等其他成员国的强烈抵制,因为后者害怕向反对派提供武器可能加剧暴力,还担心重型武器可能落入恐怖组织之手。 折衷方案的设计者希望,欧盟承诺放松武器禁令——即便不实际提供武器——或许能让阿萨德相信,他不可能在军事上具有压倒性优势,因而应该展开和平谈判。 译者/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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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产阶级是个外来的概念,在西方,这个概念歧义颇多,有的偏于阶层,有的偏于收入,有的看重意识。但大体上,无论何种标准,中等收入,都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条件。有恒产者是一个典型的中国概念,自打孔夫子提出来之后,多少年来,大抵指那些有田产、房产和商铺之人。 说起来,所谓的中产阶级,就收入而言,主要是针对低收入阶层的,即便是在美国,如果跟大有产者相比,多数中产阶级跟低收入者之间的差异,就会变得无足轻重,可以忽略不计。年收入十万跟年收入不足一万之间的差距,跟年收入几十上百亿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中产阶级的“中”,无论在什么国家,都是相对于底层而言的。前一段,王炼利先生著文指出,中国目前的社会,还是一个大头钉型的社会,就收入而言,是一个庞大的低收入阶层和少量的高收入者的组合,中产者并不多。应该说,这个结论并无不当。相对于发达国家,中国的中产阶级的确还相当微弱,整个社会形态,离中间大的橄榄差得还太远。但是,我们还是得承认,跟改革前相比,相当多的中国人已经开始有小有资产了,城镇居民中,有十几万和几十万动产和不动产的人,还是多了很多。即使身为房奴的白领,只要能咬牙把房供下来,几十几百万的房产还是他的。相对于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的游民,以及身在城乡两处游走,乡下房产不值钱,收入微薄的农民工,他们如果不是中产阶级,也是中国特色的有恒产者。因此,中国的社会如果是大头钉的话,钉子的部分,应该是锥形的。小有家产的人,无论如何都比少数富可敌国的权贵寡头多得多。 有恒产者有恒心。这是孔子的古训,也是经过千百年检验过的真理。有恒产者的所谓“恒心”,是相对于秩序而言的。对比于中产阶级,这些人依然需要强力者的保护,并无今日所谓的权利意识。对于古代统治者而言,治下的疆土,有恒产者众,是一种稳定机制。因此,聪明的皇帝,总是刻意保持有恒产者的数量,刻意避免兼并的发生的。今日的中国,虽然在形式上已经进入现代社会,但国人的观念,却还相当程度上停留在传统时代。所以,前一段中外学者热炒的中国中产阶级,其实至少大半个身子还属于古代的有恒产者。权利意识即使有,也是刚刚萌芽。 很多研究者,都对贫富差距表示了特别的担心。由此对中国目前日益扩大的贫富差距,忧心忡忡,担心这种分化,会危及社会的稳定。其实,即使在外界看来处在贫富迅速分化的今天,中国的贫富差距,也不见得超过了美国,比之香港,也要差很多。显然,稳定而庞大的中产阶级的存在,使得美国社会没有中国这种稳定的忧虑,而香港虽然中产阶级并不强大,但由于多数人属于有恒产者,底层低收入阶层由于居有定所,也相当稳定。这个稳定,根本原因是这个社会,基本不存在制度性的剥夺中间层的可能。 中国大陆也是一样,社会的稳定,有赖于中间层的稳定,尽管他们只能算是有恒产者。这个阶层不仅要稳定,而且要持续扩张,才是社会长治久安的基石。但是,改革到了今天,恰是在这一点上出了问题。我们今天的社会,不仅一般有恒产者上升为大有产者的渠道变得不大畅通了,而且低收入阶层上升为有恒产者的渠道,也出现了障碍。更严重的问题是,一部分比较富有的有恒产者,即使按西方的标准,也可以列入中产阶级的人们,往往在市场中,变成了容易被吞噬的中鱼和小鱼,由于各种制度和人为的原因,沉沦下来,落到低收入阶层中去。 必须承认,现在的中国,众多低收入阶层地位的上升,存在巨大的可见与不可见的制度和社会障碍。对于众多的农民而言,增加收入改善地位,唯有打工的一条路是畅通的。即使打工,也只是简单劳动,稍微复杂一点的技术含量较高的工种,一般也不对农民敞开门。通过做小买卖或者做白领、甚至有技术含量的技术工人,逐渐发迹,晋身为中产,虽然未必完全不可能,但希望相当渺茫。一方面,制度上的城乡壁垒依然存在。另一方面,经过改革三十年的发展,由于国家在制度和社会变革上的滞后,目前城市居民,身份和阶层已经开始固定化。后来者改变身份地位的奋斗,变得困难重重,存在许多有形和无形的天花板。权威的数据统计告诉我们,改革之初,作为农民发迹的基本形式,个体户正在一年年地减少。一个进城的农民,要想像从前那样,靠着小本生意,一点点积累起来,慢慢做大,几乎已经成了不可能的事。城市管理者的管、卡、拿、要就会彻底毁了他们。这些年来,虽然经济状况时好时坏,但多数白领的工资,却一直在下降。大学毕业,不仅初始工资在大幅度降低,而且升为高级白领的道路,变得越来越艰难。相当多一部分白领置业,都是靠啃老——由父母支付首付。各种信息都告诉我们,眼下,进入有恒产者行列的门槛,愈见其高。有恒产者在缩水。中国社会向橄榄型发展的道路,遇到了坚硬的瓶颈。 不惟如此,已经进入有恒产者队伍的人们,还可能遭遇不同程度的“兼并”风险。如果说,在房地产开发中,遭遇恶性拆迁的人们,遇到的是明显的财产侵夺。而遭遇各种政策损失的投资者,则碰到的是暗中剥夺。大大小小投资山西小煤窑的民营投资者,很多人连成本还没收回,甚至开工没几天,就因政策的变动,被迫贱价卖给大型国企,以致血本无归。跟历代兼并一样,真正可怕的兼并来自官权力。很多地方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某个民营企业做的不错,就会有官方人士找上门来要求合作,或者是大型国企要求投资。但合作和投资的结果,往往是民企莫名其妙地遭遇官司,然后就丢了企业。有的地方,有权的官方人士甚至一分钱不投,生抢明夺。有的报刊,明明是民间人士创办的,仅仅因为制度规定,民营无权独立经营传媒,才不得已挂在某个媒体到名下。可是一旦这个报刊做大,做出了品牌,真正的拥有者和经营者,就可能被赶走,走的时候,只能拿走自己当初投资的那点钱。在现实生活中,虽然这样的事情并不一定每天都会发生,但的确活生生地存在着。这些年,见了太多因为坚持在市场上打拼,原本身价千万,最后却因为各种制度和社会不应该存在的原因,变成穷光蛋的人。不仅仅是他们个人的悲剧,也是整个社会的悲剧。 不仅现代意义的中产阶级,还是传统意义上的有恒产者,一个有权利意识,一个没有。但都是社会的中坚,是一个社会赖以维持稳定的决定性机制。正在走向现代社会的中国,特别需要的就是一个日益膨胀的中间层,无论这个中间层处于何种状态,是中产阶级还是有恒产者,都是绝对需要的。 无论是传统意义上的政府,还是现代政府,即使纯然出于自身的需要,也必须维持和扩大这个阶层。如果说,古代政府由于传统的惯性,无法长久维持局面,迟早都会走向挤压中间层的老路上去。那么,我们现在的政府,还迟迟不采取切实措施,改革迟滞中间层壮大的制度障碍,改掉自身种种弊端,采取强力手段抑制来自不良官权力对中间层的“兼并”,则是不可思议的。 当然,在 21 世纪的今天,中国的中间层,如果总是停留在古代有恒产者的层次上,迟迟没有权利意识的觉醒,总是把自己的命运,放在明君清官的保护上。那么,这个阶层自身的壮大,也是没有可能的。维护自己的财产权,真正可靠的,还是中间层自身的维权活动。推动政府的改革,也需要中间层不懈的努力。处于中间层上端的民营企业家,到现在为止,还把自己的安全和事业开展,寄托在跟当地个别官员的私人关系上,对改善制度环境,改善法律环境,缺乏起码的动力。从事中国中间层研究的外国学者,因此得出结论,认为中国的所谓中产阶级,缺乏政治意识。无疑,这将会成为中国中间层走向中产阶级的最大陷阱。不走出这个陷阱,中国的中间层没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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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青年会第十五次大会星期一在印度达兰萨拉召开,会议第一天以闭门方式讨论是否改变该组织原有的政治立场。西藏青年会会长立誓承诺,组织方面今后将遵循达赖喇嘛的教导、全力配合藏人行政中央的各项事业。 总部位于印度北部达兰萨拉的西藏流亡社区最大的非官方组织西藏青年会于星期一(5月27号)新德里时间早上8点45分在当地麦罗甘吉喜玛拉雅宾馆俱乐部大厅召开了该组织第十五次大会。 印藏之友会会长阿杰•辛格-曼科提亚(Ajay Singh Mankotia)作为主要嘉宾、部分西藏人民议会议员、各非官方组织代表等上百人作为嘉宾出席了会议开幕式。来自北美、印度和尼泊尔等国的西藏青年会47个分会约130名成员参加了此次为期六天的会议。 西藏青年会会长次旺仁增致开幕词时强调该组织的四个立场,即遵循达赖喇嘛领导下的非暴力原则、维护西藏宗教和文化传承、致力于三区藏人团结、实现西藏复国事业。 次旺仁增说:“在中国领导层已换届的今天,国内贫富差距仍很大,中国民众又缺乏人权,而民主运动在不断扩大,这将促使中国新领导人不得不去改变,如果他们真的能够面对当今中国存在的各种问题,并积极去解决的话,藏人的自由斗争必有希望。” 次旺仁增立誓承诺,将全力配合藏人行政中央的各项事业。 “西藏青年会组织方面至今对达赖喇嘛尊者和代表境内外藏人的合法政府‘藏人行政中央’没有做过任何卑污或不敬的言行,若曾无意间对尊者稍有冒犯,借此大会深表歉意。西藏青年会方面立誓承诺,今后就达赖喇嘛的教导、西藏的斗争及藏人行政中央的各项事业将进行全力配合;同时宣布西藏青年会与近来在美国成立的‘西藏国民大会党’(Tibetan National Congress )’毫无任何关联。” 此次大会还给部分杰出的地方西藏青年会分会颁发了奖品,并向自焚藏人和已故知名活动人士晋美诺布分别颁授了“英雄奖”和“荣誉奖”。 主要嘉宾印藏之友会会长阿杰•辛格-曼科提亚在会上发言,鼓励藏人要靠自己赢得最终的胜利。 “你们将会实现你们所奋斗的目标,虽然这会花很长一段时间,但最终会取得成果的,印度就是一个例子。现在从西藏的处境来看,西藏需要世界,世界也正在同情藏人,但是决不要过于依赖世界,因为中国变得很强大,以至于让很多西方国家,甚至联合国都极尽讨好中国,所以,藏人要靠自己去奋斗来赢得最终的胜利。” 西藏青年会第十五次大会在印度达兰萨拉麦罗甘吉喜玛拉雅宾馆俱乐部大厅召开(记者丹珍拍摄) 西藏青年会于1970年10月7号成立于印度达兰萨拉,在全球80多个国家建有分部,目前成员超过3万人。该组织每三年举行一次大会,重审决议案有无落实、总结活动经验,并选出理事成员及正副会长。 本次为期六天的会议主要就有关扩展西藏独立运动、实现自焚藏人的遗愿、营救狱中西藏政治犯、保护环境、巩固西藏流亡社区和发扬宗教与文化等方面展开讨论。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特别按照西藏青年会部分成员的要求,就西藏青年会组织继续维持“西藏独立”立场,还是转为达赖喇嘛提倡的“中间道理”立场方面,在第一天的会议上以闭门的方式展开了讨论。 在这一闭门讨论会举行前,来自加拿大多伦多的地方西藏青年会代表卓玛措接受本台采访时表示:“印度南部一些地方西藏青年会近来展开西藏青年会主张的‘西藏独立’立场应转为‘中间道路’立场的请愿信征集签名活动,对此我们多伦多分会怀着极为担忧的心情,召集会议并通过决议后,来到这里表明我们坚持原有政治立场而不动摇的决心。我们对达赖喇嘛尊者的虔诚之心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争取自由斗争的过程中,绝对可以容许不同的政治观点和立场。事实上,中方一直以各种借口否定‘中间道路’的方案,而我们青年会从建会以来一直主张的‘西藏独立’立场像一把利剑直接插入中共的心脏,因此,我们维持原有的政治立场是以不变应万变。” 印度波恩扎地方西藏青年会代表旦真次成向本台表示,他支持西藏青年会的政治立场应转为“中间道路”。 他说:“达赖喇嘛尊者多次发表过有关坚持‘中间道路’的演讲,因此从四、五年前,青年会成员间对于改变政治立场的想法有提及过,但从没有像这次这样在大会上进行讨论。我支持‘中间道路’是因为深刻认识到,如同尊者所说,这一路线是互利双赢的,并相信不久的将来,在全球的支持和协助下定会取得圆满的成果。”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丹珍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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