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民议】北京金融街银河证券一员工暴死
以下内容由数字时代编辑选自新浪微博:21世纪网(微博) 今日(3月12日)下午,位于北京金融街的中国银河证券股份有限公司总部发生血案,一人在楼梯间死亡。 银河证券对21世纪网发来官方声明,声明如下: 3月12日16时左右,公司发现一伤者倒在楼梯间,立即拨打120急救电话并报警。急救人员到场采取措施后确认该人已死亡。经证实,死者为我公司员工。目前此事正在调查过程中。 另有传闻,该名死者系银河证券监事会领导的前秘书。...
阅读更多发布者布鸣真象 | 3 月 12, 2014
以下内容由数字时代编辑选自新浪微博:21世纪网(微博) 今日(3月12日)下午,位于北京金融街的中国银河证券股份有限公司总部发生血案,一人在楼梯间死亡。 银河证券对21世纪网发来官方声明,声明如下: 3月12日16时左右,公司发现一伤者倒在楼梯间,立即拨打120急救电话并报警。急救人员到场采取措施后确认该人已死亡。经证实,死者为我公司员工。目前此事正在调查过程中。 另有传闻,该名死者系银河证券监事会领导的前秘书。...
阅读更多发布者五月三十五日 | 3 月 10, 2014
《 亡国不要紧,只要银子真 》 冯学荣 “亡国”这件事,有人在乎,也有人不在乎,当然,不在乎的人,嘴上往往也说得很在乎,而私底下却往往是另一套。 重 庆 出版社《 赛 金花其人》 这册史料,记录了以下一个被尘封的故事: 庚子年那会, 八国 联军 杀入北京 。德 军统帅 瓦德西(Alfred Graf von Waldersee)由于人生地不熟, 让 京城名妓 赛 金花 , 代他采 购军 需物品。 赛 金花 于是 照 办 了。 这个 “商机”,像长了翅膀似的,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有 不少胆子大的 中国 供 货 商 , 开始 通过 赛 金花 ,向德军 供 货 。 咱 这 些供 货 商 鬼得很,他们 知道 : 洋人不熟悉中国物价 。于是,他们 纷纷 哄抬 价格。 例如:一个 鸡 蛋 ,要 喊高几十倍的价 钱 、 卖给 德 军 。不少中国商人通 过这 一段 时间 的 “资敌” 买卖 , 发 了一 大 笔 的“ 国难 财 ” 。 亡国在即。发一笔国难财。拥有这种想法的人,不但在民间有,在清军中也有。 冯 玉祥在《我的生活》里,记下了这样一个故事: 清兵奉命抗击八国联军,不支,从北京城向保定方向 溃 逃。 其中,清 军 “ 武 卫 右 军” 的官兵,在 溃 逃的 过 程中,看 见 一个富 贵 少 妇 戴着两个金 镯 子,于是喝令她交出来,那女子性格倔 强 、不肯交出。清兵大怒,抽出刀来,将俩金镯子 连 同女的手臂一起,整个给卸了下来。 不料,这两个血淋淋的金镯子,引起了身边“战友”的眼红。于是,十分荒唐的一幕发生了:军中因为这两个抢得的金镯子,发生了火拼,你抢我,我抢你,一场混战之后,死伤枕藉。两个金 镯 子,害了整整一个 连 的兵。 国土沦陷,对有些人是坏事,可是对另一些人,则是机遇。庚子年战乱,俄国军队趁机杀进中国东三省,清军不敌,东三省的清政府衙门,纷纷关门打烊,这时候,东北大地,出现了治安真空。 草莽英雄张作霖,瞅紧机会了:衙门没了,我来保境安民! 于是,张作霖招兵买马,然后沿着各个村子,挨家挨户,干什么?收取“保护费”:现在衙门不是没了吗?咱东北不是土匪多吗?没问题!有我张作霖保你!你只要交了“保护费”,我张作霖保你平安! 这张作霖呀,就是这样起家的。 当年,发国难财的有许多人,张作霖这一笔,发得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 在亡国之际,不但有些老百姓、土匪、丘八忙着发国难财,就是在满清贵族的圈子里,也有不少人在纸醉金迷。 曹汝霖 在其 《一生之回 忆 》 里面,记载了光绪皇帝的弟弟—— 载 洵 的一件往事。 辛亥年伊始, 载 洵 当上了“ 海 军 大臣 ”。当年的海军大臣,一项重要工作,是到欧洲采购军舰。 载 洵 的做法 常常是: 产 品 还 没看、价 钱还 没 谈 ,首先向洋鬼子伸手 , 索要回扣。 洋鬼子的社会有新 闻 自由, 记 者多,触角广,嘴巴 大咧咧,才不给你 载 洵 面子 。 这 个腐 败 丑 闻 ,很快就在国 际 媒体上曝光。 载 洵 因此, 闻 名中外。 亡国在即,掌权者还在疯狂敛财。所谓日落黄昏,大概就是这个景象了。 果不其然,不出一年时间,大清王朝就轰然倒台了。 武昌起义一声枪响,与北京近在咫尺的滦州,清兵也造反了。北京的满清王公大臣们,顿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此前吃、拿、卡、要积累的横财,这下要亡国了,这钱,要往哪儿放呢? 这群满清贵族们还有一丝理智:往英国人的银行里放!为啥?英国人信得过。至少,他们当年是这样想的。 于是,这些满清王公们纷纷将自己的巨额钱财,存到英资“汇丰银行”北京分行。 这外资银行哪,见到存款量突然剧增,现金供过于求,于是宣布:“不但不支付利息,而且还要收取存款服务费。” 这群走投无路的满清王公们,连忙说:“我交!我交!多少我都交!” 可是,尽管英国人“信得过”,这群王公们忘了以下这一点:人家汇丰银行虽然是英资企业,可是里面的所谓 “理财经理”,华人可多的是。 结果,某些华人“理财经理” 趁此乱世,动了歪念,他们欺负那些满清王公大臣不懂得洋行手续,私自收受了钱款,以个人名义出具了《收条》,然后呢,携款潜逃! 许多受骗的王公大臣,后来只好找汇丰银行的洋人行长讨债。洋人行长却推搪说: “ 我可没有收你钱呀! ” 于是,钱就这样打了水漂了。 国难财,你能发,别人也能发,不能只许你发,不许别人发。都是中国人嘛,咱有财一起发。 到了抗日战争时期,国民政府的达官贵人们学精了:要存汇丰银行,干脆就存到香港去,那样最保险! 蒋介石的机要秘书唐纵,在《唐纵日记》 1939 年 11 月 11 日这一天,记下了这样一件鲜为人知的往事: 香港《大公报》经调查之后披露:“中国要人” 存到香港银行里的钱,一亿元以上的,有三人;一千万元以上者,有三十人;一百万元以上者,有五百人。这部分“中国要人”的存款加起来,足以供中国军队抗日整整一年之用。 那么,这批“中国要人”是谁?唐纵显然不敢在日记里写明,以免惹祸上身。 这个故事,让我联想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当年那些农村娃子出身的抗日将士们,在前方抛头颅、洒热血、与日本鬼子拼死厮杀。而在重庆呐喊“焦土抗战”的“党国要人”们,却将自己富可敌国的财富、存到千里之外的香港外资银行、以备将来有一天中国亡了、好提取这笔钱财、到国外养老去。 喜欢看横店抗日神剧的中国青年,没想到咱的抗战,还有这一幕吧? 上梁不正下梁歪。国难当头,在中国的广大农村,不少的地主老财们,仍然是优先维护自己的身家,我管你打日本还是打谁,城头变幻大王旗,你不找上门,我的钱也还是我的。 这不, 《杨成武回忆录》 记录了他艰难筹款抗战的一则往事: 抗战期间。河北 某地 。 八路军 杨成武设宴, 邀 请当地的 地主老财们 吃饭 。 这地主老财啊,多少都见过些世面,知道这部队长官找上门来,基本上没啥好事,一般来讲啊,是退财的居多。 于是,老财们 为了自保, 在饭桌上 纷纷指证席间的大财 主 王莆 ,对杨成武说 :“ 这 王财主最有钱! 这王财主最有善心! ” 在众人的指证之下, 王 莆 财主 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于是 只好 硬着头皮站起来、假装 慷慨陈词 :支持抗战, 认捐五万 元! 其他的小财主见状, 松了一口气,各自掏了些出来,意思意思就算了。 这些财主们也许相信:日本皇军不会抢他们的钱财。这个姑且不论,但是,一片国土沦陷,首先四出抢劫的,往往不是侵略军,而是当地的土匪。 陶恒生在他所著的《高陶事件始末》里面,回忆了他所目击的香港沦陷的丑陋一幕。 1941 年 12 月 8 日,在日军的猛烈进攻之下,英军从香港撤退。在日军入城之前,香港陷入了半日的治安真空。在这个真空期内,香港的土匪乘机出动,他们对全市的商店和有钱人,展开了疯狂的抢劫,而不少有钱人又不甘心被抢、他们奋起反抗,于是,一时间,香港变成了民匪互相残杀的人间地狱,尸横遍地。 土匪当然不知亡国恨。 广州沦陷之后,日军扶持下的伪政府,贪官污吏一如沦陷之前一样,继续醉生梦死。当年的 广东省禁烟局缉私队队员许耀震,在《广州文史资料第 43 辑》,写下了如下的一则回忆: 1943 年,沦陷时期。许耀震到广州市解放中路“纪纲街”某户,查缉私烟。不料,广东省财政厅秘书长卫某,突然从此户内冲了出来,大声喝道: “ 你查什么查呀?老子我抽的烟,正是你们禁烟局的领导送我的! ” 许耀震这才知道:黑幕重重,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拔腿就逃。 国土沦陷,禁烟机构仍然在利用手上的职权,发国难财。 当然,私贩鸦片的,还不算是最黑,更黑的事情,发生在围困时期的长春。《吉林文史资料选辑》第 13 辑,收录了这样一个故事: 1948 年 5 月开始,长春城被围。城内爆发了饥荒。在饥荒中,有人看到了“商机”。这人将路边的儿童诱骗到自己家里来,杀死,煮熟。次日,他将这些儿童香喷喷的肉,端到街上来叫卖。这个人一共杀死了 11 名儿童,后来因为有一个儿童逃了出来报警而案发。于是,警察将他逮捕,审讯之后,立即枪决,并张贴了《布告》,以儆效尤。 当时已经是国共内战的时候。国民党军队也丝毫不知亡国的危险,持续腐败。在 史料《吴国祯口述回忆录》里,上海市长吴国祯,讲述了以下的一些事情: 有一次,国民党军队将领汤恩伯,找吴国祯哭诉,说自己的部队没有汽油了,很困难。吴国祯于是给汤恩伯想办法、弄了一批汽油给他。不出一会儿,部下就来向吴国祯市 长 报告: “ 汤恩伯将刚刚领到的汽油、在上海的黑市上抛售牟利了。 ” 还有一次,汤恩伯索要军饷,吴国祯派人到汤恩伯军中清点人数,事后得知:汤恩伯临时找了些和尚过来、套上军装、冒充士兵。汤恩伯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滥竽充数、向吴国祯多要一些军饷,动机应该是清晰的:中饱私囊。 不但如此,吴国祯还曾经亲眼目睹:国民政府给国军士兵发工资的钱,从上海一箱一箱地运上船,船只是象征性地在海上转了个圈,又运回上海来了。国军将领们将这些钱取出来、在上海炒货,把上海的物价,都给炒上去了。 不但国军将领这样做,就是孔祥熙的公子 孔令侃,也参与了这场“淘金热”。 在亡国之际,国民党军政界的权贵,还在忙着发财。结果,从上海开始,中华民国的金融秩序陷入巨大的混乱,国民经济迅速崩溃,民心大失,国民党政权的最后一根稻草,被彻底压垮。 有些事情,往往要在亡国之后,才能明白过来。 《湖南文史》第 46 辑,收录了这样一个故事:蒋介石败退到台湾岛之后,命令部下统计撤退来台的国军官兵的总数。下面报上来,是 80 多万。 蒋介石看到这个数字,惊呼道: “ 有那么多吗? ” 于是,他让心腹宋达去核查。 3 个月后,宋达终于核查清楚了:真实数字是 55 万人。之前各部队的长官,虚报了 25 万人。 为何要虚报士兵人数呢?因 为长 官 们 要贪污 “空饷”。可见,当 时国民党军队 的“空饷率”,竟然可以高达 45 %——也就是说:当年的国民党部队,在纸面上每八个士兵,就有三个是假的:查无此人。 商女不知亡国恨。亡国不要紧,只要银子真。 冯学荣 2014 年 3 月 10 日星期一 香港 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3 月 9, 2014
在一些新疆本地老人心中,杨增新拥有近乎神话般的地位。在中国各地陷入战乱时,杨增新治下的新疆保持了17年的安定平稳。3月6日,是他诞辰150周年纪念。 文/黄章晋...
阅读更多发布者五月三十五日 | 3 月 9, 2014
“韩复榘简历”中的关键词 韩复榘是令我疑惑的一位历史人物,一些颇具笑点的笑话和不战而退的污点让其“臭名昭著”,但是在民国乱世,这样一个形象的将领怎能坐拥一方,崛起于江湖之上? 2011年4月27日,我揣着好奇和不解在北京见到了韩复榘的次子韩子华先生(1923~2013)。此时,他虽已88岁高龄,但依然坐立挺直,面含微笑,声音洪亮,对与乃父的人生交集侃侃而谈,记忆犹新。作为唯一健在的韩复榘之子,他虽然只与父亲相处至15周岁,但生活细节和人物交集居然经历颇多。 2011年5月15日,北京万安公墓,韩复榘的后人们聚集至此,这天他们举行仪式为韩复榘墓换上了新的墓碑。我也受邀来到现场,吸引我目光的是墓旁的“韩复榘简历”,内容让我大吃一惊: 韩复榘,字向方,河北省霸州人。7岁入塾读书,20岁投笔从戎。在辛亥革命中,曾参加滦州新军起义,此后历经讨袁(世凯)、驱张(勋)、倒曹(锟)诸役。北伐战争时期任第二集团军第三方面军总指挥,连战连捷,首占北京,始有“飞将军”之誉。38岁任河南省主席,40岁调任山东省主席,41岁授二级上将衔。七七事变后,任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兼第三集团军总司令,在鲁省英勇抗击日寇,所部伤亡过半。1938年1月,因国民党内部派系斗争,被蒋介石谋杀于武汉,享年47岁。 “投笔从戎”、“飞将军”、“英勇抗击日寇”、“因国民党内部派系斗争”、“谋杀”……在这个韩复榘后人达成集体共识的简历里,这些关键词足以激发非议,但其后人依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写下了这些内容。 这是为什么? “用治军的办法执政” 1930年9月韩复榘主政山东后,很快改组了省政府,提出“澄清吏治”、“根本清乡”、“严禁毒品”、“普及教育”四项施政计划,称吏治要“务使人各清勤,事无拖沓”、清乡要“除暴安良”、禁毒要“密查严搜,有犯必获,依法惩治,期速肃清,以挽政风,而救民命”等。(《韩复榘公布治鲁纲领》,《中央日报》1930年9月19日) 在主鲁期间,韩复榘对教育颇为重视。他制订了《山东省各县强迫儿童入学办法》,将初小人数从1929年的50余万增加到1933年的100余万。 1930年南京国民政府教育部设立国立青岛大学,次年改名山东大学。山东大学名为国立,其实大部分经费由山东省库支付。以韩复榘为首的山东省政府大力支持该校的创办。他还增设了许多完全中学、一所医学专科学校、八所乡村师范和四所职业学校。 同时,韩大力支持并推行了梁漱溟的乡村建设计划。他说:“中国紊乱至此,非从农村整理入手不可。余个人对此迷信甚深。”(《山东民国日报》,1934年3月1日) “父亲对梁漱溟非常尊重,当面称之为‘梁先生’。凡梁漱溟所提建议,父亲大多采纳。”起初,韩复榘划出邹平、菏泽、济宁3个县为乡村建设实验区,以后扩展到菏泽、济宁两个专区共19个县,所有专员、县长和保安司令都由“乡建”派人士担任。乡村建设研究院掌握了地方军政大权,时人称其为“第二省政府”。但是,韩复榘对梁漱溟的乡村建设计划起到主观支持但客观破坏的作用,梁由韩延请到济南工作,但韩抗战期间在撤退正规军的同时,也下令正在抵抗的民兵进入河南。“看到自己的子弟和武装都被夺走,而这些正规军在日本面前不战而退,农民们感到自己被乡建工作者欺骗了。在一些地区,愤怒的百姓杀掉了乡村干部和学校校长并烧毁了学校”。此后,“国民党和共产党都曾暗杀过梁漱溟留下来的信徒”。〔(美)艾恺:《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3年版〕 “有人在电视上说,我父亲刮地皮,金条装了一火车。这怎么可能呢?金条装了一火车,那是多少钱呢?”在韩子华的记忆里,“我们小时候穿新裤子,膝盖部位要预先打上补丁,以防磨破;布鞋前面,全部都是皮包头。”事实上,韩复榘还是在极力营造自己的清廉形象,如不准亲属在山东任职。“我二伯伯曾经担任过青岛市牛照局长。这是青岛市长沈鸿烈看我父亲的面子私下让他当的。父亲知道这事情后,立刻让他辞了。” “军人出身的父亲用治军的办法执政,以带兵的手段管理公务员。父亲整肃吏治,首先从改变公务员形象开始,要求山东公务员的服装必须像军人一样简约朴素,整齐划一。 为严肃公务员风纪,山东省政府出台了一系列的规定,如县长以下公务员出入不准乘坐汽车或人力车;同僚之间不准称“老爷”、“大人”,要称官职或“先生”;不准“浮华”、“侈丽”,要崇尚节俭;不准年关节间馈送礼品;不准机关举行娱乐宴会;不准冶游饮宴;不准挟妓观戏或挟妓侑酒;不准在大街上边走路边吸烟;不准公务员家属佩戴贵重饰品;贪污500元以上即枪毙等。但是, 实际上山东同其他国统区并无本质区别,官员贪腐成风。在军队里, 他的师长、旅长等大小军阀竞相营私舞弊。韩复榘无奈地表示:“无奇不有,百恶具备;贪污、苟且……骄奢淫逸, 充满了整个社会。”(《山东省政府公报》第349 期,1935年8 月25日) “韩复榘断案” “父亲管理极其严格,以致人们都说父亲爱杀人。”这其中饱受诟病的就是“韩复榘断案”。 一次,山东省政府参议沙月波派一个名叫小道的听差去省府送信,正值韩复榘在审问土匪,出于好奇,便站在一边看热闹。审判结束后,执法队误将小道及被判处死刑的土匪一并拖到八号汽车上,准备拉去枪毙。小道连声喊叫:“我是送信的!” 韩复榘说:“送信的也不是好东西,也该枪毙。”原来他误认为小道是给土匪送信的。事后,沙月波带着小道的母亲去见韩复榘,问及小道被杀之事。韩复榘笑道:“现在他是小盗(道),将来就是大盗。”不过,1936年,在第三路军军法处任职的王慰农与沙月波同车由北平前往保定,王慰农问及此事真伪,沙月波予以否认。(参见韩宗《韩复榘与西北军》,团结出版社2012年版) 也有过这样一个案例:有个妇女,已被判处枪决,她5岁的儿子抱住韩复榘的双腿大哭大闹,韩复榘只好将这名妇女释放了。(王慰农《韩复榘统治下的济南见闻》,载《文史资料选辑》第18辑,中国文史出版社1986年版) 对父亲的“人治”审案不乏草菅人命,韩子华没有否认。“刚去山东的时候,父亲什么案子都审。父亲是穷苦人出身,觉得老百姓太可怜,他要像包公那样当一个清官,替天行道,为民做主。在他那里,老百姓和当官的打官司,当官的占不了便宜。他判案判得最重的两种人,就是土匪和吸毒贩毒的人。起先,他审讯的范围仅限于盗匪一类案件,到了后来,便发展到刑事案件、民事诉讼、民事纠纷等无所不包。他什么案子都审,法院就不干了:案子你都审了,还要法院干什么?” 韩复榘每年有三分之一时间到各县视察,经常亲自接案问案。他审理案件一般先听军法官念案由,然后三言两语即断一个案子,如以“打一百棍,罚苦刑两月”定案。这终究是一言堂的人治,难免主观武断。国民政府司法部出面干涉,审了一年多民事案子的韩复榘从此不审了。 但有三种案子,韩复榘还是要亲自审理:一是土匪案,当时山东土匪猖獗,匪患为全国之最,经韩复榘的严刑峻法,山东治安大好。二是贩毒案,那时只要卖大烟一律枪毙,无论数量大小。“对于抽大烟的人,父亲采取的是第一次抓着打一顿,第二次还是打一顿,第三次就枪毙,事不过三。贩毒的人抓住了,直接枪毙。有很多日本人贩毒,也被枪毙了”。三是贪官污吏案,韩复榘建立了高级侦探队。“这些侦探定期写密报,直接送到父亲那儿,贪污受贿的公安局长、县长常常被监禁或枪毙”。张守仁是韩复榘夫人高艺珍的干儿子,曾担任济南市公安局西南乡公安分局长,但此人在家里私立公堂,专门审问有关毒品的案件,罚钱私没,没收了毒品不向总局呈缴。后有人向韩复榘告发,韩复榘派人调查张的种种恶迹,均属实,坚决命令枪决张守仁。(闫润田《一个便衣外卫的回忆》,载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山东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汇编《一代枭雄韩复榘》,中国文史出版社1988年版) 韩复榘办案速审速决,他对案子的处理,一是枪决,二是释放,判刑的很少。既没有判词,也不大重视人证物证,一经判决,马上执行。 韩宗喆认为祖父不是审案而是判案:“审案其实都是军法处的事情,他们审过了,韩来判案。军法处报告案情,由韩做决定怎么判。韩跟冯玉祥的时候,西北军里有一个习惯,到一个地方,先去看监狱,发现监狱非常黑暗,如同人间地狱,韩对此印象非常深,就想将来做地方官时,一定好好解决监狱及司法问题。那个时候官员没有法治观念,全靠人治。地方官审案在当时也非常普遍,地方官审案甚至还被认为是亲民的表现。韩很热衷这件事情。” 韩复榘断案主观武断,感情用事,三言两语,粗枝大叶,从现代法治角度看显然是非常荒唐的,冤假错案肯定会有。韩子华说:“愿以韩复榘后人的身份,向韩复榘主鲁期间受到不公正处置、受到伤害的人及其后裔,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犯上”、不贪 西北军人都知道:韩复榘胆大包天。有人说:在韩复榘的字典里,没有“怕”字。韩子华说: 父亲当年发动“甘棠东进”,率领一万子弟兵,胆敢与十几万西撤的大军背道而驰,擦肩而过,令人瞠目。当冯玉祥雄踞北国,如日中天时,父亲敢于离他而去;中原大战结束,西北军土崩瓦解,冯玉祥走投无路,父亲把他恭迎到泰山,完全不考虑蒋介石的感受。石友三被中华民国陆海空军正、副总司令联手打垮、通缉,只有父亲不怕结怨蒋介石、张学良,把落魄的石友三藏进山东省政府。七七事变后,当时备受官方与民间误解的张自忠逃离日本人控制的北平,首先想到的是去济南,而不是别的地方。因为他最了解父亲的性格。 父亲桀骜不驯,率性自由,从不轻易服从,对绝大多数国人早已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人身依附关系,有一种本能的抗拒。难怪西北军人都说:韩复榘有“犯上”的毛病。 傅瑞瑗于1980年代说过这样的话:“韩先生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受一点气,不能忍,太容易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最终落一个悲剧的结局。” 父亲的座右铭是“不怕死,不爱钱”,应该说基本上做到了。父亲的个人收入究竟有多少呢?这是个令人感兴趣的问题。据何思源(担任过山东省政府主席,一直位居山东省最高权力中心。他不是前西北军人,不是父亲的亲信,而是蒋介石派到山东的人)说,他对韩复榘在军费方面的收入不了解,但韩复榘多次说过:“我不喝兵血!”就其行事看,是可信的。在省款方面,何思源是知道的:韩复榘每月薪俸675元,特别办公费1000元,特别开支费20000元,这些都是在预算以内。特别开支费包括支付顾问、参议的薪水、车马费以及馈赠、应酬等开支。另外如冯玉祥带一营卫兵在泰山居住两三年,亦由此款供给。 父亲不置房产、地产,这在当时的军政官员中也算是另类。那个时代的人一旦有了钱,首先想到的就是买房子置地。父亲在河南、山东当省主席,一直住公房,母亲劝买房,父亲说:“有我在,不买房也有房住。我不在了,买了房也是人家的。” 父亲生前曾有三处房产;一处在北平,是张学良送的;一处在青岛,是沈鸿烈送的;一处在南京,人称“韩公馆”,只有这处房产是他出于政治上的原因,(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本文责编: frank 发信站:爱思想(http://www.aisixiang.com),栏目: 天益笔会 > 散文随笔 > 大浪淘沙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72794.html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3 月 2, 2014
@记者冯翔:从来不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让你盲目地仇恨,莫名地恐惧,稀里糊涂地活,不明不白地死。昆明事件有感。 @akid_:天亮以后,不知道能有几个墙内人知道真相,洗去血迹抹去记忆的,就是那个长期行凶者。 @laokalaoka:-为什么是昆明?-为什么不能是昆明?-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能是你?”寓意得深,值得每一个人思考! @wlixiong:如果是政治压迫,只要改变政治,压迫就可以解除,各民族还是可以在一起共建新社会。而若少数民族认为压迫是来自汉民族,政治的改变就不会根本解决问题,只有民族独立才能解除压迫。这对中国的政治转型会非常不利,因为改变政治制度不仅不会使少数民族留下,反而会借转型期的国家控制力衰弱追求独立。 @wlixiong:新疆汉人总是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摆在镇压者的位置。就连兵团那些临时从内地农村招的农工,平时受尽贪官欺压,一旦需要镇压当地民族时却兴致高昂,摩拳擦掌地请战。 @云南日报:事件发生后,正在北京参加外事活动的省长李纪恒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省委、省政府有关负责同志,详细询问情况,提出明确要求,并第一时间作出重要批示,要求高度重视,组织强大力量,依法从速从严处理此次事件,维护社会秩序稳定,确保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ranyunfei:国人也不是完全没有思考力,而是太精明且擅于表演。谴责能谴责的,仇恨能仇恨的,反思允许你反思的。关键是还有许多人包括知识分子都认为这样就尽了自己的责任。没有真相与公义的廉价表态与谴责可以重复表演,既模糊了真相,又舒缓有点良知但脑子不甚明白者的道德焦虑。多么和谐的社会生态啊。 @jajia:观点不同,归根结底是因为掌握的信息不同。有多寡之分,有真假之分,有快慢之分,有远近之分。我的维族朋友有五个以上,藏族朋友十个以上,我深深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可惜,由于我的恐惧、我的自我审查,我并未把那些故事分享给我的汉族朋友。 @johnlee1021:要记住一点:绝大多数汉人有关少数民族的知识和信息都来自官方渠道和主流媒体。仅此一点,我们在判断少数民族地区问题时就应该更加审慎地得出结论。 @eternalRock:昆明这码事,是恐怖袭击不假,是不是哪个“新疆分裂势力一手策划”的,那还不见得。回想当年拉萨暴乱的时候,影帝隔天就出来说这是达赖干的,过几天我们就公布证据。现如今影帝都要“干干净净地离开这个世间”了,关于幕后黑手达赖的证据在哪里我们好像还没看到。 @johnlee1021:恐怖主义的根源是无法通过正常渠道化解的仇恨。在维汉关系上,中国政府一贯实行强权政治,迷信暴力专政。面对中国政府军队武警,维族大众难道不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这个时候有几个人替维族说话?谁都不希望看到无辜民众的生命损失,但是抛开事情的原因而仅仅追究结果,是找不到出路的。 @gaoyu200812:新疆正在车臣化,常委早已周老虎化。掩盖真相,成为首选的应对手段。 @barrywey:因为发了几条微博声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20万干部下乡”的政策,刚好昆明火车站发生恐怖袭击,竟然被一群傻逼围攻还举报我,据说我是穆斯林恐怖分子以及分裂人士!各位看到了嘛?因为担心母亲的遭遇而批评政府政策,已经有这么多“帽子”盖在我头上了,这就是我生活的地方!#谁是麻烦制造者#我是维族人 @海子cn:关于昆明事件,微信上有一句话评价:砍人让人们关注这件事,禁令让人们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 @doctor8888:有不熟悉祖国大陆新闻圈的朋友问我:是不是今晚记者啊编辑啊碰到像昆明这种突发事件就今夜无眠了?要赶着去报道采访?‖我说你太天真了,现在大家只能等通稿。 @flyingpku:凡是在气愤地说两少一宽政策优待了少数民族,该所有民族一律真正平等的人,我就问你,你的平等是否包括:维藏人在获得护照并出国旅游例如去沙特印度等国也应该像汉人一样不加限制,政府机构国企招聘时不再限制民族为汉族?你根本没听说过这些事情对吧? @荣剑2009:面对针对平民的暴行,除了表达愤怒悲痛和悲哀之外,难以言表,说什么好呢?潘多拉匣子已被打开,恶魔都已被放了出来,再也收不回去了。民族政策的失败,已使民族关系陷入绝境,毫无补救的余地,除了杀戮就是杀戮,互相杀戮,冤冤相报,掀起更大的种族仇恨,何时到头?哭我冤死的同胞,愿他们安息。 @wangdalian:中共从不对暴力事件的深层成因进行反思和应对,是族群间的仇恨被一次次点燃的重要原因。经验还告诉我们,只要党把事件往某某势力那边一推,事实真相基本就注定被掩埋了。此情此景下,那些迫不及待张嘴谴责的人,非但没有拍去一身的红尘,倒还露出了满脑子的反智和矫情。 @gaoming:昆明惨案,国内的报道是“已致29人死”,美联社的报道是“33 Dead”。你知道区别在哪里吗? @朴抱一:如果没互联网,他们连血迹也会抹去。 @阿花的伊萨卡岛:新疆问题一塌糊涂,然后他们选择把最温和最希望对话和解的伊力哈木抓了。 @tom2009cn:从土匪王震用灭门方式镇压反抗就埋下仇恨的种子了,今天的汉民族终于要开始吞食这一苦果了。 @Arctosia:我只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对中美都适用。如果吃药了之后还是不断发病,是药不够猛需要多灌些药,还是吃错了药。 @wenyunchao:以后若不幸遇到,恐怖分子冲你来时高喊打倒共产党说不定能救你一命。 @蓬蓬130:新闻统一口径时应该将新疆二字去掉,什么是新疆分裂恐怖势力,裂势力是政治的产,它不是一个地方造成的,新疆是地域名词,非典是北京,也没说北京非典,禽流感是广东开始得吧,也没说广东禽流感,分裂势力和病毒一样是游走的,真正的新疆人怎么办,凭什么被硬生生的打上烙印。 @李宇晖_Huey:5毛们果然在说:“民主也避免不了恐怖袭击啊。”他们还真说对了,政治学领域有共识的统计规律不多,但是“恐怖袭击主要针对民主国家”应该算是其中一个。理由很简单,平民伤亡在民主国家更容易让政府被动、让媒体报导、让习惯了安定生活的民众恐慌。在中国搞恐袭的人,一定是把社会主义民主当民主了。 @我卖糕的2013:暴民是暴政的孪生兄弟。面对武装到牙齿的国家机器,无权者手里的筹码太少太少,以至于会不择手段以反社会心态仇视一切。可以预期的是,暴力会在未来越来越多地成为每一个人的噩梦。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闭口不谈暴政,只抨击暴民,是容易的,也是幼稚的。如有公共舆论空间,探讨起来会更方便些。 @毅只田鼠和花栗鼠:有些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赖政府,连有恐怖分子砍人都要赖,就好像政府是中国所有问题的根源一样。对于这种人,我只想说:〝你说得对!〞 @简直:全球惟一在官方电视台一年最受关注时段播出大刀戏的地方,也可能是惟一菜刀实名制的地方,发生了已经很罕见的冷兵器恐怖事件。 @qiumazha:对昆明事件我听到的“最理性”的声音就是“反思”。主体是谁?是被屠的平民还是侥幸活着的你我?还是特指权力?如果是前者,那将是一场哲学大战,如果是后者,那将是天真愚蠢。国家恐怖主义何时有过悔意,更何谈“反思”,他们如果有就是如何把反人类罪做得彻底而看起来很正义。唉…… @kunlunfeng:一个默认长期国家恐怖主义统治的地方没资格要求和平,一群漠视别族生存危机的人没脸谴责绝望者的挣扎。在别人眼里,从无条件支持现政权的立场角度看,你从来都是不折不扣的同谋和帮凶。 @lapertenia:天海那剧,还有日本好多探讨犯罪的剧,建立在民权团体发达,司法在这方面十分保守自制的基础上。许多刑事犯罪受害人、家属对罪犯的量刑不满,认为正义没有得到伸张。这是一个现代国家面临的苦恼,你国小学生不要假装和人家有共鸣。 @狄马:我知道,人性的软弱在于,当政府针对平民的暴力恐怖行动每天,而且是成系统地发生时,我们可能视而不见,但当平民针对平民的暴力恐怖行动发生时,我们的义愤就会冲上云天。实际上,城管队伍,拆迁机构,那个不是针对平民的暴力恐怖行动?我想起了二十五年前的一场暴力恐怖行动。 @tengbiao:必须无条件谴责伤害无辜的恐怖分子,依法追求责任。但对失败的民族政策有反思么?即将召开的两会会讨论么?政策制定者们不是在扬汤止沸,而是在火上浇油。悲惨的是,为中共愚蠢野蛮的民族政策付出代价的,永远是普通民众。更悲惨的事情还在后面。新疆问题上,历史已经种下灾难的种子,培育这种子的,不光有中共,也有叫嚣“炸平南疆”的暴民们,煽动仇恨的爱国贼们,在日常生活中歧视和排斥维族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犬儒的大众。 @讷言伙夫:今天早上10点20分左右,一男子将车开到昆明金马坊步行街上,哭诉他爹昨晚遇害身亡。问题是车窗上的标语是:“军民团结,杀日杀疆”,这事和日本人有关吗? @hnjhj:发现最搞笑的是,上次反日游行里扬言要炸平日本的同学们,这次又加入了谴责恐怖主义的队伍。 @马碧徳:家附近有个新疆饭店,刚才一朋友打电话过来言辞激烈地说:咱们去把那新疆馆子砸了去吧,操他妈的。我说为啥啊?他们又不是恐怖分子,而且老板好像是河南人。朋友特别义正言辞:反正他家做的菜又不好吃。我操,雷死我了,这跟砸日本车的傻逼有啥区别,中国人还有救吗?三观不正瞎逼胡闹的都歇了吧。 @damyata:其他文化里,在发生这样惨痛的血案后,公众的反应是怎样的?是不是也一致呼唤“乱世重典”,一致高喊“当场格杀事后追剿绝不原谅”,一致将反思斥为“吃人血馒头”晒煞笔,之后一致继续坐在压力锅火山口上对一切视而不见?我很想知道。 @假装在纽约:请不要把对恐怖分子的愤怒,扭曲成对一个民族的恐惧和隔膜,那正是他们想要的效果。请不要把对暴力的还击,扭曲成对一个民族的歧视和敌意,那正是他们想要的效果。 @520178130:进入社会后你会发现。新疆的同学也不会拿刀乱划。河南的同学手脚很干净。广东的同学也会挑食。四川的同学也不是一天都打麻将。东北人也有很害羞的。上海人也很好相处。北京人也不是满口官腔。西藏人也不是随时都聚众打架。都多大的人了。还只能通过听说来观察这个世界。这才是中华民族的悲哀。 @我卖糕的2013:06年12月,北京,一个南疆少年(他看起来有40岁)被东北朝鲜族老板恶意拖欠工资,他哭的很伤心,很绝望。毕竟那里他人生地不熟,离家万里。我与朋友商量后给他赞助了路费。我对他说:兄弟,别因此恨所有人。我们两个民族命运是一样的。哪里都有坏人,哪里都有好人。我们都缺乏自由。 @WoodenHarp:正如两千万人下岗改变不了中国的经济改革,多少人被砍死也改变不了中国的民族政策,这些悲剧都只会被它为我所用般为其固有逻辑服务。用胡锡进的话说,“中国必将前进”,它沿途制造矛盾和杀戮,但无论多少具尸体都改变不了中国模式和中国崛起。这可能是人类文明史五百年来最大的奇观。逝者可以安息了。 @王巍w:不让你知情,不让你思考,不让你自由选择,只灌输仇恨,只统一着装,只给你施暴工具,这是恐怖主义分子的规则。反恐怖主义也应该这样吗? @zhanghui8964:【昆明恐怖案件有感】以恐怖对付恐怖,以分裂对付分裂,以平民对付平民,以死亡对付死亡,以无解对付无解。现行政治下,所有的症结都解不开了。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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