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旋律

自由亚洲 | 为“凝聚共识”中共批判极端主义

中共喉舌《人民日报》发表批判狭隘的极端主义的文章,但在互联网上被改成不同的标题转载,引起了很大争议。有评论者认为,极权主义才是中国极端主义的主要根源,因此目前中国大陆难以摆脱极端思潮的困扰。 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6月14日在其观点版上发表题为《摈弃狭隘的极端主义》的文章,批评现在中国存在的许多极端言论。文章表示,因为有消极腐败现象,就把国家说得一无是处;因为有为富不仁就对所有富人怨恨;批评社会问题就被说成抹黑中国等,都是非友即敌、非红即黑的极端主义思维方式。文章认为,极端主义的判断纽曲了事务的本来面貌,违背事务存在的现实逻辑,不仅是对他人权利的漠视和侵犯,更容易激化社会矛盾。 中国网络作者刘先生表示,人民日报这篇文章,是落实中共中央“凝聚共识”政策的系列文章之一。 “这文章的主要观点就是跟中共的主旋律要凝聚共识共发展相互呼应的。所以它基本上是说相互平等一点。不要走极端,不要非红即黑,非敌既友。实际上就各打五十大板。取一种平衡的情况。至于它整个文章没什么太大问题,观点也是比较平和的,但是文章被转载在网络上以后,反而出现了他所说的极端主义的大表现。” 这篇文章被国内各网络转载,却更换了原来的标题,以吸引更多读者,却在中国的互联网引起不小的争议。本台记者在网上查询,发现有关文章转载时的标题主要有两个版本:一为“因部分腐败现象批评国家是极端主义”,二为“视批评为抹黑是狭隘的极端主义”。刘先生认为,这两个不同的标题,正好反映出目前中国左派和右派的观点立场。 “其中有个标题就是说因为部分腐败去批评国家是极端主义,这个主要反应的是左派的一些思维。这拿出来以后,遭到网民的一致唾骂。另外也有把它的标题换成视批判国家为抹黑中国是极端主义,也是吸引了网民大量参与和讨论。这情况实际上反应了目前中国社会的价值观,第一个是比较混乱;第二个处于一种分裂状态。” 不少网民对“批评国家是极端主义”的说法提出了强烈质疑。在美国的专栏作者章天亮博士便是其中之一。 “国家和政府是两个概念。其实大部分批评都是政府或执政党,而不是在批评这个国家。但中国长期以来把党、政府和国家这几个概念都混为一坛。你一批评政府的话,共产党马上就跳出来说你不爱国什么的。我觉得这就属于一种极端主义的思维。国家又不是你们家的是吧。虽然是一党专政,但是国家还是人民的。” 在中国的刘先生表示,世界上所有国家都有极端主义言论,而在中国,大量的极端言论却主要来自官方垄断的新闻媒体,这和官方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有密切关系。 “极端主义如果追溯它根源的话,实际上就是来源于中国共产党。你不爱国就说你是卖国,你不是英雄它就说你是汉奸。中共高层一路走过来基本上都没有善终的,不是被批倒批臭就是出大问题。所以不从根本上解决共产党意识形态的问题,极端主义在中国必然会存在下去。” 章天亮博士认同这个观点,他强调,中国的问题不是极端主义而是极权主义。 “通过极端主义可以看出,它不但垄断人们做事的权利,还垄断人们说话的权利。对媒体的控制,对互联网的搜索,不让老百姓看,而且还不让老百姓说。这做的已经不是极端主义了,应该说集权主义比较贴切一点儿。极端主义是集权主义的一种表现。所以,集权主义不解决的话,根本解决不了极端主义。” 人民日报刊载的文章表示,社会需要理性思维和健康的讨论,如果大家都能以清醒的头脑、平和的心态看待问题,社会就会更少矛盾更多和谐。章天亮则认为,这应该是对一个国家政府的要求,但在集权体制之下,难以实现全社会的平和宽容。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石山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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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官的风险对冲

裸官受到民众的斥责、受到制度的约束理所当然。 所谓祼官,即官员的配偶和子女在国(境)外定居或加入外国国籍,或取得国(境)外永久居留权的公职人员。一个国家的公务人员或者国有企业人员,有很大一部分成为祼官,意味着这个国家隐患重重。 从金融学来解释,祼官是风险对冲。深入了解国内政治经济情况的人率先看到政治经济风险,因此安排家人出国,如果将来风险上升,就可以坐收境外经济发展的红利,如果判断失误,中国经济发展不错,官员可继续利用自身占据的有利地形,攫取是中国经济发展的红利。就像普通投资者同时持有黄金和美元一样,当黄金价格下降美元价格就上升,而美元指数下降黄金价格就上升,以此对冲风险。 正常的人员流动是资源配置的有效工具,无可厚非,但一个国家,官员成为“祼泳”急先锋,则是国家之不幸。 因为这些官员对未来信心不足,预做狡免三窟的布置,可进可退,这些官员可以称之为理性经济人,却不可能成为带领国人冲过改革险滩的领头人,他们缺乏破釜沉舟的勇气、缺乏改革的决心。官员为官,首先想到的是获得对冲之后的差价,还把官位期权在当期兑现,把职位当成套利的砝码,当家属到达国外之后,利用一切办法获取资金、获取教育资源。笔者几年前偶遇一位在美国常青藤大学执教的朋友,他忧心忡忡地说,十年前美国常青藤大学的中国学生大多考试选拔而来,而目前官员子女尤其是高官成为常青藤大学的一景。 中国的祼官到底有多少?今年3月28日,中央纪委副书记、监察部部长兼国家预防腐败局局长马馼在人民大会堂北大厅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中国有多少”裸官”?恐怕这个统计数字现在还拿不出来。”而在2006年5月23日,公安部、审计署首次就打击经济犯罪工作联合召开的新闻发布会称,中国外逃的经济犯罪嫌疑人有800人左右,近年来陆续缉捕到位的有320人,直接涉案金额有近700亿元人民币。 其他数据则高得多。今年5月23日,防止违纪违法国家工作人员外逃工作协调机制联席会议在京召开。这是2007年该机制建立以来的第三次会议。该机制是由纪检监察机关、党委组织部门,以及司法、外交、公安、金融等职能部门共同组成的反腐败大网。最高检披露,自2000年底最高人民检察院会同公安部组织开展追逃专项行动以来,至2011年,检察机关共抓获在逃职务犯罪嫌疑人18487名,仅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开的其中5年的缴获赃款赃物金额,就达到541.9亿元。 另据北京大学廉政建设研究中心主任李成言向《中国经济周刊》披露,据研究中心的估算,自2000年来外逃官员保守估计仍有近万名,携带金额约1万亿元。国家社科基金《中国惩治和预防腐败重大对策研究》课题组的调查显示,金融系统和国有大中型企业,是携款潜逃的重灾区。在他们的调查中,外逃贪官中,金融系统、国有企事业单位工作人员约占87.5%,其他部门约占12.5%。如果把国企与金融系统视作“准公务员”,既掌握行政又掌握经济大权的半官半商们,成为腐败重灾区。 庙堂之上,尽是“对冲将军”;庙堂之远,也就充斥了投机人士。最搞笑的是,在国内集中明星拍摄的主旋律影片,据有心网友一一数来,主演居然绝大多数是境外人士。可以想象,如果境外友好人士替我们议政,如果境外爱国人士替坚守国内的人爱国,遍布各个行业的不诚信,也就有了源头活水。 个人的理性选择,个人的对冲与套利,有可能成为集体的最大命门。别的不说,只要西方国家管住了中国的官二代与富二代,中国的未来落于谁手,也就可想而知了。 认识到了这一命门,相关的规定已经出台。2010年7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关于对配偶子女均已移居国(境)外的国家工作人员加强管理的暂行规定》和《关于领导干部报告个人有关事项的规定》,规定领导干部必须报告本人婚姻变化及配偶和子女移居国(境)外、从业状况、本人有关收入,本人及配偶和共同生活的子女房产、投资等事项,这是目前中国监管“裸官”的主要规定。2009年11月,深圳市出台《关于加强党政正职监督的暂行规定》,“裸官”不得担任党政部门正职。 2012年1月4日,中共广东省委十届十一次全会全票通过了《中共广东省委关于加强市县领导班子建设若干问题的决定》,其中规定“对配偶、子女均已移居国(境)外的,原则上不得担任党政正职和重要敏感岗位的领导职务”。 一些官员显然并不认同禁止祼官。今年2月20日,中国社科院法学研究所发布我国第一份《裸官监管调研报告》,法治国情调研组分别在北京、四川、贵州等23个省市,面向公职人员和公众,开展了“公职人员廉洁从政法律机制”问卷调查,向23个省的公职人员发放问卷1617份,回收有效问卷1464份。调研组同时也对公众发放了问卷。调查发现,公职人员对“裸官”的认同度相对较高,有38.9%的公职人员认为配偶可以拥有外国国籍。 祼官并非无路可去,他们可以下海到金融领域去当对冲基金经理,他们可以炒作权证,进行期权套现,就是不能成为社会的精英领导中国改革,一个不相信公司的人不可能成为好的CEO,同理,一个不相信本国未来发展的人,绝不可能成为一个明智而坚定的改革者。 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本文编辑:楚江,ftchinese.editor@f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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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中共《人民日报》发文批极端主义

中共喉舌《人民日报》发表批判狭隘的极端主义的文章,但在互联网上被改成不同的标题转载,引起了很大争议。有评论者认为,极权主义才是中国极端主义的主要根源,因此目前中国大陆难以摆脱极端思潮的困扰。 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6月14日在其观点版上发表题为《摈弃狭隘的极端主义》的文章,批评现在中国存在的许多极端言论。文章表示,因为有消极腐败现象,就把国家说得一无是处;因为有为富不仁就对所有富人怨恨;批评社会问题就被说成抹黑中国等,都是非友即敌、非红即黑的极端主义思维方式。文章认为,极端主义的判断纽曲了事务的本来面貌,违背事务存在的现实逻辑,不仅是对他人权利的漠视和侵犯,更容易激化社会矛盾。 中国网络作者刘先生表示,人民日报这篇文章,是落实中共中央“凝聚共识”政策的系列文章之一。 “这文章的主要观点就是跟中共的主旋律要凝聚共识共发展相互呼应的。所以它基本上是说相互平等一点。不要走极端,不要非红即黑,非敌既友。实际上就各打五十大板。取一种平衡的情况。至于它整个文章没什么太大问题,观点也是比较平和的,但是文章被转载在网络上以后,反而出现了他所说的极端主义的大表现。” 这篇文章被国内各网络转载,却更换了原来的标题,以吸引更多读者,却在中国的互联网引起不小的争议。本台记者在网上查询,发现有关文章转载时的标题主要有两个版本:一为“因部分腐败现象批评国家是极端主义”,二为“视批评为抹黑是狭隘的极端主义”。刘先生认为,这两个不同的标题,正好反映出目前中国左派和右派的观点立场。 “其中有个标题就是说因为部分腐败去批评国家是极端主义,这个主要反应的是左派的一些思维。这拿出来以后,遭到网民的一致唾骂。另外也有把它的标题换成视批判国家为抹黑中国是极端主义,也是吸引了网民大量参与和讨论。这情况实际上反应了目前中国社会的价值观,第一个是比较混乱;第二个处于一种分裂状态。” 不少网民对“批评国家是极端主义”的说法提出了强烈质疑。在美国的专栏作者章天亮博士便是其中之一。 “国家和政府是两个概念。其实大部分批评都是政府或执政党,而不是在批评这个国家。但中国长期以来把党、政府和国家这几个概念都混为一坛。你一批评政府的话,共产党马上就跳出来说你不爱国什么的。我觉得这就属于一种极端主义的思维。国家又不是你们家的是吧。虽然是一党专政,但是国家还是人民的。” 在中国的刘先生表示,世界上所有国家都有极端主义言论,而在中国,大量的极端言论却主要来自官方垄断的新闻媒体,这和官方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有密切关系。 “极端主义如果追溯它根源的话,实际上就是来源于中国共产党。你不爱国就说你是卖国,你不是英雄它就说你是汉奸。中共高层一路走过来基本上都没有善终的,不是被批倒批臭就是出大问题。所以不从根本上解决共产党意识形态的问题,极端主义在中国必然会存在下去。” 章天亮博士认同这个观点,他强调,中国的问题不是极端主义而是极权主义。 “通过极端主义可以看出,它不但垄断人们做事的权利,还垄断人们说话的权利。对媒体的控制,对互联网的搜索,不让老百姓看,而且还不让老百姓说。这做的已经不是极端主义了,应该说集权主义比较贴切一点儿。极端主义是集权主义的一种表现。所以,集权主义不解决的话,根本解决不了极端主义。” 人民日报刊载的文章表示,社会需要理性思维和健康的讨论,如果大家都能以清醒的头脑、平和的心态看待问题,社会就会更少矛盾更多和谐。章天亮则认为,这应该是对一个国家政府的要求,但在集权体制之下,难以实现全社会的平和宽容。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石山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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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府忌惮哪些“坏新闻”?

中国政府对社会的控制力正在下降,但它依旧在试图阻碍对其不利的信息流通,或者对某些信息加以粉饰,直到其不再显得“负面”。 今年5月,中国官媒《北京日报》撰文称,”唱响主旋律是中国媒体的社会责任”,现阶段层出不穷的负面新闻报道是因为某些媒体”受西方所谓新闻自由的观念所蛊惑”。 而在上周,美国使馆测量公布的空气质量数据再次触动了北京当局对负面新闻的敏感神经。中国环保部官员吴晓青公开指责美使馆”干涉内政”。而讽刺的是,美国 使馆的测量数据是公布在被中国屏蔽的推特网站上,这些信息即使再负面,能接触到它的中国居民也绝对是少数。但不管怎样,美国使领馆公布的中国城市空气质量 数据令中国当局感到尴尬,而中国环保机构自己公布的污染状况显然被粉饰得好很多。 北京的空气污染 事实上,空气质量只是中国宣传机器试图掩盖的一小部分信息。任何可能威胁政权、影响安定、揭露领导层私生活的信息都会被过滤、压制。美国时政杂志《外交政策》近日撰文,罗列了北京最为忌惮的6类”坏新闻”。 坏新闻第一类:经济数据 一般来说,体现中国经济增长的都能归类为”好新闻”,极少会触碰当局的红线。不过,随着中国经济的减速,也随着全球经济当今更为依赖中国,全球经济界也对中国经济更为关心。 提供真实的信息有利于建立市场信心,北京当局此前也坦诚地报道了一些令人担忧的经济数据,包括工业产出下滑等信息。但近来有消息称,中国当局开始试图向外 国投资者掩盖中国企业的财政报告。此前,今年5月,政府还规定四大审计事务所在华分支必须在2017年前由中国籍人士担任总裁,否则就不准继续在华开展业 务。这条规定,难免使人联想到去年数名外国籍四大高管纷纷辞职,他们此前表示在审计中发现不少中国企业的不规范操作。 而有时,官方数据也会被自己人屏蔽。2007年,一份政府报告使用环保部和统计局的相关数据指出环境污染造成经济损失,但高层认为此类信息令人不快,导致这些数据再也没能重见天日。 坏新闻第二类:刑事犯罪 日益增多的暴力犯罪和群体事件 与毛时代相比,中国当前对待犯罪问题已经坦诚现实地多。官方数据显示,犯罪率正在上升,而谋杀案发数则在2000~2009年间减少了1半。 2010年,中国社科院公布报告,反而提出暴力犯罪率在上升。这些专家甚至认为,暴力犯罪数量并非刚刚开始上升。那是否意味着官方数据此前十年都在说谎? 当然,官方使用的罪案数量统计程序已经过时,这是造成以上现象的部分原因。而当局试图阻止中国民众日益同情暴力犯罪分子的情绪上升,则可能是另一个理由。 就在今年初,就哈尔滨一名医生被病人持刀刺死,《人民日报》进行了网络调查,结果2/3网民都认为”杀得好”。中国官方明显对这种趋势感到不安,很快,该 网络调查页面就被删除。 坏新闻第三类:社会不稳 中国社会正在经历剧烈的转型,日益扩大的贫富差距令北京领导层万分焦虑。 总体而言,中国政府对城乡收入差距还算坦诚。不过,统计局称,2009年到2011年间,城乡收入比从3.33缩小到了3.13。但其他方面的数据却显现 了相反的趋势。而如果计入城市高收入阶层的灰色收入,该差距还要更大。甚至某些官方媒体都对此提出了质疑,指出政府没能有效采取措施缩小城乡差距。 乌坎只是一个特例 “群体性事件”也是北京的敏感话题。这些事件通常都是官员揽权引发民愤。去年的广东乌坎只是个特例,它引起了国际媒体的广泛关注;在中国,还有千千万万个 村镇发生的”群体性事件”难以为外界知晓。外国媒体经常使用估计的数字,称中国每年此类事件共有约10万起。中国政府可能知道真实的数据,但也决不会公 布。 坏新闻第四类:领导人的私生活 关键时刻,丢卒保车. 中国的高层领导对他们的私生活讳莫如深。普通人只会知道胡锦涛妻子叫什么名字,除此之外便难以了解国家主席的其他生活侧面。官方媒体只会报道领导人的公开 活动,报道他们体恤民情。一名中国记者甚至因为报道了胡锦涛患有糖尿病,而遭解聘。与之相比,美国总统奥巴马的私生活,则在不断地被各路媒体所报道。 那中国领导层又在刻意隐瞒什么呢?以薄熙来为例,他在政坛失宠倒台后,有关他和家人的纸醉金迷生活被曝光。同样的例子还有贪污数亿的前铁道部长刘志军。但很多时候,公开某些官员的腐败行为,很可能只是高层的丢卒保车。当然,普通人无法了解谁是车,谁是卒。 大干快上的铁路扩建 隐患何其多 坏新闻第五类:大型工程 中国的大型工程总是令人惊叹:全球最长的胶州湾跨海大桥,三峡大坝的蓄水发电能力,上海磁悬浮的运行时速。这些数据当然予以公开,而且是带着强烈的自豪感公开。 不过,在光鲜靓丽的外表后面,相关信息就少得可怜。三峡大坝在筹建期间就有人担心对生态环境造成影响,建成后又有相关机构观测到大坝对地震、山体滑坡等自 然灾害有诱发作用。而政府在2011年也终于承认对三峡工程非常担心。但是,详细的信息依然未予公布,据猜测,当局担心长江流域的上亿居民会因这些真实数 据而感到恐慌。 而去年造成数十人丧生的温州铁路事故,则牵出了腐败官员一味要求赶工,忽视质量,无视安全标准的惊人事实。但在事故过去将近一年后,这些事情又逐渐淡出了媒体,中国政府则得以重新大干快上,建设其雄心勃勃的高铁网络。 坏新闻第六类:沉重的历史 讳莫如深的沉重历史 中共在进行自我批评时,总是尽量避免力度过大,以免危及其自身合法性。当局回顾自己的执政历史,大跃进、文革稍有触及,而89年的六四事件则是绝对禁区。 尽管北京时任市长陈希同近日在新书中承认,六四是一场本可以避免的悲剧,但是”陈希同表态”此事本身,也同样不会见诸于中国国内媒体。 当局也不会公布1960年前后的人口统计数据。通过这些数据,可以较为方便地测算出究竟有多少人死于当时所谓”三分人祸,七分天灾”的饥荒。 《外交政策》杂志文末指出,与以上这些”坏新闻”相比,美国使领馆公布的空气质量数据对于中国政府而言,只能算作”最为无害的坏新闻”。 来源:《外交政策》 编译:文山 责编:石涛 德国之声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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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识网 | “一天吃五顿饭”:“真实”的谎言

  最近,《人民日报》的女记者们撰写的一篇有关朝鲜观后感的文章称道:“……平壤五日,我们走厂矿、看学校、观市容……所到之处,近一二十年朝鲜在各方面所取得的成就尽收眼底。而身为女性,我们对朝鲜妇女、儿童的状况更加关注,对平壤产院、万景台少年宫和苍光幼儿园的访问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孩子们每天在这里吃五顿饭,有专业营养师负责调配营养。”   一天吃五顿饭!“一天吃三顿饭”的问题还不能算彻底解决好了的我们,尚且要忧虑孩子们都快变成小胖子了;“一天吃五顿饭”的那里,孩子们岂不要肥胖地满地打滚了?   我并不怀疑女记者们是在凭空捏造,甚至我可以相信:她们是亲眼看着那个不但人民共和、而且民主主义的国家的幸福儿童,在一天里把五顿饭吃下去的!   然而,这样的报道就能算是真实的了吗?   否。假如这能算是真实的,那么,五十多年前《人民日报》的亩产十万斤的报道,也同样是真实的。因为,即使是那样的报道,也并未“凭空捏造”,也是“亲眼目睹”的,甚至还有照片为证哩!   女记者们的访朝观感使人联想到:司马南先生也有一篇访朝观感。尽管司马南先生以支朝反美而闻名,但是在他的访问观感中,毫不隐瞒和回避在访问过程中受到东道主的限制和强制的事实经过。——就凭这一点,我们也应该对司马南先生表示敬意。他证实了那些对这个国家素无好感的人士同样的指责。   那么,同样访问朝鲜的女记者们,她们的访问又是如何被组织的呢?她们有没有受到过限制和强制呢?她们有没有自己的访问要求呢?(假如没有,那不成了任人玩弄的木偶记者了吗?)假如有自己的要求,又是得到了何种回音呢?……   这些,我们在访朝观感里都没有看到。难道这些都和访问是否真实无关的吗?不。新闻的自由度如何,在很大的程度上决定了新闻的真实性如何。   我们看到:她们访问了平壤产院、万景台少年宫和苍光幼儿园。这些地方,就如同中国的北京产院和韶山少年宫,光彩夺目、尽善尽美得很,但是毫无代表性可言。就如产生五十多年前的亩产十万斤的报道的那块田地,是领导供记者“采访”专门布置好的,早已堆积满了农作物。不过,也就仅此一块而已。不管记者知不知内情,必须按照主旋律做“报道”。如此“新闻报道”,我们已经领教了好几十年,甚至还正在领教,很可能还将继续领教,所以一点也不陌生。不过,几十年历史已经证明了:它只是一种“真实”的谎言罢了。这种“真实”的谎言所追求的根本不是新闻的真实性,而是如何为某种模式——譬如列斯毛(现在还要加“金”了吧)模式唱好赞歌。“新闻报道”充满了限制和强制,就是这种模式的“特色”和惯例。谁想打破这样的“特色”和惯例,就会遭到新闻发言人“不要把法律当挡箭牌”之类的迎头痛击。   其实,即使那里“一天吃五顿饭”是真的,那又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呢?那个国家四处乞讨,几乎全靠外来援助的粮食来过活,“一天吃五顿饭”又有什么光荣呢?看了这样的报道,人们几乎要怀疑:女记者们是不是存心要拆那个国家的台脚呀?这不,他们那里的孩子们已经“一天吃五顿饭”,而孩子们“一天吃三顿饭”的问题还不能算彻底解决好了的我们,却还要援助他们。这究竟谁该不好意思?是他们,还是我们?   尽管女记者们也同我们一样、甚至应该比我们更加深刻地领教过:历史上“真实”的谎言曾经带来了如何巨大而又深重的灾难;尽管女记者们想必感受到过那个国家对访问的限制和强制;尽管她们想必不会不洞察出这种低级把戏中必然存在的漏洞和马脚。但是,在这种状况下,她们还是要把这个“真实”的谎言进行到底。这个现象,提供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信息:   我们这里撒“真实”的谎言的习惯还根深蒂固得很;而想要制止和结束它、实现新闻的真实,看来还非常遥远和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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