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访截访

环球时报:挟洋能自重的时代早已过去

近日围绕山东临沂盲人陈光诚的事情,美国等西方国家媒体出现惊人的报道量。这些报道纷纷说陈光诚已经“闯入”北京的美国驻华使馆,并且向中国政府提出一些个人要求。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在记者会上连续以“无可奉告”回答包括陈光诚究竟在不在美国使馆等提问,美国领导人则避免提及陈光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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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雪慧:一个很有想法的农村老伯

  今天上午10点过,一阵敲门声,以为是送网购快递的,打开门,是一老一少两位陌生人,老者像是来自农村,年轻的一位很像在校大学生。老伯见我神情讶异,先开了口:肖老师,我是专门来拜访你的。我把二位让进门,还是不知什么事。他告诉我,他看见我在报上发表的东西,早就想来,今天一大早从家乡(没记住是安岳还是岳池)赶来,就为来跟我聊聊。在石灵转车时遇见这位到成都办事的年轻人,带他来找到了我家。我估计,年轻人大概就在我们学校附近办事。听老伯说是看了我文章,对我的观点,他还用了“健康文化”一词。我好奇地问:什么文章?再接着听,我才明白,并不是我的什么文章,而是去年11月参考消息报道“培养中华小孝子工程”引起的争论时,有一两句提到我的批评性观点。老伯一直保存了这张报纸,放在他随身行李包里。   老伯说他已经75岁,自己干活养活自己。听到这,心想,他要跟我谈的很可能是农村养老困境。问他家里情况,他说两个女儿嫁的很远,家里就他和老伴。问起医疗养老等保障情况,他说,买了农村医保,每年交,每年都在涨价,只有住院能报销一部分,不住院,平时生病不能报销。其他保障呢?丝毫没有。听他说还在工地上打工,我更吃惊,75岁了,工地上能干什么呢?他的答复更让我吃惊:和浆灰。每天从早7点感到晚点,中间只有一点时间吃午饭。干这活很累,工时也太长,而且,没有防护的话,容易患尘肺病。我劝他:别干了,如果病了、伤了,挣点钱还不够治病治伤的。他说,老板也不想要他干了。他还告诉我,80年代出来做过小生意,挣了点钱,可是物价年年上涨,贬得没底了。听了,默然无语。   我想继续向他了解农村养老状况时,发现他并不是为了谈这个而来,他想的是:中国怎样才能有一种健康文化。我有点冒昧的问他有没有读过书,他回答:读过小学,平时爱买点报纸看。他表示他有一套关于怎么建立健康文化、反腐败、实现清廉政府的想法,简要说了说,有些见识还真不错。他说打算到北京向高层进言。我一听,劝老伯:“你可千万别!代价太大、风险太大。”他不解。我说,你这么大年龄,挣钱不易,到北京一趟往返路费、吃住,得花一大笔钱。住宿,肯定得找价格低廉的小旅店吧?这一来,很容易被当成上访者,果真如此,后果就很难预料了。去年一个到北京旅游的退伍兵被当成到京上访的暴打一顿抛在野外。再遇上什么紧张兮兮搞“护城河工程”时期、可预知或不可预知的敏感时期,被误伤几率更大。   老伯听了很失望,又表示,想见温家宝,当面进言。这个淳朴老农可能完全不知道一个普通农民要见高官,难于上青天。我问:你们县的七品官你能见到吗?他说:“见不到。”他当然也不知道中国官员出行那阵仗,封山封街,已成习惯,人民网津津乐道报道的马英九车队使一辆救护车延迟了几分钟,在这里根本不算事,封你个几小时的街,也是常事,而且绝不会报道,更没有道歉一说。这么一种阵仗,他哪有机会面见高官?   我劝他,写信吧。他说,写过,信里还专门注明请给答复什么的。结果,信根本没出县城。其实,我也知道这没用。只有宽慰老伯:你想说想表达的,一直有人在说在表达,而且肯定不会像你要为此付出你承受不起的经济代价,也不会被当上访者遭遇不测。陪他来的年轻人也劝他别去。   听他叙述,觉得这位老伯还真是个很执着的人。去年选举,他还自己跑去要求参选,结果,不说也知道。   其实,这老伯想就“健康文化”、反腐向高层进言,想参选,原本是公民应有权利,若在正常国度,应该有多种渠道去实现愿望,但在这里,老人生存如此艰辛,75岁了,老无所养,还出来在工地干重活。上京进言,见高官,别说在这地方根本行不通,而且被当上访者而受伤害,几乎是肯定的。   老人和年轻人离开时告诉我,他们进校后到处打听,说他们是我的亲戚,才找到地方。一听他两叙述找我的过程,就知道准是被盘问过。连学生来帮我调试电脑,都有有司的临时工堵在楼口盘问,莫说他们。   201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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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一个公民的健康表达

【老虎庙按】杲占强,北京的一位年轻的社会学者。认识杲占强已经多年,相交虽早,之间言谈却寡,往来亦少。记得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在同去 胡绩伟老人家做客 的前年。我当然明白,这种往来不会影响关系,更不会疏远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因此我换过电话,却总要悉心保留他的号码……昨天,杲占强却忽然打来了电话,并且告诉了我10月29日 他独行北京地铁,表达公民意见的事情。此事令我吃惊,如此内向之人,一介书生,却如何有了如此勇气?我遂将此事发布微博。这件事情在微博上引起反响。所幸的是,微博里的所有跟帖表达,好似与杲占强的初衷同步:公民只是在表达健康、理性的诉求!且所行均在法律之内。微博上的跟帖也都显示出极其光明、平和、理性的一面。大家似乎从杲占强这样一位普通的知识分子身上看到了“公民意识”幻变出的一个朗朗乾坤。一线晨曦隐现,我们还有如许之路可走,那就是你的自我,自我认识,自我行为,自我担责。公民社会岂不就在你我心间和脚下吗?!   下面的文字是杲占强的回忆。那块牌子已经被没收了,据杲占强说之前有做的不成功的一块,和没收的那块基本一样。当杲占强拿着这块牌子准备出发时,在他居住的楼下遇到广告喷绘商店的老板,老板得知他将要做的事情后,立刻动手免费为他制作了一块更加精美,而且更大的一块(已被没收)。老板说这是好事情,有良心的中国人都支持你。基于上述,我们就有了下面的一张附图和文字。其中的牌子是那块之前制作稍嫌简陋的。     【 附 】 杲占强的回忆 虎庙大哥:   昨天弄了很晚,发不上来。今天早上才发出。   我看了大家的跟博,当时是这样:从天安门西地铁口出来前行不到十米,警察三人迅疾前来,有一二围观者被驱散,牌子(公务员财产应该公开,而且必须公开——一名公民)和包(内有手机、名片、钱币、公交卡)即被没收。由两名警察强制我进入地铁口旁边的一辆警车里,此时警车内有两名着衣警察和一名便衣女子,另外还有四五个游客被收在车中(原因不详)。便衣女子对我厉声喝问,另一人未经我的允许将我包中物品倒出。   坐在驾驶员位置上的警察A则相对温和:“有什么问题可以到有关部门反映,不要到天安门上访。你的身份证?”   我:“我不是上访,我作为一个公民只是在表达健康、理性的诉求。”   同时,他们打电话向对方报我身份证号。对方及时回复:不是上访者,家住昌平,可以放行。   然后对话继续:   警察B拿着我的名片:“字是你写的?天安门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如果被国外拍了照片,不是给国家抹黑吗?引起围观出了问题,你能负责的了吗?”   我:“天安门是人民的广场,公务员是人民的公仆。宪法中有言论自由,我的理解是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每一寸土地。”   警察女:“有意见可以在网上说,天安门不可以!这块牌子我们要没收。”   我:“你们没有权力没收!”   警察B:“有没有权力你说了不算。”   车内其他人(有行李箱)在哀求放了他们,警察厉声喝止。   警察B令我下车,同时威胁:如果再要牌子,性质就变了。我考虑到和这些人无理可讲,遂下车。旁边一大姐(一直在地铁口)摇头叹息:唉,没有用。                 北大纵横高级合伙人   杲占强   收藏到: Del.ici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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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粉应该看看辛子陵的文章

  薄粉是中国民间颇大的一股势力。认定薄是中国改革均富的希望,他们对薄熙来贪污,谋反,谋杀的罪名一直不愿意接受相信。我也曾被薄的理论迷惑,知道他与周永康勾结以后,便不再对他寄望,就他把重庆工程利益送给周的儿子,我认定他们的反贪打黑是有条件,有范围,有目的的。中国不是只有他们在反贪,辛子陵就是因为指出一党专制的弊端而被周永康之流关押了起来。他对很多事情的批评其实与薄粉一致,所以我提议薄粉应该看辛子陵的诉求,以便中国民间各种势力在评击中国现状的过程中团结起来。   中共著名的改革派政论家辛子陵先生,去年初因为发表支持温家宝的言论,受到党内的压制和半年软禁的处分。九月份辛子陵委托夫人在谢韬追思会上宣读一篇讲稿,竟被指为鼓吹暴力革命,进而遭到无限期软禁的惩罚。以下是些辛文章的载录:  如果说上世纪40年代在野时的中国共产党还表现出是一个追求民主自由的进步党,一个反对贪污腐败的廉政党,一个反对专制独裁的民主党,那么今天的中国共产党,在执政掌权60年之后,已经堕落成为一个反对民主是普世价值的党,一个贪官“前扑后继”的党,一个为维护权贵利益坚持专制独裁的党。   2006年4月初,国务院研究室﹑中纪委办公室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完成了《全国地方党政部门﹑国家机关公职人员薪酬和家庭财产调查报告》。报告披露:厅级以上干部已是官僚特权阶层。官僚特权阶层年收入是当地城市人均年收入的8~25倍,是当地农民人均年收入的25~85倍。深圳市的地厅级干部的平均财产相当于一个普通市民250年的工资,省级干部的平均财产相当于一个市民300年的工资。在金融、外贸、国土开发、大型工程、证券五大领域中担任主要职务的,有85-90%是高干子女,实际上已形成了官僚资产阶级。 据《远东经济评论》2007年第4期报道:至2006年3月底,内地私人拥有财产(不包括在境外、外国的财产)超过5000万以上的有27310 人,超过1 亿元以上的有3220人。亿元以上的90%是高干子女,有2932人,他们拥有资产20450亿元人民币,平均每人6.7亿元。    辛子陵说: 顽固派坚持“五不搞”,拿出来的对策是“叁统一”,所谓“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这句话表面看来很全面,很辨证,很和谐。落实下来只有变了质的“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完全是漂亮的空话,成为掩护特权和腐败的遮羞布。 胡锦涛总书记在政治局学习会上说:“当前党内深层次问题是变质,是领导干部队伍变质。”10党要求他们代表人民当家作主,为人民服务,造福一方。由于人民无权监督他,制约他,许多地区的“一把手”打着坚持党的领导的旗号,成了恶霸,成了山大王,把自己管辖的地区黑社会化、山寨化。福建省周宁县,有一任(1996年至2003年)县委书记叫林龙飞,实行新“叁光政策”:即“官位卖光、财政的钱花光、看中的女人搞光。”他说到做到了。他与22 名情人举办群芳宴,选出一位芳中之最,颁发佳丽奖,奖金30万元。后来东窗事发。 我曾在一篇文章中请教吴邦国委员长,全国2800多个县,像周宁县这样的情况不在少数,在林龙飞这样的县委书记统治下,怎样“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统一到林龙飞那里,他既代表党,又代表人民,还代表法制,就弄出个新“叁光政策”来。这样的“叁统一”,是不是彻底败坏了党的声誉!是不是在“加强党的领导”的名义下在瓦解党! 辛子陵继续说:再看“依法治国”。最近,前最高人民法院院长萧扬被“双规”。12萧扬在位十年,曾被主流媒体吹捧为“一个最具平民情结的首席大法官,一个最具魄力的司法改革家,一个最具朝气的当代法学家”;萧扬有句名言:“各级法院要以刮骨疗毒的勇气,壮士断臂的气概,坚决彻底的清除法官队伍中的害群之马”。他曾先后十一次专门就法院反腐倡廉工作发表讲话。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个穿着黑袍的首席大法官,好话说尽,坏事做绝,竟是司法界害群之马的头子。在他的黑袍笼罩下,在原籍广东省法院系统,尤其是法院执行局系统,培育了多名腐败法官骨干,建立了法官利益集团,开设了司法黑市,对案子明码标价,经济案按数额大小分成,刑事案以案件重轻定价。在这个过程中,所有的案件对他们来说已经完全不存在是非的分辨,犯罪性质的考量,而是办一个案件能捞多少钱,能索多少贿。在分局、区院抓(或放)一个人,20-80万元,在市局、市院50-150万元;判(或少判)6个月50-200万元,判(或少判)1-3年80-300万元,判(或少判)5年100-300万元,判(或少判)7-10年的300-500万元,判(或少判)10年以上的300-1000万元。十年来,这个集团累计勒索受贿高达1,500多亿元。13这就是我们十年来“依法治国”的一个缩影。在萧扬的操控下,法律的正义性和公正性,荡然无存。   中国的“人民法院”在变质成为谋利衙门的同时,由于黑白是非颠倒,人心不服,制造了一个庞大的上访群体。这个群体中的每一件冤案,几乎都与周永康控制的公检法有关。公检法在中国其实是与黑帮连接在一起了,薄周的打黑怎能得人信任。 辛子陵摆出这些事实来,提出要进行政治体制改革,权力要制衡,人民当家作主要落到实处,要有载体,这明明是在救党,却被与周同流的北京市政府无限期软禁。 薄熙来其实是萧扬的翻版,他们在高谈反贪均富的时候,做着一般人不敢做的黑勾当。从那帮结伙的人周永康,吴邦国等就可以看到他们是中国的万恶之首。难得胡温痛下决心清除毒瘤,薄粉却被薄的空谈迷惑而阻碍改革,真是令人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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