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MEN我们|新闻人长平:一场延迟了二十年的流亡

自2011年起,长平已在德国生活了十四年。他说:“我的流亡经历始终难以讲述。”于他,流亡不只是被迫地逃离,也包含着主动地选择,一种精神上的抵抗——通过一场绝望的抗争,去战胜流亡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