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

五岳散人:“被低俗”比“低俗”更可疑

反对所谓“低俗”那些看上去高尚的理由后面,未必真是为了提升 主流意识形态 的地位,很可能不过借着反对所谓“低俗”的名目而另有发挥,借打掉其他“低俗”,为自己的“低俗”开道,实现自己利用“低俗赚钱的目的。 果如此,才叫一个真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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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可以有 低俗不能要

http://www.china-woman.com/rp/main?fid=openfun=show_newsfrom=viewnid=59322ctype=3 相亲可以有 低俗不能要 日期:2010-06-22 中国妇女报 【编者按】 近来,江苏卫视的电视节目《非诚勿扰》引燃争议一片。关于婚恋观、价值观,自节目播出至今,一直是人们激烈交锋的焦点。 有人认为,节目嘉宾马诺和她所代表的一批物质女孩,其拜金主义的婚恋观是现实的直接表达,也有人直指其寻求的爱情充斥着金钱、地位、权力和享乐至上,并不是主流的婚恋观,并指责节目助长了畸形婚恋观。 什么是真实?少数人的拜金婚恋观能否代表女性整个群体?电视中个别人群的婚恋观即使真实,应否堂而皇之、大张旗鼓地宣扬,误导观众将其当成社会主流价值观?我们的主流婚恋观屡受挑战和践踏,媒体该推波助澜还是坚守引导批判职能? 本版特约专家学者,从不同视角对上述问题展开讨论。 没有根本的治理 艳俗的花儿还会开放 拜金宣言的出现,让我们警醒的应是它产生的社会根源,而不是把拜金女骂倒了事,更不应把她们看作所有女性的代言人来抨击。 交友选秀类节目《非诚勿扰》和《为爱向前冲》相继爆出拜金狂言,马诺的名言是:我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上笑!朱真芳提出:牵手要 20万。楼姚的口号是:除非你多金,否则别理我。这些话可能产生于特定的语境,她们过过嘴瘾而已,但汇聚起来却构成了独特的拜金宣言,从中折射出现实与世相。 这些尖利的语言极具杀伤力,它们撕裂了爱情的神圣面纱,硬生生地把交易、金钱、物质这几大羞涩的婚姻主角公诸于众;这些宣言触动了大众最敏感的神经,在观众之中,有多少是付不起彩礼而无权结婚者,又有多少人的婚期因无房无车而被判无期;更要命的是,这些宣言有为拜金主义的潮流摇旗呐喊之嫌。 似乎是为了回应拜金女的召唤,炫富男也高调登场,带着名车、股票、房子、钻戒纷纷亮相,财富的罗列替代对男主角的兴趣爱好和精神追求的介绍,让这些男人成为彻头彻尾的炫富男。虽然炫富男均出师不利(可见拜金女不是无条件地拜金),但他们拒绝反省,始终相信财富的吸人魔力。 拜金女和炫富男你方唱罢我登场,上演的其实是传统而陈腐的戏码:男人傲慢地抛出财富找来美女,女人挥舞着议价牌应征。这个文化脚本甚至没有姐妹篇,少金的男人一旦表露事业上缺乏进取心,马上遭到炮轰和灭灯的打击;多金的女人想要招婿入赘,试图反转婚姻的男性本位,却被网友痛骂,强烈要求她走人。男性为本位的婚姻逻辑是:男人应花钱购买女性的身体与服务,女人借助婚姻向上流动也顺理成章。这种婚姻以交换为基础,最稀缺的却是平等与真爱。在这种文化的熏陶下,男人和女人不是实践如何平等相待,不知如何尊重对方,不知拿什么培育爱情。其后果是,男人有钱时,只能气急败坏地叫嚣着要征选纯洁女;女人有钱时,只能接过女强人、灭绝师太、剩女的恶名而独善其身。 传统的媒人在现代社会已经无法施展拳脚,而电视虽然有心当红娘,却又要把美女、娱乐和话题作为收视的催化剂,婚姻如果有那么一点神圣与严肃的话,也必然要在这一独特的媒人所设置的舞台上接受严峻的挑战。在这里,交友的过程变成展示、挑选、游戏、口水战,还混杂着炒作和造假的背景音乐。 二三十个类似的交友征婚节目在神州大地争妍斗艳,拜金主义在媒体烽烟中找到了登台的机会。拜金女的话虽然刺耳,但能够吸引眼球,提高收视率;炫富男的形象虽然嚣张,但资本就这样碾碎道德无往不利。 一集集看下来,感人的瞬间随着情绪的平复而逐渐淡忘,但拜金宣言引发的疼痛与不满会持续发挥效力,于是,拜金女招来铺天盖地的谩骂,振振有词的时评也把拜金女看作是道德沦丧、庸俗堕落的象征。平心而论,拜金女尚没有资格做这一代表,她们跟分配不公、资本作恶、滥用权力等社会问题沾不上边,她们充其量是几朵艳俗之花,想借这个舞台出位。可以预言,如果没有更根本的治理,这些艳俗的花儿还会四处开放。 在媒体时代,拜金女的只言片语被迅速传播、无限放大。另一个误读也随之产生金钱至上的婚姻观成为了主流,女人的心早被金钱腐蚀。这样简单的推论是没有根据的。事实上,绝大多数女性还是相信婚姻是建立在平等与爱情的基础上的,没有人会听了电视的几句调侃就放弃自己的人生追求。目前,中国女性还维持着非常高的就业率,很多女性在养家糊口,这就是明证。拜金宣言的出现,让我们警醒的应是它产生的社会根源,而不是把拜金女骂倒了事,更不应把她们看作所有女性的代言人来抨击。(作者系中山大学副教授)(柯倩婷) 媒体有责任界定社会的主流 节目中个别女性表现的是这个社会的异常状况而不是正常状况。节目不好的地方在于,通过异常表现的宣扬刺激了这个社会,导致了更多的冲突和不安。 拜金的婚恋观的确是不符合主流价值观的。尽管这种观点是社会的折射,但它不是主流价值观的折射,因为社会的主流价值观还是主张通过勤劳致富,通过智慧致富,获得你应有的回报,而不是主张走捷径,一夜成名,一夜暴富。这样的观点在任何社会都不能成为主流价值观,不论东方西方。如果社会的主流价值观真的变成以走捷径为主流价值,那这个社会就是极为糟糕的社会,是一个丧失基本公平正义的社会。 《非诚勿扰》这种节目还有一种怪象,就是人们一边骂一边看。这里有利用受众的看客心理所制造的东西,其实可能跑来上节目的人,她/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相亲,而是为了成名。在目前这个社会,成名的最佳手段就是疯狂地暴露自己,疯狂地出位,做一些其他人难以做出的事情,因此博得眼球。而受众的看客心理就是要寻求刺激,可能他其实也看不起这种东西,但忍不住要获取这种刺激,变成表演者和观众的合谋。 从性别的角度看,它也有一定的女权色彩,它把男人当做被观看的对象。从传统的男人观看女人来讲,还是前进了一点,女性也可以观看男性。 可以说编导在某种程度上带有女权色彩,他赋予了女人原来没有的权力。另外,你可以从真实角度来分析,就是说这个节目给了女人虚幻的主人公的感觉,现实生活中女人肯定不可能这么强势。从第二个层面来说,可能大部分现实生活中的女性也绝不像台上的女性那样,她可能没有那么拜金,换句话讲,节目中女性表现的是这个社会的异常状况而不是正常状况。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还是珍惜真情、共同奋斗,珍视社会的主流价值,鄙视这种出位。 节目不好的地方在于,通过异常表现的宣扬刺激了这个社会,导致了更多的冲突和不安。如果按照主流价值来讲的话,这种节目是应该被主流价值大力讨伐的。人性本身都有走捷径的欲望,大家都想不付出就得到。但是我觉得人性也有其他的东西,甚至可能更主流一点,比如相信真情和金钱不一定有关系,幸福和金钱也不一定有关系,这也是人性很重要的东西。因此,重要的是不要把异常的东西当成正常,而媒体的确存在一种功能,就是界定什么是社会的主流。 理想中的两性平等,就是两个真正独立的人格的尊重。舒婷的《致橡树》说,你是一棵树,我也是一棵树,这是一个比较高的境界。用马丁布伯的妙论,就是两个人是我-你关系,两个人了解并欣赏彼此的真实面目。可叹我们这个世界的常态是,每一个你都会变成一个它,两性成为我-它关系,不论男人看女人,还是女人看男人,都是如此。 如果传统的性别安排对女性是不利的,那么为什么女性还会用各种办法、包括登上电视积极维持这种局面?原因或许有多种:很多女性可能意识不到社会和媒体安排中存在的性别不平等,当然男人对此难辞其咎,因为他们占据着社会的主导话语。其他人可能认识到了,但发现局部的抵抗是徒劳无益的。第三种解释还可能是:女性维持传统的性别安排是出于理性的自我考虑,即展开适合女性身份的行为可以带来性别的骄傲感、愉悦感和社会认同。 同时我也想强调,我们这个社会的确是充满了歧视的社会。我们没有经历一个完整的女权兴起的阶段,我们的女性虽然走出了家庭,成为工作大军的一部分,但其实在精神上、心理上没有经历那场革命,导致对女性充满了歧视,对这种歧视甚至习以为常。(作者系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曾任中央电视台多个栏目的总策划、主编)(胡泳) 预先设置的炒作 形式大于内容 它操纵并压榨了节目内的嘉宾与观看节目的受众,将精心设置的某些话题包装成社会普遍或主流问题,而一旦取得戏剧性效果之后,便将责难全部转嫁给嘉宾和受众。 从社会性别的角度看电视节目制作本身,便会发现,当下婚恋类电视节目的形式,并非大陆媒体的首创,而这种形式的节目议题设置,早就成为学界批判的对象之一。 包括《非诚勿扰》在内的当下的婚恋类节目,实际上综合了真人秀、谈话秀等节目类型的主要元素。它对嘉宾个人隐私予以公开展示,将特立独行的价值观或处事道德凸显出来,制造话题,形成冲突,从而拉动收视热情,并且冀图引起社会广泛的讨论,为这类节目的师出有名制造舆论声势。 这类节目在西方传媒世界出现以后,就受到了广泛的批评。因为它操纵并压榨了节目内的嘉宾与观看节目的受众,将编辑部内精心设置的某些话题包装成社会普遍或主流问题,而一旦取得戏剧性效果之后,便将铺天盖地的责难全部转嫁给嘉宾和受众。 比如广受争议的马诺言论,以及要求对方月薪两万元的求偶观等,通过电视节目大张旗鼓的宣扬,使公众产生了不必要的误解,以为这些言论代表了当下社会女性群体普遍的婚恋观念。 娱乐节目在内容把关方面没有行业规范的细则,而大多数的公众都认为,某种程度上媒介代表着权威发布,因而个别人的言论往往成为某种社会现象的代表。无论是请专家还是某一个出镜的普通嘉宾,都可能不经意间成为千万受众的谈资,经此传播过程,某些经过策划、制作出来的言论或刻意打造和包装过的嘉宾形象,难免不会被放大成某些群体的特征或认同。 这类节目打着真人秀的名号,实则由节目组规定好各个嘉宾的性格及言行模式,或者找来特殊扮演者为某一类人代言。比如婚恋类节目中的模特、演员、节目编导、演艺行业的学生等,在节目中出现的目的并非单纯,往往不是为交友本身而来,而是希望借助电视媒体这一平台,发表自己与众不同的言论或观念,以此引发公众长久的注意。有网友揭秘《非诚勿扰》中一众嘉宾的真实身份,正为此节目在形式上的预先设置找到了证据。该节目编导在《人间》节目中也透露,该节目对嘉宾的面试一方面需要了解嘉宾的基本情况,另一方面也为那些有故事性、有话题性或某一方面具有优势的嘉宾优先提供了上镜机会。 对节目的真实性及嘉宾身份真实性的质疑,使得这类节目做戏、作秀的色彩完全掩盖了为青年男女交友服务提供便利的色彩。而出位的言论,正是因为其小众化,并不具有普遍性,才会被作为炒作的话题。 此类节目从传播效果与影响来看,不仅误导了公众对当下女性婚恋观念的认识,也伤害了大多数女性群体的整体形象与多元价值认同。拜金女、不雅照、物质至上不该成为这个时代为女性价值命名的唯一标签,也不该成为强化传统性别关系、性别权利的论据。 在美国,类似的节目被誉为文化污染。它被看成是使美国文化堕落、退化的推手。这类节目的内容及嘉宾言行被指责为粗俗、无趣;经常被展示的反常与变态的个案,被文化学者喻为垃圾箱和厕所。这类节目被指责为为不正常的行为正名,认为它为少数的、异常的行为提供了媒体发言的渠道;同时,这类节目又被指责为窥淫癖似的把嘉宾展现为怪胎嘉宾越变态,节目越有利可图。而且最为严重的影响是,这类节目难免带来社会道德的崩坏。 婚恋类节目的市场需求其实是非常广泛的。在各种社会压力与文化变迁之下,当代人的婚恋问题似乎正逐渐成为新的社会问题。婚恋类节目可针对某些社会问题,设置专题而不是炒作话题,编选群体而不是精挑个体,本着为社会、为嘉宾、为受众负责的态度编排节目。 (作者系中国传媒大学媒介与女性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张敬婕) 《非诚勿扰》与编造的女性形象 某种意义上,它更像是一部精心设计的电视剧。剧中所展示的女性形象总体而言是编造甚至是伪造的,并非现实生活中女性主流形象的客观映射。 关于《非诚勿扰》,我比较同意《南方都市报》的一段评论:它不满足于温情斯文的相亲交友,甚至没打算促成任何一对男女,连装出这种态度都不肯,它要的是鲜明的话题性、凶狠的两性搏杀,以容纳那些困扰着人们的现实问题,金钱、房价、家庭关系、大男大女。它是撕破脸的、夸张的社会漫画。 而我个人的观后感甚至更加恶评结合有关节目中出场女嘉宾有临时演员和模特的传闻,我压根就不相信这是一出单纯的相亲节目,更不相信会有人从这档节目中找到爱情。换言之,策划者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制造了相亲这样一个场景来挑动并放大男女之间的冲突,并以之作为节目的卖点。某种意义上,它更像是一部精心设计的电视剧。剧中所展示的女性形象总体而言是编造甚至是伪造的,并非现实生活中女性主流形象的客观映射。问题恰恰就在这里,即便《非诚勿扰》只是一出戏,但它不同于一般只知插科打诨,仅为博得观众一笑的娱乐节目,《非诚勿扰》必然带给了这个社会一些什么东西。 24名女嘉宾品头论足一位小伙子的设置,决定了她们必定是这出戏的主角,男嘉宾貌似主角,其实只是陪衬,女嘉宾们的外表、衣着、谈吐,才是场上关注的焦点。那么,女嘉宾们在《非诚勿扰》中搏出位的法宝是什么呢?首先当然是容貌和身材。以最美化妆师出现在《非诚勿扰》中的女嘉宾闫凤娇被观众称为最清纯女嘉宾,而她走红之后,立即出现了尺度过宽的不雅照,进而将《非诚勿扰》推向第一个关注峰值。 然后则是出位的言论。如果要问《非诚勿扰》留给大众的最深刻印象是什么?相信许多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那几位拜金女。如我本人,就是先听说宁可在宝马车中哭泣,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才知道有《非诚勿扰》的。诚然,每期的24名女嘉宾并非都是拜金女,但她们注定在昙花一现后便销声匿迹,留给大家深刻印象的依然只有那几位。我们无从知晓究竟是这些人利用了《非诚勿扰》,还是《非诚勿扰》利用了这些人,但她们的夸张表演,她们的出位言论,的确已经成为了这个节目的标签。 再来看看《非诚勿扰》的游戏规则设置,从表面上看,在《非诚勿扰》中,女性的地位有所提升。节目规则里的权力比重偏向女性,女性在节目中不再只是被观赏、被挑选的对象,她们可以畅所欲言地表达自己,可以对男性进行点评甚至攻击,看似好像在俯视整个男性群体。但如果仔细分析,这种女性当上主人公的感觉只是一种虚幻,整个节目依然是围绕着男权规则在运行。 首先,节目中的女性要获得男方的青睐,要获得更大的挑选权力,其前提是出卖自己的美丽。只有被男权规则所认同的女性,才是有选择资格的女性。貌美性感的马诺在宣扬拜金论之后,虽然引发争论,但也从中获得收益。但容貌欠佳的朱真芳阐述其拜金立场后却只引起一片哗然,其中的潜台词便是:你的姿色将决定你有没有资格要求更多。 其次,《非诚勿扰》中的女性虽然获得了选择权,但她们所关注的焦点,依然是男人有没有金钱、权力、社会地位和家庭背景。不仅马诺和朱真芳毫不掩饰自己对财富的热爱,就是其他一干女嘉宾,见到收入低一些的,多半也是灭灯没商量。其中所折射出的非但不是现代平等式的两性关系结构,反而恰恰是传统的父权制性别关系图谱。 这样看来,《非诚勿扰》带给社会的效应就很明显了。不可否认,这个节目的确折射出了当前社会的一些现实问题,触动了人们心中最敏感脆弱的神经。但从整体观感上,《非诚勿扰》告诉我们:这是一个女性以权力和财富取人,男性以相貌身材取人的年代,现代人的婚姻不过是一场赤裸裸的金钱与性的博弈。而更令人遗憾的是,《非诚勿扰》通过那些表面张狂的女嘉宾们,刻画出了一个拜金、张狂,其实内心浅薄而虚弱的女性群象,对当代中国年轻女性来了个彻底负面的定格。 娱乐节目以牺牲女性形象为卖点其实并不鲜见,《非诚勿扰》只不过是对传统的套路做了一个颠覆,拨开面纱便不难窥见其中的本质,追求出位的审丑依然是其制作方式上四两拨千斤的杠杆。但媒体既是社会之公器,恐怕还是凭着社会责任感,怀着道德操守去做事的好。至少,这样的情况不要再继续了。(姚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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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新的一轮饭醉高潮!-超级低俗屠夫-搜狐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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