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镇压

美国之音 | 武汉异议人士秦永敏结婚,警方说非法同居

中国武汉知名异议人士秦永敏和山西女子王喜风5月13号在武汉举行结婚典礼后,被当地警方人员以“非法同居”为由传唤。警方说秦永敏和王喜风没有办理结婚证,婚姻不合法。还有警员威胁秦永敏说,再写文章就剁手、剁脚,并且将嘴缝上。秦永敏夫妇指控警官人身威胁。 *秦永敏夫妇结婚不易* 秦永敏今年59岁,是民间政治学者和知名异议人士,曾因政治问题坐牢20多年。而他的新婚妻子王喜风是山西人,生于1975年,毕业于山西师范大学,她称自己是秦永敏政治上的支持者和知心爱人。由于政治原因,秦永敏这几十年来,历经坎坷。他说,他俩人结合,已属不易。 秦永敏前妻李金芳曾发表文章题目是:“无法挣脱的枷锁——我和秦永敏的婚姻岁月”。她说:“1989年11月底,在秦永敏出狱7个月后,我终于第一次见到了他。就在我沉浸在与秦永敏相识的喜悦里时,武汉青山区派出所的两位警察几次来到秦永敏家里,详细调查我与秦永敏相识的经过,六四期间我从事什么工作,我家庭所有亲属的通信地址,我在北京工作单位的电话。还要求我 写一份简历。在最后一次秦永敏的严正抗议下,他们才停止了对我的不断骚扰。1989年12月底,我冲破重重阻力(尤其是来自于我的家庭)与秦永敏结婚。”李金芳说,由于政府严酷打压,她后来被迫和秦永敏离了婚。 *秦永敏新婚燕尔,警方追究“非法同居”责任* 星期一(5月21日)下午5点,秦永敏和王喜风来到武汉市青山区公安分局,就警官王辉粗暴执法一事同当局交涉。记者打电话采访之际,秦永敏仍在警察局内,王喜风则被告知需在外面等候。 警方指控秦永敏夫妇“没办结婚证”属于非法同居,因此,需要“惩罚”。但是,警方的确允许秦永敏和王喜风举行了婚礼,有几十人见证了他们的结合。秦永敏夫妇后来给朋友和政府发出感谢信说,在政府的帮助下,他们的婚礼最终得以举行,“还有政府工作人员表示祝贺并送来贺礼”。 王喜风星期一对美国之音说,受户籍管理政策地区间差异,还有政治敏感人物结婚等因素的影响,她没有能在山西原居住地办妥结婚所需手续。不过他们希望典礼结束后补办,他们并非属于非法婚姻。她说:“依据中国的法律,没有结婚证同居,也没有非法同居这种说法。我们这个婚姻全世界都是知道的,六十多个来自全国各地的朋友,也见证了我们的婚姻。对于这样一个事实上的婚姻,社区区长和治保主任,以及两个国保负责人也在场,他们也能证明我们的婚姻,并且还送了贺礼。但是,我们还是要按照合理的程序办理手续。 *王喜风:有人借机打压秦永敏夫妇* 王喜风星期一对美国之音说:“警员王辉把秦老师带进去的时候,说秦老师打着结婚的旗号,搞‘非法同居’,‘利用黑社会手段非法敛财’。骂了一大堆侮辱人格的话,还说,我看你活不了几天了。我一定会整死你的,等等的话。反正是什么难听,什么威胁,就说什么。为此我们将起诉他。” 武汉异议人士石玉林向美国之音谈到了有关情况:“那是前天的情况,询问他的那个警察对秦永敏进行人身死亡威胁。那个警察说:‘你早晚会死在我的手上’,并说,‘你就是个败类,是这个国家的败类,早晚死在我的手上。再写文章就剁手剁脚,把嘴缝上’。这些都是那个叫王辉警察干的,他不止一次这样威胁。” 秦永敏释放后目前仍处在政治权利剥夺期,警方不允许秦永敏离开武汉,这就是秦永敏婚后不大可能获准到外地蜜月旅游的原因。秦永敏夫妇认为,本来是平常的民事程序问题,却被武汉当地警员当成对他们刻意施压的借口。 *武汉警方:不知道此事* 美国之音致电武汉青山区新沟桥派出所了解情况,值班警员说,他们那里没有叫王辉的警员,另外,也不知道辖区内有秦永敏和王喜风。 王喜风和石玉林谈到警员王辉的粗暴行为,不过,他们也指出,目前中国警察队伍中,像王辉这类职业操守低下的警员数量正在逐渐减少,代之以较为文明,通情达理,甚至同情他们遭遇的公安人员。王喜风说,少数执法人员的言行还是暴露出中国司法制度令人关注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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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颜格格:大明英烈传(二十八)大风波始末(二)

4月19日凌晨1点,大明办公厅会议还在继续,主要是审议各省送上来的报告。从4月18日起,朝廷要求各省每天一份简报上报,不是和以往编在《参考清样》中上报,而是单独做一份报告。这些报告的主要内容就是当地贡生的动向,以及黔首的普遍意见。418各省简报大致报告了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表面看上去都很平静。但是各主要省市都提醒朝廷,民间准备将54运动70周年与纪念帮君的事情一起搞,这就很有目的性,而且目前可能都在积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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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誦的「痛心疾首」

1989年,當北京還在戒嚴的時候,李子誦在他的《文匯報》上寫下了「痛心疾首」四個大字。他一生堅持「有喜報喜、有憂報憂、有善必揚、有惡不隱」所謂新聞人的風骨。 文/陳嘯軒 「第六、七屆全國政協常委,民革第六、七屆中央常委,香港《文匯報》前董事長、社長李子誦先生,5月11日下午14點34分在香港東華三院馮堯敬醫院辭世,享年101歲。」這段僅有64個字的新聞,是新華社在5月12日為香港傳統愛國人士、資深報人李子誦發的訃聞。 李 子誦曾任職長達38年的《文匯報》,翌日也在內頁不顯眼的角落刊登了這則新華社通稿,除此之外不著一字,篇幅甚至較同為「左報」的《大公報》和《香港商 報》更加短小。當然,三大「左報」同樣絕不敢提起的,是當年的《文匯報》社長李子誦與總編金堯如,決定在1989年5月21日的該報社論「開天窗」,刊出 「痛心疾首」四字,抗議中共當局宣布北京戒嚴,部署鎮壓民主運動。 「六 四」屠城後一個月,新華社香港分社著手整頓《文匯報》,李子誦被解除社長職務,金堯如和副總編輯程翔也被迫離開。當年與程翔在北京,見證民運悲壯一頁的駐 京辦事處主任劉銳紹,「六四」也被迫返港,留在《文匯報》被投閒置散,兩年後終於離開。李、金、程、劉四人,當年曾被稱為《文匯報》「四大寇」。 《文 匯報》今天如此冷待這位老前輩,程翔接受《陽光時務》訪問時形容這做法「有點涼薄,但也是政治現實」,「《文匯報》現在的人更加要與他撇清關係,不去讓外 界有錯覺以為很支持他。」他認為,李子誦一生最大的貢獻,就是留下「痛心疾首」的社論,在1989年民運「以身作則」,令新聞工作者知道怎樣堅持報人的道 德和風骨,單單這件事已足以載入未來中國新聞史的史冊。 李 子誦從1951年起任《文匯報》總編輯,1978年中國正式踏入改革開放年代後與香港新聞界甚有淵源的廖承志復出,李子誦出任社長,開始掌握報社的實權。 程翔說,就是從那個年代起,李開始強調「有喜報喜、有憂報憂、有善必揚、有惡不隱」的十六字辦報方針。「這在現在看來好平常,但是當年他的確是力圖改變報 紙『一言堂』,一種聲音的局面。」 程 翔在1974年加盟《文匯報》,1982年起出任駐京記者,但因為他並非中共黨員,最初新華社香港分社並不批准,最後成事要多得李子誦的堅持。「社長比較 開明,認為反正《文匯報》內的黨員也不願意去,為什麼不讓我去試呢?他一直都在提這個問題,最終廖承志同意了。」他說,在李子誦治下的《文匯報》,不會緊 跟中央路線,也會支持員工偶爾「闖禁區」,造就該報在八十年代,成為比較敢言的左派報紙。 在 1972年加盟《文匯報》的劉銳紹,就認為李子誦對香港報業的一項貢獻,在於如何在中共領導的左派機構裏面,突破體制內的重重制肘和落後思維,在新聞報道 上能有所突破。在七十年代曾經跑香港突發新聞的他說,當年文革尚未結束,雖然《文匯報》的內地新聞必須要緊跟中央路線,但是香港新聞卻有很多突破。當年李 子誦鼓勵記者追蹤「新聞尾」,發掘一些具社會深層次意義、有血有肉的故事,在報章上以「新聞故事」、「新聞小說」的形式發表。一些「新聞小說」甚至被改編 成電影、電影劇,演變成香港早年的「跨媒體合作」。香港金像影后鮑起靜在上世紀七十年代初主演的粵語片《小當家》和《三個十七歲》,當年都是改編自《文匯 報》的「新聞故事」。 到 了1986年,劉銳紹到北京接替程翔,出任駐京辦主任。「社長當年很鼓勵我們用『曲筆』(巧妙的語言技巧)報道中國新聞。1987年初,方勵之被開除黨 籍,第二天我便訪問他,當年這是一大禁忌,但《文匯報》卻刊出來。我寫的文章提到方勵之有很多怨氣,但同時又讓讀者覺得,他能夠把自己的怨氣表達出來。」 後來,劉賓雁、王若望、吳祖光、蘇紹智等知識分子,相繼因為「反資產階級自由化」被開除黨籍,劉銳紹都有訪問他們,專訪文章也能夠在《文匯報》刊出。「我 當時用盡方法,把文章包裝得北京不能批評我,但這與社長的推動也不無關係。」 「又 例如,許鞍華導演當年的電影《投奔怒海》(1982年在港上映),講當年剛統一的越南怎樣貧窮落後,當年中越交惡,北京最初也支持電影拍攝。後來電影拍出 來後,內地官員看到片中表達了越南人的恐共情緒,認為這是影射大陸,於是就下令在港中資報章不得報道該片。然而,當年社長說『港報港辦』,《文匯報》仍然 繼續刊登《投奔怒海》的消息。」 有 人說,八十年代是中共建政以來,在政治上最開放的年代。同樣,在劉銳紹眼中,當年的香港《文匯報》也是該報的黃金年代。「從言論的寛度來說,從異於中央口 徑的角度來說,現在的《文匯報》根本比不上當年,尤其是政治新聞方面。香港新聞界應該好好珍惜目前仍然享有的自由空間,不要把言論空間雙手奉送,自我跪 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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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颜格格:大明英烈传(二十七)大风波始末(一)

上个世纪80年代,全球正处于冷战的最后阶段,共产国际各国的领导人都谋求变革。85年,苏共巴乔夫上台,推行以人道主义为核心的新思维运动,所谓新思维运动,就是巴乔夫鼓吹“国际政治新思维”,宣扬“人类的生存高于一切”、“全人类利益的高于一切”,说苏美两国“除了领悟共同生存这一伟大真谛以外,别无其他选择”,根本抹煞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依然存在严峻斗争的铁的事实,自己解除思想。西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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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陈光诚事件: 两名外媒记者随同陈光诚登机但被禁止与其交谈

据来自推特的消息,陈光诚搭乘的UA88航班目的地机场全称为纽瓦克自由国际机场Newark Liberty Int’l Airport, 飞机将停靠C航站楼123号口。 路透社与美国有线电视CNN的记者临时购买机票陪同陈光诚登机,但是他们已被警告禁止在13小时的航程中同陈光诚交谈。 中国山东盲人维权律师陈光诚一家今天中午北京时间一点左右离开北京朝阳医院前往首都国际机场,陈光诚在机场向法新社表示他与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都在机场,他认为将登上前往纽约的航班,不过,他也表示,他们还没有拿到中国护照。 据昨天与陈光诚通话的北京维权律师江天勇向本台透露,陈光诚昨天告诉他当局要他收拾东西,准备走,江天勇认为当局此举是希望在六四之前赶紧解决陈光诚问题,他说,当局早已被陈光诚事件搞得焦头烂额,他们期望现在将陈光诚赶到美国,那么,记者至多跟踪了十多天之后,陈光诚事件的风波也就可能就此告一段落了。同中国国内的许多维权者一样,江天勇对陈光诚的侄子陈克贵的安危十分担忧。负责陈克贵案件的律师之一,北京莫少平律师事务所的丁锡奎律师今天向本台确认,他周三前往山东临沂未能见到陈克贵本人,不过他否认网上有关当局禁止他接管陈克贵案件的传闻,他说,他并没有受到类似的通知。陈光诚的侄子陈克贵上个月底被公安局以涉嫌故意杀人罪而逮捕。目前前往山东的多位律师都未被允许与陈克贵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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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CDTV】“国家只是让你尽量拿不到退休金,其他死不死,活不活它可不管”

【网络民议】“很多人在乎的是立场,是国籍,是历史,是仇恨,根本没人在乎这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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